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兩不相欠/腸道中的跳蛋/認錯
崔成旭驚恐的將自己裹進被子,往床角縮了縮,口中不停討?zhàn)?,“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他不停的說,顫抖著身體搖頭。 沈宴如放下相冊,走到床邊,捏住他的被子。 崔成旭緊緊拽著被子搖頭,眼睛濕潤,嘶啞著喉嚨,“求您,求您...” 沈宴如抬頭看了他一眼,崔成旭松了手,抱緊自己赤裸的身體。 沈宴如拿起一旁的酒精與棉簽,毫不費力的拉開他的手臂,崔成旭像個破布娃娃一般,任由他擺弄。 他放棄掙扎,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眼淚從眼角滑落,滲到床上。 今天又是什么新的刑具,他看著沈宴如拿起棉簽,沾了些許酒精,動作輕柔的擦試著他胸膛上的傷口。 太過柔軟,讓他忍不住啜泣。 沈宴如看了他一眼,崔成旭立刻咬住唇,他知道沈宴如不喜歡他發(fā)出聲音。 “哭吧”,沈宴如垂下眼眸,輕輕吹了吹他的傷口。 暖意的風滲入他的傷口,吹的他的心左右搖晃。 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rou,不管怎么翻動,傷口都會炸裂開。 沈宴如用酒精給他擦拭了一遍,細小的棉簽插進尿道中。 崔成旭偏著頭,揪住身邊的床單小聲嗚咽。 沈宴如突然坐到床上,親了親他的額頭,“不疼了,不疼了”。 他在哄他。 “不清理的話,發(fā)炎會很麻煩”,崔成旭松開手,床單被他揉作一團,他感覺他的心被沈宴如揉作一團,碾碎了粘起來,還在跳動。 “我要轉(zhuǎn)一下棉簽,可能會有點疼”,沈宴如看著他的眼睛,那么溫柔,那么輕聲的詢問他。 崔成旭點了點頭,抬起腿夾住了沈宴如的腰。 沈宴如輕輕轉(zhuǎn)了一圈,疼痛讓崔成旭拱起腰,像只頻死的魚,他將胳膊放在嘴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沈宴如拿起他的胳膊,壓在一側(cè),遞給了他一個口塞,是昨天他用過的那只。 “只有這個了,不要咬胳膊,我不想看到我剛處理過的傷口又裂開”,崔成旭眨了眨眼,溫順的張開嘴巴。 沈宴如將口球抵在他的舌尖上,系好帶子,手指重新捻住棉簽,“我開始了” 。 崔成旭點了點頭。 替換了兩三個棉簽,尿道里總算沒了血跡。 沈宴如摸了摸崔成旭額頭上的冷汗,溫柔的看著他,“辛苦了”。 崔成旭突然很想哭,他此刻很想撲進沈宴如的懷里,告訴他,他有多抱歉,不該去綁架他,不該威脅他,不該說那些讓他生氣的話。 “對不起”,崔成旭嗚咽著說道,口球頂?shù)乃谇粷M滿,讓他說的話語含糊不清。 沈宴如低垂眼瞼,只當沒有聽懂。 “崔成旭,你還記不記得我昨晚塞進你后xue的跳蛋”。 崔成旭瞳孔猛烈收縮,昨晚沈宴如在他身上用了很多刑具,他已經(jīng)記不清是哪一個跳蛋,只是每一個都讓他痛苦不堪。 “它埋得太深了,我可能...要用手拿出來”,沈宴如看了他一眼,迅速移開視線,“可能會有點疼”。 崔成旭無法說話,他只是盯著沈宴如的臉,慢慢分開夾在沈宴如腰上的腿。 修長的雙腿幾乎被拉成一條直線。 沈宴如兩指在腸道中轉(zhuǎn)動,安慰的親了親他的額頭,“沒問題的,我們更粗的東西都放進去過不是嗎”。 崔成旭蹭了蹭他的臉,含糊著話語讓他將手放進來。 他不知道此刻他的眼神中,滿是信賴與順從。 沈宴如四指探入后,就覺得轉(zhuǎn)動有些困難,xue口夾得很緊,他害怕再一次撕裂崔成旭的傷口。 崔成旭抬起手,順著沈宴如的手臂摸到自己的xue口,他已經(jīng)疼的麻木了,此刻滿是酥麻與飽漲。 身體與內(nèi)心,都讓沈宴如填的滿滿。 他握著沈宴如的手腕,讓他放心將手放進來,傷口被又一次撕裂。 崔成旭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摸到沈宴如的另一只手。 他張開手指,沈宴如將手放上去,與他十指相扣。 崔成旭的視線從沈宴如的臉上移到兩人交握的手上。 被填滿了... 被沈宴如的氣息包圍著。 感受著沈宴如的手指勾著跳蛋的線,慢慢拽出。 手指離開xue口的時候,發(fā)出“?!钡囊宦暎蜓缛绨烟皝G到一側(cè),將藥粉撒到他的傷口上。 給他解開口塞,崔成旭剛要張口說話,就被沈宴如豎起的食指噤聲,“好好休息”。 他看著沈宴如溫柔似水的眼神,合上嘴,將自己陷進柔軟的床中。 沈宴如給他蓋好被子,崔成旭看著兩人十指相握的手,嘴角帶著笑意,安心的睡去。 醒來后,身邊已經(jīng)沒了沈宴如的身影,左手空蕩蕩的,剛才的溫存仿佛是一場夢。 崔成旭有些心慌。 他看著床頭柜上的紙條,顫抖著手拿了起來。 “我們兩不相欠了”。 “兩不相欠...”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崔成旭覺得自己的心又被沈宴如劃了一道深壑。 他撐著胳膊從床上爬起來,被地上的相冊絆倒,艱難的扶著墻站起身來。 崔成旭看著地上的相冊,顫抖著唇,一定不會的...沈宴如看的相冊一定不會是這一本。 他拾起相冊,翻開第一頁。 是他站在調(diào)教室里,端著紅酒杯,那么高傲,腳下跪趴著他的奴隸。 記不清是哪一個了。 崔成旭翻了幾頁,每一頁都是如此,他有一個習慣,每找到一個調(diào)教的新花樣,就要找不同的奴隸拍一張照片,他不知道沈宴如看了多少張,又或者是...全部都看了。 他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的下了樓。 油門被他踩到底,他眼角泛紅,握著方向盤的手在顫抖。 只要他好好向沈宴如認錯,他一定會原諒自己的,任何懲罰他都接受,他不要溫柔的沈宴如了,只要沈宴如還愿意看他一眼,他寧愿每一天都被折磨。 車子停在玉棠佳苑,他打開車門,剛下車的瞬間差點跪倒在地。 撐著車門站直身體,他看到了柳俊延,捧著沈宴如的臉,與他擁吻。 甜蜜的像一對戀人。 悔意彌漫他的心頭,為什么先遇到沈宴如的人不是他,為什么自己要犯傻去綁架沈宴如,為什么要拿槍威脅他,為什么要挑釁沈宴如惹他生氣。 他抹掉眼角的眼淚,掛著平和的笑容走到沈宴如面前。 “宴如,我來接你回家了”。 柳俊延看了一眼崔成旭,沒有說話,只是牽住了沈宴如的手。 崔成旭咬了咬唇,快要支撐不下去僵持的笑臉,“宴如...咱們回家吧”。 “你沒有看到我寫的紙條嗎,我說...”,沈宴如皺了皺眉。 “宴如!”,崔成旭打斷了他的話,扯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不惹你生氣了,我做錯了什么你打我好不好,我乖乖讓你打,只要你不要不理我就好”。 “宴如”,崔成旭伸手去牽沈宴如的手,被沈宴如狠狠揮開。 “宴如,宴如”,他掩面大哭,跪在地上,拽著沈宴如的衣角,“不要丟下我,求求您了”。 沈宴如牽著柳俊延的手離開了。 崔成旭看著空蕩蕩的手,垂下了頭。 “今晚來我家睡嗎,我怕崔成旭晚上去sao擾你”,柳俊延給他系好安全帶,輕聲問他。 沈宴如看了一眼遠處跪在地上的崔成旭,收回視線看向前方,“不用”。 柳俊延落寞的收回手,發(fā)動了車子。 崔成旭跪在他的門口,眼睛紅腫,不知道哭了多久。 電梯門打開,熟悉的鞋子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崔成旭動了一下身體,跪的太久讓他的膝蓋都僵了,狠狠磕到地上。 他晃了晃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 叼著相冊隨著沈宴如爬進家門。 曾經(jīng)讓他恐懼的房間,如今是他夢寐以求的天堂。 他將相冊放到沈宴如腳邊。 沈宴如從冰箱中拿出一瓶可樂,轉(zhuǎn)身回到客廳。 崔成旭重新叼起相冊,隨著沈宴如的腳步爬到客廳,將相冊放到他的腳邊。 沈宴如窩在沙發(fā)里,打開電視。 單手起開可樂,仰頭喝了一大口。 他只當崔成旭不存在。 “主人,對不起” “我不該綁架你,不該威脅你,不該挑釁你,不該不尊重你” “對不起” 沈宴如看了他一眼。 崔成旭用牙齒翻開一頁相冊,看著相冊里高高在上的自己,咬了咬唇,大顆眼淚滾落到地上。 “主人我從來都沒有進入過他們,也沒有肢體觸碰過他們,所有調(diào)教我都是帶著手套的” 沈宴如看了一眼相冊,果然每一張都帶著黑色皮手套。 他收回視線,重新看向電視節(jié)目。 “相冊里所有的調(diào)教手段,主人都在我身上用一遍好嗎”,崔成旭將額頭抵在地上,小聲啜泣,身體微顫。 他真的知道錯了。 不知道跪了多久后,沈宴如伸出了手,崔成旭驚喜的叼住相冊放到他手上,眼神亮晶晶的看著他。 沈宴如隨手翻開一頁,點了點。 “就從這里開始吧”。 崔成旭溫順的爬到懲罰室里,此刻沒有溫度的刑具,都是他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