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綿羊油與葡萄酒(物化描寫/Worsh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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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烏斯由四匹黑馬牽引的車駕正靜候在囚室的入口,青銅的馬具上點綴著松石和銀,等待的漫長時間和高溫使這些馬刨著蹄子,頗為煩躁地咬著馬銜。馬的尾巴有節(jié)奏的sao動著。 瓦萊琉斯用尊嚴換到虛假的自由的這天實在是個好天氣,天空晴朗無云。漫長的寂靜、無規(guī)律的刑罰和控制睡眠折磨得他失去了時間概念,瓦萊琉斯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清新的空氣、自然的聲音,讓他行將就木的靈魂幾乎又活過來了。 乍從地底出來,頗有些灼目的陽光讓尤里烏斯瞇了瞇眼,他指派尤利安去駕駛戰(zhàn)車,尤利安從未拒絕過他的任何要求,尤里烏斯喜歡那雙琥珀色眼睛里的濃情蜜意和順從 ,尤利安是他最忠實的狗,是他最愛的狗。 四根雕刻著用弓和長矛的勇士的立柱上覆著精美圖紋刺繡的織物,綴下的流蘇在風中輕微擺動。馬車上置著一張鑲嵌珠寶的浮夸的躺榻,尤里烏斯讓自己陷入絲綢和羽毛枕頭中,他示意瓦萊琉斯跪在腳邊,詢問他這車駕是否看起來眼熟,他喜歡這種羞辱瓦萊琉斯的方式。 穆都必定不會制造這種華而不實的馬車,他們只生產冷酷而強大的一切。這輛馬車是尤里烏斯掠奪來的戰(zhàn)利品之一。 作為一個卓越的軍事家,成熟的政客,暴君尤里烏斯當然不欣賞塔奎尼拉玫瑰王朝的精致與華麗,這里的一切都窮奢極欲又頹廢,但這種不欣賞不影響他作為勝利者品嘗這個國家——先享用王子,再享受生活。 四位奴隸侍立在車駕兩側的腳踏處,他們舉著遮陽用的寬大羽毛扇,椅子周圍擺放著鮮花和用銀器盛放的冰,尤利安身后跪坐著幾位吹奏樂器的少女。在這靡靡之音中尤里烏斯拔下侍從高舉的扇上的染色鴕鳥羽毛,拿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淡淡看向赤裸的瓦萊琉斯。是的,他沒有讓人給瓦萊琉斯拿衣物遮蔽身體,用他的話來說是還是不要讓未經洗刷的瓦萊琉斯弄臟、浪費布料了。 尤里烏斯用這根鴕鳥毛挑逗著腳下的金發(fā)尤物,羽毛蓬散的尖端輕柔劃過瓦萊琉斯的皮膚,一下,又一下,緩慢的,滑膩的撫摸著他;這種溫柔的癢刺激的他顫栗到汗毛豎起,與此同時年輕的暴君還在用目光jianyin著他。 瓦萊琉斯繃緊青筋讓自己不要失態(tài)。沒有人為他打扇遮陽,塔奎尼拉的夏天炙烤在瓦萊琉斯身上,滲出的晶瑩汗珠劃過眉弓,積在眼窩里。鹽分刺激結膜、鹽分刺激傷口,瓦萊琉斯顫抖著后縮,無法挺直背脊。暴君明知如此仍然命令:“跪直 ,不許躲,不許閉眼,難道要我教導你儀態(tài)?” 看著眼眶發(fā)紅的無助的小王子,尤里烏斯輕挑了一下他形狀優(yōu)雅的眉毛: “禮儀,瓦萊里,我以為您至少曾是位王子呢。” 瓦萊琉斯恨透了他。 馬車踏入這座宏偉的宮殿群,穿過這些精致到壯觀的拱架和柱廊,瓦萊琉斯回到了本屬于他父親的宮殿。舊景舊事都是往日之夢了,物是人非,他已然從云端跌落,由王子變?yōu)殡A下囚。 天色漸暗,曾經徹夜飲宴的地方再次燃起大量香料和蠟燭,仆人躬身在尤里烏斯踏過地面前鋪灑大量的玫瑰花瓣。奴隸俯伏著,他們不敢直視暴君英俊的面龐。 尤里烏斯斜靠在宮室內的矮榻上,兩名奴隸自覺的爬過來,他們的口腔和舌苔承擔了擦鞋布的職責,一人捧著尤里烏斯的腳,另一人躺姿讓暴君將腳踏在臉上碾壓,他們一寸一寸的舔干凈皮靴上的沾的臟污血漬 。將皮革舔得晶瑩發(fā)亮。“好了,滾開?!毕硎芰饲鍧嵐ぷ鞯暮诎l(fā)男人不耐的踹開了兩名可憐的奴隸,他們舔干凈靴子后尤利安上前為尤里烏斯脫下鞋,放在仆人手中的金托盤上,為他效忠的主人換上用金絲和染成紅色皮革編的的涼鞋 ?!斑@里氣候炎熱,想必他們的服飾也有可取之處,你為何還要穿靴子呢?”尤利安問他。 尤里烏斯深深的看著尤利安,他眼中的情緒很復雜,尤利安一時無法讀懂。 他的聲音難得的誠懇:“畢竟這是我的兄長親手為我制作的。” 尤利安一時竟不知道該回答什么,還好這時來報晚餐準備好了的內廷官解救了他。 尤里烏斯一行人轉移到晚宴餐廳,就餐前仆人端來了浸泡了玫瑰和乳香的水來凈手凈腳。 尤里烏斯不安分的摩挲著尤利安的脖子,慢條斯理的開始解這個淺棕色頭發(fā)的忠犬的衣服,在就餐前,還要狀似尊重的詢問對方意見:“脫干凈吧?” 尤利安迷迷糊糊的就被扒了個干凈,尤里烏斯一直在吻他,舔舐他的皮膚,rutou,偶爾惡毒的用牙折磨他;將尤利安的rutou吸的水光瑩潤,把他玩的渾身酥麻。 就在尤里烏斯準備真刀真槍的進入尤利安的關口,內廷官領來了清洗干凈的瓦萊琉斯。 “啊!”尤利安猝不及防的被外人撞見yin靡的情潮,不由得羞恥的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尤里烏斯不悅的趕走了內廷官,讓瓦萊琉斯跪在茶幾旁——那個茶幾是一個秀氣的男孩,用珠寶裝飾或是說束縛著跪伏在地,用他的背托著相當大的圓形金盤。上面擺放了一些前菜:加了蜂蜜的冰鎮(zhèn)葡萄酒,腌漬橄欖,甜醋拌羽衣甘藍和小扁豆,一盅燉蝸牛。 被人打斷了,尤里烏斯突然一下子沒了興致,濕吻之后取過酒杯,攬著尤利安讓他代替了靠枕,依在青年的胸膛上。他用叉子優(yōu)雅的挑出那些蝸牛的rou,不緊不慢的吃著前菜,偶爾喂尤利安幾只,又很惡劣的把殼都扔到瓦萊琉斯面前。 瓦萊琉斯上過了傷藥,被換上白袍子,像引頸就戮的天鵝被送上了尤里烏斯的餐桌 ,用來侮辱,用來踐踏,用來取樂,手仍被縛在背后,尊嚴離他那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