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狗狗的目光只能夠落在我的身上/教主救發(fā)小/狗狗擔心/第一次生氣/嫂子真好
白琉想著,就伸手扶住孕肚出了門,他敲響了隔壁房間。 李大夫推開門,掃了他一眼:“你來干什么?胎氣又不穩(wěn)了?” 白琉問道:“齊云在哪個房間?” “就在你樓下。” 白琉聽了,便朝著樓下走去。 李大夫卻也跟在他的身后——神醫(yī)有個習慣,動手救治的人,要么將他救好,要么就要看著他完蛋。他既然救了白琉,就要把他治好。況且白琉的身體狀況讓神醫(yī)很感興趣。早在給白琉把脈的過程中,神醫(yī)就發(fā)現白琉的身體其實跟普通的雙性人有很大的區(qū)別,是一個值得研究的課題。 白琉推開房門,抬手捂著口鼻走了進去。他的目光在房間中來回逡巡。 這間房原本的構造跟他自己的房間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如今桌椅四飛,床鋪凌亂,而且窗戶大開,白琉走到窗戶口一看,便發(fā)現,窗戶上好像有什么痕跡,他伸出手,微微一摸,頓時皺了眉頭,是一個腳印? 他又回頭,看向了李大夫道:“聽說,你發(fā)現了四川唐門的毒藥。” “不錯。就在這里!”李大夫指著齊云床腳的一點粉末道:“色白,無味。尋常人或許看不出這是什么,但是我一眼就能夠分辨出,這是四川唐門最毒的毒藥,元始蠱粉。一旦沾染皮膚,便會中毒,中毒人會渾身其癢無比,而解藥唯有唐家人才會擁有?!?/br> “齊云怎么會得罪唐家人呢?”可是卓元又去什么地方了,難不成他去了四川,可是他明明說了,今天就會回來的啊。 白琉細細思索片刻,難道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消息,他抬眼看向了李大夫。 李大夫道:“你看我干什么?” 目光躲閃,定是有什么事情瞞著他。 “快說,卓元到底去了什么地方?!?/br> “你這樣子,去了也是添亂?!?/br> “什么?你竟敢看不起本尊!”教主眉頭一豎,表情異常嚴肅。 “你畢竟是個孕夫,還是身體要緊。況且,卓元武功那么高強,不會有事的?!?/br> “武功強有什么用!卓元那家伙笨得要死,很容易就被人騙了!”而且極有可能被人騙了之后還在哪里傻乎乎地替人數錢:“快點告訴我,他到底去什么地方了?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的胡子給扒光!” 李大夫看著他道:“我平日總是覺得你對卓元并不怎么上心,還總是對他諸多挑剔,不曾想,你倒是對他很是看重。” “胡說八道!”白琉絕不可能承認:“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你要再不說的話,我就動手了!”教主抬手作勢要拔李大夫的胡子。 李大夫道:“既然你是隨便問問,那我也就告訴你吧!卓元說,他跟齊云之間有一同命鈴,只要齊云搖動此鈴鐺,他便可以聽見,于是便趕了過去?!?/br> 他們兩個竟然還有信物! 聽到這話,教主手中的匕首霓光頓時變得很沉重。 白琉咬了咬嘴唇,問道:“卓元朝著什么地方去了!” 李大夫抬手一指道:“朝著東邊。對了,你要是實在想要去救他,啰,這里有一顆藥,吃了之后,會讓你在一個時辰之內感受不到腹痛!但是一個時辰之后,你必須回來,不然,我就不能保證后果了?!?/br> 白琉聽完,毫不猶豫就接過李大夫手中的藥丸,一下子就吞了下去。 李大夫恍惚:“你不怕我害你!” “你要敢害我,在我臨死之前,我定殺了你全家?!闭f完,白琉朝著窗外,飛了出去。 那顆藥丸果真有效,吃了之后,施展輕功走了這么久,都絲毫不曾感覺到肚痛。 白琉目光下滑落在了自己手持的匕首上。 方才出門的時候,他不知道怎么了,抬手便將卓元送給他的這把匕首握在了手中。明明他從來都不用武器,而且這把劍還這么丑…… 卓元的話又恰好浮現在白琉的腦海中:“我看他房間滿目瘡痍,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得去救他!” 該死該死! 想著卓元跟齊云,白琉頓時只覺得一口真氣上不來,他便停在了一棵樹上,微微喘息兩口,抬眸朝前看去。 萬一卓元那個笨蛋被人給弄死了,可如何是好! 想到這里,白琉不敢遲疑,繼續(xù)施展輕功朝著前方飛去。 不多時,他便到了城外,看見了一間破敗的農舍。說來奇怪的是,他一路行進,總是能夠聽見鳥叫聲,然而到了這附近,卻什么都聽不見了。 白琉何等武功,五感也比常人厲害百倍。頓時立在樹上,抬眼朝房中看去。 要是以往,教主定是不分由說,直接就一掌將這農家小院給轟成一塊平地,但是如今他的對手可是四川唐門,鬼知道他們是不是在這附近設下了什么天羅地網?等著他上鉤? 他不可貿然行事。他又不是卓元那個笨蛋。 怎么老是動不動就想起他,啊呸。 白琉施展輕功,去附近抓了若干只鳥回來,抬手一揮將那鳥射入房中,靜待片刻之后,他見那鳥掙扎著倒在了地上,果然有古怪。 白琉并不放在心上,他還帶了李大夫給他的避毒丹藥,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白琉一向真愛生命,他先喂鳥吃了,再將手中的鳥朝著里面射了進去。他立在樹上左看右看,果真見那只鳥還活著。 李大夫這人,倒是有幾分本領。 白琉抬手,將藥服下,而后,進了房間。 一進去,便見到兩個穿著唐門傳統(tǒng)服飾的人。兩人看見白琉頓時大吃一驚:“你怎么進來的。” 白琉抬手一揮,這兩人就倒在地上了。 就這?也配被派來守門? 白琉抬步朝著里面走去,只見昏黃的房間中,有一人正舉著鞋底打小人。 這人明顯就是齊云。 打的很是起勁,全然沒有發(fā)現有人已經逼近了他的身后。突然他高舉的手被人一把握住,而白琉定睛一看,那小人身上分明寫著兩個大字,“白琉?!?/br> 白琉低頭看向齊云:“你敢打我?” 與此同時,齊云抬頭看向白琉:“你怎么在這里?” 白琉道:“本尊還是生平第一次遇見有人敢打我! 齊云繼續(x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你怎么會在這里,難不成你是來救我的?” 白琉道:“你想的倒是美,卓元呢?”他左右看了看,發(fā)現不見卓元蹤影,莫不是……他回頭:“卓元去什么地方了?” 他卻不知道,齊云看他卻已經看呆了過去。 事情要從昨天晚上說起。 齊云從懷中掏出了四川唐門最毒的毒藥,元始蠱粉。正打算偷偷的用在白琉的身上,哪知道他才打開瓶蓋,還沒來得及動手,就有一青年公子闖入他的房中,一雙銳利眼神死死盯著他:“你是誰?怎么會有我唐門的毒藥?” “我買的!”齊云坦誠相對。 “買的?元始蠱粉從不對外出售!你怎么可能買得到!” “我就是買的?!庇錾线@么胡攪蠻纏的人,齊云很是不能理解。 那青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你莫不是齊家小公子,齊云吧!” “正是!”齊云挺起胸膛,想來自己花錢如流水的名號,自然是被人聽說過。 那青年目光頓時變得異常兇狠:“竟然讓我遇見了你?!闭f罷,他就抬手要來抓他。 齊云頓時抬手將房中的東西到處亂扔。他沒想到能夠砸到這個人,反而是想弄出些聲響,讓他的兄弟聽到:“你可不要亂來,我的兄弟武功天下第一,現在就在樓上,聽到了聲音定是會前來將你打得落花流水!” 青年冷笑:“是么?現在這動靜,想來你的兄弟正在跟人顛鸞倒鳳吧!還能夠聽到你的這些動靜?怕是你叫破喉嚨,他都聽不見吧!” 樓上依然在咯吱咯吱的響著。一時間怕是停不下來。 “我兄弟武功天下第一,誰知道他能不能在啪的時候一心二用,我告訴你,我兄弟對象武功跟他并列天下第一,到時候他們雙方夾擊,你定是死無葬身之地?!?/br> 他本以為可以嚇到這個人,哪知道對方全然不放在心上,反而越發(fā)陰沉:“你口口聲聲說著你兄弟,你可知道你把我哥哥害得多慘?” “你哥是哪位啊?我都不記得了?”他什么時候跟姓唐的人認識了。 但是對方完全不想跟他說話,抬手一揮,抓著他的肩頭就將帶走了。 一路上,那青年倒是也未曾為難他,反而好吃好喝的給他供著,那模樣就像是想要將他直接壓到四川去見青年口中的哥哥。而且青年身邊的人一聽說他就是齊云,頓時一個個咬牙切齒,像是他干了什么天大的過錯一眼。 齊云絞盡腦汁都想不出自己什么時候得罪過這一個人,當然他前段時間傷了腦子,想不起來也正常。 思來想去,他落到這個下場,全都怪白琉。 如果他不跟他的好兄弟在樓上“妖精打架”,卓元怎么會聽不到他的求救。 于是他只好抽小人。哪知青年看著他狂抽白琉小人,冷笑道:“你也好意思抽別人?” 正說著,卓元就從天而降,將他護在身后。 青年表示要跟他單打獨斗,而后兩個就出了草房。 白琉聽完齊云的對話道:“單打獨斗?算了,你先跟我一起離開這里,我再去救卓元?!?/br> “什么?” 比兄弟被騙錢騙色更痛心的是什么,那就是你發(fā)現兄弟深愛的人根本就不愛他,還被他騙錢騙色!所以齊云在看見卓元孤身一人帶來的時候,怒氣中燒,忍不住抽的更加用力了!哪知道白琉在后面出現!而且,他在看見自己用鞋底抽他,也毫不生氣。 難不成卓元說的是真的,白琉真的是一個溫柔善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白琉哪里能夠感受到齊云動蕩不已的內心,他只是記得卓元的那句話,就算是死也要救齊云,所以他不能讓齊云在他的手上出事。 白琉便抓著齊云的手就要往外走。 齊云沒有內力,不會輕功,加上他現在肚子大了,也不方便帶人飛,兩個人就只能夠步行。 一出門,便看見卓元飛了過來。 落地后,卓元便眉頭一豎,破天荒的沖著白琉生氣:“你怎么在這里?你知不知道這里很危險!你怎么能夠不跟我說,就到這里來了呢?” “我愛在什么地方,就在什么地方。”白琉生平就沒有被人訓斥過,一聽這話頓時豎起了眉頭:“還敢你兇我?”白琉怒火中燒,心情暴躁。 之前,無論他做了什么,卓元都覺得他做得很對,甚至還要給他找理由,讓他是有理也說不清。 那個時候,他雖然很氣,可是卻沒有今天這么難受。 他今天明明來干好事的。 含辛茹苦的跑這么一大圈,把齊云這個話很多的小兔崽子二號給救了出來,結果小兔崽子一號不僅不對他感恩戴德,反而還敢兇他,對他生氣。這有天理嗎? 還說為什么不跟他說,就在這里。他一聽齊云出事了跑得那么快,他怎么跟他說嘛! 明明一直想看卓元生氣的樣子,終于看見了,白琉卻氣得要死:“是我多管閑事了!就該讓你被他們給弄死,等你被人弄死了!我也絕不給你收尸?!闭f完,他轉身大步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