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崗亭中的新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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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爍的這六頭猛犬們個個都是極品尤物,像是石峰和孫衛(wèi)東兩人,即便被調(diào)教成了現(xiàn)在這種能夠輕易拳交的狀態(tài)也保持著些許如同處子一般的害臊,看上去十分有趣;與他們相反的則是梁野,這條野狗別說“羞恥感”這種東西了,每當被玩弄虐待的時候,甚至會露出讓人意亂情迷的yin蕩,還連帶著專屬于筋rou猛男的驕傲。 只不過,如果真的詢問衛(wèi)爍“誰是最下賤、從骨子里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奴性的肌rou狗”這一類的問題,衛(wèi)爍的回答恐怕只有一個:孫煒程。從一開始,這條yin犬的誕生方式便眾所周知,明明是身材高大魁梧的健美猛男,卻心甘情愿將自己的老婆獻給了第一次見面的衛(wèi)爍;之后的行為則更甚,看著男朋友被陌生人虐cao還不算,竟然沒有絲毫驕傲和尊嚴地跪倒在地,只希望對方用同樣強力的手段來玩弄他自己卑賤的軀體。 而孫煒程這樣做的原因是什么?答案也是極為清楚的:為了性愛和快感、為了自身浪蕩皮rou的滿足。畢竟,初見的兩人只是因為孫煒程對衛(wèi)爍看了一眼,這個年齡較小的新生學弟,那英氣逼人的面龐、挺拔有力的身形、骨節(jié)分明的大腳……這外在的樣貌直接勾引起孫煒程心中的yin蟲。之后,在親眼見識過衛(wèi)爍的巨龍是以怎樣霸道又囂張的方式將自己的母狗愛人輕而易舉地cao成了爛貨之后,這頭雄犬幾乎沒有被觸摸過的新鮮處子雄xue就頓時變得饑渴起來。如果回顧那時孫煒程的感受,也許他的腦子里只剩下“yuhuo焚身”這四個大字。 霸氣逼人卻又不自以為是,反而就算在下賤到極點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娘氣、一直保持著極致的男人味。雖然是一條沒有尊嚴和道德、更沒有底線的sao浪人形犬,但又不是如同賣春的鴨子一樣見到爺們便開始隨意發(fā)春的人盡可夫的爛貨。這樣的一匹野獸,又有誰能抵抗住他的魅力呢? 雖然這么說,卻就在此時此刻,孫煒程難得地懷疑起了自己的風采——因為他親愛的大jiba主人已經(jīng)快一周沒碰過他了。 正處于新年假期之中,大部分市民回老家省親拜年,這座平時無比熱鬧的現(xiàn)代化大都市頓時冷情了下來,以至于寬闊的濱海大道上都只能看到一些零零散散的汽車和行人??墒?,這樣的環(huán)境中卻是孫煒程所喜愛的,作為一個有著強烈暴露欲望的變態(tài),雖說在學校里一直都沒羞沒臊,但換在校外還是有所收斂。而到了現(xiàn)在,借著人員稀少的環(huán)境,孫煒程幾乎就沒有過“正常的”狀態(tài)。 就像現(xiàn)在這樣,本來只是普通的和葛鏈錚到超市選購一些食材,在回程的路上,他們放著好端端的公路不走,偏生在行道樹和灌木叢里竄來竄去。得益于低緯度所帶來的炎熱氣候,數(shù)九寒天之中也仍舊維持著超過二十五攝氏度的氣溫,這樣涼爽但又不寒冷的環(huán)境正好適合變態(tài)男人們的野合與裸奔。 葛鏈錚的狀態(tài)還好,準確地說,別看他在床上sao浪得沒邊了,這一直以來都比較溫和的性格使得他幾乎沒有在衛(wèi)爍不在場的時候發(fā)過sao。上身的薄外套被脫了下來,手袖系在他的腰間,將打底背心包裹之下的性感身材裸露在外面。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這件黑色無袖T恤的尺碼似乎小了一些,性感的大奶子把它完全撐起,甚至能看見上面宛若山峰一樣挺立的rutou。不愧是真正健美的肌rou猛男,哪怕是寬肩窄背,隔著彈性十足的衣服仍然能看到塊壘分明的腹肌。 左手提著裝滿各種材料的大袋子,右手則抱著一整箱的水果,光扎實的重量全部都壓在了葛鏈錚的雙手上,讓本來就十分粗壯的兩條手臂顯得更加壯碩,施展了強大力量的筋rou甚至已經(jīng)顯露出血管,宛如一條條盤旋糾結的蟒蛇,纏繞在線條分明的肌rou塊上。 上面所闡述的一切是從葛鏈錚的正面所觀察而得到的結果,要是轉過視線從后面看一看,恐怕所受到的誘惑更加驚人。葛鏈錚的身形是絕對的倒三角,寬闊的背肌就像他的胸大肌一樣,充滿著強悍卻又無比可靠的魅力。富有彈性的布料既然能勾勒出男人八塊腹肌的形狀,自然也能襯托出壯碩的公狗腰,腰眼處挺得筆直,但是一看就有一種想要把它固定在雙手之間的沖動。 固定住男人的腰為的是什么?自然是為了防止他在雄xue受虐的過程中掙扎亂動。真要算起來,葛鏈錚完美地詮釋了“前凸后翹”這個詞語的意思,也許下半身粗壯的腿部肌rou被完全掩蓋在褲子里而無法看見,可是挺翹的臀大肌和其他部位都不同,這一處渾身上下圍度最大的肌rou就算在外套的遮蔽之下也還是無比顯眼。比這飽滿又圓潤的外形更加惹火的是,隨著葛鏈錚每一次腳步邁出,隨意搭在大屁股上的外套好像被風給吹起來了一樣。時而緊密地貼在男人的翹臀上,時而又短時間地飄了起來,在衣角的掩映之下,仿佛是水蜜桃般誘人的大屁股若隱若現(xiàn)。 其他人看到葛鏈錚這位大帥哥會有什么樣的反應?我們不得而知。只不過,近在咫尺的孫煒程卻如實地訴說著他的想法。 “汪唔!”一道栩栩如生的吠叫響了起來,原本安分地跟在葛鏈錚身后的男人突然一躍而起,直接撲在了眼前人的背上。要不是作為運動員的葛鏈錚下盤穩(wěn)重,怕是被這么猛地一下沖擊,手里的東西都會全部掉在以上。 “砰!”既然雙手沒有空閑、雙腳又不方便踢到自家老公,葛鏈錚索性腦袋一篇,堅硬的頭骨直接砸在了孫煒程的鼻子上。 “嗷!”一聲慘叫,孫煒程還摸了摸自己脆弱的鼻梁骨,雖然沒有流血,但這樣的襲擊還是令他露出一臉吃痛的樣子。誰讓這是自家媳婦兒呢?——這樣想著,又是孫煒程的臉上又是委屈、又是無奈,陽剛帥氣的男人立刻把腦袋埋進了自家愛人的肩膀,雙手穿過他的腋下來到胸前,駕輕就熟地抓著男人的兩個大胸肌愛戀地揉弄。 “把你狗爪子拿開!”要真是細想起來,葛鏈錚和孫煒程認識了十多年、第一次的交歡也是七八年前了,對于這條狼狗的本性他早就摸了個一清二楚。于是,這位大帥哥的撒嬌非但沒有引來葛鏈錚的注視、更別說縱容了,反倒是讓他斜眼一瞥,這聲調(diào)和語氣似乎真的是在訓斥過于粘人的家犬。 “狗主人……好老婆……”至于孫煒程,他又怎么可能因為對方的突然拒絕而放棄?這么多年的朝夕相處,摸清對方性情的可不只是葛鏈錚。被嚴厲訓斥了一句之后,孫煒程反而更加沒臉沒皮了,“打蛇上棍”這幾個字成為了籃球隊主將的行事準則,非但玩弄葛鏈錚大奶子的雙手越來越放肆、甚至就連原本只不過靠在對方肩頭的動作也發(fā)生了變化。孫煒程瞇著眼睛,享受就在旁邊幾厘米開外的地方所傳來的、獨屬于自家狗老婆的濃郁的男人味。 “啊!別咬!”葛鏈錚就是這樣溫柔又嚴肅的一個人,一邊發(fā)出不滿的抱怨,一邊卻又任由孫煒程的胡作非為。可能正是這樣的包容,以至于他的好老公居然就這樣自然而然地開始在他的脖頸上啃咬起來,即便是留下了淺淺的牙印也無法滿足。一會兒伸出舌頭把自己的唾液涂滿葛鏈錚的皮rou,一會兒又仿佛在吸吮被堵死的飲料吸管一樣在上面種上一個個小小的草莓。 總歸一點:這是我——狼狗孫煒程——專屬的媳婦兒! 對于自家愛人越來越犬化的行為,葛鏈錚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幸虧現(xiàn)在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孫煒程的動作還稍微有點收斂,要是在家里、在衛(wèi)爍的面前,這頭狼犬恐怕早就四肢著地、歡天喜地地搖頭擺尾了。 “大煒,你還真是狗畜生?!奔热蛔柚挂矝]用,葛鏈錚索性就隨便孫煒程的施為了。不過話說回來,雖然葛鏈錚看上去仿佛是整個家庭里最不容易發(fā)情的樣子,但是這并不能改變他作為浪蕩母狗的事實。這不,只是因為孫煒程的小jiba——當然是戴上了貞cao鎖的孽根——貼在他的臀縫里、以及孫煒程胸前小巧的圓環(huán)隔著衣服在葛鏈錚的背上摩擦,就已經(jīng)讓葛鏈錚心神蕩漾了起來。因為這些把他們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工具早就不是冷冰冰的死物了,這都是主人的恩賜,當金屬特有的冷硬質(zhì)感撩撥著男人們的神經(jīng),會讓他們頓時產(chǎn)生一種被主人所擁有和掌控的異樣滿足。 “阿錚,你怎么越來越像小爍了?”孫煒程默默地嘟囔道,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曾經(jīng)的葛鏈錚是缺乏自信、甚至有些自卑的,卻在衛(wèi)爍毫無保留的寵溺之下找回了最正確和最真實的自我。當本真的意識回歸、當葛鏈錚在衛(wèi)爍的支持下成為比孫煒程更加高級的“狗主人”的時候,看著無數(shù)次把自己虐cao到癲狂的大jiba猛男用最卑賤的言行來討好自己的時候,葛鏈錚一直藏在潛意識深處的開關被永久地打開,他徹底愛上了這樣的感覺。于是,哪怕葛鏈錚擁有者全家最糜爛的屁xue,他依舊會在被輪jian到噴精射尿的一瞬間把自己的大臭腳塞進狗老公那張欠虐的狗嘴和大逼里面。 前面說過,現(xiàn)在這座人流量稀少的城市是變態(tài)暴露狂們的樂園,就連葛鏈錚都毫不在意地展現(xiàn)自己健美的軀體,更何況是孫煒程這條yin犬呢?事實上,從出門的那一刻開始,孫煒程的穿著就異于常人——似乎是為了展露自己的“雄風”,孫煒程舍棄了最常用的皮質(zhì)項圈,把另一個布滿了尖銳鉚釘?shù)暮裰劁摥h(huán)戴在脖子上。上身穿著異樣的短袖,胸口直接裁剪成了一條細線、正好從深邃的乳溝里面穿過,把飽滿碩大的胸肌和作為奴隸身份象征的乳環(huán)完全暴露在空氣里。至于他的下半身,無論是褲子的前方還是后面,兩個故意剪開的小洞讓肌rou男的yinjing與屁眼完全展示出來,黑色的硅脂貞cao鎖和同為黑色的硅膠狗尾成為一路上無數(shù)男人視jian的對象。 至于孫煒程自己的感受?它——這個人稱代詞不是打字錯誤——當然是充滿著驕傲地迎接所有人的視線,在家里從方方面面伺候尊貴的主人、在戶外向全世界暴露自己作為筋rou奴隸的驕傲,這是獨屬于人畜牲口們的幸福。 孫煒程暴露的著裝和不知羞恥的打扮不只讓路邊的陌生人口干舌燥,他強悍的腱子rou搭配著浪蕩的狗奴工具更是令同樣身為人形犬的葛鏈錚無比迷戀。孫煒程的前后兩個性器官從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瘋狂流水,卻只有沒有被堵住尿道的jiba才能緩緩向外排泄。堅硬的rou籠和葛鏈錚的皮膚之間只隔著一層布料、還是非常吸水的純棉類型。這回家的路途才經(jīng)過了六七成,他便已經(jīng)感受到自己尾椎骨附近的一片濕熱,濃郁的腥臊味即便彌散進了空氣里也十分明顯。 “呵呵,不喜歡?狗jiba不是都開始流水了嗎?”聽了剛才孫煒程的抱怨,葛鏈錚故意學著衛(wèi)爍的語氣調(diào)笑他。不得不承認,哪怕是已經(jīng)成年的人和人之間也都會存在各種各樣潛移默化的影響,就像是雷昊學著孫煒程和梁野的樣子去進化成卑賤又浪蕩的人畜、也像葛鏈錚這樣以自家主人為榜樣逐漸變成了yin賤卻又威風的主人。 “嘿嘿……賤狗知道錯了……汪汪……”怎么可能不喜歡?面對著已經(jīng)讓孫煒程托付了一切的衛(wèi)爍,偉大的主人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一聲調(diào)侃,都能讓孫煒程在一瞬間手腳癱軟,只想用最放蕩的下賤姿勢在主人的面前打滾撒嬌,只為換取一絲輕蔑的調(diào)戲。至于葛鏈錚,這個被孫煒程自己配了無數(shù)次種的母狗,早就成為極少數(shù)被他放在心尖疼愛的寶貝之一,舔腳、喝尿、伺候yinxue,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甘之如飴的愛惜方式,再加上他越來越像樣的、無比爺們的馴養(yǎng)方式,孫煒程必須要承認,他對衛(wèi)爍一心一意的奴性和忠誠有了一點點“出軌”的趨勢。 只不過,胡思亂想的孫煒程并不知道,衛(wèi)爍根本不會在乎自家奴隸們的相親相愛。畢竟只是一群賤貨而已,真敢有點其他想法,只需要把臭襪子塞進男人們的狗嘴之中,然后用巨r(nóng)ou狠狠地把他們強jian回原樣就可以了。 這兩條大狗就以這樣的姿勢在樹叢中穿行,孫煒程的臉上盡是寵溺,而與他不同的則是葛鏈錚,本來還有點嚴肅的表情在yuhuo的勾引之下很快就消影無蹤,以至于僅僅過了幾分鐘的時間,孫煒程那雙咸豬手就已經(jīng)搞得葛鏈錚呻吟不斷,沒有被禁錮起來的狗jiba更是把扎實的工裝褲給撐出了一頂搭帳篷。 “行了行了,快下去,有門禁?!苯K于走到了住宅區(qū)門口,滿臉通紅、口干舌燥的葛鏈錚示意孫煒程離開自己,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后背和前胸已經(jīng)布滿了汗水,葛鏈錚的褲腰更是吸收了無數(shù)來自狼狗的yin液,“再說了,兩個大老爺們,一路上摟摟抱抱像什么樣子?小心待會兒被熟人看到了?!?/br> “呵呵,原來在阿錚這里,在公路上暴露裸體無所謂、邊走路邊流水發(fā)情也無所謂,唯一的問題就是被熟人看見?”孫煒程重新站在地上,一邊說一邊掏出口袋里的牽引繩,一頭勾在金屬項圈上、另一頭則交到了葛鏈錚手中,“我的母狗老婆,難道對你來說,那些陌生人的想法就無所謂嗎?” “嘁!”臉上一陣臊紅,葛鏈錚懲罰性地抓住牽引繩往前一拉,搞得孫煒程一陣踉蹌。 指紋識別、瞳孔驗證,這一處高檔住宅區(qū)可能擁有者民用安保之中最嚴格的手段。就在這時,崗亭的門被打開,里面正在交配的男人們傳出陣陣yin叫。只見高大的肌rou男挺著jiba從屋子里走出,他一身制服,只是把尿門上的拉鏈拉開,粗壯的小鋼炮露在外面。這東西剛從穿著軍靴的肌rou母狗的逼眼子里拔出,上面還懸掛著點點腸液。 “你們兩也算是大老爺們?狗畜生而已!”這人站在葛鏈錚和孫煒程面前,臉上盡是輕蔑之意。 “汪汪汪!”孫煒程本來就跪趴在地上,一看到來人便立即狗吠起來,“狼狗孫煒程見過豪哥!不知主人有什么命令,請豪哥指示!” “不愧是你,這爛婊子的樣子真是沒得挑?!北环Q作“豪哥”的保安揉了揉孫煒程的腦袋,每一次看到這些爺們的樣子,他都不由得贊嘆衛(wèi)爍確實手段高超。誰能想到,像孫煒程這樣又帥又痞的猛男,居然會被玩弄成了現(xiàn)在這幅德行。學會了用屁眼子高潮、放棄yinjing勃起的權利也就罷了,竟然更進一步,完全把自己當成了沒有人格、甚至連狗格都沒有的下賤畜生。 “嗷嗚!謝謝豪哥夸獎!”孫煒程吐著舌頭表達自己的感謝。 別看這人看起來只不過是守大門的“保安”,但事實上,以他為代表的保衛(wèi)科全員都是來自正規(guī)部隊的退役人士,所謂的“小區(qū)保安”只不過是安保公司用來讓戰(zhàn)斗員們進行修整的一個空閑職位而已。 身為曾經(jīng)功勛卓著的軍人,秦光豪一退役就進入了這家舉世聞名的企業(yè),畢竟像他這樣的男人恐怕一輩子都離不開槍支與戰(zhàn)斗。憑借著強悍的實力和鐵血的手段,在這段修整期之中,秦光豪直接被公司提拔為保衛(wèi)科的一把手。從進入部隊開始,無論是戰(zhàn)友還是長官,只要被秦光豪看上眼,便在半推半就之間將對方拐上床,別看他只有不到一米八的身高和剛好十八厘米的jiba,這一副似乎有些“弱小”的配置不知道把多少的大jiba猛男給搞得欲仙欲死,以至于被他“臨幸”了一次就忘掉原本作為純一猛主的驕傲了。 就像現(xiàn)在還躺在辦公桌上浪叫的男人,同樣來自一線部隊的退伍軍人、原本的保安隊一把手,在三次挑戰(zhàn)中都被秦光豪擊敗過后,敗軍之將、喪家之犬,只能按照隊伍中的潛規(guī)則成為新人“王者”的私有品。想要反抗?也許他確實有過這種想法,但這一切都在從強jian變?yōu)楹蟡ian的兩人的初夜之中被完全擊潰了。不過是短短兩個月,長著二十厘米大jiba的健美肌rou男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每天的工作與其說是值勤,倒不如說是為了隨時隨地伺候他的新主人。正如今天的這幅場面,性感的軍靴包裹著男人的大腳,小腿上濃密的汗毛表現(xiàn)出他強烈的性欲,粗壯的jiba一柱擎天,卻只看到這位大肌rou帥哥掰開自己的雙腿,被cao到外翻的屁眼子一張一合,瘋狂誘惑秦光豪的進入。 “豪子……好弟弟……大哥的逼……還要……cao……別出去……”聲音低沉、性感又誘人。這位曾經(jīng)cao遍了整個保安隊的猛主并不像其他賤貨一樣放蕩,可正是他這般帶著隱忍的性格才讓秦光豪整整cao了兩個月都沒有發(fā)膩,反而在一次又一次的交配之中更加迷戀這具健美的胴體了。 “別叫,蠢貨!”秦光豪轉頭,對著房間里面吼了一聲。說實話,被突然間打斷了性愛的他也有些煩躁,也不多說什么話,直接伸手放進肌rou母狗的屁眼里一撥弄,然后抓住里面的東西就抽了出來,“喏,這是你家主人的臭襪子,他說你這爛貨最近sao得太過分了,整天看見男人的jiba就走不動路,所以干脆讓你好好品嘗一下除了自家兄弟之外的味道。” “啪!”被團成了一團的運動襪扔在孫煒程的臉上,這么一看他就清楚了,顯然是吸滿了衛(wèi)爍腳汗的運動襪,塞進了前任保安隊隊長的狗逼眼子,然后在秦光豪的狂cao猛干之中吸收了來自這對主奴的逼水也前列腺液、說不定還有些寶貴的jingzi。 “汪唔!謝謝主人!也辛苦豪哥給狼狗榨汁!”孫煒程眼神放光,剛一說完話就把襪子叼在嘴里。緊接著,一直旁觀的葛鏈錚也控制不住,扯著孫煒程的項圈讓他跪直了身體,兩條狗瘋狂地爭奪起口中的臭襪子,咕嘰咕嘰的水聲響徹天地,過了好一會兒才總算停了下來,彼此妥協(xié)的他們各自含住一只襪子,一臉饕餮十足的模樣,慢慢咀嚼這種美味,將熟悉的、來自主人的香汗和陌生的爺們的體液盡數(shù)吞下。 眼看這一對狗夫夫往小區(qū)的深處走去,秦光豪重新回到了門衛(wèi)的小屋,還同時低著頭嘟囔:“真是的,小爍究竟哪兒找來的這些尤物?明明都已經(jīng)下賤成這幅樣子了,居然還是不愿意帶出來讓哥們爽一爽,只是喝逼水有什么意思!” 要算起來,秦光豪和衛(wèi)爍已經(jīng)有六七年的交情了,雙方又都是重情義的性格,使得他們很快成為臭味相投的一對好友。再加上同為純一主人,擁有同樣訓奴觀念的他們更是關系親密。衛(wèi)爍念大學之前,秦光豪也還沒有從部隊退役,兩人聯(lián)手把許許多多威武霸氣的猛男給玩成了胯下的奴隸。 當然,衛(wèi)爍“從良”的消息來得十分突然,等秦光豪知道這件事情時,那位曾經(jīng)讓無數(shù)爺們甘愿墮落的猛主竟然變成了天天守在家里的“宅男”,這種變化讓秦光豪有些接受不能,但是看見對方那一臉的幸福,作為好兄弟的他也只能表示祝賀了。 只不過,雖說沒有再繼續(xù)床上的交情,這私下里的關系卻沒有任何損失。相反,秦光豪變成了衛(wèi)爍調(diào)教奴隸們的幫手。一方面,兩人的交情讓衛(wèi)爍能放心地讓秦光豪觸碰自家肌rou狗們;另一方面,對其他人來說完全是外人的秦光豪會給他們帶去一種“被主人借給其他主人玩弄”的錯覺,勾引出更加下賤的變態(tài)快感。 至于被衛(wèi)爍信賴的秦光豪則是頗有怨言,因為衛(wèi)爍對他們的絕對占有欲讓他只能看著這一頭又一頭的筋rou猛犬、人中男神在自己面前發(fā)sao,但是哪怕被他們骯臟又yin亂的屁眼子給勾引出了欲望,也無法好好地享用一番。 “讓哥們給你的母狗們捅捅逼,不正好能訓練他們下賤的本性嗎?”有一次,秦光豪忍耐不住,直接對衛(wèi)爍問道。 卻沒想到,衛(wèi)爍一邊玩弄著自家野狗的逼眼子,一邊淡淡地開口了,說話的聲音仿佛是談論加長一般的自然:“耗子,你覺得我家這爛貨需要其他人來下手才能變得更賤?”這話一出,梁野立刻止住了浪叫聲,瘋狂地回應衛(wèi)爍的話,“更何況,你看看我的jiba、再看看你自己的,就算交給你,能滿足我家的爛貨們嗎?” 這對主奴一唱一和的樣子可謂是猛男與sao逼相得益彰,說得秦光豪又羞又惱,卻也只能夠暗罵了一聲,壓制住心中的沖動。畢竟,打不過——不只是護短到極致的衛(wèi)爍,恐怕就是梁野、雷昊那些人都不可能任由自己胡來。 “阿豪……好弟弟……別發(fā)愣了……哥哥的屁眼子癢……”這時,發(fā)現(xiàn)秦光豪關上房門卻依然沒有任何進一步動作的前任保安隊隊長一下子急了,作為同樣威猛的、曾經(jīng)的主人,他很清楚孫煒程那副賤貨樣子能給男人們帶來多大的誘惑。只可惜,所謂的“純一”已經(jīng)是過往云煙,他早就被秦光豪完全cao服、他的處男雄xue更是成為與秦光豪的jiba完美契合的人rou飛機杯。于是,為了防止自家主人“移情別戀”,本來心中還有點障礙的男人頓時開始亂發(fā)情,強壯的公狗腰扭動得宛如跳脫衣舞的鴨子,健美的大屁股被死死扒開,還在外翻著淌逼水的roudong似乎已經(jīng)空虛了好長時間,以至于只要是一根棍狀物就能把肌rou男的屁xue給cao成爛逼。 “cao!教官,你這什么婊子樣?!”回過神,秦光豪的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被男人給吸引住了。不再去想衛(wèi)爍那一家子可望不可求的猛男,也接受了“不是所有好的東西都該屬于自己”的基本常識,再者說,看看桌子上發(fā)春的男人吧,rou硬逼軟、身材健美,不也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尤物之一嗎? “婊子……還不是被你小子cao成這樣的?”聽到“教官”這個多年未見的稱呼,剛被開了苞不到兩個月的猛男頓時有點害臊,那種本來被cao服了的奴性又莫名變得更深了。沒錯,這位上一任的安保隊伍老大就是秦光豪在部隊里的前輩、是讓他從普通少年蛻變?yōu)殍F血戰(zhàn)士的教官。兩人首次見面的時候,本來并沒有什么別樣心思的他們頓時迸發(fā)出一陣干柴烈火的情緒。 嚴格地說,這前任一把手被新人打敗,如果不愿意被干,真要反抗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唯獨這位前任教官不一樣,嘴巴里用難聽的臟話咒罵著秦光豪,可身體上的動作卻是半推半就、甚至有點欲蓋彌彰的感覺。而讓他的雄xue被撕裂、流出初夜之血的開苞大戲中,這人也不過是言語上饒不了人而已,以至于當秦光豪把他的臭軍襪塞入教官口中堵住喋喋不休的辱罵之后,這頭壯漢猛男竟然直接被cao到了翻白眼的狀態(tài)。到了最后,哪怕解開了捆綁住身體的繩索,他也沒有了分毫的反抗之意。 ——雖然他自稱是“被干狠了沒力氣反抗”,但是并沒有獲得秦光豪的認可。 不得不說,恐怕每一個男人都有夢想中的偶像,從少年向猛男蛻變的過程中,總會有一位或者幾位陽剛氣十足的“師傅”成為他們奮斗的目標。秦光豪也是這樣,他站在教官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對方時他那叼著煙的rou樣,也回憶起被他打罵、又被私下照顧著讓自己度過難關的情形。對于眼前這人,秦光豪是又愛又恨——不過都到了這種時候,恐怕愛意和情欲才是主流。 “怎么,教官對屬下不滿意,盡管反抗就行了,光是說話頂個屁用!”說話的同時,秦光豪的三根手指已經(jīng)進入了對方的屁xue,剛才已經(jīng)cao干了男人將近半個小時,顯然已經(jīng)把他完全給捅開日穿了,一身腱子rou變得十分柔軟,除了提供一種無比性感的視覺刺激之外就沒了其他用處。至于本該十分隱私和緊密的雄xue就更加不堪,幾根手指而已,肛門口的內(nèi)外括約肌就恬不知恥地纏繞了上來。 “啊啊??!”肌rou壯漢放肆地大叫,根本不在乎這個小小的門衛(wèi)崗亭是多么的不隔音。衛(wèi)爍早就總結過,越是威風、越是健美的爺們就越有做零號、做奴隸的天分,這確實是對于所有男人而言的金科玉律。就像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束縛,可是這個仍舊霸氣十足的男人只知道用更大的力量掰開雙腿,恨不得把肛門、甚至是腸道盡可能下賤地展露在秦光豪的眼中,“cao!換成你的jiba!啊啊!” “是嗎?長官大人就這么饑渴?就這么迫不及待要我這名卑微的下屬cao你的屁眼?”秦光豪倒確實按照對方的要求抽出了手指,但是又故意勾引對方,碩大的guitou抵在雄xue的邊上,就是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啪啪!”沒想到,早就被cao服了的猛男直接發(fā)了狠,兩巴掌就打在秦光豪的胸口,然后用無比威嚴的口氣下達命令:“士兵,老子的話不管用?你他媽的管老子是犯賤還是逼癢了,老子命令你,立刻把你的大狗jibacao進教官的肛門!把老子的雄xue屁眼子當成一個飛機杯,用你的燒火棍把教官的腸子攪成碎rou!cao!” 這下可不得了,作為主人的秦光豪從來沒遇到過如此囂張的奴隸,但是他不生氣,因為剛才被對方擊打的感受像極了當初由于沒有完成訓練任務而遭受的懲罰。果然,他的教官還是這個樣子,霸氣、爺們、陽剛,哪怕已經(jīng)被cao成了爛屁眼子也仍舊是這種讓人久久難忘的兵痞子的模樣。 兩人都應該發(fā)現(xiàn)、卻又由于情欲上頭而忽略了,這種幾年未見、一見瘋狂的情形,像這樣一個打破底線甘愿被cao、另一個完全不反抗對方的虐待和訓斥,此等場面,本就是最親密的兩人才會有的情緒。 不過,現(xiàn)在的他們不會在意,只見秦光豪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大jiba插入對方的屁眼子,還行著軍禮大喊:“遵命!士兵這就用大jibacao爛教官的肌rou逼!” 這也就是前來交接班的保安所看到的場景——他們的新任長官秦光豪坐在地上,沒入另一頭壯漢屁眼子的jiba套著一只臭襪子、jiba根部則被另一只臭襪子死死勒住。他抓著前任老大的臭軍靴,貪戀地吸吮里面的氣味,看這樣子,完全就是下賤腳奴一頭。 而另一位猛男也極為浪蕩,只見他的jiba被秦光豪抓在手里拼命玩弄,早已潮吹出無數(shù)尿水噴灑在兩人的胸前,騎乘的樣子哪里還有身為主人的傲慢,也就只能通過不斷用皮帶鞭打身下的秦光豪來顯露雄風了。 “cao!老子的屁眼子!cao??!士兵!你的狗jiba真棒!把老子……cao?。?!”爽得快要發(fā)瘋,身為教官的男人沒有威嚴,反而在一次次前列腺被頂弄的快感中瘋狂地噴灑jingye,腥臭的yin水混合著白灼的濃精,顏射了這一對長官和下屬。 “謝謝教官!士兵的jiba永遠都是教官的按摩棒!啊?。『镁o……長官您的屁眼子夾得屬下的jiba要瘋了!cao啊!”說起來,秦光豪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他只知道他曾經(jīng)的偶像正騎乘他的巨r(nóng)ou,最尊敬的教官變成了他的性奴隸——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弄不清楚是誰在馴養(yǎng)誰了。秦光豪只知道,他要這個男人、這頭筋rou猛獸,他要和自己的教官完全合攏在一起,一切的的jingye和尿水都要灌進對方的腸子,永遠不愿意分開。 這種場面當然是把前來交接班的幾位制服保安給搞得yuhuo焚身,他們很快扒光了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踩著一雙又一雙散發(fā)出腳汗味的黑色軍靴加入了眼前的yin戲。至于秦光豪的教官會不會被兄弟們輪jian成最下賤的公用rou便器,亦或秦光豪究竟是在長官的報復中被cao爛處男逼、還是在教官的訓斥下變成忠心耿耿的大jiba一奴,這一切,就是獨屬于這個小小的保安崗位亭的秘密了。 讓我們回歸正題,看一看狗嘴里叼著臭襪子的人形犬兩口子是什么樣的狀態(tài)。與秦光豪分開過后,品嘗著第一次接觸的來自其他爺們的逼水味,這種新鮮感差點讓葛鏈錚和孫煒程凝固在原地。好在畢竟是意志力強大的男人,遠遠看見了自己家的屋頂,他們終于找回了腦海中的一些清明,快速向那個熟悉的方向移動。 是的,人形犬們的移動不能統(tǒng)一地用“行走”來形容。葛鏈錚手里抱著的水果箱子被他放在孫煒程的背上,四肢著地的筋rou狼犬穩(wěn)住身形、快速地跟在自家狗老婆背后爬著,卻沒有讓身上的東西太過顛簸,一看都是經(jīng)歷了“勤學苦練”后的成果。葛鏈錚也越來越放蕩,還沒有最終回到家里,就已經(jīng)把大狗jiba從褲襠里掏了出來。 不要誤會,身為母狗rou便器的他早就忘記了所謂“打飛機”和“cao屁眼”有什么樣的快感了,只不過既然是浪蕩卑賤的奴隸,這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實在是礙事,苦于沒有辦法停下來脫光自己,就只能把沒用的廢物jiba暴露在空氣中聊以自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