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者無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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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駱雪在流蘇帳里,清楚聽到自己的身價被一次次抬高。 “一千兩!”滿堂頓時寂靜。 老鴇喜出望外的宣布成交。 駱雪清楚知道了自己的價錢。她的初夜被賣了個這么齊整的價錢。 門被推開。 “你叫駱雪是嗎?” 駱雪回了聲我是,同時抬了抬眼,一雙眸子漆黑幽深猶如子夜。 “果然是值這個價錢,我們四個有陣子沒遇到這么好的貨色了?!?/br> 駱雪高聲跟著重復(fù)了句“四個?”,眼睛已經(jīng)被那人拿黑色綢緞蒙了個結(jié)實。 門外這時涌進來另三個人,一色的身形高大形容俊秀,沒半點Yin賊相。 駱雪眼前一片漆黑,聽到周遭細碎的腳步,不由得將身子往里瑟縮,臉上血色也褪了個干凈,尖下巴因此顯得益發(fā)楚楚可憐。 那四個人還是沉默,其中一個人拿扇子去挑駱雪衣衫,觸了觸她飽滿堅挺的胸部。 “的確是好貨色?!蹦侨说吐曉u價,伸出雙手一把扯落她上身肚兜,拿扇柄在|丨乳丨尖上輕輕廝摩:“沒曾承過雨露卻又這么豐滿?!?/br> 心底里涌過一絲麻酥的快感,駱雪張了張嘴,又趕緊咬住下唇克制住那聲呻吟。 那人低笑了聲,彎下腰一口含住她|丨乳丨尖,先是舌尖不住逗弄,等到駱雪把持不住了卻是一口咬下,惡狠狠幾乎咬出了血。 駱雪張口驚叫,下面裙擺卻被人一把掀開,褻褲被扯落,身體里面探進來兩根手指。 “又干又緊你難免要受苦?!毕旅婺侨藫u頭,一副憐花惜玉的腔調(diào),卻捉住自家漲紫的yj一下挺入,堅挺穿越緊抱的***,如利劍前行毫不憐惜。 駱雪倒吸了口氣,兩樣痛楚一起上來扼住了她呼吸,她在眼前的黑暗里沉浮,頓時汗如雨下打濕了胸膛。 這樣的她看來的確是象沾露的梨花,純潔而卻罪惡,濕濡濡頓時撩燒起了另外兩人的欲望。 “你們最好換個地方也給我個方便?!逼渲幸蝗税l(fā)聲,嗓音慵懶但語氣卻是不耐。 駱雪裙下那人嗤笑了聲,抱住駱雪坐上一條長凳,要她分開雙腿騎坐,而后yj又是毫不憐惜一直穿插到她身體深處。 駱雪艱難呼吸,雙手不自覺掐入了跟前這人皮rou,痛極卻呼喊不出,以為世上最大的苦楚就不過如此。 凳上鮮血淋漓而落,那是她的處子血,卻因為眼前這場景而顯得分外猙獰罪惡。 身后這時有人撩起了她裙子后擺,高高撩起,拿手指沾上鮮血緩緩?fù)迫胨笸ァ?/br> 駱雪發(fā)出一聲尖叫,如驚鳥墜空般絕望凄厲,使出了平生力氣掙扎,換來的卻是那人更無情的穿刺,那昂長yj對準后庭的穿刺,和身體里另一個yj僅僅隔了一層薄薄皮rou,彼此呼應(yīng)還一進一出頗有節(jié)律。 駱雪垂頭,已經(jīng)沒有力氣尖叫只能深深呼吸,想向呼吸借力忍受痛楚。 時間在這刻凝滯了,她迷迷蒙蒙覺得又有東西塞進她嘴巴,在里面進出好像永無休止,最后一股咸腥噴涌而出,淋淋漓漓落了她滿嘴。 之后就是重復(fù),四個人換位子重復(fù)動作,進出穿刺握住她的腰,好像要把她攔腰折為兩斷。 自始至終她沒有絲毫快感,沒有,有的只是無邊無際好像永不會結(jié)束的痛苦。 那一夜她感覺自己飛速成長,從畏懼到心如死灰,所有希望一起破了個干凈,到最后反而就不再害怕。 最終那四個人離開時她甚至扯落黑布,抬起頭在血泊里將他們一一打量了個清楚。 那一刻她眼眸雪亮,如絲媚眼里有一團光在燃燒,堅定犀利一直燒到她心深處去。 “不能死,無論如何不能死?!彼∈终泼钭约海骸拔疫€只得十六歲,還沒過過好日子,可不能就這么死了?!?/br> 那些性格里的堅定又回來了,十六年里,面對繼母回護弟弟磨煉出來的堅定。 “不能死,無論如何不能死?!逼咛旌笏邿煌?,最終被老鴇一張涼席裹了扔到亂墳崗時她仍這么命令自己,兩只露在涼席外面的眼睛閃著悲涼而卻凄厲的光。 一雙腳在她跟前停下。大雪簌簌而下,駱雪被迷了眼,想開口卻意識渙散,連一個字也發(fā)不出聲。 那女子蹲下身子撫住了她臉孔,手是那么滑膩柔軟,仿佛一片花瓣掃過。 “我知道你要我救你?!蹦桥娱_口,聲音婉轉(zhuǎn)柔媚更是勾人魂魄:“你放心我會救你,你不應(yīng)該這么死了,白白辜負這一身好皮囊。” 她終于醒了,覺得下身濕意難當,身體里開始燒起一把火焰。 那人手下動作更快了,按住她花芯不斷揉搓,一只手又按上她|丨乳丨尖,跟隨節(jié)奏不斷撫摸輕按。 駱雪嚶嚀了聲,覺得一把火騰空而起將她身心俱焚,可又偏偏纏綿快活讓她如上云巔,終于是第一次體嘗到了快感高潮。 她側(cè)頭,看見身旁正在侍弄自己的是個清瘦男子,低了頭眉目清秀。 房內(nèi)再沒有第二個人,駱雪勉強起身打量,只看見自己赤身裸體躺在一張軟塌上,塌上鋪滿白色毛皮,而房的當中有一只火盆正烈烈燃燒。 除此之外房間唯一的裝飾就是一把油紙傘,斜斜靠在墻壁,色彩濃烈而怪異,象有說不盡的風情和故事。 第一章 鬼門(上) 過了很久駱雪才挪到房門口,蜷著赤裸身子往外打量。 外頭是個回字形院落,院中間假山上堆滿了積雪,而不遠處一株臘梅開的正烈。 沒有人影沒有聲響,滿院只有暗香浮動,這情形未免有些詭異。 駱雪整個人往里縮了縮,吃不消外頭的寒意。 身后這時有人拍了拍她肩膀,一只涂了鮮紅蔻丹的手突然搭在她肩頭,駱雪不由嚇了老大一跳。 “我嚇著你了嗎?”來人吃吃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這里的人都像鬼,走路半點聲音沒有的?!?/br> 駱雪回頭,認出這位就是先前在亂墳崗救她的女子,連忙點了頭表示感謝。 女子不笑了,拿起手里風裘裹住她赤裸身子,又牽起她手:“我叫晚香,現(xiàn)在你跟我去見門主?!?/br> 駱雪有些吃驚,但還是沉住氣赤腳跟在她身后。 穿過游廊穿出院落,院外原來還有院,一色的白墻黛瓦,遙望似乎沒有盡頭,顏色清淡但布局卻是恢弘。 最終她們走進了東進一間正房,拐過屏風后駱雪就聞見了一股奇異的香味,清淡爽落象三月草長。 還不曾搞清楚狀況身上風裘就被晚香摘去,駱雪只好站在房間正中,赤身裸體,臉頰被火烤的微紅。 “你不怕嗎?”房間里突然響起一把聲音,慵懶性感,和晚香的柔媚無骨完全不同。 駱雪這才發(fā)現(xiàn)左側(cè)貴妃椅上斜著一個人,房間里昏沉沉的看不見她臉,只看見一雙眼在暗處幽幽發(fā)光。 駱雪連忙垂頭:“怕,但也還能站的住?!?/br> 那人從椅上起身,走到她跟前,一路裙角搖曳暗香浮動,步態(tài)無限風流。 “是塊好材料?!蹦侨藝∷蛉Γ骸捌つ液糜钟行┠懮?,我喜歡你小姑娘?!?/br> 駱雪抬頭,發(fā)覺這人長的極美,但一雙杏眼里卻夾雜寒氣,逼的她不由垂下了頭。 那人莞爾,抬起她下巴細細打量:“可是你愿不愿意留下呢小姑娘,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勉強?!?/br> “這里是哪里?我留在這里做什么?”駱雪終于忍不住發(fā)問。 “這里是塊極樂土,你將在這里享受快樂,你愿不愿意留下?!蹦侨说吐?,眸子里華光流轉(zhuǎn),有無限誘惑。 駱雪不由自主點了點頭,象被心里的魔鬼催引。 “那么你就留下吧?!蹦侨宋兆∷郑骸安贿^記住一入鬼門不得回還,你今生可就都是鬼門的人了?!?/br> “鬼門?”聽到這兩字駱雪打了個突。 “他們都叫我們鬼魅,那么我們干脆就叫鬼門好了?!蹦侨说托?,將她手交到晚香手里:“記住以后你的名字叫做晚媚,忘記你的過去,晚香會好好調(diào)教你?!?/br> 晚媚。 駱雪被牽著手離開時念著這兩個字,回頭時覺得方才好像只是場夢,只有這兩個字才是真實的。 晚媚,從今往后她將叫做晚媚,有名無姓,過往一切統(tǒng)統(tǒng)死去。 一路晚媚被牽住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原來的院落,晚香一直不說話,直到跨進院門才停住腳步笑了。 “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地方雖大仆人卻不多,好多事情你還得親自動手?!蓖硐愕吐暎I(lǐng)她在四處打量:“哪,這里是臥室,這里是調(diào)教室,這里是琴室 …” 晚媚吃驚:“你的意思是這一個院子都是我的?” “當然都是你的?!蓖硐阈?,走進那間屋子拿出紅傘:“屬于你的還有這把傘,還有一個影子叫做小三?!?/br> 語音剛落已經(jīng)有一個人立在她們身后,一個清瘦的高挑男子,寒冬臘月卻只穿了一件白色單衣,正是先前侍弄晚媚那人。 晚香將手一指:“那,這個就是你的影子,名字叫做小三,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吩咐他。” 晚媚更是不知所謂,抱著那把紅傘只好呆站。 那廂晚香卻是一拍手預(yù)備離去,正回頭冷聲囑咐小三:“你好好服侍這位主人,如果這位主子也失敗了,你應(yīng)該知道你的下場?!?/br> 小三回了聲是,垂頭立在了晚媚身后:“那么我們先去洗沐吧主子,我看您應(yīng)該是出身窮苦人家,皮子有些糙,要加緊調(diào)理?!?/br> 說話的時候他不肯抬頭,晚媚沒機會再次看清他眉眼,只看見他臉色一片慘白,還有就是眼底一道疲累的淡青色。 從木桶里出來晚媚滿身水汽,那雙斜挑的鳳眼就益發(fā)嫵媚了,妖嬈中還不脫稚氣,里面盛著一個邀你同往的世界。 小三拿綢布替她吸干水珠,又吩咐她躺下,打開罐子預(yù)備替她推油。 晚媚往里挪了挪,還是有些羞澀加不習慣:“我以為我的皮子已經(jīng)夠好,夠白夠細夠滑。” 小三不說話,從水桶里捉起些水來,滴一滴在她頸脖。水珠徐徐而落,最終在胸前被熱氣蒸發(fā)。 “不夠?!彼麚u頭:“要這滴水一直滑到你下身,不破不分那么才夠?!?/br> 言畢就在罐里掏出一把香油來,在手上仔細抹勻,接著又湊近火盆將手烤燙,屋里頓時開始彌漫一股玫瑰香氣。 他的手溫暖而輕柔,開始時晚媚還有些抗拒,到最后也不由弓起身閉上了眼。 “鎖骨不錯,夠纖瘦?!蓖七^鎖骨時小三下了結(jié)語。 “胸也不錯,飽滿豐潤,但要注意保養(yǎng),大的人往往不容易堅挺?!被^她胸膛時小三流連,回過身去又打開另一只罐子。 又是另外一種膏體,|丨乳丨白色,小三在她ru房上緩緩?fù)苿颉?/br> “這個能使你ru房緊實,還能使ru頭保持粉紅色。”小三輕聲,勾起一小簇軟膏在她ru尖打圈。 晚媚身子弓的更緊了,呼吸開始時緊時慢。 “那么你能不能告訴我,鬼門到底是什么,你又為什么是我的影子。”她開始斷續(xù)發(fā)問。 “鬼門里面都是殺手?!毙∪^續(xù)在她ru尖打圈,看著膏體逐漸融化,而粉色bra尖益發(fā)挺立:“象你這樣有把紅傘的就是殺手,而我這種穿白袍的就是影子,聽主子吩咐隨叫隨到?!?/br> 晚媚又打了個突:“殺手?可是我半點武功也不會。” 小三淡淡笑了,雙手離開她ru房緩緩下行:“殺人未必要靠武藝,你不需要練武,你的身體就是你的利器,如果最后真的需要武力解決,記得你還有個影子,這種粗活我會替主子做。” 晚媚‘哦’了聲,一時還理不清狀況,只能沉默看著小三雙手滑到她腰間。 “腰很細肚臍也很美,很好?!毙∪氖衷谒悄氈車鬟B了很久:“以后我會在這里給你穿個環(huán)?!?/br> 那里本也是晚媚的敏感點,那手勢頓時又撩起了她欲望,她開始出汗,細密汗珠一粒粒浮上肌膚。 小三的手又繼續(xù)下行,來到她私密地帶,細長手指撫過她柔密毛發(fā)。 “柔軟順滑,不錯??上У氖切螤畈惶??!毙∪l(fā)聲,彎腰不知從哪里找來一把小剪和一只殷紅色的細密梳子。 梳子溫柔的梳過她私|處毛發(fā),小三開始抄起剪刀:“你別動我替你修剪一下。” 晚媚頓時燒到耳根,突然間又好像找到了話頭:“這么說你倒是會武功,那么你又為什么 …” “為什么做這種低三下四的事情是嗎?”小三抬頭,那眉眼真是如遠山清泉般娟秀:“因為如果我做的好了,門主慈悲,就會賞我痛快一死。” 晚媚倒吸一口涼氣,先前一身熱汗全收了,半天也不知該回些什么好。 而小三這時已經(jīng)修剪完畢,將她下身毛發(fā)修成了一個完美三角,正放下剪子去添香油。 “你也會死,如果一個月以后執(zhí)行任務(wù)失敗?!睂⒂屯粕贤砻目栝g時他發(fā)話:“我先前兩個主子都死了,你記住你一定要成功,否則我就要萬劫不復(fù)?!?/br> “臀很豐盈可是不夠翹,以后練功時要注意?!本o接著他又開始評價,對晚媚提出的問題完全不理。 “什么任務(wù)以后你自會知道?!彼⑵鹕?,拿一根指頭擋住晚媚唇齒:“你可不可以不做,這種問題以后不要再問,連想都不要再想?!?/br> 晚媚停了口,小三則不知從哪里找出一根長繩,輕車熟路將她綁在床上。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彼吐?,又打開只罐子抹了些暗紅色膏體,一只指頭慢慢推進她***。 動作是溫柔憐惜的,手指也潤滑,所以這一次晚媚絲毫沒有痛苦,有的只是一種麻刺的快感。 “不錯很緊,但要保持?!毙∪虼剑址胚M去只手指,在里面輾轉(zhuǎn)彈壓。 hua|丨xue越來越潮濕,粉紅色ru尖挺立似朵萼梅,在被按壓到內(nèi)壁一點時晚媚一個激顫,連呼吸都暫時停止。 “這里就是你的極樂點。”小三在那處使力按壓打圈,越來越多液體開始順著他手指溢出體外。 在離歡樂頂點只差半寸時他卻突然收手,拿一根兩指粗冰涼的yu器代替手指,毫不費力塞進了那濕滑|丨xue口。 之后他就開始推拿晚媚雙腿,低頭聽她呼吸越來越急促,到最后完全象只困獸。 “求你 …”被縛住雙手的晚媚最后終于忍不住發(fā)聲,尾音不住顫抖:“求你 …” 而hua|丨xue里此時ai液正如細泉般滾滾而下,將那根yu器浸潤了,看起來一片蔥翠。 方才小三推進她hua|丨xue的是烈性春丨藥,晚媚此刻只覺得焦渴無以復(fù)加,不住扭動身軀,ru尖觸著捆綁的繩索,那摩擦帶來的些微快感益發(fā)叫她瘋狂。 “求你…求你…求你 …抽動 …抽動那個?!彼龔堉焖莆裁撍聂~,滿臉滿身都是汗,連呼吸里都噴著火。 小三伸出兩指,將那yu器來回輕抽了一次,低頭問她:“是不是這樣?” “是!是是!”晚媚急急點頭,汗珠飛一般四濺。 “抱歉今天功課到此為止?!毙∪栈亓耸郑_始收拾東西預(yù)備離去:“祝主子好夢?!?/br> “你敢!”晚媚恨聲,咬牙咬出血來:“你可要記得我是你主子,你就不怕我懲治你!” “主子教訓奴才,小三早就習慣。”小三還是溫聲:“可是這種訓練是為了讓主子學習克制欲望,學著要男人求你而不是你求男人,主子也要習慣。” 說完他就退后,沒聲沒息,順手熄滅燭火掩上房門。 整個院落開始死一般漆黑詭異,大雪輕柔的覆上青磚,整晚在房頂傾聽晚媚一聲比一聲嘶啞的呼叫。 第一章 鬼門(下) 一個月的時間果然很快過去,晚媚在這一個月里驚人的成長,艷光從皮囊下一分分透了出來,恍然間已是不能逼視。 然而這一切晚媚自己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日子苦悶,那小三是萬般的可惡,羞辱她折磨她簡直不遺余力。 這期間晚香常來,帶著她的影子初八,除了調(diào)教她之外還常一起閑聊,親親密密活象姐妹。 晚媚開始知道,鬼門里原來只有二十一個女殺手,其中十六個為地殺,地位最低,而后就是天殺,共四個,最后一個就是絕殺,是所有女殺手的統(tǒng)領(lǐng)。 其中地殺是不習武的,光憑媚色殺人,每次任務(wù)都很兇險,所以才需要不斷培植晚媚這樣的替補。 一個月時限一到,晚媚就會被指派一個刺殺任務(wù)。 任務(wù)成完成她就正式成為地殺候補,任務(wù)失敗那么就只好一死。 這一天是越來越近,晚媚感覺到壓力,開始夜不能寐精神不濟。 精神不濟就容易出錯,這天她在taonong初八***時,手下就不小心使大了勁,加上又沒按住***,初八忍不住射了,射的她一手都是。 他們是在做吹簫練習,間隙也會拿手taonong,可吹簫最大的要訣就是要讓對方射在你嘴里,還最好是在喉嚨深處,她這個錯犯的不小。 晚媚有些發(fā)怔,那頭晚香連忙說不要緊,翻過臉卻又順手甩了初八一個耳光。 初八低頭,根本不敢拿眼和主子對視,果然是比小三溫順百倍。 晚香笑了笑,拿布仔細替晚媚擦干凈手指,這才抬眼看天。 “太陽偏西了呢?!边^會她突然拿手敲頭:“那么妹子我們快走,門主應(yīng)該在今天申時召見你。” 消息來的突然,晚媚被她拖著手越走越遠,直到進了門才確定門主是真的要召見她。 門主就是鬼門的神,可神也有名字,晚媚如今知道門主叫做姹蘿,已經(jīng)統(tǒng)治鬼門一十三年。 在她印象里門主是個和藹的人,今天一見也是如此。 見她和晚香進門,姹蘿從貴妃塌上微微起身,不分大小向兩人都點頭招呼。 晚媚高懸的心略微放了放,慢慢走到房間正中,垂頭聽候吩咐。 很長時間姹蘿都沒有發(fā)話,房間沒有窗戶很是幽暗,晚媚立在原處,只聽見姹蘿頭頂宮燈輕輕的搖曳聲。 再過一會晚媚聽見一聲極低的呻吟,從房間西北角傳來。 她到底年輕好奇,忍不住伸出頭去打量了一眼。 那角落里影影綽綽站著兩個人,看著身形高大,應(yīng)該是兩個男人。 姹蘿看來是有些不耐煩,托著腮蹙起了眉頭:“你到底剝好了沒有,手腳這么慢,當真是老了嗎?““是老了?!苯锹淅锬侨嘶卮?,隱帶笑意:“誰叫你不愛點燈,我老眼昏花的瞧不清?!?/br> 姹蘿冷哼,將手一指隔壁桌上的銅座紗燈,道:“那么你去給這個老不死的掌燈好了?!?/br> 晚媚四下回頭,發(fā)現(xiàn)晚香早沒了蹤影,那么要掌燈的只能是自己了。 于是她只好上前,把燈持了輕聲走到那兩人跟前。 來到近處才看清那的確是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穿灰衫,衣角漿洗的都有些發(fā)白,是個儒雅的中年男子,應(yīng)該就是方才說話那人。 而另一個人則脊背朝外,屋里光線的確太暗,晚媚看不清楚,于是把燈又湊近了些。 眼前一幕頓時驚呆了她,她一個失手,險些就讓紗燈落了地。 那的確是個男人的背,不過背上的皮膚已經(jīng)不完整,已經(jīng)被人割開一塊掛在背上,此刻正被微風吹的輕輕顫動。 割皮,原來他們剛才談笑間要割的是一個人的皮,一個活生生人的皮! 晚媚頭皮發(fā)炸,握燈的雙手開始不住顫抖。 那儒雅男子笑了,看住她放底聲線:“你拿穩(wěn)了莫要怕,沒什么可怕的,一滴血也不會見。” 言畢就開始執(zhí)刀,他那把薄如蟬翼的刀,一寸寸往下,把皮子和血rou分離開來。 果然是一滴血不見,晚媚清楚看見皮子剝離后那人背上一層薄薄的黃|色脂肪,還有脂肪間織網(wǎng)般密布的血管,里面血液正汩汩流動。 而那被剝皮的人再沒發(fā)出一點聲響,端坐在那里,直到后背整半張皮子被撕下。 中年男子長吁了口氣,把皮子交到晚媚手心,示意她拿給門主。 晚媚拿著那張皮子,一路手腳發(fā)顫,也不知是怎么走到貴妃塌前。 榻上姹蘿起身,拿起手邊的毛筆沾墨,在那上面很快就畫出了一枝藤蘿。 “那么你來畫只蝴蝶吧?!币粫l(fā)聲,將筆遞給晚媚:“這將來是要做扇子面的,你看看畫哪里合適?!?/br> 晚媚拿起筆,雖然是有些發(fā)抖,可還是很快落墨,在空白處畫了一只粉蝶。 有了這只蝶整幅畫就活了起來,姹蘿點頭,暗贊她聰慧靈性。 “把人抬下去吧。”拿著皮子姹蘿想起揮手:“別叫他死了,他這身皮子還是不錯,剝的仔細了興許還能做只燈籠。你們也要小心,可別再打碎我喜歡的東西?!?/br> 屋子里有了人影,看的出來是一群男仆,沒半點聲響就把人抬了出去。 晚媚有些齒寒,立在原處雙腿發(fā)軟,把下唇咬了又咬。 一旁姹蘿還是和聲細氣:“你放心,你和這些奴才不同,我看的出你是有用之人,只要你聽話,沒人會難為你?!?/br> 晚媚噤聲,一旁那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看著她笑意盈盈:“門主你發(fā)現(xiàn)沒有,這孩子很象你,神氣象足了少年時的你?!?/br> 姹蘿莞爾,朝他別過一眼道:“那么你的意思是我如今老了嗎?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我的刑大堂主。” 話風和軟兩人聽著象在打情罵俏,可晚媚卻是倒吸一口涼氣。 刑堂堂主刑風,這名字她早聽說過,知道他是鬼門里十分重要的人物,掌管門里刑罰和帳務(wù)。 先前小三領(lǐng)她去的那處矮房就是刑堂,晚媚不由想起了那兩個女人,一個沒有腳一個滿嘴爬了細蛇。 她如何也沒有想到,那種地方的主人竟會是這樣一個和善俊朗的中年人。 猜想可能是被自己名頭嚇到,刑風握起拳頭輕咳了聲:“那么門主你別忘了,她今天來可是有正事。” 姹蘿一敲額頭:“被這奴才一攪我還真差點忘了,她今天是來拿藥的?!?/br> “那么你預(yù)備好了嗎?”她回身看著刑風,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臂:“她那個影子落的是什么蠱?” 刑風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只小小木匣,打開蓋子,里面是一只火紅色的線蟲。 “要火蠱壓制,那么他中的就是寒蠱了?!辨碧}道,割開手腕放出一叢血來。 鮮血落進匣子騰起一道白煙,那紅色線蟲頓時沒了影蹤,匣子里只剩下一灘血水。 見晚媚張口結(jié)舌,刑風笑了:“這么說你不知道,今天是你影子蠱毒發(fā)作的日子,他現(xiàn)在可一定是生不如死,正等著你這主子去救他呢。” “當然你可以不給他,當著他的面把解藥倒了,或者讓他象條狗一樣求你。這一切都隨你,因為你是他的主子。”把木匣放到晚媚手心時刑風又加了句,語聲還是和軟妥帖。 回到院子晚媚一個個門洞尋找,終于找到了蜷在廚房的小三。 而小三根本沒發(fā)覺她進來,此刻正身在寒潭萬丈,將身子蜷了又蜷,恨不能連皮rou帶骨頭全都擠在一起取暖。 冷,每兩個月發(fā)作一次的寒癥,他以為自己會習慣,可到最后這個冷字還是無堅不摧,輕易就把他擊垮。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塊千年寒冰,連呼吸都生著刺,可不知道痛卻為什么還是這樣火燙,燙得能燒穿他所有鋼骨。 他沒有發(fā)聲,已經(jīng)忘記呼痛,所有力氣都用來蜷緊身軀。 晚媚在他旁邊蹲下,看著他幾乎要將自己骨頭擠斷,眼眸慢慢開始發(fā)亮。 她伸手,使力一把扯住他后背白袍,白袍應(yīng)聲而破,他的脊背頓時亮在了外頭。 沒有反抗,他根本沒有能力反抗。 晚媚的眼更亮了,彎腰使盡氣力抱他,將他一步步拖進了自己臥房。 躺在床上的小三閉眼,臉色青白右頰有道疤痕,正是晚媚先前的杰作。 晚媚從房里尋來繩索,以前小三綁她的那根,分別綁住了他手腳,將他系在床欄,系成了一個大字。 小三意識昏沉,本能的還想蜷起身軀,可惜的是體力已經(jīng)耗盡,根本掙扎不得。 晚媚笑了,抄起剪子將他衣衫剪爛,讓他在自己跟前也來了個赤條條。 觸手處皮膚冰涼,晚媚撇嘴:“這么冷,和塊冰疙瘩玩可沒意思。” 一轉(zhuǎn)念她又有了主意,回身去翻箱籠,把那一堆罐子全都捧了出來。 記得暗紅色的就是春丨藥,晚媚彎起嘴角,將罐底掏空,幾個轉(zhuǎn)手將膏體全抹進了小三后庭。 等了不知多久小三才有了反應(yīng),眼睫顫動睜開了雙眼,眸里開始有團暗火在燃燒。 冷之外他開始覺得空洞,身體里有個無邊的空洞,嘶叫著想誰來填滿。 兩腿之間的男g(shù)en也有了反應(yīng),緩緩立起在無聲召喚。 晚媚輕笑,彎下腰來將它含住,舌頭打圈在尖處滑過,接著讓它深深插入自己喉管。 幾個吞吐之后她起身,看牢小三抱起了雙臂。 小三開始抽氣,不知哪來的氣力揚起頭頸,重重敲向床板想把自己敲暈。 晚媚抄起剪子,咔一聲剪斷了他右手繩索,他開始握住自己男g(shù)en,瘋了般上下taonong。 高潮不久來到,一次又一次,白色液體射了滿床,可那yuhuo仍不肯熄滅,后庭的空洞在急速擴大,要把他和整個天地都吸了進去。 “給我?!奔彼俚拇⒗锼焓?,嗓子沙啞幾不可聞:“求求 …你,給我?!?/br> 晚媚掏出那只木匣,又翻出箱子里最粗一根木棍,尾端系了紅綢那種,兩樣東西一起在他眼前搖晃。 “兩樣東西你選一樣?!彼?,惡毒快活:“到底要哪個,你可要想好。” 小三啞喚了聲,熬不過那冰和火兩種煎熬,情急之下咬住了自己右手,還不曾費力就咬下了一截尾指。 晚媚吃了一驚,而他則看著她,滿嘴是血眼底都是絕望。 “我又幾時真的為難 …你?!遍]上眼小三開始艱難吐字:“我已經(jīng)盡量 …,你要怎么才明白,在這里你是孤身的,只有我是你的影子,只有我是 …” 句子斷續(xù)可字字來自肺腑。 在這鬼門,只有他和她的命運是相連的,她是孤身一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只有他這條影子。 他已經(jīng)盡了力,雖然冷面可已經(jīng)盡力,盡量讓她少受苦楚。 這些內(nèi)情晚媚不曾全懂,可不免也有些觸動,眼眸一分分暗了下來。 把那木匣打開,她把解藥倒進他口,緊跟著又擁住了他,脫盡所有衣衫擁住了他。 的確,她只有他,只有他朝夕相伴,彼此折磨可形影不能分離。 她箍住了他雙手,阻止他把東西填入后庭,要他進入自己,用她身子解渴。 小三于是緊緊擁住了她,啃她咬她在她身體里不住穿刺,兩人的熱汗都快流成了一條河。 藥力還是沒法散盡,到最后晚媚無法,只好抄起花瓶敲他后腦,一記把他砸暈。 這下小三安靜了,人躺著淡淡呼吸,后腦和尾指的血也漸漸止住。 晚媚遲疑了一下,慢慢將頭靠上他胸膛,側(cè)耳聽他心跳。 外頭夜涼如水,晚媚靠上了她的影子,來鬼門之后,第一次安穩(wěn)入夢。 第二章 刺殺(上) 第二天晚媚是被搖醒的,醒來時發(fā)現(xiàn)小三已經(jīng)立在床邊,手里拿著一把團扇。 扇面上畫著藤蘿粉蝶,扇架是紫檀木,墜子是七色流蘇,這是一把看著再平常不過的團扇。 小三低聲說這是門主賞的,晚媚于是一把拿起扇子,對了光比照。 扇面極薄,隱隱透光,晚媚拿起扇了扇,立時陰風陣陣。 她于是笑了:“這扇子還真是好,到夏天拿它扇風,一想起是活人皮做的,真是人不涼心也涼了。我該謝謝門主賞識我?!?/br> 小三在一旁不發(fā)話,只是拿了一匹白布,象裹粽子一樣開始裹她胸部。 晚媚被他裹的快不能呼吸,于是伸出手,一巴掌打上他尾指的傷口。 傷口撕裂,鮮血沾上了白布,小三嘆口氣,只得把布散落重新裹過。 “今天你就要去執(zhí)行任務(wù),上頭卻說目標改了,我現(xiàn)在必須幫你重新準備?!边吂叺吐暯忉專骸澳阋虤⒌倪@個人叫做龐德,龐公好龍陽,這幾乎人人皆知,你要預(yù)備女扮男裝。” “龐公好龍陽?!”晚媚低聲重復(fù),到最后汗毛聳了起來:“為什么給我換這個任務(wù),這個龐德是什么人!” 小三在一旁面無表情解釋:“龐德,人稱龐公,鎮(zhèn)遠鏢局總鏢頭,十三太保橫練。給你換這個任務(wù)是因為有人不想你活,因為門主賞了你這把扇子?!?/br> 晚媚失語,怔怔看著小三收拾,看著自己最終變成了一個束發(fā)清秀男子。 “地方有些遠,你現(xiàn)在就要出發(fā)?!毙∪撕螅帜闷鹛脊P把她眉毛描粗:“記得帶上你的傘?!?/br> “帶傘?”晚媚冷笑:“你的意思是帶那把紅傘?要人離八丈遠就看見我嗎?” 小三彎腰,從床角拿出那把傘,遞到她手間:“你看清楚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紅了,紅魔傘一個月沒喝人血,早就和平常的紙傘無異?!?/br> 晚媚又是吃了一驚,看見那把傘果然不同了,柄還是翠竹柄,可傘面變成了淺黃|色,除了細看傘面有蛛網(wǎng)一般的暗紋外,和一般紙傘的確沒有兩樣。 “可是我才來時它明明是鮮紅的。”晚媚猛然想起。 “那是因為它才喝了血,我前頭那個主人的血?!毙∪鹚骸斑@把傘里有諸多秘密,等你任務(wù)成功了,就有資格一樁樁知道。” 晚媚不發(fā)話了,抱住傘有些失神。 一旁小三問她:“你是不是怕?如果想抖就在這里抖夠,一會可千萬不能露出破綻?!?/br> “是怕?!蓖砻狞c頭,咬了咬下唇:“可是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因為我還不想死,絕不想在十六歲時再死第二次?!?/br> 天際又開始落雪,小雨夾雪,龐德?lián)P手,示意身后兩個隨從到客棧落腳。 這是個小鎮(zhèn),像樣的客棧只有一間,龐德抬頭,看見客棧的名字叫做‘祥云’。 幾杯酒落肚通身都暖和起來,龐德愜意,抬手摸了摸腰間的佩劍。 這一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護送這把劍,誰也不會想到,他會大喇喇把劍別在自己腰間,而在那個釘死的長盒里放了把假貨。 想到這里他有些得意,舉了酒杯,目光閑閑落在門口。 外面雪下的大了,有個清瘦少年收了傘跳進門口,到龐德旁邊桌子落座。 小二一會送來熱茶,那少年捧住杯子呼了口氣,迷蒙中越發(fā)顯得輕靈。 龐德心中一突,舉高酒杯又看了那少年一眼,正好那少年也舉目看他,眸里春水蕩漾,把個漣漪一直推到龐德心底。 兩個隨從開始不懷好意的竊笑,那少年立起身來,吩咐小二:“給我開間上房,飯菜送到房里去,這里委實太冷了。” 小二于是領(lǐng)他上樓,龐德坐在原處看他拾階,到最后也一伸手吩咐:“給我也開上房,兩間?!?/br> 天色很快暗透了,龐德踱步來到那少年房前,只看見一把翠柄紙傘斜在門口,傘上的雪水蜿蜒向前,意味竟和主人一樣裊娜。 在他流連的間隙里房門開了,吱呀一聲,那少年立在門后,正瞇起鳳眼看他。 “如果想進來不妨進來?!蹦巧倌觊_口,聲音清脆:“大爺何苦在門前枯站?!?/br> 龐德訕笑,摸了摸眉頭跨進門去。 給他倒了杯茶后少年挪步,在火盆前烤手,翻來覆去很是專注。 龐德輕咳一聲,沒碰那杯熱茶,看住他發(fā)話:“這位小哥生的真是清秀,猛一瞧倒象位姑娘?!?/br> 那少年冷哼了聲:“戲班里的男旦,生的女相才有飯吃。大爺如果要做就談個價錢,不必扯這些閑話?!?/br> 這一道紗窗捅破龐德頓時尷尬,咳嗽了又咳嗽:“我想小哥可能誤會了,我只是 …” 少年一個轉(zhuǎn)身看住了他,眼波清澈卻也犀利:“這種事不會看錯,我在戲班里唱了八年,看男人也看了八年,絕對不會看錯?!?/br> 龐德苦笑還想解釋,那少年卻踱步過來一把撫住了他男g(shù)en,在那上面做了一個熟練的挑逗。 “只要十兩,我從戲班逃出來,如今只想掙些路費。”看著龐德立起的***少年嘆氣:“我那里很干凈很緊,我已經(jīng)習慣只吃流食。” 龐德耳根發(fā)燙,根本已經(jīng)沒有辦法拒絕,只能眼看著他將手滑進了自己衣衫。 事情順利的進行了第一步,少年挑眉,得色一閃而過。 此間的少年當然不真是男兒身,而是晚媚,前來奪人性命的晚媚。 一個月的調(diào)教早讓她摸清了男人所有的敏感點,她伸出舌頭,先一把含住了龐德耳垂,接著在他耳內(nèi)濕濕一攪,而手是早已下探,在他男g(shù)en附近流連,似躲還迎。 龐德輕吁口氣,渾身一松,擺出了享受的架子,晚媚連忙乘勢解開他腰帶打開衣衫。 這是個保養(yǎng)的很好的中年男子,肌rou緊實膚色略深,晚媚一把握住了他腰,濕滑舌頭沿著頸脖一路下行。 在舔弄ru尖的時候她有了發(fā)現(xiàn),看見這個男人ru尖上竟有不止一個對穿的小孔,而且有的還有焦灼的痕跡。 她愣了下,不過沒有停留,舌尖滑過腹部往下,故意在男g(shù)en附近的毛發(fā)里打繞。 男g(shù)en漸漸昂揚,晚媚又伸出一個手指探入他后ting,幾個顫動后龐德果然通身發(fā)軟,男g(shù)en沖天長長立了起來。 晚媚伏低,抽出手來握住他男g(shù)en,舌頭微卷開始在尖部挑逗。 這一次她又有所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這根xing器上竟然也有傷痕,是不止一道被細繩勒過的痕跡,有的還很新不曾愈合。 她頓了頓,含?。拈g開始波動,誰知那龐德卻突然睜開了雙眼,低吼一聲撲過來,一下把她壓在了身下。 “我把價錢加到三十兩,我們來玩?zhèn)€游戲好嗎?”龐德在她上方咻咻喘氣,一只手已經(jīng)去解她領(lǐng)口:“你放心我很有分寸,你會有點痛,可也不會受很重的傷?!?/br> 事情失去控制一下滑到了危險邊緣,龐德只需往前再探一步,就會發(fā)現(xiàn)身下這個人沒有喉結(jié),根本就是個女子。 晚媚的心開始狂跳,血液上行幾乎全部涌到腦間,在最后時刻突然殺出道光來,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念頭。 “大爺?shù)囊馑际峭嫒伺叭说挠螒騿??”她一把推住龐德,笑得曖昧婉轉(zhuǎn):“那可真是巧,咱們不僅有緣還是同好?!?/br> 龐德的眼頓時亮了起來,神色證明她沒有賭錯。 “不如我先來好嗎?”她乘勢起身,一把推倒龐德,弓腿坐到了他腰上:“先讓我過了癮,接著我也由你處置?!?/br> 龐德沒置可否,不過呼吸急促果然開始興奮。 晚媚暗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銅盆里還有她洗過手的涼水,于是起身去端了來,一把把淋到龐德下身。 男g(shù)en遇冷漸漸軟小,晚媚扯下一條衣角,使了力將它緊緊勒住。 龐德的喘息聲益發(fā)粗重,亮著眼吩咐她還可以再綁緊點。 晚媚依言,做完之后伏上他身,開始百般挑逗,撫弄男g(shù)en咬他ru頭,兩根手指還伸入他后ting不住顫動。 男g(shù)en受束沒法漲大,龐德艱難的喘著氣,越是痛楚越是叫好,十成十就是個受虐狂。 晚媚的心又開始劇烈跳動,這次是因為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血呢?”她爬上他身子,在他耳邊呢喃:“我去拿把剪子來好不好,輕輕的劃,你可以看著血珠一粒粒涌上來,那滋味可別提多美妙。” 龐德點了點頭,晚媚的心幾乎因為狂喜而停住跳動。 可這狂喜僅僅維持了片刻,因為龐德下來又接了一句話,一句讓她guntang希望頓時破滅的話 …“我是喜歡血?!彼f,不無遺憾:“可惜我練的是橫練功夫,尋常兵器根本傷不了我?!?/br> 第二章 刺殺(下) “那么真是可惜了。”過一會晚媚才發(fā)聲,有些失魂的拿手指撫過他胸:“你練這功夫,還真是少了很多趣味?!?/br> 龐德也心生遺憾,忍不住拿眼瞟了一下衣衫上面連著的那把劍。 的確,尋常兵器是傷不了他,可他今天帶著的這把不是尋常兵器。 他這個閃念沒能躲過晚媚眼睛,她勾頭,看見龐德褪下的衣衫上面系著一把劍,劍鞘是最普通的鐵鞘,上面連個花紋也沒有。 看著應(yīng)該是把普通的佩劍,晚媚伸手,一把將它拔了出來,只瞧一眼就發(fā)覺自己錯了。 劍的樣式的確是普通,一把長七尺的玄色鐵劍,可拔出來的那刻卻銳意森森,如君王的利眼橫掃俯瞰,讓不懂劍的她也不由心生敬畏。 龐德張口,覺得不妥剛想說不,卻看見晚媚失手,一個不小心被劍刃劃傷了手指。 看來這個人不懂武功,龐德有些放心,把那個不字又咽了回去。 而那廂晚媚輕笑,抬起手指讓一滴血落進他口,接著傷指又在他胸前活動,鮮血彎曲在上面畫了一個“歡”字。 “我們就來寫這個歡字好不好,歡愛的歡字。”伏低身子她在他耳邊呢喃,又一把解了龐德男g(shù)en上的布條,taonong它讓它漲大。 男g(shù)en立了起來,晚媚掠起衣衫下擺吸氣,分開兩腿坐到了龐德胯間。 衣衫下面還有底褲,晚媚將它有分寸的拉下,露出后ting又蓋住私|處,男g(shù)en一陣試探找尋后終于順利穿了進去。 一個月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讓她后ting松緊適度,龐德深吸口氣,開始覺得自己今天真正遇上了個尤物。 “看來你還真服侍過不少男人,這里 …還真舒服?!彼麊÷暎炔患按浜贤砻墓?jié)奏開始挺胯。 晚媚在他身上放馬,起伏中大汗淋漓,但仍不忘拿劍在他胸口劃下了第一畫。 劍果然是好劍,在他身上留下細小傷口,血果然一粒粒涌了上來,在燭火間泛著微光。 下身快極而傷口痛極,龐德覺得自己從未如此爽過,忍不住張口大叫了聲“痛快”。 晚媚擰眉,銼低身子讓他男g(shù)en完全進入,略一停頓后又急速上抬抽離。 龐德興奮的低吼了聲,她于是抬手,在他胸口劃了第二畫,這次略微用力,傷口又深了些。 龐德呼痛,呼痛的同時又發(fā)瘋般穿刺,要快感和痛一起增長。 晚媚的汗順著臉頰落了下來,沿著那歡字劃了一劍又一劍,眼見著鮮血慢慢爬滿了龐德胸膛。 那情形真是說不出的詭異,血的顏色刺激著她,讓她畏懼的同時又產(chǎn)生快感,奇異的強烈的快感。 她的私|處也開始濕了,濕透底褲隨快意一起蔓延。 而龐德這時更是已經(jīng)接近癡狂,穿刺聲連著呻吟,痛和快已經(jīng)連在一起分辨不清。 最后高潮終于到來,晚媚看見他閉上了雙眼,一個恨刺后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嗚咽,知道時機已經(jīng)到來。 這個時候的男人是最不設(shè)防的,機會稍縱即逝。 晚媚緊緊握住了劍柄,右手顫動,雖然細微可已經(jīng)在搖晃。 “他不死我就得死,我絕對不能因為男人再死第二次!”最終這念頭戰(zhàn)勝恐懼立在了上風,她揚起手,高高揚起,拼盡全身力氣把劍身送入了龐德胸膛。 血涌了出來,一下四濺落了她滿手滿臉都是,龐德甚至都沒來得及驚訝,一下就從云端落到了地獄。 晚媚收手拿起了劍,幾乎是下意識在龐德身上做了最后一個起伏。 極度的恐懼穿透她心,在那上面做了個翻滾化作顫栗,最終竟催動她達到高潮。 下身一陣緊縮,每個毛孔都張到最大,她眼前一黑身子往后,在一片血泊里神魂飄離,達到了平生最暢快的一個高潮。 第一次任務(wù)就這么完成了,晚媚清醒后在原地坐了很久,最終才確認這是事實。 第一件事是洗臉洗手,她在銅盆洗了很久,這才讓顫抖的雙手穩(wěn)定下來。 然后就是換行頭,披落頭發(fā)將眉改細,換上來時預(yù)備的女裝,少年轉(zhuǎn)眼間就沒了影蹤。 地上那把鐵劍仍在吞吐華光,她想了想,把它收入劍鞘別在了腰間。 一切準備停當之后她走到門口,拿起那把傘走到龐德腳邊。 打開后這仍是把尋常的紙傘,傘面一角描著朵金色的花,聽小三說名字叫做“地涌金蓮”。 過了一會風吹燭火,晚媚以為自己眼花,居然看見那朵花的金色花瓣顫動了一下。 她完下腰,才想看個仔細,卻發(fā)現(xiàn)傘上花瓣突然全數(shù)張開,而且迎風招展不勝妖嬈。 晚媚的眼睜大了,已經(jīng)忘記呼吸,直愣愣的看著那花吐出***,鮮紅色的蕊,很多根不斷生長,溫柔的爬過龐德手臂,繞上他身子,最終停留在他胸膛傷口。 傷口鮮血仍有熱度,***找到了方向,突然暴長探進了他傷口,觸角不知伸向了何處。 龐德的身體于是一分分向里收去,雙目下陷發(fā)黑,像個逐漸被掏空的口袋。 而傘則開始紅了,紙面上縱生的暗紋開始充滿鮮血,由微紅到暗紅,最后不知怎的又鮮亮起來,紅的象女鬼鮮艷欲滴的唇。 紅到極至時花朵停止了顫動,***也一下收回,金色花瓣層層合攏,最終在傘面上定格,又是一朵再平常不過的圖繪。 紅魔傘于是紅了,鮮紅傘面翠竹柄,上面一朵金蓮,妖異詭譎有說不盡的風情。 晚媚抬手,下了許多次決心才拿起了它,顫巍巍將它收攏。 房間里再沒有一點血腥氣,晚媚走到門口,關(guān)門時又回頭看了一眼。 地板上的龐德已經(jīng)完全成了一只空口袋,連傷口都變成慘白色,仿佛來陣陰風就能把他裹走。 門口這時恰巧卷了陣風進來,呼一下吹滅了蠟燭。 夜一下安靜,晚媚看見龐德的眼亮了亮,里面似乎有恨怨在閃,連忙伸手關(guān)上了房門,飛也似的拔腿逃出了客棧。 另外找到一家小客棧容身,晚媚把那把傘放在角落,自己抱了膀子遠遠蹲著,往火盆里不住添碳。 她在等天亮,天亮了被接回鬼門。 來的時候她坐了輛馬車,還沒出鬼門就被蒙上了雙眼,根本不知道自己從哪里來。 下車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墳場,車夫告訴她該去的方位,之后又說天亮時才在原地接她回轉(zhuǎn)。 這一夜漫漫,她一次次生出逃跑的念頭,又一次次強迫自己打消。 來時小三這么說過:“第一次出任務(wù)影子不許隨行,可你要記得,暗地里可不止一雙眼睛在盯著你,在衡量你夠不夠資格做鬼門殺手。你如果逃跑,那么下場會被死更慘百倍?!?/br> 見識過刑堂和生剝?nèi)似ず?,她已?jīng)知道小三這句絕對不是恫嚇。 所以她只好等,等到天已經(jīng)蒙蒙亮,這才拿傘出門,往西去墳場方向。 外頭風雪更大了,晚媚吃消不起,于是抬手打量那把紅傘。 不管如何,這把血腥的傘都要和她相依相伴,想到這里她咬牙,一把將傘撐開。 早晨,大清早,韓?揉揉疼痛欲裂的頭,發(fā)覺自己醉酒之后又在顏顏墳邊睡了一夜。 十指還在,腳趾頭也有知覺,他抖抖身上的積雪起身,開始苦笑。 “看來你內(nèi)功就要大成了呢韓?大俠?!彼闷鹉侵豢站茐負u晃,順便嘲笑自己:“大雪天里睡在外頭,為了不凍死內(nèi)功運轉(zhuǎn)不休,我要把這竅門寫進秘笈里去?!?/br> 酒壺里面一滴酒也不剩了,他沮喪的撇嘴,仔細回想今天是幾號。 “二月初二?”好不容易這個數(shù)字鉆進腦門,他呆了呆,伸手就給自己一個暴栗。 二月初二,是大哥千叮萬囑要他記住的日子。 山西謝家的破魂劍,因為謝家滿門被滅一直無主,前些日子那勞什子武林盟主不知怎的發(fā)瘋,想起說遼東韓?才是唯一配的起這把劍的俠士,巴巴的要人把劍送來,說是二月初二會到。 劍不劍的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大哥的臉色。如果他不收拾干凈恭迎盟主賞賜,那么大哥一定嘮叨到他內(nèi)傷而亡。 想到這點他就發(fā)怵,連忙撈把雪擦臉,完全清醒后拔腳回城。 天際風雪肆虐,整個郊外除了他,連只鬼影子都沒有。 就在這時他看見了一個紅點,鮮艷的鬼魅的紅色,正穿破風雪撞進了他眼。 走到近處他才發(fā)現(xiàn)那是把紅傘,鮮艷欲滴的紅傘,傘下站著位少女,下巴尖尖臉孔晶瑩,看他時眼波流轉(zhuǎn),里面好似含著萬語千言。 他的心跳開始加快,加快一點點并不強烈,和眼前這少女的美麗一樣,并不張揚只讓你敞開心懷接受。 少女這時呼了口氣,發(fā)頂上沾著的雪化了,滴答一聲落進她衣領(lǐng)。 韓?的心這時也滴答一聲,濕濡濡有點曖昧,推動血液涌往下身,在那里點著了一把暗火。 他頓時愕然。 已經(jīng)三年了,顏顏死后,他已經(jīng)三年沒對女人動過心,看女人象看木頭,解決欲望全靠自蔚。 而眼前這少女竟然不言不語點著了他的欲望,好像已經(jīng)摸清了男人每根筋骨,知道在哪處搔癢最能見效。 他有些尷尬,為掩飾這尷尬忙忙開口:“那個小姐,現(xiàn)在風雪又大天又沒亮,似乎不大適合獨自出門。” 女子不語,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眼掃過他擦身向前。 有片衣角和他接觸,落下一陣芬芳,韓?立在原處,下身益發(fā)guntang。 他舉目,發(fā)現(xiàn)女子去的是墳場方向,紅傘黃衫,裊裊而行。 “是鬼嗎?晚上吸了人精血,現(xiàn)在要回去了?!彼哉Z:“這世上竟還有這么美麗妖嬈的鬼?!?/br> 第三章 媚殺(上) 回到住處晚媚第一個找小三,有些抖威風的意思,將那把長劍抽出來,不費力就砍斷了一張春凳。 小三神色動了動,只是片刻,之后恢復(fù)冷淡:“你這又是什么意思。” 晚媚抬起下巴:“意思就是我成功了,不僅殺了那個人,而且還得了把寶劍?!?/br> 小三冷笑:“你這也算寶劍?那么你該看看這是哪里。這里可是鬼門,每一寸土都是繁華鋪就,你剛剛劈壞的那把春凳就是沉香木做成,也許就比你這把砍柴刀貴重百倍。” 晚媚訕訕,擰起彎眉看他,到最后將劍劈手一丟:“那么我就將它賞了你劈柴,今晚你做紅棗小米粥,要燉的稠稠的?!?/br> 小三回了聲是,又垂手催她:“既然主子回來了,那么我們現(xiàn)在開始練琴?!?/br> 晚媚想起了那把鬼魅的傘:“可是我覺得,你應(yīng)該先告訴我那把傘是怎么回事,為什么 …” 小三還是垂手,面無表情:“紅魔傘的事可以稍后討論,現(xiàn)在你要學琴,你前頭還有很長的路要走?!?/br> 已經(jīng)相處了一月,晚媚聽的出他語氣里的輕重,于是不再爭辯,跟他到了琴室。 以為這次又要學什么Yin詞艷曲,晚媚早有了心理準備,可到頭來小三卻讓她學什么,學完睡,睡完學,直直的學了三天。 學到最后小三問她:“那么你懂不懂這曲子的意味。” 晚媚低頭:“不過說雄圖霸業(yè)都是空,這世上,又有哪樣東西到頭來不是空?!?/br> 小三吃驚,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外頭晚香已經(jīng)來傳,說是晚媚跟她走。 晚媚回頭看了看小三,小三起身,在她耳邊低語了句:“記住男人不止想被取悅,還想要知己,但這個知己不能臨駕在他之上,剛才那曲子說的是雄圖霸業(yè),都是空這三個字你咽回去,你的聰明只能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