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春風沉醉的晚上II被小狼狗吃干抹凈
賀然箭在弦上卻不能入其法門,心急如焚地拉開自己的床頭柜,他平素也不會把人帶回宿舍亂搞,自然不會常備那些床上用品,只能就手從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里抽出一盒冬天沒用完的潤手膏,抹上溫笑含苞待放的后xue。 溫笑的屁股飽滿圓潤,顏色又白,在月光下顯得很是色情。 賀然動手前忍不住先打了屁股一巴掌,“真不錯,笑哥連屁股都生得好看,真不愧是公司里公認能靠臉吃飯的大美人?!?/br> 溫笑正在被賀然的拖拖拉拉的舉動弄得上下不得,忽然被打了一下屁股,在片刻的羞恥后整個人激動得全身發(fā)抖。賀然借著溫笑發(fā)抖的一瞬間將自己涂了潤滑的一根手指慢慢插入溫笑的溫柔鄉(xiāng)里,甫一進去,尚未來得及仔細探索一番,就已經(jīng)被腸壁里熱乎乎濕潤潤的腸rou包裹起來,惹得賀然忍不住驚呼一聲:“臥槽,真是個名器,太適合拿來zuoai了。” 溫笑已經(jīng)完全沉湎于于無窮無盡的欲海中,整個人被情欲望迷住了神智,一臉rou眼可見的意識渙散,他雙唇微張,從迷離的目光中不停地呼喚著對方:“唔…嗯……來呀……快活呀……”。 賀然漸本來還想用第兩指、第三指慢慢擴張開溫笑的身體,但是溫笑的意亂情迷讓賀然方寸大亂,一時間頭腦空白,直挺挺地將yinjing送入的溫笑的身體。 溫笑驟然感覺到身下浮起一層細密的疼,被酒后的醉意沖散到周身的每一個角落,下意識地叫喊道,“疼……好疼……” 身體也瞬間緊繃,完成一道純漂亮的彩虹,畢竟賀然的yinjing本來就是公司那群小輩里據(jù)說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尺寸,是溫笑從未體驗過的尺寸,被填滿的脹痛不可避免。 正在高歌猛進的賀然被阻擋在目標之外,只是在外面的褶皺邊淺嘗輒止,哪里能得到滿足。雖然溫笑主動開口喊疼,但是箭已離弦,哪里還能收得住,他只能耐著性子一邊親吻溫笑,一邊安慰他,讓他放松身體,迎接自己的猛烈攻勢。 “乖寶貝,聽話,松開……讓我進去爽一爽……” 賀然甚至唱起他改編的民謠,在荒腔走板間竟然有些可愛的味道,“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兒開開,我要進來?!?/br> 他唱的歌讓溫笑想起一些很久遠的事情,一些放在他內心深處讓他覺得安全感倍生的回憶。 “哥哥……我們大學畢業(yè)就去結婚……” “嗯,全世界我最喜歡笑笑了?!?/br> “我也喜歡你?!?/br> “我們zuoai吧” “好?!?/br> 月光之下,醉酒的溫笑在恍惚中仿佛又看到了自己那場可以被稱之為失敗的愛情。 初戀的甜蜜與痛苦交織而生的淚水瞬間涌上眼眶,他的眼角溢出了一顆淚珠。 難道他還能回到過去? 回到過去當一個無憂無慮的自己? 而不是像現(xiàn)在,被方閑所逼,成為只能被別人玩弄的籠中鳥? 現(xiàn)在又是誰在和他交歡? 是王童?還是方閑?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反正自己也沒有能力反抗,不如躺下來好好享受…… 溫笑仰起頭,向自己身前那個朦朦朧朧的身影露出一個堪稱絕美的笑容。 “來啊,一起快活呀?!?/br> 賀然摸不準溫笑現(xiàn)在到底是清醒還是迷醉,他吻了吻溫笑眼角的淚珠,才慢條斯理地將溫笑那雙漂亮到炫目的小腿抬上自己的肩膀,蓬勃而火熱的下身抵著中間那條尚未探幽過的秘境口,用力一戳,一下子狠狠插了進去,成功進到了秘境深處。 賀然滿足地一聲嘆息。 溫笑的秘密花園里濕潤而溫暖,他開始淺深深淺淺,試著變換不同的方向在溫笑的身體里四處探索。 我上了溫笑。 我被人上了。 兩個人一旦想到正在發(fā)生的事實,興奮的全身都在不停顫抖 被興奮加持的賀然抽出自己的yinjing,又重重插進,在抽插之間,帶來滅頂?shù)挠鋹偂?/br> 而溫笑只要感覺到賀然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就馬上體會到一種莫名的空虛,只想著不顧一切地抓住別人,急切地盼望著有人再次占有自已,填滿自己。 他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夢境中有王童伏在自己身上,夢見自己空空蕩蕩,漂浮在夢境的光暈里,仿佛是天上的神只,以第三人的角度站在云端,高高在上地俯瞰著床上發(fā)生的一切。 溫笑矯健修長的小腿正壓在賀然的肩膀上,平時彬彬有禮的小師弟的下身正在大開的甬道里用力戳送。在溫笑的喘息聲中,虎狼之勢的少年抬起頭咬了一口溫笑的肩膀,像一頭在草原上饑餓已久的孤狼,終于吃到了一口鮮美的食物。 在接近快感時巔峰品嘗到疼痛的一剎那間,溫笑看見了幾年前與王童相依相偎的情景,王童牽著他,走過學校里漫長的香樟樹林蔭道,冬天的時候,王童替他脫掉厚厚的羽絨服、毛衣、襯衫……露出一具被造物主加持寵幸過的身體,在裝修簡單的出租屋里,在濃情蜜意的時候躺在一起,王童剝開厚厚的橙子皮喂他吃甜橙,還有早起時給他熱好的牛奶……連空氣中都是戀愛的酸臭味…… 賀然閉上雙眼,任由身上的男人用他寬大的手掌輕撫過自己的身體。 一旦閉上眼睛,眼前又是另一幅風景,在一間光線黯淡的豪華客房里,黑色的床單上躺著一具皮膚白皙的身體,被咬出血的嘴唇里泄出深淺不一的呻吟聲,后xue已經(jīng)被填滿,正在被一個外人面前精致而端莊的男人侵犯。那個彬彬有禮的男人在床上露出了真面目,將身下毫無抵抗能力的美人牢牢按住,兩個人的下身已經(jīng)連體嬰一般緊緊黏在一起,在床單上不停聳動,將黑色的床單絞出海浪的波紋,濕濕嗒嗒的體液順著身下美人白皙的大腿流下來,早已打濕了床單。 美人的雙手被困在床頭的雕花上,手指在掙扎中已經(jīng)勒出血痕,無意識地伸展著,看到那一雙無力抵抗的手,溫笑知道自己一定很痛。 當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方閑到底想要什么呢? 自己明明一無是處,為什么總會遇到無妄之災的sao擾? 情事中的溫笑似乎體會到什么不愉快的東西,皺了皺眉頭。 賀然察覺到這一處微小的生理反應,雖然不知道對方在表達什么,但是本能地察覺對方應該不是很開心。于是他輕輕地吻上溫笑的唇,身下也放慢了頻率,溫柔的緩慢的向里抽送,極有耐心地推進,拉出,青筋充血的硬物時不時碾過一個地方,會讓這具身體的主人表情由痛苦變得茫然,口中也會由自主地發(fā)出破碎的嗚咽。 “方先生……不……不要……” 溫笑在叫別人的名字。 方先生是誰? 那個要捧他的科技新貴? 肯定是了。 一想到自己身下這具美妙的身體不久前還在和別人顛鸞倒鳳,賀然陰著臉把溫笑抱了起來,整個翻了身又狠狠地撞了進去,這一次比之前用力多了,整個人都顯得惡狠狠:“是我cao你cao得爽,還是你的方先生?” 溫笑得到了一瞬間的清醒,他從方閑侵犯他的噩夢中醒過來,迷迷糊糊只把身后正在cao弄自己的人當做自己的初戀王童。 背后健碩的身體壓得他連開口都十分費勁:“別這樣,我也不想的….”試圖解釋他和方閑只是個意外……。 很明顯,賀然對這個答案比較滿意…… 溫笑性感的呻吟聲仿佛是最厲害的催情藥一般,他挺直了腰,開始大力抽送,來來去去,反反復復,整個人也一反常態(tài)跟發(fā)情一般。 含著別人性器的溫笑只覺得后庭里飽脹的快感連綿不絕,有種原始的滿足,連帶著喘息聲也開始渾濁,。 “啊,哥哥好厲害……cao得我好爽!” 聽到平時冷冰冰的溫笑口中竟然會主動吐露出這般的yin聲浪語,賀然興奮地雙眼發(fā)紅,整個人恨不得鉆進溫笑的身體里痛快淋漓地享受一番,yinnang“噼里啪啦”打在溫笑的臀rou上,和yin聲浪語交織在一起。 “怎么?小sao貨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平時裝的冰清玉潔,沒想到躺床上人sao的像只兔子,不把我吸干不罷休啊?!?/br> 溫笑小聲喘息著為自己辯解:“嗯~人家才不是隨時隨地發(fā)情的兔子呢,是哥哥逗我的,是哥哥要我我才這么干的?!?/br> 聽到溫笑這樣的嘟囔,賀然更是激動,在溫笑的后xue里抽插幾時回之后他能明顯感覺后xue已經(jīng)被疏通到柔軟濕潤,能夠主動包裹住自己正在馳騁的性器,爽得人倒吸一口氣。 賀然一邊揉捏溫笑的臀瓣,一邊扣住溫笑的腰身,調整角度迅速擺動以期深入到更深的美境當中,已經(jīng)化身為人形打樁機。 溫笑的叫聲越發(fā)放浪:“啊~哥哥~好哥哥~慢一點~慢一點啦~人家試不了啦~” 聽到溫笑的懇求,賀然得意地拍了怕溫笑的屁股:“怎么能慢一點??我是你的什么人啊,非要聽你的命令!” “你是……你是……”溫笑迷迷糊糊,只是“親老公”、“好老公”地開始浪叫。 “對!叫我老公,你叫我老公我就聽你的!” “老公……”溫笑的聲音已經(jīng)開始破碎,逐漸不成強調。 “我cao?!辟R然聽話地放松頻率,一邊還不忘調戲溫笑,“被人插真的有這么舒服?爽的你話都不會說了?” “嗯……啊……”溫笑滿臉潮紅,伴隨著小狼狗的情話,他的身體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下身甚至在沒有得到愛撫的情況下僅僅因為后xue就能達到滿足,讓他已經(jīng)難以克制,已經(jīng)完全陷于yin欲的海洋之中。 “老公,老公你好猛?!?/br> 一聽到溫笑已經(jīng)被cao到神志不清管他叫老公,賀然的興奮更上一層樓。 “再叫一聲!我喜歡你叫我老公!” “老公……”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叫我老公!你知道是誰在cao你嗎!” “……是……是老公。” 賀然原本都已經(jīng)放緩節(jié)奏有意休息一會兒,沒想到溫笑的呻吟聲太過誘人,勾得他又忍不住大開大合,加快節(jié)奏狠狠cao干。 溫笑被一整支性器迅速抽插,整個人已經(jīng)分不清什么王童什么方閑什么賀然,整個人腳尖不停蜷縮,向前不停地躬身,努力想要掙扎出這場欲望的漩渦。賀然一個猛力就把人死死箍在自己懷中,兩人下身交織在同一處抽插聳動,終于某一次抽插間滑過一處凸起時,已經(jīng)走到高潮的溫笑忍不住在身體的微顫間泄出一聲低吟…… 賀然沿著溫笑的腰際一路摸到小溫,確認自己身下的美人已經(jīng)滿足地射精,他心想自己還沒有爽夠怎么溫笑就輕輕松松獲得滿足了。 賀然不甘心,抱起已經(jīng)綿軟無力的溫笑又換了一個正面相對的姿勢,氣喘吁吁間將溫笑的雙腳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翻開腿間,溫笑的腿間已經(jīng)被cao得有些紅腫,顯得春色更艷。 賀然一個重重的喘息,干脆地利用姿勢的便利,又狠狠地開始插拔,聲音中更多了幾分占有欲:“爽到了?我還沒爽到你憑什么爽到啊?” 溫笑的身體都在哆嗦,話都說不清楚:“啊……爽……” 賀然一個巴掌甩到溫笑的屁股上:“sao貨!平時裝的冰清玉潔沒想到sao成這樣!我白晨師兄知道你是個sao貨嗎!” 溫笑已經(jīng)被插得完全忘記了白晨這個名字的存在,身下的性器甫一抽送,他便開始放聲浪叫,“啊啊好爽,老公繼續(xù)!”聽話外之意,恨不得干脆就坐在賀然的性器上,享受著無窮無盡的快樂。 賀然也感覺到抽送時溫笑的依依不舍,媚rou恨不得絞住自己,全部吸在自己的性器上,他更是激動,不停用dirty talk“羞辱”對方:“笑哥你真sao!平時那副高山玫瑰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吧,其實你骨子里就是個sao貨,對嗎?” 溫笑已經(jīng)被賀然干的話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昂著脖子叫喊:“……爽,好爽……”雙腿夾緊賀然的腰,雙手也緊緊環(huán)住賀然的脖子,唯恐他會cao干到一半逃跑一般。 賀然借著溫笑的主動找到便利的姿勢插到最深,不停地在最深處的媚rou堆里攪動,身下的美人只知道哼哼唧唧不停嗚咽,什么yin詞浪語都斷斷續(xù)續(xù)斷在空氣中。 “啊……老公……” “好哥哥……再深一點……” “好爽……” 賀然有心在今晚大顯神威,抽插了幾百次還不肯罷休,明明向射精的欲望已經(jīng)非常強烈,也不知道到底溫笑難得發(fā)浪時的言語,還是自己下身傳來的生理刺激,賀然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又抽送了幾次就一抖一抖地射了出來。 高潮的余韻中,賀然咬上溫笑的耳朵,舌頭在耳垂邊卷了一卷,激得溫笑整個身子都遍布羞人的粉紅色。 和溫笑zuoai的快感讓賀然后悔不是,早知道他們兩個在床上能是這么天生一對地造一雙,自己早就應該在和溫笑同住的第一天把人拐到床上親一親舔一舔睡一睡。 賀然把溫笑抱得更緊了,唯恐今天晚上只是一場鏡花水月的夢,他恨不得自己從此就和溫笑一起陷入欲望的深淵里。 “笑哥,你以后跟我在一起怎么樣?” “叫我一聲老公,我就親你一下?!?/br> “你那些什么金主都斷了吧,就只和我在一起,我努力賺錢,大紅大紫當大明星,我養(yǎng)你。” “你聽到?jīng)]有?” …… 這一夜,對于賀然和溫笑而言,才剛剛開始,對方的身體如此美妙,不盡情享受一番怎么過癮。 ———————————————————————— 賀然和溫笑正在濃情蜜意的時候,平平無奇的公寓樓下,一輛凱迪拉克跑車上的司機終于費力把車停進了僅剩的一個停車位。他一邊拔車鑰匙一邊罵罵咧咧:“公司也忒摳門了,怎么還安排他們住在這么破的小區(qū)?!?/br> 下回預告: “臭小子,你想吃獨食啊。” 宿舍群P即將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