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禮成-小公子少不更事被活生生干昏過去,樓主表示有點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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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眷還來不及反駁,突然驚呼了一聲。 沈延猛地挺身,只堪堪擠進去半個頭。方才擴張好的灼熱甬道依舊是處子般的緊致,若要強行破開恐怕誰都討不了好。 “別!疼——疼死了!你……滾出去!!” 穿刺般的痛楚讓林眷痛呼出聲,迷離地神智也清醒了大半。他連連顫抖,卻避無可避,眼淚不由自主的噴涌而出。 炙熱躁動的xiaoxue此刻正緊緊吮吸著沈延的硬物,仿佛一張欲拒還迎的小嘴半含著那磅礴的欲望??缮蜓蝇F(xiàn)在也并不好受,從前山海樓經(jīng)手的男倌女妓哪個不是精心調(diào)教出來的,如今實打?qū)嵉奶幾勇湓谒种须y免吃痛。更何況他瞧著林眷因痛楚而蜷起肩膀的模樣實在讓人心疼,更是不敢再進一步。 他粗喘了幾口氣,努力調(diào)整著沖動和理智之間的平衡,柔聲安撫道:“乖,放松點,慢慢來……” 他與林眷唇舌交纏,試圖安撫因疼痛和驚懼而不停顫抖的年輕身體。這個吻溫柔繾綣,帶著舒緩意味,細(xì)致的舔弄著林眷的舌根和口腔,同時溫柔但堅定地將下身推進。 這樣的擁吻的確起了效果,沈延明顯感覺到含著自己的rou道緩緩松了口,正蠕動著邀請他持續(xù)深入。 如此巨物的推進,林眷當(dāng)然感受得到,奈何唇齒被人占領(lǐng),想罵又罵不出口,只得發(fā)出嗚嗚的輕吟以示抗拒。但他那剛才就已食髓知味的身子卻如實地傳遞著興奮和歡迎,尤其在沈延碾過那處特殊的凸起時,酥麻的快感再度如潮水般涌來。后xue的飽脹、炙熱、和擴張到極致的拉扯,無不叫囂著讓他放棄抵抗。 沈延感受到身下之人的軟化,放開了他的唇舌,從下頜聞到脖頸再到耳畔,重重舔舐又輕輕啃咬,如此反復(fù),留下一串串曖昧旖旎的痕跡。 “嗯啊……沈延……” 終于奪回呼吸的少年聲音軟若扶柳,下身的酸脹讓他禁不住扭動了兩下,無法控制的低吟從唇邊溢出。他低聲呼喚著侵略者的名字,全然不知自己正如一劑春藥般刺激著正在失控邊緣徘徊的男人。 沈延握住林眷腰肢猛地挺身,長驅(qū)直入,一插到底。 那灼熱的rou道將他徹底包裹,最隱秘的深處被徹底攻占,這強烈的滿足讓沈延舒適的低吼一聲。 “嗯啊——”林眷身形微微彈起,又被壓回原處。那火熱的硬物似是頂?shù)搅藘?nèi)臟深處,一種危險的愉悅在他腦中炸開,方才意猶未盡的快感如一股巨浪將他整個人拋離現(xiàn)實,似乎全身都感知都集中在那羞恥之處。 他扭動了幾下,似是躲避,又似是迎接。 “沈延……不行——嗯啊……太、太深了……你、你出去……”林眷呻吟著揚起下頜,脖頸凹成好看的弧線,而下身那早已硬挺如鐵的粉嫩rou柱噗噗吐出幾口白濁,澆灌在二人緊密相連的胸腹。 “嗯……”沈延忍不住瞇眼悶哼一聲。少年高潮迭起的后xue正猛烈收縮著,極有節(jié)奏的吮吸險些就讓他繳械投降。他凝視著林眷在高潮中失神的面容,心中的滿足和愉悅讓他獲得了比自己射精更大的快感。如此強烈的愛欲他從未感受過。 潮紅的臉頰、濕潤的眼眸、汗涔涔的額發(fā)、微啟的唇瓣——明明被欺負(fù)的連尊嚴(yán)也丟失殆盡,偏偏保留著那最后一絲頑強的不甘心。這副迫不得已才深入情獄的姿態(tài)太過可憐——如此yin亂又如此無辜。 “小公子,”沈延壓制著口中駭人的粗喘,“我還沒開始呢,有這么shuangma?” 他輕輕啃咬著少年因頭顱高昂而完全裸露的喉結(jié),如癡如醉。 高潮的快感漸褪,林眷總算從驚濤駭浪中撿回了一點神智。對方深埋在他體內(nèi)的粗壯存在感實在太強,小腹都被勒出了棱角分明的rou柱形狀。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伏在身上的始作俑者,啞聲控訴道:“卑鄙……以前真是錯看了你,沒想到你、你竟然這般待我……”這聲音飽含屈辱,明明想哭卻又死死咬住下唇。不過在對方眼里,兇惡變成了嬌嗔,屈辱變成了欲拒還迎。 沈延完全忽略他話中重點,眼神更加晦暗,問道:“哦?林小公子以前……眼中竟然有我?”他一邊說著,一邊戲弄似的頂弄著下體,惹來少年陣陣低吟。 “唔啊……你、你停下!”方才高潮的快感太過強烈,像是完全將人拋去了另外一個世界,隨時有著無法歸來的危險。 沈延語中帶笑:“小公子是不是以前就好喜歡我?” “你、你放屁!”林眷在這細(xì)膩的頂弄下連連悶哼。若說以前,他對這山海樓樓主印象的確不俗,市井傳言中也說此人是個風(fēng)光霽月的貴胄雅士,況且這沈樓主容貌出眾,不少百姓將他與林家大哥相提并論,不知道是多少女子心中的如意郎君。 只是此刻,沈樓主在林小公子心中那一丁點兒的好感也蕩然無存,恐怕從此就要冠上一頂“變態(tài)畜生”的帽子。 沈延見人有些出神,加重了頂弄的力道,rou棍猶如一柄藥杵般在細(xì)嫩深處耐心地研磨起來。 “等、等等……”林眷強撐著那點意識,“沈延……沈樓主……嗯……能不能答應(yīng)我,這次、這次做完就放我走……”他的聲音帶上了一絲乞求的味道,卻又不肯顯得太過卑微。 但他下身再度硬挺的陽物和愈發(fā)濕潤的甬道正大肆地叫囂著這具身子的舒爽,這有如何瞞得過沈延? “就怕小公子之后就離不開我了,賴著要做樓主夫人,那又該怎么算呢?”沈延看著他這倔強模樣不禁想要發(fā)笑,他刻意抽送了兩下,如愿的感受到xue內(nèi)軟rou的抽搐般的收縮。 林眷臨近崩潰,發(fā)覺示弱無用,干脆繼續(xù)破口大罵:“王八蛋!你、你不得好死……唔啊……狗、狗畜生……”只是現(xiàn)在他這軟糯甜膩的聲音毫無威力,倒像是撓癢癢似的打情罵俏。 他罵一句,沈延便舔上一分力道,只消片刻身下少年便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每挺進一下,林眷便輕哼一聲。沈延攬住少年肩背,盡量將下身的力道控制在他可承受的范圍內(nèi),“也不知道是誰剛才哭著讓我輕點慢點的,喜歡嗎?這樣?” 隨著這起伏的快感,被cao弄得柔嫩軟糯的后xue愈發(fā)濕潤。沈延望著少年再度失神的模樣,再也克制不住,放肆地大開大合起來。 他將rou刃抽出一半,再狠狠搗入,暴虐地摩擦著rou壁上的凸點,再重重捅開最深處的褶皺。這般粗重的cao弄將林眷徹底撞得意識迷亂,仿佛變成了潮汐海浪中的一只毫不起眼的輕舟,隨著起伏挺弄一次又一次地被甩上浪尖,被無情地摔入海底再拋向半空。 “沈延……”他無意識地低吟著身上男人的名字,聲音細(xì)若蚊蠅,婉轉(zhuǎn)甜軟,夾雜著不堪重?fù)舻目耷弧_@星星點點的舉動在沈延眼中都是動情的反饋,欲拒還迎般的接納。 爆發(fā)的欲望一旦脫離控制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沈延握住少年的腰肢,發(fā)狠似的侵犯著溫軟深處,像只無法遏制的發(fā)情野獸。 在這帶著凌虐氣息的抽送中,林眷感覺到方才褪去的快感卷土重來,體內(nèi)似是有什么東西像是被喚醒了,正瘋狂掠奪著他搖搖欲墜的自尊。這樣極端的失控讓他在復(fù)雜的心緒下茫然無措,一張嘴只能發(fā)出零碎的呻吟。 隨著沈延的撞擊,林眷腰身猛地上挺,大腿根部的肌rou開始顫動抽搐,下體那根早已蓄勢待發(fā)的粉嫩rou柱再次抖動著噴出縷縷白露。 在這劇烈的快感中,他神識一片空白,卻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甬道是如何吮吸吞吐著那只灼熱roubang,整個人仿佛陷入了滿是白霧的深淵,本能地去迎接去接納情欲的泛濫。 沈延愛極了他在欲望中掙扎頹敗的模樣。他迎著這股高潮的猛烈收縮更加兇惡地沖刺搗弄,像是要將人活活撞碎刺穿。 未得到絲毫撫慰的粉嫩rou柱被這狂放的進攻帶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每一波快感浪潮襲來都猛烈澎湃,而在褪去之際又被拋去更高更遠(yuǎn)的境地。沈延每深頂一次,那roubang便一抖一抖地吐出一股白精,二人胸腹很快就被這些濁液糊地濕膩锃亮,下體相連之處更是狼藉一片,早已分不出是rou道自身分泌出的液體還是那立了功的軟膏。 沈延望著少年因連續(xù)高潮而失神的雙眸,內(nèi)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悸動和滿足。林家小公子這副浪蕩的模樣都是因為他,這副破碎不堪汁水淋漓的身子也都是因為他,凌亂的烏發(fā)、唇邊的口涎、眼尾的淚漬、空洞的瞳孔,都是為他。 他抑制住口中駭人的野獸般低吼,粗喘著伏在林眷耳邊低聲道:“小公子喜歡嗎?射的都停不下來,這么shuangma?” 林眷應(yīng)不出半句話,微睜著空洞的眼眸回望著,就連手腕上的束縛被解開也毫無察覺。 沈延憐惜地舔舐著如嫩藕般白皙手腕上的道道紅痕,將少年從床上一把撈起,攏在自己懷中。 “哼嗯……”動作牽連到下體,林眷發(fā)出一聲帶著泣音的呻吟,扭動了兩下,很快又不動了,整個人像只斷線木偶般半搭在沈延臂彎中。 沈延像是一頭交配中的野獸,瘋狂啃咬著對方脖頸上的嫩rou,他一手握住戳在自己腹部的roubang頂端,一邊再度猛烈抽送起來。 因發(fā)泄的孔洞被人制住,林眷再度被丟回那懸而未落的崩潰快感中。他嗚嗚地呻吟著想要擺脫鉗制,渾身卻半點力氣都使不出。 沈延吻著他,唇齒含糊道:“小公子可要保重身子,以后日子還長著呢?!?/br> 林眷被接連不斷的快感弄得迷離茫然,周圍的聲音、場景都在離他遠(yuǎn)去,感知全有下體控制,腦海中除了一道道炸裂的白光再無其他。他如同一個溺水之人仰著脖頸大口喘息著,沈延的雙臂仿佛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被他牢牢攀著,被動地承受著一下下猛刺。 在數(shù)十下抽送后,沈延松開了鉗制少年下體的手掌,同時猛地向最深處頂去,恨不得將半個身子都埋進溫軟體內(nèi)。林眷渾身顫動著被送上那一只近在眼前卻不可邁入的頂峰,嗚咽呻吟著射出稀薄的液體。同時,沈延在他猛烈收縮的后xue中精關(guān)大開,將濃稠的陽精注入少年體內(nèi)。 那敏感的甬道本就狹窄緊致,此時更是被迫向更深處開拓,盡力承受著guntang液體的澆灌。即便如此,仍舊有大量的白濁爭相從二人相連之處涌出,與四周泛著白沫的粘稠混在一處,不分彼此。 被cao弄得破敗不堪的林眷如何還能承受這般的沖擊?那guntang的液體有著不由分說地猛烈力道長驅(qū)直入,硬生生地將那rou道再度擴開數(shù)寸。他急喘了兩聲,在這極致的快感中徹底暈了過去,徒留沈延一人埋在他頸窩處享受著射精帶來的陣陣巔峰。 沈延不禁欲,亦不會被欲望掌控。但此刻他才深刻的明白,為何有人寧死也要一醉方澤,如此人間極樂讓人如何保持冷靜自持?這般的失控讓他自己也萬分詫異,只能緊緊擁住意識喪失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