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站崗的威猛軍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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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熱帶,太陽的溫度也抵擋不了寒冬臘月的侵蝕,雖說氣候依舊維持著怡人的二十五攝氏度,但整個城市也只剩下耀眼的金色光輝灑在地面上。樹林的深處,別墅的設(shè)計頗具現(xiàn)代主義氣息,卻又沒有任何陽春白雪的傲慢,透過一樓的落地窗,人影在屋子里走動。二樓的窗戶洞開著,里面隱隱約約閃過的燈光看上去格外溫暖和煦。 房產(chǎn)證上早就已經(jīng)被衛(wèi)爍加入了其他六人的名字,即便面對著有關(guān)部門里熟人們異樣的目光他也無所謂。既然這樣yin蕩得有些變態(tài)的關(guān)系不能獲得如同異性結(jié)合一樣法律上的保證,至少能讓那一個個早已捆綁在一起的名字寫在同一張紙上。 兩位肌rou猛男一直保持四肢著地的狗爬姿勢,作為被主人嚴格訓練過的奴隸,他們深知自己只配學著犬類行為的低賤地位,赤身裸體、學著狗叫和狗爬,這早就成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更何況,高貴的主人永遠都直立行走,爬行的人形犬們只有通過這種姿勢才能距離主人的大腳更近一些。興許在一開始,因為這一二十年披著人皮的生活還會導致奴隸們對日?;墓放{(diào)教而有些無法適應(yīng),但是,當跟隨著在外忙碌一天的主人散步、一點點新鮮的濃郁腳汗香味刺激著他們的嗅覺時,一切的不滿和別扭都消影無蹤,只希望能更長久地匍匐在主人的腳下。 不管是一向大大咧咧的孫煒程還是謹言慎行的葛鏈錚,他們外在的表現(xiàn)并不能把內(nèi)心深處的不安給全部掩蓋起來。索性,對于自家愛人們的想法衛(wèi)爍一直保持著最大的寵溺和包容,甚至心甘情愿地放低了自己的所謂“身份”,直截了當?shù)貙Ω疰滃P說出“等錚哥掙到了大錢記得包養(yǎng)我”之類半是玩笑、半是承諾的話來。 孫煒程這一對狗夫夫也曾經(jīng)有過遇到渣男主人的經(jīng)歷,剛和衛(wèi)爍確立關(guān)系時也是心神動蕩不堪,以至于多次忙碌到心力交瘁只為了“配得上他”??墒堑搅爽F(xiàn)在,望向不遠處熟悉的房屋,甚至都沒有靠近,葛鏈錚他們都似乎已經(jīng)看見了熟悉的擺設(shè)、聞到了親近的氣息。曾經(jīng)的不安早就在衛(wèi)爍的寵愛中被完全打消,取而代之的是無比安心的感受、是將最柔軟的一面暴露在這棟房子里的幸福。 平日里有點沉默寡言的葛鏈錚本就是心思略重的性格,被填補了靈魂里的空缺之后,他的反應(yīng)也是所有人中最大的。就像現(xiàn)在這樣,本來還在后面抓住孫煒程項圈牽引鐵鏈的葛鏈錚竟然在下一分鐘跑到了前面,速度之快,甚至讓身后的大狼狗都從脖子上感受到了陣陣拉扯和窒息。 “阿錚,我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你的大屁股特別性感了?!敝雷约夜防掀诺男袆泳烤故窃趺椿厥?,孫煒程聰明地岔開話題,眼神里邪惡的目光好像是道道激光射線、炙熱地凝聚在眼前男人的臀部,“說實話,你真沒有背著老公我和主人去進修過脫衣舞?這狗臀扭的,連褲子都沒脫卻讓我覺得你隨時都能甩出一朵花來?!?/br> “閉嘴!”剛才還有點溫暖的感覺被這人打破,實在是不解風情。葛鏈錚用力一拉手中的鐵鏈,搞得孫煒程一陣踉蹌,幸虧他一身的腱子rou堅固又穩(wěn)定,這才沒有把背上口袋里的食材散落出來,“小心點,要是敢摔壞任何東西,待會兒就把你渾身扒光,就戴著貞cao鎖和狗項圈爬去超市重買一次?!?/br> “好啊,不就臭不要臉地去暴露發(fā)sao嗎?老子早就迫不及待了!”不愧是天性放蕩的大狼狗,習慣了兄弟們調(diào)戲的奴下奴又怎么可能會有猶豫和擔心?對于這種下賤的要求,滿臉rou樣的痞子筋rou猛男只會以最飽滿的熱情和渴望來迎接狗主人的羞辱。 “嘁,變態(tài)!”葛鏈錚暗罵的一句,他知道,孫煒程這家伙方才的回答絕不是開玩笑,因為這條蠢狗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在籃球場、健身房和教室里露出過自己的胴體,甚至當他被過路的陌生人調(diào)戲和視jian的時候,本來才充斥了七八成的yin蕩本性便會立刻爆棚。有時候葛鏈錚都不得不贊嘆自己這一頭狗老公,無時無刻不在用他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訴說著“下賤yin靡”這四個字的本意。更讓他佩服的當然是衛(wèi)爍,明明早已和孫煒程維持了許多年的rou欲關(guān)系,卻都抵不過手段高超的主人幾個月的調(diào)教,本來只是一頭憑借著本能亂發(fā)情的野獸,卻在主人的訓練下很快變成“有教養(yǎng)”的私奴。 “汪汪汪!嗷嗚!嗚嗚嗚!”好吧,真正的猛獸是永遠不會吧本性的一面給割舍掉的,時不時地,這無傷大雅的肆意妄為之行還是會油然而出。 家門前的車道并不算長,等孫煒程和葛鏈錚都來到門廳的階梯上時,都不約而同被門口的男人給驚住了,當然,在下一秒兩人便了然,很明顯又是某位壞心眼的弟弟用亂七八糟的手段訓練他的兄長。 正如之前的記錄中所展示的那樣,處于新春假期中的雷昊讓衛(wèi)爍狠狠玩弄了一番,jiba廢了、屁眼松了,渾身上下更是密布著道道紅色的鞭痕,晃眼一看就能勾引出男人們專屬的施虐欲。似乎是為了增加雷昊的性感,他的項圈被換成了最霸氣的鉚釘類,腳上踩著一雙同樣布滿鉚釘?shù)暮谏邘推ぱ?,奶頭被蝴蝶夾夾緊、巨大睪丸的根部也被有一厘米厚度的不銹鋼墜蛋器給死死勒住,而它們的下方都吊著倒立金字塔形的重物,隨著男人身體的微微發(fā)抖而不斷搖晃,將飽脹的大卵子墜吊得越來越長。在雷昊的身后,一條約有兩指寬的金屬倒鉤插入他的屁眼,尾端嵌入性感挺翹的rou臀之中,被一根繩子連接著狗項圈拴在天花板上??蓱z的軍官大人,必須盡可能維持身體的挺立,否則這個本就糜爛的屁眼子恐怕會有被拉扯撕裂的風險。 也許,從許多年前便開始夏練三伏、冬練三九的雷昊并不知道,這名為“馬步站樁”的武術(shù)基本功竟然還有這樣的功能。身高超過兩米的威猛大漢,單論手臂的粗度就已經(jīng)超過了絕大部分男性的大腿,更不用說他自己的腿部肌rou了。在標準的馬步姿勢中,雷昊的雙腿分開成一百二十度的鈍角,重心完全垂直在正中央,數(shù)十公斤的體重壓力下,大腿和小腿上的所有筋rou全部繃緊,膝蓋處彎曲成九十度,這也使得大腿正面的股直肌和股外側(cè)肌呈現(xiàn)出最為誘人的近乎“拉絲”的狀態(tài)。 單是看男人的下半身,這囂張彪悍的筋rou、性感霸道的馬靴和大腳,又怎么會讓人想到這頭猛獸竟然是連基本尊嚴都保不住的下賤人形畜生? 不過,視線往上面移動,一切的真相便呼之欲出。之前被衛(wèi)爍鞭打得紅腫的生殖器總算恢復(fù)了一些雄風,粗壯得超過三十厘米的玩意兒一柱擎天。只不過,可別以為手段嚴厲的主人將一些仁慈和恩德施予了這頭軍官人畜,雖然沒有貞cao鎖的禁錮,但是雷昊的生殖器也只能這樣孤零零地立在空中,根本不可能通過雙手的擼動來獲得紓解。更不用說,大如一顆高爾夫球的guitou也十分悲哀,金屬圓圈箍在冠狀溝之中,前面的小型金屬棒直接插在尿道里,中空的設(shè)計甚至能看見雷昊馬眼中鮮紅的嫩rou。 長得就比普通人高大健壯,這臭馬眼當然也必須比其他爺們更加寬大才行——這是衛(wèi)爍給雷昊戴上裝扮時所說的話。至于雷昊自己的想法?無所謂,哪里有敢在主人面前自由自在提出意見的奴隸呢?更何況,看這畜生流了一地yin水的樣子,恐怕極度的恥辱快感早就磨滅了最初的不適和反抗。 既然剛才提到了手臂,那么我們的視線必須繼續(xù)往上移動,看看這寬肩窄背、猿臂蜂腰的完美rou體。要說起來,和下半身的刻意打扮不同,雷昊的上身除了胸前被乳夾折磨的奶頭之外,其他部位都只是單純地裸露而已??烧沁@樣,男人的極致魅力才被完美地凸顯出來。不需要什么工具的打扮,無論是胸大肌、腹肌、手臂上的二頭和三頭肌rou……這每一處都是造物者鬼斧神工雕刻出來的,被捆綁在一起懸吊在天花板上的雙手更是凸顯了他飽滿的肌rou塊。和這樣極致陽剛的身體一比較,一切的“裝扮”都顯得多余。 “是誰?”上身被束縛住不能動、下身被命令了不敢動,再加上眼罩阻礙了視覺的作用,這位一等一的戰(zhàn)士被賦予了更加敏銳的其他感知。孫煒程和葛鏈錚剛一靠近,微不足道的聲音頓時就被雷昊的雙耳捕捉到了。 “咚!”只見葛鏈錚爬行到雷昊面前,左腳往后一蹬,直接揣在雷昊的小腹上。 “唔!汪汪!賤畜歡迎狗主人回家!”終于回想起了自己的身份,雷昊吐著舌頭、邊學狗叫邊扭動他的公狗腰。不愧是硬漢的軀體,身為籃球運動員的葛鏈錚用力一踢竟然都不能讓雷昊有半步的后腿。 “昊哥,我剛才還在說發(fā)現(xiàn)咱們母狗的屁股越來越翹,現(xiàn)在看來,是你這爺們的狗臀才真是越來越sao賤了?!备诟疰滃P的后面,孫煒程對于雷昊這樣完美的rou體感到了無比的佩服,而男人的yin蕩表現(xiàn)更是誘人。 “汪唔!謝謝狗哥哥的夸獎!軍犬一定會越來越sao賤,絕不給狗前輩們丟臉,用更加浪蕩的表現(xiàn)伺候好主人!嗷嗚嗷嗚!”看不見卻能聽見、更能聞見,雷昊知道面前的這兩頭狗兄弟都維持著爬行的姿態(tài),唯一直行著的自己卻是一頭被束縛的野獸,這樣的反差讓他幾近瘋狂,yin蕩的快感令他熱血沸騰。 雷昊是意志堅定的鐵血戰(zhàn)士,靠著這樣咬定青山的精神,他挺過了地獄般的訓練、從慘烈的戰(zhàn)場上活了下來。也正是這樣的特質(zhì),讓他憑借著對自家弟弟的寵愛和忠誠,硬生生從一位人人尊重的英勇軍官變成了可以讓人肆意玩弄的浪蕩婊子。而當作為披著人皮的畜生這一身份被確定下來之后,雷昊仿佛是真正找回了自己,訓練加倍刻苦以期望獲得越來越粗壯的筋rou,平時更是搖頭擺尾、用陣陣豪邁的吠叫來回應(yīng)他人。 “真賤!”孫煒程笑罵一句,然后便跟隨著他的狗主人爬進了家門。 “呼……唔唔……”聽見關(guān)門聲,剛才還風sao地學著狗叫的軍官微微松了口氣,身強體壯如種馬的他早就被星星點點裝扮在身上的小工具給弄得yuhuo焚身,原本還會有些害臊的男人完全只剩下作為人形犬的yin賤和浪蕩,剛剛對著兩位好兄弟yin蕩吼叫的行為更是令他差點穩(wěn)不住馬步的姿勢。 等葛鏈錚和孫煒程這對狗夫夫的身影消失在門廳的淡黃色暖光之中時,門外,不遠處的樹林里走出了一個人,悄無聲息地靠近雷昊。 “唔唔!”被嚇了一大跳,雷昊還以為是什么不懷好意的陌生人,渾身肌rou頓時繃緊,連因為yuhuo而變得疲軟的鐵拳都捏了起來。可是,就在下一個瞬間,雷昊的嘴巴就被寬厚的手掌死死捂住,一時間讓他有了些窒息的感覺。因為視覺被剝奪的緣故,雷昊身體的其他感官變得異常敏銳,當令人熟悉的氣息飄散過來、讓他無比貪戀的體溫緊貼著他的身體時,差點迸發(fā)而出的暴力頓時受到了安撫。有時,男人的味道仿佛催情劑,只需要極少的計量就能讓冷硬的軍人發(fā)情發(fā)浪;有時,同樣的氣味又變成了鎮(zhèn)定劑,即便是常年積累而成的習慣性警惕,也會在幾個呼吸之間消影無蹤。 “這么激動干嘛?”衛(wèi)爍從雷昊的身后抱住眼前的男人,一人站立、一人半蹲的姿勢正好讓衛(wèi)爍的褲襠抵在雷昊的腰部,早就已經(jīng)勃起的巨大陽具抵在雷昊的腰眼上。作為恒溫動物,明明是同樣的體溫,雷昊卻總覺得自家主人的yinjing宛如燒得通紅的烙鐵,把他這具雄壯又浪蕩的身體從里到外燙個通透。 “你不也是?”雷昊扭了扭腰,雖然衛(wèi)爍穿著褲子,但里面的玩意兒已經(jīng)藏不住了,“主人……小爍……” 男人的聲音一向是低沉性感的,而現(xiàn)在,這極具磁性的嗓音變得非常慵懶,如同獸類小聲呢喃著。雖然看不見,但是常年的極端化軍事訓練讓雷昊輕而易舉地在腦海中構(gòu)建出周圍的景象,扭著脖子盡可能往衛(wèi)爍的方向倚靠過去,一頭宛如銳利針刺般的頭發(fā)在對方的臉龐上肆意磨蹭。 “干什么?”衛(wèi)爍的胯下緊緊抵在雷昊的身后,實際上,從剛才開始便一直靜悄悄跟在孫煒程他們背后的主人早已血脈噴張,尤其是那兩對性感的臀瓣,隨著人形犬們四肢著地的爬行風sao地扭動,害得衛(wèi)爍差點沒控制住自己,把男人們就地正法。 “汪唔!”雷昊沒有說話,只是學了聲狗叫,音調(diào)里滿是討好。他的頭往后仰著,正好靠在衛(wèi)爍的肩膀上,粉紅色的嘴唇微微張開,靈巧的舌頭露出了一個尖端,一看就是在討要自家男人的親昵。 “賤貨?!毙l(wèi)爍笑罵一聲,雙手抓住雷昊的健美背肌揉捏了幾下,像極了在養(yǎng)殖場挑選等待被宰殺的牲口的屠夫。他的指腹還是一樣的粗糙,這是常年習練刀槍而留下的痕跡。倒三角的上背、性感撩人的鯊魚肌,無一不在衛(wèi)爍的掌控和褻玩之下。終于,手臂抱緊男人的上身,手掌來到他碩大飽滿的胸肌之上。 “啊啊?。 彪m說衛(wèi)爍沒有提出任何具體的要求,但是和自家弟弟心有靈犀的雷昊知道他希望自己保持安靜。于是,本來肆意妄為的男人只能緊咬著牙冠,讓陣陣yin蕩的呻吟從喉嚨里擠出來。 “練得這一身腱子rou,原來本質(zhì)上就是幾十公斤的賤rou,不就是碰一下嗎?”衛(wèi)爍的語調(diào)輕佻,充滿了蔑視,卻正好踩中了雷昊心底的奴性,下賤的肌rou猛男扭動公狗腰的動作也越來越大了。 “都是主人調(diào)教得好……啊啊……賤貨的奶子……哥哥好幸運……嗯……幸運能遇見弟弟你……讓……讓大哥真正發(fā)掘出自己的本性……”和其他男人們不同,雷昊本來就無比完美的胴體最近一直受到他不斷的折磨,鋼筋鐵骨的男人只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表現(xiàn)出對主人的絕對忠心,“舒服……軍犬本來就只有賤rou……嗯……無時無刻不在發(fā)情……讓主人玩得盡興……汪汪……好主人……好弟弟……啊啊啊……唔唔……” 嚴厲的主人終究還是滿足了自家奴隸,濕潤的嘴唇覆蓋住雷昊饑渴的唇瓣,一時間,那早就迫不及待的狗舌頭頓時發(fā)了瘋,伸長的rou舌頓時探入了衛(wèi)爍的口腔,然后無比貪婪地吸吮起男人的唾液,恨不得就此溺死在對方的體液之中。 “咕嘰咕嘰——”只不過是接吻而已,這對兄弟兩所發(fā)出的水聲卻比許多男人們交配還要yin蕩,不到十秒鐘的功夫,晶瑩剔透的涎水就已經(jīng)沾滿了他們的唇角,刀削般線條分明的下巴上還遍布著些胡茬,被唾液滑落,在成熟性感的風韻之上平添了許多yin靡。 “唔!”突然,雷昊渾身一抖,原來是衛(wèi)爍從褲兜里掏出了兩塊酒精棉片,冰冷的東西直接被按在了雷昊的rutou。換做別人,這樣的行為早就讓雷昊反抗了,那一雙強壯的大腿會一腳把對方踢飛了去。但是現(xiàn)在不同,就算依然保持著作為戰(zhàn)士的敏銳,但他早已沉溺在了衛(wèi)爍霸道的溫柔之中。至于這對碩大的褐色rutou?是要穿刺還是帶環(huán)?無所謂了——只要是主人的要求,一切都無所謂。 對于自家兄長的反應(yīng),衛(wèi)爍心中樂開了花,畢竟要把一頭渾身是刺的戰(zhàn)后創(chuàng)傷癥患者調(diào)教成如今這樣對自己絕對的服從和信任,他也耗費了非常多的經(jīng)歷。感覺到被抱在懷中的雷昊有些緊張,衛(wèi)爍加深了兩人的吻,本來激烈地相互撕咬的兩人逐漸變得平緩,但舌頭糾纏不休的動作卻更加深情。 意亂情迷之中,也不知雷昊究竟是無意還是故意,本來就后仰著靠在衛(wèi)爍身體上的他更加放松,整個人都幾乎變成了弓形,膝蓋稍微往前、大腿和小腿之間的角度變小,塊壘分明的腹肌被逐漸拉扯成一條長線,原本就十分健碩的胸大肌更是凸顯出來,似乎是為了更加方便和主人接吻、又似乎是為了讓主人更直觀地看到他這對下賤的奶子。 “唔唔唔!”沒有任何征兆與言語上的提醒,剛一做好消毒工作,尖銳的疼痛立刻從胸口傳到了雷昊的大腦。不得不承認,即便人人都尊重戰(zhàn)場上的軍人,但常年遭受極大性命威脅和嚴苛訓練的他們都會多少產(chǎn)生一些受虐的特性。經(jīng)歷過一開始的劇痛之后,雷昊心中莫名其妙產(chǎn)生出極其強烈的快感,他幾乎已經(jīng)要找不到自己了,愛人的唾液借著重力的作用滑入他的食道,敏感又脆弱的rutou被冷硬的穿刺針給破開皮rou,在衛(wèi)爍的控制之下慢慢旋轉(zhuǎn)著前進,很快就完成了從左到右的貫通。 “哈……主人……唔唔……小爍……”所以說雷昊本就是一個大變態(tài),別看他被衛(wèi)爍調(diào)教cao干的時候一口一個“主人”“老公”叫得歡快,真要到了平時,他更喜歡的還是這樣的稱呼——“小爍”這個獨屬于兄長的昵稱。確實是yin蕩下賤的筋rou雄獸,一頭靠著和親兄弟luanlun都能獲得高潮的人畜。 “這么高興?”衛(wèi)爍讓穿刺針停留在雷昊的rutou之中,一只手放入男人的口中調(diào)戲他的舌頭,另一只手則往下移動,抓住被尿道堵封住了馬眼的大jiba,“小狗jiba怎么這么興奮?想cao逼?” “唔唔……”口腔被衛(wèi)爍的手指撥弄,上面還沾著一點從rutou中流出的鮮血,被他貪戀地吞咽了下去,看著衛(wèi)爍滿懷深情的眼眸,雷昊緩緩開口,“不敢想也不會想,哥哥早就是弟弟你腳邊的一條人形犬了,別說是cao逼,現(xiàn)在哥哥我連這條狗rou究竟有什么作用都忘記了。” “那你還翹得這么高?”衛(wèi)爍故意甩著指尖在雷昊的guitou上彈了彈,這跳動得越來越歡快的生殖器顯然是愛極了主人的折磨。 “那當然是……啊啊……誰讓大哥是一條公狗呢?在主人面前,哥哥這樣下賤的畜生就是要硬著jiba亂流水,公狗的大rou唯一存在的價值就是向主人展現(xiàn)自己究竟有多么浪蕩和下賤。汪唔!”雷昊一直笑著,看起來甚至有些“狗腿”的嘴角洋溢著幸福,胸大肌一用力,本來還有一點柔軟的胸部立刻堅硬得如同鋼鐵一般,讓穿刺著rutou的兩條小長針看起來更加顯眼了。 “這么喜歡?”衛(wèi)爍笑道,放過了自家兄長可憐的yinjing。 “喜歡……我還以為主人你……”雷昊有些欲言又止。 “以為我不愿意給你穿環(huán)?不愿意給你打上標記?”對于雷昊習慣性的胡思亂想,衛(wèi)爍滿臉都是無奈,“哥,你在想什么呢?你可是軍官,雖然現(xiàn)在暫時離開了一線部隊,但歸根到底還是軍史留名的戰(zhàn)斗英雄,你的身體上只能有刀傷和槍傷——這叫做戰(zhàn)斗勛章,怎么能隨便留下其他的痕跡?” “我……我可以退……唔唔!”雷昊也知道自己沖動了,但已經(jīng)開了口的他并不覺得后悔,實際上,自忖對得起肩膀上這顆五角星的男人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人生新的階段的準備,他知道這兩邊的身份都是無法拋棄的,但他也知道做人不能貪心。每當看見梁野那種將一切都交予主人、甚至連基本日常生活都要受到主人控制的絕對臣服的狀態(tài)時,雷昊心底總會冒出一個聲音,告訴自己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把雷昊的話堵了回去,又是進一分鐘的熱吻,只是這一回,完全是衛(wèi)爍占據(jù)了主動。霸道的動作看上去根本不是一對情侶的親昵,反而像高高在上的君王正在懲罰跪趴在腳下的卑微奴隸。 “你要是再敢說這種話,我就不要你了?!睕]有半分玩笑話的意思,衛(wèi)爍的目光與雷昊相接,仿佛銳利的寶劍刺入對方的心底。 “唔……”鼻頭有一點發(fā)酸,但雷昊的心中卻是暖暖的。不要以為強大如他這般的男人就真的能永遠撐起半邊天,沒有人生來鐵石心腸,他們只不過是為了肩頭的責任、為了背負的重擔而丟掉了人性中最薄弱和柔軟的一面。也正是這樣,當兩個永遠只能躲在私有領(lǐng)地的角落里舔舐傷口的野獸碰撞在一起時,要么你死我活、要么血rujiao融。 “為什么我覺得你最近越來越喜歡撒嬌了?”雷昊放低了自己的頭,讓臉頰正好能貼在衛(wèi)爍的臉上,那不斷摩擦的小動作和他高大健美的身形完全不搭,卻在衛(wèi)爍看來完全是企求著保護的小獸,“忘了主人第一天調(diào)教你的時候說過的話?” “沒忘?!崩钻坏穆曇粲行瀽灥?,哪里還有殺伐果決的模樣,“主人說奴隸要完全信任主人,但別總以為做奴隸就是要把一切都藏到心底,然后還自以為是地認為這種做法是對主人的絕對‘服從’。我錯了,主人?!?/br> “我又沒說你錯?!毙l(wèi)爍揉了揉自家兄長的腦袋,因為身高的原因,這樣的機會可不會太多。衛(wèi)爍知道,為什么雷昊不愿意開口,是不信任?不,是太信任了。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對方的人又怎么會讓對方為自己擔心和憂慮呢?衛(wèi)爍是這樣、梁野是這樣,雷昊自然也是如此。 “汪唔——”這是跟孫煒程學的,當自己被主人搞得手足無措、甚至充滿的羞臊的時候怎么辦?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當自己是一條完全不會說人話的狗,把主人看成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抓住,撒嬌就行了。丟臉嗎?也許有一點,但親密的感覺更多。 “早說了別瞎想,你以為當奴隸就是要一天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那是手機、是穿在身上的衣褲鞋襪,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衛(wèi)爍走到雷昊身前,把既強悍又沒有安全感的大男人抱在懷中,任由對方在他的脖頸上胡亂啃咬,“要是沒有把奴隸見天地拴在身邊這份關(guān)系便維持不住,還能算是合格的主人嗎?我如果強行要求奴隸們真正舍棄一切只為了自己的私欲,那還算是人嗎?更何況,你可是軍人?!?/br> “是,主人?!彪m然還有些沉悶,但雷昊的語調(diào)明顯上揚了一些。 “在自己的專業(yè)領(lǐng)域出類拔萃、在擂臺和戰(zhàn)場上肆意張揚,這個樣子光輝燦爛的你才是真正讓我無比迷戀的?!闭f到這里,饒是衛(wèi)爍那種不知道有多厚的臉皮都彌漫上了一層紅暈,雖然直抒胸臆的行為確實有好處,但也有點太害臊了一切,“再說了,你想一想,要我這個做主人的天天在家待著,醒來就cao、cao完就睡,你能這么愛我?” “鬼才愛你!”雷昊惡狠狠地低吼道,可是心里的小疙瘩已經(jīng)完全解開。 “這才對嘛?!毙l(wèi)爍笑了,男人們的親密是追求可以得到的?絕對不是,親密的關(guān)系永遠不會來源于你追我趕,它只會來自于欣賞之后的如同磁鐵一般的相互吸引——可能是完美的外貌、可能是球場上英姿勃發(fā)的形象、甚至僅僅是因為對方高超的床技,卻終究是在彼此的心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啊啊啊……主人……”解決了一點雙方關(guān)系里的小問題,衛(wèi)爍的手指捏住穿刺在雷昊身體上的兩根小棒子,慢慢的旋轉(zhuǎn)和抽動,換來雷昊一陣又一陣yin聲浪語。 “真是有夠賤的,我一直不能明白為什么會有人喜歡‘穿刺’這種玩法,現(xiàn)在看了你的樣子,似乎還真有些意思?!毙l(wèi)爍說完,舌頭已經(jīng)覆蓋上了雷昊的乳首,除了他滿身新鮮的汗水,雷昊的體液中只剩下淡淡的一點鐵銹味,卻讓衛(wèi)爍的眼神里彌漫著些許暴虐。 “我也……啊啊……奴隸也不知道……賤貨就是……就好爽……痛……好漲……我的奶子……奶頭要壞了……好棒……唔唔……”別說這么一點疼痛根本無法超過雷昊的忍耐極限,就算會超過,也不過只是一開始的沖擊而已,到了現(xiàn)在,雷昊的皮rou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異物的入侵,兩根細小的穿刺針似乎是無比霸道的神槍,健美的肌rou胴體在它們的作用下可憐兮兮地顫抖。這種rou體被強制性破開所帶來的的飽脹感和屁眼子被捅完全不同,后者所使用的肛門本來就是富有彈性、可開可閉的部位,而前者則是絕對血腥和殘忍的極致折磨。但是,雷昊一直看著衛(wèi)爍,看著自己的親生弟弟,這個讓他付出了一切的男人。 “受虐狂!”衛(wèi)爍罵了一句,然后猛地拔出了兩根細針。 “?。 边@一次的叫聲充滿了凄慘,像極了雷昊被開苞時幾乎被cao出初夜逼血的樣子。被繩子和肛勾固定住,雷昊無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他也根本不想反抗,只能仰著脖子,在自家主人面前沒羞沒臊地吼叫,以至于寬大的尿道堵都無法阻攔男人的yin水,大量腥臊的前列腺液從尿道內(nèi)側(cè)的縫隙里滲出。 “果然不出所料,蠢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盯著大野哥的身體看的時候眼珠子都要脫框了?!边@話一出,立刻換來雷昊一臉的驚慌失措,面上頓時漲得通紅,“乳環(huán)、rou環(huán)、烙印……自己說說,私下有沒有盯著你狗哥哥一身的標記打飛機?” “沒……沒有!”雷昊立刻否認,這么長時間以來,他可是從來都不敢犯這種原則性錯誤,可是,再看一眼主人一臉的壞笑,雷昊立刻明白了,這根本就是主人的“釣魚執(zhí)法”。無奈,又有些興奮,霸道的戰(zhàn)士只能紅著一張俊臉向主人坦白,“但是奴隸有發(fā)情……看著狗哥哥們身體上主人賞賜的標記發(fā)sao……” “喔?真的?給主人說說是怎么犯賤的?”衛(wèi)爍饒有興趣地繼續(xù)逼問雷昊,一只手在一副的口袋里摸索了幾下,掏出一個外形小巧的盒子,打開一看,果然是一對泛著冷光的銀色乳環(huán),靜靜地躺在天藍色的天鵝絨襯墊之中,乍一看還以為是求婚用的戒指,“要是主人我對你說的話足夠滿意,這兩對小玩意兒就歸你了?!?/br> “是!謝謝主人!”什么害臊、什么尊嚴,此時的雷昊早就不管不顧了。rutou上被貫通了兩個小洞,皮rou被破開的疼痛夾雜著即將被主人打上永久標記的快感噴薄而出,把從頭到腳的每一個細胞和每一條神經(jīng)都浸泡在里面,“報告主人,軍犬前段時間看到阿野伺候主人,被主人抱起來用火車便當?shù)淖藙輈ao,他的奶頭和狗rou上的三個圓環(huán)都吊著一串砝碼。可能主人您沒有看到,那頭賤貨野狗被主人cao得渾身晃蕩的時候,砝碼拉扯著他的yinjing和rutou不斷搖晃,每一次都會連帶著噴出一股yin水。甚至到了后來,因為主人cao逼cao得太猛了,他身上三處被穿環(huán)的地方都有點撕裂,還微微滲透出一些鮮血?!?/br> “cao!那晚上你不是都睡著了嗎?”衛(wèi)爍有些驚奇地看著雷昊。這一場性愛發(fā)生在半個月前,梁野加班了三天才終于完成了幫會的年終工作。凌晨一點半回到家的梁野本想安安靜靜地到旁邊客房去睡,卻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看看衛(wèi)爍的睡臉。最后的結(jié)果也不用言說,被驚醒的衛(wèi)爍直接滿足了自家野狗饑渴的浪xue,還故意站在床邊,借口“不要吵到其他人睡覺”而讓梁野全程叼著臭襪子,一點聲音都不能發(fā)出來。 “沒……其實主人您cao他狗逼的時候賤貨就醒了……”雷昊小聲說道。其實,由于職業(yè)病的緣故,雷昊的睡眠一直很淺,也只有與衛(wèi)爍在一起之后才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一整晚——至少不會因為身邊人稍微一翻身就清醒過來。而半個月前的這一次,是他這么長時間以來再度被從睡夢中弄醒,只不過,這不是出于對自身安全的考慮,而是單純地被主人和狗兄弟交配時隱晦的cao逼的水聲給勾引的。 “賤種!”衛(wèi)爍罵道,一巴掌扇在雷昊臉上,然后便發(fā)現(xiàn)細小的尿道堵完全堵不住這頭人畜的賤rou了,yin水橫流,在地板上都已經(jīng)匯聚成一小灘。 “汪唔!”雷昊興奮地大叫,似乎還想要繼續(xù)被主人羞辱虐待。 “我就說嘛那狗畜生怎么這么緊,明明早就是能夠被輕松拳交的爛屁眼子,cao起來居然像你這個小逼一樣,才幾天沒碰竟然就硬生生被我cao出了三次狗逼高潮。”衛(wèi)爍現(xiàn)在終于明白半個月前梁野的異樣,不只是害怕吵醒其他兄弟們讓他們看見自己的浪逼模樣,更是由于穿環(huán)處的折磨讓他發(fā)瘋。不過,當下的主角不是梁野,衛(wèi)爍只是沉默了幾秒鐘便又看向雷昊,此時的軍犬別說jiba和狗逼的sao水、甚至連嘴角都有一股唾液緩緩流下,“然后你就默默地待在被子里看著?這么黑的環(huán)境你也看得見?” “能看到一點,至少能看見野狗的銀環(huán)被主人cao得亂甩?!崩钻粡臎]想到過,刻意鍛煉過的視覺竟然還有這種功能,“然后賤貨就……嗯……” “手yin了?”衛(wèi)爍瞇著眼睛,看上去有些危險。 “沒有!軍犬絕不敢擅自手yin!”雷昊有些慌張地矢口否認,但臉上的紅色越來越濃,“我只是……賤狗只是發(fā)sao……看著大野的奶子被搞得有點流血……所以笨狗也開始玩自己的奶子……” “怎么玩?像這樣?”衛(wèi)爍大概能猜到自家軍犬的反應(yīng),索性直接上手了,手掌按在對方胸口不斷按壓,然后用指尖捏住挺翹的rutou,“你也不嫌痛得慌?” “啊啊啊!不嫌棄……賤貨喜歡……喜歡疼痛!求求主人……不夠……還要……求主人用指甲掐它們……讓賤狗痛……汪汪……”不得不說,有的肌rou猛男就是這樣浪蕩,只要疼痛沒有超過他本身的承受極限,便會隨著奴性的開發(fā)變化成最極致的快感。 “哼!變態(tài)!”嘴巴里輕蔑地罵著,衛(wèi)爍還是滿足了雷昊的要求,尖銳的指甲正好掐在剛剛被打開的傷口上,這讓雷昊如同半個月前那天晚上的梁野一樣,點點猩紅的血液從撕裂的地方滲出。疼痛逐漸加深、血色染紅了男人的胸口,看上去星星點點的樣子,沒有戰(zhàn)斗時的血腥氣,只剩下讓男人幾近癲狂的歡愉。 ——無論是變態(tài)的受虐者還是變態(tài)的施虐狂。 衛(wèi)爍沒有說話,他盡可能克制住心里的虐待欲。作為奴隸,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高聲浪叫、把一切交給自家主人cao控;可是作為主人,哪怕在顛鸞倒鳳、欲仙欲死之時都決不能丟掉最后的理智,畢竟在主人的手里所掌握的不只是亟待宣泄的欲望,更是對方毫無保留的關(guān)乎安全的信任。 酒精片再度擦拭雷昊的rutou,剛才的大吼大叫慢慢平息,他的胸口微微起伏著,喘息的模樣好像剛剛進行過八百米障礙跑。衛(wèi)爍認認真真地盯著雷昊的胸口,手里的動作一絲不茍,卻又故意放緩了力量,想讓雷昊能舒服一點。 雷昊的臉上還有一些潮紅,性欲和奴性讓他心中作為男人的尊嚴和作為軍人的榮耀早就變質(zhì)。其實,這么一點細小的傷口根本不值一提,但衛(wèi)爍還是這樣的小心翼翼,認真嚴肅的模樣使他的眉頭微微收攏。這一切被雷昊看在眼里,一時間,總是嫌棄愛情太過“膩歪”和“娘炮”的真男人竟是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春心萌動。 “好了?!毙l(wèi)爍終于完成了最后的消毒工作,隨后,一個乳環(huán)便毫無阻礙地穿入了雷昊的左胸,就在他打算繼續(xù)完成另一邊穿刺的時候,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家軍犬竟然在發(fā)愣。圓環(huán)被捏在手里,衛(wèi)爍抓住雷昊已經(jīng)別貫穿了的左乳拉了幾下,一臉溫柔和寵溺,“笨狗,怎么總喜歡分神?在想什么呢?” “沒……就覺得你好帥……”被突然一問,猝不及防之下便脫口而出,然后就在對方更加喜悅和柔和的目光里驟然變得羞臊。 “這么愛我?”剛才問過了,換來軍犬破罐子破摔的怒吼,現(xiàn)在再一次的詢問,沒有了方才的調(diào)戲,顯得格外認真。 “愛愛愛!老子愛死你了!老子這個做哥哥的愛上了自己的親弟弟!老子這頭下賤的軍犬畜生愛死主人了!這下夠了吧?!”別看雷昊這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穩(wěn)重可靠的身形,要真是放開來,衛(wèi)爍也只覺得他像一頭炸毛的大貓——或者說大獅子? “我也愛你。”話語直接,行動也不落后,口舌相交,男人們都為對方的情欲而愈發(fā)癡狂,“你是軍人,刺青和烙印這種東西當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用乳環(huán)來標記。不過話說回來,你那條野狗哥哥可是有好幾處奴隸的象征,而你只有rutou上這兩處,用更少的部位實現(xiàn)同樣的意義,以后有的受了?!?/br> “遵命,主人!”雷昊根本不在意,反而一臉滿足。 看到奴隸的樣子,那威風凜凜的軍禮與yin賤的乳環(huán)完全沖突卻又相得益彰,而雷昊的目光一直盯著衛(wèi)爍手里的另一個乳環(huán),一臉迫不及待的表情。衛(wèi)爍眼珠子一轉(zhuǎn),頓時惡趣味上頭,只見他沒有繼續(xù)給雷昊的右邊乳首穿上圓環(huán),反倒是把它放進了軍犬的口中,一半被牙齒叼住、另一半則露在外面。 “大哥,你這渾身上下都是弟弟我的私有物,誰允許你擅自玩弄這對大奶子的?”胡蘿卜加大棒、秋后算賬,衛(wèi)爍玩得非常熟練。 “唔唔!”雷昊拼命的搖晃著腦袋,一時間覺得自己的右邊奶頭都快要癢死了。 “乖,這是懲罰?!毙l(wèi)爍撫摸著雷昊的右胸,“平時訓練的時候,都會要求你負重扎馬步,今天也不能省略。再持續(xù)半個小時,如果姿勢沒有走樣、這個小銀環(huán)也沒有被你掉在地上,那主人就賞給你最后的乳環(huán)。要是做不到,恐怕得再等等了。” ——還要等?會瘋了,主人! 心中雖然這樣想,可雷昊絕沒有反抗的意思,他對于主人的秉性非常清楚,不管有理還是沒理,總歸已經(jīng)被主人決定了,那就只能心甘情愿地承受下去。 “啊,對了,差點忘記這個配套的小東西?!毙l(wèi)爍把裝乳環(huán)的小盒子翻了個面,打開底部的滑蓋,拿出里面的兩顆砝碼,分別掛在雷昊的乳環(huán)上,“這才對嘛。軍犬你自己看看,像不像半個月前你的狗兄弟被主人cao得流血的模樣?” “唔唔唔!”重量增加,叼住乳環(huán)的難度增大,胸口剛剛穿刺的感覺也加重,反而襯托得右胸口更是空蕩蕩了。但衛(wèi)爍不打算繼續(xù)下去,只是把手機調(diào)好計時器放在雷昊身邊,然后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家門。 既然是軍人——或者說軍犬,給主人站崗不是理所應(yīng)當?shù)膯幔?/br> 雖然這個叼著乳環(huán)、rou和逼yin水齊流的崗哨并不算“威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