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拴住
雖然調研問卷中,梁嘉羽勾選了主人和寵物的相處模式,但真的被當做一個寵物,他還沒有做好準備。 梁嘉羽討?zhàn)埖乜粗瘡?,可惜對方并不會因此而放過他。 “那么,”席徴俯身湊近了他,用拇指和食指輕捏住了他的下巴,頗有興致地說,“這里有一份,給你一小時,背下來。” 梁嘉羽順著席徴手指力道的方向,看向了紅木茶幾上的一份文件,文件封面上赫然四個大字“寵物守則”。 梁嘉羽半蹲下拿起了這份文件,正要站起時就有兩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讓他起來。那雙手微微用力,他順勢跪在了地毯上。 “在這間屋子里,你跪著坐著躺著都可以,就是不能站著。”梁嘉羽的身后傳來席徴的聲音,語氣如宣判般嚴肅,“從現在開始,你被剝奪了站立的權力。” 然后一只手繞過他的身體,將茶幾上的文件翻開。 這樣的姿勢,梁嘉羽被攏在了席徴的懷里。溫熱的氣息如潮水般將他淹沒,讓他有些窒息。 “你先看一遍,沒問題的話就從今天開始執(zhí)行。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入住禮物,等我一下?!毕瘡照f完就起身走進了臥室。 梁嘉羽輕呼一口氣。剛才的姿勢實在是讓他沒法將注意力從席徴的身上移開。 這份文件并不厚,一小時背下來對他而言并不難。為難的是里面寫的他要遵守的內容。 這份守則分為三個部分:行為規(guī)范、禁止行為以及獎懲制度。 他一頁頁地翻著,每看一行字,那些內容就鉆進了他的腦海里,刻在了他的意識里,讓他的魂靈為之震顫。 忽然,他的左腳踝一涼,梁嘉羽回頭去看,是一個刻著繁復花紋的銀色腳環(huán),其上均勻分布著四個小巧的鈴鐺,席徴的手指輕輕撥過,就響起一陣叮鈴鈴清脆的聲音。 一根鏈條從腳環(huán)的邊緣牽引而出,另一端被握在了席徴的手里。 “喜歡嗎?”席徴又分別撥弄了一下那四個鈴鐺。悅耳的鈴鐺聲傳進了梁嘉羽的耳朵里,如同電流般竄過他的腦神經。 “喜……喜歡。”梁嘉羽結結巴巴地回答。 席徴心情愉悅地撥弄了一會鈴鐺后將手上這端的鏈條系在了茶幾腿上。然后坐在沙發(fā)上拍了一下大腿:“過來,跪在我腳邊?!?/br> 梁嘉羽慢吞吞地膝行,盡管動作幅度不大,腳踝上的鈴鐺聲卻還是響個不停。在跪到席徴的腳邊后,梁嘉羽的臉已經變成了一個紅柿子。 “以后我拍腿的動作,就是一個指令,不論何時何地,你都得像這樣跪在我的腳邊?!?/br> “不論何時何地?”梁嘉羽心一緊,想起了九歌會場里跪著的那些人,“公共場合也得跪嗎?” “只要我發(fā)出了這樣的指令,你就得跪?!?/br> “可是……” “沒有可是?!毕瘡沾驍嗨?,“寵物不需要思考這些,你只要服從就好。剩下的由我來把握。” 梁嘉羽顯然還存有疑慮和擔憂,嘴唇張了張,但在席徴強勢到不容商量的語氣里,最終什么也沒有說。 他跪在席徴的腳邊背,席徴則從旁邊的小書架里抽了一本書,靠在沙發(fā)背上悠閑地起來。 一個小時一晃而過。 梁嘉羽放下手里的文件。動了動有些發(fā)麻的腿,清脆的鈴鐺聲劃破靜謐的氣氛,引來正在的人的目光。 “背完了?”席徴合上書坐正了身體,在腳邊的小寵物點頭之后適時露出了一個贊賞的微笑,“現在,告訴我第二章第七條是什么?” 鈴鐺聲太過羞恥,梁嘉羽不敢再動腿,小聲地回答:“在與主人獨處時不能穿褲子?!?/br> 席徴放下書,目光自上而下地注視著他的小學弟,唇邊帶笑:“那脫吧?!?/br> 公寓的起居室里光線明亮,梁嘉羽有些抗拒卻又只能妥協的表情就格外明顯。褲子被褪到了大腿處,昨天受過刑的屁股還泛著紅。 席徴把掛在腳環(huán)上的鏈條解開,讓他把褲子完全脫掉。 光溜溜的兩條腿暴露在空氣中,也暴露在室內第二人審視的眼神里。 審視的人看了一會修長的白腿和飽滿的粉臀,考問的聲音變得喑?。骸暗谝徽碌谌龡l是什么?” “必須時刻保持后xue的清潔、濕潤以及松軟,以便主人隨時使用?!绷杭斡饓阂种邜u心回答。 “很好。去吧,浴室里清潔、潤滑和擴張用具一應俱全?!毕瘡占芷鹆送?,往沙發(fā)背一靠,又撿起了被放置在一旁的書,慢悠悠地說,“給你半小時?!?/br> 看著小寵物乖乖地往浴室爬,席徴輕聲笑了出來。小寵物聽見笑聲爬行的動作僵硬了幾分,不過鈴鐺聲依舊悅耳。 半小時后,小寵物回到了他的腳邊。 他命令道:“趴下,屁股撅起來?,F在我需要檢查?!?/br> 小寵物羞得滿面紅霞卻十分乖順地選擇服從,趴下撅起了屁股。 擴張過的xue口不能完全合攏,一張一翕仿佛在邀請人去品嘗。他應邀伸出一根手指,沒有任何阻礙,很輕松就插了進去。 “夠濕,也夠滑?!彼χu價,然后就感覺到腸rou吮緊了他的手指,他眼中的笑意更深,“不過,還是太緊了,我這樣進去你肯定會受傷。” 梁嘉羽感覺到體內的手指抽了出去,然后被插入了一根比手指更粗更長的柱狀物體。 “這個是小號的按摩棒,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取出來。一周后換中號的?!?/br> “是,主人?!绷杭斡饝暋?/br> “學弟真乖,我再送你一個禮物好了?!?/br> 上一個禮物是鈴鐺腳環(huán),梁嘉羽對這個禮物并不是很期待。果然,他看見席徴從沙發(fā)扶手的暗格里取出了一個皮制的頸圈。頸圈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原先掛在腳環(huán)上的鏈條掛在了頸圈上。 “我還有事,需要出門一趟,12點回來。學弟乖一點,跪在這等我回來。” “如果不乖,比如偷懶沒有跪好——”席徴輕拍了一下梁嘉羽的臀,然后貼著他的耳廓輕聲說,“那就做好被打哭的準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