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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藥物作用再加上身軀本來的疲憊,林晉安闔上雙眼后便很快陷入了昏沉之中。腦海里一會兒飄過父母的面孔,一會兒又是方才在醫(yī)院里旁人細(xì)碎訝異的目光。他想要甩掉這些令人煩躁的畫面,可大腦卻又不聽他的控制。 他緊緊的蜷縮了起來,臉都死死的埋進(jìn)了被子里。 身體在發(fā)汗,自然熱的厲害,又不曾被清洗過昨夜留下的精斑,實在是難耐不堪。但又仿佛是生怕被別人看去了自己如今的丑態(tài),林晉安依舊用被子將自己埋著。他睡得極不踏實,面孔上也無任何放松的情緒,仿佛仍舊處于痛苦之中。 秦賀東再次回來時,瞧見的便是床榻上這樣一幅光景。 他帶著怒意去了公司,一路上面孔都死死板著,任誰見了都不敢輕易上前打擾。他甚至想過今晚就結(jié)束與林晉安的關(guān)系——不過四十萬而已,有什么出不起的? 可當(dāng)他在辦公室坐下來后,耳畔又滿是對方壓抑的哭泣聲。 他實在是不明白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能哭的人——就算下面長了一張女人的屄,至少林晉安看起來還算是個男人,怎么會這么愛哭?他逼著自己將注意力放回到工作上,然而看著那些報表企劃,卻根本壓抑不住那股熟悉的煩躁感—— “媽的!”他低罵了一聲,狠狠的將手里的簽字筆扔在了桌上。 若是再繼續(xù)呆下去——他甚至保不準(zhǔn)自己會不會把這些垃圾全都撕掉。 秦賀東抿著唇,起身披上外套,直接驅(qū)車趕回了住宅。 路途之中剛好遇到有推著餐車出來賣小吃的小販。他自己從不會吃這種路邊的東西——誰知道里面都加了些什么?然而他卻停下了車,買了兩份煎餅,兩碗豆腐花,再加上一份涼皮。這么點東西總共加起來居然才只要二十,男人的眉不禁皺了皺,但還是拿出手機(jī)付了款。 第二十八章 秦賀東趕回了別墅。 他直接就拎著幾個塑料袋上了樓,當(dāng)推開門看見床上拱起來的一團(tuán)時,一直隱約不安的心才安定了下來。他嘆了一口氣,但連自己都沒有察覺,便很快抬腳走了進(jìn)去。林晉安只露了一點發(fā)絲在被子外面,像個稚氣的孩子一樣。男人一時間竟然連怒意都散了,反而安靜的將塑料袋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柜上,輕輕的掀開了一點被子。 “林晉安?!?/br> 青年蜷縮在床上,沒有抬起頭。 他反而更往里縮了一些,似乎是不愿意露出自己的身體,然而手腕卻被對方的大掌握住了,讓他不得不從渾噩中清醒了一些。秦賀東彎著腰,凝視著他還有些泛紅的面孔。掌心里的手腕又細(xì)又軟,讓他甚至都放輕了力氣,免得捏出了不該有的痕跡來。 林晉安微微的睜開了眼睛。 盡管在藥物作用下,他已經(jīng)沒有先前燒的那樣厲害了,但仍舊帶著病意,連眼眸都泛著紅腫。他抬眸看著面前的秦賀東,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瞧著。就算他并沒有刻意的去做什么表情,但在男人的眼中,還是帶著些委屈的意思。 “你是想把自己憋死嗎?”大約是思及先前的爭執(zhí),秦賀東此時的神色也頗有些不自然。盡管心里滿是疼惜,但他的嗓音卻同先前沒有什么區(qū)別,“起來了,我給你帶了午飯?!?/br> 林晉安已經(jīng)不會對這樣帶著刺的話產(chǎn)生任何反應(yīng)了。 他眨了眨眼,似乎是又清醒了一些,隨后才自己撐著坐了起來,免得等會兒惹怒了對方再發(fā)生什么肢體沖突。秦賀東也索性在床邊坐下,將整張床榻都往下壓了一壓。他先是拿過其中一個裝著煎餅的袋子,快速的解開了塑料袋上的結(jié)。 指尖的油膩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讓他不禁后悔起買這樣的午餐。 但他還是將其遞到了林晉安的面前。 林晉安顯然有些驚訝,他乖乖的伸手接過了裝著雜糧煎餅的袋子,指腹很快就感覺到了還未散去的溫度。秦賀東見他拿了,面色才好看了一些,又去解一旁豆腐花和涼皮的袋子餐盒,“你先吃。” “……嗯?!?/br> 他低頭下去咬了一口。 餅皮還是催的,都能清晰的聽到被咬斷的聲音。他也沒有再抬頭去看對方,只一口一口的吃著,安靜的像是一個小動物。偶爾有黃瓜或者海帶絲沾在了唇邊,他便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一下,吃相斯文極了。 秦賀東忽然覺得這些路邊攤的東西也沒有那么不堪起來。 他垂眸凝視著當(dāng)青年將煎餅吃完后,立刻接了塑料袋,轉(zhuǎn)而送了手中的豆腐花過去。林晉安怔了一怔,又乖乖的接了過來。手旁沒有專用的勺子,便只好用小販給的透明塑料勺。 豆腐花已經(jīng)沒有剛出鍋時那樣嫩了。 勺子一舀,豆腐就四散開來,碎的不成樣子。但又剛好同加進(jìn)去的醬油雞精混在了一起,不至于口味過于單調(diào)。他低著頭抿豆腐花,但此時卻會偶爾抬眸看一眼身旁的男人,大約是在揣度對方的意思。秦賀東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深邃,林晉安實在探不明白。 他只是不想再有沖突了。 男人定定的凝視著他,終于去拿了自己那一份午餐。 他吃飯一向迅速,無論是東子時還是秦賀東時,像是一頭狼一樣三下兩下就用罷了午餐。林晉安有些吃不下涼皮,只嘗了幾筷子便放了。他也不介意,接過后又吃了個干凈。 青年頗有些無措的坐在床上。 他不知道秦賀東留在這里還能繼續(xù)做什么,畢竟他們之間除了zuoai以外沒有任何可以交談的事情。他抿著唇,此時也沒了睡意,伸手去將昨夜丟在枕頭底下的手機(jī)摸了出來。 還有一點電。 “秦總,我……給我父母打個電話?!彼p聲說著,“謝謝您的午餐。” 秦賀東哪里聽不出他言語之中的意思。 男人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始終在那張面孔上。他低啞的“嗯”了一聲,這一次竟然沒有任何不悅,竟真的拎著塑料袋離開了主臥。 “你打吧?!崩_門前,他又回過頭來,“半個小時,我會回來。” “……好?!绷謺x安抿著唇點了點頭。 第二十九章 給父母打電話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林晉安還以為秦賀東會回去上班,根本沒有想到對方會只給自己半個小時。他茫然的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握著手機(jī)都不知道該做些什么。過了片刻,他才終于動了動,但又并不是打電話給父母,而是起身下了床。 他去浴室刷了牙。 大約是對在這里發(fā)生過的事情印象太過深刻,就算他已經(jīng)很努力的不去想,但在目光掃到干凈如全新般的馬桶時,他還是慘白了面孔,連看都不敢再看一眼。身體明明是恢復(fù)了許多的,但此時卻又被抽走了力氣,讓他連刷牙時都難耐至極,扶著水池咳嗽干嘔。他像是逃一樣離開了浴室,喘息了許久之后才重新坐到了床上。 他還能做什么? 就這樣每天……每天被關(guān)在這間屋子里嗎? 青年苦笑了一下,緩緩的低下了頭。 半個小時后,秦賀東準(zhǔn)時回來。 看見林晉安居然只穿著睡衣坐在床邊,他本能的皺了一下眉頭,似乎是不滿對方這樣的行為。他又向來不是耐心的人,立刻就低呵起來: “你怎么就這樣坐著?林晉安,你是還想去醫(yī)院嗎?”嗓音嚴(yán)厲又帶著些慍怒,再加上那張不悅的面孔,根本無法讓人剖析出任何一丁點的憐惜,“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天天帶你去醫(yī)院!” 青年抬起了頭。 他就像一個被老師呵斥的學(xué)生一樣,茫然又無措,還帶著些本能的恐懼。唇齒張了張,他卻連解釋的話都找不到,只能喏喏的低喃了一句“對不起”。 然而這三個字對于男人來說無異于烈火澆油。 他死死的擰著眉頭,呼吸都粗重了幾分,神色更是難看至極。自己一切的緊張似乎都成了笑話——他明明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去做,為什么偏偏要回來看自己包養(yǎng)的一條狗? 這張嘴里除了“對不起”以外,還能吐出任何其他的話來嗎? “既然你這么有精神,那不如來做點你該做的事情。”秦賀東低沉的開了口,甚至都聽不出情緒,但坐在他面前的林晉安卻本能的顫抖了一下,驚慌的對上了對方幽暗的瞳孔。身體在拒絕,他甚至想要轉(zhuǎn)頭就爬到床頭去,然而秦賀東的大掌卻按住了青年削瘦的下巴。 “好好的用嘴給我舔,知道了嗎?” 林晉安又顫了一下。 他的眼眶中本能的泛起了淚水,但卻連躲都不敢。秦賀東似乎是故意要羞辱他,連褲鏈都沒有自己拉開的意思,就那樣低頭凝視著對方。 “快一點?!?/br> “……好?!?/br> 纖瘦的手僵硬地伸了過去,哆嗦著解開了拉鏈。 隔著一層布料,下方炙熱的溫度讓林晉安的指腹都燙了起來。但大約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粗暴的對待,他又沒有再露出什么失態(tài)的神情,只是眼眸里還微微濕著罷了。指腹順著內(nèi)褲撫到了里面,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硬的讓他心驚。他頓了一頓,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才緩緩的將那根巨物拿了出來。 秦賀東就那樣站著,半點表示都沒有。 他知道林晉安是不愿意的,但不愿意又能怎樣呢? 還不是要跪下來給他舔。 居高臨下的,根本沒有任何尊重可言的念頭在腦海里飄過,秦賀東不禁輕笑了一聲。而林晉安則又是怕的一顫,立刻就張開了口唇,屈辱又下賤的吮住了對方還帶著些腥氣的guitou。略有些咸澀的味道被舌尖嘗到,他本能的覺得惡心,但又不敢做出任何違逆對方的事情—— 林晉安闔上了眼眸,用舌尖緩緩地舔舐了起來。 男人的yinjing實在是太大了一些。 光是張口含著頂端,林晉安就已經(jīng)有些口唇發(fā)酸,根本做不到輕松的舔舐。舌尖只能笨拙的在guitou的人字縫上滑動,再到中央微微凹陷著的馬眼處罷了。但這樣的動作顯然不足以讓秦賀東滿意。他的面色絲毫沒有因為被伺候著yinjing而改變,反而還是那副板著的模樣。yinjing在林晉安不注意的時候忽然往嘴里又捅了幾分,讓他嗆得差點要咳嗽起來—— “到現(xiàn)在還學(xué)不會怎么伺候人嗎?”秦賀東伸手按住了他的頭頂,用拇指撫了一些發(fā)絲出來,強(qiáng)迫著林晉安仰頭看向自己,“你好好的張著嘴,我來教你?!?/br> 第三十章 發(fā)絲被拽住,林晉安不得不仰起頭對上男人冷漠的視線。心臟猛的收縮了一記,他甚至都來不及有任何反應(yīng),頂在他口中的yinjing便毫不客氣的向喉口捅了過去。秦賀東不過是擺胯而已,更何況他只拉開了褲鏈,連襯衫都是平整的。但對比之下,林晉安卻被這忽然的頂弄弄得喉口干嘔,瞬間就紅了眼眶。 口腔里被插著這樣一根粗大的yinjing,他甚至連咳嗽都做不到。 被刺激的喉嚨讓身體本能的產(chǎn)生了拒絕,才剛剛用下去的午餐便在腹部翻江倒海起來。他像是喪失了呼吸的能力一般,一邊含著淚搖頭,一邊努力的用雙手推搡著男人的腰胯。他原本還有些蒼白的面孔此時因為缺氧而迅速的泛起了異樣的紅暈,伴著沾濕睫毛的淚水,更是狼狽不堪。 “唔……唔……不……” 他只能含糊的發(fā)出這幾個聲音罷了。 他的掙扎在秦賀東眼中自然盡是徒勞。 男人垂眸凝視著面前毫無反抗之力的林晉安,他以為自己會滿意,然而心情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輕松。青年的面孔此時已經(jīng)滿是淚水,就算被迫吞吃著自己的yinjing,也仍舊止不住的干嘔。他甚至有想過狠狠的cao一cao這張嘴,再插到他的食管里排尿來羞辱—— 林晉安痛苦的嗚咽了一聲。 他的呼吸滯了滯,竟是一下子將yinjing抽了出來,擰著眉頭握緊了拳。青年終于得了呼吸,像是窒息瀕死的溺水者一般,狼狽又急促的深吸了一口氣。他接下來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大約是guitou頂弄刺激亦或是弄傷了喉口的粘膜,咳嗽的聲音都極為沙啞。血腥的味道涌了上來。林晉安含著淚哆嗦了片刻,才勉強(qiáng)將那股嘔吐的欲望壓了下去。 秦賀東的手抬了抬,但到底沒有觸碰到坐在床邊的人。 他像是此時才注意到林晉安削瘦的身體一般,怔忡地愣了一愣。林晉安又顫抖了一會兒,身形才勉強(qiáng)平靜下來。但他也沒有抬頭,只無聲的坐著。直到秦賀東皺著眉蹲下身時,才注意到他不斷淌淚的面孔。 “……”男人忽然有些語滯。 他此時難得稍稍清醒了一些,自然知道又是自己做了過分的事情。他擰著眉頭,竟是又一次生起了去吃藥的念頭,然而瞥了一眼床頭柜后,又收回了目光,抿著唇看向仍舊在無聲落淚的林晉安。那股暴虐的念頭仍舊殘留著,讓他煩躁又不悅,但他更不想看到對方這樣悲傷的模樣,因此還是努力的壓抑住了那股情緒—— 他略有僵硬的抬起了手,輕輕的搭到了林晉安的肩膀上。 “對不起?!?/br> 他低沉的道了歉。 林晉安終于抬起眸對上了他的視線。 他本能的感到訝異,畢竟一個始終都不曾給過好臉色的人忽然說出這樣三個字,換做是誰都會有些驚愕惶恐。身體慢慢的被摟進(jìn)了對方的懷里,秦賀東略有笨拙的抬手在他的脊背上輕輕拍撫著,動作連他自己都覺得尷尬不已。但他又實在是不想看到林晉安這樣的神情,因此還是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輕輕撫摸著。 “休息吧,我不欺負(fù)你了?!?/br> 被摟著躺回床上時,林晉安還是茫然的。 他始終被男人結(jié)實的胳膊圈在懷里,但秦賀東此時卻又不再像先前那樣霸道,反而動作算得上小心。他既給林晉安預(yù)留了足夠的空間,又將人完全包攬在了自己的羽翼下,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對方的脊背。林晉安垂著眸,也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便只好顫抖著睫毛,仿佛是睡了一樣。 男人的大掌忽而抬起,撫到了他的額頭上。 秦賀東許是在感知他額頭的溫度,撫了好一會兒才挪開,但仍舊有些不明白懷里的人是不是還在發(fā)燒。但他又不想打擾了林晉安的休息,因此還是將手放回了對方的背后去,繼續(xù)拍撫著。林晉安本是無法在這樣的情況下休息的,他的睫毛都顫得厲害,精神顯然依舊處于緊張之中,但過了片刻,卻又實在是不敵這股疲憊,竟是蜷縮在熟悉的懷抱里,安安靜靜的睡了。 雙手還小心的揪著秦賀東的襯衫。 秦賀東凝視著他的面孔,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對不起……”他又沙啞的重復(fù)了這三個字,“晉安。” 說罷,他也垂下了眼簾,陪著懷里的青年一同睡了下來。 第三十一章 溫暖的,帶著熟悉氣息的懷抱讓林晉安在睡夢中都極為乖順,只是偶爾會微微蹙起眉頭,露出些許脆弱的神情罷了。攬著他的胳膊起初還是微微控制著,并沒有完全的將他摟住,但不知不覺,竟還是收緊了許多,強(qiáng)迫著懷里的青年同他貼在了一起。 秦賀東輕嗅著林晉安的氣息,垂眸沉默。 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個人毫無抵抗……就算他們只接觸了幾天,連彼此是個什么樣的人都不熟悉。大約是失去的那段記憶仍舊在潛意識里影響著,他本能的懊惱自己過分的所作所為,同時又希望能夠更加親密的同對方在一起…… 而且,不想讓他再哭了。 所謂的抵抗仿佛都成了笑話一般,內(nèi)心里大約仍有什么地方在叫囂著不屈,似乎要再冷硬的羞辱一番才能維護(hù)自己的尊嚴(yán)一樣。但或許是溫軟正趴伏在他的懷里安靜睡著,秦賀東竟然難得的沒有去理會這樣的念頭,就安靜的凝視著林晉安微微張開著的唇。 胯下的yinjing依舊挺立,或者說面對青年時,就沒有那一刻不是躁動不安的。 可他不想再欺負(fù)林晉安了。 男人無聲的吐出一口氣,輕輕的吻了吻對方的眉心。 林晉安原本身體不好,又遭受了這樣一番驚嚇折磨,昏昏沉沉的睡到下午五點才醒。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煙味,他睜開眼,果然便瞧見秦賀東正坐在一旁,拿著一根煙緩緩的吸著。他還沒起身,男人的大掌就已經(jīng)撫了過來,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林晉安眨了眨眼,對方又將手收了回去,同時把煙掐在了床頭的煙缸里。 “醒了。”秦賀東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啞,“身體怎么樣?” “不燒了?!绷謺x安頓了頓才回答他。 他的額頭上發(fā)了汗,此時倒是真的好了不少,撐起胳膊就也坐了起來。但秦賀東像是怕他又跌下去一樣,竟然伸手過來將他攬在了懷里。他順勢抬手撫了兩下對方的發(fā)絲,這個熟悉的動作讓林晉安都怔了一怔。然而下一秒,男人卻又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樣,收回了那只手。 “晚飯想吃什么?”他的面孔中此時沒有那些暴戾,也沒有陰郁和不耐,雖然也沒有什么溫柔寵溺的表情,但卻足以讓林晉安放松。他依靠在對方的懷里,又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你決定吧?!?/br> 他被秦賀東帶出了門。 這還是幾天以來第一次去外面用餐,林晉安頗有些驚愕,但又沒有理由和資格去拒絕。他已經(jīng)有了不少力氣,但秦賀東卻依舊把他當(dāng)做早晨那樣的病患,親自蹲下身去幫他扣好身上的每一個衣扣,連襪子都是放在腿上套的。 這樣的對待自然又是讓青年感到局促不已。 “去茶餐廳怎么樣?”秦賀東鮮少主動陪人,掛了秘書的電話后便啟動了殷勤,“粥、面、點心都有?!?/br> “……好?!?/br> 他乖順的沒有任何意見。 大約是這樣乖巧給了秦賀東一種錯覺,男人竟然微微的勾了勾唇角,就算之后路上也沒有再說話,心情卻意外的不錯起來。點菜的時候林晉安自然也沒有什么挑剔,勾選了一份雞湯面后便將菜單還到了秦賀東的手里。秦賀東倒是拿著筆從上到下點了一圈,才將單子交給了一旁的服務(wù)生。 “你挑喜歡的嘗就好,”飯店里的燈光有些暗,但他還是凝視著面前的人,“慢慢吃,不急回家。” 第三十二章 林晉安微垂著頭。 他大約是又瘦了些,連下巴都能看到清晰的尖度,臉頰也并沒有那種健康的弧度?;璋档臒艄庋谌チ怂n白的面色,他低沉的“嗯”了一聲,又本能的補(bǔ)充了一句“謝謝”。 秦賀東就坐在對面凝視著他,也不催促。 他忽然覺得林晉安這樣的性子也不錯,安靜又乖巧,只是有的時候太過安靜了一些。兩人并非身處包廂,因此身旁其他餐桌的戀人家庭的歡聲笑語便再清晰不過的傳了過來。男人抬眸掃視了一圈,忽然也有些希望著對方能夠輕聲低喃幾句,就算是在抱怨他先前過分的粗魯也好。 但林晉安什么都沒有說。 餐品很快被送上。 在外用餐,難免都鹽多料重,盡管聞著十分誘人,但相對來說也并不適合病中初愈的患者。雞湯面大約是加了高湯,顏色看上去都是橙黃的模樣。林晉安不過剛剛拿起筷子嘗了一口,眉頭便微微的蹙了起來,露出些許不適的神情。 “怎么了?”秦賀東猛的抿起了唇,“你不喜歡?” “沒有……” 青年立刻搖頭。 他絲毫不希望再惹惱了面前的男人,然而秦賀東已經(jīng)快步走到他身邊,一邊抬手輕撫著他的脊背,一邊低下頭查看起這份看起來并沒有任何問題的湯面。他此時與林晉安靠的極近,幾乎只要微微側(cè)頭便能將彼此的面孔貼到一起。他仿佛絲毫不介意一般,拿過對方手中的筷子便嘗了一口—— 他略微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是不是口味太重了?”男人微垂著眸,神情竟然與當(dāng)初十分寵愛他的東子相似起來,“身體還不舒服嗎?” 或許也是知道林晉安不會乖乖的回答,他索性伸手到對方的額頭,試探著摸了摸額頭上的溫度—— 確實不怎么燒了。 但看人微微喘息的模樣,或許還是病著的。 林晉安被他半圈在懷中,只覺得身軀都更加guntang了幾分。 他已經(jīng)無力去思考旁人看見這樣親昵的兩個男人會有怎樣的遐想了……他也不會再那樣可笑的堅持著自己所謂的自尊。秦賀東身上淡淡的煙味讓他甚至都無法閉上眼睛逃避,他只想一個人躲起來,躲到被子里,假裝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 “算了……”秦賀東擰著眉嘆了口氣,“不喜歡的話就回家,好不好?” “……好?!?/br> 本打算著帶出來好好用一頓飯,緩和一下先前彼此的關(guān)系;結(jié)果竟然就這樣匆匆離開,連結(jié)賬的服務(wù)員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還以為是餐廳的飯菜出了什么問題,惹得面前的顧客連嘗都沒嘗就要離開,可秦賀東爽快付賬的模樣又看不出任何故意折騰餐廳的模樣,最終便只能當(dāng)是有錢人任性。林晉安幾乎是被秦賀東半摟在懷里走著,渾身上下都被那股淡淡的煙味籠罩。他恍惚的又上了車,一直到別墅時都是混混沌沌的。 秦賀東竟然主動去幫他拿了藥,倒了熱水過來喂著他吃下。 “還不舒服嗎?!彼坪跻灿行┌l(fā)愁,面色都微微泛著不悅,“別著涼,你去床上休息?!?/br> “……嗯。” 盡管身體根本沒有機(jī)會攝入多少能量,但林晉安此時也感覺不到饑餓,被抱著上樓時也絲毫沒有反抗。身上的外套被脫去,秦賀東不知從哪里找了一套長袖長褲的睡衣出來給他換上。他被仔細(xì)的塞進(jìn)了被褥里,只剩腦袋露在外面。 “不困的話不用睡。”他也知道自己讓林晉安受了欺負(fù),“對了,你母親的情況怎么樣了?你可以打個電話回去問問?!?/br> 被他塞在被窩里的林晉安眨了眨眼睛。 他難得露出了些許不同于麻木恍惚的表情,似乎是又低喃了一聲“謝謝”。秦賀東心口一悸,竟然有些忍不住想要去摟住這樣的林晉安仔細(xì)疼愛。他只覺得自己像是中了魔,根本無法逃開面前這個人的吸引—— 媽的! 他在心里低罵了一句,像是逃一樣下了樓。 但下了樓之后,他卻又進(jìn)了廚房。 從未給誰做過飯的秦賀東竟然掙扎著拉開了櫥柜,找到了存放大米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該給林晉安吃些什么,最終竟然只能還是煮粥。但他又從未有過烹飪經(jīng)驗,瞧著那些米粒便陷入了困境。他以為自己會放棄這個打算,再去喊秘書點一份外賣送過來—— 他的手卻已經(jīng)去舀了一碗大米。 接下來的一切更是順理成章。 身體似乎是還記得都該做些什么,根本不需要他怎么去思考,洗好的米粒便已經(jīng)放在電飯煲中,等待著半個小時后煮開。秦賀東驚疑未定,緊皺著眉頭站在原地,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但他也明白這大約是那一年里自己所學(xué)會的事情,因此沉默了片刻后便還是坐到了沙發(fā)上,從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機(jī)。 他從通訊錄里翻找出了一個許久不曾聯(lián)系過的電話。 “喂,”對方顯然也有些驚訝,“秦總,有什么事嗎?” “該怎么找回記憶?” 第三十三章 和自己曾經(jīng)的心理醫(yī)生談過之后,秦賀東的面色并無半點放松。人腦實在是一個復(fù)雜又神秘的器官,以現(xiàn)在的醫(yī)療水平根本無法輕易的探究其背后的奧秘。他頗為煩躁的揉了幾把頭發(fā),將有些偏長的發(fā)絲都揉得凌亂不堪,像是剛剛睡醒一樣。手里本能的要去拿煙過來點,然而廚房里卻傳來電飯煲跳檔的聲音—— 粥煮好了。 煙癮瞬間消失了個干凈,男人起身便去廚房拿碗舀粥。 白粥被煮的香軟可口,隨手撒在里面的幾粒紅棗都圓圓滾滾。他低頭嘗了一口,雖然沒什么味道,但就勝在這股清淡上。腦海里浮現(xiàn)起林晉安有些過分削瘦的身軀,秦賀東只覺得心口愈發(fā)不適,像是被針細(xì)細(xì)密密得刺著一樣。他也不再耽擱時間,舀了一碗之后便拿了勺子,徒手端著上了樓。 連手指被燙紅了都沒有感覺。 林晉安下午睡了那么久,此時自然是不困的,正坐在床上低頭瞧著手機(jī)。聽到開門的聲響,他愣了一愣,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對方便已經(jīng)坐到了他的身旁。 “你母親怎么樣?”秦賀東先是放下了碗,伸手去摸他的額頭,“還有幾天就手術(shù)了,是不是?!?/br> “嗯?!闭劦侥赣H,林晉安的神情便柔和了許多,也不再如先前那樣警惕小心的反抗面前的男人了,“謝謝你……她很好,手術(shù)前的檢查也都說情況還不錯……PET/CT檢查下來并沒有其他地方的擴(kuò)散……” “嗯,讓她安心養(yǎng)病就好。”感覺到對方體溫很正常,也沒有異樣的出汗,秦賀東才又端起了碗,“有胃口嗎?來喝一點粥?!?/br> “嗯?” 林晉安眨了眨眼。 他手里還捏著手機(jī),瞧見對方端著的粥時不禁有些發(fā)愣——畢竟這不再是外賣的餐盒,而是廚房里的一只陶瓷小碗。而秦賀東的下一句話也證實了這是由他親自煮的東西—— “不夠的話還有?!彼艘簧祝S是覺得可能會燙著對方,頗有些笨拙的低頭吹了吹,“你太久沒吃東西了……不要餓著?!?/br> 他低聲說話的模樣,簡直與當(dāng)初那個充滿了輕蔑和不屑的秦賀東判若兩人。 林晉安迷茫的瞧著,都不明白為什么會忽然這樣,但當(dāng)舀著白粥的勺子送到唇邊時,他還是順從的張開了口,像是小動物一樣輕輕的吮去了勺子里的米粥。秦賀東也十分耐心,就在一旁重新舀了一勺,等著他咽下之后才遞過去。他忽然發(fā)覺這樣喂著林晉安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畢竟只有這樣的接觸,對方才不會露出任何傷心的模樣。 “慢一點吃?!彼纳ひ粑⑽⑸硢∑饋恚蠹s是房間里開著空調(diào)的緣故,“你之前是不是胃不舒服?下次再有不舒服……都告訴我?!?/br> “我……不會再為難你了?!?/br> 吃著粥的林晉安抬眸瞧了他一眼。 他又有了一些把面前的人和東子弄混的沖動,然而畢竟不是剛剛到別墅時那個還懷有不切實際期待的他,因此林晉安也只是在心里自嘲地笑了一聲,佯裝順從的“嗯”了一聲??擅媲暗哪腥藚s因此心情大好,面色都帶了些許愉悅。他耐心地端著碗喂完了白粥,最后才自己將里頭的兩個紅棗吃了。林晉安也被一碗熱乎乎的粥弄得小腹暖暖,面色都泛起了些健康的粉紅。 碗被男人端到了樓下。 大約是看著林晉安吃得乖順,一貫口味重的秦賀東竟然也喝了兩大碗白粥。他又上樓去找林晉安,林晉安卻已經(jīng)在浴室里洗澡。他大約是自己隨手拿了一件浴袍,出來的時候腦袋上來濕漉漉的。秦賀東正坐在床邊吸煙,看見他從浴室里出來,幾乎是立刻就挺硬了下身。 但他卻死死的忍住了這股不合時宜的念頭。 “出來了?”他隨手拿了一旁的遙控器過來開了電視,“那我去洗澡。” “你隨便看什么。” 林晉安點了點頭。 他以為自己還是要繼續(xù)用身體償還母親的醫(yī)療費用,因此在洗澡的時候還特意擴(kuò)張了一下兩處xue口,免得又被粗暴插入時撕裂流血。發(fā)絲上還沾著水汽,并沒有吹干,一綹一綹的粘在一起。秦賀東原本是進(jìn)了浴室,但很快卻又拿著一條大毛巾走了出來,仔細(xì)的按著人幫他擦拭。林晉安被毛巾裹著腦袋,只露出一點下巴,瞧著實在是更加惹人憐愛了幾分。 “我……可以自己來。” “別動。”秦賀東又把一旁的被子給他蓋到了腰上,遮住了兩條筆直又纖細(xì)的腿,“要好好的擦干……否則頭疼怎么辦?” 林晉安心跳一滯。 他真的是沒有辦法和這樣溫柔的秦賀東在一起,就算不斷的提醒自己這段時間所受的非人對待,那個被流產(chǎn)掉的無辜胚胎……他還是會忍不住想起當(dāng)初東子的模樣。午夜夢回,他總是會產(chǎn)生一種錯覺,一種自己還依偎在東子懷里的錯覺,然而現(xiàn)實卻總是那樣冰冷,根本不給他任何幻想的機(jī)會。 他怎么可以還放任自己這樣下去…… 秦賀東幫他仔細(xì)的揉搓了四五分鐘,才丟開了那條浴巾。 他自己洗澡一向利落,簡單的沖洗一番后便走了出來。不過大約是一并刮了胡子,看上去倒是比先前要清爽不少。林晉安隨便按了個電臺,電視里正在播放著當(dāng)下正流行的醫(yī)療連續(xù)劇。秦賀東復(fù)雜的看了一眼電視,又轉(zhuǎn)頭看向躺在床上微微緊張著的青年。 “林晉安?!彼蛦〉暮傲艘宦?,“你想回去工作嗎?” “我……怎么可能?!鼻嗄暄诓卦诒蛔拥紫碌氖植皇芸刂频念澚祟潱虺鲆荒ㄎ⑿?,卻沒有多少情緒,“還是等我媽的身體好起來了……再說吧?!?/br> 他還欠著那么多錢,怎么可以回去。 “好。”秦賀東深深的凝視著他。 他上了床,掀開被子便同林晉安坐到了一起,將彼此的體溫都緊貼。林晉安已經(jīng)倉皇的關(guān)了電視,略帶恐懼的等待著接下來粗暴的性愛。然而秦賀東卻只是伸手去關(guān)了燈,攬著他在被子里躺下,并沒有任何要解衣服zuoai的意思。他也知道懷里的青年根本沒有睡去,因此在黑暗之中沙啞解釋: “你身體不好……好好休息?!?/br> 摟著纖瘦腰肢的手收了收,將彼此的身軀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他的胯下其實已經(jīng)十分昂揚(yáng),此時一貼,林晉安便再清晰不過的感受到了抵在小腹前的巨物。他倉皇的抖了一抖,然而秦賀東卻只是湊過來,像是一條巨大的犬一般嗅著他脖間的氣息,“我不碰你……你睡吧?!?/br> 能這樣摟著,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心里這般想著,秦賀東低下頭去,溫柔的啄了啄對方細(xì)嫩的頸rou。 第三十四章 人果然是善變的。 就在一個星期以前,剛剛遇到林晉安時,秦賀東滿腦子想的還是該如何折騰一番這個讓自己整夜難寐的罪魁禍?zhǔn)住K麉拹簤衾锬莻€跪下去親吻一個畸形女xue的自己,厭惡過去一年可能發(fā)生的一切…… 然而現(xiàn)在,短短七天而已,他卻臣服了。 他沒有給自己去幻想的機(jī)會,畢竟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不可能再去挽回什么了。然而在安靜的深夜里,他還是忍不住想著,如果那一天他的心情能好一些,他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或許,他和林晉安的關(guān)系就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尷尬。 那個還沒有存在過多久的孩子也不會這樣消失。 男人沉默的摟抱著懷里溫?zé)岬那嗄?,又低下頭去吻了吻。 他知道林晉安沒有睡,可彼此之間又實在是無話可說,只能像現(xiàn)在一樣,以一種親密又疏遠(yuǎn)的姿勢躺在一起。林晉安下午睡了那么久,此時倒是一點都不困倦,就睜著眼睛在黑暗之中愣愣發(fā)呆。 他還記得對方先前所說過的話……二十次交易,換他母親醫(yī)療費四十萬。他還想回醫(yī)院工作,還想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真的……不做嗎?”青年輕聲呢喃著,“秦總……” 抵著他的yinjing明明那樣堅硬。 他不知道秦賀東在忍耐著什么,明明昨夜把自己cao得死去活來的也是他,今天卻偏偏又做出這幅模樣。林晉安胡亂的猜想著是不是自己生病時的模樣太過可怖嚇到對方。而秦賀東卻已經(jīng)擰眉起來,低啞的呵斥他亂七八糟的念頭。 “做什么做?……你自己還是醫(yī)生,都不知道生病了之后要好好恢復(fù)嗎?” “哦……” 倒是被反過來訓(xùn)斥了一番。 林晉安的像是被老師責(zé)罵的學(xué)生一樣,本能的又往被窩里縮了一縮。 可他始終都在秦賀東的懷里,能夠躲藏到哪里去呢?幾乎是一瞬又被對方完完全全的摟住。秦賀東在黑暗之中凝視著他,沉默了許久后才低啞道:“你想要?” “沒……唔!”林晉安忽然被吻住了唇。 不同于方才的親吻,秦賀東直接撬開了他的牙關(guān),逼迫著對方與自己唇齒交纏。他一向是過分的,連接吻時都霸道不堪,輕易的就品嘗到了林晉安軟舌的甜美。與此同時,先前一直摟著他脊背的手也滑到了下方,伸進(jìn)睡褲中撫摸到了那正疲軟著的yinjing。林晉安又是一聲嗚咽,可身體卻一下子軟了下去,像是完完全全的被控制了一般。 他本來就不善于掌控自己的身體,此時脆弱的地方又被握在了別人手中,更是緊張的腳尖都繃直了起來??谥胁粩唷皢鑶琛敝胍芙^,可秦賀東已經(jīng)把他方才的那一句詢問當(dāng)做了肯定。 男人怎么可能不想占有這具身體。 他只要和林晉安在一起,yinjing便始終充血脹大,時時刻刻的提醒著自己的存在。他都不知道過去的一年里他和林晉安到底是以一種怎樣的關(guān)系在一起……但總之,他肯定是時時刻刻都在和對方zuoai,將yinjing深埋在那美妙的女xue里體會對方內(nèi)里的濕軟。 可他現(xiàn)在不能這么做。 秦賀東冷著臉,更加兇狠的深吻著懷里的青年。 他還想要再來一個孩子。 這個念頭出現(xiàn)以后,根本無法從腦海中撇去,仿佛是已經(jīng)根植在那里了一樣。但他此時并沒有時間去思索其中的古怪,只知道要同林晉安在一起,好好的滿足他如今的要求。他撫弄著對方有些青澀的小莖,過了片刻,索性也將自己的yinjing從內(nèi)褲里掏了出來,同林晉安的男根抵在一起磨蹭。粗糙的大掌同時擼動著兩根yinjing,更是讓林晉安悶哼不停。 怎么能……這樣…… 就算是他和東子在一起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這樣過。 畢竟那個時候,他從來都是直接被東子按在床上cao干,哪里會玩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東子一向只愛埋在他的身體里,像是打樁一樣把所有的力氣都使在上面,cao得他昏昏沉沉之后再射出nongnong的精水??扇缃瘛麉s和秦賀東一起,抵著yinjing磨槍…… 當(dāng)唇齒被放開時,林晉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含著淚看向面前的秦賀東,大約是想要躲開,可雙腿之間卻被霸道的頂入了另一條腿,不得不分開,繼續(xù)給對方欺負(fù)自己。他根本就忍不了多久,過了十來分鐘便氣喘吁吁的在對方手中xiele身,可秦賀東卻還筆直筆挺的站著。 男人用指腹捏著他的馬眼,將最后一滴清水也緩緩的擠了出來。 “舒服了嗎?” “舒服了……不要了,秦總……我不要了……”林晉安幾乎是在啜泣了。 “乖?!鼻刭R東凝視著懷里的青年,蓬勃的愛欲幾乎不受控制的要從心口里涌出。他又低下頭去吻啄林晉安,但這一次卻是啄的眼角,幫他細(xì)細(xì)的吮去了那些咸澀的淚水,“乖,我不會進(jìn)去的……” 他將yinjing抵到了后方的女xue上。 兩瓣細(xì)嫩的花唇很快被頂開,幾乎是磨蹭著花蒂抵了過去。林晉安更是渾身戰(zhàn)栗,而身上的男人卻根本不肯放過他。他小聲哭著被按在床上,花xue很快被磨的紅腫起來。沒有被緊致吮吸的yinjing自然不可能那樣輕易的泄出,他一直被磨了半個多小時也根本不見任何要結(jié)束的意思。 可林晉安已經(jīng)受不了了。 “嗚……秦總……不能了……不能再來了……”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瞬,他竟是從xue里噴出了一大股水液來。 水液盡數(shù)澆在了剛好磨蹭過來的yinjing上,讓秦賀東都呼吸一滯,差一點要不管不顧的沖進(jìn)他的軟xue里占有??伤技跋惹搬t(yī)生所說的話,男人又抿住了薄唇,只更加兇狠的在林晉安的腿間磨蹭。他又低下頭去親吻,但這一次卻并不那么過分,只是吮著對方濕軟的唇瓣,像是在夢里親吻花唇一樣溫柔。林晉安更是哭的厲害,直到男人將炙熱的jingye噴灑在下方時,也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秦賀東摟著他,仔細(xì)的在懷里安撫。 大掌一下一下拍撫著對方的脊背,他像是一頭巨獸一樣,饜足又滿意的看著懷里已經(jīng)被染上自己氣息的林晉安。淚水被緩緩的啄去,青年又過了片刻才不哭了,可腿間的黏膩感還是讓他羞恥不堪。 但他還記得自己的目的。 “秦總……” “嗯?”秦賀東心情不錯,低下頭凝視著他。 “這一次……算嗎?”許是察覺到可能的后果,林晉安又往后縮了縮,小心又謹(jǐn)慎的看著他。然而男人顯然是忘記了先前所說的話,瞇了瞇眼后問他,“什么?” “那……二十次……” 第三十五章 秦賀東竟是此時才想起來,先前的自己為了羞辱林晉安所說的那些混賬話語。 他差一點又要惱怒起來,連面孔都死死的板緊了,但這一次,他卻又無法像之前那樣以怒火來掩飾自己的羞惱。手死死的握緊成拳,他深吸了一口氣后才睜開雙眼,可面前的林晉安卻已經(jīng)怕的往后躲去,唇瓣都微微的顫抖著。 他……早知道,不該問的。 “媽的……!……對不起?!鼻刭R東又將他攬回了懷里,一邊抵著人的脖頸磨蹭,一邊沙啞的道歉,“忘掉那些事好不好?是我當(dāng)時太……” 林晉安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被他抱著磨蹭。 他真的不懂,為什么秦賀東一會兒對他那樣的兇狠,一會兒又要做出這種溫柔的樣子。但他總之是沒有資格說什么的,因此只能訥訥的點頭,表示自己不會放在心上。男人這才松了一口氣,竟是像個孩子一樣摟著心愛的玩具磨蹭親吻。 脖間又是被吻啄的濕漉一片。 他其實覺得很不舒服,畢竟下面還黏膩著,小腹上又沾著自己射出來的精水。但秦賀東顯然并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因此便只能繼續(xù)給對方摟著。經(jīng)歷了這樣一番情事,林晉安也終于有了些困倦的意思。他微微垂下了眼眸,努力的讓自己忘記身旁秦賀東的動作,竟也慢慢的就睡了過去。 秦賀東摟著他,也覺得終于稍稍抓住了懷里的青年,一同安穩(wěn)的睡了。 盡管彼此在白天是那樣的陌生,但每每到了夜晚休息時,林晉安卻總是如當(dāng)初那樣緊緊的被秦賀東圈在懷里,脖頸交纏。溫?zé)岬臍庀⒑舫觯嚯x近到都可以清晰感知,但無論是誰都沒有側(cè)過頭去,就就著這份體溫一起安睡。閉上眼眸的秦賀東實在是和當(dāng)初的東子沒有半點區(qū)別,他甚至連胳膊被壓酸了之后都舍不得放開懷里的林晉安,一整夜都給他墊著。 以至于起床的時候,整個臂膀都有些發(fā)麻。 懷里的青年還繼續(xù)安睡著,面容乖巧又安靜,就算不是什么漂亮的容貌,也讓他覺得格外愛憐。他低下頭去啄了啄林晉安的軟唇,又幫他撫了撫額角的碎發(fā)。這樣輕微的動作還是讓青年有所感知,迷迷糊糊的低哼了一聲。這還是他入住這棟別墅以來第一次在秦賀東的懷里睜眼,因此便恍惚的怔了怔。 “醒了?”男人微微勾著唇,似乎是心情不錯,一邊伸手摸著他的額頭,一邊帶著笑意問他,“早上想吃什么?” “誒?” 林晉安眨了眨眼,還有些呆呆愣愣的。 倒是秦賀東仔細(xì)查看了一下他的身體,確認(rèn)不再發(fā)燒之后才放心下來,“你母親不是要手術(shù)了么?一起吃完早飯我送你去醫(yī)院。” “你也陪陪你父母好了,晚上再回來吧。” 懷里的青年又眨了眨眼。 “好?!?/br> 兩人一起坐了起來,秦賀東起身去衣柜里拿了兩套衣服,還仔細(xì)挑了合適林晉安的尺碼。他回過頭時,青年正坐在床上,微微蜷著腿用紙巾擦拭小腹和下方已經(jīng)干涸的精斑。他低著腦袋擦得認(rèn)真,并沒有察覺對方的目光;反而是秦賀東因此呼吸一滯,差一點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 他真的是對這個人中了魔。 男人深暗著眼眸,將衣服遞到了他的身旁。 其余的一切似乎也很正?!麄円黄饟Q衣服,一起洗漱刷牙,再一起坐車到早餐店里,吃著清淡的白粥和幾個小菜。秦賀東像是一個送妻子上班的丈夫一樣,將汽車開到了林晉安先前工作的醫(yī)院里。在青年下車之前,他甚至還說了一句晚上見,目送著人走遠(yuǎn)之后才一路去了公司。 公司里的員工也覺得今日頗為古怪。 他們老板脾氣不好一向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是在失蹤之前,也少有心情愉悅的時候;更別提回來以后,差一點要把整個公司都腥風(fēng)血雨地清掃一遍。但他今天卻極為溫和,開會時也不再死死的板著面孔,反而耐心的坐在椅子上,聽著員工底下在他眼里糟糕不堪的匯報,再時不時的說上幾句建議,讓人下去好好的修改。 被壓榨習(xí)慣了的社畜們反而受寵若驚起來。 他們私下里拉了個群聊起名為“老板今天不發(fā)火”,偷偷摸摸聚在一起猜測秦賀東昨天那樣匆匆的回去,今天又如此心情之好的原由。但考慮到老總平時也不會帶任何情人在身邊,一群人竟是紛紛票決了老板談戀愛了這個理由。 但總而言之,秦賀東正難得耐心的坐在辦公室里。 他決定好要放林晉安一天時間自由,因此就算瞥到了手機(jī),也沒有給對方打電話過去。反倒是差不多中午的時候,林晉安發(fā)了一條短信過來,和他說自己打算回去了,下午不用來接。男人皺了皺眉,立刻就回?fù)芰诉^去—— “喂?”他正站在馬路邊上,被汽車尾氣弄得嗆咳不已。 “你怎么這么早就回去了?” “嗯……已經(jīng)呆了一個上午了,我媽讓我回去工作,所以也不好繼續(xù)呆下去……”他沒有同對方解釋自己和父母之間微妙的尷尬情緒,只是輕聲道:“你不用擔(dān)心,我自己先打車回去好了……” “你在哪?”秦賀東站起了身,看了一眼時間,也剛好是公司午休的時候。 “誒?還在醫(yī)院門口……” “那你等著,我去接你。”他低聲下了決定,隨后便掛了電話,都不給林晉安拒絕的機(jī)會。青年捏著手機(jī)愣了一下,不得不沖邊上按喇叭催促自己的司機(jī)抱歉的擺了擺手。司機(jī)停車再加油門也要燒掉不少油,頓時罵了一句立刻走了。他尷尬的站在原地環(huán)顧四周,斟酌了一下之后走進(jìn)了隔壁的一個小超市里。 當(dāng)秦賀東抵達(dá)時,林晉安已經(jīng)拎著幾個裝著菜的塑料袋站在那里。 他也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覺,在看見這樣的青年時,心口竟是猛的一軟,又泛起了些古怪的酸楚來。林晉安原本在發(fā)呆,直到秦賀東將車子開到他面前時才稍稍反應(yīng)過來。他一直是禮貌的人,因此本能的就笑了一下。 “上車?!?/br> “嗯……謝謝你。”他拉開了副駕駛座的門。 “買了什么菜?”車門被關(guān)上,再由主控處統(tǒng)一鎖死,秦賀東一邊重新啟動,一邊側(cè)過頭問他,“身體不需要再養(yǎng)一養(yǎng)么?我可以讓人送飯過去?!?/br> “還是自己做的舒服一些。”林晉安微微的笑了笑。 他這樣一說,秦賀東便想起了先前嘗到的那些飯菜,忽然才意識到自己也沒用午餐。他點頭算是認(rèn)同了這個說法,打算中午在別墅里和林晉安一起吃個午飯再回公司,“那你身上錢夠用嗎?之前的四十萬我都讓人直接打到你媽的住院賬戶里了?!?/br> 他問著這些,像是一個包養(yǎng)情人的老總那樣理所當(dāng)然。 不過這本來就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只是林晉安有些無法接受罷了。 身體微微一僵,但很快又被他掩飾了過去。他搖了搖頭,勉強(qiáng)的微笑著,“夠的……我自己還有以前的存款呢。” “買菜的錢……還是夠的?!?/br> “嗯。”秦賀東駕車過了一個路口,因需關(guān)心路況,并未側(cè)頭看他,“不過馬上你還是把卡號給我,我給你打個三萬?!?/br> “我也不能白吃你的飯,是不是。”他低笑了一聲。 “秦總……說笑了。” 林晉安摸不清楚對方惱怒亦或是愉悅的規(guī)律,因此只能順從,一到別墅里就進(jìn)了廚房,開始準(zhǔn)備今天的午餐。秦賀東站在廚房門口看了他一會兒,點了一根煙叼在口中慢慢的吸。若非秘書打電話過來問辦公上的事情,他恐怕能一直站到午餐準(zhǔn)備完畢了再跟著在餐桌邊坐下。 第三十六章 接下來的十幾天,竟然都是這樣。 秦賀東不會真正的插入他zuoai,只是在晚上睡前按著人,讓林晉安用腿幫他夾出來罷了。雙腿實在是被磨蹭的腫痛,青年也曾想過用嘴來快一點解決,可秦賀東卻不吭聲,只是吻住他的唇,讓他沒有力氣再說話。他母親的手術(shù)也順利進(jìn)行,在用足了免疫抑制劑的情況下倒也沒出什么排異反應(yīng)。林晉安終于松了一口氣,再站在廚房里給秦賀東做飯時也更心甘情愿了幾分。 他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生活的瑣事上,選擇性的忘掉了那些恥辱和那個孩子。 但他卻沒有注意到,身后男人愈發(fā)幽暗的目光。 簡單但又充滿煙火氣息的晚餐被準(zhǔn)備好,林晉安又去鍋里燒了一份番茄蛋湯,才將所有的菜都端上了桌子。秦賀東起先并不會做什么,但這兩日竟然也會在用飯之前主動進(jìn)廚房幫他拿筷子和碗碟了。他將吸罷的煙捏進(jìn)了垃圾袋中,隨后又去盛了兩碗飯,一同到餐桌邊坐下。林晉安道了一句“謝謝”,才咬了一口米飯到嘴里。 “你母親那邊怎么樣?”秦賀東偏好吃辣,已經(jīng)幾片青椒rou片下去,“沒問題的話,是不是再過幾天就能出院了?!?/br> “嗯……”林晉安點了點頭,目光微微柔和,“主任說再觀察幾天,最后做一下檢查,預(yù)計一周就能出院了。只是出院以后還要記得吃那些抗排異的藥?!?/br> “錢夠嗎?” “夠的,還有十幾萬在賬戶里,夠好幾年的藥錢?!绷謺x安低下了頭,咬了一口米飯到嘴里。 他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是還不起的,也沒有膽量就此獨立承擔(dān)母親的醫(yī)療費用。 所謂的自尊在現(xiàn)實面前就是這樣不堪一擊。 “那就好?!鼻刭R東點了點頭,順手舀了一碗湯喝,“等你母親出院之后,你也好安心回醫(yī)院工作了。” 青年微微一怔。 他還以為自己永遠(yuǎn)都不能回去了…… 男人剛好抬頭夾菜,看見他傻乎乎的樣子,不禁抿唇低笑起來,“這樣看著我做什么?你難道在我這里呆久了不想上班去了?” “沒……沒有……” “不過我已經(jīng)讓人安排下去了,你以后只看門診,不用去什么急診排夜班,一下班就出來,知道了嗎?”秦賀東頗為理所當(dāng)然的說著,“我會去接你的?!?/br> “秦總……”林晉安眨了眨眼。 大約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方這樣的霸道,他竟然也沒生出什么情緒,只是想著如今的秦賀東和東子還是有些相似之處的——都不喜歡他上夜班。大約是想到了當(dāng)初的事情,他抿著唇笑了笑,讓面前的男人都目光更加深暗了幾分。 他已經(jīng)再次問過醫(yī)生了。 強(qiáng)行忍住那些洶涌的欲念對秦賀東來說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林晉安還始終同他住在一起,只要他拽掉對方的褲子便能提搶上陣。但他竟然還是忍了下來,一直守著日期到現(xiàn)在。林晉安并不知道晚上將要發(fā)生什么,安安靜靜的吃完了飯之后便收拾了桌子,又去開熱水到浴室里給對方放了一池子溫水。 “可以洗澡了?!彼麄?cè)著身從樓上的臥室里探出腦袋,沖樓下喊了一聲。 秦賀東放下手機(jī),將煙蒂捏進(jìn)煙缸里。 他實在是喜歡這樣的氣氛。 別墅里不再安排任何清潔工過來打掃,只有林晉安一個人在家里到處用抹布擦擦。他雖然也不專業(yè),但是每天讓掃地機(jī)拖地機(jī)出來打掃一遍,擦干凈桌椅茶幾,再去洗衣房把兩人的衣服都搓好晾起來,整個房子里也頗為干凈。他甚至在超市打折促銷盆栽的時候搬了兩盆綠蘿回來,放在了客廳的角落里;臥室床頭也多了一盆嫩嫩的多rou,躲在陰涼的地方悄悄的長大。 秦賀東一邊想著,一邊坐到了溫?zé)岬脑「桌?,吐出一口還帶著煙草味的濁氣。 他絕不可能再放開林晉安了。 就算他不會喜歡對方一輩子……那至少,在他現(xiàn)在還喜歡的時候,林晉安也必須呆在他身邊。 他一貫喜歡泡澡,躺在浴缸里渾身放松,就等著水溫慢慢的涼下來。林晉安去樓下又忙了一會兒,上來之后才意識到?jīng)]有幫秦賀東拿睡衣內(nèi)褲。他去臥室衣柜里翻了出來,匆匆的進(jìn)了浴室。秦賀東聽到聲響,睜開眼朝他看去—— “我把衣服放在這里……”他輕聲說著,不知為何覺得男人的目光令他有些緊張,“你等會兒穿?!?/br> “林晉安?!鼻刭R東坐起了身,像是一頭蓄勢待發(fā)的野狼一般凝視著他,“你還有什么別的事情嗎?” “誒……”青年怔了一怔,微微搖了搖頭。 “去床上等我?!彼蛦〉南铝嗣?,“我馬上就來。” 林晉安心跳都停了一瞬。 盡管知道這件事肯定還會發(fā)生,他也早就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那個自己……但停歇了這么多天以后再忽然被要求,他還是難免渾身緊張,連小腹都泛起了不適。但面上,他還是努力的笑了笑,乖順的點頭后才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隨后則一步一頓的走到了臥室的床邊,慢吞吞的坐了下來。 他還沒有洗澡……甚至還沒有清洗自己…… 秦賀東……不嫌臟么? 男人確實是不嫌了。 他甚至都已經(jīng)忘記了還要清洗這件事情,仿佛根本不是那個一來就按著林晉安灌腸的冷漠男人。從浴缸里起身,清水紛紛落下,讓他的發(fā)絲都緊貼在了額角上。秦賀東用浴巾隨意的擦拭了幾把,將面孔擦拭干凈之后便披上睡袍出了浴室,連拿過來的內(nèi)褲都沒有穿。而林晉安則已經(jīng)坐在床上,低頭認(rèn)真的解著自己胸前的扣子。 他的褲子已經(jīng)脫了,只有內(nèi)褲還遮著罷了。 秦賀東拖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十分清晰,讓他愣愣的抬起頭來。隨著對方的接近,他的目光便越抬越高,乃至最后仰著脖子與男人對視。秦賀東彎下腰吻了吻他的眉心,同時接過了他的動作,一點一點的將那些衣扣也解散。礙事的襯衫終于被丟去了一旁,林晉安低低的喊了一聲“秦總”,便被男人壓在了床上。 時間還早,窗外甚至連天色都沒有完全昏暗下來。遲歸的鳥雀站在樹梢上嘰嘰喳喳,蝙蝠則已經(jīng)在空中飛舞,準(zhǔn)備接手這個黑暗的夜晚。臥室里的床榻嘎吱嘎吱的搖晃著,時不時的還伴隨著青年一兩聲難耐的啜泣。但很快,這些啜泣又盡數(shù)被秦賀東吻去,只剩下悶哼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