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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求而可得在線閱讀 - 第二章

第二章

    自那之后,一連數(shù)日,秋明嵐都沒再見戮玄君出現(xiàn)過。

    他受結(jié)界所困,離不得房間一步,只能通過門外、窗外的風(fēng)景分辨出自己正身處于一船型建筑之上。

    這“船”不會動,所見之物除了墨染般的滾滾海波,就是層云密布的天空。

    如此陰郁壓抑的景色,倒像是魔域會有的模樣。

    那一身醉瀲宮弟子服早被戮玄君撕爛了、弄臟了,秋明嵐不愿再將它穿上身去自取其辱,便赤身裸體裹進(jìn)錦被里,暗暗思索脫身之法。

    修士結(jié)丹即可辟谷,無需進(jìn)食,也無所謂夢中度日。

    是夜,一道身影無聲地步入房中,行至床前。

    來人站在床頭靜靜地望著秋明嵐的睡顏,看了許久,才伸出手去替他拉上滑至肩頭的被沿。

    就在那只手即將觸到錦被的瞬間,酣睡著的秋明嵐猛然睜眼,一把攥住了來人的手腕!

    殷瀟一驚之下想要收回手,然而卻收不回來——秋明嵐攥得太緊,指甲幾乎陷進(jìn)了他的皮rou里。

    nongnong夜色中,殷瀟白凈的面皮泛上了幾絲不易覺察的紅暈,他咬著后槽牙,聽不出是因為怒還是因為慌。

    他說:“……放開。”

    秋明嵐自是不放。

    非但不放,反而攥得更緊。

    他坐起身來,錦被之下赫然是一件完好無損的醉瀲宮弟子服。

    秋明嵐盯著神色局促、全然沒有那日迫人威勢的殷瀟,開口道:“是你?”

    既無前言,亦無后語,偏偏殷瀟明白秋明嵐所問何意。他捱著痛,又試著掙了掙,沒能掙出手,只好頷首應(yīng)道:“是我……”

    秋明嵐意義不明地笑了兩聲,就這么垂眸笑著,將殷瀟的手腕生生拗?jǐn)嗔恕?/br>
    他無聲地笑著,指腹蹭過皮rou之下的斷口,蹭過殷瀟無力垂下的掌骨與節(jié)節(jié)分明的指骨,沉靜的眼底流淌著臨近界限的癲狂之色。

    而殷瀟由頭至尾連一聲悶哼都沒發(fā)出過,只是捧起自己被折斷的右手,默不作聲地將斷腕接了回去。

    見他這番舉動,秋明嵐?jié)u漸斂了笑,眼中浮上些許疑惑,喚了他一聲:“……戮玄君?”

    殷瀟抿唇不語,待自行治愈了傷骨后,才輕聲說道:“殷瀟。我的名字?!?/br>
    秋明嵐此時并不在意魔尊名姓為何,只篤定道:“你不是戮玄君。”

    “我……”殷瀟左手無意識地揉捏著剛續(xù)上的斷腕,語氣有著幾分不自覺的委屈,“我是他,也不是他?!沂撬男哪А!?/br>
    心魔,是一個人心底最濃的欲,也是心底最深的愿。

    從古至今,生有心魔者,無不性情大變,變得兇狠殘虐、嗜血好殺。

    若說那日對自己百般折辱的是入了魔的戮玄君,秋明嵐或許還會信上幾分,可要說眼前這個任他欺侮的才是入了魔的戮玄君……別說是他,只怕?lián)Q了誰來都不會相信。

    秋明嵐心中存疑,嘴上卻順著他的話問道:“那日走前……也是你?”

    殷瀟揉捏手腕的動作頓時一滯,他低垂著眼簾,讓夜色徹底遮去了眼底的情緒。

    他道:“我知真君心中對我有怨。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再多辯解也是無用。若是這般能令真君心里好過些,那我也毫無怨言……真君請便?!?/br>
    說著,他將左手遞到秋明嵐眼前,一副任其施為的模樣。

    秋明嵐指尖稍動,五指張合間盡是猶疑,目光落在袖口處那道象征著醉瀲宮的繡紋上許久,終是攏指成拳,將胸中翻騰著的恨意暫時壓了回去。

    “既然,你說你是戮玄君的心魔,那日折辱我的人不是你,這筆賬我便不與你算?!彼p闔眼簾,暗自下定決心,然而肩頭卻隨話音一同打起了顫,“你……讓戮玄君來見我?!?/br>
    “不可!”

    話音剛落,一直溫聲細(xì)氣地同他說話的殷瀟立馬就變了臉色。

    見秋明嵐因自己驟變的態(tài)度而面露驚疑之色,殷瀟緩下過分激動的語氣,耐心解釋道:“抱歉,真君。我做不到。何時是他,何時是我,這事沒法控制?!闭f完這句話,他輕吸了一口氣,雙手抓扯著自己身側(cè)的衣料,聲音雖輕但很是堅定地繼續(xù)道,“更何況他對真君抱有不敬之情,讓他出來,怕是又要對真君做出那種事……如果能控制得了,我決不會放他出來再見真君一眼?!?/br>
    他說得真切,卻不知秋明嵐信了幾分。

    秋明嵐轉(zhuǎn)開視線,咬著下唇不發(fā)一語,在明珠幽光的照映下,沉靜得好似一尊精雕細(xì)琢的玉像。

    “我……”

    殷瀟并不希望秋明嵐在這事上多作糾纏,一聽他開口,連忙從儲物戒中取出一碟尚有余溫的小點心遞給秋明嵐,硬是截斷了話頭:“真君餓不餓?點心,吃嗎?”

    秋明嵐聞言,驀地抬頭看向殷瀟,便見這高大得有些不符性情的男人臉上帶著青澀的笑,顯然是想討好他。

    假如這一切只是戮玄君為了戲耍他而刻意為之,那也未免裝得太像了點。

    再者說,他又有何處值得堂堂魔域之主屈尊降貴這般討好?

    看著面前這碟甜香撲鼻的小點心,秋明嵐心底那被恨意層層掩埋的一點柔軟破土而出,化作難以啟齒的負(fù)疚感占據(jù)了他的內(nèi)心。

    這數(shù)日來,他雖未見到戮玄君的身影,可每日醒來時,卻總能在床頭的小幾上瞧見些東西。

    最初是一套替換的衣服。展開一看竟與醉瀲宮的弟子服毫無二致,穿起來也很是合適。那時的他別無選擇,只好將它穿上了身。

    接著是幾瓶靈丹。他原以為是魔尊拿來意圖折辱自己的下作手段,仔細(xì)看過后發(fā)現(xiàn)那些靈丹竟有鞏固、增進(jìn)修為的效用。但以防萬一,那些靈丹他一顆也沒碰過,全部都擱在了床底下。

    再往后送來的便是些精致可口、花樣各不相同的小點心。許是顧慮著修真之人辟谷后大多口味清淡且無甚食欲,每樣點心都只留了一兩塊,就夠嘗個味道而已??伤麉s把無處發(fā)泄的怨恨扣在了無辜的吃食上,將點心盡數(shù)丟出窗外,讓這份好意沉了海。

    現(xiàn)下得知送來這些的,不是對他做出折辱之事的戮玄君,而是眼前這個性情良善的心魔,秋明嵐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面對殷瀟才好。

    他垂下臉,手指摩挲著被面,躊躇了好一陣后,還是搖頭婉拒道:“多謝……不必了?!?/br>
    這么說著的同時,秋明嵐忽地探身拽住殷瀟空垂著的左手,急切且干啞的嗓音透出了他內(nèi)心的焦灼。

    “比起這個……你方才說,不愿讓‘他’再見我一眼,那……你能放我離開這里嗎?”

    此言一出,掌中肌骨便是一僵。覺出其中的抵觸之意,秋明嵐仰首望去,就見殷瀟唇邊的溫和笑意逐漸淡卻,余下滿面為難。

    “……抱歉?!?/br>
    最不想聽見的話語,終究還是落入了耳中。

    “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真君歇息了?!?/br>
    殷瀟趁著秋明嵐恍神之際將手抽回,不敢再多說上一句,也不敢再多看他一眼,逃也似地轉(zhuǎn)身離去,腳步倉皇。

    “……”

    看著那抹修長的身影遠(yuǎn)遠(yuǎn)消失在蒼茫夜色中,秋明嵐深深地把臉埋進(jìn)掌心,喉間漏出了幾聲凄涼的笑。

    “……騙子。”

    他如此自語道。

    夜涼如水,清風(fēng)含香,散作絲絲縷縷,飄入帳內(nèi),裹纏于身側(cè)。

    黑甜夢鄉(xiāng)中,秋明嵐只覺有絲絲暖意自四肢百骸而生,在體內(nèi)游走流動,似秋夜中的一簇篝火,源源不斷地送來能夠驅(qū)趕寒涼的熱度。

    他的手足,他的身軀,乃至他的意識,都幾乎融化在了這樣纏綿的暖意之下。

    呼吸間盡是攜著幽香的暖風(fēng),篝火慢慢地燃成了烈火,那暖人的熱度開始有些令人難耐起來。

    意識越發(fā)地混沌、恍惚,周身泛起陣陣情熱,使那瑩潤如玉的肌膚上沁出了一層細(xì)密薄汗。

    “……唔……”

    秋明嵐不由得咽了咽干澀的喉嚨,然而不明緣由的焦渴卻不見有半分緩解。

    好渴。好熱。

    他的心臟跳得極快,一下一下地,狠狠撞擊著胸腔,聲響震耳欲聾。

    汗珠沿著肌膚滾落淌下時生出些微癢意激得秋明嵐渾身發(fā)顫,本就不甚平穩(wěn)的呼吸這下變得更加紊亂。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想睜眼,淌落的汗水模糊了他的視野,眼前晦暗不明,教他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的界線;想翻身,稍一動彈就是錚錚鏘鏘的脆響,雙手不知何時竟已被高懸過頂,腕間浸足了熱度的鎖鏈微微生溫。

    膝下是錦被軟褥,身上是汗?jié)竦睦镆?。這股欲望來得莫名,秋明嵐費了好大勁,才明白過來究竟是怎么回事。

    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察覺到屋里還有另一個人的氣息。

    他轉(zhuǎn)頭朝向那人所在的方向,視線越過擋在臉側(cè)的手臂,落在桌旁那抹身影上。

    黑夜隱去了那人的容貌,只留下一點輪廓。秋明嵐蹙著眉頭,凝眸看了片晌,軟著嗓音,極不確定地喚了一聲:“……戮玄君?”

    那人未作應(yīng)答,仍是只手撐頜,好似看戲一般將目光停留在秋明嵐身上,就這樣看著他沉入欲潮之中,孤立無援。

    秋明嵐難受得掙扎了一下,牽出一連串的金屬相撞聲,負(fù)擔(dān)著全身重量的雙臂酸痛不已,但這份疼痛卻并不足以喚醒他的神志。

    沒有得到回應(yīng),備受情欲煎熬的秋明嵐又茫茫然地喚出了前些日子從對方口中得知的另一個名字——

    “殷瀟……?”

    那人的呼吸突地變了,像是滯住了。

    可僅僅滯了兩三息,便平緩如初,仿佛不曾有過一絲動搖。

    “幾日不見,九陌真君的態(tài)度轉(zhuǎn)得可真快啊?!蹦腥隧庥纳睿ьM的手摩挲著下唇,緩緩開了口,“上回?zé)o論如何都不肯喊本座的姓名,今天怎么就愿意喊上一聲了?莫不是……想要向本座討?zhàn)垼俊?/br>
    這種態(tài)度語氣,一聽便知是戮玄君。

    “你——!”

    被話中的“討?zhàn)垺倍执讨腥跆帲锩鲘贵E然清醒了幾分,蒙眬的眼眸中瞬時涌起滔滔恨意,他用那沾染上了情欲的勾人嗓音對戮玄君咬牙切齒道:“誰要、向你討?zhàn)?!堂堂魔尊……難道就只會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嗎?”

    秋明嵐?jié)撔男薜廊佥d,少與他人有口舌之爭,著實不太會拿話激人,這話聽在戮玄君耳中更是不疼不癢。

    戮玄君唇邊綻開了一抹笑意,雖在黑暗中難辨其形,但話音里未掩分毫。

    “本座高興,就喜歡看真君這副反抗不得的模樣,你待如何?”

    “無恥!”這兩個字才剛出口,秋明嵐便抑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急喘了幾聲,再往后說出口的話都多了些若有似無的嬌柔,“卑鄙……下流……”

    遠(yuǎn)遠(yuǎn)旁觀著的戮玄君無所謂地道:“無妨,隨你怎么說。本座就只想問一句——”

    “九陌真君可還能撐得???”

    秋明嵐聞言一顫,死死抿起的唇瓣阻擋不了因欲而生的輕喘細(xì)吟,他只能撇開臉去,打死不看那人一眼。

    名為“情欲”的烈火燃遍了他每一寸肌膚,由內(nèi)至外、由上至下,好像要將他的血rou也燒成灰燼。

    輕風(fēng)拂動簾帳,拂過滿是汗水的肌膚,拂得這具不堪撩撥的身子發(fā)出了一聲又一聲的旖旎呻吟。

    “哈啊……嗯……”秋明嵐并緊雙腿,似要藏起包裹在衣物之下的欲望,面上遍是潮紅,口中喃語道,“你、混賬……放開我……”

    突然!有什么東西隔著衣衫貼上了他的腰側(cè)。冰冰涼涼的,像是一個人的手掌。

    秋明嵐被激出了一聲驚喘,慌忙低頭看去,卻除了自己汗?jié)竦囊律劳?,什么也沒見著。

    他朝戮玄君所在的方向投去視線。模糊不清的視野之中,男人還坐在桌旁,一步未動,只抬了左手,指尖上隱約可見有微光閃爍。

    男人輕笑一聲,指尖微光在半空劃出了一道轉(zhuǎn)瞬即逝的軌跡,那個冰冷的感觸也隨之從腰側(cè)撫上了胸口!

    “嗯——”秋明嵐呼吸一窒,下意識地往后避去,可那只手猶如附骨之疽,無論他怎么掙扎、閃躲,也逃不過它的觸碰。

    柔韌的腰身毫無自覺地扭動著,凌亂無章的錚鏘聲響成一片,其間混雜著起伏不定的燥熱吐息。

    徒有感觸的手掌潛入秋明嵐衣內(nèi),極有耐心且細(xì)致地?fù)崦?。從腰腹到后背,再從后背到前胸。冰冷的指尖像蛇一樣,尋到了胸前那一點突起便咬住不放,時揉時捻,百般玩弄。

    “不要……別碰我……啊……”

    秋明嵐眼中含淚,身子戰(zhàn)顫不止,體內(nèi)的欲望也越發(fā)地不受控制。

    似對他這亟待紓解的情欲有所察覺,撫弄著乳尖的手往下擠進(jìn)了兩腿之間,打斷了秋明嵐悄悄取悅自身的行為。

    在相互廝磨的刺激下,腿間肌膚熾熱更甚別處,橫入其中的冰冷感觸攤走了這份熾熱,卻攤不走積攢已久的沖動。

    秋明嵐驟然一驚,反射性地夾緊了雙腿,但那抹冰涼無形無影,自然不受任何阻礙。戮玄君手指一動,它便纏上了秋明嵐胯間高聳的性物,令本就熾盛的情欲變得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本座伺候得如何?真君可還滿意?”

    戮玄君一面這么問著,一面cao控著那只看不見的手撫過秋明嵐腿間所有的敏感之處,看他半蜷著身子輕吟喘息,唇邊揚起了愉悅的笑意。

    “滾……!你給我滾——!”

    光是罵出這五個字,秋明嵐就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他強忍下翻騰不休的欲望,試圖聚足靈力將鎖鏈掙斷,可也不知那鎖鏈?zhǔn)呛挝锼欤菇趟共怀霭朦c靈力來。

    “勸真君還是別白費力氣了。本座用在你身上的,無一不是珍品,真君只管享受就是了。”戮玄君眉梢一挑,語帶戲謔地道,“……倒不如說,這樣還更輕松一些。真君以為呢?”

    微弱的霞光慢慢浮上海面,透過門扉落入屋內(nèi),亦有幾許晨曦灑在了帳中人的身前。

    縱然深陷情欲之中,秋明嵐仍是恨聲斥道:“閉嘴!”紛亂的氣息一時難平,他低喘著,咽了口唾沫,“你如此待我,就不怕……我自爆元嬰,同你玉石俱焚嗎?”

    “怕,當(dāng)然怕。本座不僅怕,還怕極了呢?!甭拘@樣說著,話音里卻聽不出一絲懼意,反倒頗為自得,“正是怕極了,才會尋出這鎖靈鏈給真君用上,好教真君回歸凡人之軀,做不出這等危險的行徑來。不信的話,真君不妨試試還能不能感覺得到你那尊新結(jié)成不久的嬌小元嬰?”

    自然是不能。

    這個答案,秋明嵐不試也知。

    若非如此,方才他也不會掙不開這條鎖鏈。只不過是心有不甘,嘴上逞強罷了。

    一來一回間,無形的手已撫遍了秋明嵐下身的每一寸肌膚,正繞著腰身股縫欲探不探地打轉(zhuǎn)。

    秋明嵐瑟縮著,繃直了腰背,口中接連溢出guntang的吐息,單薄的衣衫被汗水浸透,緊緊覆于肌膚之上,現(xiàn)出了底下誘人至極的盈盈春色。

    戮玄君五指一握,指尖微光頓消。他站起身來,緩步朝床榻走去,層層衣物也一路褪至床前。

    秋明嵐才覺到腰下那抹涼意消失無蹤,便聽身后傳來一道細(xì)小的悶響,泛著情熱的身軀隨即落入了魔尊寒涼的懷抱里。

    魔族生來血冷,唯有觸到溫暖之物,那常年冰冷的肌骨才會帶上些許溫度。

    這股與生俱來的涼意此時恰好緩和了秋明嵐難以遏制的情欲,他不由地偎向那片寒涼,輕蹭了兩下。

    ——然后,他耳邊就響起了一聲裹挾著熱息的低笑。

    “前一刻還放話說要同本座玉石俱焚,這會兒卻又對本座如此熱情,九陌真君可真是心口不一,實在叫人難以捉摸?!?/br>
    秋明嵐猛地打了個激靈,這便掙扎起來,想要逃出身后人的懷抱。奈何戮玄君有力的雙臂鐵箍似的環(huán)在他腰間,硬是將他擁回了懷中。

    撫進(jìn)腿間的手,與片刻前那四處游走的冰涼并無不同。只是這回,秋明嵐一低頭就能看見男人是怎樣撩撥自己、怎樣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褻褲被丟出床外,秋明嵐身上僅余一件單薄里衣,燦燦霞光映上汗?jié)竦募∧w,將他襯得好似剛出水的鮫人一般。

    跪曲著的雙腿被分敞開來,掩藏著的欲望霎時暴露無遺,陽物顫顫巍巍地立于身前,自頂端淌下的清液早已濕成一片,稍作伺弄便會發(fā)出粘膩yin響。

    “嗯……不、不要……你放手……別碰——呃唔……”

    初識情欲的身子禁不起狎弄,更敵不過男人的種種手段。眼看著就要出精之時,卻不想被戮玄君以指腹堵死了精孔!宣泄不得的秋明嵐發(fā)出了一聲仿佛被扼住了咽喉的泣音。

    “真君莫急,好滋味還在后頭呢。要是這么輕易就xiele精,往后肯定吃不消,所以還是辛苦真君忍耐一番了。嗯?”

    濕軟的舌沿著耳廓一掃而過,使那柔潤而又敏感的耳珠更添艷色,勾著人去細(xì)品慢嘗。

    秋明嵐無助地?fù)u首嗚咽,身子抖顫不止,瀕臨極限的性器在戮玄君手中一下、一下地跳動著。那包裹著莖身的手指略施了幾分力,強壓下他的沖動;那帶著涼意的舌從耳垂滑至頸項,撩撥著他的欲望;那揉弄著左胸的掌心沾上了他過熱的體溫,漸漸地變得如同常人一樣溫暖,在yuhuo的炙烤下,竟難以區(qū)分二者之間的差異。

    被從未體會過的陌生感觸所刺激著,身下卻又被禁錮著無法宣泄,秋明嵐的理智已是岌岌可危。他全然不覺自己口中發(fā)出了似泣未泣的哼吟,只有一陣沒一陣地掙動鎖鏈,直想逃離那可怖的歡愉感。

    盛滿眼眶的薄淚溢出眼角,劃過臉頰,滴落在身后人的臂腕上。戮玄君順著淚水滴落的方向,觸上秋明嵐?jié)皴Φ南骂W,輕擒著扳向自己。他伸舌舐去懷中人頰邊的淚痕,舌尖游走過赤潤的唇瓣,并未多作停留就往上吻住了那纖密的、淚濕的睫羽。

    秋明嵐一時驚詫睜開了雙眼,覆于眼簾之上的涼意便侵入其中,將才剛蓄起的薄淚盡數(shù)吮凈。

    長睫被冰涼的舌尖來回舔弄,時不時還會殃及到本就脆弱至極、不堪碰觸的眼珠,這種像是隨時要被對方吞吃入腹的觸感,令秋明嵐心生懼意,連別處涌起的情潮快感都無暇顧及。

    即使此刻閉上雙眼也阻止不了戮玄君這充滿獨占欲的舉動,秋明嵐生怕對方會一口咬去他的眼睛,不敢掙扎太過,可心底卻又忍耐不得,喉間漏出一聲泣吟,連著聲音都打起了顫:“……你、你放開我……不要這樣、嗚……這樣對我……”

    戮玄君細(xì)細(xì)品嘗著舌尖上淚水的咸澀滋味,心情極好地彎了彎唇角,這便松開了秋明嵐的下巴,手指又繞回到他胸前,撥弄了幾下硬立的乳尖,勾出幾聲短促的驚喘。

    “‘不要這樣’?那真君喜歡怎樣的?是像上次那樣蠻橫一點的,還是稍微溫柔一些的?亦或是真君有什么難以啟齒的特殊嗜好,不愿說與人聽,那么放在心里想一想也是行的,本座都能滿足你?!?/br>
    “什、什么嗜好……”秋明嵐早在快意的侵蝕下失去了思考能力,斷斷續(xù)續(xù)地聽了半句,好不容易才明白對方話里的意思,隨即羞怒道,“你……你簡直無恥之尤!”

    戮玄君不禁低笑了一聲:“真君客氣了?!彼州p易地將秋明嵐酥軟的身子攔腰托起,正面擁進(jìn)懷里,使得秋明嵐以騎乘之勢跨了上來,卻礙于鎖鏈長度有限,只能半跪在他身上,足尖堪堪著床。不待秋明嵐有所反應(yīng),戮玄君的雙手就橫過他的臀下、腰后,把秋明嵐整個人捧抱在臂彎里,一呼一吸間的熱燙氣息似有似無地拂打在秋明嵐腰腹?!氨咀€有更無恥的事要對真君做呢——”

    說著,戮玄君張開他那形狀艷麗的唇,含住了秋明嵐飽脹的莖頭。

    “唔……!”

    男子最為敏感的部位陡然被納入一腔濕軟緊致之中,秋明嵐胯間一緊,差點就這么泄在戮玄君嘴里。

    他因這樣的對待而驚慌不已,未曾覺出半分旖旎,滿心只想掙離戮玄君的懷抱,被對方含在口中的性物雖仍是硬熱,可已有了退卻之意。

    戮玄君忽地哼出一聲疑音,按著秋明嵐不住扭動的后臀,收斂利齒,將那抵在舌間的rou莖吞得更深。

    “嗯……哈啊……”秋明嵐難耐地仰起脖頸,眼尾處沁出了淺淺淡淡的紅,“你……你怎能……啊……!”

    濕冷的舌緊貼著莖身前后滑動,在那極度狹小的空間里,靈活得像一條饑餓多時的蛇,幾次三番地襲過他的弱處,“咬”得他腰間泛起陣陣酸麻,逼得他放棄所有拒抗。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欲望在戮玄君唇齒間反復(fù)進(jìn)出著、被吞吐著。

    吐至淺時,尚有涼意的舌尖會沿著莖頭來回打轉(zhuǎn),柔軟的唇瓣若即若離地觸碰著孔眼,像在親吻什么珍寶一樣輕蹭著它;吞至深時,莖身幾乎完全沒入對方口中,僅剩一對玉囊貼靠在唇側(cè),頂端直抵上喉口,吸、吮、吞、咽,每一個細(xì)小的動作都能要了他的命。

    “嗚……松開,你松開……不要了……哈啊……不要再舔了……”

    “真君這就不行了?”戮玄君挑起眉梢看向滿面紅霞的秋明嵐,明明嘴里還含弄著他人的性物,卻神情坦然得仿佛他才是正在被人親口服侍的那個。

    許是被異物頂著喉嚨的緣故,戮玄君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含糊喑啞,鉤子似的撓得人心間發(fā)癢。

    然而此時的秋明嵐根本無心去在意這些。戮玄君說話時,喉間微微顫動,他那正抵在對方喉口的莖頭便也隨著話音一齊顫動,破碎的話音混著齒間舌底的水響傳入耳中,越發(fā)教人覺得羞恥。

    戮玄君喉間一個吞咽,邊用舌尖將口中的rou莖推出些許,邊道:“真君覺得,是本座用手摸得舒服,還是用嘴含得舒服?嗯?”

    “……你閉嘴……”秋明嵐咬緊下唇強忍快意,可到底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本能地挺腰頂回戮玄君喉中,眼尾那抹淡紅如同按捺不下的情欲那般變得愈來愈深,話里也有了些討?zhàn)埖囊馑?,“……你、你不要再說話了……我快受不住了……”

    戮玄君騰出一手來,截下那正欲撞進(jìn)自己嘴里的硬物,殷紅的舌尖舔凈了唇邊沾著的情液,眸底暗如深潭,不見一絲光亮?!氨咀@樣辛苦,真君多少也給個準(zhǔn)話罷?”

    秋明嵐半睜著一雙滿是情欲的眸子,無聲抽咽著,目光茫然不知落于何處。被捧抱在他人臂彎中的修長雙腿止不住地痙攣,腿間情液融著汗水,泥濘一片。

    “也罷?!甭拘娗锩鲘共辉搁_口,便將他攬入懷中,抬手掩住那雙如水眼眸,在他耳邊溫聲細(xì)語道,“本座心胸寬廣,就不計較這點小事了。還是讓真君看個好東西吧。”

    話音一落,點點微光穿過指縫照亮了秋明嵐眼前的黑暗,耳邊似有清越的鳥鳴與清風(fēng)拂動枝葉的細(xì)響,清風(fēng)中還能嗅到雨后晨露的甘香。

    戮玄君移開了手。秋明嵐張開蘊著水霧的眼,迷蒙地看向四周,只一眼,便教他駭然失色!

    眼前的一切對他而言是如此的熟悉。

    連綿環(huán)繞的群山,猶掛雨露的翠林,錯落有致的樓閣臺榭,直上云霄的千階道。

    這是醉瀲宮,是他生活了三百年的地方。而此處,是通往教課堂的必經(jīng)之路。

    三百年來,這條千階道他已踏過了千萬遍,又豈會不識得此處此景?

    渺遠(yuǎn)的人聲穿過林間隨風(fēng)而來,是醉瀲宮的弟子們踏著千階道談笑前行。

    此時天光大亮,恰是醉瀲宮弟子每日來上晨課的時辰。

    那些熟悉的面孔眼看著就要越過陡長的石階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而他,本該與眾人一同踏上千階道、邁入教課堂的醉瀲宮三師兄,正衣不蔽體、模樣狼狽地被男人抱在懷里,溺于情潮無法自拔——

    “不、不要……啊……啊啊啊——!”

    秋明嵐驚駭之下,蓄勢待發(fā)的欲望霎時一泄如洪,濃白濁液全數(shù)噴灑在了戮玄君的腹間胸前,甚至還落到了他臉上。

    戮玄君面不改色地揩下頰邊的白濁,送入口中,吮了個干凈。

    他看著秋明嵐顫抖著身子、明明被吊著雙手卻還試圖遮起自己面容的可憐模樣,伸手將人攏在懷中,撫著那頭細(xì)軟銀發(fā),“好心”地道:“不過一場鏡花水月,真君何必怕成這樣?放心吧,本座小氣得很,真君這么討人喜歡的模樣,可舍不得讓別人瞧見?!?/br>
    “……放過我……我受不了了……你放過我……”秋明嵐心魂未定,滿面淚跡,只失了神似的重復(fù)著這兩句,全然沒有聽進(jìn)戮玄君的話。

    戮玄君眉尖一蹙,捏起他的下巴,對上那雙失焦的蜜色眼瞳,沉聲道:“秋明嵐。你看著我?!?/br>
    秋明嵐猛地一個瑟縮,喉中吐出一聲幼弱的泣音來:“嗚……”

    “秋明嵐!”戮玄君按上他的后腦,與他兩額相抵,放出靈識去探他的神魂,口中卻還道著惡言惡語,“一個幻術(shù)也能把你嚇成這樣,九陌真君就這般受不得刺激?睜大你的眼睛,給本座好好看清楚你現(xiàn)在身在何處!”

    “不要……”秋明嵐內(nèi)心仍在抗拒著,淚水不斷滾出眼眶,“……殺了我……你殺了我吧……”

    他怕極了受人欺辱。也怕極了被人瞧見自己凄慘難堪的模樣。

    幼時,他因這一頭白發(fā),被視作不祥,被家族中人排斥,受盡了欺負(fù)。

    私下里的作踐打罵,他忍忍也就過去了,但人的惡行總是會變本加厲。

    最兇最狠的那次,他們把他硬生生拖拽到人群當(dāng)中,在眾目睽睽之下,踢他打他,扯了他的衣,斷了他的發(fā),摁著他的頭將他浸入極寒的井水里,害他險些喪了命。

    在場那么多人,沒有一個肯出手幫他。他們害怕得罪背后的秋家,也畏懼他這一頭白發(fā)。

    所以大家都在一旁拍手叫好,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欺負(fù)得奄奄一息。

    他以為他會就那樣死去,可是沒有。

    他到底還是活了下來,活著逃出了秋家,活著“逃”進(jìn)了醉瀲宮。

    醉瀲宮里無人知曉他的過去,也不會再有人欺他辱他。他可以把自己當(dāng)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重新活一次。

    求道、入道、修道,他憑著自己的天資與勤勉,成了醉瀲宮中受人崇敬的三師兄。

    直到那個人的出現(xiàn)——

    恍惚間,秋明嵐仿佛看到了那個人就站在自己身前,用輕蔑、嘲諷的目光看著自己,像看著一灘千人踩萬人碾的污泥一樣。

    “啊……我……我不是……”秋明嵐無意識地開始掙扎,卻被困在欲潮與虛像之間,怎么也求不得解脫,“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殺、了我……你干脆,殺了我……”

    戮玄君的眉頭蹙得更深。他分出一縷魔息,送入秋明嵐的靈臺之中,囚住了那抹行將消散的神魂。

    看著懷中人仍舊毫無光彩的雙眼,戮玄君面露兇相,惡狠狠地咬向秋明嵐的唇瓣,一字一音盡是怒火。

    “本座不許,你就別想死?!?/br>
    舌尖抵開齒關(guān),一道又一道的魔息被戮玄君以舌渡進(jìn)秋明嵐體內(nèi)。

    若是平常,魔息入體便會修為盡毀,但現(xiàn)下秋明嵐受縛于鎖靈鏈,與凡人無異,又身中魔域媚香,魔息不僅傷不到他分毫,反而是穩(wěn)住他神魂的唯一手段。

    兩人唇齒交纏許久,久到戮玄君額角的汗水凝結(jié)成滴劃過臉頰,秋明嵐才哼出了一聲七分苦痛三分饑渴的輕吟。

    “嗯……”他如夢初醒,緊閉著的眼簾緩緩掀起,望見的卻還是熟悉的風(fēng)景。

    他想逃,逃得越遠(yuǎn)越好,逃離這個以折辱自己為樂的男人,逃出眼前這片即將成為噩夢的風(fēng)景。

    可是他逃不掉,他哪都去不了。

    嬉笑閑談之聲越來越近,秋明嵐不知從何處生出一股莽勁來,居然猛地掙出了戮玄君的懷抱。在身軟無力、雙手被縛的狀態(tài)下,半跪半爬地逃開了一丈遠(yuǎn)——然而他再怎么逃也逃不出更遠(yuǎn)了。

    鎖靈鏈限住了他的去路,最終他還是要落回魔尊的手中。

    蘊藏滔天威勢的微暖身軀自后方覆了上來,形狀猙獰的熱物隔著薄衣擠進(jìn)股縫,徐徐磨蹭,卻并不急著進(jìn)入。

    戮玄君輕撫著秋明嵐被鎖鏈勒出紅印的腕子,尖齒咬上了他的耳珠:“真君急著要去哪里?不如讓本座替你松了這條鎖鏈再去?”

    “你……你放開我……。”秋明嵐喘息著,懼憚著,語不成調(diào)地開口道。

    “真君還沒告訴本座,解開鎖鏈之后是打算去哪兒呢。”戮玄君舔吻著秋明嵐的脖頸,不緩不急地道。

    高高吊起的手腕被迫承受著兩個人的重量,腕骨被勒得生疼。看不見身后人的表情,能感覺到的只有肌膚被人來回?fù)崤乃职W,才剛有所消退的情欲便又卷土重來。

    身體不顧意愿地屈服于快感,泄過一次的性器再度硬挺起來,一絲yin液自頂端垂下……

    秋明嵐低泣著,咬緊唇瓣,顫聲道:“我要、回去……你放我走……我受不了了,這種事……嗚……”

    “好啊?!甭拘龖?yīng)得很是爽快。

    便在此時,醉瀲宮的弟子們走完了漫長的千階道,有說有笑地向著在教課堂前幕天席地、赤身相纏的兩人行來——

    然后,像是越過幻影一般,無知無覺地從兩人身側(cè)走過,邁進(jìn)了教課堂的大門。

    不等秋明嵐心下稍安,戮玄君就附在他耳旁,用低沉的嗓音輕聲說道:“真君既然這么想回去,那本座送你回去就是。只消本座一記響指,真君便能立刻與師弟師妹們相見了。”

    “如何?真君可是覺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戮玄君這么說著,抬手便要打出響指。

    “不要——??!”秋明嵐剎時發(fā)出了絕望的悲鳴,“我不回去!我不回去了!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讓他們看見……你要我怎么樣都行!真的!……求你別讓他們看見我這個樣子……求你了……”

    “當(dāng)真?本座想怎么樣都行?”戮玄君撫上秋明嵐腿間泫然欲泣的陽根,手法熟稔地褻弄著,“那就先請真君把它吃進(jìn)去吧?!毖枭陨砸豁?,燙人的硬物便抵上了秋明嵐兀自張合著的后xue,“等了這么久,本座也有些等不住了?!?/br>
    秋明嵐驚大了雙眼,當(dāng)即就想搖頭拒絕,可教課堂的大門就敞在身后,離他僅有咫尺之遙。

    “我、我不會……”他心里又懼又急,怕對方一不如意就要反悔,忙道,“你……換成別的要求……好不好?”

    戮玄君突地笑了。

    “真君都已經(jīng)這樣子了,還同本座說什么會不會呢?自己坐上來就是了。”

    說罷,倒也不等秋明嵐自己坐上來,就扣住他的腰,挺身把性物捅進(jìn)了緊窄的后xue里!

    “呃嗯——”不同于前次被仔細(xì)拓開后的掠奪,這次雖有媚香催情,可后面始終沒有被觸碰過,猝然插入那樣大的物件,只把秋明嵐疼得死去活來,全無快感可言。

    他滿眼淚霧,大口地喘著氣,低聲哀求道:“痛……你先拔出去,好不好……這么大……我不行的……”

    戮玄君卻不聽他多說,自顧自地深入淺出著,張口就在那片光潔的后背上留下了好些個咬痕。

    秋明嵐被他那兇狠的動作頂?shù)每煲⒘思?,膝蓋都磨得泛了紅,腕骨更是劇痛欲裂。冷不防地,不知被那根巨物頂?shù)搅撕翁帲还闪钊搜滞溶浀目煲庵睕_腦門,他眼前一白,緊接著身后又是好一陣的cao弄,教他難以識清那種感覺究竟是痛是爽,只能邊喘邊哭。淚水濡濕了頰邊細(xì)軟的發(fā),稍短些的銀絲在唇齒張合間被抿進(jìn)了口中。

    “你松開……哈啊……別再撞了、啊——不……不要了……慢點、嗚——”

    戮玄君一面在秋明嵐體內(nèi)大力進(jìn)出著,一面伸手摸索著替他解開了單手的鎖鏈,銳利的豎瞳滿足地瞇起,伸舌舔上懷中人的后頸,低喘著問他:“真君到底是真的不想要了,還是,只想本座cao得慢一些?若真君嫌本座cao得不夠舒爽……那不如真君親口告訴本座,怎么cao你會更舒服?”

    “嗯嗚——不、不知道……我不知道……!唔、你……你不要問我……呃啊——”

    被解開的左手無力地垂落,秋明嵐目光渙散,恍然間,不覺已將掌心覆上了小腹。

    掌心之下是紛亂的心跳,隨著身后人激烈的動作,時不時地還能感覺到被頂弄的臟器隔著一層薄薄的皮rou撞進(jìn)掌心里。

    難以形容的感覺。

    秋明嵐甚至覺得自己會死在對方懷里。

    被那根兇物由下至上地狠狠捅穿,就這樣死在對方懷里。

    待到戮玄君將欲望釋放在他體內(nèi)時,秋明嵐早已失去了意識,身前灑落著星星點點的稀白濁液,想來是再承受不住更多的歡愉了。

    戮玄君抬手虛空一撩,放下床帳,周遭的風(fēng)景轉(zhuǎn)眼就從醉瀲宮的青山翠林變回了魔域的沉云墨海。

    拉過一旁的錦被替懷中人蓋上,戮玄君攏衣下床,抄起桌上一盞冷茶,仰頭灌下。

    想到唇舌相交時,在秋明嵐識海中看到的那些過往記憶,戮玄君眸色漸黯,手中的茶盞碎作一地。

    他看也不看那一地的碎片,便帶著一身莫名的怒氣離開了船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