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一代賭王我自己封的,反正也沒人抗議
出不了門,本少爺在家十分憋悶,吃什么都沒勁,嘴里淡出個鳥,又不能去玩婊子、賭錢,精力過剩,沒有地方可以發(fā)泄,晚上我就更發(fā)狠地干他,拿他泄火。 你們想啊,像我這種充滿陽剛之氣的偉丈夫,平時足以夜御數(shù)男,現(xiàn)在烏綿落在我手里,一個人要挨幾個人的cao,當(dāng)然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現(xiàn)在,月掛中天,萬籟俱寂,他雙腿打開,皺眉坐在我腰間,一手撐著床,一手撫在尚未隆起的小腹上,承受著我猛烈的cao干,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兩個奶頭不用玩,都尖尖地挺在那里,我隨手捏住,捻了兩下子。 他現(xiàn)在是還沒有奶水,幾年前他生下小畜生,那段日子,一邊干他的賤xue,一邊美美地吸著奶,別提多舒服了。那時候,他還總怪我把奶吃完了,也不給小畜生留兩口,可他下次有奶了,照樣給我喝。以至于我每晚都要含著他的rutou入睡。 我想念著他甘甜豐沛的乳汁,于是又湊了上去,用舌頭掃他的奶頭,然后狠狠一吸。 “哼……”烏綿摸著我的腦袋,微微挺起身來,道:“輕些……” 我用手掌揉了幾下,說:“我這是給你通通乳?!?/br> 自從他懷孕以后,我總覺得這賤人瘦了不少,原來雖然也瘦,但是胳膊和大腿上摸起來總也有一層rou,現(xiàn)在卻有些硌手,cao起來不是很舒服。大概是害喜太厲害,什么也不能吃,吃了也要吐,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下去,不瘦也難。但是因禍得福,懷孕之后他下面的小洞明顯更滑了,分泌的液體也更粘稠,xuerou緊緊收縮著,像一張可愛的小嘴,往里面吮吸,好像根本離不開我的擎天大rou。 我驚嘆于他身體的變化,攬著他的腰,托住他的屁股,往上頂?shù)酶佑昧α恕?/br> 啪啪啪,啪啪啪,rou體拍打的聲音起起伏伏,我一想到正在cao的這個人是烏綿,心里就有一種報復(fù)的快感。我像勇猛的將軍,在他身上馳騁縱橫、沖鋒陷陣,殺得他片甲不留。 烏綿被干得上下顛簸,滿眼含淚,仰著頭,支離破碎地呻吟,我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然后按在我跟他連結(jié)的地方,讓他好好感受感受我是怎么干他的。 夜深人靜,月亮都睡著了,我已經(jīng)換了好幾個姿勢,用我高超的床技讓他欲罷不能。 過了很久,但聞嗤地一聲,我一瀉千里,從他濕滑的rouxue里拔了出來,然后躺在床上,瞇著眼睛發(fā)呆,忽然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就開始倒頭大睡起來。 他在旁邊默默擦拭自己的下身,弄好了,腰間蓋著薄被,手臂撐著腦袋,從后面抱著我,呼吸里還帶著迷醉后的潮熱,說:“二哥,你想不想出去?” 我本來還睡意沉沉,聽見這個話,一下子坐了起來,何止是想,簡直是想瘋了。被禁足的這一個多月里面,我真是度日如年、寂寞難耐、如饑似渴,仿佛獨守空房的小寡婦,每一天都是煎熬。 ????“熙兒明天到學(xué)堂去,以后,你就去接送熙兒上學(xué)散學(xué),好不好?” 我本來想答應(yīng),一聽是要送小畜生上學(xué),立馬不樂意了,直接翻臉道:“不好!” 烏綿坐在床上,左手捧著我的臉,眼睛看著我的眼睛,湊上來在我嘴巴上親了一下,問道:“為什么,他是你的親人,他很喜歡你?!?/br> “親個屁親,不去不去。” 烏綿也沒什么表情,背過去,蓋上被子卷了兩下,道:“那你就不用出門了?!?/br> 我馬上反悔:“我去行了吧?!?/br> 烏綿涼涼道:“我怕你太累了,還是別去了吧?!?/br> “唉唉,我去,我真的想去!” 他jian計得逞,轉(zhuǎn)過臉來,捏了捏我的鼻子,說:“說話算話?!?/br> 想到明天就能出門,我不由得有些激動,晚上就睡得晚了點,早上隱隱約約聽見雞叫了三聲,才知道天亮了,老天爺,這才第一天,我就懶筋犯了,實在起不來。 我現(xiàn)在有點懷疑,懷孕的那個人不會是我吧?不然怎么這么想睡覺呢? 烏綿在背后叫我起床,我沒力氣回復(fù)他,鼻子里哼唧了兩下,以示不滿,重新把被子裹上了。 這學(xué)堂也真是的,才幾更天啊,這個時候上什么學(xué)?不得不說,本少爺平生最恨早起,一到起床,就喚醒了我在學(xué)堂上課時那段痛苦的記憶、甚至還有在妙如肚子里時,即將被分娩出去的陣痛?,F(xiàn)在我跟溫暖的被子融為一體,誰也別想把我們分開。 “二哥,起了……”烏綿掀了被子,搖了搖我的肩膀,拍拍我的臉,捏我的耳朵,擰我胳膊上的rou,最后忍無可忍,扇了我兩個響亮的大嘴巴,連人帶被子把我踹下去,疾言厲色道:“你給我起來!” 他娘的烏綿……諸位看官,你們要知道,本少爺并不是怕他,只是怕他動了胎氣,傷了我寄存在他肚里的孩子。所以只能忍氣吞聲地爬起來,穿好衣服出去洗漱。 榮熙穿著書院的月白小衫子,雙臂交叉,胸前抱著小書囊,坐在飯桌邊,早就等在那里了,看到我來,眼里盛了星星似的一亮。 我哈欠連天,慢慢走過去,彎下腰,拿一根手指頭勾出他懷里的書袋,下巴朝門外抬了抬,很給面子地說:“走吧,少爺!” 他眉開眼笑,就屁顛屁顛地跟過來了。 小畜生第一天上學(xué),沒見識,很興奮,在路上跟我嘰嘰喳喳地說著話,剛出籠的小麻雀似的,一會說要交新朋友,一會問我寫字難不難、夫子會不會打人。 我被問得頭都大了,一開始還隨便答兩句,后面懶得說話,干脆冷起一張臉,讓他閉嘴。 散學(xué)的時候我又去接他,已經(jīng)做好了耳朵起繭子的準備,誰知道他整個人跟早上的樣子完全不同,沒精打采的,手里拖著書囊,低著頭像打了霜的花骨朵,慢吞吞跟在我后面走。 我問了他兩句話,他才欲言又止,甕甕地說:“二哥……他們說,我是沒爹的孩子?!?/br> 嗤,還以為是什么事,我說:“沒有就沒有吧。” 他被我一句話堵住,想了想,有些遲疑地說:“那好吧……” 我在心里說,你就偷著樂吧,幸虧你沒爹。你是不知道他的厲害,這十幾二十年,我挨了多少罵,吃了多少打,現(xiàn)在他到陰間了,打不著你,你倒羨慕起有爹的來了。 ???如此這般,本少爺降尊紆貴,勉強接送了他兩天,第三天我跟連天橫約了要見面談?wù)?,誰知道飯桌邊卻沒有那道月白色的小身影。丫鬟說:小少爺生病了,沒起來。 這倒好,早不病晚不病,偏偏這個時候??! 我推開門,就去他的床上找人,你們猜怎么著,嘿,榮熙這個小畜生竟然是裝病,說他不想去上學(xué),我急了,說你不上學(xué)?他抱著膝蓋縮在床上,眼睛鼻子紅紅,一抽一抽地跟我說:“二哥,你能不能在同學(xué)面前說、說你是我爹?” 好小子,居然還指望我?guī)退吨e。 ???????我把被子一扯,質(zhì)問道:?“好小孩都不撒謊,你是不是不想當(dāng)好小孩了?” 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可、可你經(jīng)常對阿耶撒謊……” 我被他反將了一軍,有些惱羞成怒道:“我是大人,大人撒謊都是有苦衷的,你個小屁孩,能有什么苦衷,撒謊就是因為你壞,知道嗎?” “我不、我不壞,我是好孩子……”小畜生小嘴一扁,很委屈地望著我,“我只是不想被別人欺負,我想有爹……” “那你想吧你?!?/br> 我好說歹說,才把他整個抱起來,也不管他樂意不樂意,一把塞進學(xué)堂里。直到目送他進了大門,絕無節(jié)外生枝的可能,這才放下心來。 等甩掉了這個小累贅,我就拍拍手,騎馬到順祥賭館去,在進門的兌換處,買了許多籌碼,今天,本少爺就要卷土重來,大殺四方! 忘了說,順祥賭坊,鎮(zhèn)河第一大銷金窟,匯聚了四面八方、三教九流的人,這里玩法繁多,猜字數(shù)、甩錢兒、擲骰子、押紅寶,一應(yīng)俱全。門口一只白石大貔貅,我一看就覺得親切、順眼,烏綿肚子里的那個東西算個屁,它才是我的親兒子! 我繞過賭桌,看著我熟悉的各式牌九、骰子、賭盤,挨個摸了一把,很快就如魚得水地投入到賭徒中間去了。我當(dāng)場詩興大發(fā):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快活千金換,不勝誓不歸! 連天橫進來了,坐在我邊上,跟著我押了兩塊方形的籌碼。 我一看,才二兩銀,心里就有點不高興了,一拍桌子,怒道:“橫哥兒,你出來跟我賭錢,出手這么小氣,是不是瞧不起我?” 連天橫捏著籌碼在賭桌上敲了敲,道:“兄弟是有家室的人,萬事都要聽管教,我跟你出來賭錢,他已經(jīng)是不樂意了,你還要怎么樣?” 我同情地看著他,心里頭就跟明鏡似的,想不到連天橫看著光鮮,原來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真是個可憐人。又在心里感嘆,家里有個人管著,處處不自由,沒勁,還是打光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