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小型修羅場/狗狗哄老婆/吃醋的狗狗/騎乘/中春藥狂干三天三夜
眼見白琉負氣離開,卓元趕緊追上來,抓著他的手道:“你別動,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真是笨蛋夫人,大著肚子到處跑,萬一中了一點什么毒,那可如何是好。 “我不要你看。”白琉生氣掙扎:“本尊怎么會出事!” 齊云自從被白琉救助之后,對于白琉的形象已經(jīng)有了新的變化——嫂子果然如同兄弟所說,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善良美人, 自己多次挑撥阿元跟嫂子之間的關(guān)系,可是嫂子依然用寬廣的胸懷包容了他,親自闖入魔窟來救了他! 嫂子又辣又sao又會,還善良!阿元的目光是真的很不錯! 齊云趕緊過來,開口仗義執(zhí)言:“是啊,嫂子,快讓阿元檢查一下吧!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阿元該多么的擔(dān)心??!” 齊云的感情天平是發(fā)生了顛倒,但是白琉卻越發(fā)討厭他了。一聽這話,白琉頓時回頭死死瞪著齊云,一個從頭到尾在中間挑撥離間,剛剛還用鞋底抽他,害得卓元來兇他的人,現(xiàn)在還在他面前做出了一副天真無辜的表情。 怒火已經(jīng)登上了頭頂,白琉抬手一揮:“走開。你們兩個慢慢互訴兄弟情義吧!”說罷,便要施展輕功直接飛走。 還沒等他飛起來,卓元就伸手去抓他的手:“夫人你別飛了,等會又難受呢!” “不用你管!”正說著,忽然一陣腹痛從小腹中傳來,白琉身形一晃,就落到了卓元的懷中。想來是李大夫那顆藥的藥效過去了,難以想象,那顆藥的藥效那么好,讓他都忘了自己還是孕夫。 卓元摟著他,焦急地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到底是怎么?是中了暗器,還是中了毒藥?”說話間,手都不由自主地在抖。在白琉身上摸來摸去,只怕白琉哪里出了什么事情。 卓元幾乎是方寸大亂。知道齊云出事,他還可以勉強維持自己的理智,但是一想到白琉出了事,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那顆害怕的心。也正是如此,在跟唐家四公子唐溫書大戰(zhàn)之后,看見夫人站在這里,他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兇了他——他來干什么?大著肚子就該在客棧好好休息才是! 他摸得白琉很舒服,委委屈屈的孕夫就是需要老公親親抱抱舉高高。尤其是看見卓元那一臉擔(dān)心得都要死掉的表情,本來郁悶的心情也大大減少。 “哼!你別管我!”教主忍著肚痛顫巍巍地口是心非! “我怎么能夠不管你!我不管你管誰!”卓元不分由說,抱著他就回了客棧。一路上小心翼翼,連忙道歉:“我怎么會不知道夫人是擔(dān)心我才過來的,但是唐門又怎么是普通人能夠招惹的,況且你還有身孕!每次遇到你的事情,我就冷靜不下來,我以后再也不兇你了!夫人,你原諒我吧!好不好!” “我是普通人嗎?本尊是一教之主,區(qū)區(qū)幾個小嘍嘍,算得了什么?” “是,夫人最厲害了。我一回來就看見夫人把阿云給救出來了?!?/br> “還有我不是為你過來的!我就是一個人太無聊了!想要松松筋骨!” 卓元低頭對他道:“夫人,你怎么這么愛我!” “??”這又怎么說? 卓元自信道:“夫人定是為了保護我的自尊心才這樣說的吧,我都懂的。” “我才不愛你呢!”教主被卓元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我只是覺得你可以給我當(dāng)個跟班,所以才把你留下的!你不要多想!”身為一教之主,有很多事情,他不能夠親自動手,需要找個人替他鞍前馬后,之前是他的左護法,現(xiàn)在是卓元。僅此而已。 “是是是?!弊吭缇秃芏讨鞯目谑切姆橇?。夫人的愛總是在一點一滴中流露出來。他給白琉的身后墊了一個枕頭之后,便去叫李大夫過來。 李大夫只掃了一眼,就看出白琉只不過是一個時辰之后還用力的后遺癥,簡單給白琉喂了藥之后便說:“好了。” 卓元忙過去握著白琉的手道:“大夫說好了,你可還有什么地方難受?” “我這里痛,那里也痛!”白琉吃了藥之后便不再難受了。但是他就是要看卓元后悔難過,擔(dān)心的模樣! 卓元緊張得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到什么地方,焦急地朝著大夫問道:“他怎么會這里痛,那里也痛!到底怎么了?” 李大夫掃了他一眼:“你不在他就不會痛了?!?/br> 白琉聽見李大夫這么說,頓時用眼神朝著李大夫發(fā)射飛刀——你怎么能夠拆臺呢! 哪知卓元聽了這句話,眉頭一豎,又一次生氣了:“他痛,我怎么能夠不在他身邊呢???” 白琉見又為了自己生氣,心情大好,施施然地躺在了床上:“他醫(yī)術(shù)不好,你別管他了!快幫我揉揉孕肚,肚子好難受?!?/br> 卓元一聽,好生擔(dān)憂地湊到白琉的身邊,開始認真給他揉孕肚。 白琉被他揉的有些舒坦,想來,卓元兩次生氣都是為了他,也算是勉強可以容忍他! 神醫(yī):媽的,這兩夫夫是仙人跳吧! 氣死他了。 說他其他不行,他都可以忍,現(xiàn)在竟然敢說他醫(yī)術(shù)不行。 李大夫上前又給白琉把了一道脈道:“我知道他為何肚痛了?” 卓元潛心詢問:“為何?” 李大夫從懷中掏出了一瓶藥:“他之前就有滑胎之相,今日有勉強施展輕功,所以腹痛難忍,若是想要讓他不腹痛,只需要服下此物,便會無恙。之后也不會隨意腹痛!” “當(dāng)真?”卓元接過藥,感謝了李大夫。 接著李大夫帶著齊云走了出去。 齊云真誠詢問:“李大夫,你給他們的是什么藥?有那等奇效。” “琉璃酥!” “什么?”齊云大驚失色,琉璃酥!那可是天下最頂級的春藥,服下此藥者必須狂干三天三天!“那怎么能行呢?” 李大夫人皮面具上的白色胡須還在飄蕩,他冷酷道:“我看他就是欠艸!今次之后,他也不敢再隨意腹痛了!” 齊云退了兩步,這個大夫好生可怕。 李大夫嘴角帶上一抹冷笑,現(xiàn)在貶低他的醫(yī)術(shù),將來求他縫合sao逼的時候,他要讓他淚流滿面。 而后齊云又走了過去,道:“今天晚上,我讓我在你房間中休息吧!” 李大夫:“為何?” 齊云道:“他們兩個不是要三天三夜嗎?我在他們樓下我怕我睡不著!”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齊云怕唐家的人又要來抓他。他總覺得那青年一副他把別人肚子搞大了要來找他算賬的模樣,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他!離武功高強的兄弟住的近些,要安全些。萬一晚上又有人來抓他,他可以直接跑到兄弟的房間中求救。 而房中的兩人全然沒有懷疑李大夫的醫(yī)術(shù),教主乖乖的喝下了送過來的藥,然后靠在卓元的懷中輕聲問道:“齊云那小兔崽子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被人給抓了過去?” “小兔崽子?”卓元不答反而皺了眉頭,他將白琉扶起來,認真的看著他:“這不是你我之間的愛稱嗎?你怎么可以如此叫他?” 媽的,竟然還有人在意這個稱呼? 卓元在乎的點都好與眾不同。 白琉抬眼看向卓元道:“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因為這么點事情就吃醋了?” 在白琉的世界中,為了一個人吃醋是很丟人的事情,大男子漢天天為愛情哭哭啼啼像是什么樣子。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男人!他這么說就是想要氣一氣卓元,誰叫他之前總是說他吃醋了。 哪知卓元點頭道:“對,我就是吃醋了!夫人只可以這樣叫我!我不許夫人這樣叫其他人?!?/br> 白琉沒想到卓元這么坦然地就承認了他的占有欲,他忍不住道:“他不是你的好兄弟嗎?” “好兄弟也不行!夫人是我一個人的!” 白琉本來還想逗一逗這個小笨狗,但是忽然從腹中傳來一股guntang的熱流,他一下子靠在了卓元的懷中,低聲呻吟起來:“啊!好熱……” “熱?怎么熱了? 身上處處都變得guntang起來,白琉伸手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胸膛,他難耐的呻吟道:“唔……”與此同時,他的身體朝著卓元的肌膚靠去:“好熱……” 卓元見他靠了過來,自然是抬手將他摟在懷中,觸手可及的便是炙熱guntang的肌膚,他的聲音也不由得暗啞了幾分道:“夫人……你好熱……” “廢話!”他不都說了嗎? 白琉眼神迷蒙,渾身軟糯無力,更要緊的是,他感覺到自己的下面也起了反應(yīng)。自從他懷孕之后,就再也沒有體會過逼癢的感覺在這一天又一次突然發(fā)生在他的身上。 “唔……”他現(xiàn)在只想有個什么巨大的東西來他的小saoxue中,狠狠的捅一捅! 白琉抬手撫摸著卓元的身體,這是無聲地邀請,邀請卓元盡快過來打開他的身體。 哪知卓元一把握住他的手,并不繼續(xù)。 白琉正在迷蒙雙眼,在性欲下難得得露出了幾分委屈:“你干什么?” “夫人,你好像是中了春藥!” 白琉沒想到李大夫身上,反而直接懷疑起唐門中人:“唐門之人好生惡毒,知道我武功高強竟然下春藥……唔……”他的sao逼好癢,實在是忍不住了。 白琉抬手一把將卓元推倒在床上,抬手解開他的褲子,見那硬物已經(jīng)硬了起來,便扶著孕肚款款坐了下去。 自從白琉有孕之后,他們兩人之間的姿勢就一直很少。卓元哪里見過這么性感這么主動的夫人呢?他抬起頭只看見白琉扶著孕肚在他的身上不住的上下,口中還放浪地大叫著:“唔……啊……好爽……” 這樣的夫人真的是太誘人了!而且這種夫人主動的享受也實在是太特別了。 白琉見他遲遲不動,咬著嘴唇,抬眼看他:“你怎么還不動……我都沒力氣了……” 話音剛落,白琉便感覺他體內(nèi)的性器又暴漲了些許,那一聲難耐的呻吟還沒從口中溢出,他便看見卓元如同餓虎撲食一般將他整個人壓在身下,抬高他的雙腿,狠狠艸著他的saoxue。 “啊哈……啊哈……”白琉閉上眼睛,隨著情欲放聲呻吟 厚著臉皮鉆進了李大夫房間的齊云,想了想道:“他們兩動靜一直這么大嗎?不知道克制一下?”完全感覺到隔壁搖床的聲音。 李大夫冷冷看了他一眼:“兩個武功天下第一的人,你敢過去讓他們克制一下?” “你說的很對!”齊云為他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