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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碧海墨鋒在線閱讀 - 碧海墨鋒 第一部 第一卷 終章 彼岸弦音 1

碧海墨鋒 第一部 第一卷 終章 彼岸弦音 1

    碧海墨鋒部卷終章彼岸弦音1

    身在中原,一頓飯若想嘗遍天南地北,品盡山珍海味,雖是艱難,但若遇名

    廚又富有財力,奢侈一頓倒也并非天方夜譚,只是像金成峰這般,頓頓有珍鮮,

    種類各不同的奢靡吃法,就連錦朝天子也不曾享用過。

    西域的沙比目,北海的凍鱗鯉,南疆的野麝獐,東島的竹舂稻,地域不同,

    生長時節(jié)也不盡相同。沙比目生于西域的萬里黃沙,開春時節(jié)最為個大,rou質(zhì)緊

    湊富有彈性,鮮而不柴,全然不似沙漠之物;凍鱗鯉則需在北海最為寒冷的時節(jié),

    身上鱗片方才凍結(jié),此時之鱗,遇高溫而不化,輔以滾油一煎,非但香氣四溢,

    口感脆爽,更有冰涼之氣,去火避暑;野麝獐生于南疆深山之中,平日極為機警,

    即便是最有經(jīng)驗的獵戶,一年也不過覓得兩三只,然而這野味珍貴之處并非只是

    量少,而是其天生異香,若有巧廚能將其香烹入其rou,兩相疊加,即為人間至味,

    反之則淡而無味,惹人厭棄;東島四面環(huán)海,鮮有縱深,常年受海風吹拂,風雨

    頻繁,故產(chǎn)稻頗豐,而竹舂稻卻是異類,只能生于深山隱里,翠竹林邊,背陰而

    長,若結(jié)穗前受海風日照過多,則失其香,去其味,與凡米無異。

    這四味涵蓋西域之春,北海之冬,南疆之夏,東島之秋,四地四時,本就極

    難匯聚,遑論一桌盡得?然而這般奢靡的一餐,在金錢山莊的飯桌上,再為平凡

    不過,每隔幾日便會見到。

    金承乾端著手中的那碗綠玉竹舂飯吃的心不在焉,毫無落箸之意。金成峰與

    玉天一倒是心情頗佳,狼吞虎咽著一桌飯菜。

    金成峰見兒子似有心事,便放下碗筷,問道:「乾兒,你不餓么?中午你就

    沒吃幾口?!?/br>
    金承乾自然是有事煩惱,聽老爹問話,調(diào)過臉去沒好氣的回道:「不餓不餓,

    你吃你的飯,莫要管我。」

    「嘿!你這小子!」金成峰瞪眼道:「怎么跟你老子說話的?你他娘的玩女

    人玩傻了?」

    金承乾不悅道:「那女人都被你們玩傻了!這我還玩的有個鳥毛意思?換你

    來等一個月,卻等來個被玩壞的女人,他娘的你樂意啊?」

    金成峰一時語塞,只得又問候了幾聲自己兒子的娘親。一旁玉天一突然道:

    「聽話的女人自然有聽話的玩法,少主不介意,本天主道有個新奇的玩法可以與

    二位分享分享?!?/br>
    金承乾瞥了玉天一一眼,不禁冷哼了一聲。他雖是嘴上埋怨陸玄音被調(diào)教的

    言聽計從,讓他無甚樂趣,但陸玄音容貌身材氣質(zhì)仍在,甚至較以前更為誘人,

    又怎會讓他失望?他未說的是,方才三人同房玩弄墨家主母時,他明顯能看出,

    只有玉天一插入陸玄音時,那美人的反應最大,回應也最為熱烈,這一下就把他

    們父子倆比了下去。那方面爺倆都沒人厲害,這令他妒意叢生,對玉天一也開始

    抱有敵意。

    一聽又有新玩法,金成峰頓時又來了興趣,也不再理會兒子,忙問道:「怎

    么個玩法?」

    玉天一一口「沙海綠洲行比目」入口,這才慢悠悠道:「金莊主這里的山珍

    海味真是層出不窮,這沙比目算來我已有六七年不曾吃到,真是懷念的緊?!?/br>
    金成峰急道:「莫要賣關(guān)子,說正事?!?/br>
    玉天一笑問道:「不知莊主平日用膳,是否只會坐在桌邊?」

    一旁金承乾好沒氣道:「難道你們西域是蹲茅廁里吃不成?」

    玉天一嘴角一抽,心中連連安撫自己此身為客,需一忍再忍,這才強行擠出

    一絲假笑。

    金成峰忙呵斥道:「你小子他娘的怎么說話呢?」隨即又對玉天一道:「也

    不盡然,古幾(注)、金盤都有用過。吃飯嘛,不論在哪,都得有個臺子,至

    于躺著還是站著,這得看心情不是?!?/br>
    玉天一點頭道:「那是自然。不過莊主可曾聽聞東島有一種桌子,叫作女桌?」

    金成峰一愣,搖頭道:「不曾。」

    玉天一隨即解釋道:「所謂女桌,顧名思義,便是用女子作盛,將美食置于

    其裸軀之上,用膳時活色生香,賞心悅目矣?!?/br>
    金承乾聽罷,不禁笑出聲道:「早聞東島彈丸之地民風癡妄,乃是癲邪之邦,

    齷齪無恥遠勝另三片蠻夷,不想在此道竟還有些名堂?!顾环挘槑нB玉天

    一一并罵了進去,若非寄人籬下,玉天一早將他大卸八塊了。

    「東島之民,自魔神信玄被誅,便現(xiàn)分裂狀態(tài),如今劍神青舞無冥、軍神龍

    升武藏與拳神神權(quán)烈各據(jù)一方,混亂不已,早在老夫從商前,便已沒了經(jīng)營的價

    值,所以也并未太過關(guān)注?!菇鸪煞宓溃骸覆贿^玉兄這法子,倒是有趣的緊,正

    好在飯口,不如順手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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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承乾已等不及道:「我這就把那美人喊來,老爹你當備個好點的桌子才是?!?/br>
    金成峰佯怒道:「當你老子我不知道么?要你小子多嘴?滾去喊你的美人去!」

    金承乾這邊入屋去找陸玄音,金成峰已吩咐下人去選一張上好的長桌抬來。

    三人吃飯之時,陸玄音也正在里屋用飯休息,她接連鏖戰(zhàn)三男,功體又被抽

    除僅余一成,身子早已疲累,只裸身坐在桌邊小憩,不料卻見金承乾突然闖入,

    將她攔腰抱起,只當他猴急,又想要自己,忙推拒道:「少主人不必著急,讓玄

    音上床服侍您不遲?!?/br>
    金承乾哈哈笑道:「上什么床?上桌去!」

    陸玄音只覺莫名其妙,但她方被調(diào)教服帖,此刻已是十分順從,便依偎在金

    承乾懷中,任由他將渾身赤裸的自己抱到殿外,心道:「這些yin徒又要換什么花

    樣對我?」然而疑慮間,心中卻已多半是期待之情,渴望著新一輪的rou體愉悅!

    二人來至外殿時,殿堂中央已擺設好一張金邊銀絲黑紋桌,另有一桌備在一

    邊,琳瑯滿目的精致佳肴已源源不斷的從殿外端來。

    陸玄音雖已屈服,卻并非yin蕩,自己的赤裸胴體就這樣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一

    個個端菜小廝的眼前,頓時驚叫一聲,把臉埋入金承乾懷中,身子更是縮成一團,

    不敢見人。

    金承乾哪管她的廉恥,將她嬌軀往那黑紋桌上一放,道:「美人,乖乖躺好,

    可不要亂動?!?/br>
    「這……」陸玄音雖是遲疑,卻不敢違逆,只得強忍屈辱哀羞,將身子仰天

    躺平,忐忑間,豐滿玉潤的酥乳微微搖晃,煞是誘人,引的一眾負責上菜的小廝

    不禁都看直了眼。

    承受著眾人那毫不遮掩,滿懷yuhuo的灼熱眼神,陸玄音只覺身子再度燥熱起

    來,蜜xue中不由自主滲出點點晶瑩愛液,竟是已經(jīng)動情?!高@是要一起吃飯嗎?

    還是說……只是把我當成件貨物展覽,供他們吃喝時享樂?」

    正當陸玄音疑惑不解時,忽聞「噗通」一聲,隨后便聽「稀里嘩啦」一陣瓷

    碎之聲,竟是有名小廝盯著墨家主母的裸軀看的出神,不小心撞上前人,將托盤

    中的菜肴打翻一地!

    那小廝見闖了禍,趕忙跪下磕頭道:「莊主,小的知錯了!還請饒了小的一

    命!」

    金成峰卻面無怒意,淡然道:「你打翻的,是什么菜?」

    那小廝顫抖道:「回……回莊主,是……是……翠玉丸子王槍魷?!?/br>
    金成峰淡淡道:「哦……王槍魷么。損人東西,等價賠償,這道理,你應該

    懂吧?」

    那小廝已是懼的滿頭大汗,牙關(guān)顫抖著答道:「小的……知道……」

    「嗯……這王槍魷,得從黑潮海深海捕捉,再經(jīng)冰車日夜不停運送兩日半方

    可到達,這道菜,成本當在三百五十兩上下,你,可賠得起?」

    那小廝哭喪著臉道:「莊主,小的一年也就能賺三十兩上下,這三百多兩,

    如何賠得起?」

    「哦,這樣……」金成峰問道:「那,你可有姐妹,或是妻女?」

    那小廝不知他為何問起這個,老實答道:「小的乃是獨子,并無兄弟姐妹,

    只在去年討了房媳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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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菇鸪煞妩c頭道:「那就好辦,把你老婆賣與我,我算你一百五十兩,

    剩下二百兩,從你每月半數(shù)的例錢相抵,直至還清為止。」

    那小廝一聽竟要把媳婦送上,頓時哭喊起來,連磕響頭哀求道:「莊主!莊

    主!您行行好,小的二十六才討了這房媳婦,這成婚才一年,說什么也不能賣媳

    婦啊……那個……那個……小的每年用例錢還二十兩,再服侍莊主二十年、三十

    年都行??!求求莊主,別讓我媳婦抵債!」

    他說的聲淚俱下,頭磕的已淤腫一片,陸玄音在一旁看的很是傷感,她家破

    人亡,自己身陷魔窟,最見不得這番情景,不禁求情道:「莊主,他也非有意而

    為,莊中女侍也并不缺乏,何苦定要拆散他們夫妻二人來抵債呢?」

    一聽有人為他求情,那小廝忙不迭向陸玄音磕頭道:「多謝仙子!多謝仙子!」

    金成峰一扭頭,嘲笑道:「陸夫人,你是觸景生情了嗎?但此事輪的到你來

    插嘴嗎?」金承乾亦猥笑著附和道:「就是,美人你不要多話,乖乖的等我來插

    嘴就好了。」玉天一卻在一旁暗自皺眉:「我之前所玩的小道姑經(jīng)受一番調(diào)教后,

    見了男人便移不開步,而她雖在床第之間已然屈服,本心卻有所保留,看來希音

    觀位列中原道門三觀之一,果然有些真材實料,不然那籟天聲也不會年紀輕輕便

    名動天下了?!?/br>
    「仙子」求情無果,那小廝只得又把頭調(diào)轉(zhuǎn)向金成峰道:「求莊主開恩,求

    莊主開恩吶!」

    金成峰厭惡的撇了撇嘴,一揮手,道:「罷了,老夫今天心情不錯,你們繼

    續(xù)吧。這下人就用他八成月例來償債,利息按一分算?!?/br>
    這一分利,看似不多,但每月利加利,利滾利,到最后的總數(shù)遠超三百五十

    兩,這樣一來,那小廝幾乎等于是這輩子都只能以半價在此做工。陸玄音出身商

    賈世家,自然清楚內(nèi)中玄機,只是若勸人拿老婆抵債,無論那人還是自己,都是

    萬般不肯的,思來想去,也只能任由他去。

    眾小廝們噤若寒蟬,再也沒人敢去多瞧陸玄音一眼,各自小心翼翼的端好手

    中菜品,整齊的置于方桌之上,便接連退開。金承乾已迫不及待道:「老頭子,

    開始吧!」

    金成峰卻一擺手,止住他的行動,來到陸玄音面前,問道:「陸夫人,你每

    日快活忘我,怎會突然善意大發(fā)起來?」隨即面色一冷,道:「你為他求情,意

    義何在?可是對老夫做法產(chǎn)生質(zhì)疑?或是……你想到自身遭遇,對老夫存有恨意,

    故而想給老夫使道絆子?」

    陸玄音不敢看他,歪過螓首小聲道:「回莊主,玄音承莊主雨露滋潤,早已

    快活似仙,身心已俱屬莊主,怎會有仇思存留?只不過見他可憐,發(fā)發(fā)善心而已?!?/br>
    金成峰哂笑道:「哈,你這心,可發(fā)的不太善吶?!?/br>
    陸玄音道:「莊主何意?玄音不解?!?/br>
    金成峰道:「那小子一年所賺陡然削減八成,這回去以后,該怎么跟他老婆

    交代?他老婆又怎能忍受這突如其來的巨債?他在這不愿交出老婆,到頭來,只

    怕債還沒還完,老婆便自己跑了。」

    陸玄音當即反駁道:「夫妻恩愛,怎會因這點挫折而各自分飛?想當年我…

    …」她說著,陡然想起與墨縱天在一起的美好時光,想到已是天人兩隔,淚水頓

    時又流落下來,哽咽道:「我離開陸家嫁入墨家,家財去了何止八成?但我不仍

    過得很好?」

    金成峰搖頭道:「陸夫人你出身名門,雖然下嫁頗有落差,但仍是吃穿不愁,

    不過是活的不如從前愜意,然而這等賤民,所有財產(chǎn)只夠正常度日,若再削去八

    成,連吃飯都成問題,還談什么夫妻同心?」

    陸玄音堅定道:「即便如此,我依然相信他們夫妻二人會齊心協(xié)力,渡過難

    關(guān)!」

    金承乾在一旁不耐煩道:「老頭子,我說了這女人被你們玩傻了吧?趁還沒

    徹底癡呆,趕緊多玩一會是一會了!」

    金成峰看了兒子一眼,點頭笑道:「不錯,你既已服帖,那便失了趣味,再

    過兩天就該送走了,趁現(xiàn)在多享受享受吧?!?/br>
    陸玄音突覺不妙:「送走?莊主這是要將玄音送去哪里?」

    金成峰神秘一笑,道:「你以為,為什么老夫要拿那下人的老婆抵債?送走,

    自然是送去有適合你們這種女人的地方,現(xiàn)在,你只要乖乖躺好就行!」

    陸玄音詢問無果,只得依言躺下,這老yin棍現(xiàn)在、即將要做的事,她都琢磨

    不透,正思量間,忽覺乳峰一涼,抬頭望去,竟是金承乾將一片橙紅的生切凍鮮

    魚rou置在她雪乳之上,忙驚問道:「這是要做什么?」

    金承乾不悅道:「你只管躺好便是,剩下不要多問!」陸玄音無奈,只得乖

    乖躺好,由著三人在她玉體上任意施為。

    金成峰三人也是頭一次嘗試這新奇的法子,玩的不亦樂乎,將滿桌的珍貴食

    材不住的往陸玄音玉體上堆疊,不一會,希音仙子白皙的裸軀上已是五彩繽紛,

    如繁花盛開,秀美雅致的鎖骨上,各停有兩只色澤鮮亮的無殼紅蝦尾,兩肩各挑

    一盅玉皿,內(nèi)盛綠玉竹舂飯,雪白細膩的乳峰上,來自滄澥海的星紅鱒魚堆疊成

    圈,中央挺立的乳首上,各頂著一勺烏黑清亮的皇鱘魚籽,那兩坨飽滿圓潤的魚

    籽用各類香料醬汁腌過,乃是不可多得的佐酒佳品,再淋上一匙晶瑩澄透清亮西

    域黃金葡萄酒,紅綠黑黃斑斕相映,脂香果香融匯一體,風味之絕倫,令人觀之

    已醉!

    陸玄音肥瘦正佳,稍見豐腴弧度的白皙腹上,四對碧綠的小葉芭蕉如麥穗狀

    鋪成兩排,前兩排,正是「沙海綠洲行比目」與「百彩春花會凍鱗」,這兩道菜

    前者嫩黃翠綠相間,后者花瓣繽紛,凍鱗藍亮,佐以碧綠蕉葉,層次分明,炫彩

    奪目,勾人食欲。后兩排,卻是新呈上的佳肴——「百鳥朝鳳見金龍」與「大武

    八百炙(注2)」?!赴嬴B朝鳳見金龍」脫胎于中原東南名菜「百鳥朝鳳鳴金盤」,

    乃是取野山錦雉胸rou、花冠鵪鶉翅根rou、墨翅野鴛腿rou、八彩神眉雀頸間細rou,

    佐以金鱗白蛇rou精燉慢燴而成,味道鮮香醇厚,囊括陸空之味,層次分明,卻又

    渾然一體。而「大武八百炙」乃是分別取烏犍牛牛霖、雪牦牛眼rou、牡丹牛霜花

    rou、南林水牛腱子、西北壯黃牛牛腩,將其中最優(yōu)質(zhì)的部分切成相同形狀大小慢

    火炙烤而成,五條rou色澤各有細微不同,滋味也各具千秋,烏犍牛牛霖rou質(zhì)緊密,

    香而不澀,雪牦牛眼rou口感細嫩,鮮香多汁,牡丹牛霜花rou柔韌肥嫩,入口即化,

    南林水牛腱子彈潤焦香、筋膜爽脆,西北壯黃牛牛腩精瘦扎實,頗具嚼勁。這兩

    道菜工序繁瑣,費時費力,便是材料,也需從五界四海收集,正可謂「一菜千兩,

    一飯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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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玄音身上擺滿美食,香氣撲鼻,惹的她自己也食指大動,卻只能看著三人

    在自己身上大快朵頤??曜硬粫r戳中或劃過她的白皙肌膚,更帶給她異樣而無名

    的快感,不出一會,蜜xue中流出的甘美愛液已將黑紋桌緩緩浸染!

    活色生香,最是爽感。金承乾吃的痛快,嘴上亦不消停,問道:「老爹,我

    一直不懂,這美人夫家不是姓墨么,怎么你一直管她叫陸夫人?」

    金成峰亦是吃的不亦樂乎,滿嘴流油,訓道:「你懂個屁,這女人老惦記著

    她那死鬼相公怎么行,自然是時時刻刻點醒她,告訴她她男人已經(jīng)沒了,她已經(jīng)

    不是墨夫人了,這樣她不就能認清現(xiàn)實,老老實實的伺候老夫了?」

    一旁玉天一聽的暗自冷笑:「這言語攻勢,未免也太拙劣了些!」卻也不說

    破,只悶著頭在吃。這些佳肴,這輩子恐怕也就只能在這里享用的到,離了這里,

    斷不會再有如此奢侈,不如趁此時多撈一些,對自己傷勢恢復也有助益。

    不多時,陸玄音身上的佳肴被三人一掃而空,酒飽飯足,三人眼中yin欲自然

    升騰,盯住桌上那嬌美婦人。而陸玄音渾身也透出淡淡粉色,顯是對即將到來的

    新一輪歡樂滿懷期待。

    金承乾已有些迫不及待,張口就覆上陸玄音翹立的梅紅乳首,嗞咂作響的舔

    吸著殘余在她酥胸之上的黃金葡萄酒,就著方才皇鱘魚籽余味,更覺芳醇醉人,

    不禁對金成峰道:「你們還在等什么?她現(xiàn)在身上味道十足,正是最佳的品嘗時

    機!」

    陸玄音聽他言語頗為詭異,芳心陡沉,不禁驚道:「他這是要做什么?難道

    之前說將我送走,是要把我吃了不成?」想到此節(jié),陸玄音嬌軀頓時顫抖起來,

    眼中流出驚怕之情。

    金成峰見狀,只道她仍在抗拒與自己交歡,面色不善的望向玉天一道:「玉

    天主,你不是說調(diào)教已成?怎么她還是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玉天一望了陸玄音一眼,無奈道:「少莊主,您說話不要那么嚇人,她保不

    準以為您要吃了她呢?!?/br>
    金承乾一聽,哈哈笑道:「什么玩意,老子對人rou可不感興趣,說品嘗,當

    然是品嘗女人的滋味了!再說了,玩完她,還得送去……」還未說完,金成峰就

    輕咳一聲,道:「莫要多嘴!」金承乾趕忙收住話頭,沒再多言。

    金成峰望了玉天一一眼,道:「生意之秘,不便透露,玉天主不會介意吧。」

    玉天一笑道:「那是自然,小弟對莊主機密之事也毫無興趣。不過少莊主說

    的不錯,這賤人現(xiàn)在被美食浸過,確實是品嘗的最佳時機,我們不如入屋再尋樂

    一番?」

    金成峰搖頭道:「老夫也有些等不及了,干脆別進去了,就在這挺好!」說

    著便褪下褲子來到桌邊,捉住陸玄音兩只玉踝將她雙腿提起,輕車熟路的硬挺多

    時的rourou捅入南水仙子早已汁水泛濫的蜜xue之中!

    父子二人恣意狎玩著陸玄音更具風韻的美妙rou體,享受著這最后的rou宴狂歡!

    陸玄音饑渴半晌,也積極的湊上豐乳、抬挺腰肢,積極的迎合起這父子二人,享

    受著rou欲所致的歡暢之感,再也不去想那亡夫愛子、命運去留!

    玉天一冷眼觀看著三人的yin戲,卻并未如先前一樣加入其中,而是退至一旁,

    默默運功打坐起來。少個人分享美人,金成峰父子哪會介意?只管自己享樂就成。

    眼見日頭西斜,從午飯十分到晚飯十分,就在這偏殿廳堂的黑紋木桌上,金

    成峰父子兩根粗熱的roubang時而輪流插入墨家主母的濕滑蜜屄,時而一上一下同時

    cao弄著她的檀口美xue,時而又將她夾在當中一前一后的同時在她牝戶菊蕊中馳騁

    不停,讓南水仙子身上的三處roudong皆充滿著二人的濃白陽精!而心防被破的陸玄

    音就如這幾日來一樣,縱情享受著這刺粗鄙豪紳父子的連續(xù)jianyin,讓二人的粗壯

    雄根不斷將她送上rou欲巔峰,任由那迷魂一般的快感將自己沖擊的頭暈目眩!

    終于,道門仙子在蜜屄與菊xue在豪紳父子的白濁陽精沖刷中,攀上了一波最

    為極致的頂峰高潮,竟是身子狂顫痙攣,大叫一聲,暈死過去!

    「帶勁兒!」金承乾見陸玄音兩眼翻白,也不管她死活,只把濕漉漉還滴著

    陽精的半軟roubang從她蜜xue中抽出,對做出同樣動作的金成峰道:「過癮,過癮!

    我玩兒的差不多了,你可以把她送去了?!?/br>
    金成峰笑斥道:「死小子,說的跟你是我老子一樣!」但還是喚來下人,指

    著赤裸癱軟在桌上的陸玄音道:「把她送到后殿去吧,但這是個高級貨,把她洗

    洗單獨關(guān)一間,不要跟其他人放在一起。」那下人連連稱是,找了塊床單裹了陸

    玄音,便把她抗出殿外去了。

    這邊下人剛走,玉天一也起身道:「莊主,這幾日來歡喜禪法您已盡數(shù)習得,

    小弟在此也逗留了一段時日,傷勢已復原七八,是時候該道別了?!?/br>
    金成峰負手笑道:「既然如此,玉兄慢走,不送?!?/br>
    玉天一嘴角一抽,卻道:「莊主,小弟臨行,有一言相勸,還望你聽上一聽?!?/br>
    金成峰不禁看了他一眼,奇怪道:「說說看?!?/br>
    玉天一道:「莊主雖有心瞞著小弟,但依莊主性格,若非不能見人之事,絕

    不會忌憚在他人面前提及,故而小弟猜想,莊主定從事著某樣生意,而這生意定

    然會令朝廷或是三教找上門來。」

    金承乾頓時目光一利,躡步行至一旁,手已搭上佩刀刀柄!金成峰卻是灰眉

    一挑,話間暗含殺氣:「玉兄倒是細心,懂的看人呢?!?/br>
    玉天一無懼道:「莊主請放心,西域財收,有四成依賴與中原通商,而這盡

    由貴莊把控,若是小弟出賣貴莊,想必眾天之主個便饒不了我,此等不智之

    舉,小弟斷不能為?!?/br>
    金成峰這才殺氣稍斂,問道:「那你想說什么?」

    玉天一道:「小弟為我西域,斷不會出賣莊主,但莊內(nèi)之人卻未必不會,若

    出了一兩名jian細通報朝廷或是三教,那貴莊怕有滅頂之災。」

    金成峰愣神半晌,忽然仰天大笑數(shù)聲,道:「就這?這些事皆是老夫心腹在

    做,每年都有大把金銀可拿,就朝廷那窮酸勁,跟老夫買些軍備都要討價還價,

    拿什么能讓他們背叛老夫?」

    玉天一道:「金銀不能決萬事,比如忠誠與信仰。我西域并無如此富有,卻

    能得萬民擁戴,便是這般道理。」

    金成峰不屑道:「忠誠,不過對錢效忠,信仰,也不過信于金錢,可這世上,

    又有誰有能力從我這里奪走忠誠與信仰?」

    玉天一心知自己無法說服于他,嘆道:「也罷,金莊主,貴莊可謂掌握我西

    域經(jīng)濟命門,小弟無論如何也不愿見貴莊遭人算計,但莊主既然不認同小弟觀點,

    那小弟只好言盡于此,希望來日相見,仍可與莊主把酒言歡,品美修禪,就此別

    過?!?/br>
    金成峰又是負手笑道:「不送!」

    眼見玉天一消失在殿外,金承乾持刀湊到金成峰身邊,問道:「爹,這人有

    點名堂,要不要……?」他說著,刀已半出,寒光四閃。

    金成峰斜了他一眼,思忖片刻,道:「不必了。他說的沒錯,中原會有眼紅

    的、嫉妒的、仇富的人在想著給我們下絆子,但西域卻犯不著跟錢過不去?!?/br>
    金承乾聽了,亦覺得在理,于是收了刀鋒,又問道:「老爹,什么時候才會

    有新的美人送來?」

    金成峰坐在楠木大椅上,道:「快活林被毀,呼延逆心重傷,這美人一時半

    會是不會有新的送來了?!?/br>
    金承乾遺憾道:「那我們這段日子豈不無聊?」

    金成峰笑著從一旁的衣袋中取出一張信紙扔與金承乾,道:「這個美人,應

    比陸夫人要耐玩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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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承乾疑惑的打開一看,卻是那張晏飲霜的畫像,頓覺一陣心跳加速,眼睛

    都直了,欣喜若狂的問道:「這就是下面要送來的美人嗎?」

    金成峰點頭道:「老夫答應呼延逆心,幫他解除一個禍患,事成之后,便有

    此女相送?!?/br>
    金承乾有些興奮,亦擔憂道:「這等美人,光看畫像,就比以往玩過的任何

    女人都要出色百倍,他真的有心相送?」

    金成峰肯定道:「他呼延家與我做生意也有三十年了,這么點信用還是有的?!?/br>
    金承乾道:「那再好不過。對了老爹,明年南水陸家的那場妍詩茶會,你可

    有興趣?」

    金成峰白了他一眼道:「你小子,有興趣的哪里會是茶會?是陸家那天下

    美人吧?」

    金承乾yin猥笑道:「不錯,老爹,你看這陸渙之的女兒咱們都玩過了,他的

    孫女我們……」話未說完,卻見金成峰猛然起身,喝道:「想都別想!」金承乾

    被他吼的一愣,又聽他道:「這陸玄音是鐵心嫁了個窩囊廢,與陸渙之鬧了別扭,

    彼此不相往來,我才敢找呼延逆心動手,那陸晗雪名氣在外,又是陸渙之視若至

    寶之人,你若打他的主意,陸渙之又怎會放過你?」

    金承乾頗覺委屈,辯解道:「老爹,他南水陸家雖是百年世家,但我們金錢

    山莊這些年積累的財力早已超過他們,若真干起來,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金成峰怒斥道:「你也知道那是百年世家,百年底蘊!我們不把朝廷放在眼

    里,那是因為它連年征戰(zhàn),需要我們支持,可南水占據(jù)地利,四界戰(zhàn)事無法影響

    到它,讓它安逸壯大至今,就如同一顆巨樹一般扎根在南水!若論單打獨斗,陸

    渙之未必是老夫?qū)κ?,商?zhàn),老夫也不會懼他,但這種怪物,即便我們比它強大,

    比它富有,也不要輕易招惹,因為你不知道這樹上是否棲著龍鳳,也不知道它的

    根枝到底伸展到何處!」

    從小大大,金承乾還未見過狂妄自大的父親對一個勢力如此忌憚。他曾以為

    金錢山莊不把朝廷放在眼中,自然也俾睨天下的一切,然而南水陸家,卻把這優(yōu)

    越感一舉打破!

    「那……就是沒戲了?」他悻悻的道。金成峰卻道:「妍詩茶會你照去不誤。」

    「嗯?老頭子,你幾個意思?」金承乾不解道。

    金成峰冷哼一聲道:「你以為那陸晗雪就只辦個茶會那么簡單?十八未嫁,

    請?zhí)煜掠⑿酆澜荦R聚,真的只是喝茶吟詩?反正我是不信。」

    金承乾頓時又來了精神,道:「老爹,你的意思,是讓我……?」

    金成峰頗具深意的看了兒子一眼,道:「能帶回個陸家的媳婦,我們父子兩

    就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了。」

    ***   ?。   。   。?/br>
    夜盡天明,墨天痕從寺廟的一處僻靜處醒轉(zhuǎn),他雖見過死人,也殺過幾個,

    卻也不愿挨著尸體入眠。見已有陽光射入屋中,他便起身往寺院后廚去尋些吃的,

    這寺院中人雖都是妖物,吃喝倒也與常人無異,伙房中面餅、蔬菜一應俱全,竟

    還掛著幾吊臘rou香腸。

    「果然是妖物,在寺院中竟還能葷腥。」墨天痕腹誹著,想起以前聽聞妖族

    吃人的傳說,不禁望著那幾吊臘rou打了個冷顫,自言自語道:「該不會是人rou吧?

    罷了,就面餅也夠了。」

    他從不遠處的井中提了桶水,生火把面餅蒸了,就著井水一連吃了三張,這

    才打住,把剩下的熟餅用布包好,準備帶在路上作干糧。

    有了昨天的遭遇,他再也不敢大搖大擺的上街,想起之前與賀紫薰奔逃時做

    過的簡易偽裝,便先取了點院中的黃泥抹在臉上,又用灶中的碳灰把臉抹的臟兮

    兮、黑黢黢的,包裹橫系在腰間,再去柴房尋了一捆最長的木柴,將墨武春秋藏

    在其中,這才背起木柴,循著昨天的逃跑路線往大路而去,尋找著前往金錢山莊

    的機會。

    不多時,墨天痕便尋到一處商路,雖不是昨天尋到的那條,卻也有不少商客

    往來。墨天痕背著木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上街,剛走沒幾步,便有武人拿著畫像,兇神

    惡煞的向他迎面走來!墨天痕頓時緊張起來,雙脈已運元提氣,準備隨時祭出墨

    武春秋。

    那武人走至墨天痕近前,望了他兩眼,露出嫌惡的表情道:「小子,打柴打

    傻了嗎?看見人不會讓路的嗎?」卻見墨天痕一言不發(fā),緊張兮兮的盯住他,不

    禁「嘖」了一聲道:「罷了罷了,怕不是個真傻子!」說著便自行繞開,又對著

    畫像尋找起來。

    原來,他這么裝扮雖談不上高明,卻也遮掩了自己的本來面目,讓人難以認

    出。墨天痕稍舒了口氣,繼續(xù)往前走去,左右四顧,依然能見有不少武人拿著自

    己的畫像東張西望,但走近他時,卻都沒能認出他來,這才放心,正思量找個路

    人問問如何前往金錢山莊,卻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道:「小兄弟,先別走?!诡D

    時嚇的一個激靈,寒毛乍起!

    回頭一望,卻是個身著布衣的年輕男子正和藹的看著他。墨天痕見他手中并

    無畫像,也并未攜帶兵刃,這才反應過來,問道:「這位大哥,有事嗎?」

    那年輕男子問道:「你這柴怎么賣?」

    墨天痕哪里知道一捆柴該賣幾個錢?況且這柴中藏有兵器,他是絕對不能賣

    出的,但如果說不賣,不免又遭人懷疑,正緊張糾結(jié)間,又聽那年輕人道:「小

    兄弟,那些店家一早就把柴買好了,你這個時辰才來賣柴,自然沒人買,你隨我

    去采購隊吧,我給你稱一稱,一斤按五文算?!?/br>
    墨天痕自忖原來是遇上做買賣的人,但他哪敢賣給人家?腦中飛速運轉(zhuǎn),一

    時也想不到合適的托詞。那人見墨天痕不語,只道他不信,于是亮出身份道:

    「小兄弟,在下是金錢山莊來的,負責幫忙采購些菜蔬柴火,不料今天很多樵夫

    給的量都不大足,離要求還差個數(shù)十斤,我只好上街找一找還有沒有樵夫賣柴,

    你若不賣我,我只能去找一些店家高價去買他們的存柴了?!?/br>
    一聽「金錢山莊」四字,墨天痕頓時眼前一亮,心道:「當真是踏破鐵鞋無

    覓處,我正思量著呢,它倒是自己尋上門了!」于是忙點頭答應道:「那請大哥

    帶路。」

    那人見他突然欣喜起來,對他前后大相徑庭的反應有些奇怪,但只道他是個

    年輕樵夫而已,也未去多想,便領(lǐng)著他往東而去。

    二人來到駐地,早有車馬在那等候,整車的鮮蔬瓜果、稻草干柴、牛羊rou類,

    還有幾個做工頗為精巧的大箱,正整裝待發(fā)。見那年輕人引著墨天痕過來,領(lǐng)頭

    人忙迎了上來,道:「你可算來了!這柴火夠重嗎?」

    那年輕人道:「這柴火挺大,估計有十來斤,應該夠了?!褂谑侨》Q過來一

    稱,那秤砣竟是退到最遠也不能掛下,不禁驚道:「小兄弟你好本事,這捆柴竟

    有三十多斤重,你一路背來竟然臉不紅氣不喘的?!?/br>
    那領(lǐng)頭的急道:「你就別夸了,既然分量夠了,那就趕緊裝車回去吧,不然

    總管又要發(fā)飆了!」那年輕人也點頭道:「是是,隊長,既然超稱,干脆你就取

    二錢銀子給這位小兄弟吧?!辜y銀一兩,可兌銅錢一吊,一吊錢便是一千文,那

    年輕人許與墨天痕一斤柴五文,這二錢銀子,當是按四十斤來算。

    墨天痕哪會計較該拿多少?墨武春秋就在柴火之中,僅這一把劍就有三十斤

    上下,兩錢銀子換他愛劍,怎么也是賠本的買賣。但他卻欣然接過銀子,連聲道

    謝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任務完成,金錢山莊眾人也不敢怠慢,只聽那隊長吆喝一聲,車隊便開動起

    來,宛如一條長龍,浩蕩而去。而車隊后不遠處,卻見那滿臉碳灰的布衣少年去

    而又返,緊緊的尾隨其后!

    12-1

    附錄

    注1:古董矮幾,參考戰(zhàn)國吃飯用的食案

    注2:大武八百炙,大武,出自古代祭祀時對牛的稱謂;八百,出自辛棄疾“八百里分麾下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