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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絕色天香美少婦在線閱讀 - 風(fēng)sao的白領(lǐng)麗人

風(fēng)sao的白領(lǐng)麗人

    徐小曼驚醒過來,本能地一扭頭,喝斥道:「巴特爾,你要干什么?」「干什么?當(dāng)然是干你!」酒精加上外國三級片,巴特爾已經(jīng)沒有了理智。

    徐小曼看情況不妙,奪路奔向大門。巴特爾從后面追上來,一把按住門把,低聲喝道:「別動!你想讓全樓的人都來看熱鬧?」就在徐小曼猶豫的一剎那,一張大嘴,冒著濃重的酒氣,湊到了她的嘴邊。徐小曼側(cè)過臉,一抬手,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巴特爾的半邊臉頰,頓時腫了起來。

    「你敢打我?」巴特爾被惹毛了,雙手抱住女人,用力扳過身,于是,徐小曼被按在門旁的穿衣鏡上,雙手撐著身體,微微撅起了屁股。

    徐小曼當(dāng)然不愿就范,使出渾身的力氣,拼命反抗,可她哪里是體育老師的對手?

    唰地一聲,徐小曼的衣襟被扯開,雪白的雙肩露了出來,緊接著,啪,又是一聲,胸罩搭扣被扯掉,飽滿堅挺的rufang也露了出來。

    「小婦人還真嫩,今兒個讓你嘗嘗蒙古爺兒們的厲害!」徐小曼扭動著,掙扎著,可是她的衣服,還是一件件離開了身體。

    襯衣。

    胸罩。

    綢裙。

    徐小曼已經(jīng)精疲力竭,但她仍然在竭力抗?fàn)帯?/br>
    電視里,那對外國男女進入了正題,房間里回蕩起他們的喘息和呻吟,毫無顧忌,毫無遮攔。

    巴特爾越戰(zhàn)越勇,他一鼓作氣,扒開了女人的內(nèi)褲。

    不,不行,要緊緊拽住,不能讓他得逞!徐小曼的內(nèi)心呼喚著,可是,她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徐小曼下身一陣清涼,內(nèi)褲被扯掉,最后一道防線失守了。

    「巴特爾,你說過,我是你的主子,你就這么對待主子?」徐小曼停止了抗?fàn)?,心中無限悲涼。

    寂靜。

    一切都凝固了。

    撲通一聲,巴特爾跪了下來。

    「主子,巴特爾這是在伺候您吶!」

    一切又重新開始了。

    (徐小曼扭動著,掙扎著,可是她的衣服,還是一件件離開了身體。)徐小曼撐在穿衣鏡上,她的下體,一陣溫暖,一陣濕潤,那是丈夫之外的一個男人,正在舔吸和伺弄。從鏡子中,她清楚地看見自己修長的雙腿之間,是高高隆起的陰阜,而柔軟的絨毛,好像媯水河畔一叢青青的芳草,再看兩瓣鮮紅肥厚的rou唇,微微開啟,露出一道深深的縫隙,而那汩汩的泉水,正緩緩地流淌出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從徐小曼的心底泛起,飄飄忽忽,綿綿不絕。她體會著男人那長長的舌尖,像一尾歡快活潑的小魚,擠開飽滿的rou唇,探入深深的泉眼,輕攏,慢捻,漂忽不定而又游刃有余。徐小曼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一天,新婚的她和丈夫耐不住情欲,忙里偷閑,白天溜回家,溫存了起來,多么興奮,多么緊張。她不由得渾身燥熱,百感交集:生活本來是多么美好,只怪mama突然回家,撞破了好事,丈夫從此落下病根,一切都亂了。

    徐小曼禁不住呻吟起來,但她還有最后的一絲理智。

    不,不能這樣,網(wǎng)上有人說過,只要女人努力反抗,強jian就根本不能成立!

    徐小曼鼓起勇氣,緊咬牙關(guān),可她的反抗還是越來越勉強,越來越無力。巴特爾開始脫掉上衣,褪下褲子。在鏡子里,那赤裸的蒙古漢子,身軀強壯,肌rou結(jié)實,還有胯下那粗壯的硬物,垂來蕩去。徐小曼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正值巴特爾也抬起頭來,孤男寡女的目光,在明亮的鏡子里怦然相遇。美哉少年,讓人如何能夠忍痛錯過?

    徐小曼自小家教嚴(yán)格,應(yīng)該算是個傳統(tǒng)女人,但是,傳統(tǒng)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需求,自己的渴望,也會軟弱,空虛,甚至忘記一切。此時的徐小曼,就像含苞欲放的鮮花,既然自家丈夫無力采摘,也就怨不得別人前來攀折了。

    在溫暖的房間里,殘冬已經(jīng)離去,春風(fēng),不期而至。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電視里的,電視外的,愈來愈粗重,愈來愈嬌媚。

    徐小曼感受到體內(nèi)奔騰的血液,像春天的浪潮,洶涌澎湃,勢不可擋。

    「巴特爾,這兒不舒服,抱我到沙發(fā)上去。」

    (六)

    楊老師枯坐在書桌前,面對著筆記本電腦。他已經(jīng)坐了很久,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朋友的這套單元房,和自己家?guī)缀跻荒R粯?,同一個開發(fā)商,同一個戶型,沒有任何新鮮的地方。電腦里放著日劇新片,慟哭的女教師,剛剛按了暫停,大橋老師黑衣黑裙,跪在地上,張著嘴,紋絲不動,正對著一個搗蛋學(xué)生的生殖器。楊老師的眼睛,望著黑洞洞的窗外,那是自家的單元樓,稍稍低眉,就看見下層自家的窗戶。窗戶里燈火通明,紗簾沒有全拉上,留著一條縫,正對客廳的長沙發(fā)。沙發(fā)上,端坐著楊老師的新婚妻子,溫柔而恬靜,一面織著毛衣,一面看著電視。楊老師知道,妻子是百無聊賴才這樣打發(fā)時間。整個下午,他都在猶豫和彷徨:朋友的房子已經(jīng)看過了,應(yīng)該回自己的家了,或者,就在這里住一晚?

    回家,還是留下?留下,還是回家?最終,楊老師還是放棄了,因為他沒有勇氣面對妻子。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又怎能滿足妻子的渴望?

    無聊而又無奈,楊老師只能打開電腦,觀看新版日劇打發(fā)時間,也算是輔助治療。根據(jù)醫(yī)囑,也就是那個江湖老騙子的胡言亂語,楊老師的手提電腦里下載了不少大橋未久的新片,都是沒碼的。前一陣子事情多頭緒亂,沒功夫也沒心境兒,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場,一下午看了好幾部。剛開始還無所謂,看到最后一部,也就是慟哭的女教師,楊老師覺得不對勁兒了。大橋未久老師那一身職業(yè)裝,還有在教室里的舉止神態(tài),怎么看都有點兒像自己的妻子。不,不是有點兒像,而是越看越像。楊老師觀賞著含羞忍辱的大橋老師,心中禁不住又翻起胖嬸兒傳來的閑話:徐小曼和巴特爾,巴特爾和徐小曼。他看了一會兒就暫停,暫停一會兒又繼續(xù),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兒,越不是滋味兒又越想看。楊老師就這樣看著想著,想著看著,居然有了一點兒生理反應(yīng),可又不是特別強烈,至少不能把珍妃干得哇哇叫。

    夜色深了。

    楊老師望著對面自家的窗戶,他的妻子毫無知覺,還在安靜地織著毛衣。唉,有家不能回,這叫什么事兒!楊老師長嘆一聲,慢慢地收回目光,轉(zhuǎn)向面前的電腦,按下繼續(xù)鍵,于是,大橋老師又動作了起來。

    大橋老師的口活兒看起來不錯,吸吮吞吐十多分鐘,那搗蛋學(xué)生忍不住射了,是口內(nèi)爆漿??蓱z的老師,衣冠楚楚跪在地上,滿口濃精,順著嘴角往下淌。楊老師搖搖頭,心中暗道:島國人民真是太變態(tài)了,好在這里是中國,小曼又是出身規(guī)矩人家,絕對不會出那樣的事情。想到這里,楊老師不禁放松了許多,抬起頭,再次向?qū)亲约业拇白油?,頓時,他凝固了。

    (楊老師的妻子赤身裸體,正騎坐在一個男人身上。)溫暖的燈光下,楊老師的妻子不再織毛衣了,她赤身裸體,正騎坐在一個男人身上。那男人是誰,好像是巴特爾。楊老師閉上眼睛,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痛,很痛,這不是在做夢。他猛地睜開眼,天哪,那男人真的是巴特爾!胖嬸兒說的沒有錯,這是真的,妻子真的和巴特爾有一腿!巴特爾光著身子坐在沙發(fā)上,緊抱著楊老師新婚的妻子,而那美麗動人的少婦,兩腿雙分背對男人騎坐著,仰面反撐,一副陶醉的模樣。男人古銅色緊繃的的肌膚,映襯著女人的豐滿和嬌柔。

    他們緊緊交合在一起,肌膚貼著肌膚,只有兩股間那神秘的一處,在上下顛簸聳動。巴特爾,徐小曼,他們,在干茍且之事!

    楊老師只覺得一股怨氣直沖頭頂!不,不行,不能讓他們得逞!他猛地站了起來,卻又一下子停住,然后痛苦地彎腰低頭。楊老師看著自己的褲襠,驚呆了,那地方鼓鼓囊囊!他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顫抖著伸出左手,然后是右手,解下褲扣,松開腰帶。一根硬梆梆的陽具,登時跳了出來,不算粗大,卻也昂首挺胸。

    我行了?怎么,我怎么又行了?

    楊老師慢慢坐下來,抬起頭,呆呆地望著自家的窗子。妻子在和別人偷情,看上去不是強jian,更像是通jian,對,肯定是通jian。這是多么恥辱,可這又是多么刺激,我居然又行了!鬼使神差地,楊老師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陽具,緩緩地擼動起來,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排解心中的震撼和悲憤。他眼睜睜地看著對面家里,妻子那年輕美妙的rou體,正被勤雜工巴特爾盡情享用著。楊老師痛恨自己的視力,為什么那么好,能把對面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他看清了,看清了勤雜工健壯結(jié)實的肌rou,茂密卷曲的汗毛,正散發(fā)著雄性的粗獷和力量。他還看清了,看清了妻子那微蹙的雙眉,仰面張開的嘴唇,透露出無法掩飾的渴求和快感。他甚至能夠想象到,勤雜工那根粗大的yinjing,直撅撅硬邦邦,不知疲倦地在妻子的體內(nèi)往復(fù)運動著。

    太晚了,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

    楊老師垂下頭,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兩行熱淚,潸然而下,可是,他的右手,并沒有停歇,還在繼續(xù)套動著。

    對面房間里,毫不知情的赤裸男女,正肆無忌憚地交媾著。孤男寡女,好比干柴遇到烈火。兩具赤裸的rou體,一個雄健粗獷,膚色黝黑,另一個嬌小柔嫩,白皙如玉。他們緊密結(jié)合在一起,好像相依共生的合歡樹,一株高大壯闊,一株溫婉秀美。巴特爾結(jié)實的胯部,一次次把楊老師美麗的妻子高高頂起,然后又重重落下,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響。在另一個男人的家里行使男主人的特權(quán),他怎能不異常興奮?徐小曼羞恥著,也亢奮著。做女人真是太好了!她努力迎合著男人,左右搖擺,上下顛簸,可是,這種背對反坐的體位,總是難以盡興。巴特爾好像感受到女人的心思,他猛地托起女人,站起來,那東西便滑出了女人的身體,硬梆梆地淌著乳白色的黏液。就在女人失望的一瞬間,他反過身,把女人摁在沙發(fā)背上,然后,「撲哧」一聲,從后面再次插入。前胸貼著后背,小腹挨著后臀,兩人恨不能把每一根毛孔都融合在一起,只剩下兩股之間那一處,在瘋狂地往復(fù)運動。

    (巴特爾把女人摁在沙發(fā)背上,「撲哧」一聲,從后面再次插入。)吱嘎,吱嘎,可憐的沙發(fā)承受不住重壓,痛苦地抗議著,好像隨時都會坍塌下來。

    啪!啪!啪!啪!

    噗!噗!噗!噗!

    時間在流逝。

    夜,更深了。

    楊老師已經(jīng)不再流淚。他混混噩噩,好像做夢一般,看著自己的妻子性交,然后變換體位,然后繼續(xù)性交。他媽的,是背入式,禽獸不如,更激烈,更刺激了!楊老師站起身,半彎著腰,一面狠狠地自擼,一面慢慢挪到窗前。對面正進行著的一切,遠比大橋老師的故事真實:楊老師美貌的妻子,完全失去了平日的賢淑和羞怯。新婚少婦的情欲一旦被釋放,就好比決了堤的洪水。徐小曼跪伏在沙發(fā)上,像發(fā)了春情的母狗,高撅屁股,毫不遮掩,任憑巴特爾急風(fēng)驟雨般深抽淺送。晚了,太晚了,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算現(xiàn)在沖回家,撞開門,又能怎樣?

    打架,不是巴特爾的對手,自取其辱而已;離婚,又能從中得到什么?只有旁人的憐憫,嘲笑,輕蔑,甚至幸災(zāi)樂禍。

    楊老師喘息著,擼動著,越來越急,越來越快。

    高潮就要來臨!

    巴特爾已經(jīng)沒有了多少章法,只剩下動物的本能。他瘋狂地抽插著,越抽越急,越插越深。粗壯的yinjing,撐開了女人yindao里的每一道溝塹,和每一處皺褶。

    他們在情欲的大海里暢游,波濤洶涌,而又完美和諧,好像天生的一對,地配的一雙。終于,一個巨浪打來,他們躍上了高高的浪尖。徐小曼在眩暈中飛向云端,她歡樂著,陶醉著。忽然,一陣涼風(fēng)襲來,徐小曼從云端一下子跌落下來。

    天哪,她看見,自家的窗簾沒有關(guān)嚴(yán),再看對面窗子里,似曾相識的一張臉,一晃而過。

    巴特爾射了!

    楊老師也射了!

    (七)

    這個夜晚,很多人注定要徹夜難眠。激情和高潮過去后,沮喪和惶恐,像夜幕一樣籠罩著徐小曼。她的腦海里,始終翻騰著幾個沒有答案的問題: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做這種事怎么沒把窗簾拉緊?對面窗子里那個人是誰?他到底看到了多少?他會不會來找麻煩?他要是來找麻煩怎么對付?還有,明天趕快去買緊急避孕藥,可千萬不能懷孕。

    天快亮的時候,徐小曼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徐小曼摸著黑走在密林里,遠處傳來陣陣?yán)呛俊K憫?zhàn)心驚,越走越急,最后跌跌撞撞地跑了起來。這林子怎么這么大,快,快點跑出去!突然,徐小曼感覺什么東西搭在了肩上,狼爪,肯定是狼爪!??!她大叫一聲,睜開眼睛,天已經(jīng)大亮,怎么回事?眼前是一張男人扭曲的臉!再仔細看,是楊老師,對,就是自己的丈夫。徐小曼目瞪口呆,等了好一會兒,眼睛適應(yīng)了光亮,才搞清楚,不是做夢,確實是自己的丈夫,光著精瘦的身子,雙手撐著她的肩,眼睛通紅,正喘著粗氣!徐小曼又是一聲大叫,翻過身,想從床邊滾下去。楊老師一把抱住妻子,拖回來,掀到床上,然后爬上去,抱緊,嘴巴對著嘴巴亂啃起來。

    「你干什么,放開我!」徐小曼推擋著,反抗著,把頭甩到一邊。

    「小曼,小曼,你醒醒,是我,我,我行了,你看呀!」徐小曼有點兒清醒,又有點兒糊涂,她不明白,丈夫怎么會突然回家,回家到底要做什么,他說的什么東西行了?

    「小曼,你看,我這里,行了?!箺罾蠋煼砰_妻子,翻過身,平躺下,分開腿,「小曼,騎上來,你不是喜歡騎上來嗎?快,別讓它軟了。」(徐小曼慌里慌張地騎上去,捉住那東西,塞進下體,撲哧撲哧套動起來。)徐小曼直起腰,低頭看去,丈夫的小東西硬了,真的硬著呢!她不知道該做什么,只好照著丈夫的吩咐,慌里慌張地騎上去,捉住那東西,擼了幾下,塞進自己的下體。糟糕,里面滑膩膩的,昨晚的東西沒弄干凈,該死的巴特爾,射了那么多,可別讓丈夫察覺出來。

    徐小曼不敢怠慢,嘴里還跟著哼哼嘰嘰?,F(xiàn)在她徹底清醒過來,這是真的,不是夢,丈夫回來了,丈夫的那東西也回來了,先不管別的,這是好事,絕對是好事!想到這里,徐小曼套動的速度快了,哼嘰的節(jié)奏快了,身體也慢慢蘇醒過來,開始有點兒享受的意思,楊老師又發(fā)話了:「夠了,起來,背過身趴好,該從后面干了!」

    徐小曼稀里糊涂,退出來,爬下去,翻過身,背對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楊老師黏滋滋地一插到底,不敢停頓,使出吃奶的力氣干起來。

    「你喜歡男人先在下面,再到后面,對不對?我現(xiàn)在干得好不好?」楊老師一面胡言亂語,一面手忙腳亂地運動著。

    徐小曼的心里七上八下。丈夫講的,句句話里有話,讓人心驚rou跳。她的心隨著丈夫的抽送,一會兒升上去,一會兒墜下來,這兒一酥,那兒一麻。終于,一股熱流噴了進來,丈夫的重量壓在后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邊,還有那根東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徐小曼膝蓋一軟,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東西退了出去,一股腥臭的黏液,緩緩地流了出來。

    「小曼,我行了,我射了,我射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我,還行,噢,不,舒服,舒服極了?!?/br>
    「晚上,晚上我還能干!」

    「歇會兒吧,別累著了?!?/br>
    「不用歇,我能耐大著呢!」

    (徐小曼趴在床上,背對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夜色降臨了,天已經(jīng)黑透。

    楊老師太樂觀,也太急于表現(xiàn)了。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更何況這種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楊老師就開始緊張,等脫了衣服上床,小東西蔫蔫的,好像考試作弊被當(dāng)場抓住。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還是越來越緊張,最后連蛋蛋都縮了進去。

    山鄉(xiāng)春早,萬籟俱靜。

    楊老師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很久,終于沉沉地睡過去了。這兩天,不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他實在是累極了。徐小曼卻怎么也睡不著,腦子里翻來覆去的,一會兒是丈夫,一會兒是巴特爾?;谢秀便敝g,巴特爾來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去,然后翻轉(zhuǎn)過來,按住她從后面一陣抽送,真舒服啊。巴特爾走了,自己的丈夫又來了,也是先讓她套坐下去,然后又變成背交的姿勢,嗯,也挺舒服的。咦,不太對頭啊,順序一模一樣,姿勢也一模一樣,怎么會這么湊巧?徐小曼猛地坐起身,夜色如水,再看床頭的鬧鐘,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看樣子,這又是一個難眠之夜,算了,披衣下床。

    徐小曼靜靜地站在窗前,紗簾半卷著,擋不住皎潔的月光,透過淡淡的浮云,撒落在她白皙的面龐上。昨晚開始的一幕幕,又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可恨的巴特爾,緊緊壓在背上,那東西插了進來,粗粗壯壯的,咕唧咕唧沒完沒了,好像不知道累似的,電視里的洋人恐怕也就這水平。人跟人真是不能比,要是楊老師有他的一半就好了。說到楊老師,他怎么會在早晨突然回來?晚飯的時候問過他,支支吾吾的,說是想家了,沒開車,做夜車回來的,可北京到延慶哪有什么夜車?

    他回來后的所作所為,怎么看都反常,那毛病一下子沒了,有那么容易?他在床上的體位變化,和講的那些粗話,讓人沒法不聯(lián)想到昨晚,自己和巴特爾之間的丑事。

    徐小曼仰頭凝望著,初春的夜色,凄清而空曠,對面那扇窗子,黑洞洞的,好像什么怪獸的大嘴。徐小曼扶著窗框,站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久很久。看樣子,昨天晚上,躲在對面偷窺的,多半是自己的丈夫,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明天一早打電話到公司,問楊老板這兩天的行程,然后去對面樓上敲門,要是有人開門就說走錯了,要是沒人的話,嗯,要是沒人的話就有名堂了?,F(xiàn)在先不管它,弄清楚了再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對于徐小曼,生活是那樣乏味,家庭像一灘死水,工作上也沒什么奔頭。她雖然喜歡安靜,可并不喜歡寂靜,青春的軀體是那樣鮮活,那樣渴望燃燒。

    徐小曼的思緒,又回到巴特爾的身上。那家伙可真厲害,比讀書人強多了,上來就真干,過去不知道,原來zuoai那么舒服,弄得人家都有點兒上癮了。徐小曼的兩腿之間,毛茸茸濕漉漉,兩片飽滿的yinchun,情不自禁地脹了起來。嗯,不管怎么說,想盡辦法,一定要把楊老師這弱癥治好,生不生孩子另講,總不能年紀(jì)輕輕就守活寡吧?從他早上的情況看,有希望,再看剛才的表現(xiàn),恐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怎么才能讓他走得快一點兒呢?

    漸漸地,浮云散去,夜空變得越來越清晰。

    (八)

    一個禮拜過去了。

    春天悄悄來到了媯水河畔。早晨,太陽才剛露頭,河上浮起一層淡淡的薄霧,對面的田野,秸垛和農(nóng)舍,都顯得隱隱綽綽。鄉(xiāng)村二月閑人少,不知誰家的雄雞,撲扇扇跳上墻頭,對著旭日一聲高叫,頓時云開霧散。家家戶戶的院門都打開了,一群群鵝鴨涌了出來,伸長脖子嘎嘎地叫著。不一會兒,河灘上,蘆葦里,便滿是墨綠的鴨和純白的鵝。河水漲了一些,緩緩流淌著,清澈透明。太陽升高了,水面泛起一層金光,晃得人睜不開眼。人生也是這樣,歲月之河流淌著,有時激流險灘,有時風(fēng)光旖旎,但都不會長久,更多的時候,它只是緩緩地流淌,波瀾不驚,幾乎察覺不到幾縷波紋。

    楊老師站起來,揉了揉發(fā)麻的腿,掏出墨鏡戴好,轉(zhuǎn)過身慢慢走下河堤。徐小曼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門上班,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這些日子,每天天不亮,楊老師就一個人來到這里,坐在柳樹下發(fā)呆,等過了上班的時間,再慢慢走回住處,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對面樓里那處單元房。他不知道是如何熬過這些天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熬過來了。楊老師畢竟是讀書人,經(jīng)歷了最初的震驚和悲憤,最終還是想明白了:首先,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哭沒用,鬧也沒用,只會讓人更瞧不起,其次,壞事也有積極的一面,看來自己的病是可以治的,關(guān)鍵是需要特殊的刺激,再次,自己是愛妻子的,不想離婚,那么好了,既然還要過下去,那就治病,就用那種特殊的刺激。人這一輩子,什么難處都可能遇上,躲,不是辦法,一步步往前走就是了。

    一旦想明白,楊老師就開始了行動。他回到城里,找到街對面的電器店,買了高保真的家庭衛(wèi)士。楊老師雖然是文科生,可動手能力并不差。他說是幫朋友買的,讓店員演示了幾遍,讀透了說明書,回來就自己悄悄裝好了。門廊,客廳,臥室,書房,還有衛(wèi)生間,天衣無縫,不留一點兒痕跡。調(diào)試了一下,角度正好,畫面質(zhì)量棒極了,楊老師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一切就緒,楊老師躲在住處,白天瞌睡,晚上妻子回家,對面燈一亮,他就打開攝像頭,守著電腦焦急地等待。

    揣著咚咚亂跳的心,他害怕那事情發(fā)生,又希望那事情快點發(fā)生。就這樣,一周過去了,什么情況也沒有,妻子上班下班,總是一個人,安安靜靜,和平常一樣。

    楊老師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精神太緊張了,那天晚上其實什么也沒有,只是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太陽越來越高。

    楊老師走下河堤,穿過小徑,爬上樓,悄悄回到住處。他精疲力盡,一下子倒在床上,對著天花板,慢慢闔上了眼睛。不管怎么說,今天再盯一個晚上,要是還沒什么事,也許真是自己的幻覺。

    夜色降臨,萬籟俱靜。晚風(fēng)搖動樹枝,輕輕敲打著窗框。溫柔和暖的燈光,照耀著柔軟舒適的婚床,也照耀著新娘赤裸的身體。徐小曼面色潮紅,目光迷離,慵懶地側(cè)臥在床頭。她一手撥開柔順的長發(fā),一手掩住臍下那三寸之處,幾分羞澀,幾分挑逗,還有那一對飽滿的rufang,小丘一般驕傲地佇立著。楊老師的視線開始朦朧,強烈的幸福感在胸腔內(nèi)膨脹,牽動著心房,連呼吸也好像困難起來。

    褪盡衣衫的徐小曼,是多么誘人:烏黑的秀發(fā),圓潤的雙肩,結(jié)實的腰肢,還有豐滿圓潤的屁股,向后微微翹起,更別提那白皙的雙腿,有些收攏,又有些張開,露出幾縷柔順的陰毛,似乎在向新郎輕聲招喚。

    (徐小曼面色潮紅,目光迷離,慵懶地側(cè)臥在床頭。)楊老師再也忍耐不住,爬上床,靠過去,伏在了新娘的身上。他的rou棍直挺挺地,探尋著新娘的陰部,找到了,終于找到了,那里濕漉漉的。zuoai了,現(xiàn)在要zuoai了!楊老師屏住呼吸,俯身向前,正準(zhǔn)備插入,忽然,一個陰影壓了過來,無聲無息,帶著一股涼氣。楊老師慌忙抬頭看去,原來是岳母,媽,你怎么進來了?不,不對,怎么搞的,那陰影消失了。楊老師晃晃頭,再看,還是沒有,那陰影確實消失了。楊老師松了口氣,低下頭,準(zhǔn)備再去對準(zhǔn)那桃花源。糟糕,那東西軟塌塌的,蔫兒了。別急,別緊張,再試試,怎么會事兒?越來越蔫兒,自己擼兩下呢,還是不行。天哪,這可如何是好?楊老師渾身的汗珠,一下子冒了出來。

    「親愛的,怎么啦?」新娘察覺到了異樣。

    「我,我不知道,我不行了!」新郎惶恐不安。

    「讓開,我來!」又一個陰影壓了過來,混雜著濃重的體味兒,飽含著男性的力量。楊老師夫婦轉(zhuǎn)頭一看,不知什么時候,巴特爾也進來了,黝黑的腱子rou,高大粗壯,硬邦邦的陽具,耀武揚威似地挑在胯間。他把楊老師一把撥開,推到床下,自己爬上床,抱住了徐小曼。兩具赤裸的rou體,白皙豐滿和古銅健碩,緊緊糾纏在一起。不,不要!徐小曼想推開巴特爾,可哪里是人家的對手?巴特爾低下頭,找到徐小曼的rufang,伸出舌頭舔了幾下,然后挺起胸,扯開女人的雙腿。

    徐小曼仰著頭,渾身軟綿綿,張開的雙腿間,鼓起來的陰戶水淋淋的。巴特爾再也忍不住了,騰出一只手,握著鐵棒一樣的yinjing,探向那夢魂縈繞的地方。

    楊老師撐著床沿,從地上爬起來,揉揉眼睛。巴特爾和徐小曼摟抱在一起,兩人的性器暴露著,沒有任何遮掩。從楊老師的角度,清楚地看到巴特爾的陽具,正對著新娘濕漉漉的rou縫,guitou陷進去了,深深地陷進去了,還剩半截roubang,青筋暴露著。床上床下,三個人的喘息都越來越急促。楊老師瞪大眼睛,看著巴特爾屁股一沉,那根粗壯的yinjing,便整根插進了自己新婚妻子的身體。完了,進去了,終于進去了,這插入的瞬間,令人終身難忘!楊老師的頭垂下來,好像虛脫了一般,但他的眼睛,卻無法移動,仍然死盯著交媾中的妻子。

    巴特爾抽送起來。噗哧,噗哧,rou體交合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就這樣,楊老師眼睜睜地看著美貌的妻子,被另一個男人盡情享用。他的心已經(jīng)麻木,沒有失落,沒有忌恨,只剩下強烈的感官刺激,胯下,那小東西在勃起,一點一點地。楊老師覺察到了自身的變化,他的手,情不自禁伸到襠下,握住,來回磨蹭起來。好,有起色,好,更硬了。楊老師也開始呻吟起來。巴特爾一面動作,一面扭過頭來,定睛一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樂了,停下動作,拔出來,說:「楊老師,來,該你了,照著我的樣子來!」楊老師不敢怠慢,趕緊上床,爬過去,俯下身,還好,沒軟,快放進去,開始抽送,成功了!徐小曼的yindao滑膩膩的,好像寬松了許多,讓人使不上勁兒。

    真不像話,肯定是被巴特爾撐大了!楊老師一面懊惱,一面賣力,可還是用不上勁兒。漸漸地,他又開始緊張,下面也跟著疲軟起來。

    「楊老師,別慌,換我來,你好好看著!」巴特爾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拍拍楊老師的肩,再一次出手相救。楊老師提溜著小東西,滿臉羞愧,爬起來讓開位置。巴特爾搶上一步,抱住了失望中的新娘。這一次,徐小曼沒有再扭捏。

    她按捺不住情欲,主動分開雙腿,把陰戶迎上前去。巴特爾當(dāng)仁不讓,腰身一抖,屁股一送,guitou掀開rou唇,噗嗤,輕車熟路,再次插了進去。楊老師跪在床頭,目不轉(zhuǎn)睛地觀摩著,心跳又開始加速,下體也重新腫脹起來。這事情其實沒什么,看樣子不能想太多,想得越多越容易出問題。

    男人是下賤的,對他們而言,最刺激的事情,莫過于玩弄別人的妻子,或自己的妻子被別人玩弄。巴特爾瘋狂地抽送著,很快就沖上了頂峰,他大吼一聲,拔出陽具,挺身向前,緊爬幾步,凌空跨在女人的頭上,呼哧呼哧,飛快地自擼起來。徐小曼下體驟然空虛,滿心疑惑,不由得睜開眼睛,而她的丈夫楊老師更是一頭霧水。夫妻兩人眼睜睜地望著,只見巴特爾的yinnang在緊縮,輸精管在膨脹,射了,開始射了!一股,兩股,三股,nongnong的jingye在狂噴,一滴不剩,落在徐小曼的臉頰上。

    (一股,兩股,三股,nongnong的jingye,射向徐小曼的臉頰。)顏射,這就是日劇里的顏射,太震撼太刺激了,比大橋未久還要棒!楊老師的心臟快要蹦出來了,他低頭看看下體,小東西又硬起來了,好像比平時長了幾分,不,不僅長了幾分,還變粗了一點點。

    「巴,巴,巴特爾,讓我再試試,行嗎?」楊老師巴結(jié)地問。

    「當(dāng)然行,來,本來就是你的老婆嘛?!拱吞貭柖挷徽f,騰出位置,「楊老師,別亂想,多看,多試,你那毛病肯定會好的!」「會好的,肯定會好的!」楊老師爬上去,擺好姿勢,有樣學(xué)樣地把屁股一沉,糟糕,撲空了,身體直向下墜去。

    ?。?/br>
    楊老師猛然坐起身,渾身汗津津的,背心褲衩早就濕透了。他看看窗外,已經(jīng)過了正午,日頭剛剛開始偏西。

    原來是南柯一夢。

    (九)

    吃過午飯,巴特爾來到鍋爐房,幫大劉卸了兩車煤,又嘮了會兒嗑,感覺有點兒乏,就靠在墻根打起盹兒來。這些天他太不容易了,那天晚上借著酒勁兒,jian污了徐小曼,當(dāng)時倒是痛快,事后醒過來,越想越怕。如今這世道不比古代,光有蠻力會打架沒用。胖嬸兒說過,楊老師是做老板的,白道黑道都有人。要是小曼姐告訴了楊老師,那事情可就大了。知識分子要面子,告法院不大可能,不過雇幾個人,卸胳膊砍腿兒什么的,那是分分鐘的事。巴特爾想跑回老家躲一躲,可又舍不得這份工作,猶豫來猶豫去,幾天過去了,也什么動靜。他先是納悶兒,再仔細想想,明白過來了:小曼姐是體面人,這種事兒,對誰也不好說出口,包括親人。巴特爾穩(wěn)住了神兒,不再貼著墻根走路了,又過了幾天,還是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他的心踏實下來,看來這事兒算是過去了。

    人就是賤。巴特爾放寬了心,色膽又壯起來:沒準(zhǔn)兒被小曼姐看上了呢,那天她哼哼唧唧,看起來也挺過癮的。網(wǎng)上什么人說過,女人要是告你強jian,那是因為你沒用,沒把人家搞爽,女人要是真爽了,恨不得夜夜讓你搞。那天晚上,小曼姐可真漂亮,白色的襯衫,黑色的綢裙,身上有一股好聞的香味兒。在鏡子前面扒光了衣服,那身子,嘖嘖,比家里的大臉盤老婆強多了。瞧人家那奶子,一點兒也不耷拉,兩條長腿,又白又嫩,夾著中間一團屄毛,鼓鼓的,配楊老師真是可惜了。唉,真不該那么猴急地扒褲子,漢人怎么說來著,溫柔,對,要溫柔,應(yīng)該把小曼姐抱到沙發(fā)上,讓她坐穩(wěn)當(dāng)了,親嘴兒,然后脫衣裳,最后才輪到上床。小曼姐肯定高興,說不準(zhǔn)兒真的愿意當(dāng)如夫人呢。

    靠著墻角的臟煤堆,巴特爾歪著頭,嘴角流著哈喇子,七魂六魄飄飄悠悠,來到了徐小曼的家里。早春二月,天已經(jīng)黑透,月亮躲進陰云里,任憑北風(fēng)呼號,拼命搖晃著窗戶,發(fā)出嘎嘎的響聲。在溫暖的房間里,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徐小曼低頭側(cè)坐著,年輕美麗,柔弱嬌羞。她襯衣半解,胸罩上推,露出一對飽滿的rufang,在柔和的燈光下,展現(xiàn)著無限的誘惑。巴特爾坐在旁邊,上身赤裸,露出古銅色的肌膚。他一手緊摟著女人,一手伸向她的rufang。那rufang豐滿,堅挺,好像白饃饃,按下去,又彈起來。巴特爾忍不住把嘴也湊上去,把另一只rufang叼進嘴里,又是吸又是舔。小曼姐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兒也不反抗,看樣子,她真的不討厭我巴特爾,愿意給我當(dāng)如夫人呢。

    巴特爾忍不住笑出了聲。

    啪!

    巴特爾的頭頂,挨了個腦崩兒,他一下子驚醒過來。

    原來是大劉,正罵罵咧咧:「吃天鵝rou哪,還他媽流哈喇子,快滾,一會兒總務(wù)處要來人,看你丫上班睡覺,扣獎金!」

    巴特爾懶得搭理他,站起身,用袖口抹抹嘴,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小曼姐一點兒也不反抗,看樣子,她真的不討厭巴特爾。)徐小曼上完課,抱著講義回辦公室。她走過高中部,兩個學(xué)生靠著欄桿,正在講著閑話。

    「你知道嗎,對面歌廳新來個住唱,長得真不錯。」「噢,我見過,比教英語的徐老師,那可是差多了!」徐小曼不由得停下腳步,仔細聽下去。

    兩個學(xué)生沒有察覺,還在那里講得眉飛色舞。

    「你也喜歡徐老師?」

    「當(dāng)然,咱們學(xué)校的男生,有幾個不喜歡徐老師?」「可不嗎?昨兒晚上,我手yin來著,滿腦子徐老師??傆幸惶?,哥哥我要真干她一把!」

    「會有機會的,你打算怎么干?」

    「當(dāng)然是摁在講臺上,從后面干!」

    「我也是這么想的,咱哥倆兒一起上。加油!」「加油!」

    兩雙青春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徐小曼氣得渾身發(fā)抖。

    嗵!嗵!

    兩個學(xué)生的屁股,結(jié)結(jié)實實各挨了一腳。他們松開手,轉(zhuǎn)過身,只見巴特爾叉著腰,滿臉怒容,旁邊站著徐小曼,更是臉色鐵青。

    「徐,徐老師,我,我們是真心的。」兩人慌了神,嚇得口不擇言。

    「滾!快滾!還嫌踢得不狠是不?」巴特爾一聲怒喝。

    兩個屁孩兒頓時跑得無影無蹤。

    「徐老師,別在意,小孩兒不懂事,瞎咧咧?!拱吞貭栟D(zhuǎn)過身,眼睛卻不敢直視徐小曼。

    「巴特爾老師,謝謝你?!剐煨÷矝]直視巴特爾,左右望望,壓低聲音說道,「今晚到我家去一趟,找你有事兒!」

    巴特爾一愣,不明就里,傻傻地措著手。

    徐小曼搖搖頭,又加了一句:「我老公不在家,你晚一點兒來,不要讓別人知道。」

    巴特爾再傻再笨,也不至于還不懂女人的意思。他的眼神,直勾勾地隨著徐小曼,直到那妙曼的背影,最終消失在樓道的拐角。巴特爾抬起頭,仰望蒼天:

    騰格里長生天啊,我前世積了什么德?我真的要吃天鵝rou啦!

    其實,巴特爾根本不必如此驚訝。這一切,雖是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如今已是二十一世紀(jì),封建的貞cao觀早就該進垃圾堆了。女人,尤其是年輕女人,哪個不懷春,哪個不需要男人?這不是yin蕩,這是自然和健康,是旺盛的生命力!

    更何況,徐小曼還肩負著重任,為丈夫治療陽痿早泄。俗話說,偏方治大病。既然別的方法試下來,都沒有效果,為什么不試試特殊的行為療法呢?

    (尾聲)

    黑洞洞的窗戶后面,猥瑣男人呻吟著,左手握著勃起中的陽具,右手不停地推拉著鼠標(biāo)。熒光屏上,他的妻子也呻吟著,白色的蕾絲邊內(nèi)褲,水漬漬地濕了一片,在拉近的攝像頭下一清二楚。那年輕男人開始動手了,襯衫,胸罩,綢裙,內(nèi)褲,被一件件拋到地上。攝像頭在繼續(xù)推近,到頭了,推到頭了。女人白皙的雙腿間,蓬松的陰毛掩映著高高的陰阜,在陰阜中間,赫然分開一道幽谷,肥厚的兩片yinchun,拱衛(wèi)著豆蔻般的陰蒂。年輕男人忍不住把臉埋了進去,任憑那暗潮涌動的春水,沾濕了他的面頰。毫無疑問,這對男女的情欲已經(jīng)無法抑制,人類最原始的行為即將開始。

    (白色的蕾絲邊內(nèi)褲,水漬漬地濕了一片,在拉近的攝像頭下一清二楚。)熒光屏前的猥瑣男人,端起藥碗,猛灌一口。又可以觀看妻子和別的男人性交了!他興奮得坐立不安。這不是第一次目睹妻子偷情,可每一次,他都感到一種異乎尋常的刺激。這刺激激發(fā)著他的本能,使他逐漸恢復(fù)正常的功能,而且一次比一次耐久,一次比一次堅挺。陽痿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的毛病,正一天天地好轉(zhuǎn)?,F(xiàn)在,猥瑣男人更加興奮了,通過高分辨攝像頭,他看見妻子和年輕男人,相擁著滾倒在沙發(fā)上。他的妻子兩腿分開,高高地架在年輕男人的肩膀上。那男人是多么年輕健壯,渾身散發(fā)著雄性的氣息,透過熒光屏都能感受到。

    他已經(jīng)多次享用了胯下的女人,卻從不厭倦。是啊,如此美麗溫柔的人妻,怎會輕易使人厭倦?猥瑣男人放下藥碗,大口喘著粗氣。快,快切換一個角度,把焦距調(diào)到最清晰???,那年輕男人粗大的yinjing,正對著女人的胯間,一男一女,兩具生殖器暴露著,毫無遮擋,這角度太好了!快看哪,看那根粗壯的yinjing,正緩緩?fù)七M,噗,guitou進去了,好大呀,像個大蘑菇,莖身也進去了,緩緩頂入著,一點點,一寸寸,到頭了,頂?shù)筋^了,真的頂?shù)筋^了,把那濕漉漉的陰戶,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只剩兩個縮緊的睪丸,還留在外面。

    猥瑣男人再次端起藥碗,仰起頭,一飲而盡。明天,明天一早,要馬上奔回去,不能耽擱,趁著新鮮勁兒,跟老婆好好親熱一把,就照著那個男人的路數(shù)。

    對,先用嘴舔,舔夠了,翻身上去,把兩條腿架起來,扛在肩膀上,嗯,這姿勢恐怕有點兒吃力,只好將就一點了,不能停,直接頂進去,頂進去就干,狠狠地干,一定要比上一次干得更好!再有三兩個月,沒準(zhǔn)兒病就全好了,到那時候就搬回家住,把老婆看嚴(yán)實,不能再讓別人占便宜了,絕對不能!

    夜色越來越深沉。

    小區(qū)里住戶的燈火,一盞盞地全都熄滅了。猥瑣男人依然亢奮著,他手握陽具,緊捏住輸精管。

    不能泄,現(xiàn)在可千萬不能泄!

    加群看黃.332371850,男男,女女,歐美各種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