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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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大我六歲,在一張我一歲的全家福中,姑姑穿著碎花小裙,短發(fā),一只手牽著我的小手笑瞇瞇的站在mama旁邊。我小的時候,mama因爲(wèi)家里農(nóng)活忙,照看我的責(zé)任就落在姑姑的身上。姑姑上學(xué)比較晚,我上小學(xué)一年級的時候,姑姑才上五年級,我象個尾巴整天跟在姑姑屁股后頭。 有一次在上學(xué)途中,碰到娶親的隊伍, 「姑姑,他們在干什麼呀」 「新郎在娶新娘子呀」 「新郎爲(wèi)什麼要娶新娘子呀」 「因爲(wèi)這樣他們才能永遠在一起呀」 「那我也要娶姑姑作新娘子」 「小鬼,」姑姑笑著說 「說話要算話呀」 我使勁點點頭, 走吧,要不然要遲到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姑姑,也許很早以前,也許就在那一天。 過去很久了,一切像褪色的照片那樣容易引起回憶,我仍記得八歲時的第一次,有時候,我想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也許只是我夢中的內(nèi)容,但一切那樣清晰,那時一個初夏的上午,大人們?nèi)ッr(nóng)活,只有我和姑姑兩個人在家,我們便在爺爺?shù)拇蟠采衔[,姑姑陪我完了一會,便在床上睡了,我在院子里一個人玩了一會,便拿了個雞毛去逗姑姑,姑姑揉揉鼻子,輕輕的在我頭上巧了一下,「小鬼頭,敢逗姑姑看我不敲你」「我去廁所,你別亂跑」 「姑姑,我也要尿尿」 「你不能和姑姑一起,你是個男孩子」 「不嗎?我要和姑姑一起去」 經(jīng)不住我的胡鬧,姑姑只好帶我一塊去,姑姑撩起裙子,脫下紅色的小內(nèi)褲,我看著姑姑微微突起的陰部,好奇的問「姑姑,你的小雞雞呢」 「傻瓜,姑姑沒有呀」 我好奇的看著姑姑尿尿, 「姑姑,小強和小玲在一起玩,好象是小強把雞雞防盜小玲那兒的吧」「誰告訴你的,在瞎說姑姑不理你了」姑姑生氣的看著我。 「我看見的,在小強家」 「那也不許說,那都是壞孩子,別跟他們學(xué)知道嗎,」「澳」我們又回到床上,我躺在姑姑胳膊上聽姑姑講故事,我不一會翻翻身,我把手放在姑姑稍微隆起的胸脯上,姑姑,我想吃咪咪,「傻瓜,姑姑的咪咪沒有水」「那我也要吃」 我掀起姑姑的小襯衣和背心,看著姑姑剛剛隆起的胸脯上兩個黃豆大的rutou姑姑的咪咪好小我趴在姑姑身上。用嘴含著姑姑的rutou嘟囔著。 姑姑笑著說:「那你是喜歡姑姑的還是喜歡mama的」我狡猾的笑笑「當(dāng)然喜歡姑姑的」「小傻瓜挺會騙人」 童年的記憶留下太多美好的眷戀,姑姑沒有上初中便在家務(wù)農(nóng)了,烈日和風(fēng)霜沒有使姑姑變得土俗,反而使姑姑變得健康和苗條,姑姑的膚色不太白,卻特別耐看。我結(jié)束了跟隨姑姑上學(xué)的日子,一個人去了幾十里外的初中,那些日子很想念爸爸mama,也很想念和我一起長大的姑姑。 那是一個周六,該回家的日子,望著窗外的大雨,同學(xué)們都走光了,沒有傘的我一個人呆在教室里。家里太忙了,估計沒有人給我送傘吧,我無聊的翻著書,懊喪得想。 「小森」 一個清脆而熟悉的聲音在教室外響起, 「姑姑」 我興奮得跑出去,一下?lián)涞焦霉蒙砩?,姑姑小聲說「別胡鬧,這麼大了還象個小孩子」我嘿嘿的笑笑,「我以爲(wèi)你們都不要我了呢」 「你寶貝得不行,誰舍得不要你」 我依偎著姑姑,聞到姑姑身上的乳香,「姑姑你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味道」姑姑笑笑,「在學(xué)校調(diào)皮搗蛋沒」我搖搖頭,一只胳膊環(huán)著姑姑的腰,柔軟中帶著彈性,很舒服。 走了幾十里趕到家,姑姑的衣服全都濕透了,貼在身上,可以看到兩層衣服中姑姑象個小饅頭般得的rufang,我本來想說「姑姑,我長大了,你的咪咪也長大了」但又怕姑姑生氣。 「他們都去賣花生了,我去換換衣服再給你做飯」姑姑娶里屋換衣服了,我四處張望,突然透過的夾墻的縫隙看到姑姑的兩個rufang,向兩個竹筍挺立著,不知爲(wèi)什麼我的心怦怦跳個不停,好像犯了錯一樣,我趕忙扭過臉,臉上火一樣的燒。我忍不住回頭,姑姑正脫下內(nèi)褲,白皙的大腿平坦的小腹,稀疏的陰毛,我突然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一陣眩暈,喉嚨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然后一聲乾咳。我懊惱自己爲(wèi)什麼會咳,我連忙賊一般的跳到屋外,大聲的叫「姑姑,我去抽點水」。 姑姑在廚房中和面,擡頭看一眼蹲在鍋旁的我 「小森,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感冒了呀」我躲著姑姑的眼神「沒沒」姑姑忙完走到我跟前蹲下,用額頭愛著我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發(fā)燒呀」姑姑的臉龐就在我的眼前,如蘭般的馨香讓我禁不住比上眼睛,那一刻我多想親一下姑姑的臉龐。 晚上,姑姑讓我睡在堂屋的小床上,她睡在里間自己的床上。 姑姑幫趴在床上的我驅(qū)趕著蚊子,讓我先睡,「姑姑,我們一起睡吧」「那怎麼行」我坐起來從背后抱著坐在床邊的姑姑「好姑姑,我害怕」「十一啦,還鬧人,我在這兒陪你一會」姑姑輕輕的躺在床邊,我頭枕著姑姑的胳膊,貪婪的靠近姑姑的rufang。 我忍不住想掀姑姑的衣服,姑姑抓住我的手,「別胡鬧,姑姑生氣了」我不敢亂動,只好拼命得悉姑姑身上的香氣。 我醒的時候,姑姑已經(jīng)不在了 「姑姑」 姑姑打開燈,只穿著內(nèi)衣走出來,「怎麼啦,乖」我看著姑姑吞了口口水,「沒事」我沒有告訴姑姑,剛才我作了一個夢,赤裸的我壓在赤裸裸的姑姑身上,我一邊吮吸姑姑的rufang,一邊一只手揉著姑姑的rufang,然后我就尿濕了內(nèi)褲。 回學(xué)校后,我仍時不時想起姑姑的雪白的rufang和柔軟的身體,回味姑姑的氣息,日子這樣孤獨的流過,我又有幾次尿濕了內(nèi)褲,也許不是尿吧,粘的象漿糊一樣,我懷疑是不是得病了,但我誰也沒敢告訴。 那是一節(jié)無聊的數(shù)學(xué)課,同桌壓在課本下看,我感覺到他粗重的喘息聲,手不時的摸索著褲襠,「你看什麼呀?」我悄悄的問。 他吃了一驚「沒沒什麼」然后飛快的把書塞進書包。 我覺得可笑有奇怪,等放學(xué)他走的時候,我悄悄地把書拿了出來。 我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不知不覺間我的雞雞硬了起來,我看到與小如和mama的作愛與感情,不禁想起來姑姑,想著把我的jiba塞進姑姑的xiaoxue,我忍不住抓住雞雞揉搓了起來,腦子里突然哄的一聲,我感覺到我又尿了,不,是一呲一呲的射了出來,我頓時手足無措起來,慌亂的把同學(xué)的書塞進他的書包,跑出了教室,下午,我沒有去上課,我怕同學(xué)說我尿褲子。 我跑回了家,姑姑一個人在家昨晚飯。 我喊了聲姑姑便匆匆鉆到屋內(nèi)換褲子,我剛脫下內(nèi)褲,姑姑走進來,看到我赤裸著屁股,連忙不好意思退出去,姑姑笑著我,「這麼大還尿褲子阿」 我羞得滿臉通紅,「哪兒,濺上臟水了」 我翻我的內(nèi)褲,突然想起姑姑的身體,我穿好衣服。偷偷的鉆到姑姑屋里,打開姑姑的衣櫥,并沒有什麼收獲,全是外衣。 我無聊的躺在姑姑床上,對枕頭下面,我翻開枕頭,果然幾件白色的內(nèi)褲映入眼簾,我顫抖的拿起來聞了聞,有點失望,只有肥皂的清香,但我的雞雞仍慢慢的硬了起來,「小森,吃飯了」「澳」我連忙吧內(nèi)褲放回原處,在我準備關(guān)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臉盆里的衣服,我飛快的一找,果然找到一條姑姑未洗的內(nèi)褲,我湊到鼻子底下,一種酸里帶甜的味道,哇,太美妙了,我不顧一切了,偷偷的把內(nèi)褲塞到褲襠里。 我趕緊吃完晚飯,「姑姑,我吃完了,我去睡覺了」「今天怎麼了,這麼急」「我學(xué)習(xí)睡得都太晚了」 我關(guān)緊門,連忙吧內(nèi)褲掏出來,我情不自禁的套在頭上,讓姑姑xiaoxue所在的位置正好在我得嘴上,哦,姑姑,我輕輕的甜了一下那淡黃的痕跡,我手握住jiba律動起來,姑姑拿挺拔的rufang,圓潤緊繃的屁股,平坦的小腹,姑姑的陰阜上稀疏的陰毛像電影般閃過,我的手加速,「小森,把你的衣服拿過來我給你洗一下」我受到驚嚇,jingye又一次噴薄而出。我慌忙取下姑姑的內(nèi)褲,整理好衣服,給姑姑開開門。 「臉怎麼這麼紅」姑姑疑惑的問我,「沒事,熱的吧」我心虛的說。 姑姑娶洗衣服了,她在自己屋,找了好長時間,對,她的內(nèi)褲在我這兒,闖禍了,姑姑要發(fā)現(xiàn)該怎麼辦。 夜很深了,我偷偷的拿著姑姑的內(nèi)褲鉆到她的房里,姑姑呼吸均勻的睡著了,我放好內(nèi)褲,轉(zhuǎn)身要走,看到姑姑毛毯散落一旁,我一邊想著要走,卻又一個力量拉著我走近姑姑,月光照著姑姑,我看到她白色內(nèi)褲中鼓鼓的陰戶,我的手産顫抖的摸了摸,很輕,卻像一股電流,我又想看姑姑的rufang,可我實在沒有膽量解開姑姑的胸罩,我只好隔著胸罩輕輕的撫摸一下,姑姑移動了一下身子,我嚇得趕快抱頭鼠竄。 我怎麼也無法睡著, 姑姑,你知道我在想你嗎? 姑姑,我好想抱抱你。 我的成績下降的很厲害,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變得很虛弱,母親很擔(dān)憂,問我是不是病了,我說,不是。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因爲(wèi)姑姑。我焦灼而又不安的期待暑假,我希望暑假能天天和姑姑在一起,那是真的嗎?我會犯錯嗎?我不知道,只是在等待那個一無所知的明天。 暑假如愿以償?shù)膩砹?,遠在千里之外的外婆病了,父母趕去探望,一切向著灼燒我欲望的方向進展,這個夏天會有什麼發(fā)生嗎? 姑姑在池塘邊洗衣服,我跳進池塘里,在池塘里看姑姑,姑姑身子前傾,我可以隱約的看到姑姑隆起的rufang邊緣,隨著節(jié)奏的晃動,那樣極盡所能的向我的欲望揮手,姑姑穿著短褲在清水的輝映中那樣白皙和健美。 「小森,給姑姑挽一下頭發(fā)」 姑姑的長發(fā)順著額頭垂下來,對我說。 「澳,」笑顔如花的姑姑在我眼里格外的美麗。我爬到岸邊的青石上,內(nèi)褲水浸后緊緊貼在身上,姑姑看了我一眼,低下頭,我明明看到姑姑的眼里有一絲慌亂,我在背后掠起姑姑的長發(fā),姑姑細嫩的脖頸談?chuàng)г谖业拿媲?,我忍不住輕輕的親了一口,姑姑輕輕一顫。我把姑姑的頭發(fā)盤起來。 「姑姑,你真美」我說完立即跳入水中,只留下怔了一下的姑姑在池邊柳樹下的青石板上。 「啊」我仍在陶醉中,卻一腳踩在池塘里的一塊玻璃上,我爬到岸上,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 我醒來,屋里油燈如豆,姑姑眼睛紅紅的坐在床邊,「小森,你醒了」我蒼白的笑笑,「又停電了嗎?」又昏昏的睡去,又一次醒來,姑姑躺在床邊貼著我,「姑姑,我好冷,」「小森」姑姑額頭貼近我guntang的額頭,「姑姑在這兒」姑姑脫去了外衣,猶豫了一下,又輕輕的解開胸罩,姑姑的rufang完美的展現(xiàn)在我眼前,姑姑抱緊我,溫暖而柔潤的身軀驅(qū)走了嚴寒,我沒有情欲,卻感嘆姑姑的美麗,貼在我身上的rufang那樣的溫順,「姑姑,別離開我」,「姑姑不離開你」,我緊緊的抱著姑姑,想把我們?nèi)跔?wèi)一體。 再次醒來,清晨的陽光那樣明媚,透過窗戶,飛塵那樣靜謐的飄舞,姑姑不知什麼時間已經(jīng)起床了,「姑姑」,「醒了,快把雞蛋吃了吧」,「姑姑,我要尿尿」姑姑臉一紅,「我扶你去」我搭在姑姑肩膀上的手,輕輕的碰了一下姑姑的rufang,那樣柔軟,姑姑一只手幫我解開腰帶,然后輕輕的扭過頭去。 「姑姑,你還記得那一年嗎?」 「什麼」「我們一起在這兒」「沒有啊,不記得了」我明明的聽出姑姑在說謊。 「你一個人睡吧」「姑姑,我冷」「別胡鬧」「姑姑,陪陪我嘛」姑姑拗不過我,和衣躺在我的身邊。 「姑姑,有人給你說媒?jīng)]有?」 姑姑扭過身,背對著我。 「趕快睡吧」 「姑姑,你嫁給我吧」 我探起身子,貼著姑姑的臉問。 「胡說八道」 「楊過就娶她姑姑了嗎」 我半躺著抱著姑姑,姑姑掙扎了一下,便不再動。「姑姑,天這麼熱,脫掉衣服吧」「不用」「我不看不就行了,我閉上眼」姑姑笑笑,脫了上衣和裙子,胸罩和內(nèi)褲,卻無論如何不肯再脫。 我輕輕的挨著姑姑,姑姑光滑的皮膚想綢緞一樣潤滑,我的手忍不住輕輕的掠過她的胳膊,她的背,象牙般的膚色在燈光中折射著無際的美。 我的手滑過姑姑的細腰,在腹部輕扶,我得嘴輕輕的吻姑姑的頸部,問姑姑的長發(fā),耳垂。姑姑閉著眼睛,不停的顫抖。 我終于個著胸罩撫摸姑姑的rufang,我急切的解開她乳罩的扣,「小森,不要」姑姑抓住我的手,我堅決的把手放在我朝思暮想的rufang上,這一次,沒有任何的阻隔,姑姑的手沒有掙扎,我把姑姑的身體搬過來,姑姑裸漏的胸膛讓我如此的迷戀,我把頭埋在姑姑的雙乳中,貪婪的吮吸久違了的氣息。 我用舌吮吸姑姑的每一寸肌膚,我終于吻到姑姑的唇,涼涼的,甜甜的薄荷般的清香。 我的手延著姑姑的小腹,姑姑顯得那樣僵硬,在我的手碰到姑姑陰毛的那一刻,姑姑堅決的推開我,披上衣服跑去她的房間。 月光透過窗戶撒下來銀光,那樣的靜那樣的凄美的照在我孤獨的身上。 我傷害了我心中最美的姑姑,我還是姑姑疼愛的小森嗎?我是一個畜生,我竟然想對自己的親姑姑……我捶自己的腦袋,充滿著懊悔,我還是沒有辦法面對。 我抽出紙,忍著巨疼給姑姑寫一封告別的信。 「姑姑:我不敢涉求你的原諒,我也無法表達自己內(nèi)心復(fù)雜的感受,我愛你,但我不該這樣做,我應(yīng)該承擔(dān)錯誤的責(zé)任,我走了,姑姑,你多保重。侄兒」我沒有目的,只想著逃離,我開開門,走到姑姑的窗下,靜靜的站在窗外,我忍不住辛酸,淚水滑過臉頰,「姑姑,我走了」我沙啞著對自己默默說。 腳的疼撕扯著我的心疼,每走一步我頭上就會冒出豆粒大的汗滴,我真的這樣一走了只嗎?我問自己,卻沒有答案。 「你要去哪里?」我回過頭,一個熟悉的背影映過眼簾。 「我我散散步」我囁懦著不敢看姑姑的臉。 「你準備丟下姑姑嗎?」姑姑傷感的說。 「姑姑,我對不起你」我竟然滿腹委屈般的跪下去,所有的辛酸都化作了抽泣的淚水,姑姑跪下來抱著我,把我的頭深深的埋在她的胸脯上,「我們都不要再提,好嗎?」我無言的點點頭,雖然姑姑的rufang仍那樣溫暖,我卻沒有一絲情欲。 時間象沙漏中的沙粒毫不留情的溜走,暑假又恢復(fù)了平靜,姑姑仍在床上陪著我,卻不再脫去外衣,我貼著姑姑的背,有時候睡夢中也抱著姑姑,卻再也沒有碰過姑姑的rufang,姑姑對我卻更好。 我的成績好了起來,中招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上了重點高中,我變得憂郁起來,一個人孤獨的思考和行走。我以爲(wèi)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 高中的生活枯燥而乏味,我在外面租了房,一個人在城里過離群索居的生活,我迷上了錄象,放學(xué)后常一個人去錄象廳去看港臺片的打打殺殺,那樣自由酣暢的刺激著我神經(jīng),一天晚上,在黑暗的燈光中,老板換上了一個我現(xiàn)在知道的A片,情與欲的刺激那樣的清晰,我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看到女人的陰部,粉紅的陰蒂在金黃色的陰毛中那樣耀眼,小yinchun那樣的展開著,裸露著那粉紅的陰戶,隨著舔吸,女人yin蕩的呻吟無邊的刺激我的神經(jīng),我忍不住把手伸進內(nèi)褲,抽插那樣的賣力,yin水順著yinjing流下,陰戶在抽插中律動,在他射的那一霎那,我感覺到自己的yinjing強烈的脈動,那一刻我沒有看熒幕上的女人,我想的是姑姑納優(yōu)美的曲線堅挺的rufang,平坦的小腹,不知道姑姑的那里什麼模樣。我知道,防線又一次崩潰,欲望又一次戰(zhàn)勝了道德和理智。 我開始頻繁的回家,爲(wèi)了見到姑姑,幾次我忍不住想把姑姑壓在身下,但我不敢,一次姑姑一個人洗澡,我闖進去,姑姑連忙用浴巾遮住自己,「小森」姑姑顯然有些生氣,「姑姑,我給你要個東西行嗎」 「什麼」 「你的內(nèi)褲」 「小森」姑姑眼里看著我, 「姑姑,我我學(xué)不進去,我總是想你,我我」 「小森」姑姑的聲音中充滿愛戀「別跟壞孩子學(xué)好嗎?」我拿起姑姑的內(nèi)褲,「姑姑給我吧」我飛快的跑出去。 我跑回房中,深情地吻著姑姑陰部所在的地方,甜甜的帶一點酸味,那樣讓我著迷。我忍不住掏出jiba在上面輕磨,幻想著姑姑taonong自己。 姑姑沒有說什麼,只是告訴我我用過讓她洗。 下課的時候我看到姑姑站在門外,我飛快的跑出去,興奮掩飾不住的顯在臉上,姑姑用手撥了一下我的頭發(fā),「姑姑要去深圳打工了,明天一早的火車,走之前姑姑來看看你」我們回到我的住處,姑姑嘆息我的懶惰,忙著收拾亂七八糟的房子。 「我一會去賓館,這兒哪兒有?。俊?/br> 「就住這兒吧,別跑了,挺累人的」 姑姑笑笑,不再說話。 夜幕終于降臨,姑姑和我和衣躺在床上,姑姑睡著了,我卻在激烈的掙扎,我終于坐了起來,輕輕解開姑姑的衣服,我親吻著姑姑的rufang,那樣的香甜,那樣的迷人,姑姑沒有睜開眼睛,臉上卻充滿紅暈,我解開姑姑的腰帶,那樣的小心翼翼,輕輕脫下姑姑的內(nèi)褲,迷人的風(fēng)光展現(xiàn)在我的眼前,我架起姑姑的腿,讓姑姑豐滿的陰戶裸露在我的眼前,我伸出手撥開草叢,姑姑的那兒像一條細縫,我看到姑姑的豆粒般的陰蒂想一顆鮮紅的想思豆,紅潤的yinchun相嬰孩的小嘴,我把嘴貼上去,吮吸這出自的清香,我吮吸那粒想思豆,我舔弄那小嘴唇,姑姑有些顫抖,卻沒有睜開眼睛。當(dāng)我把jiba對準的時候,姑姑輕輕的說,「森,別插進去好嗎?」我沮喪的躺在姑姑身邊,姑姑坐起來,「我們不能那樣」我把頭扭向一邊,「我也愛你,從你呀呀學(xué)語的那一刻,可我們」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jiba被溫?zé)岬陌鼑赴?,姑姑?/br> 姑姑的嘴唇含著我的jiba,長發(fā)遮住她清秀的臉龐,我撥開她的長發(fā),用手握住她爽滑的rufang。 我讓姑姑扭過來屁股,我用舌滑過她雪白的屁股,舔弄她的肛門和陰戶,姑姑的唇滑過我的jiba我得yinnang我的肛門,一切那樣刺激,我射在姑姑的嘴中,我抱著姑姑,姑姑小鳥依人般躺在我懷里,小手撥弄著我得jiba,我吮吸姑姑的唇,又一次射在姑姑雪白的胸脯上。 黎明總是那樣早的到來,我掂著姑姑的行李和姑姑一起去車站,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在太陽就要升起的時候列車開動了,姑姑透過玻璃望著站臺上孤獨的我,淚水無聲無息的滑落,我望著人群中那樣孤獨的姑姑,真想沖過去,姑姑你別走了我沒有,盡管很傷感,不知道明天的陽光是否依然這麼燦爛。我充滿著苦澀想: 姑姑,你會不會后悔? 姑姑去深圳后不久,我特別注意深圳的消息,專門訂了一份深圳青年報,盡管知道那和姑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我覺得好像那樣自己就和姑姑接近了一樣。一次,深圳青年報組織知識競賽,我也做了一份寄去了,沒想到竟然得了個特等獎,得到了去香港三日游的機會。我欣喜若狂,我對去香港沒有興趣,可去香港當(dāng)然要從深圳走啦,這樣,我就可以見到親愛的姑姑啦。 到了深圳,報社安排我住進了一家二星級賓館,獲得這次香港游的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深圳本地人,他不來賓館,所以我一個人住了一個標準間。因爲(wèi)有姑姑留給家里的電話號碼,我沒費多大周折就和她聯(lián)系上了,她對我的到來非常意外,但從聲音聽得出來她也非常高興。 草草的吃過晚飯,我早早的就在賓館的大堂里等姑姑,因爲(wèi)下班的晚,到晚上八點多姑姑才趕到我住的賓館。當(dāng)姑姑出現(xiàn)在賓館的門口的時候,我高興得要發(fā)狂,才分開了幾個月,姑姑變得越發(fā)美麗了,她穿著一襲白色的連衣裙,長發(fā)披肩,已全然不是當(dāng)初的村姑模樣,儼然是一副風(fēng)萬種的都市少婦形象。 在電梯里,我們默默無語,任電梯無聲無息地將兩人托起,有種不由自主的暈眩感。 進了屋,服務(wù)生隨手將門帶上,「哢噠」一聲,走廊里照進來的光亮被門收了回去。屋里漆黑一片,與外邊世界隔絕開來??諝夂鋈荒塘耍诎抵兄宦犚妰蓚€人粗重的喘氣聲。 我渾身打顫,手一擡,碰在姑姑腰間,隔著薄衫,肌膚的脂感傳來,豐潤軟膩,腦袋一下大了起來,臉上肌膚一塊一塊,抽筋似的硬了。 姑姑的腰抖了一下,像被電著了一樣,手扶墻上,喘著氣說:「小森!開一下燈?!刮摇膏拧沽寺?,隔著姑姑,一只手在墻壁上摸索。姑姑感覺我身子掩過來,腳下被擠得站不住,隨勢背靠在墻上,我跟上一步,胸前軟軟彈彈,壓著了姑姑的胸乳。手就從墻上掉下來,落在姑姑的肩后,那兒正是連衣裙領(lǐng)口的上方,裸露的肌膚細嫩脂膩。 兩個人的呼吸忽然停頓了一下,隨即噴出的熱氣打在對方臉上,我顫聲叫了一聲:「姑姑!」黑暗中雙手一圈,摟進一個火熱軟活的rou身子,那身子正不停的發(fā)抖。 聽見她鼻間夢囈般的一聲嬌吟。我頭一低,壓到一個溫軟潮熱的唇瓣,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不辯東西南北,就在那張臉上到處狂吻,手中使勁,要把懷里的身子揉碎。 「不要,小森……」 姑姑小聲的哀求,但聽得出來并不堅決,她的內(nèi)心也很矛盾,她的身體語言分明告訴我,并不是真的拒絕我的親近。 姑姑如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渾身發(fā)軟,有種失去意識的無力感,沈沈的從我手中落到地上去,我雙眼灼干,噴著熱氣,跟著跪到地上,發(fā)覺姑姑雙膝支起,坐著縮在門后的角落里。 我挨過去,也坐到地上,兩人擠在黑暗中的角落,就象小時候有次躲避大雨,一起擠在一個山凹的小洞里,感覺藏了在世界的角落,誰也找不到我們。 我將手放在姑姑的膝蓋上,姑姑的手伸過來,兩只手碰到了,靜靜的絞在一起。姑姑顫聲說:「我,你真的——那麼喜歡姑姑姑姑?」我「嗯」了一聲,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姑姑半響沒吱聲,咽了口唾沫,輕聲說:「我們不可以——你知道的。」我孩子似的倔強:「不!姑姑,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你走了以后,我天天都想你,要是再見不到你,我都要瘋了?!箉uhuo又被點燃,臉湊上前,熱熱的呼吸噴在姑姑臉上。 姑姑的武裝被我的一番真心表白解除了,她閉上眼,頭無力地后仰,我的唇落下來,碰在姑姑鼻子旁,一移,又親在姑姑嘴角,像是碰到了小魚的嘴,微微張動的觸感從唇上傳過來,一股甜意留在心間。 姑姑兩手停住了我的腦袋,我往前一掙,兩人的唇正對著接在了一塊。以那爲(wèi)一個支點,身子漸漸激動地翻轉(zhuǎn),我跪在了姑姑身前,分開她的雙膝,壓在姑姑身上,如墜入一團溫香軟綿的棉絮中,手腳抓摟著,卻使不上力氣。姑姑往旁歪倒在地上。 我吐著粗氣,不由分說,就掀起姑姑的裙子,扒扯著她的內(nèi)褲。姑姑卷在地上,像一尾喘息的魚,往前蠕蠕的掙動,褲子脫了殼一般,被褪到腳跟,又掉了出來。我的手碰在她裸露的屁股尖上,姑姑驚叫一聲,又往前縮了一步。我已漸漸適應(yīng)了房間的黑暗,看見白暈暈的一團東西,搖搖晃晃的往前挪移,俯下身,唇跟上去,在上邊添吻。姑姑呻吟一聲,像被釘住了的蟲子,不再爬動,伏在那,身子簌簌發(fā)抖。 此時兩人徹底被yuhuo燒著了,姑姑翹臀晃動,而我跟在后邊爬添。將她兩腿分開,腦袋從姑姑腿間探進去,歪頭向上,撩舔姑姑的yinchun。姑姑的陰部唇rou豐美,一股女性體味讓我更加顛狂。 姑姑跪膝翹臀,屁股微微顫動,yinchun大開,往兩旁耷拉,隨著我的吸舔,不住往下滴水,全被我接住。雙膝一軟,大腿壓在我臉上。 我掙扎出來,把褲子脫了,不及解衣,就壓貼上去。兩人都是上身穿著衣服,下體赤裸,我扶著早已暴硬的東西,稍稍推開姑姑緊貼的雙腿,猛地沖過去,姑姑的身子向前一抖,兩人大叫一聲。 姑姑一呆,迷迷糊糊中,不感置信:「天啊,就這樣進來了嗎?」腿間一夾,我的粗大與guntang真真實實的停在那。 我終于進入了姑姑的身體,興奮得全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帶著哭腔叫了聲: 「姑姑姑姑!」手按著姑姑胯側(cè),底下收腰動胯,狠勁一聳,又哭叫了一聲「姑姑姑姑!」,下邊隨著一聳。叫一聲,聳一下,喘息聲越來越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姑姑軟趴在那,yin水淋漓。我使勁擠著姑姑屁股,停在姑姑體內(nèi),莖身跳躍哆嗦,好一會兒,才狂噴出一股股jingye,打在姑姑體內(nèi)。姑姑趴在那動彈不得。 兩人腹背相貼了好一陣。莖身收縮,溜溜的滑出xue口。我一手掰扶上姑姑肩頭,輕喚了聲:「姑姑?!构霉谩膏拧沽寺?,好象一直在那想心事。我往她耳后親去,才沾著一點,姑姑忽然爬起身,披頭散發(fā),跌跌撞撞向浴室門口摸去。我的心有些刺傷,躺在那不動。 姑姑在門口停了停,喚了聲:「小森?!刮覒?yīng)了一聲。姑姑等我過來,在我臉上輕輕拍了拍,才進了浴室。一會里頭燈亮了,我在門上推了推,門關(guān)著,叫了聲:「姑姑!」姑姑停一會兒,才應(yīng):「別進來?!刮掖笾懽咏校骸肝乙惨??!闺S即一陣心跳的等待。 門開了,我一腳踩進去,「啪」的一聲,燈又滅了。黑暗中我碰到了姑姑光溜溜的身子,才說了半句:「姑姑——?!构霉幂p聲打斷:「別說話。」一雙手到他胸前,解開衣扣,脫下了,又將噴頭打開,幫他上下擦洗。纖手流過他身子,溫柔而嫺熟,擡臂分腿,搓洗撫弄,侍侯得我暈暈忽忽,如在云端里飄。 我知道,姑姑以前一直是這麼幫自己洗澡的,忽然有股沖動,也要替她洗上一回。從她手中將香皂取過,抹上了姑姑光滑的脊背,繞到她身后,順著脊背往下,先是凹腰、然后是翹臀和豐潤的大腿,直到腳后跟,觸手滑膩,峰巒起伏。 又站起來,從肩脖往前,到了豐聳的酥胸,姑姑一直靜靜的站著,任我笨手笨腳的上下忙乎。偶而兩人肌膚相接,俱是說不出的舒服。 到了姑姑酥胸,那兒嬌嫩顫動,姑姑的rutou已硬挺起來,我的手滑到那,似乎沒注意,繼續(xù)往下到平滑的腹部,繞了一圈,忽然溜上來,在乳尖細細搓洗,終于一只手撮著rutou,揉捏不舍。姑姑喘息轉(zhuǎn)急,手在下邊一撈,我長長的一條,稍稍垂著,向前搖晃,已有八成硬了。 我的手到了姑姑的私處,就要摸洗,姑姑彎下腰,將手掩在那兒,喘著氣說: 「別——我自己來?!?/br> 我喘息著,掰開她的手,她的私處豐隆墳起,陰毛又黑又亮,微微有點卷,yinchun細嫩鼓滑,底下豐rou簇擁,rou唇褶疊,我恨不得打開燈,扒開來細看一番。 姑姑被摸得渾身酸軟,弓著腰伏在我身上,兩只顫顫的豐乳在我背上打滑。 我口干舌燥,順手一摟,兩人一起跌坐在浴缸上。 姑姑光屁股坐在我懷中,兩人俱是全身赤裸,肌膚相接的致命觸感令人難以忍受。我的yinjing一下暴漲,在姑姑大腿根指指點點。姑姑禁不住那股誘惑,手伸下去,將那禍根送到xue口,屁股輕擡,坐了進去,兩人同時「啊」的一聲叫出來。 我被姑姑坐滿胸懷,小腹往下,肌膚相貼,沒有一絲縫隙,那種與姑姑姑姑親密無間的貼合感,讓心底十分踏實滿足。雙手摟著姑姑腹部,死力貼緊,下巴停在她光滑的肩上,臉兒迷醉地在她腮幫挨挨擦擦。 姑姑嬌喘著,側(cè)過頭,兩人嘴唇相碰,點點觸觸,若即若離,如鳥兒喂食。 下體隨著姑姑身子側(cè)轉(zhuǎn),交接處微微蠕動,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傳來。 我將腦袋從姑姑腋下探進,臉挨著姑姑姑姑豐乳,嘴捉住一個跳躍的rutou,品咂吮吸。姑姑手臂圈著我的腦袋,臉暈暈的由著我吸添,渾身酸軟無力,止不住對我的愛憐橫溢,手指掰摸著我的耳邊。 這種情形,以前只在我夢里偷偷有過,不料今日忽然成真,我?guī)滓缮碓趬糁?,久久的留連。有種無法形容的跨越禁忌的刺激和快感,直到我大腿麻痛,才讓姑姑上下起落,坐丟了身子。 我渾身酸軟地躺在床上,見姑姑還在暗處悉悉嗦嗦,模模糊糊叫了聲:「姑姑?!寡燮だЬ?,就要合上。 姑姑不言不語,爬上來,已穿著睡裙,將臉貼在我胸上,乖乖縮伏,我又驚又喜,輕輕摸著她的柔發(fā),漸漸睡去。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我醒來,昨夜種種,象夢一般不可置信,卻點點滴滴,確鑿無疑。見身邊空無一人,屋里環(huán)看了一眼,也沒人,止不住一陣恐慌,叫: 「姑姑、姑姑!」 沒人回答,卻聽見浴室門輕響,姑姑長發(fā)寬裙,走了出來,臉上微紅,似嗔似羞,望向我。 我大喜,起身向前,將姑姑摟進懷中,她竟不怎麼推拒。我心頭迷醉,手在她身后背臀上下輕摸,感覺綿軟舒適,寬寬的罩裙下既沒帶乳罩,也沒穿內(nèi)褲。 我睡過一覺后,精神充足,下邊登時怒舉。 我將她裙低一掀,姑姑雙手驚掩,卻見我已低頭鉆進,臉埋在她私處舔拱,裙布蓋住了他上半身,衣下簌簌而動,姑姑身子麻了半邊,手軟軟的搭在他脊背拱起的裙衣上,喘息不已。 一會,我由上往下,在姑姑裙衣底下鉆上來,使勁一掙,從領(lǐng)口處冒出個頭來,噴著粗氣。裙衣包著兩人身子,看上去就象一個人長了兩個頭一般。兩個頭在上邊糾結(jié),唇粘在一塊,而衣底下,兩個赤裸的身子,胸對胸,腹對腹,四只手環(huán)抱在一起,情景即古怪又刺激。 兩人雙唇分開。姑姑的臉火燒似的燙,感覺兩人這般情形當(dāng)真是無法無天,與我挨擦廝摩中,下體淋漓,只想將身子攤開來,讓我狠插一番,兩腿夾著我rou棍,使勁搓磨。 我下邊一陣酥麻,忍不不住要射。忙將手從姑姑腰后滑下,掰著她股兒不讓動,停了一會,泄意才消。把姑姑推坐到桌邊,將裙衣掀至腰部,下邊摸索,扶著寶貝對著xue口,刺了進去,姑姑下體濕潤,嬌嬌的承受,吊著我后背,頭無力地后仰,長發(fā)垂下去,左右飄搖。 我看見姑姑姑姑不堪承受的嬌態(tài),愈加興奮,臀部晃動,只聽見「嘖」「嘖」聲響,rou棍擠插著濕潤roudong的聲音,如小兒咂奶。 兩人都看不見交合處,只聽到聲音傳來,如顛似狂。 我忽「波」的一聲抽出,將腦袋從衣下掙扎出來,掀高裙衣,終于看見姑姑姑姑那兒yin糜一團,雙唇大開,中間rou色粉嫩,汁液粘連,不住收縮顫動。忍不住挺起rou棍,往那猛插下去,棍身被roudong吞沒,拉出來,翻起一片rou浪,棍身已變得濕淋淋的。 我屏聲靜氣,看著rou棍出沒,久久不泄。姑姑忽用雙腿將他腰身夾緊,嘴里嬌呼:「快!―――快!」我狠聳幾下,姑姑渾身一硬,兩腿耷拉下來,我噴出幾滴清湯,灑在姑姑私處。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北京了,但還會經(jīng)常想起在深圳的姑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