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地牢(侮辱/koujiao/深喉/吞精)
書迷正在閱讀:【GB/女攻】以身渡我、[蟲族]霸主、我在童話童話世界里談戀愛、張鏢頭的小美人、媚女當(dāng)?shù)?/a>、快穿:勾引錯了人、軟刺玫瑰、人妻luanlun【劇情合集】、穿越公主勾勾纏、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總攻】(單元?。?/a>
美麗的青年男子被束縛在刑架上,他垂著頭,卷曲的金發(fā)擋住了他修長的脖頸和神情。潔白身軀上布滿鞭痕,仿佛一副神圣受難的油畫。 地牢修的很深,除了受刑時,一切都很安靜,這里連蟲蟻都進不來,只有木料燃燒的聲音。火把的光跳躍著,映得四處的陰影更加詭譎莫測——那些可疑的深色痕跡大概來自于上一個上上個抑或不知多少個不幸殞命于此的人,燒焦的灰也不知是否是人體組織還是別的什么東西。 命運是如此惡意而嘲弄:現(xiàn)在,他正在這本是阿努斯家族用于實施一些隱秘的、骯臟的小手段而修建的死牢中受刑。 在這令人窒息的極致安靜中,他仿佛回憶起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沒想。 直到他聽到皮靴敲擊在石板上由遠及近的聲音; 直到他耳邊響起來自遠東的魔鬼那甜蜜的聲音。 “瓦萊里,我的小珍珠,你怎會淪落到如此境地?”尤里烏斯因常年軍事訓(xùn)練而生了硬繭的手輕輕摩挲著美人的下巴,帶著些褻玩般情色的意味,他這樣輕佻的笑著問出一些無需回答的羞辱。 被粗糙的指腹把玩著的金發(fā)的男人微微動了動,對那雙手、那句話做出一些無濟于事的抵抗,雖然無意義,但總好過什么也不做。 可尤里烏斯對這種不痛不癢的掙扎都沒有耐心,他收緊的手指幾乎要將瓦里琉斯的頜骨捏碎。 “既然老麥卡林努死了,那么現(xiàn)在我是該稱呼您為王子還是皇帝陛下?” 瓦萊琉斯聞言按耐不住地抬起頭惡狠狠地瞪他,卻因為紅唇和眼眸多情的形狀看上去有幾分嬌嗔。地牢的幽暗和火光為他覆上了一層更誘人的濾鏡。 尤里烏斯盯著他看了半晌,再開口時有些愉快:“您最好慶幸您長了這樣一張臉,它為你命運的天平上加了砝碼,以避免你墜入同樣不幸的深淵?!?/br> “是嗎?!币驗槿彼呷R琉斯的聲音有些嘶啞,“那你,邪惡的侵略者,你的深淵在哪里?” “深淵也將被我征服?!?/br> 這個年輕的征服者平淡的說。他戰(zhàn)無不勝的黑色鐵騎絞rou機一樣的收割著生命,他移動堡壘般的戰(zhàn)爭機械被稱為死神的鐮刀。他建立了大陸最強大的帝國,他橫征暴斂,他未嘗敗績,都為他的篤定做出印證。血與骨支撐起尤里烏斯的王座,他說他是死神,他說他將征服深淵,無人不信服。 尤里烏斯強硬的將手指塞到瓦萊琉斯的嘴里攪動,模仿著交媾的動作抽插著,帶出了一些透明的涎液,這位尊貴的王子殿下恨極了,羞憤使他的血液直沖頭顱,俏臉通紅,尤里烏斯見狀只是語帶不屑的揶揄:“我的小珍珠,你最好別起什么壞念頭,我還是更喜歡你美麗的牙齒長在你的嘴里?!?/br> 尤里烏斯暗示的用手撫過他的脖頸,將瓦萊琉斯的長發(fā)整理好別到耳后,隨著他的拂動,腰帶上的鐵件碰撞聲很清脆。 “為我koujiao,我可以保證你接下來的一周不會繼續(xù)接受酷刑,伺候地更好,沒準我會允許你祈求更多。想來你不想像你的兄弟們一樣——他們被我扔給了曾被你們阿努斯家族統(tǒng)治的臣民,然后被憤怒的人們撕碎了。” 看著這個血腥的笑容,瓦萊琉斯屈服了,這一刻他發(fā)現(xiàn)他其實恐懼死亡,恐懼這種不體面的死亡方式更甚于被侵略者羞辱。尤里烏斯是穆都的統(tǒng)治者,不屈服于他勢必要被更多人凌辱,遭遇更不測的未來,只是被撕碎都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死法了。瓦萊琉斯是個聰明人,尤里烏斯相信他當(dāng)然知道該怎么選。果然,金發(fā)美人甚至面上沒有不甘的同意了暴君的要求。 看著這個被征服的美人,尤里烏斯心里涌生出帶著惡意的成就感。揮了揮手示意隨侍上前把瓦萊琉斯從行刑架上放下來,看著這個膝蓋在此前只碰過最絲滑的綢緞的王族順從的跪在自己胯下,跪在他們自己建造的骯臟血腥的囚室石板上,跪在灰燼里接受命運,準備伸手為他脫下外褲。 “啪?!逼瓶盏谋拮哟蛳蛄送呷R琉斯的后腰,這人是個用鞭子的高手,這一鞭打得痛卻不損傷內(nèi)臟和骨頭??崃业奶弁锤惺构蛟诘厣系耐踝逡粋€激靈,忍不住的悶哼出聲,這比他此前接受的所有鞭刑都刁鉆,還伴隨著這種心靈上的屈辱: “你還沒有感恩主人賞賜你這個機會?!笔悄莻€放他下來的隨侍,他冷冷的瞪著瓦萊琉斯。 瓦萊琉斯說不出更多討?zhàn)埖脑?,被那侍從壓著親吻尤里烏斯的靴子,小王子的表情隱藏在陰影下,還是尤里烏斯開口放過了他:“好了,看在我們小珍珠還是個雛的份上。不過不能用手,給他束到背后?!蹦腥死饨欠置鞯哪槣惖剿叄瑵駸岬耐孪⒘脫苤呷R琉斯的耳蝸,“用你的舌頭解開主人的扣子,這是你最后的機會,要好好把握住哦我的小珍珠?!?/br> 瓦萊琉斯生澀的試圖用舌頭解開襠扣,一面還得分心不要撞到尤里烏斯的胯,如果被認定是冒犯他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他這種對情事的不諳取悅了尤里烏斯,看著這個食膏肓的前王子順從的跪在自己腳下,正生澀的試圖伺候他做最不堪的服務(wù),穆都的暴君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巴呷R琉斯·阿努斯,玫瑰王朝的珍珠,是故意要解這么久的嗎,你主人的褲襠好聞嗎?!彼恼Z氣那么嚴肅,好似不是羞辱而是真心發(fā)問一般。 瓦萊琉斯只能用不語來對抗這種對他尊嚴的踐踏,充斥鼻端的腥膻味使他幾乎要落淚,他繼續(xù)用唇齒費力地解著那扣子。終于,終于不負努力的打開了。男人沒有穿內(nèi)褲,扣子打開的同時,紫紅色的猙獰的yinjing就直挺挺地支在了瓦萊琉斯面前。跪伏的金發(fā)青年猶豫地伸出舌頭舔了舔那飽滿的guitou,尿道口滲出的一些透明的黏液證明尤里烏斯已然興奮起來了,他伸手按住瓦萊琉斯的頭,不顧著年輕人的掙扎,直接整根捅進了受難的小王子殷紅的唇中,瓦萊琉斯被他頂?shù)膸子鲊I,幾乎窒息了。 尤里烏斯仍只顧著自己享受的挺動,他扯著瓦萊琉斯那金子織成的卷發(fā)馳騁。王子華麗俊俏的臉蛋已經(jīng)完全被征服者的小腹蓋住,yinjing連根的沒入被無情撐開的嘴里,他的動作大概太激烈了,連續(xù)粗暴的抽插讓瓦萊琉斯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溢出大量涎液,尤里烏斯的褲子也被濡濕了不少。因為被抽插的太深,瓦萊琉斯露出來痛苦的神色,什么用舌頭助興諸如此類的想法全被窒息感擊碎,沒有任何主動權(quán)的小王子只能發(fā)出一些哀求的嗚咽,誰知他的示弱更刺激了尤里烏斯的情欲,根本不管瓦萊琉斯的感受,狠狠的在王子的喉嚨里插了幾下,射在了他的口腔里后才恩賜般的放開了他。瓦萊琉斯的嘴被粗魯?shù)闹魅耸褂玫膸缀趼槟玖?,因為被束縛沒有手來支撐軀干,金發(fā)王族無力的軟倒在地。 “咽下去?!蹦腥说纳碥|籠罩著諾耶,他的視野范圍內(nèi)只能看到尤里烏斯充滿魅力的臉上曖昧的笑容,男人的手按在他的咽喉處,瓦萊琉斯仿佛被那個笑容蠱惑了,不由自主的服從了命令,乖乖把腥澀的jingye吃了個干凈,無師自通的張開嘴給主人檢查。 “不錯,算是只聽話的母狗。尤利安。” 那個用鞭子的隨侍乖巧的膝行上前,伸出舌頭將主人剛剛疏解過的yinjing仔細舔干凈,溝溝壑壑都伺候到位后恭敬的將褲子系好,垂著頭等候他的暴君主人的下一個指示。 明明尤利安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尤里烏斯卻笑了。 “小東西,醋勁兒還挺強。行了,今晚你將擁有我。” 尤利安一瞬間沒能崩住表情露出喜意,還好他的主人不以為忤,甚至挺喜歡他這種癡迷,但又充滿了惡趣味,尤里烏斯用腳踩了踩還沒緩過勁來倒在地上的青年:“帶回去洗干凈,今晚你會好好教導(dǎo)他的,對嗎?” 尤利安沒什么表情地看了一眼面帶春色的無力美人道:“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