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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夢中有雞(1v1主受)在線閱讀 - 雞吧頂逼軟尺打逼,被玩的好舒服,saoxue很會吸,jingye和尿液都吸住了,車里被干,要一直

雞吧頂逼軟尺打逼,被玩的好舒服,saoxue很會吸,jingye和尿液都吸住了,車里被干,要一直

    “小路的小逼又嫩又緊,怎么cao都cao不松,我怎么能不想?但凡是個男人,只要嘗到了小路那里的美妙,就再也不想把jiba抽出去了。”

    “你……啊~”

    “爽不爽?喜歡被哥哥玩sao逼嗎?”

    “嗯~啊~不給你玩了,你出去……”

    “分明在咬我,小sao貨,想不想哥哥把jingye射進去,灌大你的肚子,讓你現(xiàn)在就懷寶寶?想不想?”

    “唔~才要不……”

    晏舟莊從來都是說的兇,對于齊何路的身體,他一向有分寸,不會真的亂搞。

    就像這次說要搞大他的肚子,最后卻連yinjing都沒放出來,只用手指和唇舌滿足了他,把他送上了高潮。

    因為這里沒套,也沒吃避孕藥。

    被弄的亂七八糟地躺在書桌上以后,齊何路偏著頭,看著晏舟莊身下明顯鼓起的一團,惡狠狠兇巴巴地道:“你就是說的厲害,有本事你就真的把我肚子搞大呀?!?/br>
    正在收拾殘局的晏舟莊聽到這話磨牙,過來分開他的腿,抽出了一個軟尺,“啪”地一下就打在了那被玩的紅艷的小逼上。

    “我要去工作,現(xiàn)在沒空cao你,給我好好等著,晚上就把你肚子搞大?!?/br>
    給齊何路穿好衣服以后,晏舟莊果然就去工作了,而就在他離開以后,齊何路清楚地感覺到了xue里又漫出了一股水兒。

    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他又想起了被晏舟莊用軟尺打xue的滋味。

    那有點疼,更多的卻是爽意和快感。

    真的好舒服。

    齊何路趁著晏舟莊不注意,拿走了那條軟尺,又帶回了家中。

    如果他想嘗試的話,晏舟莊應該會縱容他的吧?

    畢竟晏舟莊那么喜歡他。

    晚上晏舟莊父親又發(fā)來了視頻,言語間溫柔又誠懇,再次問了他們準備什么時候訂婚,齊何路說自己聽晏舟莊的,他決定怎樣就怎樣,晏舟莊卻說齊何路還沒有畢業(yè),要再等等。

    齊何路想那就再等等,反正他不著急呀。

    視頻掛斷以后,齊何路想到等會兒要發(fā)生的事,就親了親晏舟莊的臉,說自己先去洗澡,而等他去洗澡以后沒多久,宴爸爸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晏舟莊去陽臺上接了,一接起來就是劈頭蓋臉的質問:“你怎么回事?竟然不著急訂婚?是得到了之后就對人家小孩厭倦了不喜歡了?”

    晏舟莊冷聲道:“我對他永遠都不會厭倦,這輩子都只喜歡他,也只娶他一人。”

    宴爸爸:“那你還不趕緊把人給拐到手?這樣才無后顧之憂啊,想想你那又監(jiān)聽又監(jiān)視還有聯(lián)合紀夏誘騙人家的種種事跡,要是……”

    “沒有要是,”晏舟莊的偏執(zhí)透過電話傳了過去,“我喜歡小路,小路也喜歡我,我們會永遠在一起?!?/br>
    宴爸爸被他的語氣嚇到了,嘆了嘆氣,竟然不知道該再說些什么。

    晏舟莊沒再多說什么,因為齊何路從浴室里出來了,聘聘婷婷,嫵媚動人,他只想過去一親芳澤,因而簡單說了兩句以后就掛斷了電話。

    齊何路還披著個白色浴袍,看向他的時候眼里水光瑩潤,很漂亮,眼波勾人。

    晏舟莊用眸光勾著他,挑出了一點笑:“把自己包的這么嚴干什么?不是要給我cao嗎?”

    齊何路就瞪他:“cao也需要儀式的啊,你難道不想看看我里面穿了什么嗎?”

    晏舟莊瞇了瞇眼:“穿了什么?”

    齊何路勾著他的手,把他拉到了床邊,又跟他道:“你自己剝開看看呀?!?/br>
    說著就松開了攥著衣帶的手,對著晏舟莊張開了手臂。

    晏舟莊心跳加劇,不是因為對齊何路里面穿什么的期待,而是被他這副天真又嬌媚的樣子吸引。

    他說“好”,然后便把那浴袍解開。

    白色的浴袍落在地上,露出了里面齊何路穿著的黑色蕾絲內衣和同款的蕾絲內褲來。

    晏舟莊呼吸停了。

    “你怎么不說話呀?好不好看?你喜歡我這么穿嗎?”

    晏舟莊把手放在那蕾絲內衣的上方,順著外沿緩緩撫摸那挺翹圓潤的弧度。

    “嗯~”

    “硬了,”晏舟莊沒有回答剛才的問題,卻道:“看到你這樣,我jiba好硬,小路,我該怎么辦?”

    “那就……啊~”

    不等齊何路把話說完,晏舟莊就抱起他放在了床上,用那根果然硬的似鐵的yinjing抵住了他穿著黑色蕾絲內褲的xiaoxue上。

    “怎么辦,小路,我要怎么辦?”

    齊何路一抬眼,就看到了晏舟莊火熱的視線。

    “啊~我給你cao的,本來就是要給你cao的啊……不過在cao之前、唔……你先別頂那里呀……我還想玩點別的呢?!?/br>
    晏舟莊已經(jīng)等不及了,他抓著齊何路的奶,把下面的蕾絲撥到一邊,用guitou頂著那流水兒的軟xue:“小路要玩什么?”

    齊何路就從枕頭底下拿出了那條軟尺。

    “白天被你用這個打xue,還挺舒服的……想再試一下……不過你要輕輕的、我怕疼……”

    晏舟莊的眼神更加幽暗了。

    “可不可以呀?”齊何路摟著他的脖子撒嬌。

    晏舟莊腰身一挺,把guitou半沒入了那軟嫩xiaoxue,聲音沙?。骸暗认略偻孢@個,讓我先caocao逼好不好?jiba漲的快哭了。”

    箭在弦上,齊何路也想要的不得了,就答應了:“那你先進來……啊~”

    晏舟莊握著他的屁股把yinjing往里一送,讓yinjing直接沒入了大半截。

    那saoxue緊嫩多汁,猶如春水泛濫,晏舟莊的yinjing一入進去便勢如破竹,抽插不停。

    被齊何路的sao汁泡成赤紅色的大jiba在粉嫩xue里不斷抽送,里頭的逼rou吸吮咬合這闖入的巨物,讓本就覺得舒爽的晏舟莊更是快感加劇。

    “好會咬,寶貝,你怎么這么會咬?”晏舟莊把齊何路的腳踝架在肩上,握著那兩條修長白嫩的腿挺進突刺,cao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

    “啊~?。“?!”

    齊何路的sao心被頂,逼rou被堅硬的男根撫慰,舒服的直扭腰浪叫,呻吟聲綿延不絕。

    “頂?shù)侥阕钍娣牡胤搅藛??”晏舟莊cao出了殘影,又驟然往里一送,把guitou頂向齊何路最sao的點。

    齊何路腳趾繃緊,腰背弓起,雙眼明顯失神,xue深處更是涌出了一股黏滑的sao汁。

    他已經(jīng)達到了高潮。

    “咬的太緊了……”晏舟莊倒吸著氣,忍住了那股想要射精的沖動,等平復下來才又去調戲齊何路:“小路怎么噴的這么快?”

    齊何路大口喘著氣,雙眼迷蒙地勾住他的脖頸,語氣又軟又黏:“這還不是……怪你……”

    晏舟莊聽到這話便把還硬著的jiba又往里一頂。

    “唔……啊~別……我不行了……”齊何路剛經(jīng)歷高潮,哪里受得了這個?

    “不要我cao你了?”晏舟莊沒有再抽動,卻頂著xue內的一點用guitou研磨。

    “啊~別……我要的啊……啊~就是得緩緩……”

    緩緩么?

    晏舟莊看到了齊何路放在旁邊的軟尺,就不舍地從xue里抽出yinjing,把那軟尺放進手里顛了顛。

    “剛剛小路是不是想玩這個?”晏舟莊輕勾著唇,過分帥氣迷人。

    “嗯……”

    “現(xiàn)在好不好?”

    不等齊何路回答,晏舟莊就拉著齊何路的腿往外拉開,將那濕潤紅艷的xue整個露了出來。

    “啪!”

    晏舟莊把軟尺甩了上去,明知故問:“小路是要這個?”

    “啊~”

    小逼被軟尺拍打有一種不同于cao干的快感,尤其是那尺子拍到陰蒂上的時候,齊何路又喜歡又滿足,可是現(xiàn)在的力道不夠,他就咬著手指,小聲哀求:“可以再重些的。”

    “啪!”

    “啊~”

    這次就或許疼了,齊何路受不住,又眼淚汪汪地讓晏舟莊輕些,晏舟莊嘴上說著他sao逼不經(jīng)干小賤婊子就是欠cao,可動作卻到底溫柔了下來,力道也放輕了。

    兩個人配合的很好,齊何路又轉過身去,趴跪在床上,撅著屁股讓晏舟莊從下到上的打xue,只是這樣恰到好處的拍打,不用jiba也不用手指,就讓齊軟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這次是小雞吧高潮。

    “小路又舒服了?”晏舟莊滿足了齊何路,就把軟尺一扔,過來用手指掰開xue口。

    “嗯……好舒服的?!?/br>
    “可我還硬著。”

    齊何路轉身一看,果然看到了一根挺立茁壯的粗硬男根。

    真的好大啊。

    讓人臉紅心跳的。

    齊何路自己舒服了,也想滿足晏舟莊,就用手給他擼了擼,舔了舔guitou,然后自己主動掰著逼口,把那yinjing吞入。

    齊何路是想主動的,想要給晏舟莊騎乘一回,可他到底體力有限,沒一會兒就受不住了,又癱倒在了晏舟莊身上。

    “怎么不動了?”晏舟莊還沒射,只有嗓音啞的厲害。

    “嗯~”齊何路就扭著腰,摟著他的脖頸跟他撒嬌,“我累了,接下來……唔、你來好不好呀?”

    晏舟莊的回答是把他推到在床,繼續(xù)新一輪的正面cao干。

    齊何路暈暈乎乎地高潮了好幾回,到最后才絞出了晏舟莊的一發(fā)jingye。

    他是真的被干迷糊了,明明體力不支,還說著挑釁人的話:“白天還說要把我的肚子給搞大,你看你射的這么少,我的肚子怎么會大呢?”

    晏舟莊的眼神晦暗了起來,他盯著齊何路嬌媚的眼,對著他迷離的眼,半是誘哄半是溫柔:“那再射點別的進去好不好?這次一定把小路的小逼都射滿,讓小路的肚子立馬大起來……好不好?”

    “唔……好呀……”

    齊何路只能感覺到埋在體內的那根yinjing并沒有完全消腫,但他又爽又累,這會兒也沒多想,就要直接睡過去。

    沒成想一股強有力的guntang水流卻直沖著自己的嬌嫩xue壁直沖而來。

    “啊~你!啊啊~”

    源源不斷的水流混著jingye和sao水在他逼里亂撞,沒一會兒他的肚子就微微鼓了起來。

    晏舟莊竟然尿在了他xue內。

    可他不僅不覺得羞恥和惱怒,還被那股guntang的尿液給直接送上了新一輪的高潮。

    對于晏舟莊釋放在了他體內這件事,齊何路并不生氣,只是覺得過于羞恥。

    太過分了。

    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想過晏舟莊會用這樣的方式灌大自己的肚子。

    怎么可以這樣呢?

    怎么會這樣對他?

    可xue壁被guntang水流沖刷的快感還有滿脹出來的羞恥讓齊何路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只能趴在床上喘息。

    最后自然還是晏舟莊抱著他去清理,浴室里男人溫柔小意,說了許多動聽的話哄他,也只換來他一句:“花言巧語?!?/br>
    晏舟莊就只是笑,叫著他的名字,反反復復,一遍又一遍,再將他擁入懷里當寶貝似的親昵。

    齊何路就在那樣的溫柔里睡了過去。

    之前的插曲仿佛不過是一場夢,齊何路明知有什么,卻選擇不再追究,他找了一份普通文員的實習,辦公地點就在晏舟莊公司附近,日子雖然忙碌了起來,但他每天都能見到晏舟莊,能在男人的懷抱里入睡,因而便不覺得辛苦,只覺得充實而歡喜。

    他們zuoai的頻率并沒有下降,哪怕是在兩個人都忙碌的時候,一周也要至少做滿五天,只是因為齊何路也開始實習,晏舟莊會體貼他,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每次都cao的又狠又持久,不到后半夜不肯停歇。

    晏舟莊懂得適可而止,因而齊何路便總能得到恰到好處的滿足,每天夜里齊何路總是能被男人的yinjingcao到高潮,可到了第二天也不至于像以前玩過頭的時候腰酸背疼下不來床。

    一切都恰到好處,只有一點,他對晏舟莊的依戀愈發(fā)加劇,隱隱有些無法自拔的征兆。

    明明生活日復一日,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簡單而又平凡,重復著相同的過往,可在這樣的單調重復里,齊何路卻感覺不到厭倦和激情退卻,每一次看到晏舟莊,他還是很想和他親吻,和他擁抱,想被他脫光了衣服拉到床上肆意挨cao。

    是因為晏舟莊活兒越來越好了?還是因為晏舟莊這個人太會下蠱,太知道怎么把一個sao貨男孩的心緊緊抓牢?

    齊何路說不清楚,齊何路只知道,他已經(jīng)越來越離不開晏舟莊了。

    曾經(jīng)他還對晏舟莊說,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歡我了,或者移情別戀了,或者愛淡了對我不好了,我一定毫不猶豫的離開你。

    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了說這話的底氣。

    晏舟莊用溫柔和愛欲編織出了一張大網(wǎng),將他網(wǎng)在了其中,一開始掙扎不得,沉溺淪陷,后面便再無法逃離。

    不過好在,時至今日,晏舟莊也依然喜歡他,這份愛表面溫柔呵護,內里熾熱癡狂,已經(jīng)趨于病態(tài),齊何路能感覺到其中不同尋常的意味,卻并沒有阻撓,而是縱容了下去。

    就像他去實習單位工作的第一天,也不算多受刁難,只是被分配到了許多麻煩繁瑣的累活,被同事指派著買了兩回咖啡,外加多倒了幾次茶水,一切都在他能承受的范圍內,他也沒有同晏舟莊抱怨,第二天領導卻收回了那些零碎事不再讓他做,同事也對他態(tài)度大變。

    就像他自言自語念叨了一中午的沙河蛋糕和抹茶冰淇淋,哪怕沒有告訴晏舟莊,晏舟莊也還是會在晚上給他買來。

    就像他逛街時手機電量過低自動關機以至于迷路在林立的高樓里,哪怕不用找人求助,什么都不做,晏舟莊也會在不久之后找來,滿眼惶恐擔憂,將他緊擁入懷。

    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齊何路心里清楚的,他全都清楚。

    夜里晏舟莊纏著他要了好幾次,他被做的迷迷糊糊間,忽然想到了白天和父親的那通視頻電話。

    哪怕他努力做出了親近關懷的姿態(tài),可眼中的疏離和客套也總是會不經(jīng)意的流露出來。

    齊何路并沒有對父親有什么不滿,從小父親和繼母對他都很好,甚至連同父異母的弟弟都對他依賴喜歡,可身處那個家庭,他總有一種融入不進去的陌生感。

    仿佛他們是一家三口,而他只是局外人。

    不過好在,他現(xiàn)在遇到了晏舟莊。

    晏舟莊從背后抱住齊何路,下意識碰了碰他的臉,就感受到了一手濕潤。

    “小路?”晏舟莊的心臟像是倏地被人攥住握起,他給齊何路擦眼淚,聲音溫柔的不可思議:“剛剛給你弄疼了嗎?”

    齊何路搖頭,忽然沒由來的問了一句:“你會娶我嗎?”

    晏舟莊想也不想便答道:“會娶你,一定娶你?!?/br>
    “那就好?!饼R何路沒再哭,也沒再說什么,就那樣在晏舟莊的懷里找了個位置,舒服的睡了過去。

    晏舟莊卻久久未眠。

    他安靜地看著齊何路熟睡的臉,手指搭在他軟嫩的臉頰,撫了撫,而后放輕動作下了床。

    他打了一個電話,言簡意賅:“幫我安排訂婚的事吧?!?/br>
    電話那頭不知是問了句什么,晏舟莊聽的一笑,轉而看向齊何路的方向,眸色溫柔深邃。

    他說:“除了小路還能有誰?”

    訂婚的事來的如此突然,這下齊何路反而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是因為我那天哭了嗎?”齊何路看著晏舟莊問。

    晏舟莊笑了笑,從造型師手中接過那條顏色璀璨又很襯齊何路膚色的鉆石項鏈,而后低頭幫他溫柔戴上,輕聲道:“不是因為這個?!?/br>
    齊何路眨了下眼,濃密的長睫劃過晏舟莊湊上來撫摸他臉頰的手指,繼續(xù)問:“那是因為什么?”

    晏舟莊握住他精致的下巴,彎腰把唇落下了下去,覆蓋在齊何路那嬌妍如花的唇上。

    “因為我愛你,想娶你,僅此而已?!?/br>
    齊何路的心跳又亂了,哪怕在此之前,晏舟莊已經(jīng)同他說了無數(shù)句情話,可在此刻,他也依舊為晏舟莊那話里的真摯感情所動容。

    “我也愛你,阿舟。”

    晏舟莊拒絕了靠近過來想為齊何路整理裙擺的造型師,親自蹲下了身幫齊何路弄好,又站起來,牽住了他的手。

    “我有點緊張?!饼R何路手心微微出了點汗。

    晏舟莊溫聲哄他:“別怕,外面都是兩家的親朋好友,沒人會為難你,再說了,還有我呢?!?/br>
    齊何路兩只手握上了晏舟莊牽著他的手,焦慮有所緩解,但還是緊張:“可等下說錯話可怎么辦?會不會給你丟人?”

    晏舟莊刮了下他的鼻梁,繼續(xù)哄:“丟人也不怕,小路怎么樣我都喜歡?!?/br>
    “不是你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啊……”

    “那我換一種說話,小路這么招人喜歡,沒有人會不喜歡你,所以別怕?!?/br>
    齊何路還是被他逗笑了:“只有你才會這么覺得?!?/br>
    說完齊何路深吸了一口氣,吐出,又吸氣,又吐出,最后仰頭對著晏舟莊笑了:“不過有你這么覺得,就已經(jīng)足夠了?!?/br>
    齊何路還是跟晏舟莊一起走了出去,就算剛才還有些緊張,可是被晏舟莊溫暖有力的大手握著,汲取了來自晏舟莊的力量之后,那些緊張也瞬間不足為懼。

    他大大方方、端莊得體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走了規(guī)定的流程,得到了大家的祝賀,并沒有出什么差錯。

    齊何路的父親、繼母還有弟弟全都過來了,除了弟弟齊文卓對他親近熱切以外,另兩個人在恭賀之余對他總有些說不出的客套和疏離。

    不過齊何路已經(jīng)無所謂了。

    他認認真真地跟父親還有繼母道了謝,感謝他們這么多年的照顧,和他們擁抱,然后就牽著弟弟齊文卓的手,帶弟弟去吃甜品喝飲料。

    “哥哥,”還是小孩子的齊文卓仰起頭,問齊何路:“你真的要嫁人了嗎?”

    齊何路揉了揉他的腦袋,笑著道:“因為我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所以現(xiàn)在只是訂婚,還不算嫁人。”

    旁邊聽到這話的顧笑過來勾住他脖頸,威脅道:“怎么就不算了?你婚都定了,遲早是我們家的人,認命吧,小路,你這輩子是注定要給我當嫂子的?!?/br>
    顧笑沒有惡意,只是親近的調侃,可齊文卓卻聽不得顧笑的語氣,差點沒哭出聲:“你是誰,你怎么對我哥哥這么兇???”

    顧笑被逗笑了,彎腰對著齊文卓,點了點他的鼻梁:“我這就是兇了?小朋友,你可是個男孩子啊,怎么這么容易哭鼻子呢?”

    顧笑不說還好,顧笑這么一說,齊文卓更是哽咽了,還邊哽咽邊道:“你不要欺負我哥哥,我哥哥人很好的?!?/br>
    齊何路簡直哭笑不得,只得在齊文卓面前教訓了顧笑一通,然后又跟顧笑一起哄好了齊文卓。

    紀婉秋看見了這邊的情況,也帶著紀夏過來湊熱鬧,幾個人說說笑笑了一會兒,還是由齊何路繼母過來帶走了齊文卓,而紀婉秋帶著齊何路去和朋友聊天,言語間無一不是對這個準兒媳婦的親近和喜歡。

    有紀婉秋的關愛和呵護,就算面對應酬,齊何路也沒有任何不適,只是偶爾移開視線的時候,他能看見旁邊紀夏獨自飲酒的模樣,像是心中有所掙扎。

    齊何路忽然就想到了什么,眸光也跟著垂落。

    “是累了嗎?”紀婉秋給他理了理鬢角,“要是累了就回房間休息,也不用一直陪著我?!?/br>
    齊何路笑著對他搖頭,說“沒有”,可紀婉秋對他縱容而又體貼,看他神色倦倦,立馬叫來了紀夏,要紀夏陪他去房間休息。

    齊何路正好有話要對紀夏說,便順水推舟,沒有拒絕。

    兩個人一起上了樓,回了酒店房間,齊何路卻沒有休息,而是把紀夏拉到了窗邊,看底下的江邊風景。

    “夏夏。”齊何路叫他。

    “怎么了?”紀夏笑容有些勉強。

    “應該是我問你怎么了呀,你好像有點心不在焉,”齊何路轉了身,跟他對視,問他:“是跟你的男朋友鬧矛盾了嗎?”

    紀夏否認了。

    “那就是因為我?!饼R何路用的是肯定句,紀夏根本沒法反駁。

    “小路,我……”

    齊何路看得出紀夏的掙扎,就把他拉到一旁坐下,溫聲道:“沒關系的。”

    這下紀夏有點反應不過來:“什么?”

    “現(xiàn)在想想,以你的性格,主動過來跟我這個剛進學校的小學弟做朋友,還表現(xiàn)的那么熱絡,確實有點匪夷所思,其實是有人讓你那么做的,對嗎?”

    “你……你知道了?”

    “我也是剛剛才想明白的,阿舟應該指使不動你,所以讓你這么做的人,大概是你姑姑?”

    只可能是紀婉秋了。

    “對不起……”紀夏過來抱住他,手指顫抖,聲音哽咽,“小路,真的對不起?!?/br>
    齊何路給他順著后背,輕輕道:“沒關系的。”

    可他說沒關系,卻讓紀夏更加自責愧疚:“對不起,小路,對不起,你不知道我對你做了多過分的事,雖然現(xiàn)在你跟晏舟莊已經(jīng)修成正果了,可、可我……”

    “我知道的,我大概能猜到,”齊何路看著他,眼神依舊溫和而平靜,“但還好那是晏舟莊,所以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我都能接受?!?/br>
    “對不起……”向來要強的紀夏,到此刻已經(jīng)是泣不成聲。

    原來有時候把話說開,其實也沒那么難,紀夏把一直以來的郁結說出了口,還跟齊何路道了歉,終于放下了那根緊繃了許久的神經(jīng)。

    最后出門的時候,紀夏問齊何路,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嗎?

    齊何路過去給了他一個擁抱,跟他道:“阿舟是你弟弟,我就是你弟妹啊,這點永遠都不會變的?!?/br>
    這話剛說完,晏舟莊就過來了,齊何路跟晏舟莊一起送別了紀夏,然后就關上了酒店的門。

    “紀夏剛才哭了?”晏舟莊問齊何路。

    齊何路撇了撇嘴:“還不是你做的好事?!?/br>
    晏舟莊揚了揚眉毛,不解道:“我?我最近可沒招惹他?!?/br>
    齊何路看著他,眉眼彎了彎,踮腳上前給了晏舟莊一個擁抱。

    “那都不重要?!饼R何路說。

    他可以跟紀夏把話挑明,是因為紀夏眼中有掙扎,如果他不挑明,這份隔閡會一直橫亙在兩個人中間。

    可晏舟莊不一樣。

    對于他和晏舟莊來說,有些話是不需要挑明的,目前的狀態(tài)就是他們最好的相處方式。

    “小路?”晏舟莊在叫他。

    齊何路聞言便握著晏舟莊的手,引著他探向自己的裙擺,然后紅著臉道:“我想要了,老公?!?/br>
    他們沒在酒店亂來,而是決定先回家里,城市的夜晚燈火輝煌,濃墨重彩,而齊何路坐在車后座,卻看不清窗外的半點風景。

    只因此刻晏舟莊跪在他的裙擺底下,分著他的腿,用嘴唇肆意親吻他的yinchun。

    前面的擋板升著,司機看不到他們的荒唐,可齊何路卻仍舊捂著唇,不敢泄出一丁點的呻吟。

    他已經(jīng)濕透了。

    晏舟莊用唇舌玩弄他的陰蒂,從蒂頭一路舔下去,把他花道吸的嘖嘖有聲,最后輾轉到了xue口。

    他的水兒含不住了,被晏舟莊稍一剝開xuerou,就源源不絕的涌入,再盡數(shù)被晏舟莊吃進口中。

    太舒服了。

    齊何路sao浪的不得了,爽的想尖叫,卻還是壓抑著呻吟,仰著脖頸,咬著嘴唇,不讓自己浪蕩地喊出聲音。

    “嗯~”

    齊何路很快就高潮了。

    他花道抽搐,xuerou顫抖,sao汁yin液多的只差沒飛射,可晏舟莊沒有放過他,還并攏了兩根手指強勢捅開他剛剛高潮的xue,把舌頭強硬地送了進來。

    他的動作并不溫柔,可舌頭卻那么軟,柔軟的舌苔舔過敏感的內壁,以至于齊何路還沒從上一輪的高潮平復,就被送入了新的浪潮里顛簸。

    可他怪不了晏舟莊,他也好喜歡,他也好舒服,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扭動腰肢,被晏舟莊的舌頭又送上了好幾次高潮。

    “阿舟……”

    齊何路甚至覺得不夠,還想要更多,他在一片迷蒙里搭上晏舟莊的肩膀,軟著音調,不知廉恥的求歡:“還想要那個……”

    車子卻在這個時候停了。

    “唔……”

    “先下車,到家里就都給你,好不好?”

    晏舟莊抬眼看著他,深邃漆黑的眼眸里滿是溫柔,齊何路無法拒絕,只能暈暈乎乎的點頭。

    齊何路被晏舟莊抱下了車,司機很快離開別墅,可他們卻沒能等到進屋,而是在緊閉的大門上就直接干了起來。

    他的xiaoxue太浪了,不等男人插入就淌著水兒,饑渴難耐地一收一縮,晏舟莊的yinjing也早就硬了起來,一等拉鏈拉下,被解放出,就直奔著那濕軟的溫柔地沖了過去。

    他插進了他的嫩xue,用那猙獰赤紅的巨物,用那根勃起粗硬的yinjing。

    “啊~”

    晏舟莊掐著齊何路細瘦的腰身,不由分說地就抽插了起來,而齊何路終于也可以不用忍耐,可以浪叫出聲。

    “啊啊啊~阿舟、老公……你慢一點~我要受不住了……”

    “小路的saoxue這么欠cao,怎么會受不???”

    “啊~啊~”

    “不是我cao的越快你越shuangma?”晏舟莊把yinjing抽出大半截,又用guitou抵著那軟嫩的xue壁往里深深一捅,“小路太sao了,小逼又愛咬又欠cao,我不這樣cao,怎么能讓你滿足?”

    “啊~”

    齊何路回應不了他的話,晏舟莊用yinjing在他xue里撻伐,而他能做的回應,就是收縮著xiaoxue吸咬,用柔軟的xue道包裹著那巨物討好。

    因為他知道,這根東西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快樂。

    他們從門口一路做了屋里,在清澈透亮的玻璃窗前,晏舟莊抽出了yinjing,把他按在地毯上,要他跪下去給他koujiao。

    “可是……”齊何路看著那水淋潤澤的guitou,模樣為難。

    “不想嘗嘗自己的sao水兒么?”晏舟莊掰開他的下巴,把那剛cao過他小逼的yinjing不由分說地送了進來。

    “唔……”

    晏舟莊今晚在性愛上格外強勢,齊何路沒法拒絕,只能閉上眼,順從地去舔那帶著麝味兒的粗長巨物。

    他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好羞恥。

    晏舟莊在他口腔里享受完,瀕臨射精的時候問他要射在哪里,齊何路濕漉著眼睛抬眼,因為含著根巨物沒法回應,就用行動給了他答案。

    齊何路轉著舌尖,對著那馬眼輕輕一吸。

    晏舟莊果不其然地射了,都射在了齊何路嘴里,齊何路伸出舌尖給他看,然后就吞了下去。

    “誰把你教的這么sao?”晏舟莊粗喘著氣,眸色漸深。

    齊何路就握著他那半軟掉的yinjing,溫溫柔柔地給他舔,半羞半嗔:“除了你還有誰?”

    晏舟莊沒多久就又硬了,這一次卻沒有直接插入,而是把他抱了起來,抱到了圓潤的茶幾角上,讓他用那光滑的茶幾角磨逼。

    “好好蹭,蹭爽了就把大jiba喂你?!?/br>
    可齊何路剛被那根大玩意填滿過,這會兒簡單的蹭著邊角怎么可能滿足?不管他如何調整,都體會不到晏舟莊用jibacao他的那種快樂。

    “阿舟,”齊何路服軟了,濕紅著眼尾跟他撒嬌,“我爽不到,你幫幫我,好不好?”

    晏舟莊看了他三秒,而后就將他抱了起來,帶到了樓上。

    “阿舟……”

    “我?guī)湍?。?/br>
    晏舟莊把他帶到了落地鏡前,分著他的腿,把他的小逼貼了上去,那鏡面冰涼,軟嫩的xuerou一接觸到,就被刺激的收縮不停,齊何路也呻吟不止。

    “爽不爽?”

    “啊……爽、好爽……”

    別樣的刺激讓齊何路得到了莫大的快樂,晏舟莊抱著他,用鏡面玩弄他的樣子太過yin蕩,他一睜開眼就能看到那個媚態(tài)橫生且過于yin蕩的自己。

    “這就舒服了?那等下我cao進去小路會爽成什么樣?”

    齊何路被放到了洗漱臺上,晏舟莊分開他的腿,用yinjing正面cao入他的xue,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運動。

    那一夜晏舟莊很瘋狂。

    他們在家里的各個地方zuoai,用了各種姿勢,花樣百出,極盡yin靡,玩的最過分的時候,晏舟莊甚至先讓他對著鏡子射了尿,然后又把滿滿一泡尿液射進了他的花xue,他的肚子被射鼓cao大,失禁的感覺控制不住,一等yinjing拔出那尿液就從xue口嘩啦啦的流出。

    后來齊何路被cao到哭。

    不是因為疼,不是因為不喜歡,只是太過羞恥,羞恥的他要哭。

    可晏舟莊卻嚇了一跳,連忙抱著他哄,樣子小心又溫柔。

    “小路不哭,不哭了,我?guī)÷啡ハ锤蓛?,好不好??/br>
    齊何路攀附著晏舟莊的肩膀,把唇放到了晏舟莊耳邊。

    晏舟莊聽見他說:“那……等洗干凈,可以再cao一回嗎?”

    齊何路也瘋了。

    他愛上了晏舟莊,同樣愛上了晏舟莊給他的瘋狂性愛,他在愛里得到幸福,也在性里得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樂。

    晏舟莊果然又cao了他一回,這次齊何路沒有堅持住,在高潮過后就昏睡在了晏舟莊懷里。

    晏舟莊沒有射精,卻把yinjing拔了出來,輕輕親著他的臉頰,對他說晚安,說我愛你,小路。

    ……

    那一晚齊何路做了個夢。

    夢里枝繁葉茂,光影交錯,朦朦朧朧間,他仿佛回到了那個被他遺忘了的小時候。

    他看見了溫柔且美麗的母親,遇到了好看卻陰郁的少年,想起了那個盛夏的零散片段,倉庫角落,漂亮裙子,斥責,哭聲,牽手和棒棒糖,刀刃和血污,還有無數(shù)模糊不清晰的破碎場景。

    “阿舟!”

    齊何路從睡夢中驚醒,還不等心悸平復,就被晏舟莊擁入懷中。

    “是做噩夢了嗎?”

    男人的手掌溫暖干燥,輕輕拂過他背脊的時候分外溫柔,齊何路呼吸急促,卻到底還是在這份安撫里得到了拯救。

    “別怕,我在呢,別怕,小路,沒事了?!?/br>
    齊何路輕眨眼睫,握住了晏舟莊的手。

    晏舟莊握著他的手摩挲,低下頭,聲音溫柔,又問了一遍:“是不是做噩夢了?”

    他們昨天折騰的太晚,雖然還沒睡幾個小時,但如今天卻亮了,就著從遮光良好的窗簾里透進的薄弱微光,齊何路看向晏舟莊的臉,叫他的名字:“阿舟。”

    “我在呢。”

    齊何路語氣里染上了點委屈,像是撒嬌又像是抱怨:“我夢見你不要我了?!?/br>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晏舟莊親著他,把他揉到懷里,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揉入骨髓,說了一遍又一遍的情話。

    “我愛你,小路。”

    “我只愛你,這輩子都沒法離開你?!?/br>
    齊何路重新閉上了眼,用臉頰蹭了蹭晏舟莊的頸窩,他沒有夢見晏舟莊不要他,只是忽然間想明白了晏舟莊非他不可的緣由。

    腦海里各種片段呼嘯閃過,一片凌亂間,齊何路又記起幾個月前在學校的那條石板路上,他遇見晏舟莊的那個早晨。

    那時他叫他學長,同他道謝,而晏舟莊眉目溫柔,把巧克力不經(jīng)意間遞給他時,云淡風輕的表象下分明掩藏著波濤洶涌的深情。

    他早該看穿的。

    后來齊何路就作鬧了幾次。

    都說感情經(jīng)不起試探,可他偏要試一回。

    從前他又乖又懂事,對晏舟莊極盡體貼,可這一次,他開始任性,不再溫柔,時不時無理取鬧,總要跟晏舟莊對著干,還會在半夜把晏舟莊叫起,要他出去給自己買冰淇淋。

    晏舟莊當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但還是對他溫柔呵護,百依百順,異常耐心,連詢問他到底怎么了的時候,眼底也滿是柔情。

    齊何路差一點就繳械投降,但還是咬唇狠下了心。

    第二天他去了酒吧。

    舞池里放著噪雜震耳的音樂,閃爍的燈光迷離耀眼,齊何路嘗了口酒,放下酒杯,也跟著過去跳舞,他身段姣好,姿色過人,一入人群,自然有男人湊過來搭訕。

    眼看著一只手就要輕佻地橫在他腰間,卻有一雙熟悉的臂膀將他攬走,帶他離開了這喧鬧之地。

    “你放開……唔……”

    齊何路被按在了墻上,熟悉的男人把他按在墻壁上深吻。

    “唔……”

    “小路,你到底在跟我鬧什么?”晏舟莊眼中終于滿是怒氣,過往的溫柔仿佛要在頃刻間傾覆殆盡。

    齊何路像是要哭:“你現(xiàn)在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晏舟莊抬著他的臉,看了他許久,才松緩了氣息,盡量平靜地跟他道:“我說過,小路,你怎么樣我都喜歡,如果你能開心,那不管怎么折騰我,我都心甘情愿,可現(xiàn)在你明明不開心,為什么還要這么做呢?”

    晏舟莊捏著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語氣也變得危險:“你不喜歡我了嗎?小路?你最近這么折騰,難不成是想跟我分手?”

    齊何路故意激他:“如果我說是呢?”

    晏舟莊沉默了瞬,繼而笑了。

    他說:“可我愛你?!?/br>
    “所以你不會放開我對不對?你會把我關起來嗎?像囚禁金絲雀那樣,把我鎖起來,斷絕和外界的全部聯(lián)系,每天只能敞著腿,跟你zuoai……”齊何路說著說著就哭了,眼淚止不住的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晏舟莊神色古怪地看著他,不知道該心疼還是該笑。

    “你最近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我還不至于那么變態(tài)吧?”

    齊何路抹了把眼淚,大聲兇他:“難道你還不夠變態(tài)嗎?”

    齊何路兇著兇著又哭了,聲音也帶了哽咽:“那么早就覬覦我,聯(lián)合紀夏騙我,進到夢里玩我,還天天監(jiān)聽監(jiān)視我,你工作不是很忙嗎?到底是怎么做到每天360度無死角不停歇的盯著我的?。俊?/br>
    晏舟莊唇角笑意褪去,眼中終于有了慌亂:“你……”

    齊何路說:“你不會真以為我不知道吧?”

    晏舟莊手指發(fā)顫,沒有回應。

    齊何路卻追問他:“你怎么不說話?晏舟莊,你為什么不說話?”

    見晏舟莊還是沒回答,齊何路就拽住他的領口,拉著他逼他直視自己,繼續(xù)哭:“你說啊,還是說我戳穿了你,你就不要我了……”

    晏舟莊神色一黯,握住他的手,把他往懷里一帶,又吻了下來。

    這吻兇猛又熱烈,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氣息不穩(wěn)。

    “最近就是因為這個跟我鬧?”晏舟莊抵著齊何路的額頭問。

    齊何路軟了音調:“我也不知道……”

    晏舟莊頓了頓,又問:“那你還喜歡我嗎?”

    齊何路拿手指在他胸口畫圈,不答反問:“難道你感覺不到嗎?”

    晏舟莊握著他的腰,輕輕親了親他的額頭,聲音溫柔:“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過去種種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以后……”

    齊何路打斷他,拿手指抵在他唇上,搖頭道:“我也不是要你改變什么。”

    “那……”

    “我只是想試試看你對我縱容的底線到底在哪兒……”

    晏舟莊反應了三秒,而后笑了,抬著他的下巴就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道:“小路怎么這么可愛?”

    齊何路辯駁他:“這算什么可愛?”

    “很可愛,”晏舟莊揉了揉他的腦袋,又問:“那現(xiàn)在你試出來了嗎?”

    齊何路撇了撇嘴:“好像,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鬧什么,你都能接受,你只是不能接受我和別的男人走的太近?!?/br>
    晏舟莊把他往懷里抱了抱,擁著他道:“你做你自己就好,我說了,不管你怎么樣我都喜歡,只要你開心,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會配合?!?/br>
    齊何路心情平復了,也沒再哭,卻還是要刺激一下晏舟莊,道:“那如果我想再找一個男朋友……”

    晏舟莊揉了把他的屁股,明晃晃的威脅:“你是不是真的想讓我把你關起來?每天用鎖鏈鎖著,除了被我cao逼以外什么都不能做……”

    齊何路惱了,從他懷里抬眼瞪他:“你果然這么想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