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奶酥的正確吃法(H)
書迷正在閱讀:【女攻】我在仙界開后宮、贖罪遲來、古宅里、jiejie,你好甜、[主奴]第四堵墻、穿越到高H后宮游戲之后、性感sao包女教師性愛錄、【敖廣x敖丙】泄憤、致我永恒不朽的情人【獵人×天使】、亂浮生(高干)
夜晚。 中清殿。 胥縉身著玄色暗金紋邊的常服端坐著,喝了一口清潤的龍井,桌上擺著一盤精致小巧的奶酥,已經(jīng)用完了一大半。 他看著跪在殿下帶著面具的人,有種詭異的荒謬感。 他今天嘗到奶酥以后,只覺得外酥里嫩,奶香濃郁,咸香中帶著微甜,和往常全然不一樣,再加上一樁政事了結(jié),龍心大悅,想召見主廚好好賞賜一番。 誰知,竟然是這個(gè)人。 “你做的?” “是的,陛下。” “你叫什么名字?” “大家叫我阿成?!?/br> “你怎么做的?” “奶入鍋中,小火慢熬,須臾加少量面粉……” 胥縉沒怎么仔細(xì)聽,只是一直看著殿下滔滔不絕的人,思維有些飄忽不定。 他好像瘦了一點(diǎn),腰帶勒的太緊了,胸部結(jié)實(shí)了一點(diǎn),看起來最近過得不錯(cuò),領(lǐng)口那一片衣服好像有點(diǎn)濕潤,他很熱嗎? “……陛下,請讓我繼續(xù)單獨(dú)為你詳細(xì)解說這奶酥的正確吃法?!?/br> “好?!瘪憧N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只是習(xí)慣性地接了話?;腥环磻?yīng)過來,瞬間也有點(diǎn)好奇對方在賣什么關(guān)子,于是屏退眾人。 明亮寬敞的宮殿里,只有他們二人了。 長晟站了起來,黑色的面具里露著兩只眼睛直直地看著胥縉,他一步步走到胥縉案幾前,沒有去拿奶酥,反而伸手解開自己的上衣,果斷拉至手臂,露出右邊飽滿結(jié)實(shí)的胸乳,蜜色而富有光澤的肌膚上,四四方方的小丘上,俏生生地立著葡萄大小的乳尖,如同乳暈里開出的一株紅梅,柔嫩地讓人心顫,光是看著就挪不動(dòng)眼。 生長在一個(gè)高大修長、肩寬窄臀的男人身上,竟然毫無違和感,反而更加令人矚目。 接著,他拿起一枚奶酥,放在掌心,微微低頭,將奶酥置于圓潤潤的rutou下方,學(xué)著早上少年推擠的手法,他先是用手指繞著圈兒地輕輕揉弄幾下乳尖,然后用指尖摳弄著中間凹陷的小縫,直到它艷紅充血,最后用掌心虎口推擠周圍肌rou,雪白的液體立刻歡快地從乳縫中流了出來,一股股地落到了奶酥上。 胥縉就這么看著他,目不轉(zhuǎn)睛,心跳如擂鼓,少年帝王俊逸出塵的容顏上很快染了一層薄紅。 待奶酥吸飽水,他突然弓著身子將奶酥放到了胥縉嘴邊。 胥縉只感覺奶香撲鼻而來,除了讓他食欲陡增以外,性欲也在指數(shù)級大增。他伸出手一口一口地咬著奶酥,口感細(xì)膩綿軟,甚至還帶著些溫?zé)幔瑯O其濃郁的乳香讓人欲罷不能,半濕潤的狀態(tài)剛剛好緩解了大量粉質(zhì)帶來的干澀。 然而胥縉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雖然身體沒有一絲動(dòng)作,但眼神已經(jīng)如鋒利如刀子般一層層劃開了男人的衣服,眼中透出的銳光令人發(fā)怵。 長晟仿佛知道胥縉在想什么,他干脆利落地解了腰帶,深藍(lán)色的粗布外袍全部褪下來,接著彎下腰開始褪褲子,他腹部的肌rou塊塊分明,卻又毫不夸張,朝下的胸乳溝壑淺而分明,尤其深紅色乳尖上掛著的一絲白點(diǎn),如同綻放在紅梅上的一點(diǎn)白蕊,妖艷又邪惡。 股腹溝下的性器還沒有勃起的痕跡,筆直而修長的雙腿漂亮而充滿力量。 他的動(dòng)作很從容,面具下究竟是什么表情也不為人知,胥縉知道這是赤裸裸的勾引,但在經(jīng)歷了之前那一場近乎慘烈的性愛之后,這一次他能做到什么程度,他很好奇。 先皇子嗣單薄,他僅有的幾位兄弟都早年夭折,他算是先帝老來得子的意外之喜,先帝病重之時(shí),他還是蹣跚學(xué)步的年紀(jì),于是當(dāng)?shù)弁踅d,權(quán)力一直都在三位托孤大臣身上,胥縉這輩子最擅長的,大概就是隱忍了。 長晟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胥縉,四肢著地跪了下來。他的雙腿分開,壓低胸部,臀部微聳,一手撐著地面,一手落到了自己左胸上,幾經(jīng)推揉,借著重力的因素,輕易地揉出了幾滴雪白,待落在掌心上時(shí)又快速地向身體后方伸過去,手指插進(jìn)了股間的凹陷…… 他竟然借助這液體的潤滑,用手指按壓摸索著自己的后xue,試圖破開rou粉色的褶皺,白色的液體在rouxue周圍留下一道道水痕,濕潤鮮嫩的xue口在冰冷的空氣中本能地瑟縮,仿佛在渴求著什么。 胥縉的呼吸都停滯了,他的雙拳緊握,臉頰泛著艷麗的桃紅,感覺血液在瘋狂地向下體聚攏,他咬著牙,一字一字地蹦出聲,“何、長、晟,你找死!” 他大步上前,撩起自己的下擺跪坐在地上,掏出巨大而猙獰的性器就狠狠地插進(jìn)了眼前招搖著的roudong。 長晟被他突如其來的動(dòng)作撞得身體向前一挺,低聲喘息了一下。 胥縉握住長晟的腰肢,將他牢牢釘在自己的性器上,蠻橫地破開層層疊疊阻撓他的rou壁,一次比一次狠地?fù)v入柔軟的深處。 長晟感覺自己要被人從內(nèi)部生生劈開一般,灼熱堅(jiān)硬的性器如刀刃般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攪動(dòng),火辣辣地疼痛,讓他本能地瑟縮,而撞擊的力度和頻率之大,則讓他胸口翻涌,幾欲嘔吐。 胥縉握住他腰肢的手幾乎掐出血痕,他不管身下的人如何掙扎,都始終不減分毫力道,硬生生將干澀的甬道捅出了幾絲鮮血,隨著越來越順暢地進(jìn)進(jìn)出出,他又騰出一只手摸向了長晟的胸乳…… 長晟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他的身體一直隨著對方的動(dòng)作有節(jié)奏地前后晃動(dòng),仿佛永無止盡,來自身后的鞭撻,讓他本能地伸出雙臂,無助地一次次想從對方身下爬出去,卻一次次被無情地狠拽回來。 此時(shí)他正面朝上,雙腿大大敞開,膝蓋彎曲,腰部凌空,被胥縉握住腳踝自而下地壓著一下下頂弄,他的xue口紅腫而艷麗,幾乎被撐大到最大程度,rou膜邊緣還有輕微撕裂的痕跡,隨著性器的高速進(jìn)出而摩擦出了層層白沫,又順著股縫流了下去。 他只覺得時(shí)間漫長地可怕,腸道rou壁的痛覺早已麻木,反而不時(shí)有麻癢的感覺泛上來,當(dāng)胥縉一次又一次將guntang的精華打在上面的時(shí)候,他只覺得幾乎被燙傷,引得他渾身戰(zhàn)栗,那深深被填滿的感覺幾乎讓他想開口求饒。 他也真的開口求饒了,他只是被求生的本能cao控,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生理性地淚水流了下來,從面具下落出來,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不要了……” 一場瘋狂的發(fā)泄之后,對于帝君胥縉來說,只是發(fā)絲微亂,他仍然衣著整齊,君子端方,神情雅正,絲毫看不出之前干了什么。 而長晟卻只能用凄慘來形容,高大的男子渾身赤裸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胸乳上全是各種深深的牙印、劃痕,原本脹起的乳rou因?yàn)楸徽ジ啥炊⑽⑺葜?,rutou破皮高高挺起,身上到處是白色的yin液,軟塌塌的欲望表面泛著一層紅色,而藏在股間的rouxue則腫地完全合不攏,還在向外吐著白濁。 帝王走后,進(jìn)來收拾后續(xù)的安公公看了也不禁唏噓,這“乳器”怕也是用不了多久就會(huì)被圣上玩兒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