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倒吊 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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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名為比試,實(shí)際不過一場蓄意已久的欺凌。 暖閣中沉香裊裊,燭影繚亂。琉璃云母屏風(fēng)將室內(nèi)隔成兩半,兩座同樣的刑架各立一側(cè),挨得極近;其上各有一名赤裸少年,皆分腿倒懸,兩張肖似的秀雅容顏,也正隔著屏風(fēng)直直相對。 顧寒舟雙手抓緊刑架側(cè)柱,望著對面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看穿少年媚光流轉(zhuǎn)后的忐忑,深吸一口氣,備受煎熬的內(nèi)心驟然平靜下去。 一邊的高總管弓著身子,從匣中取出一樣又一樣器物,口中念念有詞。顧寒舟隱約望見案上一團(tuán)團(tuán)猙獰物什,伏在陰暗的角落中,如一群正準(zhǔn)備撕裂獵物的兇獸。 “呃!”腿心猝不及防一痛,他一粒敏感的小丸被皇帝攥住,懲罰般的擰動,隨即碩大冰涼的灌鉛陽具猛然破開密蕊,火辣辣地擦過內(nèi)壁,直搗花心! 顧寒舟仰起頸項(xiàng),喉口艱難地滾動了一下,將痛苦的呻吟咽進(jìn)深處。傷痛如此鮮明,恍惚間,他竟以為自己被一柄利刃貫穿,被殘忍地破成兩半。 皇帝一手重重將陽具壓實(shí),一手按在他臀瓣上,壓下他下意識的掙扎。瞧他面色慘白,不由蹙了蹙眉,放緩了聲音安撫道:“且忍忍罷。上面抹了些藥膏,過一陣就不疼了。” 顧寒舟神色一凝,眼底反而流出幾分抗拒?;实哿R了聲“不識好歹”,陰沉了面色,正待繼續(xù)呵斥,只聽對面?zhèn)鱽韲聡撘宦?,原是那叫暖亭的少年后庭也被高總管塞入巨物,連根盡沒?;实厶ь^望了一眼,揚(yáng)眉撫掌笑道:“這下可齊備了!顧卿,你既不喜歡,還不早早將那物‘吐’出來?莫教對面搶在了前頭?!?/br> 顧寒舟心中堵得厲害,僵著身體,沒有動作。暖亭卻是被調(diào)教慣了,輕車熟路地縮動著后xue,小口一張一合,將巨物緩緩送出。 皇帝也不催促,只管冷眼旁觀。 灌鉛陽具沉重異常,往往是頂出一截又滑落一半,暖亭小臉憋得通紅,中途停了不知多少回,兩炷香后才堪堪成功,而顧寒舟依舊沒有動靜。 皇帝微瞇了眼,黑沉的瞳仁中幽光浮動,低聲嘆道:“你輸了?!?/br> 顧寒舟知道風(fēng)雨將至,默默合上了雙眼。 果然下一刻,尖嘯的細(xì)鞭凌空而下,重重吻上被巨物撐開的密蕊! 啪!啪!啪!啪!…… “唔——”一聲哀鳴被扼在喉中,他眼角沁淚,下唇被咬得發(fā)白。 啪!啪!啪!啪!…… 一連十記,狂風(fēng)驟雨一般席卷。整個(gè)臀縫都被抽得通紅,密xue微鼓,腫得像一枚透熟的小桃子,夾在雪臀間分外醒目。 敏感的花徑沾染了藥膏,熱意上涌,欲潮漸生。溫?zé)岬拿垡翰挥勺灾饕绯觯瑢⒓t腫的xue口潤得水光盈盈。鞭子甩動時(shí)帶出一線晶瑩,霎是yin靡。 打完之后,皇帝將鞭柄擱在他臀上,鄭重問詢道:“可有悔改之意?” 顧寒舟仍是一言不發(fā)。 皇帝從鼻子里冷哼一聲,從袖子里取出一個(gè)巴掌大的瓷瓶,起開木塞,放在鼻下輕嗅,若有所指地道:“看來還是罰得不夠?!痹捯魟偮?,一手抓上顧寒舟xue中陽具,猛然一個(gè)拔起,另一手則趁蕊心微張時(shí)傾倒瓷瓶,朝著被插弄得水潤靡紅的花徑,滴下幾點(diǎn)油亮的液體。 “呃啊——!!” 猝不及防,一股森寒自腿心蔓延,仿佛一簇冰棱長驅(qū)直入,顧寒舟被激得淚水漣漣,禁不住一聲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痛呼。 “受不住?”皇帝見他眼角大滴淚珠滑落,沒入鬢發(fā),悠然道,“不過是些薄荷油,顧卿怎么愈見嬌弱了?” 清涼的薄荷油順著蕊心,淌下柔嫩的甬道,劃出幾道寒意刺骨的軌跡,顧寒舟抖著嘴唇,渾身打顫,極力忍耐,將刑架撼得咯吱作響。 皇帝瞧他著實(shí)可憐,俯下身為他拭去眼角淚痕,搖頭道:“這下知道厲害了?聽朕的勸,將旁的心思收起來罷。莫忘了來年的南巡——” 聽懂皇帝話中暗示,顧寒舟胸口劇烈起伏一陣,帶著泣音道:“陛下真是……不擇手段!” “若你今日贏了對面,那一切好說。”皇帝玩味地勾起嘴角,眼底卻笑意全無,“否則,朕也不知……到時(shí)究竟會做些什么?!?/br> 顧寒舟渾身僵硬,面色雪白如紙。 皇帝并未給他喘息的時(shí)機(jī),敲敲屏風(fēng),示意高總管繼續(xù)。高總管讓人送上兩個(gè)裹得嚴(yán)實(shí)的木盒,自己留了一個(gè),另一個(gè)轉(zhuǎn)送到皇帝這面。 盒蓋一翻,一股冰涼之氣撲面而來。顧寒舟仰著頭看不真切,余光瞥見高總管也從盒中取出一根二指粗細(xì)的瑩透之物,水晶也似,周身卻寒意凜然,他心念電轉(zhuǎn),陡然一驚——原來,這物乃是用寒冰雕成的冰勢! 皇帝贊了一聲“好寶貝”,踱步到顧寒舟面前,居高臨下地道:“今日顧卿真是好福氣?!笔种咐@著顧寒舟柔嫩的蕊心轉(zhuǎn)了兩圈,撫弄著近乎被展平的褶皺,揚(yáng)聲對屏風(fēng)那面道,“開始罷?!?/br> 話音剛落,兩指刺入顧寒舟密xue,將緊窒的花徑撐開一個(gè)小口,冰勢抵上蕊心,勢如破竹,狠狠扎向深處! “!”薄荷油疊上堅(jiān)冰,效力簡直令人膽寒。顧寒舟幾乎立時(shí)暈厥過去,面上血色盡失,指尖在刑架上掐得發(fā)白。那堅(jiān)冰太過厲害,仿佛連魂魄都被凍凝,不多時(shí),他連牙齒都不住打起戰(zhàn)來。 皇帝借著昏暗的燈火朝他腿心望了一眼,那冰勢被嫣紅的密xue緊緊包裹,xue口痛苦地翕動,嬌軟的媚rou貼在冰勢面上打著哆嗦,翻卷著意欲脫離,卻始終無法逃出生天,只能委屈地伏在冰上啜泣。 顧寒舟被凍得幾乎麻木,連腦中的思緒也變鈍了許多。那面的暖亭也被塞了冰勢,正哀叫著扭動腰身,將這可怕的刑具頂出,眼見xue口已露了一個(gè)頭。 啪——! 皇帝在顧寒舟臀上用力拍了一掌,留下幾道清晰的指印,催促道:“怎的還不動?寒冰易化,不可怠慢。你若不會,向那小奴多學(xué)學(xué)——” 顧寒舟嘴唇微顫,被綁在兩側(cè)的手掌攥緊又松開,反復(fù)數(shù)次,腰身也輕輕晃動幾下,然而密蕊已僵成一片,終究還是沒有多大動作。 這一輪果然又輸了。皇帝等到冰勢盡化,頓足道:“愚不可及!” 在xue口摳弄幾下,只余清水混著蜜液溢出,沿著臀縫淌下。皇帝用軟巾帕拭凈痕跡,轉(zhuǎn)頭抬手又是狠狠十記鞭子,這次卻是抽到玉莖之上,下手毒辣至極,疼得顧寒舟弓起身不住掙扎,若不是手足受縛,幾乎要在地上翻滾起來! 皇帝心堅(jiān)如鐵,待刑架搖撼的聲響漸低下去,又道:“繼續(xù)?!?/br> 說罷,手持一柄粗糙的木勢,再度重重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