21-22
書迷正在閱讀:被狂cao的婊子(全H)、當你成為小說反派時、舔狗一無所有、夫君,差點被人搶先干(女攻,雙、ws梗集合、欲望回收系統(tǒng)【快穿】、長公主和她的面首們(NP辣H)、[快穿]主角和我he了、周先生、可遠觀也可褻玩之sao浪女明星
21 除夕前夜我和父親回了一趟老家,爺爺奶奶早已逝世,自那之后我們便只是每年回老家祭祖,在隔壁村那女人家住上幾天便回家。今年應(yīng)該祭完祖就可以回家了吧,和父親兩個人跨年,雖然有點冷清但也是獨特的二人時光。 駕車路過那女人家門口時,里面?zhèn)鱽頍狒[的談笑聲,看來一大家子人都聚齊了呀。父親這邊,因為長輩去世了,沒人組織,也便沒聚。透過車窗,我看見大表哥正好在門口抽煙,好像認出父親的車來了。 果然,下午那邊就打電話過來讓我們爺倆過去聚聚。真麻煩! 除夕夜。我安安靜靜地坐在桌前吃著飯,姥姥和大姨輪番盤問父親。那女人沒告訴家里他們倆離婚的原因,聽說得了產(chǎn)前抑郁,住在醫(yī)院里,二姨和護工照看著。 姥姥嘴里說著老一輩的觀點,認為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哪能說離就離,總之就是勸和。我聽得厭煩,故意用了點力氣放下碗筷,聲音不大,但正好能引起注意,“我吃飽了,先去看春晚,姥姥慢吃,大姨慢吃……”父親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又被纏上了,大姨打著為肚子里的孩子好的旗號也一個勁地勸說。 聽到“肚子里的孩子”這幾個字我就憤憤然,坐在沙發(fā)跟前悶悶不樂。沒一會兒大表哥坐了過來,小侄女跟著跑過來在茶幾上搗亂,發(fā)出小孩特有的烏拉烏拉的各式怪叫。我更加煩躁了。 “你都這么大人了,你爸媽離婚你也不用太難過,好歹你現(xiàn)在也該獨立了,上一輩的感情問題不用你cao心?!贝蟊砀缫娢冶砬椴粣?,以為我是在為離婚的事情傷心。我在心里冷哼一聲,大人?獨立?就算我真的在意這件事,難道成年后就不能因為父輩離婚而難過了嗎?正是因為獨立了,所以成熟了,不正是該為家庭破碎給長輩帶來的痛苦而心焦嗎?我單單應(yīng)了一聲“恩”,不太想理會這種無腦發(fā)言。 年夜飯散場后大家圍坐在客廳里聊天,看春晚,幾個人吵吵鬧鬧地打著撲克。電視里的音樂聲、掌聲,小孩的叫聲,撲克牌拍擊桌面的聲音,磕瓜子的聲音,所有聲音匯聚在一起吵得人頭疼,此刻的我無比渴望與父親兩人,就兩人,過一個簡單安逸的除夕夜。 父親似乎心有靈犀,從沙發(fā)另一端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摸摸鼻頭又轉(zhuǎn)去逗弄小侄女。他照看小孩很有一套,小侄女被逗得哈哈直笑,撲著往他懷里鉆,他笑著抱起那丫頭片子舉高高,兩人活像親父女。我心里著實不是滋味,又陷入國慶后的那些負面情緒里,作惡因子滋啦滋啦擦出火花在皮膚下迸發(fā)。 我抓起面前的糖果走到父親身后,伏在他背上,雙手越過他的肩膀,將手里的幾個糖果遞給小丫頭片子,她開心的接過,低頭專心致志地拆著糖紙。我順手剝開一個酸味水果糖塞進了父親嘴里,聽著他被酸到牙疼發(fā)出“嘶”的一聲,我伏在他耳畔悄聲道:“如果不是大表哥還有良心,只cao了我一次,恐怕現(xiàn)在你手里抱著的就是我給他生的孩子了!” 22 父親渾身一僵,小丫頭片子從他懷里跌了下來,所幸屁股落在茶幾上,人沒磕著,只是屁股撞翻了幾杯可樂,打濕了她的新裙子。手里的糖也不要了,她張嘴就哇哇大哭。 我極為自然地離開父親僵硬的脊背,摟起小丫頭一頓哄,嫂子聞聲趕來接過孩子帶她換衣服去了。我擦擦手上黏糊的可樂,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坐回了原處。大表哥這會兒又跟我搭起了話,叨叨著他家小姑娘難養(yǎng),愛鬧騰,我配合地偶爾搭上一兩句話,臉上還掛著面對親戚時標準的人畜無害式笑容。 父親靜靜地在沙發(fā)那端看著我,看著大表哥。我心里早已愈合的傷疤被我強行揭開后汩汩地淌著血,但那血里摻了點甜甜的蜜,名為父親的蜜,同甘共苦的蜜。 夜里一點,大家都歇下了。我和父親被安排在一個房間,我背對著父親閉眼假寐,聽到父親輾轉(zhuǎn)反側(cè)的聲音,心里無比快意。 大約半個鐘頭后父親朝我挪了挪,胸膛的熱度隨之攀上我的后背。他伸手摟住了我的腰,額頭抵著我的后腦勺,我滿意地進入夢鄉(xiāng)。 第二日父親找了理由帶著我離開了,我們又回到了市里安靜又隱秘的家。父親的眼下有淡淡的青紫色,昨夜定然睡得不安穩(wěn),有些心疼,但想起那個小侄女,那點心疼又煙消云散了。 一回到家父親就抱住我,兩具溫暖的軀體被帶著寒意的棉襖阻隔,父親新冒出來的胡茬戳得我脖子有點癢又有點疼,我順勢將手放進父親的衣兜,靜靜等著他開口。 “凡兒,以后我們不去了,不去了,你不要這樣,你不用笑著和他說話?!辈挥孟脒@個“他”就是大表哥吧。哼,我對跟他說話這種事根本不介懷,小時候的事,就算記得,又能生出多大的恨意來呢?反正我也沒受傷,橫豎不過是被cao了而已,久了它便也融入那些童年的普通回憶里了,壓根掀不起任何波瀾。我不在意,我不在意的。 “他活兒應(yīng)該還不錯,我又不疼。就是臉長得丑了些,我瞧不上。我們是在大姨和姨夫床上做的,別說,還頗有些背德的快感,表哥還問我舒服嗎,我是怎么回答的來著……唔……當時好像還不怎么會否定別人,好像是說了舒服吧。那會兒我?guī)讱q來著?8歲?還是9歲?” “別說了,凡兒,別說!”父親伸手想要捂住我的嘴,我用力拍開,皮rou相碰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在安靜的屋子里炸了開來。 “怎么,你不想聽?當初不是挺想跟我談?wù)勅沼浝锏氖聠?,現(xiàn)在我告訴你你又不想聽了?!蔽液笸肆藥撞?,父親呆滯在原地,那只被我拍開的手已經(jīng)泛紅,我自己的手背也火辣辣的疼。 我可真是使得一手絕妙的雙刃劍啊,無論rou體上的,還是心靈上的。 “再讓我看見你對別人孩子好,我會更加詳細地給你描述別人cao我的過程!”我撂下這么一句話摔門進了臥室。我可不像父親,有什么不高興的一句話也不說,我就是要說出來,讓他好好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