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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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枯腦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藏得好好的突然被帶出來見殷醉,他也不懂為什么那個帶他出牢籠的人現(xiàn)在拿槍抵著他的頭。 “醉兒?!币髧甚獠骄従徔拷笞恚靡桓鄙塘康恼Z氣細(xì)細(xì)道“放了芳荷,好嗎?她也不容易,這都是我犯的錯。當(dāng)初是我告訴她你母親的存在,是我害死你母親的??!” ????殷醉臉上看不出喜怒,他就只是直勾勾的盯著伊枯看。 “放了芳荷,好嗎?”殷國成還在苦言相勸,“醉兒,放過她也放過你自己?!?/br> “說完了嗎?!币笞硎植凰?,“你再多說一句我就讓齊霧卸她一條胳膊送你,你猜她能撐過幾回。” 殷國成非常了解他兒子的心狠手辣,從接他回來之后,殷醉做的事都被殷國成看在眼里。從來不會痛快的給人一死,他會慢慢把人折磨到心里生理全線崩潰后再給人最后一擊。 不過要說,他這其實(shí)還不及從前芳荷的十分之一。 “你一定要?dú)⒘怂龁?,哪怕用這個家伙的命陪葬”殷國成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直指伊枯。 “那就看誰手快吧!”轉(zhuǎn)瞬即逝間,殷國成被殷醉用槍抵住了胸口。 “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 币髧傻纳ひ袈犉饋砩n涼又悲愴,殷醉不為所動就這樣和他耗著。 對峙間,一枚飛速運(yùn)行的子彈劃破這短暫虛假的平靜,打入殷醉持槍的右臂。 殷醉身后的人立馬警戒,紛紛亮出槍支進(jìn)入應(yīng)戰(zhàn)狀態(tài)。 遭受劇痛的殷醉抬頭看去,方才空無一人的客廳二樓圍欄處涌入了大批黑衣人。 伊枯看著殷醉血流如注,垂下好似沒有知覺的臂膀面露不忍。 “我給過你很多次機(jī)會,醉兒,你太讓我失望了。”殷國成手一揮,二樓的人立馬對殷醉一行人控槍進(jìn)行掃射。 槍林彈雨落下,伊枯再也不敢去看殷醉了,他痛苦的閉眼封存自己的視覺。 然而視覺易封,聽覺卻是清清楚楚的警醒著他一個又一個生命的逝去。 凄厲錐心的嚎叫聲響徹在伊枯耳邊,生命是如此脆弱,任何人瀕死都會發(fā)出最真實(shí)不加修飾的痛苦嘶吼?,這是他們留于這世界的最后一絲音訊。 光滑干凈的地面被血淋洗,殷醉身后的下屬幾乎被全部抹殺,樓上的殺手留了殷醉一線生機(jī),沒有往他要害地方打只是擊中了他的腹部。 殷醉用未受傷的手捂住腹部,血從他指縫漏出。沉默了片刻,殷醉突然爆發(fā),他用盡最后的力氣一腳踹開挾持伊枯的人,把人攬入懷里顧不上捂住傷口。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功夫,伊枯睜眼發(fā)現(xiàn)殷醉來到了他身邊,漏著血把他箍在懷中。 他看著殷醉對著自己云淡風(fēng)輕的一笑,有些委屈虛弱著不解的問他,“你為什么,為什么總是要跑呢,我明明,我明明…” 話還沒說完,伊枯腰間的力量一松,方才還對他說話的人直愣愣的往地上栽去。 “殷醉??!”伊枯連忙反手想要摟住他,不敵殷醉的體重和他一起摔到了地上。血還在往外涌,甚至沾了伊枯滿手。 伊枯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心里滋味難以言喻,他只能判斷出他此刻驚慌又害怕,恐懼著殷醉的長睡不醒。他心里有個漏洞一直在往外滴著什么,伊枯紅著眼角抱起殷醉的頭,下巴抵在他額頭上撕心裂肺的喊他,期望他能睜眼。他怎么也想象不到殷醉有一天會這樣倒在地上,太荒謬了?!這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居然倒下了。 “解決掉他?!币髧蓪Ρ灰笞硪荒_踹飛的打手道。 打手皺著一張臉慢慢直起腰,剛剛被殷醉一腳踹到小腹,五臟六腑都發(fā)緊的疼。他舉起槍瞄準(zhǔn)抱著殷醉流眼淚的伊枯,手指微微扣動扳機(jī)。 “砰?!钡囊宦暎峭蝗槐?,樓上的人被炸飛,被炸爛,還有人來不及逃就被淹沒在爆炸產(chǎn)生的熊熊大火中。 火勢蔓延迅速,很快燒到了一樓客廳,打手立馬扔了槍拉過殷國成往門外跑。 殷國成被爆炸聲差點(diǎn)震聾了,他被打手帶到門口時,發(fā)現(xiàn)另一方黑衣人包圍了這棟別墅,全部都是武裝狀態(tài)。 一個略矮瘦削的男人走進(jìn)了包圍圈,他努力裝出一副和善的笑容,對著殷國成意思意思地鞠了一躬,嘴角勾起的弧度十分慎人“好久不見啊,成爺?!?/br> “齊霧!你想干什么!”殷國成發(fā)現(xiàn)這群人當(dāng)中很有一些臉熟的面孔,還有他親近的心腹。 “見外了成爺,我只是來接殷哥回家的。哦對,順便通知您一聲殷家的黑白產(chǎn)業(yè)現(xiàn)在全部都已經(jīng)轉(zhuǎn)到殷哥手下了,他特意給您安排了一個療養(yǎng)院,讓您更好的退位讓賢?!?/br> 殷國成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轉(zhuǎn),有些到了失神的狀態(tài),他向后崴了一下差點(diǎn)摔倒。 “不可能,不可能的…”殷國成不敢信,“小六,阿鵬!??!”他嘶吼的叫向人群中的這兩人。 這兩人是殷國成最信任的下屬。但是可以看出來,這兩個人確實(shí)是叛變了,他們都不給殷國成正臉色看。 齊霧笑得更放肆了,不過他馬上就笑不出來了。 伊枯瘸著腿艱難地連拖帶拽的把殷醉帶出了火海,把火甩到身后的伊枯精疲力竭,額頭滿是躁汗。 他一直不是被關(guān)著就是被關(guān)著,腳腱還廢了,身體素質(zhì)非常差,拖著一個一百多斤重的男人走了好久再加上煙火熏擾,到了門口就腦袋發(fā)暈倒在了地上。 “殷醉!?。 饼R霧顧不上管殷國成這個老東西,撒腿奔向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齊霧見他渾身是血眼睛緊閉差點(diǎn)一口氣提不上來,他顫抖著手試了一下殷醉的鼻息,人如釋重負(fù)的一癱,愣了片刻后知后覺的叫人把殷醉送醫(yī)院。 伊枯睜眼后入目是潔白的天花板,鼻尖縈繞著消毒水的味道,他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滿腦子都是殷醉渾身是血閉眼的模樣。 他立馬掀開被子一瘸一拐的沖出病房,被忽視的護(hù)士在他身后大叫“喂喂喂!!你的針還沒打完啊!” 伊枯在走廊碰到了齊霧,低頭不敢看他,對方陰冷的眼神仿佛隨時會給他一拳。 “他怎么樣了…”伊枯硬著頭皮聲如蚊吶的問他。 齊霧沒好氣,“人在icu,問我不如自己去看!” 伊枯唯唯諾諾的應(yīng)了聲,撒丫子開溜,雖然右腳多有不便,但是他已經(jīng)越來越習(xí)慣了走起路來越發(fā)快。 一路來到重癥監(jiān)護(hù)室外,伊枯手趴在玻璃上遠(yuǎn)遠(yuǎn)的看躺在病床上的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