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乳器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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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晟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臉。 “別動。”燕瑕及時握住了他的手。 長晟緩緩地轉(zhuǎn)動眼珠,還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臉上結(jié)痂之前你不能碰,過段時間可能會有點癢,你必須要忍著?!毖噼δ托牡亟忉尩?,仿佛知道長晟在想什么,他拿了一面銅鏡放在了對方眼前。鏡子里的人半張臉上都被血痕覆蓋,從顴骨到頜角,仔細一看,那正好是一個“奴”字。印記之可怖,幾乎讓長晟認不出自己了。 銅鏡里的人披頭散發(fā),臉上血痕交錯,如同厲鬼。 “長晟,陛下留給你一張面具,以后就好好戴上吧。” 長晟看了一眼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的黑色面具,一語不發(fā),捏著面具的指節(jié)發(fā)白。 燕瑕嘆了口氣,他知道需要給長晟接受現(xiàn)實的時間。之前他雖然有心理準(zhǔn)備,但進屋以后看到長晟的慘狀依然感覺觸目驚心。 “以后叫我阿成吧。”長晟極度疲憊地閉上了雙眼。 "你別太難過,這些傷痕我檢查過了,只要你按時換藥,恢復(fù)以后不會留下太重的傷痕。"燕瑕見他提不起精神,忍不住勸慰道。 “沒關(guān)系,不過是一張臉而已,我們的計劃中本來也派不上用場?!遍L晟表現(xiàn)地很淡然,只是顫抖的指尖顯示他的內(nèi)心并沒有那么平靜,“等我恢復(fù)了,就繼續(xù)想辦法接近圣上?!?/br> “長晟!”燕瑕想了想,終究沒有再勸,他們進宮就是孤注一擲,無論結(jié)果如何其實也沒有退路。 一種名為愧疚的心理日趨困擾著他。他原本是何太尉門中的客卿,一直很受太尉賞識,太尉出事那段時間他剛好在云游,之后太尉府突遭變故,輾轉(zhuǎn)有人聯(lián)絡(luò)到他,讓他幫忙救出了太尉的長子何長晟。 他第一次見到這個青年的時候就被他爽朗的笑聲和直來直去的性格所吸引,長晟從小貴為太尉之子,后又官途順?biāo)?,沒什么城府,突遭變數(shù)卻沒有一蹶不振,反而一心想為父平反,但是賤奴籍一輩子也不可能入宮,更不用說接近圣上了,是他幫著長晟策劃了很久,利用長晟的隱疾想出來這個主意。 是他一手把長晟帶到了這里。 他知道此后一定會九死一生,他能做的就是盡全力讓長晟少受一點傷害。 可惜的是,長晟要做的事注定會受到更多傷害。 燕瑕長得俊眉修目,學(xué)識淵博,又長袖善舞,醫(yī)術(shù)過人,于是順利地在太醫(yī)院謀了一份差事,偶爾也會過來照看長晟,他來一趟就會把食物和藥放在桌上,然后默默地離開。 東苑里除了長晟沒有其他人,但有一些動物,都是御膳房豢養(yǎng)的,似乎也不是主要食物來源,平時只是每日有人投喂一次或者抓捕幾只,長晟無聊之時就坐在墻頭,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看著豬滾泥、雞打架,居然也能靜靜地坐上一天。 十日以后,長晟戴上了面具。 面具小巧精致,與他的臉很貼合,并無不適,墨玉般的雙眸,厚實的嘴唇,硬朗的下頜都露在外面,依然俊朗非常,只是平添了一絲神秘感。 期間有院事總管過來告訴他可以以雜役的身份在東苑自由活動,如果御膳房有需要會提前派人來找他。 “御膳房?”長晟垂眸低聲重復(fù),對了,他也是食材來著,和這里養(yǎng)的雞鴨魚豬一樣,沒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也許,可以利用御膳房做點什么? 機會很快就來了。 幾天以后御膳房的管事找到了長晟,白胖的中年女人梳著油膩膩的發(fā)髻,紅撲撲的臉上掛著一對梨渦,一來就踢開長晟的破木門大著嗓子喊道,“那個什么乳器呢?在哪兒?” 長晟此時剛剛在院子里挖了一大把苕尖兒出來,抹了一把臟兮兮的臉,臉上黑漆漆的面具搖搖欲墜,“大嬸兒,叫我嗎?” 中年女人上下左右打量了他一番,一臉見鬼的表情,“怎么這么丑?叫什么名字?” “叫我阿成就可以了?!?/br> “咳……”中年女人將一大袋子?xùn)|西放在桌上,正色道,“我是御膳房的李嫂,管事的讓我通知你,陛下明日開始要用你……用你,懂嗎?” 她撓著頭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于是漲紅了臉。 “懂。我自己來嗎?”說著,長晟已經(jīng)開始解上衣了。 李嫂頓時嚇得不輕,居然羞赧的轉(zhuǎn)過了身,“呸呸呸?聽懂什么啊,不是現(xiàn)在,是明天!” “哦……”于是長晟停止了動作。 “穿好了嗎?” “好了?!?/br> 李嫂轉(zhuǎn)回身體,看著雖然身體高大健壯但規(guī)規(guī)矩矩站得筆直的青年,頓時多了幾分好感,不由地放低了聲音,“袋子里是藥和食物,你一定要按時用,不要吃別的東西,你記住,你現(xiàn)在關(guān)系著御膳房的食物品質(zhì),不能疏忽。明日卯時起,我會現(xiàn)場來取用。記住,不能提前擠出來!” 她一口氣說完,蹬蹬蹬地跑了。 長晟不知為何想笑,他長吁了一口氣,吐出了多日來胸中積攢的濁氣。 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這才剛剛開始哪里能受到一點苦難就放棄。 查看起袋子里的藥物,他聞了一下,倒出來一些放好,便仰著脖子一口飲盡。袋子里是一些饅頭包子雞蛋之類的,雖然是尋常食物,但也確實不錯了。 夜晚入睡后不久,他就感覺胸口的兩塊rou開始脹起來了…… 次日卯時,他早早地洗漱好,搬個小板凳坐著等著李嫂上門,不一會兒,就看到一個胖乎乎的身影晃晃悠悠地來了,身后還跟著一個穿著粗布衣物的少年雜役,一看長晟都準(zhǔn)備好了,頓時放輕松了不少,努嘴示意少年,“你去?!?/br> 少年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走了幾步,又回頭看胖嫂。 “磨蹭什么啊,現(xiàn)在不用你養(yǎng)牛了,派這個輕松的活兒給你,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呢?!?/br> …… 一個月以后,霜重露寒的清晨。 皇宮東苑上演著每日都會發(fā)生的一幕。 逼仄的小屋里,坐在凳子上的青年趴在桌子上,肌rou流暢的手臂枕著頭,上半身完全裸著,臀部距離桌沿很遠,這個姿勢才能方便蹲在他身旁的人動手。 小少年都不怎么敢看青年,只是專心致志地擠弄青年裸露在外的胸乳,因為是下垂的姿態(tài),長晟的胸顯得比平常更大,內(nèi)部的充盈因為重力的原因擠壓著乳道,讓他的rutou像剛剛成熟的紫色葡萄一樣呈橢圓形,似乎比日前在殿上時又大了不少。 沒過多久,其中一邊rutou已經(jīng)漸漸不再出乳,胸肌也rou眼可見地松弛了不少,于是少年開始擠壓另一側(cè),他先是用手指打著圈地輕輕揉弄乳尖,指尖扣弄著中間的小孔,讓它如同含苞的花朵一樣緩慢地綻放,接著雙手手掌輪番從下至上地推擠,如同擠牛奶一樣動作規(guī)律,力道精準(zhǔn),溢出的白色液體很快匯聚成一股穩(wěn)定的小水流,淅淅瀝瀝地落入下方的碗里,直到水流一點點變小,最后呈滴露的狀態(tài)。。 “好了。”少年站了起來,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長晟如蒙大赦,渾身的肌rou都松了下來,少年的手法明明很好,但他仍然覺得這個過程像上刑一樣痛苦而漫長,所以每次都用枕著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仿佛被弄的不是自己。他站了起來背過身去披上了衣服,除了胸部的肌膚泛著一層紅色,乳尖熱脹之外沒有不適,他調(diào)整好自己,在胖嫂他們臨走時,問道,“我今天也可以去御膳房幫忙嗎?” “去吧,不過今天也有一捆柴要劈!”胖嫂大著嗓門回答道。 “沒問題!”長晟中氣十足地吼道。 胖嫂對長晟很不錯,讓他沒事在御膳房幫幫忙,打打下手,也教他制作糕點,還帶著偷偷看主廚做菜,明目張膽地偷師。 “等我老了出宮,就在京城里開酒樓?!迸稚┮贿吢槔仄瑀ou,一邊笑呵呵和長晟閑聊,“阿成你來當(dāng)我的主廚,做招牌糕點?!?/br> 長晟從鍋中拿出一塊粉嫩的桃花酥堵上了胖嫂的嘴。 長晟又取了一塊完全不同白色糕點,自己吃了起來,沒人注意到,他深藍色的衣服上,胸部的地方有一小塊濕跡。 那不是蒸汽水跡,不是汗液,而是奶漬。 又是一天看似平常的下午,正在廚房揮汗如雨制作宮廷糕點的主廚突然倒地,眾人驚慌失措地把暈厥的主廚扶起來,可做到一半的點心卻無人接手了。 御膳房的人都知道,每日給圣上制作乳品點心的主廚更換頻繁,常常被圣上各種挑剔,輕則被調(diào)換,重則挨板子。此時,空氣安靜地可怕,誰也不愿接盤這燙手山芋。 “我來。”帶著面具的長晟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