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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林晉安的身體本能的顫抖了一瞬。 他從來沒有使用過這種東西,難免感到陌生又恐懼。脊背上的腰窩因?yàn)榧ou的緊張而更加清晰明顯了一些,讓秦賀東的目光都暗沉了幾分。他忽然發(fā)現(xiàn)林晉安的這具身體確實(shí)對自己具有強(qiáng)大的吸引力,連那一處女xue都柔嫩到可愛的地步。然而在短短幾天之內(nèi)就打臉自己也絕不是男人的作風(fēng),因此只是將目光挪開,故意在還沒有放入跳蛋之前就打開了開關(guān)。 跳蛋盡職盡責(zé)的震動了起來。 它的頻率有一點(diǎn)像電動牙刷,都不敢想象每分鐘跳動的次數(shù)。安靜的臥室里忽然發(fā)出了這樣的聲響,林晉安自然又是緊張的一僵。他一點(diǎn)都不想用這些東西,畢竟被當(dāng)做一個玩物對待只會讓他更意識到如今寄人籬下的處境。但他又不可能說出任何一個“不”字來,只能沙啞的又“嗯”了一聲。 還帶著一點(diǎn)顫抖。 花唇自然是輕微的收縮著的,緊緊的裹著內(nèi)里軟嫩的入口。秦賀東的睡袍都已經(jīng)被yinjing撐起,顯然是情欲勃發(fā)到了極致。他死死的凝視著那一處,清晰到連泌出的一滴水液都盡數(shù)落入視線。手中的跳蛋仍在震動著,但他卻像是忘記了要放進(jìn)去一般,反而將遙控器扔到了一旁,將手掌覆蓋到了林晉安并不算豐滿的臀rou上。拇指輕輕的按在了一旁,他稍稍用力,那羞怯又緊張的花唇便被撥了開來。 內(nèi)里的顏色確實(shí)如他所料,是極為漂亮的淺粉色。 因?yàn)槭请p性人的緣故,他的會陰也格外的短窄一些,屄口幼嫩的仿佛只是一個小小的空隙一般。但它又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的采擷和疼愛,因此當(dāng)男人的拇指按壓時,很輕易的就將指腹吮吸了進(jìn)去?;▁ue里的溫度要更高一些,層層疊疊的裹著秦賀東的手指。男人不過才動了動,便有一小股濕意泛了上來。 秦賀東低笑了一聲。 這聲意味不明的笑實(shí)在是讓林晉安感到倉皇和不安。他甚至盼望著男人能夠直接插進(jìn)來,插哪個xue都好,然后快快的結(jié)束這一次交易,好讓他不必承受那么久的折磨。他將臉深深的埋在了枕頭里,甚至連呼吸都十分艱難。胸膛里的氧氣接近耗竭,連心臟的跳動都反射性的加快加重了不少。 但他還是發(fā)出了那個聲音。 “唔……” 盡管低啞,但卻無法忽略。 第二十章 溫?zé)岬臏I水濡濕了些許枕巾。 緊捏著床單的手大約是在顫抖著的,盡管身體已經(jīng)像一條母狗一樣下賤的給對方玩弄著自己的身體,但林晉安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他常常會陷入一種迷茫之中,像是不明白為什么會落到如此境地一般,但不待他恍惚片刻,身后的秦賀東便又在他敏感的女xue里攪弄了幾下。 他的呻吟是他下賤的最好證明。 男人果真輕笑了起來,就算他沒有多考慮什么,那笑聲中也不免帶著些許輕蔑的意味。手指被濕軟的女xue吮吸著的觸感讓他有些本能的期待起自己yinjing插進(jìn)去之后的感受,但這念頭只產(chǎn)生了一瞬,便又因?yàn)橄惹笆咚鶎?dǎo)致的厭惡而消散了個干凈。 秦賀東將手指抽了出來,慢條斯理的將指尖上的粘液在林晉安的女xue上來回擦拭了個干凈。 一旁的跳蛋又被拾起,似乎是打算對準(zhǔn)了粉嫩的xue口直接塞進(jìn)去,但在抵到xue周時,卻又偏偏沿著細(xì)嫩的花唇蹭到了前方的小蒂上,讓林晉安渾身都劇烈的顫了一顫。那里本來就敏感至極,而他又是第一次被使用跳蛋這樣的情趣物品,哪里能夠平靜的下來。腿根子瞬間就打起了哆嗦,連他纖細(xì)的腰肢都在上下晃動。 “不……不要……”嗓音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哭腔,“不要弄……” “明明都淌了這么多水,還說不要?”秦賀東只當(dāng)他是在欲擒故縱,不僅不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將跳蛋抵在林晉安的花蒂上?;ǖ俦话磯旱膸缀跸萘诉M(jìn)去,連帶著邊上的花唇都被震麻了。激烈又難以招架的刺激源源不斷的從腿間涌上,讓他甚至連思考的余力都沒有了。林晉安先是喘息了幾口,隨后便克制不住的哭泣了起來,胸膛都上下起伏著,不斷的發(fā)出沙啞又充滿情欲的哽咽聲。 “不……” 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過去的東子從來都是用口唇來親吻吮吸這一處,頂多用牙關(guān)咬著輕輕的碾磨罷了,哪里會用這樣折磨人的東西來欺負(fù)他。大腦里是想要拒絕的,甚至想要蹬著腿腳爬開,但他如今卻只能趴跪在床上,露出自己脆弱又羞恥的地方給他人盡情的玩弄。身體也根本不聽他的控制,他當(dāng)真像是沉溺于性愛之中了一般,屄口連帶著菊口都在泌出清亮的水液。 “嗚……嗚……”林晉安沙啞的哭著。 秦賀東仍舊死死的捏著那一粒跳蛋在他的花蒂上碾磨,同時大掌還按在了他的腰窩上,不斷的用掌腹感受著青年細(xì)膩的肌膚。睡袍下的yinjing果然已經(jīng)挺立不堪,但他又偏要欺負(fù),因此還壓著一口濁氣,不肯輕易的向自己的欲望認(rèn)輸。 “你爽不爽?被伺候著sao逼,你應(yīng)該shuangsi了吧?” “是不是比cao你屁眼的時候舒服多了?” 林晉安已經(jīng)恍惚了。 他只知道自己的腿根子在打顫,根本聽不清身旁帶著些羞辱性的言語,一直到男人得不到回應(yīng),略有些不滿的打了一記他的臀rou時,他才輕喘著“嗯”了一聲。 雖沒有意想之中的呻吟,但秦賀東還是稍稍滿意了一些。 跳蛋震得他指腹也有些發(fā)麻,因此又按了片刻便扔到了一邊去,甚至都沒有繼續(xù)放進(jìn)林晉安的女xue里。他動作緩慢又霸道的趴伏到了對方的身上,像是一個正準(zhǔn)備交配的獅子一樣,抵著青年的脖頸緩緩的舔舐了一下。 “看在你的sao逼這么欠cao的份上……”他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林晉安無神的看著一旁。 炙熱又堅硬的yinjing抵到了他的屄口上,他甚至都沒有力氣去思考為什么又用這一處承了歡。xue口因?yàn)榉讲糯直┑膶Υ菨皲醯臅r候,因此那碩大的guitou只來回磨蹭了一下,便也已經(jīng)水光津津。秦賀東像是急不可耐一般,幾秒之后便頂胯cao進(jìn)了他的軟xue里。柔軟的屄xue自然不會拒絕這根熟悉的朋友,十分順從的就吮吸了進(jìn)去。 男人發(fā)出了一聲低啞的嘆息。 林晉安的女屄又軟又濕,既不至于夾得他過分,但又緊緊的吮吸著每一處,連guitou后方的傘布都有被仔細(xì)照顧。內(nèi)里淺粉色的軟rou還不斷蠕動著泌出甜美的汁水,就算還沒有開始cao干,都已經(jīng)讓他感受到無比的快感,仿佛這張屄xue就是為他秦賀東一人所生一般。他忽然有些明白自己在失憶期間為什么會這樣喜歡這張畸形的器官,心口也泛起了些許熟悉又復(fù)雜的感情來。 秦賀東沒有停頓,繼續(xù)將yinjing插到了花xue的底部。 他的yinjing極為粗大,插到底時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男人略有些不滿的cao干了幾下,雖前端都被吮吸的十分舒服,但到底還是裸露著一部分。guitou來回在花xue的底部cao了幾下,哪里感覺不到那張緊閉著的小口。他知道自己可以cao到林晉安的zigong里,把對方用來生育的宮腔也當(dāng)做cao干的甬道—— 腦海里忽然涌出了那個鮮血淋漓的胚胎。 男人呼吸一滯,死死的閉上了眼。 第二十一章 身后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 盡管被那樣一根粗大又炙熱的yinjing插著,就算不動,林晉安的感受也不會好到哪里去,但他還是有些迷茫的怔了一怔。大約是屋里的空調(diào)開得有些冷,他的身軀不受控制的顫了一顫,連帶著女xue都收縮了一下。秦賀東自然感覺到了這張屄xue正吮吸著自己,因而才被喚回了意識,神色暗沉的看著身下的青年。 他沒有頂開那個小口。 在強(qiáng)迫人流產(chǎn)之后就重新cao進(jìn)zigong里,就算是他秦賀東,也難免覺得太過畜生了一些。大約是有些愧疚的緣故,他也沒有再說任何羞辱性的話語來,反而將yinjing緩緩拔出,拍了兩下林晉安的屁股,示意他換做躺下的姿勢。持續(xù)趴跪著的動作確實(shí)已經(jīng)讓他有些腰酸腿軟,因此林晉安也沒有拒絕,乖乖的就躺了下來。 纖瘦的雙腿打開著,有些怯懦的向?qū)Ψ秸故局约弘[秘又可憐的器官。 男人的目光在他疲軟的yinjing上掃了一眼。 那根小莖顯然不像后方濕漉漉的花xue一樣配合,幾乎是完全蜷縮在了包皮里,只露出了一丁點(diǎn)淺粉色的頂端。同為男性,秦賀東知道林晉安肯定是沒有興奮起來。他莫名的有些不悅,仿佛是自己的水平遭到了質(zhì)疑,但要他去伺候這一根東西也決計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只抿了抿唇,面色不虞的瞥了林晉安一眼,重新推開了他的雙腿,將guitou抵在了他的屄口。 林晉安不知所措。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足夠配合了,可面前的男人還是對他十分不滿。而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取悅討好對方,只能沉默著垂下眼簾,像個玩偶一般任憑對方侵犯自己。已經(jīng)吞吃過yinjing的女屄被插入的十分順利,直接就順著甬道cao到了軟嫩的深處。而偏偏秦賀東的yinjing又極為粗大,光是頂進(jìn)去的動作就已經(jīng)反復(fù)的磨蹭到了他的花蒂,讓林晉安情不自禁的輕顫起來。 他的腳尖都微微繃緊著。 但喉嚨還是死死的克制著的,仿佛呻吟就是一種可恥一般。好在秦賀東此時還沒有去管他的反應(yīng),正微瞇著眼睛享受著yinjing被濕軟的屄rou包裹的觸感。他的手掌正按在林晉安的腰上,此時也緩緩?fù)希瑩崦搅四且涣\粉色的奶尖。 “你下面都長了這樣一張女人的屄……怎么奶子就只有這么一點(diǎn)?”男人的嗓音帶著濃郁的情欲,沙啞中的性感幾乎要將人的神智也一并奪去,“告訴我,你會有奶擠出來嗎?” “不……不會……”女屄正被一記一記cao著,幾乎是毫不客氣的cao在他最深的宮口上,只差沒有頂開入口侵犯到更深的器官里去罷了。林晉安的身體都在上下晃動,就算捏緊了床單,也根本無法平穩(wěn)下呼吸來,“不……沒有……” “那我把你cao出奶來好不好?”秦賀東有條不紊的提胯cao干著,每一下都要將yinjing插到最深,讓后方兩顆沉甸甸的睪丸也一并撞擊在林晉安的花唇上。嫩xue很快就cao出了水液,yin靡又乖順的裹著那根不斷進(jìn)出的深紅色yinjing。屄口的粘膜被拉扯著不斷進(jìn)出,不過片刻就充了血,泛起了極為艷麗的色澤來。前方原本躲藏著的小蒂也被cao的腫脹了不少,鼓鼓的綴在屄口前,隨著被cao干的動作不斷的來回晃動。 “嗚……不……不能的……”林晉安帶著哭腔。 他此時完全被秦賀東壓在身下,不要說正在挨cao的屁股,就算是身體也完全陷入了床墊里。彼此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只差沒有像原先zuoai那樣抵死接吻罷了。秦賀東死死的凝視著他,深吸了一口氣后竟然還加快了cao干的動作。他本來就體力不錯,就算底下已經(jīng)將那張柔嫩的xiaoxuecao得幾乎綻開,也依舊沒有任何喘息疲憊之色。 “啊……嗚……”淚水都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yinjing實(shí)在是太過粗大了一些,都根本無需故意去磨蹭哪里,就能夠來來回回的刺激到林晉安敏感的地方?;▁ue里更是泌出汁水,都已經(jīng)順著彼此交合的地方開始往外流淌。他的臀瓣被拍打出了紅暈,身體也逐漸泛起被疼愛過的紅澤來。林晉安還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么誘人,依然在壓抑著呻吟輕喘著。 含著淚水的眼眸只要想垂下,他就會挨上一記極為狠重的cao,逼著他要含著淚看著對方。 秦賀東的血液也在沸騰。 一股比先前cao干菊xue更為濃厚的滿足感不斷的涌上,他哪里還去管先前自己放下的那些話語,只想將林晉安鎖在床上,cao到屄xue再也無法合攏才好。他依舊無法理解這具身體對自己的吸引力所在,然而事到如今,他也根本不會再去思考為什么了。 他死死的將彼此的額頭抵在了一起,逼著林晉安同自己四目相對。 林晉安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了汗,還泛著些淺粉色的紅暈,但這依舊無法遮蓋那股先前沐浴的清香。他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嗅了一下青年身上的味道,又順著對方的臉頰往下,輕緩的舔舐了一下細(xì)嫩的脖頸。林晉安哆嗦了一瞬,連腿根都繃緊了不少,可下一秒他又被cao開了屄xue,只能繼續(xù)放松著給對方侵犯。 “嗚……慢點(diǎn)……慢點(diǎn)……”他受不了了。 身體在一陣陣的發(fā)顫,實(shí)在是過于密集的快感源源不斷的涌上著,讓他頭皮都發(fā)麻,腳尖都繃緊到幾乎要抽筋。而秦賀東還偏偏絲毫沒有緩慢的意思,反而將全部體重都壓在了他的身上,直接就在甬道的最深處快速頂弄撞擊。水液不斷的順著屄口往下流淌,屁股底下的床單都已經(jīng)濡濕了一小塊,而無力招架的林晉安只能哭的更加厲害,連嗓子都沙啞了不少—— “不……不行了……秦總……我不要了……” “這才cao了你多久就不要了?”男人并不理會,只低笑了一聲,“你怎么這么不耐cao?我原先沒一整夜一整夜的cao你嗎?” “嗚……”青年啜泣著。 怎么可能沒有。 東子甚至能夠壓著上完晚班的他直接從早晨cao到半夜,時時刻刻都將yinjing塞在他的xue里,逼迫著他連睡覺都必須含著那一根yinjing,然后到第二天早晨再直接壓著他cao干,逼著他從情欲中醒來,去上班時連走路都小心翼翼。但他怎么可能同秦賀東說這些,只能低啞的哭泣著,無力的將手搭到了對方的腰上。 “對不起……”他恍惚的低喃,不再說“不要”這兩個字了。 秦賀東本是想逼著他露出更為羞憤含淚的模樣,此時卻見林晉安怯懦的不敢再哭,反而眉頭一皺,連嘴唇都微微了抿了起來。但他又不知道該繼續(xù)同對方說什么,只能深吸了一口氣,泄憤一般的將yinjing拔出到只剩一個guitou在xue道里,再猛的一下子cao到zigong口上。 “?。 比缢?,林晉安果然帶著哭腔叫了起來。 他根本控制不住,而秦賀東還偏偏要逼他這樣像個妓女一樣叫床,接連十幾下都是深深的拔出再深深的cao進(jìn)去,幾乎就要把宮口也給撬開了。林晉安瞬間就哭的不成了樣子,嗓子也叫的啞了不少。但他越是這樣,在男人的眼中便越是誘人,不斷誘惑著他侵犯采擷這一處的美麗果實(shí)。秦賀東完全是屏住一口氣在cao了,連床都嘎吱嘎吱的來回?fù)u擺,仿佛無力承擔(dān)兩人過分激烈的性愛一般。 “啊……嗚嗚……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真的太過了。 前面的小莖被cao的不斷上下晃動,就算還未好好的勃起過,但還是飛出了淺白色的精水,四散著落在了彼此的小腹上。林晉安光潔柔嫩的會陰幾乎被秦賀東的陰毛扎到紅腫,連菊xue都被睪丸打腫了,泛著極為漂亮的深粉色。他的大腦更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快要被cao死過去了,連身在何處都不知道了。偏偏秦賀東又不肯體諒他停下,還不斷的將yinjing蹭著xue腔的內(nèi)壁cao到他的宮口上—— “啊……東子……!” 林晉安哆嗦著哭叫了起來。 身體像是被狠狠的丟到了云端上,連身上壓著的男人都感覺不到了。眼前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停滯了幾瞬。心跳更是快到要顫抖的地步,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推到急救室里按上起搏器了—— 他潮吹了。 一股溫?zé)岬模智辶恋乃好偷膹膶m腔里噴射了出來。 秦賀東才剛剛感覺到了忽然被澆灌水液的guitou,還不待思索便聽到了那一聲熟悉又陌生的“東子”。他怔了一怔,驚愕的看向身下正在因?yàn)楦叱倍澏兜牧謺x安。大腦里似乎飄過了什么,但實(shí)在是游走的太快,只知道閃現(xiàn)了些許畫面,卻又不容許他去深思都是些什么記憶。 “嗚……嗚……東子……東子……”林晉安還在哽咽。 潮吹自然不可能這么快就停下,就算不會像最開始那樣激烈,但還是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涌著。宮腔每吐出一小口,他的屁股就要劇烈的抖動一下,連帶著含吮著yinjing的花xue都抽搐不停。他顯然是已經(jīng)認(rèn)不清面前的人了,一邊哭著一邊將腦袋湊上去。秦賀東皺著眉頭,竟然也沒有躲開,反而還摟著他的腦袋,可以算是溫柔的吻了下去。 埋在如溫泉一樣的花xue中的yinjing也沒有停下。 雖沒有方才那樣過分的激烈,但他還是緩慢而有節(jié)奏的cao著懷里的青年。林晉安又被他cao著屄xue,又被吻著唇齒,一時間也回不過神來,乖順的像是一只小貓一樣。他的雙手搭在了男人的脖子上,軟舌還在小幅度的蹭著,祈求著彼此能夠有更多纏綿的機(jī)會。而秦賀東則死死的吮著他的唇瓣,像是要將每一處都占有一樣,毫不客氣的就將舌尖伸到了他的最深處舔舐。 “唔……”林晉安被吻的要暈了。 高潮過后的身體只會更加敏感,就算xue里此時只是溫柔的挨著cao,也讓他渾身上下都不斷的顫抖,根本無法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女屄此時已經(jīng)被完全cao開,連花唇都毫無阻擋,再乖順不過的吮吸著男人粗大的yinjing。秦賀東又吻了他一會兒,直到對方喘不過氣時才堪堪放開,但他也只吸了一口氣,下一秒便又吻啄吮吸到了林晉安的鼻尖上,像是一條狗一樣開始試圖用舔舐的方法在這個人的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來。 “林晉安……”他沙啞的呢喃了一句對方的名字。 異樣的,但又帶著些酸澀的感情來的實(shí)在是太過突然,就算秦賀東并不打算這么輕易的屈服,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確實(shí)有些喜歡上了這具身體。而他從來又都是霸道的,因此當(dāng)生出了打上標(biāo)記的念頭時,也根本不會再去考慮先前什么流產(chǎn)的事情了—— 他快速又不容置疑的對準(zhǔn)了宮口cao了幾十下。 林晉安微蹙起了眉頭,眼角還帶著一滴淚。 被撬開宮口的感覺并不怎么好,但他又不可能拒絕對方,只能低啞的啜泣幾聲罷了。當(dāng)guitou抵著宮頸撐開時,他又一次長長的呻吟了一聲,但這一次,眉頭卻是緊蹙著的,腳尖也死死的伸直繃長著,仿佛是想要躲開一般。而cao入宮腔的男人卻被緊致的zigong夾得呼吸一滯,過了一瞬才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嘆來。 他直接將guitou送到了最深處的宮腔里。 整個zigong都被頂開,被迫含吮了近三分之一的yinjing,更何況那枚如雞蛋大小的guitou還剛好埋在了宮腔里,將整個空間都撐開到了極限。秦賀東還知道這里不能太過分的欺負(fù),因此在zigong還有些緊張的時候,也沒有著急cao干。他輕緩的來回磨蹭了幾下,將宮腔內(nèi)壁蹭出了些許水液之后,才重新低下頭去,吻了吻林晉安有些泛紅的唇瓣。 “這一次算四萬塊……”他低語著,打開了自己的尿關(guān)。 炙熱的尿流順著馬眼噴射在了柔嫩的宮腔內(nèi)壁上。 林晉安哪里感覺不到這股激流。 他先前還被秦賀東逼著嘗過這些尿水,簡直已經(jīng)無比熟悉。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后又像是無力了一般,一動不動的癱軟在了床上。眼淚又泌出了些許,但他這一次卻并沒有哭出聲來,只是安靜的流淌著淚水罷了。方才片刻的迷失也在如今羞辱性的對待之中完全清醒了過來,像是譏諷一般嘲笑著他的愚蠢—— 他怎么能,還將面前的人當(dāng)做東子呢。 東子已經(jīng)沒了。 第二十二章 盡管林晉安已經(jīng)高潮過,但對于秦賀東來說,快感的累積顯然還不足以讓他失控。他霸道又狠厲的壓著青年略顯削瘦的身軀,在將膀胱里的尿液灌注在柔嫩又可憐的宮腔里后,便又一次重新cao干了起來。狹小的zigong根本容納不下這么多水液再加一個如雞蛋般的guitou,大多數(shù)溫?zé)岬哪蛩€是順著宮頸流淌到了花xue之中,但難免還是有些許殘留在了xue腔里。 yinjing一動起來,尿水便被cao的四散開來。 女屄隨著深褐色yinjing的沒入不斷吐出清亮的yin水,都根本分不清哪些是尿液,哪些又是林晉安方才潮吹出來的水液了。大約是心情麻木,亦或是高潮過后的疲軟,盡管依舊被cao干著,林晉安的喘息卻比方才小了不少,眼眸也始終微垂著,似乎是提不起精神。但他身上的秦賀東卻依舊興致勃勃,只勉強(qiáng)維持了片刻溫柔的速度,便控制不住的又一次激烈了起來。 他直接將林晉安的腿按到了對方的胸前。 青年整個人都幾乎被對折起來。 他的臀部都不得不翹起,身體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斷了一般。然而壓在他身上的秦賀東顯然絲毫不擔(dān)心這一點(diǎn),每一下都要將對方cao得陷入到床墊里去。他的動作開合又大,都能清晰的看到y(tǒng)injing是如何拔出到花xue外面,再一下子頂開沒來得及合攏的粘膜cao進(jìn)zigong的深處。每每被這樣侵犯了身體,林晉安便會蹙著眉頭仰起脖子,從已經(jīng)沙啞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難以辨別的呻吟。 渾身上下,已經(jīng)沒有哪里不是軟的了。 他很累,很想休息,根本就沒有辦法像原先和東子zuoai那樣,就算精疲力竭也心甘情愿??伤植豢赡苷f出任何拒絕的話語,只能被迫順從沉默。身體一方面在疲憊,另一方面又被強(qiáng)迫著在情欲的旋渦中痙攣顫抖。他感覺自己仿佛是被架在烈火上灼燒,眼前都一陣陣的發(fā)黑。 身體完完全全的被男人禁錮著,連想要換個姿勢的權(quán)利都沒有。 被過分使用的嫩xue此時已經(jīng)完全腫脹起來,表面都沾滿了粘液。周圍的褶皺已經(jīng)被拉扯到最大,花唇都像是已經(jīng)失去了原本的功能一般,只能像是一張小嘴一樣不斷吮吸著這根進(jìn)進(jìn)出出的家伙。秦賀東此時呼吸才紊亂了一些,他的額頭上也開始有了汗水,但精神力氣依舊不錯,還能在抽插cao干的途中湊過去吻一吻林晉安香軟的臉頰。 他很滿意。 身體仿佛有無限的力氣一般,怎么cao這個人都不會讓他感到疲憊。他又啄了啄青年的耳垂,忽然發(fā)現(xiàn)這一處的大小剛剛好讓他含入口中。林晉安微微側(cè)著頭,當(dāng)舌尖舔舐到rou上時不自覺的顫了顫,揪著床單的手都更加緊張了一些,讓指甲尖都泛起了失血的蒼白。 “嗚……” 下方已經(jīng)被cao到疲軟的女屄難得的收縮了幾下。 秦賀東剛好正完全埋在他的身體里,當(dāng)感覺到來自內(nèi)壁和宮腔的吮吸時,頓時呼吸一滯,甚至產(chǎn)生了些許射精的念頭。但他還不想這么快結(jié)束,因此便死死的收緊了身體,逼著那股念頭盡數(shù)收了回去。他自然意識到耳垂是林晉安的敏感點(diǎn),連眼眸都微微瞇了瞇,露出了些許意味不明的笑來。 “這里嗎……”男人沙啞的低喃著,輕輕的含住了對方的耳垂。 “嗚……”林晉安脆弱的啜泣起來。 他的身體在顫抖,而偏偏秦賀東還要逼著他更加失態(tài),不禁含住了那一小塊耳垂,還用牙關(guān)輕輕的碾磨了幾下,將柔嫩的蚌rou弄到紅腫充血之后,才開始愛憐的用舌尖去舔舐吻啄?;▁ue果然死死的絞住了他的yinjing,緊張的像是不肯放開一樣。而男人也剛好不想離開這樣濕潤美妙的地方,因此就直接完完全全的插在里面,壓著林晉安纖瘦的身體,直接抵著內(nèi)腔深處上下左右的cao弄。 zigong被不斷的往深處頂,剛跟著回來又被弄到了邊上,似乎是要被cao穿了一樣可怖。小腹被填得滿滿的,而偏偏林晉安又瘦弱,因此平坦的肚子上甚至都能看見yinjing頂弄的模樣。他的眼角還沾著淚水,被吮吸到泛紅的唇瓣都不知道是該緊閉還是張開了。而偏偏秦賀東又伸出舌尖打算往他的耳道里探去—— “嗚!”林晉安立刻就哭叫了起來,“別……別舔……不要……不要!” “明明這么敏感……” 秦賀東心情不錯,一邊低喃著還一邊笑了幾聲,安撫性的摟著林晉安吻了幾下之后便又一次開始肆意的侵犯起這具身體來。大約是清洗的足夠干凈的緣故,林晉安的耳道里也沒有任何污物,反而泛著健康漂亮的淺粉色。舌尖能夠舔舐進(jìn)去的距離其實(shí)很有限,頂多只能說是在耳廓外面轉(zhuǎn)一轉(zhuǎn)罷了。但或許是因?yàn)榘l(fā)覺了林晉安受不了被這樣對待的緣故,秦賀東還頗有興致,一圈一圈的舔舐著他軟嫩的耳孔。 “啊……”吸吮著yinjing的嫩逼都抽搐了起來。 他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第二次的高潮幾乎是要榨干他身體里最后的汁水了,連最深處的宮腔都有些到了快感的極限。好在秦賀東此時放開了按著他雙腿的胳膊,他終于不必再一直以對折的姿勢挨cao了。插在他花xue里的yinjing又一次大幅度的動了起來,但大約是舍不得離開更加光滑溫?zé)岬膶m腔,秦賀東始終都只會拔出三分之一左右的長度。于此同時,他也依舊湊在林晉安的耳畔,不斷舔舐著那漂亮又秀氣的耳朵。 小耳朵已經(jīng)完全被舔弄的充血了。 另一旁還是正常的白色,頂多泛著一點(diǎn)點(diǎn)淺紅罷了;但這一邊卻完完全全的充了血,連耳垂都像是要滴出紅色的墨汁一般。林晉安的哭泣越發(fā)厲害,腿腳都在半空中艱難的伸直了些許。而偏偏秦賀東還愛極了他這樣哽咽的模樣,屏足了一口氣想要將人cao到第二次潮吹。 “嗚!嗚……”淚水滾滾的從眼角淌下,可還沒落到一旁,就已經(jīng)被湊過來的男人用舌尖舔去。林晉安哭的都要喘不過氣了,哪里還顧得上哀求不哀求,本能的摟著身上的男人喃喃:“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明天再cao好不好……我不行了……” “下面會壞的……真的會壞的……” “怎么不行?”秦賀東唇角都微微勾著,他一邊兇狠的在那張容納著自己男根的屄xue里肆意凌辱,一邊又溫柔的湊上去吻啄林晉安鼻尖上的汗水和一旁的淚,“你明明很舒服,saoxue這么緊的夾著我,是不是又要用逼噴水了?” “嗚……不……我不要……我不要……”羞恥的用詞讓林晉安更加難以面對這樣下賤的自己。 他原本就哭的厲害,此時更是上氣不接下氣,像個孩子一樣毫無自尊的抽噎。就算他白天總是沉默不言,但心里的痛苦也還是始終存在,此時便盡數(shù)化作淚水涌出。秦賀東原本還喜歡他包含情欲的啜泣,此時卻微微皺起了眉頭,莫名的又有些不悅起來。 “你哭什么……”男人抿了抿唇,稍稍放慢了速度,湊上去稍事安撫的啄了啄他的眼角,“你是幾歲的小孩?怎么還哭成這樣?” “我又沒欺負(fù)你。” “嗚……”林晉安自然不可能說他欺負(fù)了。 他含著淚咬緊了下唇,努力的想要克制住胸膛的顫抖,但還是抑制不住,一邊哆嗦一邊哭幾聲,有時候還會忍不住的咳嗽。秦賀東略有些煩躁的嘆了口氣,他仍舊在那張嫩xue里來回磨動,但是幅度和頻率都慢了不少,甚至能算得上溫柔。 “好了好了,不哭了?!贝蠹s是性欲得到了滿足的緣故,他又啄了啄青年的唇瓣,大掌還撫到了林晉安的臉頰上,用拇指幫他擦拭著淚水,“眼睛都哭紅了?!?/br> “對……對不起……”林晉安自己吸了口氣,緊緊的閉上了眼,將剩余的淚水都擠出了眼角。他以為自己又惹怒了對方,睫毛都不斷的輕顫著,流露著內(nèi)心輕微的惶恐。但秦賀東卻又嘆了口氣,像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一樣抿了抿唇。 “……算了?!彼麤]頭沒尾的低喃了一句,重新緊緊的摟住了林晉安溫?zé)岬纳眢w。 有了方才的鋪墊,男人不過按著他又插了幾十下,林晉安便痙攣著屁股又一次到了高潮。他的身體被曾經(jīng)的東子開發(fā)的極易潮吹,因此宮腔里又一次噴出了一小股溫?zé)岬乃?,盡數(shù)澆淋在了對方的guitou上。他雙眼無神的看著正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熟悉的面孔這一次卻沒有讓他產(chǎn)生任何恍惚和錯覺。大腦像是和身體分割成了兩個部分,他知道自己在高潮,在痙攣,甚至在手腳抽搐;而他的意識卻像是陷在深海里一樣,連一點(diǎn)光芒都看不到。 yin液汩汩的順著屄口往外流淌,將后方還未采擷的菊口也一并濡濕了。 他的屁股已經(jīng)完全濕了,底下的床單更是像小孩子尿床了一樣。抽搐的宮腔像是要絞死插在內(nèi)里的guitou一般,令秦賀東都無法把控住自己。射精的欲望越發(fā)濃烈,他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在林晉安還在潮吹的時候就猛干起來。yinjing睪丸拍打的聲音一時間在臥室里簡直不能更加清晰,而在他身下的青年卻一點(diǎn)聲音也無,只微微張開了口唇,短促的吐著溫?zé)岬臍庀⒘T了。 “媽的……cao!” 秦賀東忽然低罵了一句。 他狠狠的將yinjing插到了最深處,幾乎要將兩顆睪丸也一并送入屄xue里才好。guitou抵著最嫩最嫩的一塊宮腔,第二次開始噴射出液體來。但這一次卻并不是炙熱的尿水,反而是濃稠無比的jingye。林晉安被燙的又顫了顫,重新淌下了一滴淚。 又……射到這里來了。 他還能再懷一次嗎? 第二十三章 林晉安恍惚的躺在床上。 宮腔里被射滿了炙熱的jingye,讓他燙的小腹都有些發(fā)酸。秦賀東也趴伏在他身上,一邊低喘著一邊吻啄他的臉頰。他以為這場性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畢竟它已經(jīng)持續(xù)了將近兩個小時,然而只是停歇了十來分鐘,男人便又一次撐起了身體,抱著他將人給拖了起來。 “不……”青年蹙著眉頭,連拒絕的嗓音都無比沙啞。 “乖?!鼻刭R東并不把他的拒絕當(dāng)真,隨口哄了一句。 他的yinjing始終都插在林晉安的花xue里,guitou更是時時刻刻都埋在宮腔里,似乎是打算堵住宮頸,不讓那些jingye輕易的流淌出來。林晉安被迫從躺著變成坐著,吃著yinjing的花xue都更加被深入了幾分。可他實(shí)在是太過疲憊了,光是這樣轉(zhuǎn)變體位的動作就讓他頭腦發(fā)暈,而秦賀東卻還又一次勃起,一邊咬著他的耳垂,一邊用雙手拖住了他有些纖瘦的腰。 他又一次開始cao干林晉安的女xue。 像是剛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一樣,秦賀東難得的對一具身體甘之如飴起來,而且還是他曾經(jīng)放言絕不會觸碰一下的畸形器官。他一邊攬著懷里溫?zé)岬那嗄?,一邊盡情的享受yinjing被濕軟的屄xue包裹的快感,眉宇之中的戾氣都去了不少。而被他攬在懷里的林晉安卻只能沙啞的啜泣,就算艱難的擠出了幾句“不要”,也只會被丟到男人的耳畔去。 他真的不行了。 大約不符合主觀意愿的性愛就是如此,無論多么刺激、多么溫柔,對他來說都猶如凌遲。高潮過兩次的身體已經(jīng)無法再被調(diào)動起任何的精力,而偏偏秦賀東還不在乎他此時的意愿,霸道地繼續(xù)占有著他的身體。屋里的空調(diào)開得有些厲害,風(fēng)呼呼的吹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林晉安感覺自己仿佛被夾在冰火之中,一邊因?yàn)樾詯鄱械街藷釤o比,一邊又冷的瑟瑟發(fā)抖,只能緊靠在秦賀東的懷里,試圖多汲取一些溫暖。 他甚至不知道這場性事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了。 宮腔里被灌滿了精水,多到順著花xue淌落了下來。他連腳趾都是疲的,動都不能再動一下。身體上沾滿了汗水,連床單上也滿是狼藉的尿液。偏偏秦賀東也沒有任何給他擦洗的意思,直接就著彼此濕黏的身軀,摟抱著睡了。 他倒是睡得極為舒服。 難得身體如此放松,闔上眼眸也不再有任何折磨他的畫面出現(xiàn)。他安安穩(wěn)穩(wěn)的摟著懷里的林晉安睡了一整夜,但他懷里的青年卻難受的時常蹙眉囈語。彼此之間到底變了太多,就算還摟著睡在一起,也再也不是當(dāng)初交纏相依偎的模樣。 第二十四章 當(dāng)窗外的日光終于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到床上時,秦賀東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前一夜的縱欲讓他四肢百骸都是放松的,更何況也不再有那些夢魘的干擾。他的懷里還牢牢的禁錮著一具纖瘦但溫暖的身軀,連發(fā)絲上的洗發(fā)水味都是令他舒適的那一款。他微垂著眼眸,還未能從睡意中完全清醒,但目光已經(jīng)落到了林晉安的面孔上。腦海里本能的閃過了一些熟悉的畫面,仿佛相擁著醒來這件事已經(jīng)無比熟悉一般—— 林晉安蹙著眉,有些難耐的低哼了一聲。 他還沒有醒,畢竟昨夜實(shí)在是被cao弄的太狠了一些,結(jié)束之后又沒能得到良好的照顧,就這樣就著一身的黏膩和狼狽睡了,一整夜都深陷在噩夢之中。還未恢復(fù)的身體也承受不了這樣過分的對待,若是秦賀東仔細(xì)感受一番便能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其實(shí)正發(fā)著低燒。但男人只當(dāng)是正常的體溫,還覺得頗為舒服的又?jǐn)埩藬垺?/br> 盡管只是輕微的動作,但還是讓睡夢中的青年露出了更加難受不適的表情。 他的頭很疼,還帶著些暈眩,就算沒有睜開眼睛,也仿佛在不斷旋轉(zhuǎn)一樣。此時的睡姿也并不怎么舒適,根本不容許他好好伸展開昨夜被按壓了太久的雙腿。許是忘卻了自己如今寄人籬下的處境,林晉安又蹙了蹙眉頭,低哼著從喉嚨里發(fā)出了像是哭一樣的聲音。這才讓秦賀東稍稍清醒了一些,擰著眉又?jǐn)埩藬垜牙锏娜恕?/br> “嗚……”青年閉著眼睛,卻淌了一滴淚出來。 “林晉安?”男人撐起了身體。 被子本來就只蓋了彼此的腰腹而已,此時隨著他的起身,又往下滑落了一些,將林晉安赤裸的身體更加一覽無余的顯露出來。他似乎是有些疑惑,盡管面孔上仍舊帶著些冷漠的神情,但還是伸手去碰了碰蜷縮著的青年。微涼的手指觸摸到他有些發(fā)燙的臉頰上,林晉安一邊哭著一邊躲了躲,似乎是很冷的模樣。秦賀東這才意識到了些許不對,直接將掌心覆蓋在了對方的額頭上—— “媽的!”他絲毫不克制嗓音的罵了一句,“居然發(fā)燒了……” 他本能的升起了不耐煩的情緒,面色都更加難看了幾分。不過是做了一晚上的愛而已,他又沒有像之前那樣過分的欺負(fù)這個人,怎么就能這樣輕易的生了病?更何況今天又是周一,按照他一貫的秉性,秦賀東是決計不會去照顧林晉安一分一毫的…… 但是他做不到。 伴隨著這股本能的厭煩,另一種隱秘的、帶著些許焦慮的情緒也很快涌上,令他甚至不能將手從林晉安的額頭上挪開。盡管第一反應(yīng)是罵了一句臟話,但秦賀東之后卻深吸了一口氣,又將青年往自己懷里摟了幾分。他的面孔還微微板著,但瞇起的眼眸卻已經(jīng)說明他對懷里的人有多么在乎。林晉安還不知道對方在短短片刻之中情緒的變化,依舊難受的輕哼不斷。 “好了……我?guī)闳メt(yī)院?!蹦腥说蛦〉脑谒夏剜傲謺x安,還起得來嗎?” 才睡了四五個小時的青年并沒有任何睜眼的跡象。 秦賀東又低罵了一句。 心口微微有些發(fā)緊,但他甚至連去思索為什么的時間都沒有,始終都緊擰著眉頭,只想著要立刻帶對方去醫(yī)院——打吊針也好,吃藥也好,反正不要再露出這樣脆弱難受的神情。他直接就起了身,掀開被子翻身下床,隨意的拿了一套衣服出來給自己穿好,同時又翻找了一套勉強(qiáng)小些的衣服。 林晉安還躺在床上,沒有任何自己起來穿衣服的樣子。 他把臉?biāo)浪赖穆裨诹苏眍^里,仿佛這樣能緩解些許頭疼的癥狀一樣。但四肢還是蜷縮著的,將纖瘦的脊背以一種極為脆弱的姿勢裸露了出來。剩下的被子已經(jīng)無法遮掩他的身體,連帶著被使用過度的會陰都清晰可見。他的花唇還微微外翻著,腿根上更是沾滿了已經(jīng)干涸的jingye,后方的菊口也輕度紅腫,泛出了極為漂亮的牡丹色。 但秦賀東卻沒有昨夜那樣旖旎的心思了。 他將衣服扔在了一旁,彎下腰去強(qiáng)迫著把林晉安給抱了起來。這樣大的動作,就算是身體再怎么難受,青年也不得不迷蒙的睜開了眼睛。他還暈眩的很,恍惚了好一會兒才看清面前的男人。秦賀東倒是手腳利落,直接就拿了一旁的襯衫過來,抖平之后便拉開開始幫人穿上。 “你發(fā)燒了,我?guī)闳メt(yī)院?!彼渲粡埬?,但手上的動作卻不粗暴,一個一個的將紐扣扣好,又拉起林晉安削瘦的手腕,將這一處的紐扣也仔細(xì)扣上,“你想吃什么早飯?我讓秘書等會兒送到醫(yī)院去?!?/br> “……嗯?”林晉安遲鈍的眨了眨眼。 他的大腦還不怎么清醒,被套上內(nèi)褲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主動的動作,就任憑男人把他的腿抬起,就著昨夜射滿的精水穿上對方曾經(jīng)穿過的內(nèi)衣。只是他實(shí)在太瘦了一些,腰胯又比秦賀東天生要窄上一號,就算底褲有皮筋收縮,也只能勉強(qiáng)掛在腰上罷了。 當(dāng)男人拿了長褲過來時,他才終于回過了些神—— “我自己……” “你別動?!蹦腥嗣蛑?,面色都有些發(fā)黑,“身體這么差……我可不想看你又暈過去?!?/br> “……嗯。”林晉安身體一僵,果真不亂動了。 他知道自己身體為什么會這么差,畢竟換做是誰,硬生生被打掉一個胚胎之后又被強(qiáng)jian,再怎么休息也是恢復(fù)不了的。想到那個血淋淋的胎兒,青年的唇角便慢慢的抿了下去,眉宇之間也滿是無法抹去的疲倦和悲傷。 而正蹲在地上幫他穿著褲子的秦賀東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diǎn)。 他十分熟稔的將對方的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將褲子從腳踝處套了進(jìn)去,隨后又取了襪子過來,將林晉安裸露的腳趾和腳掌也一并遮好。林晉安以為自己終于可以動了,然而不過才剛剛站起,身體就搖晃了一下,像是又要倒回到床上一般。秦賀東原本只是打算扶著他走路,此時便猛的眉頭一皺,一把將人攬著腰橫抱起來。 “還……還沒有洗漱……” “發(fā)了燒還管那么多做什么?”男人呵斥了一句,“你是想把自己燒成傻子嗎?” “……”林晉安陷入了沉默。 他依舊很疲憊,又實(shí)在是無法同秦賀東產(chǎn)生正常的交流,只好無聲的低著頭,隨著對方走路而輕輕搖晃著腦袋罷了。眼眸本來是睜開的,但大約是覺得眩暈,他又闔上了眼簾,仿佛困倦至極了一般。秦賀東原本打算將他放在車門口讓他自己坐到后座上,但看著懷里青年蒼白又脆弱的面孔,心口卻又刺痛了一下,擰著眉頓了一頓。 隨后,以一種十分麻煩的姿勢,在抱著林晉安的同時反手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仔細(xì)又小心的將人放了進(jìn)去。 “坐穩(wěn)了。”他自己上了車,俯身過來給林晉安扣好了安全帶。 青年帶著鼻音“嗯”了一聲。 第二十五章 秦賀東自然不可能去人滿為患的公立人民醫(yī)院。 他直接驅(qū)車去了自己熟悉的那家私人醫(yī)院,同時在路上還打了個電話給秘書,讓人半個小時后送兩份早餐到醫(yī)院候診廳里。林晉安則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坐著,像是半夢半醒一樣。他還沒有到高燒的時候,因此面孔還微微泛著白,連唇瓣上都沒有多少血色。 等紅燈的時候,男人側(cè)頭看了他一眼。 林晉安其實(shí)很耐看。 盡管算不上精致漂亮,但他的面孔卻帶著一股柔和感,讓人很輕易的就能想到他沖著你微微笑的模樣。就算此時他還意識恍惚的垂著眼眸,唇角也沒有任何揚(yáng)起的意思,但面孔上的乖順還是讓人不禁想要湊上去吻啄一番。 秦賀東瞇了瞇眼,甚至都忘了去看前面紅綠燈上的數(shù)字。 直到后方早高峰的車輛按著喇叭催促時,他回過神來,板著面孔踩下油門往前沖去。被嚇了一跳的林晉安也無措的抬起了頭,呆呆的瞧了片刻前方之后才重新倚靠在副駕駛座的座椅上。 他被帶去了市中心的一家私人診所。 其實(shí)用診所來形容,還是太過小了一些——這幾乎已經(jīng)是一家小型醫(yī)院了。不過大約是因?yàn)橹环?wù)有錢人的緣故,醫(yī)院里的病人算不上多。秦賀東沒有把車停到地下車庫去,反而在門診大廳入口處旁停了下來。他似乎仍打算去抱著林晉安進(jìn)去,但林晉安卻在他過來開門之前先行擰開了門把,抿著唇下了車。 “我……自己能走?!?/br> “你確定?”男人的眉頭皺了皺,仿佛是不滿的樣子,“不要逞強(qiáng)?!?/br> 林晉安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在那間別墅里,無論被怎么對待,至少不會被旁人看去;但在這樣的公共場合,他怎么可以被抱著進(jìn)去就診?他是一個人,不是一條狗,就算尊嚴(yán)已經(jīng)所剩無幾,但至少……不要在外面。 心口隱約有些發(fā)疼,他搖了搖頭,忍著眩暈站起了身。 一旁的秦賀東面色更凝重了一些。 他像是下一秒就要不耐煩得扔下林晉安一樣,連眉頭都皺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然而在對方身形有些不穩(wěn)時,卻立刻伸手扶了一把。林晉安自己有些站不住,此時靠著對方才舒服了一些。但他心里卻更加低落起來,盡管喃喃了一句“謝謝”,眼眸卻垂了下去。 他的堅持都有什么意義呢? 沒有意義。 他被一路帶著進(jìn)了門診大廳。 秦賀東自己曾是這家私人診所的常客,又閑來無事買了些股份在手里,因此也沒有掛號,直接就帶著人去了樓上內(nèi)科的專家號診室。專家號都是預(yù)約,從早上八點(diǎn)半開始接診,此時剛好來的早了幾分鐘,因此預(yù)約的病人還未前來。 “他發(fā)燒了。”盡管并不認(rèn)識面前的醫(yī)生,但男人卻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你看一下。” 他不認(rèn)識醫(yī)生,但醫(yī)生認(rèn)識秦賀東。 診所上下都知道這個曾經(jīng)失蹤了一年多的老總患有遺傳性狂躁癥,因此醫(yī)生也不敢怠慢,立刻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林晉安被秦賀東按在了座椅上,他略有些疲憊的同面前的醫(yī)生說了一句“你好”,隨后便又沉默了下去。 “哪里不舒服?”對方一邊取了電子體溫計出來,抵著林晉安的額頭打了一下,一邊開始詢問病史情況,“是著了涼還是怎么了?” “……著涼了。” 體溫計滴了一聲,三十七度五。 “哦……是有些低燒?!蹦轻t(yī)生收了體溫計,又拆了一個壓舌板出來,“我聽你聲音有點(diǎn)啞,來,張嘴,我看一下?!?/br> “……嗯。” “有點(diǎn)扁桃體發(fā)炎?!彼拥袅藟荷喟?,在電腦上記錄了幾行病歷,“最近身體還有別的方面的問題嗎?我看你有點(diǎn)體虛,先去做個血常規(guī)看一下?” “好。”林晉安十分配合。 他一方面實(shí)在是疲倦,沒有力氣多說任何話;另一方面也明白當(dāng)醫(yī)生的辛苦,不愿給同行帶去任何的麻煩。但他身后的秦賀東卻皺著眉頭,有些不滿這種小毛病還要去驗(yàn)血跑一趟。他伸手就從外套口袋里拿了昨天放進(jìn)去的香煙,也不顧忌墻上貼的“禁止吸煙”,直接就點(diǎn)了一根。 醫(yī)生也不敢說他,只開了化驗(yàn)單遞了過去。 林晉安輕聲道了句“謝謝”。 他瞥了一眼,看見是開的普通血常規(guī)后才放心了一些。男人順勢丟了那根才點(diǎn)起來的香煙,伸手要去拉青年起身。但林晉安卻頓了一頓,蹲下身將那枚煙頭拾了起來。他不可能去說教對方,但就算如此,秦賀東的臉色還是黑了幾分,像是失了面子一樣難看。 “走吧?!彼p啞的低喃了一句。 驗(yàn)血的過程又是一路沉默。 大約是顧忌著對方還在生病,秦賀東才因此沒有多說什么,但渾身的冷意和不悅一句再明顯不過的反應(yīng)了他的惱怒。等再進(jìn)診室時,就算是醫(yī)生也感受到了這股古怪的氣氛,連目光都不敢在這兩個人身上過多停留。他看了一眼檢查單,確定沒有其他方面的問題之后,才開始在電腦上書寫下最后幾句病歷內(nèi)容。與此同時,他也又負(fù)責(zé)的詢問了一下林晉安近來的身體情況—— “白細(xì)胞高了一點(diǎn),然后就是有點(diǎn)貧血。小伙子身體偏虛了,之前沒有什么手術(shù)外傷吧?” 在一旁站著的秦賀東忽然皺起了眉。 他的目光像是一道利刃一樣朝醫(yī)生看去,但因?yàn)橹魂P(guān)注著病人的緣故,醫(yī)生也沒有發(fā)覺對方的異常,“藥物過敏有沒有?你現(xiàn)在還只是低燒,我給你開點(diǎn)藥,然后去打一針退燒針怎么樣?就不掛水了。” 林晉安低著頭,安靜了片刻才低喃,“都沒有?!?/br> 怎么可能沒有。 但他不會告訴面前的陌生人自己在幾天之前曾經(jīng)流產(chǎn)過一個胎兒,血流了一地,仿佛兇殺現(xiàn)場一樣可怖。他安靜的接過了單子,仿佛什么都有沒發(fā)生過一樣。倒是他身后的男人怔了片刻才回過神來,又帶著他去了藥房。 然而,當(dāng)林晉安在打針的時候,他卻折返回了診室,抿著唇坐到了醫(yī)生的面前。 “流產(chǎn)之后有什么注意事項(xiàng)?” “???流產(chǎn)?”醫(yī)生并不是婦產(chǎn)科,對此也并不很了解,但看著對方冷凝的面孔,也不敢輕易的打發(fā),因此斟酌了片刻后問道:“幾個月的?是做手術(shù)流的嗎?” “不是,藥物流產(chǎn)?!?/br> “哦……這樣?!彼谛睦锇底源y了一下秦賀東的私生活,“流產(chǎn)之后難免會體虛一點(diǎn),最好在飲食上面補(bǔ)一補(bǔ),然后注意休息。近期可能都不能再有房事,以后也要注意……以免反復(fù)流產(chǎn)影響了生育功能。不過我是內(nèi)科的,詳細(xì)的還是咨詢一下婦產(chǎn)科的大夫比較好?!?/br> 秦賀東的面孔已經(jīng)板得不能再板。 他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甚至都沒有再同醫(yī)生說話,就徑直起身去接了打完針的林晉安,又去把新開的幾盒退燒藥拿了。林晉安昏昏沉沉的被他扶著,上車時都有些腿腳虛軟,絲毫沒有病情減退的模樣。他昨夜睡眠不足,眼簾很快就垂了下去,疲倦的不成模樣,因此也并沒有察覺到身旁一直注視著自己的目光。 男人正無比凝重的看著他。 “媽的……”他無聲的罵了一句,一腳踩下了油門。 錯開了早高峰,又是從市中心往外走,一路上的車流倒少了不少,比來時舒坦了許多。但秦賀東的心情卻更加沉郁,始終都抿著嘴唇。腦海里不斷的浮現(xiàn)起林晉安滿腿鮮血的模樣,更何況還有那個血rou模糊的胚胎—— 他怎么知道這個家伙真的懷了孕?! 而且給他吃藥就吃,連吐出來都不知道嗎?! 男人死死的擰著眉,面色難看的加速了幾分。 他還從未有過孩子,以前也沒有讓任何情人有過去打胎的機(jī)會,因此對那個被自己親手丟掉的胚胎實(shí)在是無法輕易釋懷。他是不想要這樣一個麻煩出來,但就算有了又怎么樣?他秦賀東連個小孩都養(yǎng)不活嗎? 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手捏成了拳。 林晉安在一旁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 大約豪車都是這樣,就算車速已經(jīng)算得上是在飆,但車廂里還穩(wěn)定的很,一點(diǎn)顛簸都沒有。打入肌rou的藥物帶著一點(diǎn)促睡作用,當(dāng)車子停在別墅院子時,他甚至還沒醒來。秦賀東大步下了車,直接走到另一邊把林晉安抱了出來,連車門都沒關(guān)就帶著他上了樓。他像是終于意識到林晉安的體虛一般,不僅把他塞進(jìn)了被子里,還關(guān)掉了臥室里的中央空調(diào),又去接了一杯溫水過來,坐在床邊左右翻看那幾盒退燒的藥片。 林晉安蜷縮在被子里,臉頰終于開始泛起了病態(tài)的紅。 當(dāng)拆開的藥片被送到唇邊時,他還甚至沒能醒來,本能的想要拒絕。但對方的手指又極為用力,一下子就將藥片按到了他的口唇之中。舌尖嘗到了苦味,林晉安像是想到了什么,渾身都僵硬了一瞬。他終于睜開了眼睛,但眸中卻又一次涌上了淚水。 “我……真的不會再懷孕了。”他帶著哭腔喃喃,“真的不會了……” 他以為自己又在被喂避孕藥了。 秦賀東頓時縮了縮瞳孔。 “cao……你他媽以為我在給你吃什么?”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額頭都爆出了青筋,“林晉安,你看清楚,這是退燒藥!” 說罷,他猛的將手心里剩下的幾枚藥片含入口中,死死的吻住了對方那張嗚咽不停的唇。 第二十六章 苦澀的藥片一下子就被送入了口中。 林晉安難受的想吐,可秦賀東偏偏又死死的吻著他,逼迫著彼此的舌纏綿在一起。若是含著的是一顆糖還好,但此時卻是幾粒再苦澀不過的藥片,瞬間味蕾就受了罪。他想要把那些藥片全都咽下去——至少咽下去之后就不會這么苦了。可男人又偏偏半點(diǎn)都不配合,像是嘗不到那些濃郁的苦味一樣。 他像是發(fā)泄一般的在親吻林晉安。 青年痛苦至極,眼眸中本能的又淌下了幾滴淚來。他掙扎著想要躲開,可最終卻反而被按住了雙手手腕,像是被迫繳械投降一樣躺在床上。秦賀東則死死的瞪著他,就算彼此在做的是接吻這樣親密的事情,也不見半點(diǎn)親昵溫柔的神情。 林晉安無聲的哭著。 他知道自己太不像話了,在秦賀東面前連一點(diǎn)自尊都沒有,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哭和被cao。但他又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找到其他宣泄情緒的途徑,只能任憑那些guntang的淚水從眼角滑下。他不再掙扎了,男人按著他的力氣便也緩緩的松了下去,連親吻都溫柔了一些。但剛才實(shí)在是太過粗暴,已經(jīng)將對方的嘴唇咬破了一個小口。 此時冷靜下來,便嘗到了那股血腥的味道。 秦賀東垂下眼眸,慢慢的放開了青年。 他大約是想說什么的,但嘴唇張了張后,又重新抿了起來。口唇之間的苦味仿佛一路苦到了心口,他凝視著身下閉著眼睛淌淚的林晉安,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太不正常了。 “你……好好休息?!背聊嗽S久,秦賀東才重新坐了起來,將一旁的水杯往床頭邊放近了一些,“我去公司?!?/br> 林晉安沒有看他。 男人頓了頓后便起身離開,仿佛無事發(fā)生般,連步伐都是一貫的節(jié)奏。但在關(guān)上門后,秦賀東卻猛地握緊了拳,幾乎要把指甲也一并刺入掌心。他似乎是想要狠狠的錘一記墻壁,但在手抬起之后又迅速收住,不愿被臥室里的人聽去了聲音。 這不對。 他應(yīng)該根本不在乎林晉安,根本不在乎那個連人都算不上的胚胎。他是秦賀東,就算失去了一年的記憶,也還是他秦賀東。 他不可能喜歡上任何人。 口袋里的香煙又一次被摸出,他點(diǎn)了一根,直接送到唇邊深吸了一口。隨著尼古丁的攝入,男人才稍稍平靜了一些,再睜開眼時目光也恢復(fù)了一貫的漠然。但他卻沒有就此離開,反而就用肩膀抵著墻壁,一直將手中的這一根煙吸罷。 臥室里的林晉安蜷縮在被子里躺了許久。 他根本就沒有睡,口中的苦澀也久久難消,可身體卻像是被定住了一樣,連動一下都不敢。唇瓣上似乎還殘留著秦賀東的氣息,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忘不了放不下,只能讓時間慢慢的平緩他的情緒。 臥室門口逐漸有了腳步離去的聲音,他這才慢慢的放松下來。 藥實(shí)在是太苦了。 他已經(jīng)無力去回憶方才的一切,光是撐起身體去拿水杯就已經(jīng)耗盡了力氣。粉色的舌尖探出,像是急于沖淡那股苦味一般,貪婪的吞咽著杯中的清水。整杯水都飲盡后,林晉安的意識才稍微清醒了一些,伸手去拿了床頭那幾盒藥過來。 秦賀東沒有騙他。 確實(shí)只是退燒藥罷了。 他緩緩的吸了口氣,慢慢的躺回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