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入局-事后,小公子可不是那種嚶嚶求放過的脆弱小受-劇情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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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少年的極度承受不同,僅僅一次釋放對沈延來講不過是個開場。他看著少年透著病態(tài)紅暈的雙頰,還未軟縮半寸的rou刃再次漲大了數(shù)寸。 隨著幾下輕柔的抽送,沈延深吸了幾口氣,最終還是停下了動作。林眷此刻的模樣如同一只破碎的琉璃人偶,整個人毫無防備的癱在懷中,渾身上下布滿了斑駁的吻痕和指印,胸腹下體更是泥濘不堪。 沈延無比疼惜的攏去他額角被汗水打濕的碎發(fā),禁不住長嘆一聲。 哪怕這般小心克制,在這樣的人身上還是顯得過火。 他小心翼翼的從對方體內(nèi)撤出,那緊致紅腫的rou孔不堪壓力地汩汩吐出幾口白濁,又連忙警惕地閉合了起來,控訴著cao干者的暴戾,顯得委屈巴巴。 這樣yin靡的畫面瘋狂敲打著沈延的神經(jīng)。 “海棠。” 不多時,屋門被人輕輕推開,之前隨沈延上街的侍女應(yīng)聲而入。 “命人備水。”沈延盯著那根紫紅roubang毫無顧忌地下床穿衣,“還有,找個嘴嚴實的大夫過來。” --------- 林眷再清醒時已是第二日。 他思緒還是一片混沌,一時覺得自己在永安林府,一時又覺得這房間的擺設(shè)有些陌生。還來不及細想,周身的酸軟瞬間就將他拉回現(xiàn)實,尤其是下體的腫痛正順著尾椎直插腦門,昨日的那些yin亂記憶霎時如碎片般涌入腦海。 沈延晦暗的眼眸、結(jié)實的胸膛、避無可避的絕強力道、以及他下半身那根炙熱的萬惡之源。 想到這些,那種被馴服的屈辱感再次排山倒海的襲來,一顆心仿佛被人緊緊攥在手心。林眷將臉埋進錦被中悶哼起來——他幾乎想要失聲痛哭。 好端端的世家少爺,尊貴得可以將整府甚至整城的人踩在腳底,卻被人像只烙餅一樣翻來覆去的活活jian暈過去,好一個外焦里嫩。 而這些恐怕都只是個開端。他這尊貴的身份在那人手里不過是個沉甸甸的籌碼,在按斤論價之前估計還要被拎在手心里細細雕磨。如果這樣,還不如一死了之。 可他并非女子,哪有被人強jian侵犯便要尋死的道理?難道不應(yīng)該以牙還牙,剁碎那禍根拿去喂狗? 屋內(nèi)傳來極輕的腳步聲,林眷后脊一涼,緊張得渾身僵硬。 “林小公子?!笔莻€女人的聲音。他轉(zhuǎn)過臉去,見是個比他略微年長的侍女,穿著山海樓常見的侍者袍。 沈延的人。 他又將臉別去一邊,并不搭腔。 “林小公子,將這藥喝了吧,大夫說您有點低熱?!?/br> “出去?!绷志炖渎暤?。 那侍女似是沒聽到,垂首低眉地一動不動。林眷干脆將背朝向她,繼續(xù)躺在床上裝死。 那侍女僵立了片刻,無奈道:“屬下這就去請樓主過來?!?/br> 一提起沈延,林眷就像被冰水澆頭似的打了個顫,他還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態(tài)去面對剛剛侵犯過自己的人,尤其是在想把對方打死但是更有可能被反殺的實力懸殊情況下。他連忙轉(zhuǎn)頭道:“慢著?!?/br> “是?!笔膛畷囊恍?,將床頭木桌上的瓷碗端了過來,“小公子喝了吧,身子好的快些?!?/br> “沈延呢?” “樓主一早就趕去城東的錢莊了,估計下午才會回來。樓主讓我守在這里,您有事吩咐海棠即可?!笔膛崧暤?。 “嗯……”林眷有些心不在焉,小口抿著海棠喂到嘴邊的湯藥,心思卻已經(jīng)飄到了城東。 他失蹤多日,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沈延帶走,哥哥不可能不知道。沈延這般急匆匆的出門,恐怕與林府脫不開干系。 想到林譽,他心里像是被人揪著酸疼。 他頤氣出走,并非毫無緣由。畢竟身在頂尖世家,教養(yǎng)極佳,怎會養(yǎng)出這種任性妄為的性子?追根究底也只是不想哥哥為難,卻沒想到逃得了明敵沒躲過暗箭,到底還是把自己搞成了個籌碼,而哥哥卻還是要為他周全左右,腹背受敵。 如果不是那個人……如果不是那個消息…… “小公子,”海棠打斷了他的思緒,“您要不要用點吃食?樓主今早特地吩咐山海樓的廚子趕來這邊?!?/br> 他抬眼望向海棠,像是下了什么決心,道:“叫沈延回來,我想見他?!?/br> ------ 其實在林眷蘇醒的那一刻,海棠按照沈延的指令就向城東遞了消息。而堂堂樓主更是眼都不抬就將山海樓鄭重接待的使者扔到一邊,縱馬回了私宅。 而那被拋置身后的信使正是林府派來追蹤林小公子的人,唇槍舌戰(zhàn)了半天其實只為傳達一個消息:林譽大公子即日趕來,沈延如果敢怠慢林眷就等著翻臉為敵吧。 就這么輕飄飄的一句話,不知道能讓多少人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奈何沈樓主只是興趣索然地笑了笑,反襯得撂狠話的林府使者像個三歲孩子一樣張牙舞爪。 沈延急匆匆趕回府上,聽說林眷想要見他,更是喜上眉梢。本以為這位小公子起碼要暴躁抓狂兩三天,再避而不見兩三天,直到林譽將他接走都不會再給他任何好臉色,沒想到峰回路轉(zhuǎn),竟然剛醒就想著找他。 沈大樓主當然不會單純的以為林眷是因為昨天爽了干脆以德報怨。 “阿眷,你要見我。”沈延大踏步進了門,渾身洋溢著欣喜。 聽見這樣的稱呼,林眷后脊梁泛起一陣惡寒。 “沈樓主,”他坐臥在床上,挺直身板,盡量顯得不那么虛弱,“有些事情想與你商量?!?/br> 這副義正言辭的姿態(tài)反而出乎沈延的意料。 “躺下慢慢說。休息好了嗎?” 這句問候在林眷聽來似乎還有另一層意思,瞬間麻了爪,連忙向床內(nèi)側(cè)挪了挪,恨不得離這人能有多遠就有多遠。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努力維持姿態(tài),“我想說……嗯……我哥是不是找你了?” “是。”沈延依舊笑吟吟。 “說什么?” “找你。” “然后?”林眷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那……要看小公子你了。怎么,小公子想試探我的心意?”沈延在床沿坐下,剛想伸手替他理理鬢邊亂發(fā),卻被一巴掌拍開。 “別碰我!”林眷語氣中帶了幾分慍怒,“難道你真想把我扣留在這,憑白與林府交惡?” 沈延幽幽地嘆了口氣,“林府與我不是早就交惡了嗎?只是……我是真舍不得交出小公子呢?!?/br> 林眷生生咽下想讓他立刻滾出屋子的狠話,闔眼平息了半刻,又道:“我去跟我哥說,這些事情就當沒發(fā)生,你沈樓主救了我,是林府的恩人。你有什么要求,原本要用我交換什么條件,我都會盡可能讓我哥滿足你?!?/br> 沈延:“?” “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兩個要求。第一,收我入山海樓。第二,別再碰我?!?/br> 他這下是真的愣了,晾他料事如神也沒明白這是演的哪出戲,就連語氣中那點戲弄也煙消云散:“為什么?” “我……不想與林氏再有任何瓜葛?!绷志齑瓜卵垌靶胁恍??給個話?!?/br> 沈延歪著頭上下打量他,“入了山海樓,就是我的人。但是又不讓我碰,”他又嘆了口氣,“好難啊……” 林眷把臉別去一邊,道:“不行算了,你滾吧。” “這是我家,”沈延輕敲床板,“我滾哪去。為什么不想回家?和哥哥吵架了?” “關(guān)你屁事!”林眷沒必要給這畜生任何好態(tài)度,恢復(fù)了惡言相向,“不愿意就滾出去!”他干脆將臉埋進被子里,眼不見為凈。 沈延抽了口氣,剛想將人從被窩里挖出來,卻又生生收回了手。 “我答應(yīng)你。” 林眷從被子里露出一雙眼眸,直直盯著對方。 “我答應(yīng)你。”沈延又重復(fù)了一遍,“山海樓幾乎在每個城都有生意,如果你哥哥放人的話,你想去哪都可以。但你們林府要從我手里搶人,我可攔不住?!?/br> “這個你放心?!绷志焖闪丝跉?,“強留我在此對你沒好處,答應(yīng)我才是雙贏?!痹疽詾檫@個心有七竅的樓主會逼問他緣由,再次也要調(diào)查幾天才能給他答復(fù),沒想到他答應(yīng)的竟如此輕易。 沈延突然笑了起來,并且越笑越夸張,彎著腰停不下來。 “林小公子,我倒真是小瞧你了。”他深吸了幾口氣,“不生氣?” “什么?”林眷被他這反應(yīng)弄得有些懵,不由得警覺了起來。 “昨天的事,”沈延上下打量著他,“不生氣?” 哪壺不開拎哪壺。 “呵,”林眷冷笑一聲,“我一個男人,被人強迫做那種事,總不能說被奪了貞cao讓你負責吧?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不要再提了。” 沈延眼中笑意更深,“果然是林氏的人,真是令人刮目相看?!?/br> “還請沈樓主說到做到,以后離我遠點?!?/br> “好好好,不碰你?!鄙蜓由碜酉蚝髢A,佯裝沉思,“怎么覺得被卷進了什么渾水里呢?難道說你身上帶著什么連林譽都解決不了的麻煩?小公子,你不會算計我吧?” “你想多了。”林眷含糊道。 “沒關(guān)系,”沈延歪著頭看他,“什么麻煩都沒關(guān)系,我心甘情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