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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寒舟在線閱讀 - 第七十一章 (琴瑟入xue)

第七十一章 (琴瑟入xue)

    【七十一】

    半月之后。

    暖閣簾幕輕掩,隱有琴聲幽咽,似悲似怨,如泣如慕。

    顧寒舟伏在小幾上,手足垂落,被絲絳纏在底座上。雪白的褻褲被褪至膝彎,衣袍下擺撩起,不著寸縷的雙臀被迫翹起,撅至皇帝左手旁,方便他的褻玩。

    然而如此旖旎風(fēng)光在側(cè),皇帝卻目不斜視,一心撫弄身前的古琴。

    修長的手指拂出寥落琴音,低緩斷續(xù),一疊一嘆。身旁的顧寒舟看似被晾在一側(cè),卻繃緊了身體,隨著叮咚之聲抽動連連,背后的衣衫都被冷汗浸透。

    一曲奏罷,皇帝頷首一笑,贊道:“此琴甚妙?!庇洲D(zhuǎn)頭在顧寒舟光滑的臀瓣上拍了拍,勉勵道,“顧卿辛苦了?!?/br>
    顧寒舟一頭墨發(fā)垂散在地,掩住了面容。皇帝轉(zhuǎn)動琴身,底下立時傳來沉悶的喘息聲,夾雜著極力壓制的泣音。

    皇帝眼底閃過幽光,將古琴將左側(cè)用力推了一把,顧寒舟背脊猛然弓起,額頭抵在地上,十指將小幾的底座刮出幾道深痕。

    皇帝嗤笑一聲,雙手抓住古琴邊緣,一把朝外抽移,耳旁陡然響起含混的嗚咽,隨后一陣哐當(dāng)巨響——顧寒舟掙得太厲害,竟將身下的小幾掀了個倒翻!

    原來這古琴的一頭竟被削得扁小,在之前皇帝撫琴之時,深深埋入顧寒舟被器具擴張的花徑之中;那皎白柔韌的琴弦繞過龍齦,勾動幾個精巧機括,牽扯著數(shù)枚頂端裹膠的鈍頭木刺。木刺呈北斗七星狀羅列,天樞甚至殘忍地置于花心之上!

    皇帝一撥弦,木刺皆突突跳動,天璣、玉衡、搖光等星位動蕩起伏,鈍物重重戳動軟嫩的內(nèi)壁,頂上膠質(zhì)更是趁機黏于壁上,脫離時無情拉扯著媚rou,像有一雙冰冷的手在不住掐擰,讓顧寒舟羞怒交加,疼痛難忍。

    古琴被皇帝狠狠拔出,媚rou撕裂般痙攣著,宛若飲泣,深處浮出七個黃豆大小的紅色印痕,如一串醒目的烙印。

    皇帝撥動燭焰瞧了一眼,良久,見顧寒舟仍被小幾壓在地上,艱難喘息,搖頭輕嘆口氣,極耐心地將他扶正,放軟了聲音規(guī)勸道:“不過是向朕低個頭,就這么難?”

    顧寒舟不語。

    離噩夢般的那夜已過了數(shù)日,當(dāng)時或許是積日的煎熬摧折,不消二十杖,他便已人事不知?;蛟S是腦中昏沉,眼睛也出了差錯,失去意識前,他恍惚間竟望見皇帝匆匆奔來,面上掩不住的憂慮。

    大約的確是錯覺罷。他醒來時,體內(nèi)碩大的刑具甚至都未被取出,沁華閣中沉寂如死,周遭唯有一張張冰冷的臉,皇帝早已消失不見。

    傷剛養(yǎng)了兩日,藥用了幾輪,身后紅痕也不過淡了一層,皇帝又若無其事地出現(xiàn),張口便問:“可想通了么?”

    顧寒舟也不知他究竟打算了什么,只漠然道:“臣以為陛下明白。”

    皇帝深深看了他一眼,甩袖而去。

    或許是惱了他的不識抬舉,例行的責(zé)罰在次日就已恢復(fù),甚至比往日來得更加凌厲。

    數(shù)九寒天,他每日都被按在涼意沁骨的廊上,剝了下裳狠狠責(zé)打。數(shù)目不多,痛楚卻是一層疊著一層,一日勝過一日,著實難熬至極。

    打完后拖回屋內(nèi),又是銀炭溫香,靈藥針灸,竟是無一不妥帖?;实垡粫r冷一時熱,他懶得揣度用意,干脆什么都不做,責(zé)罰恩賜皆坦然受之。

    又過了幾日,反倒是皇帝按捺不住,再度吊他上了刑架,迫他習(xí)弄玉堂的‘吐’字訣,好似那事已成執(zhí)念一般。

    顧寒舟不愿搭理,無論皇帝如何引誘威脅也不肯應(yīng)?;实蹥鈽O,雖舍不得用凌厲手段徹底毀了他,下手卻日益刻薄,教他只能苦苦支撐。

    這日再度罰完,顧寒舟被人拖著跌跌撞撞轉(zhuǎn)回室內(nèi),抬頭就見皇帝坐在窗前,案上一杯茶不知何時已涼透,半分熱氣也無。見他進來,皇帝一撩眼皮,也不多費口舌,直接救命人將他縛在小幾上,試起新得的古琴刑具。

    數(shù)曲奏罷,顧寒舟已渾身脫力,身下隱秘處火辣辣的疼。古琴一端從xue中拔出之后,濕漉漉的xue口仍被器具擴開一個圓筒,無力地承受皇帝手指的褻玩。

    耳邊一陣轟鳴,皇帝似是又開口問了幾句,顧寒舟昏昏沉沉,無心理會他,只權(quán)當(dāng)不知。

    皇帝被他連日的冷淡惹得不悅至極,心中慍怒日盛,此次見他依然故我,終于按捺不住,寒聲道:“朕盼著你自行想通,這才寬限了你許多時日,你莫要不識好歹!”

    顧寒舟從喉嚨里滾出一聲諷笑,皇帝目光一厲,扯起他衣襟將他揪起,咬牙道:“你笑甚么?”

    顧寒舟懶得與他打口舌官司,撇開頭去。

    皇帝心中無名火起,將他狠狠摔下,喘息半晌,啞聲道:“……你好得很?!?/br>
    聽出他話中決絕狠意,顧寒舟并無爭辯之心,垂下目光注視著地面。

    “正月之后,朕有意南巡?!被实凼諗苛耸B(tài)神色,沉下語調(diào),一字一句道,“途經(jīng)金陵,將盤桓數(shù)日?!?/br>
    顧寒舟呼吸一滯,猛然抬起頭,目光驚疑。

    “朕記得青闌書院恰在金陵之郊?!被实垡娝嫔缸?,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顧卿,你且猜猜,朕曾提過的那些有趣手段,屆時朕會選用哪個,教你的先生與同窗親眼鑒賞一二,好長長見識?”

    “或者你更愿聽見另一個消息——”見顧寒舟未有回應(yīng),皇帝抬了抬下頜,又悠然道,“你那姓連的師兄考評甚佳,不日將入京述職。待他進宮,朕召他來看場好戲,如何?”

    顧寒舟繃緊身體,一雙清透凜寒的眼睛眨也不眨,直直瞪視過去,反惹得皇帝志得意滿地挑了挑眉,刻意扭曲道:“瞧你模樣,竟是迫不及待了?莫急——”

    明白自己戳中顧寒舟軟肋,這些時日的憋屈,此刻終于一掃而空?;实蹠橙灰恍?,俯身解開他手腳束縛,將他抱在懷里,朝暖閣角落走去,一面邁步一面道:“上次朕說過,讓你與那小奴比試比試。誰知你臨陣脫逃,令朕好生失望。今日朕將他喚來,你與他二人再試一次罷?!?/br>
    皇帝懷抱擁了過來,顧寒舟并未掙扎,只是將十指收緊,扼住皇帝勁實的手臂。指尖深深陷入rou中,皇帝卻不以為意,反將他頭按在懷中,貼住自己胸膛,甚至低頭吻了吻他溫涼的發(fā)頂,低若無聲地嘆道:“你若一直這般乖巧,朕……又怎舍得難為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