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變寵物
席徴垂眸看著懷里的人,撥弄了一下他的額發(fā):“你倒是乖覺,但是二十鞭,一鞭都不會少。” 梁嘉羽雙手環(huán)得更緊:“可是已經很疼了,不能再打了?!?/br> 席徴揚起巴掌用力拍了一下梁嘉羽的臀,這一巴掌又沉又重,梁嘉羽輕呼一聲扭著身子讓臀部離開了那只殺傷力不輸板子的手掌。亂動的結果就是又挨了好幾巴掌,一下比一下重。 “不許跟我撒嬌。” 梁嘉羽疼得眼淚又冒了出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卻不敢再動一下,伏在主人的懷里安靜地忍耐著。 脆弱又忍耐的模樣,對任何一個dom來說都是致命的,席徴的征服欲和掌控欲被引燃,下手就更重了幾分。 “看你這么乖,挨二十巴掌就算了。剛剛第六下,接下來報數?!?/br> 梁嘉羽嗚咽一聲,弱聲說:“是,主人?!?/br> 席徴一手環(huán)住梁嘉羽的腰,讓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重重地拍打在他已經紅了一圈的屁股上。每拍一下都停頓兩秒,讓他充分感受每一巴掌帶來的疼痛。 拍了二十下,梁嘉羽的臀變成了紅桃,俏生生地可愛極了。席徴最后一巴掌拍下沒有再抬起,而是貼著翹而圓的紅屁股輕揉起來。 歪頭一看,小家伙的眼睛又濕了,嘴唇抿得很緊,像是在忍耐著什么不得了的委屈。席徴無奈地笑道:“我這才打了你幾下?!?/br> 梁嘉羽轉過頭將臉埋進了席徴抱他的那只手的手臂:“你不要看我現在的樣子?!?/br> “啪”地一下,梁嘉羽的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把頭抬起來,看著我?!?/br> 梁嘉羽屁股還在人家手里,挨了一巴掌痛就老實了,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就抬頭看向席徴。 “好了,今天不打你了?!毕瘡帐种该^他的眼角,還是濕的。 梁嘉羽用鼻音低低嗯了一聲。 “去沙發(fā)上躺著,我給你上藥,明天就不痛了?!?/br> 梁嘉羽上身還靠在席徴懷里,雙膝卻是跪在地毯上的,他目測了下沙發(fā)到這里的距離,有小半個房間直徑那么遠,膝行過去得好久。 席徴已經站了起來,梁嘉羽只能仰頭看著他:“我能走過去么?我跪得有點久,膝蓋有點痛了……” 席徴看著跪在腳下的人,說:“不能,在這里就沒有站著的sub?!?/br> 梁嘉羽沮喪地垂下頭,微微抬起一邊的膝蓋,用手揉了揉,然后就被攔腰抱了起來。 梁嘉羽身體懸空,本能地摟住了抱他這人的脖子,抬眼就撞進了一雙深黑的眸子里,眸子清澈,映著他的怔愣的模樣。 “所以我抱你過去?!毕瘡招χf。 梁嘉羽覺得自己被俘虜了,看著那雙眼睛,他好像連呼吸都不會了。 梁嘉羽被放在沙發(fā)上,清涼的藥膏在臀部被推開。然后被脫掉了上衣,跪在沙發(fā)上看著主人給自己胸前兩道紅色的鞭痕抹藥。 “只是泛了一點紅而已,明天就會消了?!毕瘡盏恼戳怂幐嗟氖种秆刂藓垡苿樱澳闶切氯?,所以剛剛都只是小施懲戒。” 頓了頓,他又說:“一個月之后再犯錯,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梁嘉羽現在是赤裸的狀態(tài),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私密處,聽到席徴的最后一句話才集中了注意力。一個月,肯定該學會的都學會了,就不會再犯錯了。梁嘉羽回道:“我知道了,一個月后我肯定不會犯錯的?!?/br> 席徴微笑:“那就拭目以待了?!?/br> 梁嘉羽又想起一個問題,思考了一下提問的方式后,他說,“主……人,我有一個問題?!?/br> “說吧。” “每天早晚十鞭,可是在學校的話……”梁嘉羽住在本科生宿舍樓,而席徴在研究生宿舍樓,兩地相隔大半個校區(qū),如果不是刻意約了時間的話,連碰面都難。相隔如此之遠,他要怎么執(zhí)行早晚的規(guī)矩? 席徴給他上好藥,用濕巾擦拭了一下手指。聽到他的問題后,說:“你搬來和我一起住?!?/br> 梁嘉羽啊了一下:“可是,你們宿舍沒有床位了吧……”他被帶去他們宿舍逛過,總共四個床位,都有人了。 “不是宿舍。”席徴說,“我在學校附近有一套公寓,你跟我住那里?!?/br> - A大物理院有兩大傳奇人物,一個是大學畢業(yè)就自己創(chuàng)辦公司、短短三年就已經是業(yè)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劉憶慈,另一個就是獎項拿到手軟、SCI論文一篇接一篇不要動腦子似的發(fā)、在學術界聲名鵲起的席徴。 他們都是各自領域的天才。據說大學的時候,這兩人還是室友。天才之間似乎冥冥之中有著相互吸引的玄學之力。 而現在其中一個天才,正站在26棟宿舍樓下看著大門出進進出出的人。出入宿舍大樓的人一步三回頭,滿眼好奇和興奮地悄悄耳語交流著八卦。 室友A推門而入,還有一只腳在門外就沖里面喊:“我又在樓下看見席學長了?。?!” 正在玩游戲的室友B丟開游戲沖到了陽臺上扒著欄桿往下看:“哇,不是吧,他還沒死心???” 他們寢室在三樓,室友B趴在欄桿上的這句話音量不小,頓時就有樓下的人抬頭往他這里看,包括在樓下站著的席學長。 明明是他的地理位置在高處,室友B卻覺得樓下微仰頭的那人在俯視他。那人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細框眼鏡,斯斯文文的模樣,卻沒來由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室友B慫了,他朝屋里正在收拾東西的梁嘉羽說:“嘉羽,你要不要下去勸——誒?嘉羽人呢?” 只見室友A聳了聳肩說:“我一回來他就出去了?!?/br> 他瞪大眼睛轉身朝樓下看,果然看見了梁嘉羽小跑著出了宿舍大門,最終站在了席徴跟前。席徴也收回了看向他的視線,伸手接過梁嘉羽手上的包掛在肩上,然后牽起了對方的手往校門口的方向走。 手機叮咚兩聲,B打開手機查看,是宿舍群里梁嘉羽發(fā)了一條消息:“我搬外面去住了,不過偶爾還會回來的,不要想我哦~” “不是吧!”室友B目瞪口呆。 - 席徴說的學校附近還真就是附“近”,步行十分鐘就到了。小區(qū)是A大旁邊最高檔的一個,進門就有一個假山環(huán)繞的寬大廣場,廣場中央有一方清澈的水池和沖天的噴泉。 路兩旁的梧桐樹高大成蔭,投在梁嘉羽的身上。 梁嘉羽走在席徴的身側,手心已經緊張地冒汗。 他昨天回宿舍時已經快十二點,被宿管阿姨責備一通后才被準許進了門。晚上睡覺時屁股和胸前還隱隱泛著痛,腦中一直反復重播著“九歌”調教室里他服從的畫面,間隙中又想到住在一起后他可能接受的調教,欲望就在身體里蒸騰,這樣反復折騰直到后半夜才淺淺睡著,第二天早上就一覺睡到了九點,起來后匆匆收拾了點東西,席徴就過來了。 上周席徴說過確立關系后再讓他等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梁嘉羽不敢再讓他等,因而東西都還沒收拾完就下樓了。 梁嘉羽想了一下,應該沒有落下什么重要的東西,主要就是書和電腦,上課和寫論文用。 小區(qū)很大,又走了好一會才到席徴的家。梁嘉羽換鞋進了公寓,首先看到的就是裝潢規(guī)整而莊重的起居室,地上鋪著淺棕色的厚地毯,踩上去的感覺十分柔軟。 一長一短的兩個沙發(fā)呈“7”字形擺放,對面是占了幾乎半面墻壁的內嵌式魚缸,十幾尾漂亮的熱帶魚在人工珊瑚和海藻叢里游蕩。 “好大啊。”梁嘉羽感嘆。 席徴放下包裹,說:“正好方便寵物活動?!?/br> “除了魚,你還養(yǎng)了別的寵物嗎?”梁嘉羽下意識問。 席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梁嘉羽對上那雙隱隱含笑的黑眸,過了幾秒,臉龐瞬間爆紅:“你說的寵物,不會是……是……” “當然是你?!毕瘡仗秩嗔巳嗔杭斡鸬娜彳浐诎l(fā),“我的小寵物。” ———————————— 調研問卷其中一個題目: 你希望和dom是怎樣的相處模式? 梁嘉羽:選B,主人&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