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寵愛(彩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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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徴將雨傘又傾了一點,擋住了斜飛進(jìn)來的細(xì)密雨絲,然后又抬手將梁嘉羽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捋了捋,“你這是什么傻問題。” 席徴說話的聲音帶著笑腔,末了又染上了一點無奈。 “我有多喜歡你,你自己不清楚嗎?” 傘頂是滴滴答答不停歇的雨落聲,紛亂錯雜,和這直白熱烈的話語一起糾纏著梁嘉羽加速跳動的心臟。 耳邊傳來那人似調(diào)笑似訓(xùn)誡的話語。 “你在我心里是什么樣的地位,你明明清楚得很,卻還問我這種問題?!?/br> 短暫的停頓后,耳邊的嗓音忽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真是個壞孩子?!?/br> 壞孩子紅了臉,卻還是抓住了主人的衣角,堅持著一定要聽到想要的答案:“那您說出來,到底是不是?!?/br> “不是?!毕瘡沼眯ρ劭此八阅阋蟹执?,守好一個小寵物該守的本分。這樣,我才會一直寵愛你。” “?。俊绷杭斡鹚查g就懵了,水潤的眼睛里漫起了熱霧。 席徴把手?jǐn)傞_伸到了小寵物的跟前,說:“來,把手給我?!?/br> 梁嘉羽眨了一下眼,蓄在眼眶中的淚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的雨水坑里。他本不想理,可在對方一句頗為嚴(yán)肅的“聽話”后,還是把手放上了他的掌心,被牽著繼續(xù)往前走。 被寵溺慣了的小寵物現(xiàn)在是一點委屈都受不得,一點玩笑也開不起,一路上,不停地用另一只空著的手去抹眼淚,眼淚卻越抹越多。 回到研究室,因為記著所謂的寵物本分,他就站在一邊,連位置也不敢占了。 中午這段時間,研究室沒人,席徴反鎖門,打開空調(diào),見梁嘉羽垂手站在他的座位旁邊,視線跟著他的身影轉(zhuǎn),一雙眼睛已經(jīng)哭得紅通通的,不免就有些心疼,埋怨自己逗弄得太過。 他將自己和梁嘉羽被雨淋濕了一些的外套都脫了,然后就抱住了他的小寵物,一只手將他的頭輕輕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背,“好了好了,不哭了?!?/br> 有g(shù)untang的淚水滴在了他的脖子上,融進(jìn)了他的心里,讓他疼極了,“怎么可能不是呢。當(dāng)然是戀人。如果你允許的話,我還可以是你的任何人?!?/br> “比如說呢?!绷杭斡鹩帜艘幌聹I,不過這次沒有新的淚掉下來了。 “比如說,你的哥哥、你的丈夫、你的騎士,或者……” 席徴退后一步,執(zhí)起了梁嘉羽的右手放在自己唇邊,鄭重地印下一吻,說:“或者,你的仆人?!?/br> * 大概是雨絲纏纏綿綿真的煩人的很,梁嘉羽一下午的心都放在了窗外枝葉間的雨上,論文一個字都沒有動。 席徴下午接了一個電話,然后就出去了。不然,他肯定會好好提醒一下這心不在焉的小學(xué)弟,讓他專心寫論文,免得晚上回家挨打。 梁嘉羽望著沒什么進(jìn)度的論文,嘆了一口氣,然后將書都合上,整齊地疊放在一邊。視線撇過自己右手的手背,心頭又是一陣悸動。這感覺就好似那落在樹葉上的雨絲都轉(zhuǎn)而落在了他的心上,讓他的心也像那枝頭的葉子一樣,一陣陣地,飄搖顫動著。 晚飯過后,席徴還沒有回來,梁嘉羽又實在是沒心思寫論文,就拿出了手機(jī)來玩。隨意劃拉了兩下之后,便留意到了一個他成為九歌正式會員后才下載的app——這是俱樂部只對正式會員開放下載的一個app。 他自下載這個app以來,只粗略翻看了幾眼,還沒有好好研究過。 點開這個軟件,首先是三秒的LOGO動畫播放。進(jìn)去后就是分了很多版塊的首頁面。他每個版塊都點進(jìn)去看了一下,等點到文學(xué)創(chuàng)作版塊后,就出不去了。 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天地。 文學(xué)創(chuàng)作版塊分了標(biāo)簽,點擊搜索框之后,下面會有熱標(biāo)簽推薦。根據(jù)熱度的不同,推薦的顏色由淺紅到深紅分了幾個檔次。其中顏色最深的那個,是“奧白”標(biāo)簽。 梁嘉羽本來是隨意點進(jìn)去看一下的,然后就看見介紹欄里寫著“奧白”就是奧丁×白月光。 奧丁,不就是席徴么。梁嘉羽留了心,就開始瀏覽這個頁面。 因為之前有一個奧丁白月光早逝的傳聞,早期的文章標(biāo)題后面大多都有一個“BE預(yù)警”。近期的文章,從之后便一轉(zhuǎn)風(fēng)向,結(jié)局都是HE。但是,文章內(nèi)容卻從虐心轉(zhuǎn)向了虐身。 文章標(biāo)題也大量的都是“走繩”、“姜罰”之類的黃暴預(yù)警,把梁嘉羽看得那是一個臉紅心跳啊。 看了大半天,梁嘉羽發(fā)現(xiàn),那些深得他心的文章,一半以上,都是一個叫奶咖的作者寫的——早期虐心虐得最狠的是他,近期開車開得最猛的也是他。 “奧白cp的圈中袁隆平、半壁江山、中流砥柱奶咖太太你好,我是你的小粉絲。” 梁嘉羽將文章評論里夸贊奶咖的詞復(fù)制了下來,然后在申請?zhí)砑尤旱臅r候,粘貼了上去——只因為奶咖的主頁寫著“加群要夸我才給過哦”。 梁嘉羽一開始沒當(dāng)真,連著被拒絕了三次之后,才去評論里扒拉了這些夸贊的詞匯。 很快,梁嘉羽的入群申請被通過。那句夸奶咖的話,也就出現(xiàn)在了聊天界面,梁嘉羽滿頭黑線。但他對奶咖的好感也不是這點小事能磨滅的。順著群管理員名單,他找到了奶咖,并點擊了添加好友。 一直都沒有好友通過的提示,群里窺屏了半天,也沒見奶咖說話,他就退出了qq,重新去看文章了——強(qiáng)調(diào)一下,是早期的文章。 至于奶咖為什么沒消息—— 群里的成員都知道,最近奶咖每寫一篇文章,都會失蹤一段時間?;貋砗缶瓦B打字的標(biāo)點符號都透露著一種疲憊的感覺。不免讓人懷疑他寫文章寫腎虧了。但好像又不是,因為他的文章一篇比一篇黃暴。 事實的真相嘛,那就是奶咖的主人從那晚被吵醒之后,有了一個新的愛好:他喜歡上了奶咖的文字,并且熱衷于將奶咖寫的調(diào)教手段用在奶咖自己的身上。 “不要試圖寫清水文,也不要試圖封筆。”奶咖的主人撫摸著他白皙皮膚上的寸寸紅繩,看著他后xue里粗大的電動仿真陽具,別有深意地笑著說,“那樣的話,你只會比現(xiàn)在更慘?!?/br> 嘴里被塞著口枷的奶咖無力地閉上了眼睛,刺激性的淚水和口中溢出的津液混在一起滴落在了白色的按摩臺上。 大概,主奴間這樣的樂趣,只有他們才有了。 奶咖一整個晚上都沒有上線,梁嘉羽也就看了一整個晚上的文。 夜色漸深,研究室里的其他人都一個個離去,最后只剩下了梁嘉羽一個人。 到了晚間十點多鐘,席徴才帶著一身的清冷濕氣回到了研究室。 梁嘉羽被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慌忙退出了app并將手機(jī)鎖了屏。 梁嘉羽緩了幾個呼吸后才走上前去。因為被早期文虐得心肝疼,他后面又看了點近期少兒不宜的文,現(xiàn)在臉還不正常的紅著。因而他并不敢抬頭看席徴。 “什么事啊,怎么耽擱了這么久?” “沒什么,都解決了。”席徴看著他因為低頭而露出的那一截雪白后頸有些意動,卻礙于自己雙手冰冷并不能去撫摸。他的唇也是涼的,只能吻一吻小寵物的頭發(fā)。 “我的小寵物有乖乖的嗎?”吻完,他照例詢問著他離開后小寵物的表現(xiàn)。 “有乖乖的?!?/br> 席徴垂眼看了一會小寵物不安分的手指,將脫下的濕了一半的外套扔在休息區(qū)的長椅上,“有乖乖的嗎?” 危險和警告。 梁嘉羽又想起來上回席徴將一個問題重復(fù)問他第二次的時候,是帶著鞭子的。 心里的那點旖念和綺思被害怕的情緒壓下,他咬了一下唇,說:“有一點點的……不乖。” 在席徴平淡的注視下,他還是老實交代了自己沒寫論文的事。當(dāng)被問到為什么不寫的時候,梁嘉羽說不出口理由,便低著頭悶聲不語。 席徴指尖點著梁嘉羽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了頭。 “說吧。不然加罰?!?/br> 經(jīng)過前幾次的懲罰事件,梁嘉羽明白,他說加罰,絕不只是說說而已。 “我……”但說出真實的理由——下午害了相思病在想他,晚上看小黃文,還是看他倆的小黃文,不論哪個,羞恥度都很高。 沉默了片刻后,他說:“您加罰吧?!?/br> 席徴詫異地看著他,對背后的理由不免又更好奇了幾分。不過他到底沒有深究。寧愿加罰也不肯說的事,他暫時還不想勉強(qiáng)梁嘉羽說出來。 “真是不乖。”他揉了一把小寵物的頭發(fā),“走吧,回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