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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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就像卡在白樺口中的一根魚刺,讓白樺如鯁在喉。 白樺想到從前種種,避重就輕道:“跟家里人鬧了矛盾,沒辦法回去。” “一家人,哪有放不下的仇恨呢。日子久了,天大的事也過去了?!比A嬸拍了拍白樺放在桌面上的手,安慰道。 可一切真的過去了嗎?白樺在心里問自己。 或許,真的到了回去看看的時候。 哪怕只是回去偷偷瞧上一眼,看看白母的身體好轉(zhuǎn)了沒有,看看溫良溫玉長高了多少??纯礈婧IL镞^后,白毛村現(xiàn)在的樣子。 白樺被華叔華嬸說動,將回白毛村的日子提上了行程。 蕭府中,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正在差使著一群貌美如花的女人,偷偷藏進蕭宴的房內(nèi)。旁人可沒有這樣的膽量,這婦人自然不是別人,而是蕭宴的親娘——蕭母。 原來蕭母見蕭宴相親多日不見效果,竟沒有對一名女子傾心,心道大事不妙。 “別是個斷袖吧。” 蕭母想起話本子中的情節(jié),開始為蕭家的子嗣而擔憂。 蕭母當久了富太太,也沒有別的興趣愛好,閑暇時無非就是愛看些話本子,最喜歡的事,莫過給唯一的兒子蕭宴,當紅娘牽線搭橋。 “對女人不敢興趣,也是可以培養(yǎng)的嘛?!?/br> 蕭母順著“蕭宴不相親,一定是斷袖”的神奇邏輯,將思緒鋪展下去,母愛愈發(fā)泛濫,自覺只有自己這個當娘的挺身而出,才能救兒子于水火。 蕭母當即便去人牙子那里買了些貌美如花的嬌姑娘,送進了蕭宴的房里。蕭母再三叮囑她們,一定要培養(yǎng)蕭宴對于女人的興趣,做得好了,可以留下當姨太太。 蕭宴辦完了公事,一身疲憊地回到屋內(nèi),卻見床上、地上、門里、門外,到處都是女人,盯著他如狼似虎,似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的女人們。 除了他娘,誰還敢這般放肆。 蕭宴揉了揉被氣得疼痛的額角,對著門外喊道:“娘?。?!” 第50章 鮮rou炸茄盒 蕭宴被滿屋胭脂水粉香氣嗆得難受, 用手一拍桌子,地下立刻跪倒了一片美人。 美人們在地上跪得齊齊整整,誰都不敢抬眼看蕭宴, 她們本是聽令行事, 不想因此觸了主子的霉頭。 蕭宴向下望去, 美人們無一不妝容精致, 面容姣好, 唯有一女子, 額頭處有一塊丑陋的疤痕, 一直蔓延到眼角。 “你, 抬起頭來?!?/br> 這女子名喚蓉兒, 是蕭家的家生子【注1】, 也被蕭母拎來湊數(shù)。 蓉兒生了一雙遠山眉、長了一張鵝蛋臉,本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卻被那丑陋的疤痕毀了容顏,令人惋惜。 被蕭宴點了名, 蓉兒抬起了頭, 卻有意無意的, 回避著蕭宴的目光。 “你這臉上的疤是怎么一回事?”蕭宴問道。 蓉兒道:“回主子的話, 奴婢小時候貪玩, 被那灶臺前的煤灰砸到了臉,因此落下了疤?!?/br> 蕭宴嗯了一聲,面上不置可否, 只是擺了擺手,讓她們?nèi)纪讼隆4廊巳纪讼潞? 蕭宴卻招來身邊的侍從富貴,讓富貴緊跟著蓉兒, 探探她的虛實。 富貴是東廠的影子衛(wèi)出身,練得一手好輕功,富貴跟在蓉兒的身后,自是無人能夠察覺。得了主子的吩咐后,富貴便在暗中觀察蓉兒的一舉一動。 只見蓉兒從蕭宴房里出來之后,先是跟其他美人一起,去蕭母那里領(lǐng)罰。 去的時候,蕭母正被一個話本子逗得捶胸頓足,心情正好,聽到美人們?nèi)姼矝]的結(jié)果,看都沒看她們一眼,只是笑著讓她們再接再厲。 之后,蓉兒日常做事,與府內(nèi)的眾丫鬟婆子并無任何不同。一整日觀察下來,一切循規(guī)蹈矩,沒有任何異常。 富貴正打算回去稟報蕭宴之時,卻見蓉兒趁著夜色,摸進了蕭府的廚房之中,富貴心中不由得警鈴大作。 莫非這個蓉兒白日里全都是在演戲,以此混淆視聽,再趁著夜色給主子們下毒? 富貴趕緊停下了回程的腳步,將臉貼在房門之上,仔細聽著屋里的一舉一動,生怕遺漏了半點風聲,保不住自己的項上人頭。 根據(jù)屋內(nèi)的腳步聲音來判斷,屋內(nèi)不止一人。 富貴緊皺眉頭,卻聽見屋內(nèi)傳來兩個女孩的笑鬧聲—— “這玫瑰酥你是哪里尋來的?” 蓉兒看上菱兒手中端著一盤精致的玫瑰酥,便用手指捻了一塊,送入口中。 這玫瑰酥用料極好,用的是最新鮮的玫瑰花作為餡料,餡料微甜不膩,表皮焦香酥脆。蓉兒生在蕭府,沒少見過世面,一吃便知道這玫瑰酥味道非同尋常,應當是胤朝有名的面點師傅的手筆,平日里,一份難求。 “還能是哪里來的,奶奶賞我的唄。你快跟我說說,公子生得俊不俊俏?” 菱兒是蕭母房內(nèi)的丫鬟,仰仗主子寬厚仁慈,平日里沒少獲得各種賞賜。像是精致糕點、昂貴衣料之類,早已是吃慣了、用慣了的。拿來贈與他人,也并不覺得心痛。 菱兒趁著夜色把蓉兒約到廚房里來,本意是想打聽蕭宴容貌如何,為此付出些糕點,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