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島嶼一樣的鯨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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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雪顏躺在地上緩緩的睜開眼,看著對面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莫名心虛,話說這人怎么還戴著面具?這是什么特殊愛好。 男人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段雪顏裝作云淡風輕的說“我……我誓死不當奴隸,你殺了我吧,我絕對不會陪你玩那些…………” 男人沒說話,只是摘下了面具。 “哥……哥哥”?! 蘇凌譽往后靠了靠,單手把面具扔到地上“嗯?接著說啊”。 段雪顏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jīng)宕機了,什么鬼,道林先生,是哥哥?他的任務(wù)是殺了蘇凌譽??? 想到這,重逢的狂喜都被澆滅,他迅速的清醒了過來,隱匿了所有表情,他不能死了,起碼在哥哥安全以前,還不能死。 蘇凌譽站了起來,隨意的在調(diào)教室里踱步,“那一個億,我本來要在碧海圣港弄套房,現(xiàn)在就換了個你,現(xiàn)在來說說,你跑什么”。 段雪顏閉口不言。 蘇凌譽走過去挑起段雪顏的下巴“給你兩個選擇,一,說實話,我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二,你可以撒謊,但是如果以后被我知道了,后果……你自己猜一猜”。他看著繼續(xù)沉默的段雪顏,突然笑了一聲,“你以為,你什么都能承受的了是嗎”? “我換個問法,你拿走了月照,讓我賠了錢還丟了代言,月照呢?” 段雪顏無奈,月照?怕是和自己的耳圈一起被扔了。他赤條條的被送過來,還能剩下什么。 蘇凌譽忽而直起身,繞到他后面,把按摩棒往里捅了捅,段雪顏幾乎到了臨界點,不住的發(fā)出了幾聲悶哼,隨即變成控制不住的甜膩的喘息。蘇凌譽卻突然把按摩棒抽了出來,他的所有期待都落了空,不由自主的往后追了一下,然而還是什么都沒夠到。前面的欲望四十五度角抬起了頭,蘇凌譽把他的雙手用繩子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在按摩棒上涂了情藥,插了回去,轉(zhuǎn)身走出了調(diào)教室。 段雪顏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把手腕都研磨出了血跡。 在蘇凌譽第三次走進這間調(diào)教室,第三次把按摩棒抽出來時,段雪顏終于忍不住了,他趴在蘇凌譽腳下,不住的舔著他的腳,他滿臉都是口水,神志不清的嗚咽著“哥哥,哥哥,求求你……額啊”。 蘇凌譽只是往后退了退,低著頭把滿是口水的腳趾用他的后背擦了擦,蘇凌譽眼神清明,沒動情欲。段雪顏卻因為他這一眼,幾乎崩潰。第無數(shù)次的射了出來,液體清澈,不知道是第幾波了。 “求你了,哥哥,別再放了”,段雪顏嗓子已經(jīng)喑啞了,汗珠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淌,微長的頭發(fā)上也滾落了一滴,他弓起了身子,眼圈通紅。蘇凌譽看見他變長了不少的頭發(fā),想起了自己說的話,心頭微微一動。 他覺得差不多了,扔了按摩棒,坐回了沙發(fā),“接下來,我問,你答”。 你叫什么名字? “………封雪顏”。 為什么被拍賣? “被……被家里人賣的”。 家里人?蘇凌譽揚了揚眉,接著問。 “為什么能變成winter,別說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它一直很正常,我觀察了很多天”。 “winter?你不是送人了嗎?”段雪顏脫口而出。 說完以后,氣氛詭異了許多,蘇凌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你回來過,以為我把winter送人了,就沒再回來,是嗎”? 段雪顏低下頭,也算是吧,他還為此哭了一場,但是這么丟人的話他怎么能說。此時又有一個景象竄進了他的腦子里,他仿佛看見蘇凌譽蹲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盯著winter,妄圖找到一點它像自己的痕跡。 很動人,即便旁人看起來,一定有點傻,但是段雪顏只是想了想,就覺得,那應(yīng)當很動人。 “最后一個問題,你帶走了月照,為什么”? 段雪顏撐著身子笑了笑,即便是到了這個地步,他都沒有用“偷”,而是用“帶走”,這到底是個多溫柔的人啊。 段雪顏慢慢的抬起了頭“我…” 他該從何說起,關(guān)于他的父母,關(guān)于他的卑賤和yin亂,關(guān)于無數(shù)無數(shù),太過不光彩,以至于沒法宣之于口的過去。關(guān)于他像個怯懦的小丑,只敢偷偷的拿走一點念想,而不敢堂堂正正的說一句再見。 或者是自以為是,以為他也會有些舍不得,所以干脆讓他以為自己是個小偷。 “我…有人追殺我,我本來要換點錢,偷渡到菲律賓去”。 “還菲律賓?你知道菲律賓在哪個大洋嗎”。 “印度洋吧”。 “…………………” 蘇凌譽偏頭,無奈的勾了一下嘴角,走上前把他雙手解開了,麻繩上沾了些斑駁的血跡。緊緊箍在段雪顏脖子的項圈也被解開了,他貪婪的呼吸了一下,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撒嬌道“哥哥,想喝水”。 蘇凌譽忍了又忍,還是敲了一下段雪顏的額頭,轉(zhuǎn)身去找水。他對于自己的心軟感到不可思議。明明被欺騙了感情的人是自己,損失了800多萬還丟了代言的是自己,現(xiàn)在審訊到一半,該問的都沒問出來,只得到了幾個模棱兩可的答案而已,怎么就放過他了。 蘇凌譽給他端來了溫水,段雪顏一口飲盡,喝完了水,他感覺自己好多了,也精神起來了,他抱著蘇凌譽的腿哼唧,“哥哥,以后別用春藥了好不好,太難受了”。他繼續(xù)沒皮沒臉的說著sao話“我寧愿被你cao的失禁,哥哥,你花了一個億呢,難道不該物盡其用嗎”。 蘇凌譽不輕不重的抬起另一條腿踹了他一下,段雪顏撅著嘴松開了手。 他走到一旁,從抽屜里掏出一條鎖骨鏈,一半是皮質(zhì),一半是鐵鏈,細長條,和市面上常見的并無區(qū)別,只是樣式比較奇特,它綴了一個Q版鯨魚,連接著鏈子和鯨魚的是一個小小的精致的雪花。 他把項鏈給段雪顏戴好,段雪顏愣愣的,腦袋一會上一會下,看看項鏈,看看蘇凌譽,看看項鏈,又看看蘇凌譽。 “行了,你以為你是點頭娃娃嗎”。 蘇凌譽扳正他的頭,嘆了口氣,想說些什么,卻只是張了張口。 “算了,你休息吧,就睡在這”。 他快要走到門口時,段雪顏開口了, “哥哥”。 蘇凌譽一只手抓著門把手,回過了頭。 “對不起”。 蘇凌譽無聲的笑了一下,鎖上了門。 調(diào)教室很大,段雪顏沒有找毯子,只是到了蘇凌譽剛剛坐過的沙發(fā)下,躺下去蜷縮在地上。 削瘦的身體硌的他自己生疼,好像每一塊骨頭都凸出,薄薄的地毯根本無濟于事,可是他只覺得安心。 他一只手摸著項鏈,也許是太久沒睡個安穩(wěn)覺了,很快就睡著了。 夢里有一朵雪花,它從天上落下來,和世界上無數(shù)的雪花都一樣,它飄啊飄,眼看就要落到海里,有些害怕,害怕融進去以后,就不再是自己了。 風吹得猛烈,它又在海上飄了幾圈,一個像島嶼一樣的魚浮出了水面。 雪花說,你好,大魚先生,我是一個小雪花,你可以把我吹遠一些嗎,我不想落進海里。 鯨魚不知道是誰在說話,它只是望了望一望無際的大海,對雪花說,“對不起,海太大了,即便是我,也做不到”。 雪花很難過,它幾乎要落下去了,看了看附近無數(shù)的伙伴們,還是覺得難過。 鯨魚突然說,這樣吧,我睜開眼睛,你落到我眼睛里好嗎。 雪花很高興,它拼命的往那個方向努力,因為看到有許多別的雪花落了進去,它很焦急,只能一直一直的努力。 過了一會,鯨魚問“你進來了嗎”。 它說“快了,真的快了”。 終于,終于接近了,它隨風落進了鯨魚的眼眶,雪花說“謝謝你啊,我來了”。 鯨魚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他說“好啦,這樣你就一直在我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