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弟多年前救過老公,現(xiàn)在被老公按著cao,雞吧頂入zigong,摸奶吃嘴
“小路,小路,”晏舟莊改變了態(tài)度,開始溫和地對齊何路說:“哥哥在這里每天都很痛苦,你愿意幫哥哥的對不對?” 小齊何路懵懵地點頭,還真的想辦法偷來了鎖鏈的鑰匙,把他帶出去打報警電話。 那一次沒有成功,漫長的嘟嘟聲猶如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好不容易接通了,保姆卻在接通的那一刻沖了過來,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還立馬掛斷了電話。 保姆再次打了他,這次當然也波及到了齊何路,可齊何路卻仰著腦袋,勇敢地跟保姆對峙:“哥哥說他不喜歡呆在這里,你為什么要關(guān)著他啊?!?/br> 齊何路得到的不是回答,而是一個巴掌。 晏舟莊看著那樣的齊何路會有憐惜嗎?不,他不會,逃不開的折磨和恨意已經(jīng)讓他變得扭曲,他看到了這個小孩子的利用價值,只會繼續(xù)壓榨。 他變本加厲,繼續(xù)誘哄,像是著了魔一樣,滿心只有瘋狂的報復(fù)。 “小路,你姑姑病了,只有殺了他,我們所有人才能解脫?!?/br> “殺、殺了他?” “對,殺了他?!?/br> 晏舟莊已經(jīng)想不起來自己是以什么樣的心情來誘哄一個年僅六歲的小孩子來殺人,后來被齊何路病重的親生母親質(zhì)問,他渾身顫抖,只道:“我以為不會成功……我以為不會的……” 就像他未能撥打成功的求助電話,就像他逃到一半又被抓回來的那個夜晚,那時候的齊何路才六歲,誰能想到他會殺了一個壯碩而又結(jié)實的成年人? 可命運總是捉弄人。 那天小齊何路帶著滿身的鮮血朝他撲來,哭的傷心又害怕:“我、我做到了……在姑姑熟睡的時候,用、用哥哥教我的辦法……嗚嗚嗚……可是這樣,這樣姑姑的病就真的能好嗎?這樣哥哥你就會開心起來嗎?嗚嗚嗚……我、我我應(yīng)該開心的,對不對,可是、哥哥,我好害怕啊……我好害怕……” 后來警察來了,他終于逃脫了那個牢籠,世上也再無再無囚困他的惡魔,父母找到了他,對他悉心照料,幫他處理好了一切。 那場幾乎不可能的殺人事件被判定成流匪入室,成為了無頭懸案,而他清清白白,甚至連那段被擄走囚禁折磨的過往都被徹底洗去。 他有父母無以復(fù)加的疼愛,有璀璨耀眼的家世,他前途坦蕩,一片光明,還有大好的時光和未來。 除了留下心理陰影,一被別人接觸就生理性抵觸,好像也沒什么其他后遺癥。 他去看了齊何路。 齊何路重病的母親不得不從醫(yī)院的病床上爬起,重新照顧齊何路,可齊何路像是終于明白了鮮血和殺人是什么含義,他不吃不喝,哭的肝腸寸斷,一見到他就滿是哽咽,不住呢喃:“我殺了姑姑……我殺了姑姑……” 齊何路開始生病,接連不斷的發(fā)燒,終日陷入逃不開的夢魘,而每次他去看齊何路,都會讓齊何路的狀況更加糟糕愈發(fā)艱難。 齊何路mama拖著沉重的病體過來阻攔他,眼眸里是讓人心碎的悲傷。 “小舟,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也謝謝你家里給我跟小路提供的幫助,我的日子沒多久了,身邊沒什么親人,小路恐怕還要托付給你們照顧?!?/br> 小小的晏舟莊挺直了背脊,跟他保證:“我會的,我會照顧好他。” “你不要恨他,那是他姑姑犯下的錯事,與他無關(guān)的?!?/br> 晏舟莊說:“我怎么可能恨他?” “小路一見到你就會想到那樁錯事,繼而陷入無邊無際的痛苦,小舟,你如果不恨他,就不要再來找他了,以你們家的本事,一定能給他找個不錯的收養(yǎng)人家,到時候,你就離他遠遠的,這輩子都不要再跟他見面了?!?/br> 晏舟莊的眼淚砸在地上,他低著頭,保證說:“好?!?/br> 沒過兩天,齊何路mama就過世了,昂貴的醫(yī)療設(shè)備和頂尖的醫(yī)療團隊沒能救回她,她終究還是永遠離開了齊何路。 齊何路還在發(fā)著高燒,重復(fù)噩夢,在晏舟莊忍著沒去看他以后,他果然有所好轉(zhuǎn),又斷斷續(xù)續(xù)的病了大半個月以后,齊何路終于徹底痊愈了。 醒來后他忘了那場噩夢,忘了那個夏天里發(fā)生的一切,忘了那個保姆,也忘了晏舟莊。 “小朋友,你覺得怎么樣?” “我怎么在這里……我、是誰???” 隔著一道門,晏舟莊聽著齊何路跟醫(yī)生的對話,那個男孩已經(jīng)忘了一切,仿佛這就已經(jīng)是最好的安排了。 后來齊何路也漸漸想起來一些事,比如說自己叫齊何路,母親姓白,在不久之前病重過世了,他的家在北方一個白楊樹成林的小鎮(zhèn),冬天有白雪皚皚,夏日里綠樹成蔭。 再后來晏舟莊沒有去見齊何路,他家里給齊何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家庭,那男人姓齊,家在北方,人品和性格都不錯,過世的妻子也姓白,新交往的對象溫柔賢惠,會當一個好mama。 齊何路去了新家,生命里不再有那些痛苦和陰霾,開始了嶄新而又明媚的生活。 晏舟莊卻沒有忘記他。 小時候心心念念,無關(guān)情愛,只因那說不出的愧疚和惦念,他記得跟齊何路母親的約定,沒去齊何路面前,沒跟他見面,卻一直在暗中窺探齊何路的生活,那時候他只是單純地希望齊何路過的好。 后來齊何路初長成,嬌美動人,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傾了心,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再無法把視線移轉(zhuǎn)開。 說好的不再相見,卻還是用手段把男孩帶到自己生活的城市,說好的遠離他,卻還是忍不住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接近他,擁抱他,將他壓在身下,徹底占有。 他已經(jīng)沒法放開手。 …… “小路,”在許多年之后的這個午后,晏舟莊把哭泣的男孩擁入懷里,心緒萬轉(zhuǎn),卻還是只跟他說:“對不起……我愛你?!?/br> 晏舟莊沒有告訴他真相,卻跟他zuoai了。 窗口吹進來的風拂過面上,還不等齊何路的眼淚被吹干,晏舟莊的yinjing就蠻橫地插入了進來,闖到了那干澀緊致的柔軟腔道。 “小路……小路……” 男人在耳旁叫著他的名字,手指揉上了他的蒂珠,沒一會兒就把他的xiaoxue揉的流水。 “我好喜歡小路……” yin水滋潤了yinjing,起到了潤滑作用,就著那股潤滑,顧衍辭掐著齊何路的腰身挺動抽插,每一次都插的很深很重。 “嗚……”齊何路又哭了,只是這一次不是因為委屈,而是因為洶涌而來、無邊無際的快感。 他也叫他:“阿舟……” 晏舟莊把手覆蓋到他渾圓的奶子上,邊揉捏邊俯下身,去吻那嬌妍如花的唇,叼著那唇珠粗喘:“我在,小路,我在cao著你,在用大jiba頂著你的sao心,你感受到我了嗎?” 齊何路的手指在晏舟莊后背留下幾道白痕,xue道也不住地收緊:“感受到了……啊~阿舟、你先不要頂那里……你讓我、讓我把話說完……” 晏舟莊仍用guitou抵著那sao心磨了幾下,才退開一點,嘬著齊何路的下唇道:“你說,我都聽著?!?/br> 齊何路緩了緩那股快感,才捧著晏舟莊的臉,跟他對視:“我知道你有瞞著我的事,但我也知道,有些事知道了不一定就是好事,你瞞著我你一定有瞞著我的原因……” 那裹著他yinjing的xuerou緊致濕軟,那帶著眼淚的小臉忍著委屈,晏舟莊讓自己從快感里強制抽身,再來看這樣的齊何路,只覺得他乖巧懂事的讓人心疼。 “既然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你了,但你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事事瞞著我……現(xiàn)在你喜歡我,對我好,所以我可以不過問,可如果有一天你變心了,不喜歡我了,對我不好了,喜歡上別的男人了……” “沒有這個可能。”晏舟莊聽他說這話,就抓著他的嫩臀,把插在他xue里的jiba狠狠地頂上了他的宮口。 “啊~” 晏舟莊的聲音帶著濃烈的偏執(zhí):“我只喜歡你,小路,我這輩子都只喜歡你?!?/br> 男人的感情深不見底,卻又炙熱guntang,他用手指碾過齊何路的乳尖,用硬挺碩大的yinjing在齊何路xue里馳騁,用無邊情欲和濃烈的愛意捆綁,帶著齊何路深深墜入愛河,再無法回頭。 瀕臨高潮之前,齊何路想,他可能這輩子都沒法逃脫這個名為晏舟莊的牢籠。 除非晏舟莊不再愛他。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晏舟莊因為下午過來跟他荒唐,這會兒沒有休息,而是在書房趕工,齊何路看見了就泡了杯咖啡送過去,被晏舟莊拉在懷里親了會兒,才放他自由。 齊何路暈乎乎地回了房間,聽著肚子里頭咕咕叫,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沒吃飯,他揉了揉肚皮,想過去問問晏舟莊要吃什么,好一起做,到了書房門口卻聽見晏舟莊讓人給他送餐。 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體貼他,生活似乎也與之前沒有什么不同。 齊何路沉溺于現(xiàn)在的美好和溫馨,打定主意不去想那些讓他理不清楚的事。 或許有時候糊涂也是一種好事吧。 齊何路決意糊涂下去,第二天卻接到了父親的電話,電話里父親態(tài)度小心而討好,言簡意賅就是他們是親生父子,那天是他脾氣不好亂說話,沒想到卻被齊文卓那個小孩子當真了,讓齊何路千萬別把齊文卓的話放在心上。 甚至繼母也發(fā)來了視頻,梨花帶雨地跟齊何路道歉,說都是他不好,他看齊何路找了個好的男朋友就生出了惡意和歹毒,才攛掇著齊何路父親也對他生出了不滿,都是他的問題。 齊何路笑了。 他可以裝糊涂,卻并不是傻子,繼母是個柔弱而又善良的人,平日里對他更是有求必應(yīng)極盡溫柔,怎么可能突然就轉(zhuǎn)了性子跑去攛掇? 但齊何路也沒說什么,就說著沒關(guān)系,安撫之后掛了電話。 事情進展到了這里,雖然有不正常的地方,但還在正常的離譜范圍內(nèi),可沒成想第二天,晏舟莊那身價千億的父親卻突然趕過來,帶著一堆昂貴禮物當見面禮不說,還要送他股份,商量著要他跟晏舟莊盡快訂婚。 齊何路被這過于殷切的未來公公嚇到了,維持著最后的禮貌道別后,就趕去了晏舟莊那里。 他心里忽然就生出了一個極其離譜的想法:“阿舟,我是你親弟弟對不對?所以我爸才說我不是他親生的,所以你爸媽才對我好的離奇,所以你明明高中時候就喜歡上了我了,卻一直沒有跟我表白,只敢在暗地里收拾收拾喜歡我的人……因為你那時候在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跟我luanlun,是不是?” 晏舟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