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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這樣可笑的念頭,只愣了一瞬便低下頭去,準備繼續(xù)脫掉自己的褲子。 可就在此時,秦賀東卻靠了上來,目光深邃的凝視著他。 這一次,他卻并沒有再那么粗暴,反而湊上去輕輕的吻了吻林晉安的唇角。這讓青年有些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僵在了原地。而男人似乎是覺得這瓣軟唇的味道不錯,復而又輕輕的吻了吻。 他被摟著腰,壓在了床單上。 突然的溫柔并沒有讓林晉安放松下來,反而緊張的額頭上都溢出了汗水。他死死的抓緊了床單,甚至都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秦賀東卻十分耐心的繼續(xù)吻啄著那兩瓣軟唇,像是在品嘗美味一般含在口中吮吸。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對方的身上,帶著些許寵溺,又帶著些許愧疚。 “林晉安,你還想要什么?”他的手輕輕的撫上了對方的臉頰,嗓音溫柔的仿佛已經相戀許久。 “我……什么都不需要了。”青年顫了一顫,垂眸下去,不敢與對方對視,“謝謝您,秦總?!?/br> 秦賀東沒有說話。 他似乎有些悲傷,但很快又掩去了那抹情緒,重新開始親吻懷里的愛人。仿佛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一般,他雖沒有東子那般粘人寵溺,然而至少此時也能算得上一個正常的模樣。林晉安無措的被他按著親吻,甚至不得不伸出舌頭與男人接吻起來。睡褲被拉下,扔到了一旁的地上。秦賀東伸手下去來來回回的揉弄起花蒂和屄口,他仿佛對這一處極為感興趣,甚至還伸手進去扣弄了幾下,一直到將內里都弄濕了之后,才低下頭去,爬到了下方的位置。 隨后,含了上去。 突然被吮住了女xue,林晉安立刻就瞪大了眼睛,驚愕又不可置信,不敢相信對自己做出這種事的會是面前的這個男人。明明昨天才說過絕對不會用他的這一處,然而此時卻伸出舌頭來來回回的舔舐著,仿佛根本不嫌棄一般。當被舌頭挑逗花蒂時,他忍不住低喘了幾聲,羞恥的咬住了牙關。而男人卻將舌頭卷起,輕輕的往屄口里探了一些。 他耐心的舔舐著,一直到人潮吹了之后才堪堪放開。 這一場情事無半點粗暴,反而溫柔的像是當初一般。林晉安恍惚的哆嗦著屁股,當yinjing抵在屄口時,甚至都沒有任何的反抗。他依舊不明白為什么對方會插進這一處來。然而他也根本沒有問的資格,只能喘息著抬起雙腿,張開女屄給對方cao罷了。粗大的yinjing沒入了xue中,這一處太久沒有被使用過,窄小的女xue甚至感到了些許的疼痛。他蹙緊了眉頭,輕輕的喘息了幾聲,而秦賀東則立刻俯下身來,像是安撫一樣吻了吻他的眉心。 “聲音小一點?!?/br> 他不想惹來了樓上的顧亦。 唇齒被吻住,與此同時,yinjing也沒入了xue中。窄小的甬道被撐開,當guitou頂撞在zigong口時,他嗚咽著落下了眼淚。秦賀東輕輕的與他接吻,同時又抬起手,拂去了那些溫熱的淚意。他撐著床單開始cao干起內里的嫩屄來,甚至都不舍得將身體的重量壓在對方的身上。。層層疊疊的軟rou緊緊的吮著他的guitou,比腸道更加讓他舒適萬分。而每次頂的深了,那張微張著的zigong口便要輕輕的含住他的馬眼,羞怯又甜美。 像是身下的人一樣。 他想要cao進zigong里。 他一邊吻著林晉安,一邊又霸道的按住了他的手,逼迫著對方和自己十指相扣,這樣全部的占有讓他終于產生了些許愉悅,腰胯上cao干嫩屄的速度都快了不少。林晉安嗚咽著落淚,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能夠下賤到這個地步。明明昨天才被迫失去一個孩子,今天卻張開了大腿繼續(xù)接納對方的羞辱…… 而且,他還舒服的又想潮吹了。 眼淚順著眼角滑下,當男人察覺時,還被一一吮去,仿佛彼此是最最親密的戀人一般。他輕輕的哭泣著,每當yinjing頂在宮口時,便要嗚咽著咬緊下唇。而身上的秦賀東還在凝視著他,目光深邃的令他根本瞧不明白。他的屁股都被cao干到扁平下去,而女xue里則被cao弄的水意漣漣,不斷的涌出黏膩的yin液來。 “晉安……”男人沙啞的低喃了一聲,用guitou撬開了緊閉的宮口。 當終于回到這個溫暖緊致的地方時,他都忍不住長嘆了一聲,而身下的林晉安更是哆嗦的厲害,立刻就開始潮吹起來。他恍惚的瞧著身上的面孔,忽然有了一種對方就是東子的錯覺。所有的緊張和抵抗瞬間消失不見,他又無聲哽咽了幾下,伸手摟了上去。 回答他的是yinjing狠狠的頂入。 小小的器官被guitou塞滿,然而昨天才剛剛流產過,林晉安立刻就疼的蹙起了眉頭,還小小的呻吟了一聲。秦賀東無比憐惜的湊上去吻他,在對方看不見的時候又低喃了一句“對不起”。動作輕柔的仿佛是單方面的討好,他來來回回的吻著懷里的青年,一直到對方的臉頰都泛起紅暈之后才稍稍加了些力道。粗大的yinjing深深的埋入在屄xue里,來回拉扯時甚至還帶了些許白沫。 “乖……”他無聲的開了口,“你等我,等我回來?!?/br> “唔……”林晉安閉上了眼,哆嗦著屁股開始又一次潮噴。 清亮的水液汩汩的從粉色的女xue里淌出,盡數潤濕了guitou,又弄臟了干凈的床單。他想要大聲喘息,而唇齒又被吻住,只能嗚咽著悶哼罷了。秦賀東一直等他高潮完了之后才輕輕的又頂了幾下。他并沒有過分欺負懷里的愛人,只將快感累積了些許后便打開精關,開始在zigong里重新射精起來。 再為我懷一個孩子吧……這一次,一定能生下來的。 他想著,又吻了吻懷里的愛人。 第十五章 過分的性愛讓林晉安最后直接就昏睡了過去,躺在男人的懷里,哆嗦著腿根子發(fā)顫。他睡得并不怎么安穩(wěn),還不停的有眼淚滑下來,但盡數被秦賀東吻去,又抱著去了浴室一點一點的清洗干凈了身體。他被擦干裹好放進了被子里,揪著一點點被角蜷縮著睡了。而秦賀東卻沒有立刻上床,轉而走到了柜子邊上,將那盒打胎藥和避孕藥盡數用拳捏爛,打開窗戶扔到了外面的草叢里。 他的面色很沉,與白天時無半點區(qū)別,但在看到林晉安時,卻溫柔寵溺到了極致。林晉安依舊不怎么安穩(wěn),睡著都仿佛下一秒就能醒來。男人坐在他身邊,沙啞的低喃了一句“晉安”,隨后又垂下了眼眸,輕聲道: “你等我……等我把病治好,等我完全醒過來……” “東子會回來的,你再等一等?!?/br> 他說罷這句話,眼眸便有了合攏的意思。到底不能清醒太久,只能苦笑了一下,一同躺了下來來。男人健壯溫暖的身軀緊緊的摟住了懷里的青年,像是過去無數次彼此肢體交纏一般。大約是這個姿勢讓林晉安感到了些許寬慰,他主動就湊了過來,將腦袋靠在了對方的懷里,一邊淌淚一邊輕喃了一聲“東子”。秦賀東微微一怔,隨后低沉的“嗯”了一聲。 “我在,不哭了?!?/br> 林晉安大約是聽到了,當真不再哭了。 他一整夜都緊緊的蜷縮在那個溫暖的懷抱里,仿佛回到了當初的出租屋里,而不是這個冰冷的豪宅。秦賀東始終垂著眸凝視著他的面孔,大掌也不斷的撫摸著愛人削瘦的脊背。但他到底不敵,在片刻的迷蒙之后,便也闔上了雙眼,一同沉沉的睡去。勉強清醒一些的意識又墜入了湖底,等待著下一次的喚醒。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了屋里,時間雖然還早,但秦賀東卻睡得十分滿足,打了個哈欠之后才睜開眼睛。懷里熱乎乎的人讓他有些不愿放開,他瞇了瞇眼,過了片刻才意識到對方是林晉安。他立刻起身看了一圈,這才發(fā)覺自己并非身處主臥,反而來了客房里面。 怎么……回事? 他緊皺起眉頭,頗為艱難的回憶著昨夜的事情。 記憶十分模糊,甚至連他自己說了什么做了什么都并不清楚,但發(fā)生的事情還是記得的,并且身體還牢牢的將其印刻在了骨髓里??粗琅f在睡著的林晉安,他下意識的就想把對方拽起來質問是不是趁著昨夜過來勾引了他,然而還不待手伸過去,大腦里就傳來了一句低呵。 “住手!” 他的手當真停住了。 身軀略有些不受控制起來,看著躺在床上低哼的林晉安,甚至還主動過去撫了幾下。秦賀東死死的瞪著眼睛,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會做的事情。他又打算抬起手來,打一巴掌也好,或者把人推搡起來也好——也是無論他想對林晉安做什么,身軀都死死的僵在原地,完全不受控制。 “媽的!”他擰著眉低罵了一聲。 面色沉的厲害,他從不信鬼神這種事情,然而此時卻就是無法觸碰對方一絲一毫。秦賀東索性翻身下床,快步走到了客房外面,冷著臉錘了幾記墻壁。這一次,他的手到沒有任何的問題,反而錘的自己的拳頭有些疼了。男人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呼吸都粗重了不少。 他知道自己有病。 但那只是狂躁癥而已,不是精神分裂癥。 錘墻的動作并不小,盡管在屋外頭,還是將林晉安弄得驚醒了起來,茫然又膽怯的走出去瞧他。他難得身上穿著整齊,連昨天被使用過的女xue都洗的干干凈凈,然而看著門口的男人時,還是一臉不安的模樣。秦賀東似乎依舊十分厭惡他,然而這一次卻只抬了抬手,一句話沒說便轉身走了,甚至都沒有做任何羞辱的事情。青年更加迷茫了一些,抬手輕輕的揉了一下眼睛,瞧著對方一路走上了樓。 他還是不太明白。 但秦賀東的喜怒也不是他所能夠猜測的。林晉安低下了頭,抿了抿唇后便又回了房間,開始慣例性的尋找那盒避孕藥。昨天被射進了zigong里,他記得甚至還不止一次。若是當真又懷上了,這個孩子恐怕下場也是一樣的—— 他說不清心里的那股悲傷。 然而拉開柜子,里面卻只剩下了兩盒用來治急性胃炎的藥,打胎藥和避孕藥皆不翼而飛。他無措的尋找了一圈,也都沒有瞧見,只能愣愣的坐在床邊上。手輕緩的撫摸到了小腹上,他明白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當初他和東子做了那么久都沒有任何動靜。 但萬一……還會有機會呢? 至少……他還可以給已經消失的東子孕育一個后代,告訴它曾經有過這樣一個溫柔的人。 林晉安獨自坐在床邊,慢慢的捏緊了拳。 第十六章 他其實十分忐忑,生怕被男人問到了之后連一盒藥都拿不出來。但好在秦賀東還需要去招待顧亦,根本沒有時間來理會他。他仿佛真的像個傭人,安靜的出門買菜,無聲的進廚房烹飪,將所有菜色都準備完畢之后,再給自己打上一丁點米飯,像是一個隱形人一樣回去客房里面。他并非故意如此,是真的提不起什么胃口,連咀嚼都本能的覺得費勁。但到中午的時候,秦賀東卻面色不虞的推開了房門,抿著唇將一份外賣放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傳到外面還說我欺負了你?!?/br> 他說罷便出了房門,像是極為厭惡彼此的相處一般。 林晉安實在是有些不明白,既然這么不喜歡他,又何必非要相處一室?但他轉念一想又稍稍明白了過來,大約是不滿曾經與他相處一年,所以故意才要如此欺辱他。他的臉上始終沒什么表情,畢竟已經疼到了極致,再怎樣難過悲傷也只是麻木。但他還是伸手去解開了袋子,將那幾份餐品拿了出來。 依舊是粥。 依舊是那一家的雞湯粥。 他對此并沒有什么挑剔,也不會生出任何不滿,只當對方是懶得再去挑選別的,索性一連三次都是給的一模一樣的餐品。林晉安第一次嘗這粥時覺得味道鮮美,但此時再舀起一勺,卻覺得與那些糊了鍋底的粥都沒有任何區(qū)別了。另外幾個餐盒里還放著些中式點心,他勉強吃了一個叉燒包,卻被里頭的油膩弄得干嘔不止。 一份精美的外賣,到底是被他闔蓋放在了一旁。 他很累,盡管根本沒做什么事情,卻提不起丁點力氣。他又不能隨意的離開這棟冰冷的豪宅,只能茫然的躺在床上。手機已經被丟在一旁許久,他無意識的將其拿了過來,輕輕的按下了主鍵—— 屏幕亮起,依舊是那張合照。 明明也只是幾個月以前的事情,但林晉安卻已經生出了些許久遠感來,都無法再回憶起當時的他和東子都說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心口有些發(fā)涼,但并不痛,也沒有什么情緒浮現。但大約是睜眼太久導致了干澀,還是有一滴淚緩緩的淌了下來。 手機屏幕又緩緩的暗了下去。 他就不斷重復著“開啟——暗屏——開啟”的動作,連淚已經濡濕了枕頭都不知道。他的手機昨夜并沒有充電,最后百分之十幾的電量也在這樣反反復復的開關中消失殆盡。當屏幕最后黑暗下去,再也無法亮起時,林晉安忽然胸口刺痛,連呼吸都做不到。他像是快要溺死的人一樣死死的蜷縮著,腳尖都在抽搐著繃緊,約莫過了一分鐘,直到身體內的氧氣逼近耗竭時,才猛的張開了口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大口喘息起來,還不斷的咳嗽著。 這樣的動靜自然不小。 秦賀東原本就沒上去陪顧亦,始終坐在客廳里,假裝開了筆記本電腦橫在忙碌。秘書那邊確實一直在傳著消息,可他卻心煩的很,滿腦子都是林晉安的面孔。視線更是控制不住的往那間客房的門上瞟著,他頗有些煩躁的點了一根煙,但還根本沒來得及吸上幾口,便聽到客房里傳來的劇烈的咳嗽聲—— 若只是一兩聲也就罷了,但離得這么遠,他都能聽得出來,林晉安是在用渾身的力氣咳著,像是要把五臟肺腑一并咳出來一般。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瞬間站起,甚至不受控制的跑過去,猛的推開那扇門,再將林晉安一把摟進懷里。 等到心跳稍稍平復些許時,他已經摟著人坐在了床上,臂膀都環(huán)的死緊。 “你……”秦賀東抿了抿唇,低沉又沙啞地開口道,“你怎么了?” 他知道自己又出了毛病,不應該這樣摟著的。 但是他卻無法放手。 “沒了……沒了……”林晉安還含著淚,滿目都是倉皇。他的手里還死死的捏著那個手機,嘴唇都哆嗦的厲害,仿佛又要干嘔了一般。他抬眸看了一眼秦賀東的面孔,似乎是瞬間將他與照片里的東子搞混了起來,本能的湊了上去,一邊哽咽一邊將臉埋在了對方的懷里,“不見了……” “什么?”男人的面孔更加繃緊了一些。 他的目光上下掃視了一番,很快就意識到問題出在了那個手機上。大掌毫不停頓的將手機從對方那里奪走,秦賀東按了幾下鍵,這才意識到原來是手機沒了電。心里本能的生出幾分嗤笑,不知道這個青年到底是為了什么會做出這幅樣子。但這份刻薄的念頭很快又消失了個干凈,只剩下滿滿的憐惜和愧疚。 他冷著臉抿著唇,卻沒有放開林晉安,反而一邊摟著人,一邊將手機接上了電源。 屏幕又一次亮起,似乎是在自動開機。 林晉安這才乖乖的不哭了,身體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他依偎在秦賀東溫暖的胸膛里,手還搭在對方的衣服上。當屏幕壁紙終于顯現時,他含著先前的淚笑了笑,仿佛極為歡喜一樣,甚至都忘了去把那個手機再拿過來了。但秦賀東卻一下子怔在了原地,僵硬了許久才回過神來。 一些零碎的片段涌進了他的腦海里。 但那些片段實在是太過破碎,根本無法構建出一個完整的情節(jié)。只是一會兒他在給林晉安帶上那條淺灰色的圍巾,一會兒又在摟著人接吻纏綿罷了。但他還是愣了許久,一直到屏幕又暗下去之后,才堪堪回過神來。 林晉安依舊在安靜的瞧著那張照片。 他似乎是有些開心的,唇角都帶著淺淺的笑意。但看著這幅面孔,秦賀東卻愈發(fā)煎熬了起來,莫名的感到了不安和愧疚。他不敢再看那張照片里的彼此,便只能挪開了目光,緩緩的掃視了一圈客房。林晉安從出租房里帶來的衣服還放在床邊,并未整理到柜子里去—— 那條淺灰色的圍巾,赫然在列。 他摟著懷里的林晉安,一時間僵在了原地,死死的盯著那條再普通不過的圍巾??头坷锇察o的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但沒有人注意到,原本應該在臥室里休息的顧亦卻走了下來,靜靜的站在樓梯上,凝望著那間客房。 第十七章 客房里的空調打的有些冷。 林晉安蜷縮在男人的懷里,放松又寧靜的看著彼此的合照,仿佛這幾天的一切都根本不曾發(fā)生過一般。他忘了母親的重病,也忘了那個連發(fā)育都沒有機會的小小胚胎,近乎自欺欺人的將自己與現實隔離開來。眼眸微微垂下,他又抿著唇笑了笑,拿著手機湊上去輕輕的吻了一下。 秦賀東在一旁,神情頗有些復雜。 大約是昨天吃的藥物仍在工作的緣故,他此時的情緒倒沒有那樣難以控制,反而難得的耐心了不少。懷里的人削瘦的連肋骨都能依稀瞥見,許是連續(xù)幾天都沒有休息好,面色也蒼白的厲害。他忽然覺得自己確實是過分了一些,只不過是難以入睡罷了……卻將所有的惡意和暴躁都施加在了對方的身上。 “你母親哪里,怎么樣了?” 他低沉的詢問了一句。 林晉安有些茫然的抬頭看他。 他像是根本不知道母親生了病一樣,呆愣了一會兒之后才被強行拽回了現實之中。眸中難得的放松和溫情皆消失不見,只剩下滿滿的迷茫。他呼吸了幾下,之后才訥訥的低下了頭,將手機屏幕關了下去,同時稍稍坐直了身體:“嗯……下周五安排手術?!?/br> “還需要多少錢?”秦賀東順勢放開了胳膊,并不承認自己本能的還想繼續(xù)擁抱片刻對方。無論心里在想什么,他的面孔始終是那樣一副生疏的模樣,并不會因為片刻的心軟而露出任何寵溺憐愛的神情來,“你這兩天表現不錯?!?/br> 他想不到其余可以用來獎勵林晉安的東西。 “……已經有四十萬了?!鼻嗄陞s似乎并沒有任何歡喜或者愉悅的神情。他低喃了一句,眼眸還始終垂著,似乎是不愿意讓對方發(fā)現自己的悔意。片刻的逃離終究只是自欺欺人,林晉安苦笑了一下,慢慢的將目光挪到了客房的窗外。他仿佛并不貪戀秦賀東的懷抱,也并不想要任何一分多余的錢,“這四十萬……我要多久,才能算還給你?” 他有些忐忑。 母親的手術和治療費用已經差不多,就算后續(xù)可能還是會有經濟緊張,但他到底也已經成年工作,熬一熬也應該足夠。兩天的遭遇已經讓他不再對當初的東子留存有任何的期待,更何況心里還藏著那樣一個齷齪又下賤的念頭。他又看了秦賀東一眼,見對方并沒有理會自己,才小心翼翼的補充道:“我……我還想回去上班。” “你就這么想走?”男人的臉色已經板了下來。 方才生起的愧疚也好,隱約的憐惜也好,全部因為這一句詢問而消失殆盡。他的大腦里又一次泛起了那股厭煩感來,這張普通又平庸的面孔也顯得索然無味。秦賀東也不打算繼續(xù)呆在這間客房里,他徑直站起了身,過分修長的雙腿筆直到有些冷漠的意味,“不如這樣,cao一次算兩萬,你給我cao二十次,我就讓你走,如何?” “要知道,這樣的價格,那些小明星或者模特都沒有,我已經高抬了你?!?/br> “你還差十八次,今晚洗干凈屁股等我。” 沒有什么感情的話音散落在了房間里,他大步離開了客房,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第十八章 林晉安有些怔忡的坐在床上。 他始終無法融入這個宅子,陌生的仿佛是一個過路人一般;不過本身,他也只是被迫住在了這里而已,當結束這場交易后,便再也不會回來。心情大約是麻木的,畢竟已經沒有什么會比現在更糟了,但當秦賀東起身離開時,他還是茫然了好一會兒。 他依舊不明白。 林晉安知道,自己根本沒有什么可以讓秦賀東看得上的地方,唯一的依仗也不過是當初收留了失憶的東子罷了。但無論在那一年里,他和東子怎樣的親昵,如今都已經化作泡影,根本不值得一提。秦賀東對他根本沒有友好,甚至還算得上厭惡,那為什么又偏偏答應……? 他抿了抿唇。 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問。 身體本來就是疲憊的,此時更是虛軟,似乎連坐著都無法繼續(xù)下去。林晉安垂了垂眸,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剛才對方說的是“十八次”。但他也不可能去到秦賀東的面前同對方撥著手指數彼此已經上過三次床,因此也只是苦笑了一下,只當一開始表現不夠好,沒有讓男人滿足罷了。 他又獨自坐了一會兒,同父母打了個電話。 畢竟自上大學以后,他連家都沒能回過,彼此之間的關系也算不上多么親密。父母大約也是有些尷尬的,明明同這個兒子疏遠了這么久卻又不得不跑過來尋求幫忙。林晉安如今沒有來病房陪著,他們反而自在一些,因此也只是安慰電話里的兒子,讓他不用擔心,好好加班。林晉安難得的放松了一些,在掛了電話之后又從手機里給父親的銀行賬號里打了一萬塊錢過去。 心情久違的舒緩了不少。 林晉安放下手機,將其重新插上了電源線。他還記得自己這兩天都要扮演一個“傭人”的角色,在抿了兩口水后便起了身,主動去廚房查看起冰箱里還剩著的東西來。顧亦同秦賀東大約是在二樓,還能隱約聽到些走路說話的聲音。林晉安只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頭去,開始準備中午的飯菜。 顧亦也只能在這里住一夜罷了。 他身體不好,心臟時時刻刻都有可能出問題,根本受不了劇烈的活動和刺激。秦賀東也不希望他在這里出了任何問題,因此又上去陪了一會兒。顧亦的神色頗有些懨懨,連笑起來都沒有昨天那樣歡喜了。但他還是乖順的,也沒有提自己都看到了什么,只說想再聽對方彈一會兒鋼琴。 秦賀東自然不可能拒絕。 林晉安正在水槽中洗菜。 依舊是他熟悉的那一曲,大約是秦賀東對這一首比較熟悉的緣故,甚至都聽不出任何的卡頓,仿佛是在播放音樂軟件中的曲子一樣。他微微頓了頓,本能的想要回頭看一看,但當眼眸抬起的那一瞬,又緩緩的垂了下去,繼續(xù)在嘩嘩的流水中揉搓著那一片菜葉子。 顧亦下午就要走了。 他的興致不大好,就算拉著秦賀東說了很多話,但下來吃飯的時候,面色還是微微冷著的。在看見林晉安的時候,他的目光也迅速的挪開。 “賀東哥……”他低喃著開了口,“我家有個挺好的做飯阿姨,我把她推薦給你怎么樣?” 林晉安放好了兩幅碗筷。 他知道這里不會有自己的位置,因此也沒有自取其辱。解開腰上的圍裙便打算重新回房間里去。秦賀東的視線落在他身上片刻,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覺又泛上來了一些。他忽然生出了些許讓林晉安坐下來一起吃飯的念頭,但面前的顧亦卻又在此時開了口: “賀東哥……?” “嗯……不用?!彼_了椅子,先讓對方坐下,“我平常在公司多,不用專門安排?!?/br> “那……為什么又要他……”顧亦似乎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但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很快又強忍住了詢問的欲望,只勉強笑了笑,“馬上就要回去了,還有些舍不得……” “吃飯吧。”男人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他的心思大多還是在林晉安身上,因此面前的顧亦說話時也只是隨意的聽了幾句。顧亦大約也察覺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便緩緩的沉默了下來,連筷子撥動米飯的速度都慢了不少。平心而論,雖然林晉安做的飯菜不好同酒店里的大廚相比,但也算是家??煽冢逅孢m。他又同東子在一起那么久,連打飯都是剛剛好一整碗。秦賀東甚至都沒有察覺,碗便已經見了底,而先前還有些饑餓的腹部也剛好充實。 但顧亦卻戳著碗,低喃了一句“不好吃”。 他到底不算什么壞人,就算對林晉安如今充滿了不悅,也只憋了一句這樣孩子氣的話出來。秦賀東“嗯”了一聲,也看不出什么喜怒。他耐心的等著表弟又戳了兩口米飯進嘴里,之后才起身,準備送他回顧家。顧亦的情緒自然更是低落,但又沒有辦法,只能跟著上了車。 林晉安又過了一會兒,才出客房收拾了桌子。 身體大概是稍微好了一些,他獨自在廚房用了一些午飯,之后才將碗筷都洗好,將剩下來的幾個菜裹上保鮮膜放進了冰箱里。整個別墅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雙手被擦拭干凈,他略有些猶豫的在樓梯口站了一會兒,目光都不斷的在大門上徘徊。大約是始終沒有任何動靜的緣故,他最終還是上了樓,像是一個正在行竊的小偷一樣,輕步走到了那間有鋼琴的房間門口。 門并沒有關。 他甚至都無需用手再去推,便能看見里面明亮干凈的落地窗,和窗前的那一架木質鋼琴。林晉安不懂這些,只知道是自己決計買不起的那種,連觸碰都不是很敢。他稍稍走近了幾步,鋼琴前方的架子上還擺著兩張譜曲。盡管看不懂上面的音符,但標題的兩個字他還是認識的。 正是。 林晉安微微抿起了唇。 他知道自己不該想了。 可還是忍不住。 如果是東子的話……應該會愿意給他彈的吧? 他也不是很確定,畢竟就算秦賀東還記得當初的事情,如今也未必會看得上他一個無權無勢的小醫(yī)生。林晉安有些恍惚的想著,手不知怎么就已經摸到了鋼琴的琴鍵上。秦賀東早上忘記將蓋子闔上,因此手指一放上去便響了一聲。輕盈的琴聲讓林晉安愣了一愣,心跳都被嚇停了一瞬,但下一秒,他又像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一樣,緩緩的按下了第二個鍵。 雖然不懂鋼琴,但他記得的調子。 像是個牙牙學語的孩子一樣,林晉安笨拙的摸了幾個琴鍵,開始試圖模仿著按出那一段經典的旋律。但他對琴聲又分辨不清楚,因此過了好一會兒也只弄順了幾個音的先后。他甚至都忘了秦賀東會回來,因此當男人站在門口低沉的喊他時,還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林晉安?!鼻刭R東的面色一如既往的冷凝,“你在做什么?” “我……” “我允許過你進這間屋子嗎?”他低沉的笑了一聲,但那笑聲里卻不見任何的笑意,“你手下的這架鋼琴我買了八百萬,你覺得是你能碰的?” 林晉安露出了些許倉皇的神情來。 他像是錯做事的孩子一樣,嚅喏著說了一句“對不起”,手也自然趕忙收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捏緊。琴鍵的蓋子被男人重重的按了下來,他又笑了一聲,不過卻帶上了些許戲謔,“怎么,你很喜歡這個?” “……沒有?!彼皇且粋€普通人,連鋼琴課的錢都交不起,怎么可能會此感興趣呢? “去隔壁洗澡?!鼻刭R東大約是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想好的話都沒能說出。男人的眉頭皺了皺,但也不可能再繼續(xù)糾纏于這個話題,因此只道:“洗干凈一點,我在外面等你?!?/br> 林晉安順從的“嗯”了一聲。 他知道自己又要被cao了,心情竟然平靜的厲害。大約是賣給熟悉的人怎么都比賣給陌生人好一些的緣故。他今天的精神也好一些,因此當洗完澡、給自己灌完腸走出來時,還低喊了一聲“秦總”,將躺著翻閱手機的男人注意力喚了過來。 “都洗過了?”秦賀東已經披著睡袍,倒沒有再穿先前的襯衫和西褲,“屁股也洗干凈了?” “嗯?!?/br> “過來,趴在床上?!?/br> 他像是使喚一條狗一樣,連眸中都帶著些漫不經心,但遮掩在睡袍下的yinjing卻勃起得厲害。林晉安又“嗯”了一聲,乖順的上了床,略有些生澀的趴跪在了床上。他以前和東子zuoai時,對方總是愛從正面摟著他,緊緊的將彼此的身體貼靠在一起,再一邊cao干一邊同他接吻。但此時的性愛顯然更像一場交易,只有性器的接觸罷了。 秦賀東伸手撫上了林晉安的屁股。 “抬高一些,把腰沉下去?!彼罅艘话寻啄鄣耐蝦ou,“你準備好了嗎?我要把你cao到尿出來。” “……嗯。” 他將頭埋在枕頭里,從喉嚨里悶啞的應了聲。 男人的拇指在他的菊口抵了幾下,大約是不想再做得鮮血淋漓,難得的幫他擴張了一會兒。前面的女xue也被食指摸到,還頗有些貪戀的吮著那根手指,似乎是不想對方離開。秦賀東耐心的玩弄了一會兒林晉安畸形的器官,又撥起最前方那根有些幼嫩可愛的yinjing打量了一會兒,笑了一聲之后才放了回去。盡管胯下已經有些脹痛,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cao進對方的軟xue里,但他還是起身走到了床頭,將帶回來的盒子拆了開來。 “買了一個跳蛋……你放心,是新的?!彼男σ庥行┮馕恫幻?,“我看你前面那張sao逼也總是一副欠cao的樣子,先幫你放這個進去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