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香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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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嫻再扯扯凌梵的衣角,示意她該走了。 那人卻又叫住她們:“可不可以……讓我舔一下?” 秀嫻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要求,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反應敏捷的凌梵已開了口:“多少錢?” 那人大喜,又掏出錢包來,傾囊以授的對凌梵說:“我就只有這么多了…… 凌梵點點頭,兩腿一分,撩起裙子:“來吧?!?/br> 那人毫不遲疑跪到凌梵面前,一頭鉆到她裙子底下,像條餓狗一樣舔起來。 凌梵背靠在墻上,閉上眼睛,嘴里哼哼著,好像被舔得很舒服的樣子。 看她臉上的滿足感,秀嫻自己下面也癢起來了。 凌梵驟然全身一陣顫抖,然后仰起頭呼出一口氣。 那人從她裙底下鉆出來,又鉆到秀嫻裙下,秀嫻把腿張開一點,那人熱呼呼的唇和一根舌頭馬上貼上她的屄部。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動作一點也不粗魯,品嘗一道佳肴似的幾乎把她的每根屄毛都細細舔過一遍,小rou蟲般的舌頭跟著往她小屄里鉆,但并不能鉆得很深,搔不到她小屄里面的癢處,直到他轉(zhuǎn)移目標吮吸她的屄蒂,秀嫻才發(fā)出一聲:“這樣才對??!”的呻吟。 那人的手也沒閑著,在她的大腿、股間游走。 一旁的凌梵似也不甘寂寞,湊過來親她的嘴,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凌梵又用手捏她的rufang,這樣過了不知多久。 那人忽然停止了動作,從她胯下鉆出來,一句話沒說,急急向巷子另一頭走去,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蹤影。 秀嫻如夢初醒,喘著氣說:“干嗎跑得那么快啊?我以為……以為他接下來要和我們zuoai呢?!?/br> “我也是?!绷梃笳f:“大概他身上的錢都給了我們,底褲費、舔?qū)沦M、再沒有多余的付zuoai費了。” “咱們把錢分一分吧。”凌梵數(shù)了數(shù)手中的鈔票,平分一半給秀嫻,卻不小心掉了一張在地上,她彎腰撿起來,卻“噗”地笑了:“我說他干嘛溜得那么快呢,原來都射了在地上?!?/br> 秀嫻低頭一看,她前面剛才那人蹲著的地上,果然有一灘黏液。她也忍不住笑起來:“原來是這樣啊?!?/br> “射了不少哦!”凌梵用鞋底搓搓那一泡精:“可惜都浪費掉了。” “你好像很想和他zuoai嘛!” “沒辦法呀,給他弄得我渾身熱烘烘的,屄也癢到不行,我等著他給我插一插,他卻一走了之,這算什么嗎,始亂終棄!” “你少亂用成語了?!毙銒剐φf:“可惜我下面沒那么一根jiba,愛莫能助哦!” “身邊沒個男人就是不方便?!绷梃髧@口氣。 “你不是說可以找你哥發(fā)泄的嘛?” “太晚了,吵醒他也不好,而且他的小孩會怎么想?”凌梵說:“這兒附近有家按摩院,老板姓莊,手法很好,最難得的是他的jiba夠粗壯,我也常常去光顧的,只是這個時間,人家早就打烊了。以前有過這樣的經(jīng)驗,夜里一個人憋得難受,有幾次我真想站到街上去,隨便拉個男人,客串作一回流鶯算了。” “我的小姐,你想想就好,千萬不要來真的,萬一碰上個變態(tài)的就有得你受了,要不然拉到個便衣警察,也很麻煩?!?/br> “哪有這么容易就碰上變態(tài)色魔和警察?”凌梵說:“我擔心的是被其他小姐以為我在搶她們的生意,幾個人把我揍一頓,客沒拉成反而被扁,才叫倒楣呢──我還想過,藏在路邊,看見有單身的男人經(jīng)過,亮出刀子,把他給jian了……” “你呀,越說越不像話了?!毙銒雇O履_步:“這樣吧,你跟我回家去。” “你幫不了我的,你自己也說了,你下面少了根jiba?!?/br> “不是我。你跟我回家去,我借我老公給你消消饞。” “啊喲?!绷梃蟮难劬α疗饋恚骸澳憧烧鎵蚺笥?,只是半夜三更的,他不早就睡了嗎?” “早睡下了,他們做醫(yī)生的,一天下來累得什么似的,倒在床上就睡,鬧鐘都吵不醒?!?/br> “可不是嗎?怎么好意思叫醒他?” “不,你聽我說:你摸上床去,不要開燈,把他弄興奮了,cao完就走,反正你只要用他的jiba,他九成是不會醒過來的,就是半睡半醒,也只會以為是我在cao他?!?/br> “你常常這樣cao自己的老公嗎?” “試過一兩次,所以你放心,他不會發(fā)覺的?!?/br> “這計畫聽來不錯,”凌梵點頭說:“可以試試。” “我可是為你著想,免得你真的到街上拉客,或者四處去強jian男人?!?/br> 秀嫻的老公譚醫(yī)生果然早就睡了,屋子里靜悄悄的,兩人做賊似地溜進房里,譚醫(yī)生睡得正沉,發(fā)出均勻的鼾聲。 秀嫻把窗簾拉密了,房里一點光都沒有。 凌梵脫去衣裙,爬上床,譚醫(yī)生仰躺著,她摸索著找到他睡褲前面的鈕扣,解開,把他軟軟也像睡熟了的jiba掏出來,有一種犯罪的興奮,心跳得很厲害,一口就把jiba整個含住。 譚醫(yī)生不清不楚的嘟噥著:“搞啥……三更半夜的……” jiba卻不理會他,自顧在凌梵的含吮下醒過來,熱烈地回應她的挑逗。 等jiba硬起來后,凌梵便坐在譚醫(yī)生身上,把自己的屄對準jiba,慢慢套進去。 譚醫(yī)生在睡夢中發(fā)出囈語似的:“臭婊子……半夜……三更的……屄癢……” 凌梵在心中暗笑,伏在譚醫(yī)生身上,親他的嘴,譚醫(yī)生完全沒有反應。凌梵屁股一上一落的,用熟睡中男人的jiba去搔她小屄深處的癢,jiba認屄不認人,cao得忒爽,令凌梵發(fā)出舒服已極的呻吟。 秀嫻全程都留在房里,觀看好朋友和熟睡中的丈夫zuoai,又是興奮又是緊張,要是丈夫突然醒過來,發(fā)現(xiàn)伏在身上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他會怎么想?秀嫻也不知道她會怎么應付。 好在譚醫(yī)生沒醒過來,凌梵cao了有十幾分鐘,直到他射了精,才輕手輕腳跨下床來,撿起丟在地上的衣裙,一手捂住下體,和秀嫻溜出來,走進廚房里。 “喲,你老公那一根很厲害嘛!”凌梵說:“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 “也不是太厲害??!”秀嫻謙虛的說:“八成是你餓得兇了,所以感覺特別好──你在干嗎?” 秀嫻的廚房凌梵并不陌生,她很快就找到他要的東西:一根香蕉。 “你讓我分享你的老公,我也有好東西要和你分享。”凌梵把香蕉剝了皮,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張開腿,兩根手指掰開自己的屄唇,譚醫(yī)生的jingye正緩緩流出來,她握著剝了皮的香蕉像握著一根電動棒,小心地插進自己的小屄內(nèi)。 秀嫻在一旁看著,凌梵的屄把整根香蕉吞進去,屄唇重又合起來,從外面看,沒人能知道里面藏著一根香蕉。 “這是我嫂嫂教我的,”凌梵對秀嫻說:“叫陰陽水腌蕉?!?/br> “你嫂嫂的花樣可真不少,要腌多久?” “馬上就能吃了?!绷梃笳f著,又輕輕掰開屄唇,邊用力像生孩子那樣把那根香蕉擠出來,香蕉已被她的蜜汁和譚醫(yī)生的jingye泡軟了。 秀嫻跪在她前面,咬了一口:“咦,味道很不錯喔?!币豢谝豢诘?,把從凌梵小屄吐出來的香蕉都吃了,還意猶未盡的舔舔唇:“喲,你的屄現(xiàn)在有香蕉味兒,不是臭屄,該叫香屄了?!?/br> “是啊,順便也可薰香一下。”凌梵說:“除了香蕉,你也可以用黃瓜,削了皮,塞進去,蜜汁泡一下,你的屄就透出黃瓜的香味兒了?!?/br> “這我得試一試。可惜蘋果梨子不是長條狀,不能用。” “也可以的。你只要用薄布縫一個袋子,像避孕套的形狀,把蘋果梨子切成小粒,放進套子里,壓出汁液,然后塞進去,你想你的屄有什么香味都可以?!?/br> 凌梵又和秀嫻一起洗了個澡才回家去,秀嫻回到房里,譚醫(yī)生還在呼呼大睡。她躺在床上,覺得自己也有點燥熱,又不想再弄丈夫,只好勉強睡去,卻做了一夜的怪夢,先是夢見窄巷里那個蒙著臉的人,舔過她的屄后要和她zuoai,當他在她里面射精時,秀嫻扯下他的頭套,卻發(fā)現(xiàn)他是自己的兒子博釗,博釗cao過了mama又去cao凌梵阿姨,然后婉芳又出現(xiàn)了,兩個女人輪流吮吸博釗年輕堅挺的rou,跟著譚醫(yī)生也加入戰(zhàn)團,在兩個熟女的屄里面搗來搗去,弄得她們蜜汁四濺,博釗又過來cao她,最后五個人搞在一起,yin聲連連,博釗把jingye射在她臉上,她就醒了,下體一片黏濕。 第十六章 兩指神功慰辣妹 群芳夜宴酬良醫(yī) 譚醫(yī)生對前一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一早起來吃過早點之后如常到診所上班。他是家庭醫(yī)生,今天的病人之中有一個叫何思思,是醫(yī)科學生,前幾天在化驗室出了一點小意外,兩只手都灼傷了,好在傷勢不算嚴重,只要留神不要再受感染,應該很快就能復原,現(xiàn)在思思每隔幾天就在他診所里做檢查。 “傷了手,很不方便啊?!彼妓枷蛩e起雙手,兩只都包扎著繃帶:“好在家里有老媽子,不過這么大個人,還要人家?guī)臀蚁丛?,把屎把尿的,也挺尷尬。?/br> 譚醫(yī)生想到她光著身子在浴缸里,高舉雙手免得沾到水,無奈地讓人家替她搓背、洗腳,以及每一處隱密的部位…… 他吞了一口口水:“那也沒辦法啊?!?/br> “譚醫(yī)生?!彼妓颊f:“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是什么?” 思思再次舉起一只手臂,并且半轉(zhuǎn)過身子,寬大的荷葉袖褪下來,可以見到她腋下的黑毛:“我已經(jīng)好多天沒剃腋毛,又不好意思叫老媽子替我剃,你可不可以……?” 譚醫(yī)生笑起來:“這個???當然沒問題?!彼麖墓褡永锶〕鲆话雅杂玫奶甑?,坐到思思旁邊,替她刮去那一叢黑毛,他的手法很溫柔,小心不刮傷了她柔嫩的皮膚。 “你知道,不少女人是不剃腋毛的哦!”剃完了一邊,譚醫(yī)生換個位置,又為她剃另一邊。 “那樣好像有點不雅吧?” “有的男人反而覺得那樣才叫性感呢?!?/br> “性感?”思思訝然:“怎么會?” “那也是有理由的?!弊T醫(yī)生解釋:“腋毛無論長短、卷曲的程度都和屄毛很接近,男人看到一個陌生女性的腋毛,就可以想像她的屄毛長得怎么樣,讓他們有一種偷窺的快感?!?/br> 譚醫(yī)生看著她,想知道她是不是明白他的暗示:“她正在想像她的屄毛的長短、卷曲和濃密的程度?!?/br> 思思果然微微紅了臉,不經(jīng)意的向他的褲襠瞟了一眼,輕聲說:“說到屄毛喔……我的屄毛也好久沒剃過了,譚醫(yī)生你是不是也可以順便替我……” “你有剃屄毛的習慣?” “是啊,而且一旦剃了就要繼續(xù)的剃,不然它一開始長出來就癢得要命,我的手又不能搔,麻煩死了?!?/br> “為什么不叫男朋友給你剃呢?”譚醫(yī)生笑說:“那也是一種情趣啊?!?/br> “我知道,可是我現(xiàn)在沒有親密的男朋友,剛剛兩個月前才和上一個分了手,早知道就該先和他拖著,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個情況?!?/br> “我給你看看?!弊T醫(yī)生撩起她的短裙,看見她的底褲是酒紅色的,滾白色蕾絲花邊,又吞了一口口水,這才探手到她裙底下,把她的底褲褪下,這才發(fā)覺那是一件丁字褲,輕薄短小,還帶著她暖暖的體溫,可以完全藏在他手心里。 思思落落大方地張開腿,小腹下面本來應該是剃得干干凈凈的一片,果然已開始冒出短短的絨毛?!昂馨W嗎?”譚醫(yī)生笑著替她搔了搔。 思思嬌笑起來,譚醫(yī)生拿剃刀給她剃毛,動作比方才更溫柔,他的頭俯得很低,聞得到她隱秘部位透出來的淡淡香氣,像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屄部都有一陣醉人的清香。 短短的屄毛一下子就剃完了,譚醫(yī)生有點不舍地用手為她抹去皮膚上的細毛。 思思輕聲說:“我自從受了傷之后就沒自慰過了,譚醫(yī)生你給我揉一下好嗎?” 她甜甜的氣息噴在他臉上,令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兩根手指幾乎是不受他控制的,摸索著找到她屄唇間一顆yingying的屄蒂,熟練地給她揉起來。 思思滿足地嘆息一聲,平躺下來,張著腿讓他弄。 譚醫(yī)生的手指慢慢地探進了她的小屄,年輕女孩的屄好緊,他可以聞到她的蜜汁散發(fā)出來的一股有點腥sao又有點香甜的氣味,他有經(jīng)驗的手指頭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思思發(fā)出一聲驚叫,顯然是她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的快感。 譚醫(yī)生唇邊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感覺怎么樣?很爽吧?” “好過癮……”思思好像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聲音從牙縫里透出來:“譚醫(yī)生,你好厲害??!” “那是你的G點,聽說過吧?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你只管閉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br> 思思聽話地閉上雙眼,任由譚醫(yī)生的兩根手指在他的洞里面鉆,那手指彷佛有魔法似的,她不論自慰還是男朋友的愛撫,都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譚醫(yī)生手指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蜜汁也越流越多,腰肢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像在做一種高難度的柔軟cao。 直到譚醫(yī)生在她耳邊說:“小聲點,小聲點?!?/br> 思思才發(fā)覺她一直在高聲尖叫,那種女人只有在極樂的巔峰才能發(fā)出的忘情叫聲。 譚醫(yī)生的手指在一陣猛戮之后,突然往外一抽。 思思像被人拿刀子捅了一下似的,發(fā)出一聲不知是痛還是快感的長號,下體卻猛地噴出一股液體,然后又是一股,山洪爆發(fā)似的足足噴了好一會,思思自己則有短暫的瞬間彷佛完全失去知覺,只知道她的軀體和四肢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陣陣猛烈的痙攣,像剛剛受了幾千伏特的電擊,起碼過了兩三分鐘,她的神智才回覆過來。 “剛剛……”她喘著氣問:“剛剛是怎么回事?” “這個嗎?日本人叫潮吹。” “潮吹?”思思想起她在網(wǎng)上看過的片子,女人高潮時小屄會噴出水來,她掙扎著坐起來,看到地上果然好大一灘水:“這是我噴出來的?” “只要懂得怎么弄,每個女人都可以得到這種快感。” “好棒啊。”她重又躺下來,回味方才那種前所未有的電擊般的感覺,一轉(zhuǎn)頭,看見譚醫(yī)生的褲襠里鼓鼓的:“啊喲!譚醫(yī)生,你也興奮了,讓我也給你弄弄吧。” “這個……”譚醫(yī)生猶豫著:“不大好吧?” “沒有關(guān)系啦,快點,我的手不方便,不能給你脫褲子,你自己來。” “你的手不方便,怎么替我弄?” “我有嘴巴啊,要不然……”思思向他眨眨眼:“下面還有一個小屄,要哪一個,隨你的便。” 譚醫(yī)生想了想,終于拉下褲鏈,掏出他已經(jīng)硬梆梆的jiba,邊囑咐思思:“今天的事,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說啊,要不然我連醫(yī)生都沒得做了?!?/br> “你放心,你對我這么好,我哪能害你?”思思已急不及待的張口含住了他的jiba,一邊口齒不清的說:“你再用手給我弄弄?!?/br> “不行,我的jiba在你嘴巴里,現(xiàn)在給你弄,你興奮起來,會把我咬斷的?!彼f著,伸手解開了思思的衣襟,拉開她的奶罩,撫弄她一對柔軟而堅挺的rufang。 思思吮jiba的技術(shù)幾乎和他的指技一樣精湛,他噴射的份量雖然沒有年輕女生那樣多,也把她的嘴巴注滿了,思思品嘗美食一樣慢慢咽下他的jingye,還不住親吻他漸漸軟垂下來的jiba。 譚醫(yī)生拿毛巾為思思和他自己清理好了,又一件一件的為思思穿上奶罩底褲、襯衫短裙,像打扮一個心愛的洋娃娃,最后思思給他一個熱吻,“下星期我回來覆診?!?/br> 她說:“你再給我弄弄,嗯?” “一定。”譚醫(yī)生擁住她曲線玲瓏的年輕身體,知道這娃兒嘗過自己的手藝之后,已經(jīng)上了癮。 “剛才你都沒cao我的屄,”思思說:“你不想和我zuoai嗎?” “怎么不想,你又可愛又性感,下次吧,下次再和你zuoai?!?/br> “我下面又緊又滑,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思思的手完全痊愈之前,又來過診所三四次,每一次都在譚醫(yī)生的兩指抽插之下,享受到潮吹的快感,然后又和醫(yī)生盡情zuoai,這次兩手受傷對她來說居然是塞翁失馬,意外地享受到了這個難得的性愛經(jīng)驗。 她的手上還有一點小疤痕,譚醫(yī)生說:“慢慢就會褪去的,回覆光滑細嫩的皮膚?!?/br> “謝謝你了,譚醫(yī)生?!彼妓颊f。 譚醫(yī)生把她擁在懷里,親她的嘴,一手已在她裙底下摸索,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倆已經(jīng)不只于醫(yī)生和病人的關(guān)系了。 “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彼妓加终f:“今晚我和幾個親密的朋友有個聚會,你也來吧?!?/br> “你們年輕人的聚會,我這個老頭去干嗎?” “其實這個聚會是為你準備的,”思思在他耳畔說:“來的都是女生,我告訴她們這個潮吹的經(jīng)驗,她們都很羨慕,想親自試試呢?!?/br> “哎呀,我叮囑你不要告訴別人的,你怎么……” “不要擔心,這幾個都是我的死黨,她們不會說出去的。──今晚符燕珊也會來哦?!?/br> “符燕珊?”譚醫(yī)生吃了一驚:“就是在我們診所兼職的……” “就是她,今晚你要早點來啊?!?/br> 聚會的地點是思思爸爸在郊外的別墅,平常都沒有人住,多半讓思思開派對用。 除了符燕珊,譚醫(yī)生不知道思思還約了些什么人。他按了門鈴,出來開門的正是燕珊。 譚醫(yī)生眼睛一亮:體態(tài)豐滿的燕珊幾乎一絲不掛,只穿了一條咪咪小的底褲,上面有灰綠色的阿米巴圖案,她一對年輕飽滿的奶,挺著兩只奶頭像兩顆紫葡萄,笑吟吟地向譚醫(yī)生問好。 “醫(yī)生,快進來,”燕珊和她的奶一起貼著譚醫(yī)生:“女孩子們都來了,就等你一個。” 進到大廳里,譚醫(yī)生看見已經(jīng)有四個女生,全都像燕珊一樣,只穿著小底褲,見他進來,都紛紛鼓掌。 主人家思思迎上來:“醫(yī)生,怎么才來呀,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彼钢渌齻€女孩:“這是我以前的鄰居羅惠心,這事惠心的jiejie惠蘭,還有這個你也認識的,宋海菱?!?/br> 看見宋海菱,醫(yī)生的心猛地狂跳起來。海菱一家人都在他的診所看病,譚醫(yī)生記得她mama,好漂亮的一個女人,不幸短命死矣。海菱長得和她mama一樣漂亮,眼前這五個女孩之中,她也是最美麗的一個。 惠蘭走前拉著譚醫(yī)生:“聽思思說,你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感,這潮吹的事,我們都只是聽說過,今天你來了,一定要讓我們試試是什么滋味?!?/br> “我在使用按摩棒的時候有時會噴出水來,”惠心說:“不過光用手指弄,還沒試過。” “我也只在網(wǎng)上看過一些片子,”燕珊說:“聽說G點受刺激,每個女人的反應都不一樣,不一定都能潮吹的,是不是這樣?” “男人有經(jīng)驗的話,大半都可以達到那個效果,試試就知道了?!弊T醫(yī)生拉起惠蘭的手,看見她的手指上有只戒指:“你結(jié)了婚?” “是啊!她們都是單身,只我一個是人妻,你喜歡嗎?” 譚醫(yī)生笑起來,他覺得最有吸引力的就是有老公的女人,能把一個結(jié)了婚的女人勾引上床,是最令他興奮的事。他親吻惠蘭,她馬上熱烈的回應,濕濕的舌尖吐進他的嘴里。 “不是要試試潮吹的滋味嗎?”譚醫(yī)生說:“第一個就你來吧。” 仍然黏在他身上的燕珊笑說:“好啊,原來醫(yī)生最愛人妻,我替你脫衣服吧。”說著就迅速把醫(yī)生脫得赤條條的。 眾女生圍著他,對他軒昂的jiba贊嘆不已,紛紛伸手撫弄,好像它是一個可愛的小貝比。 思思早已有準備,大廳地板上鋪好了幾張床單。 惠蘭在地板上躺下來:“思思說她的手受傷時都是你替她脫底褲的,我也要你替我脫?!?/br> 她的底褲是白色的,印著粉綠色的葉子圖案,譚醫(yī)生聞聞她的褲襠:“可以送我做紀念嗎?” “當然可以?!?/br> “這樣吧,”思思說:“只要你能令哪一個潮吹,你就可以得到她的底褲作為獎品?!?/br> “只是底褲嗎?”醫(yī)生yin笑,看著四個圍著他等著看好戲的女生。 “只要真像思思說的那樣,”燕姍說:“你要什么都行。” “你愛怎么玩就怎么玩?!焙A庖舱f。 醫(yī)生的心又是一陣狂跳:“天哪她真像她mama!” 這天晚上醫(yī)生沒令她們?nèi)魏我粋€人失望,他熟練的手指頭輕易的在她們的小屄中找到那個神秘的G點,那個從來沒有被她們的丈夫男友發(fā)現(xiàn)過的區(qū)域。 每一個女孩都享受到了那種極樂的滋味,看著她們自己的、以及其他女孩的屄變成一座座噴泉,把地板上的幾張大床單都弄得濕透,大廳中彌漫著一股腥sao,四處散落著女孩們不住痙攣的軀體。 從高潮中回覆過來的女孩們,以無比的熱情報答這位彷佛有著特異功能的醫(yī)生,她們輪流張開她們的屄,迎接醫(yī)生的jiba,弄得它一頭一臉連卵蛋都是黏黏的蜜汁。 醫(yī)生又吮吸她們每個人軟滑程度不一同樣香甜的舌頭、搓捏她們豐坦形狀不一都同樣好摸的rufang、聽他們高低不一同樣銷魂的叫聲,他不記得自己射了幾次精,但每一個女生的屄他都cao過了,而每一個被他cao過的屄,過不久又會貼在他臉上,上面還沾著他殘余的jingye和不知另外哪個女孩的口水,要他舔。 譚醫(yī)生和他的jiba度過了他們一生之中最得意的一夜,最后每個人都精疲力盡,相與枕藉乎廳中,不知東方之既白。 第十七章 同床父女敘天倫 異母姐弟換性伴 第二天早上譚醫(yī)生醒過來時,敏琪姐妹和燕姍都已經(jīng)走了,他洗過臉出來,廳里只有思思和海菱,思思已穿好衣服,海菱則光著身子。 “醫(yī)生,你可以再休息一會的?!彼妓颊f:“我知道你今天休假,不必回診所。我有事要先回家,待會兒你們走時,記得替我把門鎖上就行?!彼f完就走了。 譚醫(yī)生對海菱說:“我們進房里躺一下吧,昨晚睡在地板上,骨頭都疼了?!?/br> 兩人進了房間,躺在舒適的大床上。 譚醫(yī)生檢視他昨晚收獲的戰(zhàn)利品:燕珊的灰綠色阿米巴圖案底褲、惠蘭的粉綠色葉子圖案、她meimei惠心的是米色丁字褲、思思的是現(xiàn)在流行的深棕色和藍色條紋,海菱的最性感,是很淡的粉紅色透視丁字褲,每一件都芬香撲鼻,惠心和海菱的褲襠上還各有一根她們的屄毛。 譚醫(yī)生伸手摸向海菱的腿間,她的屄毛雖不太濃密,但十分柔軟。 “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流行剃屄毛,思思就剃了,你為什么不剃?” 海菱脫口答:“我爸爸不喜歡……”驀地停下來,美麗的大眼睛驚恐地看著譚醫(yī)生。 “你爸爸不喜歡女孩子剃屄毛,嗯?”譚醫(yī)生若無其事的說:“我也不喜歡。我覺得女生下面還是長著一叢毛比較性感?!?/br> “醫(yī)生,我、我……”海菱著急起來,卻不知道怎么解釋。 “沒關(guān)系的。你和你爸爸zuoai,那也沒什么大不了,何況老宋又不是你爸?!?/br> “什么?”海菱的驚慌變成了驚訝:“什么不是我爸爸?你在說什么?” 譚醫(yī)生擁她進懷里,在她耳邊說:“宋偉明不是你爸爸,我才是?!?/br> 海菱坐起來,看著他,又看看他那根昂然高舉的jiba:“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mama有jian情,是她告訴我的,你是誰的孩子她當然最清楚?!?/br> “那,昨天晚上你怎么不……?” “我能怎么樣?”譚醫(yī)生苦笑:“你們五個女孩子脫得光光的,我和他們四個zuoai,能不和你做嗎?你又是最漂亮的一個?!?/br> “所以你就裝糊涂了?”海菱重又在他身邊躺下來:“有女生投懷送抱,你就來者不拒,連自己的的女兒也不放過?” “和自己的女兒zuoai更刺激啊,老宋一定也這么說吧?” “哎呀,我和他干了這么久的炮,原來都不是真的luanlun???” “不要緊啊,現(xiàn)在你找到了真的爸爸,你要luanlun,隨時都可以和我干?!?/br> “那我jiejie,她是不是……?” “你姐出生時我還沒認識你mama,”醫(yī)生說:“他是不是老宋的女兒我不敢說,但肯定不是我的?!?/br> 海菱白他一眼:“別把我媽說得那么水性楊花好不好?我是不是你的種還不知道呢?!?/br> “錯不了的。”譚醫(yī)生撥開自己的陰毛,讓海菱看他jiba根部的一顆痣:“我注意到你在同樣的部位也有這樣的一顆痣?!?/br> “你說是就是吧,”海菱嫣然一笑:“反正我注定了是要和自己爸爸干炮的yin女人?!?/br> 譚醫(yī)生擁吻她,父女倆赤裸的身體緊貼著。 譚醫(yī)生問她:“昨天晚上我cao了你幾次?” “你不記得了嗎?”海菱說:“兩次,一次射了精,一次沒有?!?/br> “不會把你肚子搞大吧?” “放心,我們都懂得怎么保護自己的。”海菱的腳纏上他的:“好爸爸,好好給我插一插,然后我還要再試試你的二指神功?!彼龔堥_腿,那根曾經(jīng)讓老宋戴上綠帽子的jiba,進入了她的體內(nèi)。 海菱發(fā)出低低的哼聲,忽然想起一事:“你……是不是有個兒子?” “是?。≡趺??” “我一直想有個兄弟,現(xiàn)在大概可以嘗嘗和自己兄弟luanlun的滋味了?!?/br> “你果然是個yin娃。”醫(yī)生笑說:“你和博釗上床沒問題,別讓他知道你是他jiejie就行,他是宋海茵的學生呢?!?/br> 譚博釗除了是宋海茵的學生之外,還是林雅君的女兒楚宜的男朋友。一對小情人常常在放學后留在無人的課室里親熱,互相探索、親吻對方身上每一處隱密的部位,偶爾博釗的jiba也會進入楚宜的體內(nèi),幫忙探索。 這天兩人又在放學后親熱了一會,博釗cao了楚宜幾分鐘,照例在她嘴巴里面射了精。 楚宜整理好衣衫后先走了,博釗收拾一下,也步出課室,邊回味著楚宜嫩滑的肌膚、醉人的香氣、銷魂的呻吟。 在走廊的轉(zhuǎn)角處他見到有個年輕女人,坐在長凳上看著他,看樣子不像中學生,沒穿校服,一件粉紅花襯衫,黑色迷你裙好短,微微張開的腿間,隱約可見淺灰色的底褲,印有粉紅色的小花,博釗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女郎一臉都是笑意:“你的表演不錯哦。” 博釗一怔:“甚么表演?” 女郎笑得更開心了:“真人表演哎,你和你的小女朋友的rou戲哦?!?/br> “你都看見了?”博釗一開始有點尷尬,但看女郎不像有什么惡意,想到自己干炮還有個漂亮美眉在偷偷欣賞,也有點得意:“你是干什么的?” “你管我干什么的?”這漂亮的年輕女郎當然就是宋海菱;她聽譚醫(yī)生說博釗讀這個學校,就來查探,想找個機會勾引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上床,卻意外撞見他和小女朋友在干炮,看到了一場精彩演出:“幸虧是我,要是讓哪一位老師見到了,我看你怎么辦?” “老師又怎樣?我的女朋友,她mama就是這學校的老師?!?/br> “是嗎?我以前也讀這個學校的,她是誰的女兒?” “林雅君老師,你認識她?”博釗的眼睛一直盯著海菱裙底下那一抹春色,又向她走近了一點。 “是林老師啊?!焙A馍斐鍪置剿难澮d:“咦,你又硬起來了,好快哦?!?/br> “要不要玩一下?” “這個嘛……”海菱把腿又張開一些:“你想和我zuoai嗎?” “可以嗎?” “不大好吧,我有男朋友的耶?!?/br> “那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也有女朋友嗎?” “那不同啊。除非……” “除非怎樣?” “除非我們四個人一起,你和我zuoai,你的女朋友和我的男朋友做,這樣才公平。” “這個……”博釗躊躇起來:“我沒問題,可我的女朋友,不知道她肯不肯?” “我有個辦法?!焙A庹酒饋恚瑴惖剿?,吐氣如蘭的低低說了幾句話,她的手卻沒閑著,拉下了博釗的褲鏈,探進他的短褲里面,如入無人之境的肆意玩弄他的jiba。 “這辦法也許可行?!辈┽撏耆凰鹛鸬南銡饷缘沽耍骸拔一厝ジf說,然后再和你聯(lián)絡,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菱姐,菱角的菱。” 博釗在回家的路上馬上就給楚宜撥了個電話,單刀直入的問她:“你有沒有幻想過被人強jian?” “干嗎這樣問???”楚宜說:“強jian幻想啊……有時候會有的?!?/br> “我剛剛有個主意:下次我假扮色狼,蒙著你的眼,讓你嘗嘗被強jian的感覺,怎么樣?” “你好變態(tài)哦?!背顺猿孕φf:“不過聽起來滿好玩的,試一試吧。” “那就好?!辈┽搹娙虧M心興奮:“明天放學后你留在課室里等我,不過要小心喔,聽說有個強jian犯剛剛逃獄出來,就藏在我們學校附近呢。” 第二天放學后楚宜等其他人都走光了,才回到課室里等博釗,四周靜悄悄的,她坐了一會,心里不禁有點發(fā)毛,偌大的校舍,一個人都不見,要是真的有強jian犯出現(xiàn),那就麻煩了,博釗又不知怎么老不露面。 她正在納悶,手機響了,是博釗打來的:“楚宜啊,對不起,我剛剛有事,不能來見你了,我們約好的事,改天再說吧?!?/br> 楚宜心里老大不高興,但也無可奈何,只好背上書包,走出課室。她才步出門口,一只手忽然從旁伸過來,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整個人就倒在一個男人的懷里。 那人蒙著她的嘴巴,在她耳邊低聲說:“別聲張,老子是監(jiān)牢里逃出來的強jian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你乖乖聽我的話,否則把你宰了。” 楚宜猝不及防,本能地拚命掙扎,但聽到對方這樣說,才想起是博釗裝成強jian犯,驚慌登時變成高興,但仍裝成慌張的樣子說:“好好,我不叫,我不叫。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啦!”那人笑笑,用一塊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后把她推回課室。 蒙了眼的楚宜沒看見,跟著他們進入課室的還有兩個人:博釗和海菱。 博釗見到海菱的男朋友時有點錯愕:“海菱這樣美麗的女孩,怎么會有這么一個看起來像她爸爸的老男朋友?”他雖覺得奇怪,卻不便多問。 海菱當然也不必跟他說明:這個“男朋友”,就是她一直到最近都當成親爸爸的老宋。即使她知道老宋不是她的生父,但他畢竟養(yǎng)育了她這么多年,又是從青春期就不斷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的男人,她對老宋有一份特別的感情,并不因為譚醫(yī)生出現(xiàn)而改變,甚至認為母親對不起老宋,她當年紅杏出墻,老宋不但毫不知情,她和別的男人生的女兒,還要他來養(yǎng),反而暗暗替老宋不值。 因此當博釗告訴她,他的小女朋友是林雅君的女兒時,她馬上有了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