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四個車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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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多: 江燭說寧雪落色誘過教徒,不像高嶺之花那樣干凈了,勝在常穿素色衣袍,可以玩一玩逼jian寡“婦”。 教中多女子,封泉冷聲罵他什么亂七八糟的。江燭本來不喜歡男子,常尋覓雌雄莫辨的爐鼎,突然泄漏自己愛玩角色扮演,不禁訕訕。他忍不住反駁說女教徒未必不玩“夜撫豪門鰥‘夫’”,被趕走。 封泉聽江燭說美人水多,在心里品了品,又品了品,回去問寧雪落。 寧雪落用源源不絕的口水,耐心均勻地舔遍他的軀干。 在松竹園林里面練字的墨客,喜歡自己制作毛筆。筆身有胳膊那么長,筆頭是粗大柔軟的海綿。 把它浸透清水,在深色磚石上橫豎撇捺地飛舞,留下一行行瀟灑詩句。 字跡隨著陽光蒸發(fā),不留一絲痕跡。只有干硬的磚石知道,它被濕潤的筆尖大力舔舐、反復(fù)擦劃是什么感覺。 xue傳導: 封泉知道頭骨可以代替耳廓傳遞聲音,沒想到xuerou也可以。 寧雪落對著rou腔反復(fù)說了幾十遍,封泉感覺到震動,感覺到回音,最后聽清了那句話。大窘。 間接親吻: 封泉嫌棄寧雪落用親過他身體的嘴親他。 想象自己去舔深色而糙硬的皮膚,馬上興趣全無。 寧雪落只好給唇舌“洗白”。他先是盤腿坐到地上,雙腿并攏伸直,出手探向雙足,指尖觸到足尖,把腰筋拉開。 接著,胸腹貼到大腿上,臉頰貼到小腿上,上半身慢慢折向下半身,貼合。 他以不可思議的柔韌,彎曲脊背,雙手扶著小腿,慢慢往后,撤退到膝蓋,臉部則是后退到了胯下,正對著rou。 封泉見過教徒抽煙,他們很在意自己擎著煙管的姿態(tài),只肯用拇指和食指去托煙管,指尖半夾半頂著管身,略略張口,把煙嘴遞進半開的唇齒。 寧雪落并攏兩指,托起陽物,伸出一寸舌尖,矜持地搭上莖身,從guitou滑到根部,比那些教徒還要輕巧優(yōu)雅。 封泉覺得嫩舌與嫩rou果然絕配,舌尖分泌出大量唾液,心臟狂跳,腦中的一根弦繃斷了,脫口而出道:“我也想舔?!?/br> 可惜腦補一下,自己舔就不像他舔那樣養(yǎng)眼了。 寧雪落本來只想舔舔手背,因為早上還未沐浴,怕被怪香熏倒,才改成舔下面。 他其實對自己興趣全無,只想敷衍個樣子,這才伸出兩指去托,又只肯探出舌尖去觸。 但寧雪落看見封泉老虎伸腰一樣跪到地上,高高撅起屁股,下巴貼上地面,過來舔自己,眼睛立刻挪不動了。 他把手指伸進小洞里去撫摸封泉的xuerou。 封泉在莖上咬出一圈齒痕。 被女子調(diào)戲: 封泉傻了,辯解道:我是男人。 女子笑道:嗯,我是女人。我們是水土交融,日月同輝~ 封泉怒道:老子是男人! 女子笑道:男人怎樣?等把你榨干了嚼碎了,我會替你稱稱你那處輕了幾兩! 封泉在榨干嚼碎之道上也有些心得,可惜沒機會交流了。 封泉像斗??匆妱偠堵溟_的紅布一樣竄出去,把自己發(fā)射到寧雪落懷里,寧雪落接住他,柔腰被鐵臂焊死,踉蹌后退,趕緊運轉(zhuǎn)內(nèi)力讓體重瞬間翻倍,不倒翁似的往后仰又直回身,才成功阻止自己跌個大跟頭。 女子看了看寧雪落,再看了看,仔細看了看,跑了。 晚上,封泉親親寧雪落小巧突出的喉結(jié),抓抓他白嫩略薄的胸肌,又愛憐地撫摸寧雪落的大rou。 “教主別發(fā)sao?!?/br> 封泉毫不猶豫地繼續(xù)摸。 寧雪落豎起降旗了,翻過身。封泉配合地張開腿,手指勾到了腳踝,把股溝翻到正面,露出后xue。 “我想看著你插進來?!?/br> 封泉哼唧:“好大,好粗,好長。” “你在夸我還是夸棒槌?” “有么?你沒有棒槌硬啊?!?/br> “你以為說了這話,我就會比棒槌硬?在下的肚量沒那么小。” “因為你本來就是個軟貨!” 但其實三分軟、七分硬的rou能摩擦到xue里的凹凸不平和彎曲拐角,夾緊屁股,就能把它勒得瓷實一分,放松屁股,它立刻增粗一寸,甬道總是熨貼飽脹,怎樣玩都只有爽沒有痛。 “今天我要八分的?!狈馊吆叩馈?/br> 干了一個時辰,寧雪落的眉眼終于變得冷厲,他低垂目光,研究罪徒似的盯住封泉,張開十指扣死他的大腿。交接處響個不停,水嘖和拍rou一聲趕一聲,頂進來和拔出去的速度不如一開始那么均勻了,方向也越來越混亂。 硬rou一直埋伏在冰肌玉骨之間,此時從軀干和肩背上凸顯,它們被寧雪落發(fā)狠的動作打磨,木雕一樣明暗流瀉,讓主人如異教徒火光照耀下的神像。 rou柱被炙熱的甬道烤制,出爐成一尊瓷瓶,圓頂壯底,滑不溜rou,上面淌著封泉涂抹了幾百次的光釉。封泉恍惚覺得下一次沖撞后,它會在xue心砸個粉碎,留給自己一肚子瓷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