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還未盡興 H
韓逸傾身攫住她的雙唇,低啞道:“這才開始不久,你想逃到哪去?” 說著,他微微垂眸看向她的胸口,呼吸微微一滯,目光一瞬不瞬。 只見清亮透明的酒液濕痕印在她的胸前,順著如玉肌膚蜿蜒而下。無暇雪被之上兩枚被澆灌的朱果更是紅腫濕潤,閃著誘人的晶瑩光澤,邀人采擷一般散發(fā)著清甜的香味。 他喉嚨輕輕一滾,俯身貼上她的胸口,伸舌舔舐她胸前柔軟,順著酒液滑過的痕跡緩緩往下,熾熱長舌在細膩肌膚之上來回滑動,不時輕輕吮吸啄吻,似在品嘗殘余酒液。 唐棠經(jīng)不住渾身輕顫,忍不住伸手搭在對方寬闊的肩膀,小聲囁嚅道:“韓逸大哥......今日你已不用再為我解毒了......” 話說出口她不由覺得自己實在太渣,絲毫沒有顧及對方的感受,將人用完就丟。想到此處,她不由面上一熱,同時也有些心虛。 韓逸動作微微一頓,喉間溢出一聲低啞輕笑。 他緩緩抬頭看她,眸色黑得發(fā)沉,仿若深淵。 唐棠對上他的眼,頓時渾身一顫,她本就心虛,此番心頭更是漫上一絲懼意。她忍不住目光躲閃,微微偏頭避開他的視線。 對方沉默地看她一陣,半晌之后傾身吻了吻她的嘴唇,輕聲道:“再來一次。” 唐棠本也沒想著他會立即停下,他既如此開口那自然再好不過,便忙不迭地贊同點頭,生怕他反悔似的連聲道:“好,好。再來一次,再來一次?!?/br> 韓逸雙眉幾不可察地輕輕一蹙,而后便俯下身去將她胸前朱果含入口中輕輕吮吸起來,舌尖不時舔舐頂弄。 他也伸了手覆上另一邊的豐盈柔軟,將那一團雪白乳rou肆意揉捏愛撫,指尖在頂端不輕不重地磨蹭碾壓,又用兩指輕輕揪住,往外拉扯。 同時,他身下也不忘動作,只是力道輕緩許多。卻不像是本身便如此溫柔,反倒像是刻意壓制著動作。 “嗯啊......” 唐棠只覺胸前一片濕熱guntang,身下花叢濕軟泥濘,喉間斷斷續(xù)續(xù)溢出聲聲甜膩嬌軟的呻吟。 她好不容易撿起的理智漸漸在對方輕柔的動作之中淪陷,不多時便丟盔棄甲,醉倒其中,反抗再起不能。 半晌之后,韓逸松開嘴里的朱果,抬頭輕輕吻上她的唇瓣,雙手扣住她纖細腰肢,緩緩加快腰身挺動的速度。 “啊......啊......” 唐棠的呻吟越發(fā)嬌軟惑人,身軀被頂弄得來回在桌案輕蹭,胸前白膩漾成一道迷人乳波。 片刻,她的呻吟猛然高昂起來,渾身輕輕顫抖,花xue隨著收縮,體內(nèi)深處更是涌出一陣濕滑熱流,將還在抽送的事物淋了個遍。 韓逸動作微微一頓,強忍著發(fā)泄的沖動,垂首看她緋紅若霞的雙頰,水光瀲滟的眼。而后便將人雙腿抬起,架在自己肩上,繼續(xù)緩緩動作起來。 唐棠方發(fā)泄完,此刻正微張著唇喘氣,雙目微微有些失神。她全身汗?jié)?,身體酸軟,此時也分不出精力去管對方要做什么,邊喘著氣邊道:“你......你快些......” 她本想著讓對方快些結束,卻不料對方好似會錯了意,在她體內(nèi)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許多,頂端次次直搗花心,動作也越來越激烈,甚至微微有些發(fā)狂。 她只覺自己身下傳來絲絲痛感,連帶著握住她雙腿的手都用力得令她微微感到發(fā)疼。 眼看著對方動作愈漸激烈,隱隱有些像方才那樣的趨勢,唐棠不由又害怕起來。 她幾次張口想說些什么,一開口不是直接被對方的動作頂碎,成了微微帶著些哭音的斷續(xù)呻吟,就是被對方含住雙唇,求饒的話語都被對方吞吃入腹。 體內(nèi)熱浪一波高過一波,火辣的痛感與滅頂?shù)目旄胁⒋?,兩種極端同時占據(jù)身軀,盈滿腦海。 不知過去多久,對方終于發(fā)泄在她體內(nèi),一腔熱忱淋在了身體最深處,唐棠不經(jīng)被這灼人熱意燙得渾身一顫,哆哆嗦嗦地又再次攀上了極樂之巔。 對方將她雙腿自肩頭放下,雙手撐在她腰際兩側,身軀微微前傾,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目光一瞬不瞬,薄唇緊抿,一語不發(fā)。 唐棠只覺雙腿酸痛發(fā)麻,簡直不像是自己的,見他俯身望著自己,目光如炬,不由怔忪,也愣愣地與他對視。 卻見發(fā)泄過后的男子神色并不見愉悅,反而有些陰沉。 他耳側鬢發(fā)被汗水濡濕緊緊貼在面上。他膚色本就白皙,此時雙頰微微紅潤,更襯得他面如冠玉,俊美逼人。他薄唇微微抿起,隱約覆著一層水光,墨黑的瞳仁之中似乎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卻暗沉得不見絲毫光亮。 唐棠見他許久不曾開口,只無言望著自己,面色陰沉得很,而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事物好似也沒有任何拔出去的意思。 她不由微微有些著急,也有些怯意,忍不住率先移開了目光,用手肘撐起身子,往后退了幾許,體內(nèi)事物隨著她的動作往外滑出大半,灼人熱液不由順著往外涌出。 唐棠一邊小心動作著,一邊偷偷抬眼覷他的神色,小聲開口輕喚道:“韓逸大哥,今夜就到這罷?” 韓逸見她如此,面色更是陰沉,眸中懾人寒意更甚。 他猛地俯身,雙手緊扣住她纖細長腿往回一拉便將人拉至身前,而后將人緊緊鎖入懷中,容不得她再往后退個哪怕一星半點,下巴擱在她肩頸處,微微側首深深嗅著她發(fā)間幽香。 唐棠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住,忍不住掙扎起來,卻被對方牢牢壓制禁錮,再多掙扎都是徒勞,無奈停下動作,輕喚道:“韓逸大哥,你……” “可我還未盡興?!表n逸附在她耳邊啞聲開口打斷她的話語,“再來一次。” 唐棠聞言微微睜大雙目,似是不可置信一般。她搖著頭抗拒,雙手也抵在他胸前推拒起來,身軀不住扭動著往后退去,卻被對方抱得更緊。 唐棠只覺他抱得自己呼吸都有些不暢,腰肢更是隱隱發(fā)疼,不由急急道:“韓逸大哥,我實在受不住了?!?/br> 韓逸并不言語,只牢牢壓制著她,沉默半晌之后,開口道:“最后一次?!蹦艘粫?,他又道,“我盡量輕些。” 唐棠聞言不由停下動作,思慮一瞬,咬咬牙:“真的?” “嗯。”韓逸淺淺應了一聲,不等她回答,垂首將她雪潤耳珠含入口中輕輕舔舐吮吸起來。 “啊……” 細膩敏感的耳珠被置入一個溫熱濕潤之所,唐棠不由渾身輕顫,身子瑟縮地往旁邊躲去。 韓逸自是不容她抗拒,單手將她后腦掌住,偏頭吻上她的唇瓣,長舌頂入她檀口之中肆意掃蕩。 唐棠只覺唇舌被對方吮得發(fā)麻發(fā)痛,卻是有苦難言,只得默默忍耐。 片刻之后,韓逸將她抱下了桌,將她翻了個面,令她面朝著桌案,雙手撐在桌沿。 而他自己則從唐棠背后進入,火熱堅硬的身軀緊緊貼在她的后背,一手按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另一手則繞到她身前,握住一團柔軟白膩肆意把玩。 韓逸的動作果真如他所說,輕柔了許多。 但唐棠經(jīng)過他這兩日的幾番激烈索取,身子還未恢復,此時早不堪重負,雙腿站在地上已是酸軟無力,全憑雙手與身后的人支撐。 她的下身也腫脹難忍酸痛不堪,饒是對方的動作再如何像春風細雨一般輕柔,她身下花xue如何水澤豐沛如大水泛濫,沒頂?shù)目旄幸u來的同時總裹挾著絲絲縷縷難以直接分辨卻分明存在的尖銳痛意與灼燒之感。 所幸韓逸似是察覺出她身體實在承受不住,這一次并未持續(xù)太長時間,發(fā)泄在她體內(nèi)之后,將她打橫抱起,置入床榻。 唐棠實在沒有力氣掙扎,索性便由著他去,身子陷入柔軟被褥,深重倦意不由漫上心頭。眼見他又俯身湊近,唐棠不由全身緊繃如臨大敵,生怕他要再來一次。 韓逸卻只是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道:“我待會兒替你收拾一下,你先睡會兒?!?/br> 他說罷,便從地上揀了自己的衣袍,披衣出了門。 唐棠聽著他出門的動靜,緊繃的神經(jīng)驟然一松,不由更是疲倦,正欲翻個身,不過稍稍動作,下身處便猛地涌出一陣熱流,唐棠渾身一僵,也不敢再動。 她閉目輕嘆了口氣,縱然身體疲倦,此時也睡意全無,便稍稍坐起身來,強撐著下床,揀了自己的衣物披在身上。 正欲給自己倒杯茶水潤潤嗓,忽聽見門外似有些動靜,應是兩人交談的聲音。 唐棠正欲避開,冷不防聽見一句“若沒有藥王谷協(xié)助,定活不了多久”,心里猛然一驚,再反應過來時,她整個人已倚在門邊,仔細聽著門外之人的交談。 她越聽,越是心驚。不知聽了多久,她雙腿支撐便到了極限,下床已是強撐,此番倚在門邊更是酸軟疼痛,身子不由軟倒,她下意識扒了一下房門,便將門撞出了一聲悶響。 房門外的交談聲響戛然而止,唐棠反應過來,連忙幾步跑回床榻邊上,剛一坐下,房門便被打了開來。 唐棠抬眸望去,卻見朦朧月色之中,韓逸一身玄衣沐著冰冷月光推門而進,面色寡淡,眸中清冷似浸了一泉寒潭。 哪兒是月光冰冷,分明是他寒了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