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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偶像大明星每天都在被艸翻在線閱讀 - 09春風(fēng)沉醉的晚上I(和室友酒后亂性)

09春風(fēng)沉醉的晚上I(和室友酒后亂性)

    溫笑的回憶被帶著一身酒氣回家的賀然打斷。

    聽到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醉醺醺的溫笑朝大門口望去,穿著校服一身筆挺的賀然長身玉立地走到自己面前,相似款式的校服,卻不是自己想看到的那張臉。

    這個世界上誰也不能取代的王童。

    賀然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晚上十點了。他一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同住人溫笑沒開空調(diào),冷風(fēng)從永遠(yuǎn)關(guān)不牢的窗戶鉆進(jìn)房間,帶來一絲絲寒氣。

    而常年悶在自己房間里一個人看電影的溫笑,今晚意外地坐在公共區(qū)域的沙發(fā)上,在一盞臺燈的映照下露出油畫般的側(cè)臉。

    很反常啊。

    “笑哥你干嘛呢?怎么都不開燈開空調(diào),也沒看電視?”

    賀然剛準(zhǔn)備打開客廳燈,就看見溫笑將手中易拉罐里剩下的液體一飲而盡,舒暢地打了個嗝,隨手把瓶子拋進(jìn)沙發(fā)前的垃圾筒。

    漆黑的夜籠罩著他們,逼出一絲絲尷尬的涼意。在窗外斑斕的夜色中,一切都顯得孤獨而晦暗。

    賀然進(jìn)入經(jīng)紀(jì)公司的時候,溫笑已經(jīng)出道成為一名小愛豆,正在籌備自己的第二首單曲,作為練習(xí)生的賀然只是在經(jīng)過錄音棚走廊的時候匆匆一瞥,一晃眼間看到一束美麗的星光。

    是什么時候開始妄動心思的?

    賀然為了出道一直在刻苦地練習(xí)舞蹈和聲樂,他對公司內(nèi)部許多利益糾葛和派系斗爭一無所知,只知道溫笑他們簽約時的許多前輩已經(jīng)紛紛嶄露頭角,去大導(dǎo)電影里打醬油的打醬油,發(fā)EP的發(fā)EP,但是市場反應(yīng)都平平無奇,再過兩年,只怕這一批前輩指不定要糊成什么樣子。

    溫笑原本不是被特別看好的那一個,沒想到當(dāng)時就算他有點出息,靠一部網(wǎng)劇里的深情男配有了一點水花。

    賀然看到那些前輩們的遭遇,始終有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頭。若是以后自己辛苦做出來的音樂不能得到市場認(rèn)可,將來也未必會得到公司的優(yōu)待,恐怕也會在兩三年內(nèi)被邊緣化,倒是溫笑,靠著一副漂亮皮囊,居然比他們這些科班出身的才子們發(fā)展更好。

    賀然有點羨慕,又有點嫉妒。

    賀然同校同專業(yè)的師兄,也是和溫笑同一批因為選秀進(jìn)入公司的愛豆白晨倒是對溫笑十分上心,溫笑正式出道發(fā)單曲的那天慶功宴上,白晨表現(xiàn)的比自己出道還上心,一直鼓搗著一臺昂貴的單反相機為溫笑拍照,記錄下了溫笑從羞澀到開朗的各種造型。

    溫笑生得清瘦,其實是為了減肥長期飲食不規(guī)律,導(dǎo)致了慢性胃病和消化不良。白晨每天早起親自下廚,抽出休息時間去打著照顧同事的旗號,常常給溫笑帶去一份營養(yǎng)搭配十分科學(xué)的早餐,口袋里還時不時揣上幾袋沖劑和藥片,在后臺親自端茶倒水把營養(yǎng)麥片喂給溫笑。

    那副親昵的姿態(tài),若說他們兩個之間沒點什么,還真沒辦法說服人,溫笑一開始對科班出身備受公司經(jīng)紀(jì)人看好的白晨還挺客氣,會謙遜客氣地說一聲麻煩前輩/學(xué)長了。熟悉之后也開始有點恃寵而驕,對白晨的稱呼也換成了“老白”、“白晨”,主動說白晨早上的水果太酸,晚上的蔬菜湯太咸。

    白晨也不生氣,依然無怨無悔充當(dāng)溫笑的貼身廚師,公司里甚至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都在猜測白晨是不是在和溫笑談戀愛。

    溫笑聽說傳言之后大呼無稽之談,甚至為了避嫌從離公司最近的公寓搬走,搬到了一處設(shè)施不是很完善的偏僻公寓,遇到了剛進(jìn)公司還在當(dāng)練習(xí)生的賀然。

    白晨從頭到尾,表現(xiàn)的像個沒事人,但凡能和溫笑共處一室的時候,他都一如既往的熱情,為溫笑寫歌作曲編和弦,教沒有學(xué)過聲樂的溫笑怎么調(diào)整氣息,怎么用腹帶發(fā)聲,簡直就是個模板上的完美同事。

    賀然進(jìn)入公司后,知道了在學(xué)校里光芒萬丈的才子學(xué)長在公司流言中被謠傳成溫笑的癡情舔狗,內(nèi)心對溫笑的偏見更甚。

    “裝模作樣白蓮花,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張臉了。”

    賀然有時練舞練累了,和同期的練習(xí)生聊起溫笑的時候,如此評價溫笑。

    同期的練習(xí)生也附和賀然的意見,同樣是科班出身的青年嘲笑起溫笑的舞蹈。

    “對,我看他根本就不會跳舞,上次上海演唱會,公司安排我們幫他的獨唱伴舞,就五分鐘不到的歌,他撞了我好幾次,下腰的動作也差,像他這樣小腦發(fā)育不好的人要不是一張臉長得好,怎么能登臺演出呢,明明應(yīng)該滾去醫(yī)院讓醫(yī)生研究一下他的平衡器?!?/br>
    練舞練得筋疲力盡的賀然坐在地板上喘著粗氣,想起傳聞中溫笑勾引白晨的流言就氣打不上一處來。

    “溫笑那個家伙可真不要臉,明明是他天賦差,記不得舞蹈的動線,又不來彩排走位,光顧著演什么網(wǎng)劇里的白蓮花男二,最后演出的時候只會在隊伍里亂竄,真是浪費了那一張好臉蛋。現(xiàn)在還要出單曲,上一次他的人氣投票拿了第一搶走了白晨出單曲的機會,連白晨寫好的歌都被公司送給了溫笑,艸,我真替我?guī)熜植恢档??!?/br>
    賀然挽起袖子,一副想打人的架勢。

    小練習(xí)生怕賀然真的沖到錄音棚里打人,忙把賀然拉住。

    “然哥你跟溫笑那種頭腦空空的木頭美人計較什么,音樂這行當(dāng)里會創(chuàng)作的才是常青樹,像你和晨哥這種科班出身的不比溫笑這種只有臉蛋的白蓮花好多了。”

    另外一個練習(xí)生聽他們聊起溫笑,神秘兮兮地湊過來。

    “你們在聊溫笑那個家伙啊,你們聽說沒有上次他出單曲的事兒。”

    賀然和同伴雙雙眼睛一亮:“什么事兒?”

    “本來這次EP沒有溫笑什么事的,結(jié)果白晨把自己寫的歌送給了溫笑唱,溫笑才有了自己的歌。你們說白晨對溫笑這么上心,是不是真的像傳言說的,看上了溫笑喜歡他?”

    賀然一聽火冒三丈:“你放什么p,你嘴上沒個把門的不會說話就別亂說話。只會在外面造謠生事,我?guī)熜值沽税溯呑友共艜瓷蠝匦@種只有臉蛋的木頭美人。”賀然說著把練功服一扯,沖上前去朝隊友的屁股踢了一腳。小家伙平白無故挨了同事一腳也是年輕氣盛,順勢抬起腳用膝蓋頂上了賀然的小腹,軟綿綿的肚子受到攻擊,疼的賀然忍不住蹲在地上,順帶把隊友也拉扯在地廝打起來。

    執(zhí)行經(jīng)紀(jì)正巧端著飲料進(jìn)來,“住手!好好的怎么打起來了!你們兩個像什么樣子,都給我住手!”

    一旁的小練習(xí)生也幫著執(zhí)行經(jīng)紀(jì)把兩人拉開。

    “然哥別打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執(zhí)行經(jīng)紀(jì)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賀然的鼻子罵道:“你們兩個搞什么鬼!公司章程里說了不準(zhǔn)和同事發(fā)生沖突,要打架滾回學(xué)校里面打架,把公司當(dāng)成什么隨心所欲的地方了!”

    “他造謠我?guī)熜炙缴?!你要是不讓他向我?guī)熜值狼福@事沒完?!辟R然最討厭別人拿白晨和溫笑說事。

    經(jīng)紀(jì)人反過來教訓(xùn)賀然和同事:“你都知道是造謠你還張揚個屁!還有你,沒事管好自己的嘴巴,你是來當(dāng)明星的不是來當(dāng)記者的,什么東西都敢往外說你信不信明天公司就把你掃地出門!”

    “出門就出門,你看溫笑白晨他們是和公司最早簽約的藝人,幾年下來發(fā)展的也就這樣,有什么好留戀的?!?/br>
    這次換賀然目瞪口呆,白了同事一眼:“你說什么胡話呢,你忘了咱們是來干嘛的……都在準(zhǔn)備出道了你這個時候放棄干嘛……”

    “都閉嘴!”執(zhí)行經(jīng)紀(jì)瞪了他們一眼,轉(zhuǎn)身接起了電話。

    這件練習(xí)室里的沖突被人輕飄飄地接過去,賀然覺得自己大人有大量,并沒有與天真幼稚的同事計較,但是言語中的“罪魁禍?zhǔn)住薄竟J(rèn)最漂亮的大美人溫笑。

    賀然想,這筆賬遲早就和溫笑算一算,不是為了他,也是為了白晨這么多年無怨無悔的付出。

    他那時還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會成為溫笑的同居人,而此時此刻,醉醺醺的溫笑,正躺在自己面前,在夜色中笑得又明艷又妖嬈。

    賀然咽了咽口水。

    他心想:難怪總有傳聞?wù)f白晨被溫笑迷得三迷五道,這么好看的一個人,誰能忍得住啊。

    賀然坐到了溫笑身邊,小心翼翼地陪著笑:“笑哥,一個人喝悶酒?”

    溫笑的反應(yīng)如此反常,賀然自然是能察覺出溫笑的情緒不對,他忽然想到自己去演出前有人神秘兮兮地告訴他溫笑的好運氣就要來了,據(jù)說有個財經(jīng)新貴看上了溫笑,想潛規(guī)則他。賀然只覺得扯淡,他和溫笑同居的時間一久,摸清楚溫笑是個和善但是執(zhí)拗的人,根本不是那種會主動舔上去接受潛規(guī)則的性格,這一次肯定像往常一樣,又是哪個土豪在自作多情。

    但是此時此刻,看溫笑心不在焉的反應(yīng),賀然開始忍不住旁敲側(cè)擊:“笑哥,這是遇到不開心的事了?”

    “……嗯……”溫笑醉醺醺地看過來,斜飛入鬢,一眼蕩魂。

    賀然只覺得自己骨頭都要酥掉了,一頭的火,都在朝下半身奔涌。

    “……是然然回來啦?”溫笑迷迷糊糊看到自己眼前站立的少年,他決定避嫌搬出和白晨的宿舍時白晨特意囑咐過他,賀然是自己同大學(xué)同專業(yè)同導(dǎo)師的師弟,年輕氣盛容易沖動,請溫笑有時候多注意點,別讓年輕人一時沖動做出一些影響前程的事。

    “然然……去洗澡……”溫笑想站起來,扶著沙發(fā)顫顫巍巍想起站起來,還沒站起來,又軟綿綿地攤回了沙發(fā)里。

    “笑哥你今天不開心啊,怎么喝了這么多酒?!?/br>
    溫笑的酒量不好,這一點賀然是知道的,同居的幾個月里也從來沒見到溫笑爛醉,他正想把溫笑扶起來,沒想到醉后的溫笑力氣奇大無比,把他也帶進(jìn)了沙發(fā)里。

    “哎呀?!辟R然一頭栽進(jìn)了沙發(fā)里,溫笑的那張臉,變得無比清晰,近在咫尺。

    賀然再一次感慨:溫笑長得真好看。

    溫笑雖然最近出于被半雪藏的狀態(tài),但是他生活規(guī)律無不良嗜好,休息了幾個月之后越來越肌膚細(xì)膩,今天喝了一點酒,染了紅暈,更是仿佛脫胎換骨,出落得如同清水芙蓉、清艷無雙。

    難怪是當(dāng)初沒什么才藝,只是站在舞臺上靠臉就能被星探看中的上乘姿色。

    除了臉蛋,溫笑的氣質(zhì)更是一絕,此時迷迷糊糊對著賀然露出蜜糖一樣甜美的笑容,讓賀然整個人心頭一窒。

    這么漂亮的身體,正躺在自己懷中,是不是應(yīng)該做些什么?

    難以啟齒的欲望,卻又欲罷不能。

    反正也沒有其他人,賀然壯著膽子,小心翼翼地向溫笑伸出手。指尖觸碰到溫笑的皮膚,觸電一般彈回去,又在停頓一二秒之后,再一次伸向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一張臉。

    溫笑醉得迷迷糊糊,只覺得臉上有些微妙的麻癢,他以為是酒喝多了的勝利反應(yīng),可這種覆在皮膚之上的觸感似有若無,實在有些磨人,在消失的瞬間令他感到心中很空,象有什么東西被人突然抽走一樣,惹得心頭微疼微癢微熱,越來越熱……

    溫笑想要厘清眼前的狀況,想聚精會神,卻酒勁上頭,更是渾身無力,香汗淋漓,想要清醒過來,卻覺得醉得更加厲害。

    眼前好像有個人,站了一個很高的人,很年輕,身上有股青春的氣息……像白晨……又像王童…………

    是王童嗎?

    溫笑以為自己又回到了無憂無慮的青春時期,正在和王童偷偷摸摸窩在沙發(fā)上談戀愛,他們嬉笑打鬧,王童惡作劇似的拽開溫笑的襯衫,乳尖從雪白的襯衫里暴露出來,兩點暈紅尤其醉人。溫笑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暴露羞得滿臉通紅,身體被三兩下撩撥出了情欲,又渴望又羞澀。

    “笑哥,沒看出來,你原來是這么敏感的一個人。”

    賀然猛地發(fā)力,翻了個身將已經(jīng)赤裸上身的溫笑壓在身下,開始蜻蜓點水似地在溫笑的面頰上輕輕吻著,唇瓣觸碰到那片潮濕的酥軟時,賀然忍不住輕輕咬了上去。

    “笑哥你真好看,我怎么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呢?!?/br>
    溫笑感到嘴唇邊一片酥麻,仿佛瞬間觸電。

    柔軟的觸感還在繼續(xù),對方嘟嘟囔囔,說著一些聽不真切的話語。

    “聽說MY科技的方總對你很有興趣,說是只要你愿意,價格可以隨便開,不過之前魏總對你也很感興趣,你不是也沒答應(yīng)嗎?!?/br>
    “我知道你不是個那樣的人。”

    溫笑聽了賀然的贊美,臉上火燒一般地紅,試圖將身上的小狼狗推開,小狼狗卻禁錮著他吻得更加纏綿。

    “……你……你不是晨晨的師弟賀然嗎?你……你要干嘛呀……”

    “干你啊。”

    溫笑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因為害羞而一臉通紅:“賀然你是不是喝多了,我是溫笑??!”

    賀然慢條斯里伸出手來,那雙被粉絲總是截圖夸贊的手指一根根撫摸上溫笑的臉,唇邊有一絲了然的笑:“我知道。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溫笑?!?/br>
    溫笑還覺得賀然是在開玩笑,他紅著眼睛,掙扎著用雙腿踢向賀然,想要把賀然甩出去,“賀然你別鬧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br>
    那一點可有可無的掙扎被賀然一把按住,順勢將溫笑的褲子也一并全部剝下,分開眼前兩條又長又直又白的腿。

    溫笑在微醉后一雙水汪汪含羞帶怯的眼神,和此時任人予取予求的誘惑姿勢,令本來就血脈賁張的賀然更加興奮,整個人爬上沙發(fā),俯身對著溫笑雪白的胸前又是一頓吮吸。

    水津津的聲響中,賀然十分霸道地重復(fù)了一遍他的欲望。

    “溫笑你聽清楚了,我就是來干你的?!?/br>
    酒興上頭,溫笑的醉意越來越濃,氣息渾濁地試圖用最后一絲清明勸阻賀然:“賀然!你快把我放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可是你師兄!”

    賀然訕笑:“你算什么冒牌師兄,我平時看在白晨師兄的面子上叫你一聲師兄,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根蔥想管教我!”

    “王八蛋你放開我……你神經(jīng)病啊……”

    平素好脾氣慣了的溫笑連罵人都不怎么會罵,只是把一些小學(xué)生顛來倒去的詞匯擺弄了幾遍,就被賀然一個十分霸道的吻封住了呼吸。

    賀然完全不理會溫笑的掙扎,霸道地捏著溫笑的下巴,直挺挺地親了上去,覆蓋住兩片柔軟的嘴唇,強勢地侵入其中,卷著溫笑的舌頭游走。

    溫笑感受到這股充滿霸道的強迫親吻,本能間想把這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驅(qū)逐出去,卻遭來更加野蠻與霸道的入侵,賀然除了舌頭,甚至還得寸進(jìn)尺伸進(jìn)了一根手指,模擬著抽插的頻率。

    爽得賀然一陣電流直沖天靈蓋。

    太爽了!

    簡直就不想離開。

    賀然沿著溫笑的雙唇、脖頸、鎖骨吻了下去,最后依依不舍地流連在溫笑的胸前。

    溫笑感覺到自己的胸前傳來一陣溫?zé)?,像是有一只不聽話的大狗狗正在向自己撒嬌,不自覺扭了扭身子,想要避開這股溫?zé)帷?/br>
    賀然察覺到溫笑的躲閃,微微俯身,狠狠含住了溫笑左邊的奶頭,放在牙齒間輕咬舔噬,舌頭靈巧地掃過那一點鮮紅的凸起,時不時還泄出一點肆意的評價,“笑笑,你的奶頭好小,我給你好好舔舔?!?/br>
    脆弱的小紅豆在賀然的挑逗下受到刺激變得挺拔,溫笑被賀然的肆意言語搞得臉色通紅,年下小男孩的手段怎么會這么直白這么會撩撥人啊啊啊……溫笑從沒想過自己的奶子也會這么敏感,腦海里情欲翻江倒海,涌上來的無邊快感讓他不自覺呻吟了起來。

    “啊……好爽……好爽啊……”

    “臥槽笑笑你居然也會叫嘛!”賀然驚喜于身下的著名冰美人居然會在三下兩下間就被自己搞得浪語不絕,動作更加賣力。

    “那邊……那邊也要……舔一舔……”

    賀然故意停下來,逗他,“舔什么?”

    溫笑扭著扭著,恨不得把腰都扭成花,口中的叮嚀聲聲聲不絕:“舔……舔奶子?!?/br>
    “好!我聽笑笑的?!?/br>
    賀然聽話地開始嘬弄溫笑右邊的奶頭,舌頭一直在兩顆奶頭上來回舔弄,直到那上面亮津津的布滿口水,又紅又艷,已經(jīng)被玩弄到飽滿多汁鮮嫩欲滴。溫笑在激烈的刺激下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只知道本能地抱住賀然嗚咽呻吟,舍不得對方恩賜的一點溫暖。

    “才開始就爽成這樣?”賀然很是得意溫笑的反應(yīng),“真是個sao貨,難怪能蠱惑白晨師兄那個傻瓜?!?/br>
    “嗯……”溫笑迷迷糊糊間聽到好朋友的名字,軟綿綿地反駁道:“白晨不是……不是傻瓜……”

    賀然聽到懷中的溫笑忽然提到旁人的名字,忍不住狠狠擰了一把溫笑的奶頭,溫笑在強力的刺激中一個激靈,下身的yinjing有了反應(yīng)顫抖地站立起來。

    賀然心中一陣暗爽,沉浸其中,伸手摩挲起溫笑已經(jīng)站起來的小溫笑,沒想到自己居然有機會睡到白月光師兄的心上人。

    他越發(fā)激動,連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了信息提示都沒有察覺。

    信息的主人是他的好朋友李青竹,內(nèi)容是他晚上在外面玩high了,搞得不太像樣子,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不敢回公司大樓里的宿舍,要來賀然的宿舍暫住一晚,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路上了。

    賀然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李青竹的消息,他抱起溫笑,把溫笑窩成小小的一團(tuán)抱在懷中,徑自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春宵苦短,傻子才等。

    溫笑的頭一接觸到柔軟的枕頭,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他的酒興一上來,在快感里迷失了時間,只以為自己的面前就是曾經(jīng)的心上人王童,他們正要開始一場魚水之歡,真正的肌膚相親。

    頭發(fā)接觸到枕頭的溫笑口中哼哼唧唧,不肯放開正準(zhǔn)備去拿潤滑油的賀然:“別走,你繼續(xù)啊,繼續(xù)摸?!?/br>
    他的酒興上來,眼前全是心上人的身影,主動抬起腿,拉著賀然的手摸向自己的襠部。賀然興趣高昂地握住溫笑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yinjing,常年練習(xí)舞蹈磨出的厚繭給溫笑的身體帶來了更強烈的刺激。賀然用灼人的眼神地看著已經(jīng)開始在欲海中沉淪的溫笑,一邊喘著粗氣親吻溫笑的奶頭,一邊快速擼起了溫笑已經(jīng)挺立的yinjing。

    在被人舔奶頭和被人伺候著打飛機的雙重快感刺激下,爽得溫笑快上天,他還沒有從上面的刺激中恢復(fù),下面又開始了新一輪刺激。賀然把溫笑的yinjing握在手里,上下捋動。

    一瞬間的強烈快感從下身潮水般蔓延到四肢百骸,溫笑已經(jīng)爽得開始語無倫次地胡言亂語。

    “啊!好爽!”

    “不行了哥哥好猛……”

    “好舒服”

    “啊……”氣喘連連的溫笑被賀然的巧手逗弄得說不出話來,在戰(zhàn)栗中仰起脖子,宛如一只漂亮的天鵝,他迷迷糊糊間想撥開賀然的手,賀然察覺到溫笑的打算,賀然惡童般地抿嘴一笑,大拇指稍一用力,開始更加粗暴地擼動溫笑的欲望,讓溫笑的欲望一點點盛開在自己手中.

    在強烈的刺激下,溫笑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爽!好爽!還想更爽一點!”

    他甚至沒有時間仔細(xì)體會,下身的yinjing好像被什么溫?zé)岬臇|西包裹起來,陷入了一個十分舒服的環(huán)境中。

    原來是賀然今晚善心大發(fā),主動跪趴在床上給人koujiao,主動舔他的jiba。

    溫笑個子高,yinjing的長度也超過了一般男性的平均長度,而且上面除了微起的幾根青筋,整體堪稱完美,仿佛是雕塑上的一段活了過來,連平時自視甚高的賀然看了都忍不住心動,愿意主動為他koujiao。

    賀然一邊伸手撫摸溫笑的囊袋,一邊伸出舌尖,卷著溫笑的馬眼處嘬了好幾回,又接著沿著翹起的柱身舔了一圈,舍不得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溫笑雖然曾經(jīng)幫王童koujiao過,但從來沒有人用同樣的姿態(tài)伺候過他,他已經(jīng)分不清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到底是生理上的刺激更加強烈,還是心理上的刺激更加強烈。

    他已經(jīng)什么都不愿意多想,只是挺著腰隨著欲望沉浮。他感覺自己的眼前是一道道炫目的光暈很眩暈,爽得他只想哆嗦,喘息聲傳遍整個房間。

    “啊……”

    看到溫笑的反應(yīng),賀然覺得猶不過癮,將溫笑的大半個jiba都含入口中不斷舔弄吮吸,終于聽到溫笑忍不住的浪叫聲,“啊~啊……好舒服……”

    溫笑下意識將身體不停向前挺,想要把自己的yinjing送去更深更暖的地方。賀然明白過來十分配合地連根吃入,仿佛眼前是香泉潺潺萋萋芳草的桃源仙境,舌尖時而吮咂,時而伸入,一起一坐間左搖右擺,一坐一挺,一起一送,漸漸配合出了默契,漸入佳境。

    兩人漸漸都浮出一層涔涔的汗,溫笑已經(jīng)意識到快要射精的快感,想要躬起身卻被賀然故意阻止住,賀然埋頭于刺激溫笑的yinjing,很快就聽到溫笑的粗重喘息,一直到溫笑像只天鵝般弓起脊背,呻吟著在自己口中射了出來。

    那一瞬間,溫笑覺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海浪中的小舟,這是他第一次體驗完全被別人伺候的快樂,遠(yuǎn)比他曲起身體伺候別人舒服多了。

    賀然抹了抹唇邊的體液,放在自己鼻尖輕輕嗅了一下,聞到那股熟悉的屬于欲望的體液,笑了笑,才將它們盡數(shù)抹在了溫笑的唇邊。

    “你的味道,你自己怎么能不嘗一嘗?”

    賀然把粘滿體液的指尖摁上溫笑的唇邊,溫笑的欲望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溫笑的身體中。

    “啊……”

    賀然聽到溫笑的呻吟聲,他挺起身在即將開始的盛宴之前仔細(xì)打量一邊溫笑的身體。明明是棱角分明的頜骨,突起的喉結(jié)也十分具有英俊的男人味,薄而勁瘦的胸肌和腹肌更是昭示著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個嚴(yán)格自律不會輕易放縱自己的人,但就是……就是一副很yin蕩很引人遐思的樣子。

    賀然從沒見過這樣的溫笑,真是一具足夠勾人的軀體,怎么之前從沒起過cao進(jìn)這幅身體里的心思呢。

    瞎,自己怎么就燈下黑。

    賀然想:就睡這一次。先享受這一夜,就算是天王老子天打雷劈,也不能阻礙他和溫笑的一夕之歡。

    賀然握起溫笑的手,幫自己開始打飛機,他的小賀然和小溫笑截然不同,青紫粗壯,上面青筋畢露,柱頭微翹,有種和主人的眉目不相稱的野蠻粗魯,rou眼可見的持久耐用。

    小賀然在溫笑柔軟溫?zé)岬氖中睦镆惶惶?,很快就膨脹到溫笑都握不住的地步,賀然對此非常滿意,鼻腔里泄出得意的喟嘆。他滿心滿眼的欲望都鋪散在溫笑的身上,眼神已經(jīng)占有他身上每一寸肌理,讓溫笑在nongnong的醉意間感到一股莫名的害怕,閉上眼逃離了賀然極具侵略性的視線。

    但是賀然根本沒有給溫笑逃離的機會,銳氣十足的年輕人開始攻城略地,敏捷地咬住身下已經(jīng)完全不會抵抗的美人香唇,輕輕在溫笑耳邊一副委屈十足的樣子道:“剛才我已經(jīng)把哥哥伺候舒服了,哥哥怎么現(xiàn)在不管我了呢?哥哥不厚道啊……他們說的果然沒錯,哥哥是個壞人?!?/br>
    “我不是……”

    溫笑迷迷糊糊想要反駁,卻被賀然霸道的吻所打斷,賀然不知滿足地伸出舌頭,像小狗一樣伏在溫笑身體上又開始舔弄他的奶頭,這一次他余下的手指開始摸到下面,有目的性的在溫笑股縫間摸索,直到摸到那一處隱秘的入口。

    感覺到異物入侵的溫笑開始在賀然的懷抱中微微戰(zhàn)栗,胸前的rutou早就被玩弄到翹立昂然,而下體的私處也隨著陌生的手指在他體內(nèi)摳動而顫動,整個人還沉湎在之前倉促高潮的余韻之中,他好像聽到什么,又好像什么都聽不到……他的身體在渴望著什么……又不能宣之于口……

    賀然輕輕吻上溫笑媚紅的眼角。他的手指在淺嘗輒止簡單擴張一二后已經(jīng)從xue口處鳴金收兵,亟不可待地將自己那火熱的小賀然抵在自己尚未探索過的xue口,只可惜溫笑的甬道太過緊致,賀然已經(jīng)漲成紫紅的硬物還只是在桃源洞口打轉(zhuǎn)。

    這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