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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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章不要半途關(guān)掉呀,否則會產(chǎn)生什么誤會 彼時的雁思歸確實不在國內(nèi),他一反往常報名了所里每年淡季的海外旅游,暫時在E國避避風(fēng)頭,順便想想接下來到底該如何應(yīng)對。目前可以利用的人有沈征和沈霖,但前者是父子,不可能會向著他,后者雖然與沈鐸勢如水火,但對他來說,無異于才出虎口又入狼xue。一次未能得逞,沈鐸一定會做得越來越隱蔽,他再要發(fā)現(xiàn)無異于登天。 草原一望無際,羊群一團一團得在綠原上飄來飄去,宛如一朵一朵天上的白云,同事們?nèi)齼蓛傻木墼谝黄疰倚Υ螋[,互相拍照,心情同樣輕盈得宛如天上的云。雁思歸獨自一人,撐著下巴趴在牧場的木圍欄上看著遠方,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淺色牛仔褲,淺色的長發(fā)隨風(fēng)飛舞,衣服也被風(fēng)吹得獵獵鼓起翻飛,勾勒出絕美的腰線,整個人白的猶如田野里一朵隨風(fēng)飄搖的盛開的純白桔梗。 “嗨?!盞urt走到他身邊,站定。 “嗯?!毖闼細w懶散道,視線仍然落在遠方的云上。 Kurt看著他美好的側(cè)顏,良久沒有說話,雁思歸也沒問什么。 “雁思歸”,kurt眸光閃動,垂下的視線柔軟溫和,“對不起,還有,謝謝你?!?/br> 雁思歸偏過頭來,貓眼如天空一般澄凈,沒有說什么卻勝過千言萬語,kurt在這樣的眼神里蒼白下去,覺得自己滿身污穢。他抖著唇:“你沒和別人說,為什么?” “因為你沒有真的強迫我?!彼p聲說,聲音飄散在原野的風(fēng)里。 Kurt看著他飄然離去的背影,覺得自己恍若被五月清風(fēng)蕩滌。 在草原玩了兩天,他們到了幾百里外的鎮(zhèn)上游玩,恰逢當(dāng)?shù)氐拿袼坠?jié)日,街上張燈結(jié)彩,人們涂得滿臉油彩如魑魅魍魎一般,他們一群人混跡在載歌載舞的異國人群中,被人盛情邀請群魔亂舞,雁思歸在其中不堪其擾,熱辣直白的異鄉(xiāng)男孩女孩在他面前扭腰擺臀邀請共舞,更有甚者直接二話不說抓著他共舞一曲,伸手不打笑臉人,雁思歸只得給同事使眼色,無奈看到他們早已玩得瘋魔,眼前這位膀大腰圓身高體壯的女性又過于熱情奔放,雁思歸只好被她強拉硬拽地尬舞。舞著舞著,雁思歸就被她帶離了人群,靠向街邊一側(cè)的城墻門洞,雁思歸想也好,待會就從那直接回酒店去。雁思歸被她拽著轉(zhuǎn)圈轉(zhuǎn)得頭暈眼花,反應(yīng)過來時,人已經(jīng)被壁咚在城墻后面,雁思歸只好舉起右手用英文和她說:“對不起,我有女朋友了。” “這個借口,你已經(jīng)用過一次了,雁雁。”“她”摘掉假發(fā)和胸前的棉花,露出屬于男性的身軀來。 雁思歸拔腿就跑,沈鐸也沒攔著。一群同樣奇裝異服滿臉油彩的“姑娘”和大漢擋住了他的去路,轉(zhuǎn)身,又被一群人切斷了后路。街上沸反盈天沒人能聽得到他的呼救,一幫同事也被人群沖得四散不見。見狀,雁思歸從背包側(cè)兜里掏出防狼電棍霍得甩開,眾人不防一下子被他電倒了兩個,他力量不足但身手靈活加上利器在手一會兒倒下了四五個,那電擊器威力不小,眾人見狀不敢輕舉妄動,將雁思歸包圍著對峙起來。就在此時,一直冷眼旁觀的沈鐸冷聲道:“廢物?!币蝗喝瞬辉侏q豫迎頭而上,一番惡斗之后到底寡不敵眾,雁思歸被擒住了雙臂按在地上不得動彈。 沈鐸走上前去,拎著他的頭發(fā)一把薅起,眸中翻騰的噬人的興奮與兇惡被那藍紫色的眼妝扭曲得陰森至極,宛如青面獠牙的妖鬼:“雁雁,表現(xiàn)得可圈可點?!?/br> 雁思歸被扯得頭皮生疼,聞言,譏誚道:“是么,那你的表現(xiàn)可謂是差到極點”,他眉宇間盡是冷冽冰霜:“十年如一日的下三濫。” 沈鐸拍了拍他的臉,同樣譏諷道:“你不還是一樣,十年如一日地玩不過下三濫?!闭f罷,他猛地在雁思歸后腦勺重重一劈,力道之狠可謂毒辣,雁思歸眼前一黑沒了意識。 雁思歸是被身下撕裂般的疼痛給活活疼醒的,嗡嗡嗡的震動聲不絕于耳,雙手雙腳被勒得生疼,空氣中一層淡淡的血腥味。他眼前發(fā)黑,模糊一片,但能感覺到,自己四肢大張一絲不掛地被人綁在架子上,不用看也知道,下身正被什么電動按摩棒侵犯著。他無力地晃了晃腦袋,冷汗從額角低落,看見不遠處的一排攝像設(shè)備和一群人,沈鐸雙腿交疊坐在對面正中間冷眼看著。 其實沈鐸并不冷,相反,他熱得快炸了。他的視線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雁思歸無暇的裸體,通身細膩光潔,雪白的肌膚泛著櫻粉,燈光下猶如一塊上好的芙蓉石,暖玉生香,被汗水打濕的長發(fā)打著卷貼在額前鬢角,嫵媚生情,但臉上卻是強裝的冰雪之色,襯得那紅唇越發(fā)嬌艷欲滴,張開的雙臂纖細修長,宛如天鵝展翼,獻祭般的高貴優(yōu)雅,身下卻滴滴答答流出透明的黏液,yin靡不堪。宛如一個被強行玷污的祭司或圣女,對比強烈視覺沖擊給人無與倫比的背德感,卻也讓人因此更加興奮。 幾個定力不夠的人早就面紅耳赤,呼吸粗重,夾著腿跑了出去。沈鐸一旁的攝影師亢奮激動,油膩膩的大嘴幾乎控制不住涎水,恨不得沖上前去近距離給各個角度拍個特寫,失心瘋般盯著鏡頭里的雁思歸喃喃道藝術(shù)品藝術(shù)品,手在下面偷偷摸摸地打著手槍。 “沈總”,滿面紅光的攝影師微微彎腰靠近沈鐸耳邊,“那邊準備好了,咱們什么時候開始?”他揚揚下巴,視線落在那邊一排赤身裸體捂著下身的精壯的男人身上,有的已經(jīng)掩蓋不住,雙眼通紅,青筋暴起,恨不得沈鐸一聲令下就沖上去將雁思歸干個死去活來。 沈鐸淡淡掃一眼,慢條斯理地走到雁思歸跟前,抬起他的下巴,道:“雁雁?!?/br> 雁思歸擺開他的鉗制,一臉厭惡,沈鐸不在意地收回手,手在口袋里面按了一下什么,震顫的聲音陡然加大,雁思歸瞬間顫抖起來,露出一聲痛苦而破碎的呻吟,隨后被他一咬牙緊咽了回去。 沈鐸近距離欣賞著他的狼狽,亂顫的睫毛尖上掛著星星點點的水珠,他卻覺得還可以更凄慘一點?!把阊悖犻_眼,讓你看點東西?!?/br> 雁思歸雙眼緊閉,不為所動。 “確定不看么?”他覆到雁思歸耳邊,吐氣如蘭,“萬一,是你喜歡的人呢。” 雁思歸渾身一震,瞬間睜開了眼睛,沈鐸側(cè)過身,讓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來人。 莊可可衣衫不整地被捆在椅子上,嘴上貼著黑色膠帶,嗚嗚咽咽地痛哭流涕,在與雁思歸四目相接的瞬間,驚恐得甚至忘記了落淚。 “可可?。?!”雁思歸目眥盡裂,劇烈地掙扎起來,最不堪的樣子讓她親眼看到了,還讓她陷入了危險。一捧火自雁思歸的胸膛直奔咽喉,倏忽點燃四肢百骸,他掙扎半晌鮮血滴滴答答順著手腕腳腕落到地上來,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一道觸目驚心的艷麗。 莊可可哭得撕心裂肺,恨不得以頭搶地,結(jié)果重重地栽在地上發(fā)出沉重的悶響。 雁思歸怒吼一聲,前所未有地悲憤怨恨,“沈鐸!你放了她!莊可可和我不一樣,你是知道的!” 沈鐸抱臂,手指在手臂上點了點,“的確是不一樣。她母親是有點手段。” 雁思歸閉了閉眼,知道是自己連累了莊可可,“……你把她放了,她是無辜的。其他,我聽?wèi){你處置?!?/br> 沈鐸莞爾:“放是遲早要放的,但是,就這么白白放跑了,莊家豈不是不會輕饒我?” “你知道如此便不要欺人太甚?。?!”雁思歸惡狠狠地怒視著眼前這個卑鄙到無以復(fù)加的禽獸,喉間一片腥甜。 沈鐸扳過他的下巴叫他看向那一側(cè)的裸男,陰森道:“你說,那些是為你準備的,還是為她準備的,又或者,是為你倆準備的?” 雁思歸臉色遽然蒼白如紙,凄然地重復(fù)道:“沈鐸,她是無辜的,你放了她。” 沈鐸揉了揉他的臉頰,動作親昵,語氣也輕柔地說情話似的:“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她惹了我,我怎么可能放過她?” 說罷打了個響指,視線落在莊可可身上,那群人迷茫一瞬,隨即會意,一擁而上,雁思歸大喊一聲可可!又劇烈地彈動起來,那東西隨著他的動作越鉆越深,憤怒和痛苦鉆得雁思歸冷汗涔涔,腦仁像炸裂一般疼痛。 莊可可被解開繩索,七手八腳地按在地上,恐懼地眼淚直流,她這輩子從來都是平安順?biāo)?,金枝玉葉,被家人養(yǎng)在溫室里不見風(fēng)雨,遇到這種事情只會哭喊求救,可是現(xiàn)在雙手雙腳被人按住了,連嘴也被堵著,所有的恐懼與絕望都哽在喉嚨里幾乎讓她窒息。更絕望的是,讓自己喜歡的男孩子,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人糟蹋卻無能為力,還不如殺了她。 雁思歸絕望地看著莊可可已經(jīng)被撕得衣不蔽體,露出的肌膚扎得他眼睛和心臟疼得要命,終于再不復(fù)淡然冷漠,嘶吼著像一只陷入絕境的困獸。沈鐸只是搭著他的肩膀,扳著雁思歸的下巴叫他看個一清二楚,同時細細品味雁思歸眉宇間的痛苦。 扭打間,不知是誰扯掉了莊可可嘴上的膠帶,凄厲刺耳的聲音瞬間在整個空曠的房間尖嘯起來,“思歸?。【任遥。?!思歸!??!” “停下!?。 毖闼細w再忍不下去,突然爆發(fā),“沖我來?。》胚^她?。。。。 ?/br> 話音落地,滿室鴉雀無聲。 眾人沒料到雁思歸會突然這般,竟真的停下來看向了雁思歸。沈鐸挑了挑眉,沒什么表示。那群人見狀,蠢蠢欲動。畢竟,一開始,他們都是沖著雁思歸去的,這妞雖然也不錯,但到底那邊那位才是真絕色。 雁思歸再次提聲,音色凄愴,染著nongnong的決絕,顫抖的眼睫像是秋風(fēng)里搖搖欲墜的落葉,頭深深地低垂下去:“多少次都可以,只要,你們放過她?!?/br> 沈鐸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仍舊沒什么表示。 突然,其中一個長相粗獷的男人試探地向他走了兩步,見沈鐸沒出聲阻攔,急吼吼地向雁思歸走來,眾人見狀也不甘落后地一擁而上。 莊可可呆滯地被人拖拽起來,強迫她看向?qū)γ?。她沒想到事態(tài)會如此發(fā)展,尖叫著哭喊起來手腳并用地向雁思歸爬去,被人再度一腳踹得跪在地上不得動彈。這次,換她眼睜睜地看著雁思歸被團團圍在中間,腥臭的雙手像沼澤里的藤蔓一樣從四面八方緊緊纏住了他潔白無瑕的軀體,留下青青紫紫的污痕,雁思歸視線落在她身上,動了動嘴,虛弱的聲音被嘈雜yin靡的聲響吞沒。 但她看清楚了,他說:“別看。” 莊可可淚流滿面,跪在地上頭磕得咚咚響,哭喊道:“我錯了我錯了,你們回來吧,不要那樣對他求求你們了……”可沉迷于欲望的人們根本聽不到她的聲音。她又轉(zhuǎn)向沈鐸,磕得頭破血流:“沈鐸,沈總,看在同學(xué)一場的份上,你放過他,我錯了他也錯了,我們道歉你放過他求你了……” 雁思歸全身上下都被人揉捏搓弄著,胸前和胯下和臀部被人咬得紅腫,一身斑駁痕跡,那根按摩棒已經(jīng)被人拽了出來,帶出一串晶瑩剔透的液體,兩個男人一前一后地舔著他的下半身,吮吸得嘖嘖有聲。空氣中的腥臊味逐漸淹沒了那縷純凈甜美的奶香,雁思歸猶如提線木偶一般,被人板著美麗的臉龐任人嘬弄索取,緊閉著雙眼,倔強到狠戾的模樣。身后的一個男人站起,胯下猙獰丑陋的東西迫不及待地靠近被揉搓的白里透紅的臀丘,靠近那淡紅色宛如貓咪rou球又宛如小玫瑰的胎記,一直默不作聲的沈鐸突然出聲道:“下去?!?/br> 那聲音不大,卻足夠叫人聽見。箭在弦上,突然被打斷,眾人猶猶豫豫不肯離開,尤其是嘗過這個雌雄莫辯的美人的滋味之后。 “我說了,下去?!鄙蜩I聲音平靜,卻無端讓人不寒而栗。 “別停,別去碰她?!毖闼細w虛弱道。 場面一時陷入了膠著。進退兩難。 “滾出去,別讓我再重復(fù)一遍?!鄙蜩I的目光陡然冷厲,眾人雖心有不甘仍舊不敢造次聞言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房間。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他們,還有幾個攝影師和保鏢。 沈鐸眸色晦暗不明,看不出在想什么。 像是掉入了真空一般,不僅令人窒息,還聽不到任何聲音,就連莊可可的嗚咽聲也消散干凈。 沈鐸踱步到雁思歸面前,勾起他的下巴,他嫣紅腫脹的唇瓣暴露在視線之下,沈鐸拇指按在上面揉搓,帶著三分陰狠的力道,“雁思歸,連被人輪jian都不怕么?!?/br> 雁思歸掀起眼皮,看他的眼神像是看垃圾一般嫌惡,冷冷嘲道:“至少沒你惡心?!?/br> 沈鐸擒著他下巴的手遽然發(fā)力,像是要捏碎他的下巴一般:“那我可不能辜負你,得叫你被惡心透了才對得起你?!?/br> “莊可可,睜大眼睛看好了,我怎么把你的心上人cao到哭?!?/br> 雁思歸嘶吼起來,音調(diào)都變了形,手腳在扭打掙扎間血rou淋漓,他驚恐得身體抖成篩糠,面色蒼白如紙,沈鐸在他眼里猶如地獄羅剎一般讓他再沒有一絲一毫的理智和鎮(zhèn)定:“別過來?。。。 ?/br> 沈鐸冷笑著直接走到雁思歸身后,隨手拉出縫隙,就那么衣冠楚楚地闖了進去。雁思歸眉頭狠狠一皺,硬生生壓下了悶哼。也終于,放棄了垂死的掙扎。 莊可可陷入呆滯,想尖叫出聲,可喉嚨間只能發(fā)出嗬嗬的破風(fēng)箱漏氣的聲音,所有聲嘶力竭的哭喊都被封印在胸腔,她木愣愣地,靈魂和意識仿佛都脫離了軀體,只剩一具空殼僵硬得無法動彈。 沈鐸自后攬著雁思歸的盈盈細腰,在他緊致濕熱的身體里發(fā)狠沖撞,頭埋在雁思歸的肩窩里,挑釁般的目光在雁思歸和莊可可之間肆無忌憚地逡巡,欣賞雁思歸隱忍的表情,又欣賞莊可可心碎的神色。 咕嘰咕嘰的水聲和rou體拍打聲不絕于耳,充斥在這方密閉的空間里,腐朽不堪。 沈鐸喋喋不休地在雁思歸耳邊呢喃情話般的吐露著各種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羞辱他刺激他傷害他。 “雁雁,你睜開眼看看莊可可啊,看她是怎么惡心唾棄你的,嗯?” “雁雁,她看見你被我cao得這么yin亂放蕩,你以后還敢告訴她你喜歡她么?!?/br> “雁雁,女人都沒有你欠cao,你以后還能cao得動女人么?!?/br> 雁思歸斂眸不答,像個沒有靈魂一樣的玩具一般任他擺弄,但他顫抖得如飛花般的睫毛和越來越紅的臉頰,還是叫沈鐸瞧出了端倪。 沈鐸以極其下流的手法在雁思歸的身體上肆意流連,揉捏,將他胸前本就腫脹的軟rou夾在指尖玩弄,滿意地看到雁思歸的身體緊繃得猶如一把彎弓,彈起時,又被手腳上的鋼圈拽回來,重重地跌入他懷里,叫兩人結(jié)合得更深,引來他控制不住的深深的戰(zhàn)栗。 “你閉一次眼,我就多cao他一次?!鄙蜩I陰毒的視線落在莊可可雙眸緊閉灰白頹唐的臉上。聞言,莊可可睜開了早就哭得紅腫成縫的雙眼,淚水漣漣,不知所措。 雁思歸虛弱道:“別……ka——嗯——”話沒說完,就被沈鐸一個兇悍無比的沖撞,撞碎了要說的話,只余一串痛苦又黏膩的呻吟。 “雁雁叫她別看,是想被我一直cao著么,這么yin蕩!”說完又是一記兇狠的頂撞。 沈鐸攬著他溫軟柔韌的身體,像是握了一片輕盈潔白的羽毛,窸窸窣窣的顫抖間,毛茸茸地全都撩撥在他鼻尖,指尖,每一寸皮膚上,每一寸皮膚下,酥酥麻麻癢得人難以忍受,yuhuo也好,怒火也罷,總之越燒越旺,在持續(xù)不斷地燃燒和炙烤下,終于將雁思歸燒成一捧灰燼。 沈鐸做了兩次以后,覺得一個姿勢不盡興,將昏迷過去的雁思歸解下來打橫抱起,經(jīng)過莊可可的時候頓住,居高臨下地睥睨她:“莊小姐,報警或者‘告家長’的話”,他的視線向身后的數(shù)臺設(shè)備淡淡一掃:“毀掉的不會是你,而是他?!?/br> 莊可可一團爛泥般地癱軟在地上,眸間一片死寂。 是她向雁思歸呼救,才害了他。 是她向雁思歸呼救,才害了他。 是她向雁思歸呼救,才害了他。 是她…… “?。。。。。。。?!”莊可可喉間爆發(fā)一聲凄厲無比的尖叫,痛哭著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