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別了我的男人生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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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的這句話讓我深有感觸,這幾天,我真是迫不得已到了極點,可要我適應這個新環(huán)境,這怎么可能?短短兩天,我已經(jīng)感到快要崩潰了。 ‘那我送送你?!艺f。 ‘不用了,我明天凌晨就走,以后我沒在你身邊,全靠你自己奮斗了,畢竟這個城市充滿著許多奇跡。‘表姐說。 那晚表姐離去后,我突然有一種孤零零的感覺,就像一個被拋棄嬰兒,這個城市我已經(jīng)沒有一個親人和朋友。 我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曉晴,她就像黑暗中燃起的希望,我一定要跟她說,要她原諒我,我要重新追她,可一想起白天里在湖畔見到情形,又很泄氣,很灰心。 曉晴,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 我無精打采地回到寢室,江鷹正靠在床上癡癡地看著一張相片,見我回來,連忙把相片放回枕下。 ‘回來了?‘他問。 ‘回來了!‘我答,當然用的是假音,早在房門外,我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我突然與江鷹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我們同樣被女朋友拋棄,同樣的孤獨,同樣的空虛。 ‘以后你回來要變做女裝才能睡覺?!椪f。 ‘好吧!‘我說,這時候我的心智已經(jīng)很悲觀,就是要我自殺也可能會答應,什么都變得無所謂起來。 我戴上義乳、胸罩和假發(fā),穿上女式內(nèi)褲,并沒有化妝,只是涂了口紅,僅這樣就已經(jīng)像個女人了。 ‘穿上這個吧!‘江鷹扔過來一件粉紅色的女式睡衣,睡衣上繡了幾朵玫瑰很漂亮,但看得出,這件睡衣并不是新的。 這晚我睡得很沉,夢中又回到了我和曉晴在一起的年代。 第二天,我是自己醒來的,天已經(jīng)大亮了。 ‘快起床,懶蟲!起來練聲音。‘江鷹喊道。 于是我們的生活就這樣開始了。 起床后,我梳洗完畢,化做女裝,然后對著窗子練聲音,江鷹去買早餐。吃過早餐后,接著又是一上午的強化練習。 中午他會帶著女裝的我出去吃飯,下午就把我倒鎖在房里,逼著我看大量的女性雜志和肥皂劇,還要以女性的角度寫心得。 只有上班時才允許我回復男裝,但又不準以男聲多說話。 有同事找我玩的時候,江鷹也總是叫我回絕了他們,害得人人都以為我是個自閉癥患者。 每當星期天是我最高興的日子,他會帶我去李教授那里學習,我總是希望能看到曉晴,但每次都未能如愿。 我的下身膠帶也由普通的透明膠改成了透氣仿真生物膠,這是江鷹找了很多地方才買到的,這種膠帶跟人體皮膚組織很接近,所以貼上去比原先不知好受了多少倍,而且效果也好得多。 轉(zhuǎn)眼間三個月過去了,我就是這樣過著一種半禁錮的生活,在李教授的悉心指導下,我的假音已經(jīng)很接近女聲了,不像剛開始時陰陽怪氣的像太監(jiān)說話,我以女裝出現(xiàn)的時候,可以很熟練地跟任何人以假音交談,李教授說下一步就是要忘掉真音,但他有所不知,這是絕難做到的,因為我還有一部分生活是以男人面目出現(xiàn)的。 漸漸的,我感覺我的工作出了些問題,我發(fā)現(xiàn)我開始對女同事的話題感興趣,以前只要她們談到時裝?。》试韯“。〉入s七雜八的話題時我總是敬而遠之,可現(xiàn)在卻繞有興致地聽她們講,有時還要插上幾句,到后來干脆也加入了大討論,由于我每天下午都在看這類東西,所以熟悉程度和見解都遠遠超過了那些女孩們,她們經(jīng)常圍著我問這問那,我也不厭其煩地回答。但不久,我聽到一些閑言閑語,說我是娘娘腔,甚至有人在背后叫我東方不敗。一個比較要好的同事直言不諱地告訴我,我這兩個月變了很多,不但說話像女人,而且動作也女里女氣的,實在是令人難以接受,并問我是不是心理有問題。其實我在工作時間已經(jīng)很努力地保持男人習慣了,可想不到還是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馬腳。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受不了單位同事的嘲笑,可現(xiàn)在女性的動作已經(jīng)習慣成自然了,相反男性的動作倒是降到了次要位置,我一來到單位,就覺得有人在指指點點,心理壓力很大,相比之下,女裝的時間倒成為逃避嘲弄的世外桃源了,況且江鷹對我也很好,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打罵了,令我慶幸的是他竟然沒有做出越軌的行為。這種倒置的尷尬正一步步地把我往誤區(qū)里越推越深,導致了惡性循環(huán),后來發(fā)展到了只要我穿上男裝,就有人在說我是變態(tài)者、東方不敗,而穿上女裝,我才獲得解脫,自由自在,沒有任何壓力,甚至還有許多人恭維我,贊嘆我的美麗。我越來越弄不清楚我到底適合哪種性別了,但我切實感到了做女人,一個漂亮女人的好處,這個社會真是滑稽。 只有我想起曉晴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男人,我的愛欲仍是針對女性的,對男人則沒有絲毫感覺。 我見了漂亮的性感姑娘,小弟弟仍會蠢蠢欲動,看黃色錄相,我仍有一種想替代男主人公,插入女人的沖動,而不是相反。這讓我知道,我始終是個男人,真正的男人,只不過是外表女性化而已,我的心靈沒有絲毫改變, 我完全沒有料到,正當我苦惱不堪之際,我人生的另一個轉(zhuǎn)折點悄悄地到來了。 正文 第十三章 新工作 有一天,我突然被老板叫到了辦公室。 老板看著我,一本正經(jīng)地對我說:‘小張,我們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很無耐,請你多包涵?!?/br> 我不知道老板為什么又突然對我如此客氣,但從他的表情里猜到了有些不妙。 老板接著說道:‘你可能也聽到過,現(xiàn)在公司里的人對你的評價,甚至前幾天還有客人到我這兒投訴,說我們這個迪廳里有個……算了,反正很難聽。而且,這幾個月你的工作表現(xiàn)已大不如從前,經(jīng)常會弄錯東西……‘ 我明白了老板的意思,他叫人走路也用不著數(shù)落人家啊,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就說:‘老板,你是不讓我做下去了?‘ 老板嘆了一口氣說:‘你明白就好,待會去財務部多領一個月的薪水,希望你以后能交好運?!?/br> 我茫然若失地從辦公室出來,我到底得罪了誰,為什么對我如此不公? 回到寢室里,我反復數(shù)著多領的一個月工資發(fā)呆,今后我該怎么辦?沒有工作,沒有錢,就不能在城市里混下去,只能回到鄉(xiāng)村,我的所有理想都要泡湯了,都是他們不好,害得我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在心里狠狠地罵著表姐和江鷹。 這樣想著,我的眼里流出了淚,這是我到這個城市中第一次流淚。 不一會兒,江鷹回來了。 ‘我已經(jīng)聽說這件事了,對不起,總之……這事我也有責任。‘江鷹說。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覕[了擺手。 ‘不是,你還可以找工作,這城市就業(yè)機會很多,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回想起表姐的話,人總是迫不得已的,事情總是在變化,你必須不斷適應你的新環(huán)境。 對,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明天我就去人才市場。 想到這,我也不那么難過了,心中又充滿了希望,那晚江鷹也沒有叫我穿女裝。第二天,我以男人的身份去了人才市場,這是我三個月來白天里第一次穿回男裝。 我找了很多家單位,可人家要么嫌我沒文憑,要么就是說我文質(zhì)彬彬干不了粗活,最可氣的是兩家公司當眾說我說話舉止有問題,我當然知道他們指的是什么,真想狠狠扇他一巴掌。 一天下來,幾乎鉆遍了所有的用人單位,卻沒有一家合適的。 我拖著疲憊的步子回到寢室,把應聘的情況跟江鷹說了,氣得江鷹也連連罵他們是混蛋。 這一夜我又沒睡好。 第二天,江鷹興沖沖地從外面跑進來,手里捏著一張招聘海報。 ‘有了,我們原先怎么沒想到呢!‘他高興地說。 ‘什么,有崗位了嗎?‘我從床上跳了起來。 ‘有了,有了,多的很。你自己挑挑吧!‘他遞過海報。 我一看,海報上果然都是征聘職位,而且要求都不是很高,只要高中畢業(yè),品貌良好,舉止文雅,我想這些我都符合。 可一看海報頭,就有些不妙了,原來是本市新開的一家三星級酒店招收服務員,有餐飲部、客房部、商務部、娛樂中心……只是,只是性別特別注明了‘女‘。 ‘我不去!‘我說。 ‘這是個好機會,你又不是第一次扮女人,再說你的嗓音受過李教授訓練,別人是根本不會懷疑的?!?/br> ‘可我不想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我喊道。 ‘這條路有什么不好?你做女人比做男人可愛多了?!椪f。 我無言以對,要是在三個月前,我肯定有充足的理由反對,可現(xiàn)在我竟想不出怎么反駁他,有時候連我自己也這么認為。 ‘小倩,聽我的話,在服務業(yè),女孩比男孩更容易找工作。‘ 江鷹的話沒錯,我沒有其他技術(shù),又不會做苦工,服務業(yè)對我是最好的選擇。 ‘讓我好好想一想吧!‘我說。 中午的時候,我終于向命運妥協(xié)了,我決定去應聘。 我坐到了化妝鏡前,開始了我這一生中第一次出于自愿,而且是完全為了自己的化妝。 這一次我化得比任何一次都更仔細,也更投入。 化完妝,江鷹要我穿上他最喜歡的紅色風衣。這時候已經(jīng)進入了冬季,我買了一雙黑色高靴,我的腳趾已被高跟鞋箍得尖尖的,現(xiàn)在穿上又暖又柔的高靴可以算是一種享受了。紅色風衣配黑色高靴,看上去既精神又摩登。 下午,江鷹陪我去應聘,我們到了這個叫**菲大酒店的高樓,酒店裝修一新,但尚未開業(yè)。 我們到的時候,招聘辦公室的門口已經(jīng)排了一長隊的應聘的女孩們,她們都努力把自己打扮得最漂亮,有一些女孩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你不要緊張,一切都會好的?!椪f,拍了拍我的肩,他說到樓下等我。 我第一次夾在女人堆里,身邊都是花枝招展的女孩,四周散發(fā)著濃郁的脂粉香味,有一個大胸脯的女孩排在我后面,無意中她高挺的**不時地觸碰到我背部,我的全身都像起了電,小弟弟不由自主想翹起來,但被膠帶牽住了,漲漲的十分難受。 我一會兒被這個女人的小蠻腰吸引,一會兒又被那個女孩的大屁股吸引,這次算是大飽眼福,看得我臉上陣陣發(fā)燒,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起來,幸好沒有女孩發(fā)現(xiàn)我的異樣。 一會兒,招聘開始了,女孩們被一個一個地叫進辦公室,我感到手心有些冒汗,待會一定要表現(xiàn)得天衣無縫,不要讓主考官有所懷疑。 正這樣想時,已經(jīng)輪到我了。 我到樓下的時候,江鷹迎了上來。 ‘怎么樣?‘他問。 我舒了一口氣,做了一個勝利的動作。 ‘他們問你什么了?‘江鷹很好奇。 ‘他們看了我好一會兒,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接著一個女經(jīng)理模樣的人問了我的姓名,我說我叫張麗妮,她又問我的老家在什么地方,有沒有做過相關(guān)的工作,對服務行業(yè)怎么看,我都一一回答了,最后他們就讓我填了一份表格?!?/br> ‘為什么你不說自己叫林倩?‘江鷹有點失落地說。 ‘我本來就姓張嘛,大丈夫雖然改了名,姓可是不敢亂改的?!倚χf。 ‘你已經(jīng)改了性了!‘江鷹哈哈大笑。 我生氣不理他了,自顧往前走。 ‘那你什么時候上班?‘江鷹追上來問。 ‘還沒呢,他們要我三天后報到,到時還要帶身份證,糟了!身份證!我的身份證是男的,那可怎么辦!‘我一想到此節(jié),心中大急。 江鷹想了想,一拍頭皮說:‘對了,我有幾個哥們在搞假證,要他們幫你弄個一整套東西出來?!?/br> ‘這,這怎么行?這是非法的?!?/br> ‘別擔心,他們做出來的東西連警察都分辨不出來。‘ 我想不出別的辦法,只好同意了。 江鷹一邊就跟他的哥們聯(lián)系起來,一邊又要我去路邊的攝影店拍了幾張快照。 照片很快就沖出來了,我看著照片中的微笑的女人,有點像在夢中。 回到寢室,江鷹把照片送去朋友那里,我則獨自一人呆在房里。 我發(fā)現(xiàn)江鷹的枕頭下露出一點點白色的東西,好奇心頓起,走過去抽出一看,原來就是他上次偷偷在看的相片。 相片上是個修長的女人,大眼睛,瓜子臉,穿著和我同樣的紅色風衣、白色彈力衫、包臀皮褲,竟跟我很有幾分相似,我一下子明白了,這就是江鷹的前女友林倩,那晚我化妝起來確實有幾分像她,他對她愛得竟這么深,進而有些變態(tài),不惜拿我來當性幻想。 前因后果一聯(lián)系,我也知道了江鷹感情經(jīng)歷的大概,原來江鷹深深地愛著林倩,但林倩并不愛他,就借著他陽萎的原因把他甩了,江鷹對她是又恨又愛,可又找不回她,只好找一個虛幻的對象來發(fā)xiele,以前常聽說他去亂泡女孩,現(xiàn)在看來,亂泡是可能的,但大概都是有名無實。就在這個時候,我以女裝的身份闖入了他的視野,結(jié)果成了他移情的對象,他想把我改造成另一個林倩,因為我不是真正的女人,也就不會對他的陽萎在意,這讓他覺得我比真的女人更安全。 然而我畢竟不是林倩,甚至連女人都不是,我永遠替代不了她,江鷹已經(jīng)走火入魔了,而我作為一個受害者,到現(xiàn)在竟是欲罷不能,又何嘗沒有走火入魔呢? 我很同情江鷹,但不管怎么樣,我還是早點離開他為妙。 江鷹回來后,我們一塊去吃晚飯。 ‘小倩,公司里過幾天要安排一個人代替你住進我們的房間了。‘江鷹說。 ‘是嗎?‘我說,心里卻暗暗高興,這倒是個擺脫他的機會,我一直擔心他不放我走。 ‘我跟老板吵了一架,可這個吝嗇鬼就是不讓步,還說要么答應要么我出去?!?/br> ‘是嗎?‘ ‘要是哪一天我離開了公司,非揍他一頓不可?!?/br> ‘是嗎?‘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怎么總是是嗎是嗎的?!棎琅胤畔驴曜?。 我抿著嘴說:‘沒……我是在聽你說??!你這樣揍他可不好,弄不好會出事的。‘ ‘這種人,只有打他一頓才過癮?!?/br> 我笑了笑,表示贊同。 ‘你那里有沒有住的地方?‘ ‘還不知道,我想會有集體宿舍吧?!?/br> ‘今后我們見面的機會就少了?!棁@了一口氣。 ‘你可以來看我?!艺f,心里卻在想,你還是不要看見我最好,也許等你再見到我時,我又恢復男人雄風也說不定。 ‘我害到你這樣你一定很恨我?!?/br> 對于江鷹,我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恨不恨他,以前我是真的對他恨之入骨,可最近幾個星期,我卻覺得他除了有時殘暴點,為人其實也挺好,對我也越來越柔情,雖然我知道,在他眼里我一直是林倩的替身。 ‘恨當然是恨的,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看淡了?!艺f。 ‘這樣就好,希望你原諒我。‘江鷹說。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他。 正文 第十四章 新身份 第三天早晨,江鷹的哥們送來了一包東西,我打開一看,暗暗吃驚,原來除了身份證,還有一本中專畢業(yè)證書。 我拿著假身份證和真證對比了好長時間,竟發(fā)現(xiàn)不了破綻,才放心下來。 我匆匆趕去愛菲大酒店報到,辦完手續(xù)后,人事主管通知我們下午去市醫(yī)院體檢,體檢合格后才能上崗。 我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如果去體檢,我的秘密不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我連忙偷偷打電話給江鷹,江鷹叫我不要著急,他給我想想辦法。 中午,江鷹對我說他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他叫了一個其他酒店的服務小姐來代替我體檢,其實體檢中就是婦檢這一關(guān)難過,他說那個女人會等在婦科門口,到時叫到我時,她也一塊進去,然后找個理由騙過醫(yī)生,就可以瞞天過海了。 雖是這樣說,我的心里還是忐忑不安。 下午兩點鐘,我們第一批體檢的新員工坐著酒店里的面包車去人民醫(yī)院。 化驗、視力、量血壓,我都過關(guān)了,最后是最要命的婦檢了。 我們在婦科門口排著隊,我看到候診椅上坐著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孩,朝我遞了個眼色,我心領神會。 一會兒,里面的女醫(yī)生叫了聲‘張麗妮‘,那女孩進去了,我也跟著進去。 醫(yī)生把門關(guān)了,見我們有兩個人,便問:‘你們哪個是張麗妮?‘ 那女孩答了一聲。 醫(yī)生對我說:‘那你進來干什么?‘ 我早已編好了謊言:‘我是她meimei,我jiejie怕到醫(yī)院來,就叫我陪她?!?/br> 醫(yī)生說:‘那有什么好怕的,你站到一邊去?!?/br> 醫(yī)生把那女孩帶到屏風后,我的心撲撲跳著,這一刻的時間可真慢。 兩分鐘后,女孩從屏風后面出來了,拿著包開門就走了。 醫(yī)生在里面喊下一個的名字,一個女孩開門進來,我趕緊裝作整理裙子的模樣,一邊走出去,特地讓在門口張望的女孩們看到。 我一到外面,就有人問我檢查的細節(jié),比如流產(chǎn)過是不是看得出來,會不會用手指伸進去。 我含糊地答了幾句,就借口難為情死了來轉(zhuǎn)移她們的話題。 也有心細地問到剛才那女孩是誰,我就說不認識,并說她可能是個老病人。 偷梁換柱的計劃很成功,第二天早上,酒店就通知我正式上班。 第二天清晨,江鷹還在睡覺,我早早梳洗完畢,化好妝,提了昨天體檢后特地買的精致的小手提包,興沖沖地趕去上班。 三個月來,我從來沒有感到像今天這般輕松過,因為我不用在江鷹的監(jiān)控之下過活了,也不用看到原來同事那種怪里怪氣的眼光。 我好像一只剛剛獲得自由的小鳥,在街上興奮地飛啊飛! 這天早上,我們被分配了工作,我竟然是擔當酒店的第一門面–迎賓小姐,迎賓組只有四個人,我,阿瑩,麗麗和佳儀,都是身高一米七左右的高挑佳人。我們四個人還被分配在同一宿舍。 我又是擔心又是興奮又是痛苦,擔心的是今后要跟女孩們住在一起,一個不小心就會露出馬腳,興奮的是與三個大美女同居一室,今后真是可以大飽艷福了,痛苦的是我的艷福越大,受的煎熬也越多,因為我不能以男性的身份與她們交往,就好像有一碗好rou放在一個饑餓的人面前,卻只能看不能吃,這種滋味是可以想象的。 離酒店開業(yè)的時間還有五天,這五天里,我們被安排了上崗前培訓,課程有禮儀規(guī)范、酒店服務標準、常用酒店英語和酒店規(guī)章制度等。 那天下午,我們就領到了宿舍的鑰匙,宿舍就在酒店的斜對面,條件并不是很好,沒有單獨的衛(wèi)生間,我們這一層全是女生,只設一個廁所和一個大浴室,全層人的生活問題全在這兒解決,這對其他人倒還可以克服,對我來說可真是大大的不便了。 回到寢室的時候,江鷹已經(jīng)去上夜班了。明天我就要離開他,回想起近四個月的生活,我仍是難以相信,就像做了一個噩夢。 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想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可真要離去了,我又有些舍不得,我真的不清楚為什么會這樣。 我取出箱子收拾起東西,我整理著衣物,忽然想起男裝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什么用了,有好幾件還是新的,我有點心疼地把它們放到一旁,把女裝一件件地放了箱子,還有化妝品、鏡子等,四個月下來,我買的女裝竟也裝得下一個旅行箱了。 一切就緒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原本想等江鷹回來向他道別,可我真有點累,就鋪好被子睡了。 正文 第十五章 痛苦 也不知睡了多少時間,模模糊糊間感覺身上有個巨大的東西壓上來,一條濕濕熱熱的舌頭夾著一股酒氣在我臉上亂舔,我猛然驚醒,發(fā)現(xiàn)江鷹趴在我身上,正醉眼惺忪吻著我。 這一驚非同小可,我拼命推他,可兩只手被他抓住,按在枕頭上不能動彈。 ‘小倩,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碌溃米齑綁褐业淖?。 這一瞬間,我真想嘔吐。 ‘你干什么?你醒醒!‘我抽出一口氣喊。 ‘不,我不想醒!‘他喊道,左手從我的睡衣下摸進去,揉搓著我的義乳。 我脫出一只手,啪得一聲打了他一耳光。 江鷹的眼里發(fā)出野獸般的光芒,刺得我心里發(fā)慌。 ‘你打我?婊子,你竟敢打我?‘他怒吼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慌了神。 江鷹猛然撲了過來,騎在我身上,把我脫在椅上的長筒襪扯過來,把我的手吊在床頭柱上,看著我在床上掙扎,他哈哈大笑起來。 ‘江鷹,你瘋了!‘我罵道。 江鷹扯下我的胸罩塞在我的嘴里。 ‘你再罵,我讓你再罵!‘他說。 我喊不出話,只有恐懼地看著他。 江鷹把我的睡衣朝上翻一直脫到手上,在我的義乳上狂啃起來,我沒什么感覺,江鷹的嘴里發(fā)出咂咂的聲響,似乎非常投入。 江鷹把自己脫得精光,跪在我身上,我從來沒有這么近看過其他男人的器,雖然它是軟軟的垂著,但感覺上比我的還要強壯。 江鷹用手握著小弟在我的義乳上摩擦,慢慢地朝上移動。 天哪,他要干什么? 我又掙扎起來,可被他坐在身上,沒有一點辦法,轉(zhuǎn)眼間,他的小弟就到了我的眼前。我把頭扭過去不再看他。 一根熱乎乎的東西在我的臉頰上滑動,像蛇一樣四處游走。 ‘小倩,你不是嫌我萎嗎?現(xiàn)在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小弟的雄風?!椪f。 我一陣惡心,干脆閉上了眼睛。 江鷹把我的下巴扭了過來,他的小弟劃過我的眼皮,沿著鼻梁到了我的嘴上,然后在我的嘴唇上打轉(zhuǎn),我聞到一種腥腥的味道,這種味道在我也曾聞過,江鷹的小弟口上竟然滲出了粘粘的液體,粘在我有嘴唇上,這是一種叫前列腺液的東西,是用來潤滑的。 他是萎的,怎么會流出這東西? 我睜開眼睛,驚恐地發(fā)現(xiàn)江鷹的小弟正在一點點地堅挺起來,漲大起來,露出紅紅的小弟,在我唇上游走的質(zhì)感也由軟變硬。 他的萎竟然好了?! 江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喊了一聲:‘我受不了了!‘嘶–地拉下了我的內(nèi)褲。 ‘不要干這種傻事!‘我在心里高叫,可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江鷹狂暴地分開我的腿,把生物膠帶往旁邊一扯,我感到后面處一熱,江鷹的小弟已經(jīng)頂了上來。 他急急地想塞進來,可都由于我的反抗,加上后面的干燥未能如愿。 ‘cao你***!‘他罵道,往小弟上吐了好幾口唾沫,用手搓了搓,又重新?lián)淞松蟻怼?/br> 他把我的腿高高舉起,然后向我的頭部送去,這樣我的屁股翹了起來,正好對準了他堅挺的小弟,我感到后面好像被人撕開了一下,跟著一根熱乎乎的硬東西就擠了進來。 江鷹在不停地抽送,我則有一種解大便的感覺,后面處又痛又癢,不由自主地緊緊地收縮括約肌,這樣一來,倒是把江鷹的小弟往里面推。 沒有幾分鐘,江鷹啊的叫了一聲,緊緊抱住我的腿。 我屈辱地要昏過去。 ‘好爽!‘他說著,把小弟拔了出來,我的后面又熱又痛,像有火在燒。 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酒也醒了一半,幫我把長筒襪解開。 我一把扯掉口中的胸罩,罵了句變態(tài),急急忙忙跑到廁所里解強忍住的大便。 我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江鷹已經(jīng)穿回衣服了。 ‘對不起,剛才我喝多了!我已經(jīng)有一年多沒有做過了?!f。 我不理他,生氣地匆匆穿好衣服,化了一下淡妝,提著行李箱就往門外走。 ‘你上哪兒去?‘他跑過來擋在門口。 我推開他的手,說道:‘不要你管,反正我是不會再來這兒了!‘ 我把房門的鑰匙扔還給他,投入了寒冷的夜。 江鷹在我背后怔怔發(fā)呆,但他沒有再攔我。 我永遠不想見到這混蛋了!我快步走在街上,思緒紛飛,眼中卻不知不覺流下了淚,我現(xiàn)在才算有點了解女人被強暴時的感覺到底有多糟糕了。 正文 第十六章 再見故人 外面的風很大,天還是黑漆漆的,我看表,是凌晨2點鐘。 我該上哪兒去?新宿舍等到今天才開放,在這個城市里我又沒有朋友,我有如一個無家可歸的人般孤寂,在冷冷清清的街上茫然走著,不知道目的地在何處。 耳邊突然傳來火車的呼嘯聲,不知不覺間,我已經(jīng)走到了火車站,又有一列火車到站了,四個月前,也是凌晨兩點,我曾經(jīng)滿懷人生的希望從這個火車站走出,不知道現(xiàn)在這列靠站的火車是不是從家鄉(xiāng)來的?我想著,朝車站內(nèi)走去。一瞬間,我真想登上回家的列車,回到原來的生活,再也不到城市里來了。 我走到候車廳坐下,廳里的人很多,都在焦急不安地等待屬于自己的那列火車。我買了本雜志消磨時間。 ‘諸葛,你可要早點回來!‘ 耳后傳來一句溫柔的話語,我的手一抖,雜志差點從手中掉落下來,是曉晴!我怎么也想不到會在這里遇見她,而且,她就坐在我背后的候車椅上。 我不敢回頭看她,心跳開始加快。 ‘這次寒假我要去叔父的公司實習,不能陪你,真的很遺憾!‘ ‘這不打緊,只要……只要你心里想著我就行了。‘ ‘曉晴,你太好了!‘ ‘別說這樣rou麻的話也不好,誰叫我是你女朋友呢!‘ 曉晴和諸葛依依不舍地說著情話,諸葛這小子憑什么得到曉晴這樣的好女孩?為什么曉晴以前從不肯跟我說這樣的話?我妒忌心大起。 不一會兒,他們那隊開始檢票,曉睛跟諸葛揮手道別,一直到諸葛消失在人群之中。 這排人一走,大廳里空闊了很多,曉晴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有點悵然地回身走出候車廳。 我不由自主地跟著她出了火車站。 曉晴進了一輛出租車,我趕緊也叫了一輛跟著她。 十分鐘后,曉晴到了她家的小巷,朝里走去。 我跟著下了車,看著她轉(zhuǎn)進巷子,我若有所失,我這樣毫無目的地跟來,只是為了看一看她的背影? 我正想回頭離去的時候,突然聽到曉晴一聲尖叫,但沒喊出一半就像被人捂住了嘴巴。 曉晴出事了?我心里一驚,容不得多想,飛似地朝巷子里奔去。 一個男人正用手捂住曉晴的嘴巴,一只手在她的胸部亂摸,曉晴在拼命掙扎。 他竟敢欺負曉晴,我勃然大怒,怒吼一聲:‘放開她!‘沖上去把箱子往那個男人的背上甩去。 那男人哎喲一聲,摔倒在地,爬起來飛快地跑了。 我扶起蹲在墻角哭泣的曉晴,她的身子在發(fā)抖。 ‘你沒事吧!‘我用假音對她說。 她站了起來,抽泣著說:‘我不要緊了,謝謝你!‘ ‘沒關(guān)系的。‘我說。 ‘多虧你救了我!‘她看著我。 我笑了笑,拾起地上的箱子。 ‘女孩子獨自一人時要小心點?!艺f,不知怎么著,我原先是多么想和曉晴說話,可一旦機會來了,我又不敢和她說話了,只想逃走,不要讓她看到我這副樣子,如果她知道是我,不知又怎么想。 ‘哦,我知道了?!畷郧绱饝?,我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怦然心動,可還是不能面對她。 ‘我走了!‘我拍了拍箱子上的灰塵說,回頭就走。 ‘jiejie,不要走嘛!‘她跑上來拉住我的手臂。 jiejie?她竟然叫我jiejie?我的心又酸又痛。 ‘jiejie,我家就在前面,你到我家坐一坐吧!‘曉晴拉著我的手說。 我望著她懇求的目光,她的眼睛在黑暗中一閃一閃,像在跟我說話,仿佛回到了中學時代,心中一暖,就點了點頭。 她高興地笑了起來,說:‘這樣才對嗎!不然我會很不安心的?!?/br> 我終于走進了她的家,曉晴告訴我,她的爸媽做生意去了,就留她一個人在家。 ‘你怕不怕?‘我問。 她搖了搖頭說:‘我都習慣了,他們每個月只有四五天在家,這個家就像給我一個人住的。‘ ‘那你肯定是很孤單了!‘我笑著說。 ‘是??!‘她把發(fā)夾取下來,瀑布般的長發(fā)披在肩上,一邊用手去整理。 ‘晚上的時候,就會覺得好無聊?!?/br> ‘那不叫你男朋友來陪你嗎?‘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堵得慌,但又十分想知道這情況。 曉晴好奇地睜大了眼睛,說:‘咦!你怎么知道我有男朋友?‘ ‘我猜的?!?/br> 她靦腆地笑了笑,低著頭害羞地說:‘我才不要他陪呢,人家還是姑娘家嘛,不能這樣隨便的?!?/br> ‘你……你跟他沒有……那個?‘我又驚又喜,說話也結(jié)巴了。 ‘jiejie,你怎么了?你的臉好紅?!畷郧缙婀值赝?。 我抑制不住高興,連聲說:‘就該如此,就該如此。‘ 曉晴不理解我的反應,接著說:‘其實我也有好幾次控制不住自己,還好諸葛也是正人君子,他說在我沒決定之前,是不會強求的?!?/br> 我說:‘是嗎?那挺好的,女孩子還是慎重點好。‘ 曉晴笑著說:‘我也是這樣想的,jiejie,我看你打扮這么入時,想不到你的思想也是那么傳統(tǒng)?!?/br> ‘思想好像跟打扮沒什么直接關(guān)系?!艺f。 曉晴為我沏上一杯熱茶。 ‘jiejie,你救了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呢!‘她說。 ‘我?……我叫,張麗妮,你就叫我麗妮好了!‘我說。 ‘麗妮姐,你的名字真好聽?!畷郧缯f,可這句贊揚話在我聽來卻是很不受用。 我們東聊西聊了一會,我對于曉晴的生活很感興趣,她告訴我她是省藝術(shù)學院舞蹈系的學生,而他的男友諸葛則是美術(shù)系的,他們是在一場學校里的畫展中認識的,還談了他們間的許多故事,我就像沉在醋缸里,還要裝作饒有興致的樣子,真是那人受不了。 ‘那你有沒有初戀男友?‘我終于問出心中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曉晴托著頭,像在回憶一件很遠的事情。 ‘說有,也有,說沒有,也沒有?!f。 ‘哦?‘ ‘中學時,曾經(jīng)有個男孩跟我很要好的,也許可以算作初戀吧,不過呢,這里面兄妹之情恐怕多了點。那男孩又靦腆,又自尊,蠻好玩的,后來我搬到城市里來了,就再也沒聯(lián)系。‘ ‘你喜不喜歡他?‘ ‘怎么說呢!有點吧!我到現(xiàn)在還常常想起他,不過,他的印象在我腦海里越來越模糊了。‘ ‘真的?‘我心里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哀。 ‘麗妮姐,你不要笑我,我覺得你的相貌好像跟他有點點像呢。‘曉晴突然說。 ‘哪會呢!我認都又不認識他。‘我尷尬地掩飾過去。 ‘真的嘛,特別是眼睛和鼻子,好像的!‘ ‘那證明你還牢牢記得他!‘我笑著說,心里很高興。 被我一說,曉晴的臉有點紅了起來。 ‘如果他來城市里找你,你怎么辦?‘我問。 ‘我也不知道,也許我們會成為好朋友吧!‘曉晴沉思了一會說。 天漸漸亮了起來,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接近六點鐘了,我起身跟曉晴道別。 ‘麗妮姐,你可要記得常來玩!‘她說。 我高興地答應了她,不管怎么說,我已經(jīng)跟她又建立上聯(lián)系了,今后再慢慢想辦法讓男裝的我自然而然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我告訴她我在愛菲大酒店工作,并給了她地址。 正文 第十七章 阿瑩 從曉晴家出來的時候,我覺得好愉快,前人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裉煳艺媸且虻湹酶?,如果不是江鷹那事,我就不會去火車站,就不會與曉晴以這種方式相遇,而曉晴可能會慘遭非禮,命運之輪真是奇妙。 我來到新寢室,阿瑩已經(jīng)在那里了,她23歲,比我大了四歲,身高1米70,身材誘人,剪了一頭時髦的短發(fā),顯得很成熟,有做大姐的風范。 ‘麗妮,你來了?‘她對我點了點頭,笑著說。 ‘瑩姐,這么早!‘我把箱子打開,把衣服一件一件掛進我的柜櫥里。 ‘剛才你男朋友來找過你了!‘她笑著說。 ‘我男朋友?‘我不禁愕然。 ‘就是那個大塊頭?!?/br> 原來是江鷹,他陰魂不散地跟著我干嘛? ‘他不是我男朋友?!艺f。 ‘是嗎?他好像很在乎你?!?/br> ‘瑩姐,我們不談他了,待會一塊吃早餐去好吧?‘ 阿瑩笑了笑說:‘原來你們吵架了?!?/br> 整理好東西后,麗麗和佳儀剛來,我和阿瑩出去吃早飯,順便買了一鋪被子和床單,以及一些生活用品。 走在街上的時候,阿瑩總是親熱地挽著我的手,害得我意亂情迷的,如果我是男裝,有這么個大美女挽著我,在街上可不得意死,可現(xiàn)在我也只能女里女氣地拉著她的手,以免讓她生疑。 五天的培訓很快結(jié)束了,我們開始正式上崗,我和阿瑩上的是早班,從早上6:00一直到下午2:00,麗麗和佳儀接我們的班,從下午2:00到晚上10:00。我們的工作就是穿著大紅金線旗袍,站在酒店的大門口迎送客人。 第一天上崗時,我在更衣室換上旗袍,看到自己曲線玲瓏的身段,禁不住心旌搖動,小弟勃然而起,幸虧有膠帶牽住,不然真要出洋相了。 我和阿瑩相對而立,她亭亭玉立地站著,異常性感的大屁股在旗袍的包裹下十分撩人。我甚至不敢多看幾眼,生怕控制不了自己。 我就在**的焦躁中度過了第一個上午,每當有客人進出的時候,我總能看到一些yin邪的目光向我的胸部和臀部射來,但很少有人向迎賓小姐搭訕,因為這些衣冠楚楚的人雖然心底里色得抓狂,表面上卻裝作道貌傲然,自以為很有身份。 ‘歡迎再次光臨!‘我送走一名客人,麗麗和佳儀來接我們的班了。 我和阿瑩去更衣室換衣服。 ‘這些偽君子!‘阿瑩一邊換衣服一邊罵道。 我深有同感,表示贊同。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她又說。 這一句不是連我也罵進去了。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瑩姐,你為什么對男人這么有成見?‘回到寢室,我問阿瑩。 ‘我們女人吃男人的虧還少嗎?男人是一種骯臟的動物,而我們女人就不同了,我們都是人間的至美?!?/br> 阿瑩的話雖然有點過激,但對于她的后半句,我倒是十分贊同的。 ‘麗妮,如果有男人欺負你,你就永遠不要理他了。‘ 我答了一聲。 晚上的時候,我們這個層面就熱鬧了,女孩們嘻嘻哈哈,聊著家常,一會兒開個小玩笑,或者聚在一起跳跳棋,也有三四個一群出去逛夜市的,買到了什么便宜東西,回來時興奮地大喊大叫,還有端著臉盆去浴室洗澡的。 阿瑩叫我一起陪她洗澡,我雖然心里癢癢的,但還是借故推托了。 阿瑩冼澡回來,已經(jīng)穿了一件寬寬的睡衣,她坐在床邊抬著腿剪腳趾甲,我偷偷從睡衣的裙擺看進去,發(fā)現(xiàn)她穿著一條黑絲網(wǎng)狀性感小內(nèi)褲,在白白的大腿間若隱若現(xiàn)。 阿瑩顯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在偷看她,剪小趾的時候,反而更抬高了腿,我能看得更清楚了,透過內(nèi)褲的網(wǎng)眼,我甚至能看出她神秘三角區(qū)的陰毛和隱隱約約的縫。 我不禁面紅耳赤,小弟的動脈在不住地跳動。 十點鐘后,麗麗和佳儀也回來了,三個女人在唧唧喳喳地談論第一天工作的感受,我則鉆進被子聽她們說話,一邊看著她們寬衣解帶,脫得只剩胸罩和內(nèi)褲,一時間寢室里春光無限,我幸福地都快要暈過去了。 我的新生活就從這一晚開始了。 從那以后,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掩飾著自己,總是避開眾人換內(nèi)衣褲,要等到夜深人靜時才敢洗澡,和室友們打鬧的時候,也不敢過分親近,以免無意中被人發(fā)現(xiàn),每月還有幾天要特地找人一起去買衛(wèi)生巾,偷偷用紅墨水染了丟給她們看。 這樣過了三個月,女孩們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秘密,她們把我當作好姐妹,在我面前無拘無束地脫衣,做一些不文雅的動作,這些動作她們在男士面前是永遠也做不出來的,她們在睡覺前還喜歡談論一些敏感話題,讓我也知道了原來女孩們對**也同樣的向往。 不過阿瑩卻總是反駁她們,她認為男人的愛是最靠不住的,他們對你好的唯一原因就是想得到你的**。 有時候我真覺得她對男人的評價有些過分了。 在同寢室的三個女人中,阿瑩對我最好,她總是像大姐般照顧我,令我很感動。我們兩個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一起工作,一起吃飯,一起休息,幾乎是形影不離。 在這三個月中,江鷹來找過我四次,都被阿瑩擋了回去,曉晴則是經(jīng)常來找我玩,我雖然很想和她單獨在一起,但阿瑩總在我身邊,我又不好意思避開她,所以每次都是三個人一起談天逛街,以前我很討厭逛街,可是跟她們一起,我覺得很快樂,不知不覺間也樂于陪她們了,漸漸地由樂于便成了喜歡,再由喜歡變成了熱愛,居然有好幾次都是我提議逛商店的,而且也跟她們一樣對各式的衣服試了又試,最后還不厭其煩地討價還價。 我發(fā)現(xiàn)我的性格變得越來越瑣碎,跟這些真的女孩越來越像,我知道我在這條歧路上越走越遠,但生活在女孩群中卻越來越如魚得水,已經(jīng)跟她們?nèi)茉谝粔K了。 一切都在不知不覺的變化中,我一直以為,我的心理變化是由于長期以女性的身份跟女孩們生活在一起的原因,只要恢復男裝就會慢慢變回來,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轉(zhuǎn)眼間,第二年春天就要過去了,女孩們都換上了美麗單薄的夏裝,寢室里春意nongnong,比之冬季更甚,我對女孩的身體已是了如指掌,甚至我知道阿瑩的大屁股上有一粒紅色的胎記,麗麗的恥毛邊長有一顆黑痣,佳儀的乳暈上竟長了三根細毛。 但我更驚奇的還是我自己,說是驚奇,倒不如說恐怖。我發(fā)現(xiàn)我的**竟然開始發(fā)育,以前還只是微微突起,可現(xiàn)在看上去就像埋著兩顆小雞蛋,**也比原來大了些,而且,我想不起來我最后一次小弟勃起是在哪一天,還有,最后一次遺精是在哪一夜。為了讓我的小弟自由生長,我早已經(jīng)放開了膠帶,剛來那一段時間我?guī)缀趺客矶际墙饦尩关Q(當然是在被子里),可現(xiàn)在總是感覺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管我怎么使勁,小弟弟總是硬不起來,莫非,莫非我也得了陽萎?我大驚之下,臉色蒼白。 然道心理的變化會影響到生理?可我從未想過要真正變成女人??! 正文 第十八章 阿瑩2 我懷著疑問的心理偷偷扮回男裝上醫(yī)院檢查,醫(yī)生看著我的化驗單吃驚地問我:‘你有沒有在服用雌激素?‘ ‘從來沒有?。 医械?。 ‘這就奇怪了,你的尿液里殘留有大量的雌激素成分?!?/br> 我實在想不起來什么時候碰過雌激素了。 ‘會不會周圍女人多了會有影響?‘我問。 醫(yī)生啞然失笑說:‘不可能,這完全是藥物的作用?!?/br> 接著醫(yī)生為我開了雄激素的處方,要我先服兩個月。 我不敢讓別人知道,就把標簽撕了說是治腸炎的藥。 可過了兩個月,雄激素一點都不起作用,我的**仍在增大,看上去就像個初發(fā)育的少女,而且,我發(fā)現(xiàn)我臀部的脂肪在積聚,其他部位也變得比以前柔軟了,小弟弟也越來越不行了,這讓我脫光時看上去比以前的任何時候更像個真正的女人, 我還發(fā)現(xiàn)我對女人的感覺也與原來有所改變,以前總是把她們當作性幻想的對象,而偷偷在被子下**,現(xiàn)在就越來越覺得她們更像我的姐妹,性的刺激正在慢慢消褪,認同的感覺越來越強,我冒出干脆做女人算了的奇怪思想也越來越頻繁??匆娪腥舜┝艘患愿蟹b,我的第一個反應不再是性潮涌動,而是想如果穿在我身上會不會比她更漂亮。 最要命的是,我對男人的感覺也有發(fā)變化,看到美男的時候總禁不住想多看他幾眼,而且對我竟有一種怪怪的吸引力,雖然很難察覺,但畢竟跟以前有很大不同,甚至會莫名其妙地臉紅。 我這是怎么了?我百思不得其解,這一切竟是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又去看了醫(yī)生。 ‘不可能,不可能的?!t(yī)生說,‘你把藥拿出來看看。‘ 我取出藥瓶,醫(yī)生打開瓶蓋倒出殘余的藥片,臉色大變。 ‘你的藥被人換過了,這是雌激素!‘他說。 ‘什么??。 冶牬罅搜劬?,這一驚如晴天霹靂,令人難以置信。 ‘你服用的雌激素劑量非常大,按你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到了不可逆轉(zhuǎn)的階段,就算停藥也很難完全恢復男性性功能了。你想想看,誰會換你的藥?‘ 我想了一會,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難不成是她? 我發(fā)瘋似地往寢室里跑,阿瑩剛洗了澡,坐在桌前看書。 ‘你動過我的藥?‘我走到她身邊。 她怔了一下,放下書,微笑著說:‘是的,是我做的!‘ 我想不到她會承認這么快,倒愣住了。 她笑著拉著我的手說:‘麗妮,我就坦白告訴你吧,我一直都在你的飯里加了雌激素,這藥片也是我換的?!?/br> 我像被人突然脫了個精光,頹然坐在床上,說:‘你……你都知道了?‘ 阿瑩拉住我的手說:‘在你剛來沒幾時,我就知道了。你騙得了別人,可怎么騙得了跟你這么親近的人?‘ ‘那……你為什么害我?‘我問。 ‘我沒有害你,我是為你創(chuàng)造一個機會,做女人比做臭男人好多了,你應該為自己能做女人感到驕傲?!?/br> ‘你怎么能這樣?!‘我氣憤地說。 ‘麗妮,你其實是個很好的女人,只是上天給了你一個男人的軀殼,現(xiàn)在你回到我們女人里來吧!你應該是個女人?!?/br> ‘不,我要離開這里!‘ ‘離開?你太天真了,你就能這么容易離開?如果姐妹們知道你是男人混進來的,會怎樣想?誰也不愿意不清不白的,她們還會把你當作流氓扭送到公安局去,這樣的結(jié)局你不愿意看到吧?‘ 我知道阿瑩在要挾我,但她說的也是實話,如果我的身份被揭穿的話,可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我恨死了她,江鷹還只是表面上讓我打扮成女人,而阿瑩竟在不知不覺中改造著我的整個身心,人說世間最毒婦人心,看來所言非虛。 ‘那你想怎么樣?‘我沮喪地說。 ‘不是我想怎么樣,而是你想怎么樣,麗妮,只要你聽我的,以后我們還是好姐妹,甚至我們還可以是好鴛鴦?!?/br> ‘你……你說什么?什么好鴛鴦?‘我吃了一驚,不懂她的意思。 ‘麗妮,jiejie就跟你實話說吧,從第一天看見你起,我就很喜歡你,可惜后來我發(fā)現(xiàn)你是個男人,你知道我最討厭男人的,我本想揭發(fā)了你,可看到你楚楚動人的樣子,又舍不得了,從那時起,我就想把你變成女人,現(xiàn)在你看看,你的肌膚是不是更嫩了?還有你的**,是不是也發(fā)育了?你再試試你的聲音,你還能說出原先的聲音嗎?‘ ‘你,你原來是同性戀!‘我驚道,我真是才出狼窩又入虎xue。 ‘麗妮,你好好聽jiejie的話,jiejie不會對你不好的,你不喜歡jiejie嗎?‘阿瑩用手摸著我的臉,溫柔地說,抓住我的手,就往她的**上揉去。 阿瑩豐滿雪白的**像要從乳罩里噴薄而出,襯出深深的乳溝,摸上去又有彈性又綿軟,這樣的**任何男人看了都抵不住誘惑。但此時我對阿瑩有說不出的恐懼,就把手抽了回來。 阿瑩笑了笑說:‘麗妮,你真不是男人了?!?/br> ‘不,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喊道。 ‘但你的生理反應說了實話,沒有哪個男人不對我垂涎欲滴的,你一點都不動心?‘ 阿瑩把外衫脫去,伸手到背后把乳罩解了下來,我眼前一亮,她豐腴的**在胸前微微晃蕩,粉紅色的**仿佛兩顆紅葡萄。 我表情復雜地盯著這對令我曾經(jīng)幻想過好多次的尤物,男性的原始**漸漸萌動起來, ‘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亦卣f,把手慢慢伸了過去,捏住她的**。 ‘哎喲!死丫頭,你干什么呀?‘阿瑩嬌呼一聲,就勢倒在我身上。 我一把抱住她,把她壓在身下,就往她的唇上吻去,我的第一個吻是在家鄉(xiāng)的那條小河邊,但那時還是有點朦朦朧朧的,以后就沒有吻過任何女人,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吻。 阿瑩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也熱烈地吻我,我的嘴巴微微一啟,一條滑熱的舌頭就伸了進來,和我的舌頭繞在一起,我吮吸著她的玉舌,心中興奮不已,跟那晚江鷹充滿煙酒味的舌頭自然不能同日而語,更重要的是,江鷹和我都是男性,每回憶及此,我總感到惡心,和阿瑩卻是自然而然的事。 我的心里愈來愈迷亂,男性的本能早已壓過了女性意識,我用手揉搓著她的**,慢慢朝下探去,終于摸到了阿瑩的花瓣,她的下邊已經(jīng)是濕漉漉了。 阿瑩脫去了我的衣服和乳罩,又把義乳也摘了下來。 ‘meimei,你以后再也用不著這東西了!‘她說了句,又和我吻在一起,一邊用手在我發(fā)育如小饅頭般的**上輕輕撫慰。 接著低下頭去吻吸我的**,我的**被她整個吸含進嘴里,她的舌頭在我的**上打圈畫圓。 我發(fā)覺**比以前敏感多了,突然間全身麻酥酥的,微微打了個顫抖。 ‘麗妮,你已經(jīng)有了女性的反應了!‘阿瑩興奮地說。 ‘我是男人,我要讓你嘗嘗男人的厲害!‘我說著,抱著她滾了幾下,又把她壓在身下。 ‘不,你不是男人了,你看,你的小**都不會硬了!‘她猛然伸手抓住了我的小弟,得意地說。 我的小弟真的已經(jīng)不爭氣了,雖然被她抓在手里有一種強烈的快感,但就是挺不起來。 我滿臉通紅,怒道:‘這全是你的錯!‘ 阿瑩浪笑道:‘小妹,你現(xiàn)在怪我,將來可是感謝我都來不及,你將來肯定會知道,做女人要比做男人好過百倍!‘ 我嚷道:‘不,我不要做女人! 阿瑩揉著我的小弟弟微笑說:‘這可由不得你了,今后你好好配合我,我們還是好姐妹,不然我就報警?!?/br> 我打了個機伶,全身汗毛直豎,阿瑩的手指在我的小弟上纏繞玩弄,我卻仿佛覺得是一條溫暖的蛇在爬動,讓人恐懼,阿瑩的微笑比之江鷹的暴力更為可怕。 我本來把她重重地壓在身下,可聽到她這么說,剛剛鼓起的勇氣就被打擊下去,抓著她肩膀的手也松了開來,阿瑩一個翻身,再一次把我壓在身下。 ‘小妹,jiejie可是喜歡在上面的喲!‘麗妮笑道。 ‘你想怎么樣?‘我說。 ‘你還是處男吧?‘她問。 我點了點頭。 ‘那最好了,沒有對女人做過孽,你就不算臭男人,我好喜歡你?!?/br> 阿瑩吻了吻我的嘴唇,然后一路向下吻去,從我的**到小腹,突然把我的小**含在嘴里吸吮。 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從小弟弟上傳過來,我剛才的怒氣隨著快感拋到了九霄云外,口中禁不住‘哦‘地叫了出來。 ‘麗妮,你如果成了真女人肯定很會**的?!撎痤^笑著對我說。 我感到無地自容,但又想她繼續(xù)吻下去。 ‘你的眼光說明你很yin蕩?!f,用舌尖在我的**上打轉(zhuǎn)。 我閉上眼睛享受著快感。 ‘你的感覺怎么樣?‘她舔了一陣又問。 ‘好舒服,我的?。檬娣!艺f。 她用手打了一下我的小弟弟,說:‘胡說!你哪來的?。磕闶桥?,這是陰蒂,知道嗎?你是不是很想jiejie舔你的小meimei?‘ 我點了一下頭,但馬上又后悔了,這個頭一點下去,等于說我已經(jīng)向她妥協(xié)了。果然,阿瑩呵呵笑了起來:‘瞧你瞧你,你還說自己不想當女人呢,那為什么這么爽快地點頭了?‘ 我無言以對,阿瑩又在我下面吸了一會,爬向我的頭部,把對準我的嘴說:‘現(xiàn)在你來吸我吧!‘ 她的離我只有5厘米,我從來沒有這么近看過女人的,很是新奇,經(jīng)過剛才的接觸,她鮮紅的花瓣已經(jīng)水晶晶了,在卷曲發(fā)亮的陰毛叢中像一朵盛開的花,很漂亮,我細細地看著,想不到女人的是這樣美麗的。 她一點一點地靠近,我的嘴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一股咸濕的味道害得我差點窒息,但很快就習慣了這味道,慢慢地竟從中聞出了奇異的女人體香。 我用舌頭在她的中縫間舔著,一會兒吸吮她的蒂,一會兒把舌尖探入她的里面,阿瑩到了興奮時,總免不了**幾聲, 過了一會兒,我們換做了69式的體位,又玩了好一會兒,小弟有點微微挺了起來,但仍然十分無力,阿瑩的嘴猛力一吸,我控制不住,白色的jingye慢慢流了出來,我終于射了! 我和阿瑩抱在一起,疲倦地躺在床上,這是我的第一次**,雖然沒有交合,但跟與江鷹的那次不同,在我的心里是認為這一次才真正體會到**的快感。 雖然阿瑩可能把我當女人看待,但此時我的心里卻是十足的男人,我確信是以一個男人的心態(tài)跟她**的,這一點勿庸置疑。 我是男人!不是女人?。?/br>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被阿瑩推醒了。 ‘喂!傻妹子,快起床去吃晚飯了!‘阿瑩笑著說,原來剛才我睡著了,不知道阿瑩什么時候起的床。 我穿好衣服,倒了一杯水,阿瑩突然遞過一支水劑玻璃藥瓶。 ‘這是什么?‘我問。 ‘這就是我偷偷在你的飯菜茶水里放的雌激素?!?/br> ‘什么?‘我的心顫抖了一下,就是這小小的東西奪去了我的男人雄風嗎? ‘現(xiàn)在不用偷偷給你加了,你自己喝吧,每天兩支?!?/br> ‘不,不,我不要!‘我嚷著。 ‘你不聽jiejie的話了?剛才你做什么來著,我的清白都讓你糟蹋了,這總是事實吧!你可要想清楚啊!‘ 我的腦袋一片混亂,是我糟蹋你還是你糟蹋我?但如果這件事一暴露,恐怕沒有人相信一個混入女生宿舍的男人是受害者,不僅身敗名裂,弄不好可能還會坐牢,那一切就全完了。 ‘你喝不喝?‘阿瑩有些發(fā)怒,口氣也變得生硬。 看來我已是無路可走了。 我顫抖著從阿瑩的手里接過藥瓶,打開蓋子,一閉眼睛把藥水倒入口中。 阿瑩高興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你終于選擇了一條正確的道路,歡迎你,我的好姐妹!‘ 我無奈地笑了笑,又想哭,大哭一場,為什么我會有這樣的命運?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