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邊艸邊讓教主說情話/神醫(yī)出現(xiàn)/折磨教主/狗狗再吃醋/大型修羅場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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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白琉被卓元整個人壓在身下,狠狠cao干! 卓元湊到了白琉的耳邊道:“夫人,你方才那樣,可真是好看!” 他說話低沉,那guntang的氣息落在了白琉的耳邊,讓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不許這樣……” 接著欲望便洶涌澎湃而來。渾身燙得要死,白琉想要得更多,雙腿無意識的勾著卓元精瘦的腰,圓鼓鼓的孕肚抵在兩人之間:“進(jìn)來……進(jìn)來……” 他不喜歡卓元溫柔的對待他,只想要疾風(fēng)暴雨般的狠艸。 可是卓元偏不如此,低頭輕輕吻著他的眼睛:“夫人,我好喜歡你……喜歡得不行……”吻很輕柔,胯下的動作也是緩緩的,捅進(jìn)去,在他的花心輕輕磨蹭一下,又緩慢的抽出去。 這慢吞吞地動作放大了感官。讓人進(jìn)一步沉迷。 “不……”白琉抬起頭,臉上滲透出淚水,他最受不了這種溫情了,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動情:“不許……這樣……你用力……用力……” “這樣不舒服嗎?”卓元盯著白琉蹙著眉頭的臉,他看得出來,白琉很是爽的,一邊說著,他又一邊緩緩地頂著身下的人。 白琉身形晃動,淚光涌動,一副已經(jīng)完全受不了的模樣:“……不許……不許這樣……” “怎么了?” 白琉咬唇喘息:“奇怪……好奇怪……我不要……啊……”突然他仰頭尖叫一聲,jingye射了出來。 卓元吃驚了:“今天怎么出來得這么快。” 射精后的白琉雙手也顫顫巍巍握著床單,含著淚水的眼睛委委屈屈的盯著卓元:“都怪你……”現(xiàn)在他的心臟都跳動的很快。 白琉讓卓元不許再像方才那樣溫柔的對待他,哪知道卓元又有開始了,粗大的guitou在他的甬道中細(xì)細(xì)的磨蹭,不到片刻,白琉才射過的性器又硬了起來,雪白的身體上泛著紅意,雙手緊緊摟著卓元的肩頭:“呃……呃……不要了……不要……” 卓元死死地盯著白琉閉著眼睛,看見夫人露出委屈難受的模樣,他就越發(fā)渾身炙熱,恨不能將夫人狠狠摟入懷中。他忍著那沖動,輕輕的低下頭吻著白琉胸口那兩顆柔軟的花心。 白琉大叫著哭出聲來:“……你用力啊……你個混蛋……” 眼見心愛的夫人已經(jīng)動情到了極點,卓元也不再緩慢對他,而是握著他的腰,如同疾風(fēng)驟雨般狠狠地艸著他的身體。 在白琉又一次要釋放的時候,卓元伸手握著他的性器道:“夫人,你還沒有說,你之后都不叫其他人小兔崽子!” “嗯……”白琉欲求不滿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媽的,他生平第一次見人因為小兔崽子這個稱號吃這么久的醋。 “是你!是你!”他咬著唇,抽泣著道:“只有你!……你快放開……” 隨著卓元松開了手,白琉又一次射了出來,而這次他卻是伴著尿液控制不住地射出! 然而等他才射完,小saoxue又一次控制不住的大力吸著卓元的性器。 “唔……唔……” 接下來的三天,他們兩人都在房間中狠狠交媾!時而在床上,時而在浴桶里,時而在桌子上…… 三天一眨眼就過去了,被艸的渾身發(fā)軟的白琉被卓元抱上了馬車,再次朝著藥王谷駛?cè)ァ?/br> 隨行的還有齊云跟李大夫等人。 十天后,他們終于到了藥王谷門口。 抬起頭看著“藥王谷”這三個大字,白琉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鬼知道他這一路上經(jīng)受了多少的艱難險阻才好不容易到了這門口。 一切就要結(jié)束了。 他長吸了一口氣,回頭對著李大夫道:“李大夫,到這里,你就可以回去了?!彼皇遣欢饲槭拦剩銇碚胰丝床?,自己還帶一個大夫過來,別人會怎么想?這不很像是來踢館的嗎? 說著,白琉又對卓元道:“你,給李大夫結(jié)賬。” 李大夫不動神色地收了錢之后,慢慢地朝著藥王谷走去。 白琉吃了一驚道:“你干什么?”他忙要上前去抓李大夫的肩膀,初印象很重要,他可不能給神醫(yī)留下自己帶人來踢館的印象。 哪知道他的手還沒碰到李大夫,對方就躲了過去,回頭對他冷冷一笑,抬手在臉上一扯,那張白胡子頓時從他頭上接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年輕俊秀的臉:“白教主,還是讓我們再次認(rèn)識一下吧!初次見面,在下便是當(dāng)今神醫(yī)?!彼麑⒆约旱娜似っ婢咻p輕地拋給了白琉道:“啰!你不是要拔我的胡子嗎???現(xiàn)在你可以拔胡子了!” 白琉愣住了!他是沒看出來,這個一路上態(tài)度雖然不好,但是干活還比較勤快的李大夫就是當(dāng)今神醫(yī),并且還記得他的氣話。 這不重要。其實一路上他們的相處還是挺融洽的! 白琉上前一步道:“神醫(yī),我是前來求你給我治病的?!?/br> 神醫(yī)冷冷一笑道:“你不是還說我醫(yī)術(shù)不好嗎?” “……”原來初印象已經(jīng)這么差了。 神醫(yī)道:“想要我給你治病也行。首先你就必須親自在山腳下的粥棚打飯,布施給窮苦百姓?!?/br> 白琉說:“什么?” 施粥?讓他施粥? 且不說他這輩子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更何況他都懷孕六個月了。 白琉怒火中燒,差點把頭發(fā)都給燒沒了。 “不同意的話,你就可以走了!” 罷了罷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反正他有忠誠的小弟。 白琉回頭指著粥棚對卓元道:“你去?!?/br> 話音剛落,神醫(yī)就悠然道:“我說了是親自,親自的意思就是不可讓旁人幫忙?!?/br> “你說什么?”白琉又一次炸了。 神醫(yī)慢慢地朝著藥王谷里面走去:“想好了再過來跟我說話。還有提醒你,不要貿(mào)然動手,藥王谷里面很多機(jī)關(guān),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威脅我?”白琉生平還沒有被人威脅過!他回頭對著卓元道:“你,去幫我打他!” 卓元搖頭:“不可!我想李大夫這么做,定是別有深意?!?/br> “深意?”他怎么沒聽出來有深意。 “你忘了,我們才跟李大夫一起出發(fā)的時候,他老是不問青紅皂白的訓(xùn)斥我,我雖然想不通他為何要如此做。但是后面我不就把你伺候的很舒服了?想來你胎兒過大,需要多鍛煉,可是他卻不愿直接相告,故意用這樣的法子來試探人,他果真與夫人你秉性相通,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齊云在一旁道:“阿元說的不錯,我也如此認(rèn)為!李大夫,不,神醫(yī)是個好人!” “你們馬上給我走開。”媽的,這兩個家伙在說什么鬼話? “夫人也覺得應(yīng)該由我去表示感謝?” “感謝?感謝什么?感謝他讓我施粥?” “夫人此言差矣,咱們一路上走來經(jīng)歷千辛萬苦,我看你們彼此已經(jīng)引為知己,你們兩個都心高氣傲,誰也不肯低頭,需得有人在中間穿針引線,方才能夠維持和平?!?/br> “誰跟他引為知己了?!?/br> “不然為何你當(dāng)時天天同他呆在一起,每天心情都很好!雖然不知后面怎么兩人便生分了,但是至少你們之前依然很是愉快。” 白琉氣得半死,媽的,那不是當(dāng)時,李大夫天天辱罵你嗎?自從他不罵你了,我就只把他當(dāng)做一個治病的工具人了! 白琉伸手揉了揉心口,自從認(rèn)識卓元之后,他的脾氣好暴躁,天天都在罵臟話,他都不高貴了! 罷了罷了,治病才是最重要的。 “不就是施粥嗎?我神教教主白琉這輩子有什么干不好的事情?”說罷,白琉就到了山腳去。 山下有一個粥棚,許多人都在此施粥。 “起開。”白琉推開了一人后,自己站在了施粥的棚子里面,他用眼角余光看見卓元跟齊云立在一旁,齊云那家伙笨得要死也就算了,卓元都不幫他打神醫(yī)!他們都在欺負(fù)他! 這時神醫(yī)施施然走了過來,搬了一個椅子坐在一旁。 白琉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神醫(yī)現(xiàn)在是想要看他出丑! 但是他身為一教之主,區(qū)區(qū)一個打粥算得了什么? 白琉大聲道:“誰要粥,快點過來?!?/br> 多年勤練武功立下的良好基礎(chǔ)讓白琉打飯的速度是又快又準(zhǔn),不僅比別人快得多。而且一滴都不會流淌出去。并且他長得絕美,打飯的動作也宛如舞劍一般好看,到他這排的隊伍越排越長,因為他的加入,平日施粥需要三四個時辰,如今竟然在一個時辰內(nèi)就結(jié)束了。其中有七成的人都吃到了教主打出去的粥。 打完之后,教主意猶未盡,區(qū)區(qū)一個打飯算的了什么。比起他練劍的時候,可是輕松不少。他巧妙的手法得到了眾人的贊揚(yáng)——“夫人真是心靈手巧。” 聽到這里,白琉忍不住給了神醫(yī)一個眼神,示意他看看自己多么厲害,還想看他出丑?飛揚(yáng)的神采。 而在一旁的卓元抿了抿嘴唇。 白琉道:“現(xiàn)在可以幫我治病了吧!” 神醫(yī)伸手指了指他的身后:“東西還沒收拾完!” 白琉回頭看見布粥結(jié)束,眾人開始收拾東西,只是他們動作緩慢。他看得心煩,上前兩下就將粥棚拆了,方才同白琉一齊施粥的人忍不住為他矯健的身姿鼓掌,還有幾個人過來,扶著他坐下:“夫人,您肚子這么大了,還是先坐下吧!” 白琉忍不住又給了神醫(yī)一個眼神,示意他看看自己短短這么一會,就直接收買了如此多的人心。 卓元眼神深邃了些。夫人當(dāng)著他的面在跟人打情罵俏? 白琉跟著眾人把東西都弄好之后,施施然到了神醫(yī)面前:“現(xiàn)在可以幫我治病了吧。”他連看都沒看卓元一眼,誰叫卓元這個壞東西剛剛不幫他打神醫(yī)! 卓元的手都給攥緊了。 “就這么想要我給你治?。俊?/br> “對?” “那好!去插秧吧!” “……插秧?”白琉重復(fù)道。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對!”神醫(yī)抬手一指:“我藥王谷養(yǎng)了這么多的人,自然要吃飯吃菜,這么大一塊地都是我藥王谷的土地,你既然想要進(jìn)我的門,你就去把他們都給插上?!?/br> 白琉真想兩拳把神醫(yī)捶到地里面去。 但是不行,他還要對方幫自己縫合sao逼。 不就是插秧嗎?反正粥都打了,插秧應(yīng)該也不算什么。 于是他氣鼓鼓的就去插秧了。 跟白琉一起插秧的,還有藥王谷的其他人。 白琉之前沒有掌握住插秧的技巧,落在了眾人后面。 神醫(yī)在一旁道:“這就是一教之主的本領(lǐng)嗎?” 白琉一聽這話,越戰(zhàn)越勇,不一會他插秧的速度就超過了所有人。 他忍不住抬頭給了神醫(yī)一個眼神,讓他看看自己不愧是做教主的男人。就算是身懷六甲,也遠(yuǎn)遠(yuǎn)的就把他手下這一群笨蛋甩到老遠(yuǎn)去了。 一旁卓元的目光冷了幾分。夫人從前就跟神醫(yī)很有話題,那個時候,神醫(yī)還是白胡子老頭,而現(xiàn)在神醫(yī)是一個清俊少年!夫人總是跟他眉來眼去……莫不是…… 他該不是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吧! 白琉干得越發(fā)認(rèn)真,他就是一個永不認(rèn)輸?shù)哪腥?,他越干越熱,忍不住停下來,他將衣擺一下子扎了起來,想了想還是不太方便,便抬手脫了外套。 插了幾根秧之后,白琉又覺得熱了,他擼起袖子,露出兩條雪白的手臂,正打算繼續(xù)脫的時候,卓元忽然跳了下來,一把將他的衣袖給扯了下來,將他整個人團(tuán)團(tuán)遮?。骸澳銊e脫了,我現(xiàn)在去打他!” 白琉不解。早不動手。 “罷了,罷了!”白琉道:“打他干什么?我都要干完了,” 他話說完之后,卓元死死盯著他,一言不發(fā)便離開了。 望著卓元離開的背影,白琉莫名其妙,這小兔崽子怎么了? 齊云過來道:“他吃醋了!” “吃醋?”白琉吃驚:“這家伙又吃哪門子飛醋?!?/br> “你老是看神醫(yī)!不看他!他就吃醋了!現(xiàn)在你還攔著不讓他打他!”齊云為好兄弟代言:“他醋上加醋,現(xiàn)在一氣之下走了!” “這都能吃醋了!”算了,這家伙是聽到自己叫別人小兔崽子都會吃醋的類型,還真不能跟他太認(rèn)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