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讓哭(彩蛋1-2)
梁嘉羽進入浴室后,先做了一遍每晚的清潔和擴張工作,以保持后xue的狀態(tài)是一個可以隨時被主人使用的狀態(tài)。 雖然到目前為止,他的主人還沒有正式使用過他。但每次清潔的時候,一想到這樣做的目的,他還是會羞澀不已。 他并攏兩根手指,在自己的后庭處戳了一下,然后試探性地擠了進去。 小號的按摩棒擴張的效果非常顯著,現(xiàn)在兩根手指已經(jīng)能輕易進出后xue了。不過……想起上次握著主人性器時所感受到的不同尋常的尺寸,他覺得距離自己能被使用還任重道遠。 轉(zhuǎn)過頭,梁嘉羽看向了鏡中的自己:黑色的短發(fā),緋紅的臉頰,白皙的肌膚……還有等待著被責打的圓潤屁股。 上次因為提出解除關(guān)系而被責罰出的臀傷才好,這馬上就要迎接新的痛楚了。 沖洗完畢,遵循主人的命令,梁嘉羽赤裸著身體走出了浴室。 寂夜沉沉,細密雨絲落在窗戶的玻璃上,朦朧了屋外的世界。 起居室沒有人。 “清潔擴張完畢后,直接來調(diào)教室?!?/br> 想起之前主人的話,梁嘉羽的喉嚨有些干澀發(fā)緊,陷在柔軟地毯上的腳趾不由自主地蜷縮了一下。 腳環(huán)上被取下的鈴鐺又重新回到了它應(yīng)在的位置。隨著纖瘦腳踝的移動,清脆的鈴音繚繞,輕叩著梁嘉羽被羞恥填充的心扉。 調(diào)教室的門虛掩著,門縫里透出一線冷白的光。 從回到這間公寓以后,他們之間也就進入了場景。不再是白日里松散隨意的關(guān)系,而是—— 尊卑分明的主奴關(guān)系。 門后面是,他的主人。而他,即將要接受懲罰。 梁嘉羽輕吸一口氣,屈起手指敲了敲門。 “進來?!?/br> 席徴的聲音和緩悅耳,但不知是不是他太過緊張的原因,他只感覺到撲面而來的壓迫感。 得到許可,梁嘉羽推開了這扇質(zhì)感厚重的木門,隨著門開,他心里沉甸甸的什么東西好像也一并被移開了。 席徴裹著一身黑色的絲質(zhì)長袍,架著腿坐在屋子中央的高背椅上,左手支著側(cè)傾的頭,右手則隨意地搭在椅子一側(cè)的扶手上。 他原本正闔眼小憩,此時也沒有要立刻去理會小奴隸的意思。他安然閑適地靠坐在椅子上,聽著窗外細碎的雨聲和小奴隸赤足踩踏地毯的聲音。 過了很久——其實也才幾分鐘,但對眼前這只局促不安的小奴隸來說,卻宛若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他才睜開眼,施舍般地將目光投射到小奴隸的身上。 冷白光的照射下,小奴隸的皮膚白得仿佛能發(fā)光。一雙修長的腿線條流暢、肌rou緊致,秀氣的性器半軟半硬地伏在光裸的兩腿之間。腰肢纖細,襯得胸前的紅櫻桃更加柔弱,平白讓人生出蹂躪的心思。 一具好看誘人的身體,等添上交錯遍布的紅痕后會更加美好動人。 席徴將視線從他的裸體上移到了他小鹿般清澈卻惶然的眼睛里。 “誰準你站著的。” 梁嘉羽太緊張了,以致于他一時之間忘記了規(guī)矩。他望著面前不遠處的主人,企圖獲得一點安撫——對他來說,這總是很輕易就能獲得的東西。 所以,在對上那雙越來越冷冽的眼眸時,他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鼻子一酸,他曲膝跪了下去。 席徴站了起來,從一旁的刑架上取下一根黑色皮鞭,然后緩慢踱步至梁嘉羽的跟前,揚起鞭子精準地抽在了梁嘉羽的大腿根部,鞭痕橫貫兩邊,顏色鮮艷奪目。 “又是誰準你并攏腿的?分開?!?/br> 只這么一鞭,他的欲望就已經(jīng)被挑起。疼痛支使著他的雙腿分開,私密之處欲望高漲,偏又因為大開的雙腿而無所遁形。梁嘉羽被羞恥的潮水淹沒,眼尾染上了潮濕而靡艷的紅色。 “啪——” 梁嘉羽痛得悶哼出聲,一條鮮紅的鞭痕從他胸前的rutou上劃過。最脆弱的地方被這樣抽打,無疑是將疼痛無限放大。劇烈的疼痛將梁嘉羽從欲望里剝離了出來,讓他模糊的靈臺瞬間清明。 冷漠的主人,嚴酷的懲罰。這一晚注定不是一個溫馨的夜晚。 席徴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鞭子如蛇尾一般靈活地擺動著,然后氣勢凌厲地劃過梁嘉羽另一側(cè)的rutou。 銳利的疼痛從乳尖處炸開……梁嘉羽感覺到自己的眼眶有些濕。才三鞭……他就哭了出來。 “聽著,不許哭?!北奚淼肿×怂南掳?,觸感和主人的語調(diào)一樣泛著涼,“你不能總是這樣,嘉羽,哭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我以前有因為你哭而少打一下嗎?” 梁嘉羽睜著濕潤的眼睛去看他的主人,搖了一下頭,說:“沒有,我不想哭,可眼淚它……它自己要掉下來……”說著,便跟真的似的,一顆淚劃過了他的面頰,從下巴處墜落。 他聽見一聲輕嘆,然后溫和了很多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 “接下來,我會打你的屁股三十下,如果你不哭,我們今晚的懲罰就到此為止,好嗎?” 三十下……應(yīng)該一下就過去了,梁嘉羽點頭,說:“好,我不會哭的?!?/br> 梁嘉羽抬手擦干凈臉上淌出的淚痕,然后努力撐著紅紅的眼眶憋回了將出未出的淚。 “很好?!毕瘡疹h首表示贊許,收回了抵在他下巴給予他壓力的鞭子,“那么現(xiàn)在,趴下,屁股撅著?!?/br> 手肘撐在柔軟的地毯上,梁嘉羽腰部下塌,將臀部抬至最高,送到了那根將會帶給他痛苦的鞭子之下。 席徴用手掌摑打了他的臀十幾下,沒用幾分力,但那原先雪白的臀已經(jīng)被染上了一層淺紅色,撫摸上去微微發(fā)熱。 “這是熱身。”席徴揉著他的臀說,“待會會有些疼,每一鞭都會比以往任何一次疼。” 他按住梁嘉羽因為不安而亂動的腰身,說:“記住了,不許哭??蘖说脑?,我會用同樣的力道打你六十下?!?/br> 梁嘉羽害怕地嗚咽了一聲,主人的手掌離開了他的身體、臀上又被輕拍了兩下……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讓可憐的小奴隸身體發(fā)抖。 但等臀部迎來真正的鞭子時,細細發(fā)抖的身體立刻就不受控制地劇烈抖動起來。他的主人所言不虛,這樣的疼痛,的確是他從未體驗過的。 不哭……不能哭……這樣的力道,一下都這樣疼,六十下……不能哭,梁嘉羽咬緊了唇,不停地自我暗示著。 席徴站立在一邊,等待著小奴隸重新穩(wěn)定身體翹起臀部。 白嫩的臀上已經(jīng)有一條鞭痕迅速腫起發(fā)紫,猙獰可怖。 席徴眼眸微黯,呼吸也熱了幾分。他抬起手,對著那條鞭痕下方一點的位置揮下了第二鞭、第三鞭…… 第十四鞭。 “啪——” 梁嘉羽痛叫出聲,隱藏不住的哭腔放大了他的害怕。眼淚懸在眼眶里險些落下。他趁著鞭子落下的空隙,抬手擦了一下有些濕的眼角,撐著紅透透的眼眶憋淚。 他艱難地重新撅起臀,擺好姿勢,便聽見席徴說:“現(xiàn)在,你有一個選擇?!?/br> “什么選擇?”梁嘉羽的嗓音嘶啞,鼻音濃重。 “下午和晚上,為什么沒有寫論文?”席徴用鞭身掃過梁嘉羽臀上的腫痕,成功地讓他穩(wěn)定下來的身體又發(fā)起了抖。 席徴安撫性地輕拍著他的背,說:“告訴我,就能去掉加罰。只剩下一鞭?!?/br> 調(diào)教室內(nèi)陷入了一片死寂。窗外黑黢黢的夜從雨痕斑駁的窗戶入侵進來,吞噬了梁嘉羽的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