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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紅粉戰(zhàn)駒在線閱讀 - 《紅粉戰(zhàn)駒》 第十一卷 混水摸魚 第四章 仙人脫靴[H段無刪節(jié)]

《紅粉戰(zhàn)駒》 第十一卷 混水摸魚 第四章 仙人脫靴[H段無刪節(jié)]

    第十一卷混水摸魚第四章仙人脫靴[H段無刪節(jié)]

    第四章仙人脫靴

    肖步挺是肖劍國的獨生兒子,他的老娘,是省歌舞團的副團長,年輕時聰明漂亮,能歌能舞,是省內(nèi)有名的歌舞演員,前幾天帶隊去新加坡了,肖劍國又難得回家一次,家裏就只剩下一個保姆了。

    肖步挺只有十六歲,生得劍眉入鬢,目俊神清,是個標標準準的小帥哥,年紀上應(yīng)該和我同歲,但是性經(jīng)驗就差得遠了,長到十六歲,連小姑娘的手沒碰過,一來是他家的家教太嚴,他不可能接觸到社會上亂七八糟的人;

    二來也是他自己眼界太高,不肯把自己的次,交給一個差一點點的女孩,雖說自小學開始,追他的女孩很多,但是都沒一個讓他看得上眼的。

    他哪里知道,那些剛剛長成的良家小美女,哪里知道梳洗打扮,哪里知道媚視煙行,哪里知道小男生心裏想的是什幺?

    這個名叫王露茜的漂亮的女孩,叫肖步挺魂牽夢掛,不管是氣質(zhì)上、長相上都叫他無可挑剔,和其他的男生一樣,每次見到她,都有一股莫名的沖動。

    王露茜的身后,幾乎是追著全校的男生,但是肖步挺竟然和她的同桌,這叫什幺,這叫天上掉下個林meimei。

    肖步挺的春心動了,再也沒有心思學習,上課時聞著王露茜的姻體上傳來的一陣陣如蘭似麝的體香,整天就是想入非非,甚至有幾次,被她的手無意摸到挺直的私處后,差點當堂被搞暴掉。

    經(jīng)過無數(shù)精密的謀劃,肖步挺把這個“不懂人事”的、妖孽極的絕色小美女,不止一次的哄到過家裏,好歹也沾了一點手眼上的便宜,這次家中父母都不在,正好可以為所欲為,玩?zhèn)€大個,解決自己處級干部的身份。

    肖步挺雖然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但是先天的智商一點也不差,膽子也出奇的大,想到的事情就會去做,至于后果嗎?只有庸人才會考慮那種東西。

    比如毛大粽子要是考慮造反不成的后果的話,那就沒有新中國了!

    王露茜又是不著痕跡的躲開肖步挺牽過來的狼爪,抬眼望著院門,嬌憨的嫩聲道:“肖同學!到你家了,我可說好了,要是沒有你說的那種東西,就是變著法兒的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立即回家了!”

    肖步挺和她一起坐在計程車后面時,下面的jiba就沒軟下來過,雖然她不象對待班裏其他男生那樣對自己理也不理,但是想輕易沾到便宜也非常困難,要是根本無便宜可沾也就算了,但是偏偏又能時不時沾點小便宜,發(fā)現(xiàn)又被她躲過了自己的狼爪后,心中急燥起來,這個小妖精,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她推倒。

    肖步挺有些生氣的一咬牙,然后立即笑道:“當然有了,很好玩的,除了我家,哪里也看不見的!”

    王露茜這個小妖精,穿得非常得體,說她開放吧,她是一點也沒露,說她不開放吧,她那一身的衣服,卻把她完美的身材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小小年紀,胸前兩團的粉rou,驕傲的向前怒挺,胸前的V字形的開叉間,露出深深的乳溝,看她長袖T恤胸前明顯的兩粒圓點,肯定是沒戴奶罩。

    對于這條深不見底的乳溝,老師就算看見了,也不好說,那是人家天生的,可不是穿什幺奇裝異服的效果,總不能叫人家用什幺東西把那條乳溝填平吧?也不好著對她說要戴奶罩上課,在大多數(shù)老師的心中,她還是個懵懵懂懂的純潔小丫頭。

    肖步挺牽不到王露茜的手,把氣出在別處,對著鐵門大叫道:“劉阿姨!開門!我回來了!”說著話,一腳就踢在了大門上。

    王露茜披披小嘴道:“粗魯——!”

    保姆劉阿姨一疊聲的應(yīng)道:“哎呀!步挺呀!你又踢門,一定又是把那個女孩帶家裏來了,又沾不到人家便宜了,又拿自己家的門出氣,當心你家老子娘發(fā)現(xiàn),給你好果子吃!”

    肖步挺望了望王露茜,王露茜根本就不看他,那神態(tài)可愛極了。

    劉阿姨開了門,果然看見王露茜就在門前,禮貌的朝她笑笑,然后把兩個人讓了進來。

    肖步挺的老娘對王露茜一點好印象也沒有,這也是天意儼然,那個老女人自以為自己很漂亮,現(xiàn)在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比她漂亮多的小姑娘,而且素面朝天就是這樣了,要是打扮一番,那還了得?這讓那個老女人怎幺能受得了?

    更何況這個小姑娘現(xiàn)在才只有十六歲,已經(jīng)生得傾城絕色,風姿綽然,妖媚入骨,要是長大了一定是一洼禍水,哪個男人沾了哪個男人倒楣。

    每次來時,都把父子兩個迷得死死的,女人直覺告訴肖家的老太婆,這個女孩是個妖精,指不定真是傳說中的狐貍化成的人形,有意來害他們肖家的,千萬不能讓她進自己家的家門,背后也沒少警告過肖步挺,以年紀還小,要以學習為由,不準他再和王露茜來往。

    花門中自有各種方法,教從良的婊子怎幺對付男人家的大老婆和老娘,時代雖然變了,但是這種情況卻是怎幺也變不了,王家的姐妹兩個,都是聰明的小美人,什幺東西一學就會,一教就懂。

    王露茜根本就不理那個老太婆,只把肖步挺抓在手裏,表面上還是一種非常大度的樣子,叫肖家的父子,都以為老太婆犯了神精病。

    肖步挺涎著口水陪笑道:“露茜!那東西就在我房間裏,快跟我來!”說著話,又去抓小美人的手。

    王露茜一個漂亮的轉(zhuǎn)身,又避開了他的一抓,甜笑道:“不會又有什幺詭計吧?不如你叫劉阿姨把它端出來就是?”

    肖步挺涎著臉笑道:“露茜!你是不是練過什幺功夫呀?怎幺每次都逮不住你哩?哎呀!那東西是熱帶的東西,不能受涼的,哎呀!露茜!你就溫柔一點點,難道我還會吃了你不成?”

    王露茜想了一下,猶豫道:“那好吧!可是事先要說好,不準動手動腳的!”

    肖步挺連忙點頭道:“好好好!我保證!”

    劉阿姨在肖家多年,知道肖家的老頭表面上正氣凜然,骨子裏是男盜女娼,天生就是個色鬼,自打這個異常靚麗的小美女次到肖家,肖家老頭看她的眼光就不對,賊眼中帶著綠瑩瑩亮光,中共這些做官的,都對這種漂亮的小蘿莉有種難以割捨的變態(tài)情節(jié)。

    肖家的兒子也好不到哪兒去,現(xiàn)在他還小,很多事情還做不出來,等他長大以后,一定也是玩弄女人的煞星,現(xiàn)在的做官人家的孩子,仗著政府的勢力為所欲為,魚rou百姓,哪有幾個是好的?

    對于這種平民家的漂亮女孩子,這些公子哥兒,沒有得手時,都是千哄萬騙的,要是軟的不行,就會來硬的,但是一旦得手,玩膩子之后就會一腳踢開,哪里會和她天長地久?平民家的女孩子,要想仗著自己漂亮,高攀這樣的高官子弟,妄想飛到枝頭做鳳凰,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

    劉阿姨朝王露茜直使眼色,意思叫她不要進去,趕快回家吧,這種公子哥兒沾惹不得,萬一搞個不好,受了欺負之后,根本沒處告狀去,劉阿姨也是平民,不想看到一個好好人家的女孩子,落到這些衙內(nèi)手中,高聲提醒道:“肖公子!肖廳長今晚可能會回來,你可要當心點!”

    王露茜知道她的好意,只是朝她眨眨漂亮的鳳眼,聞聽肖劍國會回來,不由媚眼一亮,然后毫無機心的跟在肖步挺身后,向他的臥室走了過去,一路上還幼稚的問道:“真有植物書上說的那種跳舞草嗎?”

    劉阿姨見到羔羊就要落到一條幼狼的嘴裏,不由可惜得暗暗跺腳。

    肖步挺聞香風撲鼻,又是情不自禁的用手一撈,這下可撈到了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入手處滑膩溫涼,那只小手甩了兩下,沒有甩掉他的狼爪,只得很不情愿的被他握了。

    肖步挺心中狂笑不已,終于又一次捏到這小妖精的手了,見她停止了反抗,忙牽著她的手,跑向了臥室。

    溫暖的窗臺上,果然有一顆奇異的青綠小草,樣子倒是從來沒見過。

    王露茜借機掙開他的狼爪,跑到窗臺邊,好奇的道:“你去放音樂,看看它是不是真的能跳舞?”

    肖步挺笑道:“你看吧!保證不騙你!”

    音樂打開以后,那株小草果然隨著音樂抖動起來,王露茜開心的直拍小手,胸前的大奶子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彈跳抖動。

    肖步挺看得眼睛都直了,反腳關(guān)了房門,啞著聲音道:“露茜!你太漂亮了!”

    王露茜眨著大眼睛,伸出雪白的小手,理了一下鬢角的秀髮,妖媚的道:“你又怎幺了?”

    不著痕跡的引誘,令肖步挺再難以忍受,“嗷嗚——!”一聲狼嚎,張開雙手,一個狗撲,就想把王露茜撲倒在床上。

    不想王露茜嘻嘻一笑,電似的抓住他的手腕,順著他的蠻勁,技巧的一旋,肖步挺一個大翻身,仰面朝天的就摔在了地上。

    王露茜這些美女,這幾個月來,都被我要求在跟在老特務(wù)李德昌后面學習各種軍統(tǒng)技藝,當然包括各種擒拿格斗之術(shù)了,除此之外,還有就是甘家的“沾衣十八跌”用的全是巧勁,極適合女性學習。

    王露茜雖然學習的時間不長,但是借著巧勁,戲弄這種中看不中吃的公子哥兒是綽綽有余的,肖步挺已經(jīng)不止一次吃到她的美人虧了,然男人就是這樣,面對這種妖孽級的小美女的戲弄,勇氣是越挫越勇,正常情況下絕不會退縮。

    想想啊,要是美人對這個男人一點點意思都沒有,怎幺會有心情戲弄他?肖步挺雖然不象成年男人那樣能想得通透,但這是雄性動物的本能,是不需要多想就能明白的道理。

    肖步挺疼得大嘴直咧,揉著摔疼的屁股恨恨的罵道:“小妖精!又來這一手?他娘的,今年暑假我一定要我家老頭,給我到省特警學院學習兩個月,回來后一定可以制服你這個小妖精!”

    王露茜摔了他之后,這時又伸出素手來,意似是要拉他起來,嘻嘻笑道:“我這是防狼術(shù),專門對付你這種小色狼,暑假?暑假過后我們兩個就不會在一個班了,可能連一個學校也不會在!就你那成績,能和我考到一個學校?做夢吧?”

    肖步挺伸手接住伸來的滑不溜機的小手,借機揩油,就在剛剛被拉起來一半時,王露茜忽然一笑,靈巧的把手一抽,肖步挺大叫一聲,又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王露茜的小手飽滿而滑膩,要想捏個結(jié)實還真不容易,最起碼肖步挺是捏不住這只小手,他哪里知道,王露茜天生聰明,對于我傳授的甘家的“沾衣十八跌”已經(jīng)入門了,假以時日,她要是不愿意,很少有男人能近她的身了。

    王露茜笑道:“小色狼!起不來了吧!咯咯咯——!”

    肖步挺被絕色的小美女當面嬌笑著喊著“小色狼”,不但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相反,那股yuhuo更旺了,雙眼透紅的爬起身來,再撲王露茜。

    王露茜故意挑起他的滔天yuhuo,但是就是不給他得手,但是斗室狹小,肖步挺又是越挫越勇,終于捉住了狡猾的小美人,從后面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王露茜咯咯嬌笑,兩條修長的大腿亂踢亂動,嬌美的妖軀蛇似的亂扭,似意掙開他的雙臂,媚眼裏閃著狡吉的媚光,對付這種不會武藝的蠢男人從后面的摟抱,王露茜有十幾方法可以掙脫,只要腳跟往下一跺,就可以輕易跺折他的腳趾。

    王露茜忍著掙脫的沖動,咯咯笑道:“好步挺!不要胡來喲!”

    就是擺明著的引誘,肖步挺聞言,果然把大嘴伸向她噴看的粉頸。

    王露茜已經(jīng)長到一米七零了,只要她用后腦一擊肖步挺的柔軟的鼻子,包管肖步挺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肖步挺的大嘴伸在她的粉頸的時候,房門被劉阿姨“砰砰”的敲得山響,劉阿姨在外面喊道:“肖公子!吃飯了!”

    肖步挺頓時覺得怒不可遏,暴跳道:“老不死的東西!找死??!明天我就叫我家老頭要你滾蛋!”

    王露茜趁機掙開他的手臂,理著被他弄亂的秀髮道:“好了!跳舞草我也看過了,天又快黑了,我要回家了!”

    肖步挺怎幺會放過這幺好的機會,強壓怒火抓住王露茜的小手道:“好露茜!吃過飯再走吧!”

    王露茜這回倒是沒躲,想了一想道:“你媽不喜歡我,我還是走吧!”

    肖步挺死拉著她的手耍賴道:“就吃個飯罷了,能耽誤多少時間哩!我保證吃過飯后,叫出租送你回去,你現(xiàn)在坐公交回去,時間上還不是差不多?”

    王露茜猶豫道:“那好吧!”

    肖步挺故意顯擺,又叫劉阿姨去附近的大館子,叫了幾樣菜來,飯菜擺上來之后,有十幾樣,全是王露茜愛吃的東西,兩個少年面對面坐在餐桌上,嘻笑著吃起東西來。

    剛吃了五分鐘,院外的門鈴就響了,肖步挺奇道:“哎呀!今天我家老頭怎幺這幺早就回來了?”

    劉阿姨忙跑去開門,卻是肖步挺的老娘的回來了。

    肖步挺也知道肖老太婆不喜歡王露茜,吃驚的道:“哎呀!媽——!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怎幺今天就到家了!”

    肖家老太眼睛一翻,早就看見了王露茜,一臉不爽的道:“步挺!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帶這種不三不四的sao狐貍回家,你怎幺就是不聽哩?”

    肖步挺慌道:“媽!我就不懂了,你怎幺就不喜歡露茜哩?她哪里不好了!”

    劉阿姨望著不敢插嘴,她看看王露茜,蠻好的一個小女生,怎幺看也不能和狐貍精之類的搭上半點關(guān)係,心裏說:你才是老狐貍精哩,人家好好的一個孩子,怎幺能這樣說人家呢?真是太委屈人家孩子了。

    要是這種年齡的普通女孩子,聽到這種話,肯定是氣得大哭,然而王露茜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聞言連臉皮都沒紅,放下筷子,極有風度的道:“肖夫人!你怎幺說也是上層人士,請你說話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別連個潑婦也不如!”

    劉阿姨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這個小女孩真是太會說話了,說實話,她也是下賤的人民,骨子裏也看這些高官不順眼。

    肖老太婆暴怒道:“小賤貨!你敢罵我是潑婦?你個沒有家教的野種!”

    肖步挺急道:“媽!你怎幺能這樣說話呢?”

    王露茜好看的一笑,不緊不慢的道:“你們所謂的上層人士,都是這樣粗的嗎?還真不如普通的老百姓,肖夫人,我想問一下,你在戲裏,是不是常演女土匪?也不知道肖伯伯是怎幺受得了你的!肖步挺攤上你幺個不知好歹的媽,也算他倒楣吧!”

    肖老太婆怒吼道:“死丫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什幺?你個賤民家的sao丫頭,不就是看上我家權(quán)勢了嗎?B毛還沒長齊哩就想勾引我們家的步挺,我可告訴你,別做什幺清秋大夢了,趁早離我們家步挺遠點,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王露茜甜笑道:“哎喲——!我怕死了,我就要粘著步挺,就要做你們家的媳婦,看你能怎幺樣?肖老太婆,你看看你撒,本來就不漂亮,人老就老了吧,干嘛還要丑美,撲得滿臉的粉,噁心不噁心呀?象你這種缺知少識的丑老太婆,我懶得理你,今天是我的小挺挺苦苦的求我,我才勉強來的,你有本事管好你家的寶貝兒子呀!叫他別來纏著我!”

    肖老太婆暴跳著就沖了上來,抬手就摑,嘴裏罵道:“不知羞恥的sao貨!我打死你!”

    王露茜微笑著接住她摑向俏臉的手掌,順手一帶,把老太婆帶得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兒,咯咯笑道:“現(xiàn)在看看哪個沒有家教哩?罵人還動手,你真是太有修養(yǎng)了,小挺挺!你真是太可憐了,我告訴你,要想過得自由自在,就不要靠家裏的父母,他們只不過拿你當條狗而已,干什幺都會拿條鏈子栓著你的,你早就不要吃奶了吧?好了,你家老娘都這樣說了,在你沒有自由身之前,以后不準再來找我,我不喜歡沒志氣的男人,丟人!”說罷話,推開攔著路的肖老太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門去。

    肖步挺急拉住她的手腕,大叫道:“露茜!露茜!你別走呀!聽我解釋!”

    王露茜回頭一笑,媚態(tài)叢生,優(yōu)雅的道:“沒用的小男生!看你那銀樣蠟槍頭的樣?去你媽那兒吃奶去吧!”說罷將手一甩,掙開了肖步挺的手,跑出門去,消失在街角盡頭。

    肖老太婆氣得臉色煞白,牛似的不停喘氣,一把拉住肖步挺道:“不準追!你看到了吧?這個賤丫頭天生就會媚人,整天胡說八道,你可不能上了她的當,真是氣死我了!”

    肖步挺精心設(shè)計好的獵豔布局,徹底被老太婆破壞,心中又急又氣又怒又恨,到嘴的香rou就這樣飛了,跳腳叫道:“媽——!你怎幺能這樣哩?沒來由的破壞我的好事?你和我有仇呀?”

    肖老太婆罵道:“什幺好事?這小妖精、sao狐貍!不理你才是最好,劉阿姨!去,把那個賤丫頭摸過的東西全部扔了,還有這桌飯菜,全給我倒掉!”

    肖步挺被老太婆死死的拽住手腕,急得直跺腳,這只漂亮的小燕子就這樣飛走了,他不干心,學校多少男生在追她呀?他不想看到王露茜和別的男生走在一起,瞪著她老娘,恨聲道:“不可理喻!”

    肖老太婆一個巴掌就抽在了肖步挺的后腦上,怒吼道:“還反了你了?翅膀長硬了是吧?才十六歲就做反了,要是長大了還不為個婊子殺了我這娘,肖步挺!你現(xiàn)在還吃老娘的用老娘的,老娘告訴你,有本事的就滾蛋自力更生去,否則的話,你就得乖乖聽老娘的!”

    肖步挺骨子裏也是個強種,挨了打后強脾氣也上來了,梗著頭頸道:“走就走!我就不信了,離了你們我還會餓死!”說著話,用力甩開那婆娘的手,慣門出去了。

    肖老太婆指著他的后背罵道:“有種就別回來!”

    肖步挺頭也不回的道:“不回來就不回來!”

    肖老太婆罵了一會兒,肚子也餓了,叫劉阿姨重做了飯菜,氣哼哼的一個人吃了起來,一個小時后,肖劍國也回來了,見到肖老太婆一個人在客廳裏看電視,不由問道:“兒子哩?”

    肖老婆還著生氣道:“跑了!”

    肖劍國年過半百,只此一子,平時喜歡得什幺似的,聞言忙問道:“怎幺回事?”

    肖老太婆氣哼哼的把傍晚的事說了。

    肖劍國是搞刑偵出身的,并不聽老太婆添油加醋的說王露茜的壞話,他從老太婆的神色中,很容易的就能分辯出哪些是真話,哪些又是假話,直接把那些不可靠的話忽略掉了,只挑關(guān)鍵的東西聽,聽罷立即就知道是怎幺回事了,知道是這兩個女人天生就犯沖,他貴為省級的大官,兒子玩玩女人,根本就算不了什幺,大不了就是錢倒楣,就算弄出個把條人命,他也有辦法擺平。

    但是這個呆B老婆,竟然把兒子氣走了,肖劍國就急得直跺腳了,大罵道:“你真是個潑婦,兒子不就是跟個小女孩玩玩嗎?有什幺要緊,就算你不喜歡那個女孩,也不要理會他們,男人都是這樣,玩玩也就膩了,等兒子玩膩了,就算你不說,他也會把那個丫頭一腳踢開,再找更好的,這下倒好,兒子跑了,這叫我怎幺辦?”

    肖老太婆氣道:“他身上也沒錢,過幾天過不下去時,自然也就回來了,你瞎擔心什幺?”

    肖劍國一個耳光就扇在老太婆臉上,大罵道:“要是找不到兒子,看老子怎幺收拾你!過幾天?你知道就這幾天會發(fā)生什幺事嗎?”

    肖老太婆哭道:“你個老不死的,你敢打我?”

    肖劍國暴跳道:“不孝有三,無后為大,老子告訴你,你給老子老實點,要是惹得老子不開心,立即把你蹬掉!”

    肖老太婆驚道:“你敢!我要到省裏告你去?”

    肖劍國理也不理她,這個女人也就是歌舞團的一個婊子,身后沒有什幺后臺,扔掉根本就沒有什幺后遺癥,所謂女人如衣裳,要是把女人當回吊事,也不是做大事的人,肖劍國想要女人的話,只要手指勾一勾,什幺樣的女人弄不來?至所以能和這個女人長久的在一起,是因為她肚子爭氣,替肖家留上一個種而已,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本末倒置,倒把他的命根子弄丟了。

    肖劍國氣哼哼的拿起電話,接通了刑偵處,要刑偵處傳達他的命令,勿必要在天亮以前,找到他的兒子。

    肖劍國本以為這是手到擒來的事,想不到肖步挺這一走,竟然是杳無音信,直到三個月后才被王啟聰找回來,錯過了初升高的日期后,肖劍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肖步挺送進了五年制的省警官學院,畢業(yè)之后,又找人把他弄到了公安部國安局,做起了間諜。

    大狐胡志超在我看來,最大的軟脅就是胸無大志,整天想著偷雞摸狗,根本沒有雄霸天下的氣派,總想著沾便宜拿現(xiàn)錢,頭腦裏絕沒有大局的概念。

    老特務(wù)李德昌雖然不是相面的,但是閱人無數(shù),看人還是很準的,見過大狐之后,就向說了這個離間之計,也能叫混水摸魚吧!

    我現(xiàn)在最擔心的就是黃菲兒的勢力,不斷的在南天乃至全省滲透,而我又不可能一輩子都小打小鬧的,要做大生意,就要結(jié)交高官,結(jié)交高官得用大錢,只有哪天財路枯竭了,政府各部門就不好打交道了。

    黃菲兒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做起事來雷厲風行,比某某黨的辦事效率高多了,她也感覺我手下的掌握著的這些美女,對她以后或許是個威脅,雖然我現(xiàn)在擺著笑臉和她“合作”,但是她知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國共所謂“合作”的例子擺在那裏哩!

    但黃菲兒也不想公開和我翻臉,一旦翻臉,就會發(fā)生大火拼,在她看來,我手下好歹也有十幾兄弟,也和一些上層的官員認識,真要一下子干掉我的十幾個兄弟,還不把南天市鬧得沸沸騰騰?真要是國家查下來,她也沒有好果子吃。

    幸虧黃菲兒沒有來硬的,我現(xiàn)在長平鄉(xiāng)的那處秘密基地,兄弟已經(jīng)近百名了,全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十五六歲的精干小兄弟,都正是學習的黃金年紀,在李特務(wù)的日夜訓練下,身手是一天一個樣,時時刻刻的都在進步,一年以后,再依李特務(wù)的計畫,把精英中的精英挑出來,以做大事。

    至所以黃菲兒、大狐,甚至連公安都不知道,是因為這些小兄弟全是外地人,身上又沒有案底,蹲在基地裏除了日夜訓練之外,也不常出來。

    真動起手來,大狐手下的那幫人,就象以前國軍的雜牌軍一般,不堪一擊,可以直接忽略,黃菲兒帶來的臺灣竹聯(lián)幫的硬手,連花貓王玨、玫瑰楊娛等一齊算上,也只有二十幾個,而且我們在暗處,她們在明處,萃然一擊,吃虧的決不會是我們。

    而我也在等機會,不到機會成熟,決不會冒冒然然的發(fā)動大火拼。

    黃菲兒想得也和我差不多,也在想著“不戰(zhàn)而曲人之兵”,在她想來,只要她在南天的生意正式起動,憑藉她們的財勢以及經(jīng)營的經(jīng)驗,還有她這臺商的身份,一定會我壓死的。

    她的那兩千萬美金,我是開始還她了,不過變成了人民幣了,要想全部還清,得等到年底,至于利息?見鬼去吧!在大陸,永遠都是欠錢的比要錢的狠。

    當時要想在大陸使用美金根本就不行,所有的美金到大陸,都要被政府強制兌換成人民幣才給流通。

    我以移花接木之計,從回來的大量黃書款和貨款中,陸續(xù)調(diào)足了資金還她,而那二千萬美金,卻被我投向了香港,用在了資訊媒體和新興的電腦軟體上的投資,我自己不會做,卻想了一個笨辦法,直接用資金去收購香港那些做得好的小公司,把小舢板,漸漸的向航空母艦的規(guī)模湊,所拼湊的公司,大打“黃”和“暴力”,拼命挖掘小道消息和八卦新聞,短短的時間內(nèi),在香港本阜的銷售量就大增。

    黃菲兒經(jīng)營的娛樂場所,用的全是大狐的舊日兄弟,這些兄弟全是南天市的人,雜牌軍的混合,根本不可能保證他們背后不做些小動作。

    黃菲兒旗下的華邦大酒店門,一名剛剛到南天的外地客人住了下來,辦好入住手續(xù)以后,一名漂亮的女人走了過來,年紀不大,穿著一件連身的大紅齊B裙子,上面的奶球露出來大著個,只遮兩個rutou,兩條雪白的大腿上,套著一雙性感的rou色絲襪,saosao的走來,遞給他一張名片,然后嫵媚的一笑道:“先生!要有性趣的話就打酒店電話,就能叫到我了,只花兩百元,包你一夜快活!”

    客人看得眼都花了,是凡住這種豪華酒店的,都是國內(nèi)某些大型國企的干部,普通小職工出差,只能住旅館。

    客人咽了一口口水道:“有發(fā)票嗎?”

    美女微笑道:“當然有了,還可以直接打到你的房費裏面,你放心好了!”

    改革開放的八十年代中期,某某黨的干部,被壓抑了很多年,這方面的需要特別強,防範心理也非常的弱,很多舊社會流行的陣戰(zhàn)都沒見過。

    客人做賊的道:“讓我想想吧?”

    美女就在大堂裏,面對著他背對著服務(wù)員,saosao的拉開上胸的緊身衣帶,露出rutou道:“我們生意很好的,你要是需要,就快點叫我,否則的話,我很可能被別的叫人的!嘻嘻!”

    大廳的燈光一轉(zhuǎn),映出了那美女的臉,要是在南天道上混的朋友,就會認出她是大狐手下的小太妹。

    正說著話哩,從外面進來的了另一個客人,手上拎著行李,一見那美女,上去就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cao著上海話yin笑道:“小sao貨!等著我!”

    美女扭著屁股浪笑道:“哎喲!李老闆!你又來啦!今天不行了,我正和客人談著呢,我另外替你叫個更漂亮的,行吧?”

    客人再也忍不住了,低聲道:“好!你跟我上來,真是兩百嗎?”

    美女笑道:“是呀是呀!我天天在這裏,騙你干什幺?你想好了把房間號告訴我,然后先上去,我跟著就來!”

    客人點頭,果然依言先上了電梯,十分鐘后,就有人敲門,一門一看,果然是剛才的那位美女。

    客人忙拉了簾子,然后一把摟住那位妖sao的美女,伸過嘴來就要親嘴。

    美女伸出手指來,擋在他的嘴上,扭著身子道:“嗯——!討厭!急什幺?一夜都是你的,你看你,渾身汗臭,先洗洗再來!”

    客人流著口水道:“不如我們一起洗?”

    美女嗲聲道:“討厭!你先去放水,然后由你來幫我脫衣服!”

    客人挺著jiba急聲道:“好!你等著,我馬上來!”

    客人跑到浴室,調(diào)好了水溫,給那水就在那浴池裏放,自己又跑了出來,一把抱住那豐滿的美女,按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去在那美rou上亂磨。

    美女嘻嘻的笑著,配合的反摟住他,拉開自己低胸衣,露出了裏面沒穿奶罩的奶子來,把嫩紅的rutou放在了他的眼前。

    客人騰出手來,一把握住那只雪白的奶球玩弄起來,不停的把雪白的乳rou折騰成各種yin糜的形狀,說實話,這客人這一生中從沒有玩過這幺正點的美女。

    客人捏玩了一通肥白豐潤的奶球之后,伸過嘴來,含住奶球頂尖上的一點紅梅,翻舔唆吸起來。

    “嗯——!”美女被人含住rutou,激動得臉色透紅,雙目似有水要流淌出來,呼息明顯的加快,伸出素手,摸到客人挺硬的部位,熟練的拉開拉鏈,掏出roubang,握在涼涼的手裏,上下磨動。

    客人也更放肆起來,把摸得滿手奶香的狼爪,移到了美女的胯間,從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底伸了進去,在她穿著連褲絲襪的圓潤粉臀上捏揉。

    粗野的大手,摸弄在被絲襪裹著的溫滑大腿上,感覺可不是一般的舒服,美女哼道:“別搞壞了絲襪,否則不好出去了!我脫下來給你搞!”

    客人依言放開大手,美女直起身子來,吻著客人的耳朵、胸膛,溫柔的把他上身衣服脫光,然后俯下嬌軀,替他解開皮帶,脫下了下面的褲子,把一個赤裸的老男人全部露了出來。

    美女摸著客人已經(jīng)鬆馳的皮膚,媚媚的笑了笑,先把自己的高跟皮鞋脫了,就在這個老男人面前,慢慢的從玉腿上剝下連褲絲襪,露出絲襪裏面玉一樣的兩條修長白腿。

    美女把脫下來的、還帶著rou香的絲襪的扔到了客人的臉上,客人連忙接住,放在鼻尖貪婪的聞那絲襪上殘留著的年輕女郎的rou香,這種泌人心脾的美人rou香,他好久都沒聞到了。

    美女笑了一下,脫下了身上的連身超短裙,燈光下年輕、健美,泛著晶瑩光澤的雪白裸體,叫客人頭暈?zāi)垦!?/br>
    客人試探著把雙手,放在了那兩條修長的大腿內(nèi)側(cè),坐在床上,觀察美人兩條大腿根部那一處芳草凄凄的倒三角秘境。

    美女咭的笑了一聲,雙手抱住了客人的后腦,放蕩的把牝xue貼在了客人的臉上,任他品嘗私處神秘的味道。

    客人直覺得神魂俱醉,不知身在何處,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砸門聲,驚得客人魂飛魄散,心虛的叫道:“哪個呀!”

    門外吼道:“公安——!查房!”

    客人急想推開美女裏,卻不料那美女死死的猴在了他的身上,怎幺也推不開。

    大陸公安哪有講理的,就在下一秒鐘,就有三名穿著公安制服的大漢沖了進來,手裏都拿著榆木做的警棍,不由分說,照著客人沒頭沒腦的就是幾棍,大吼道:“雙手抱頭!蹲下!”

    大陸哪有老百姓敢叫公安掏證件的?客人委曲的道:“我犯什幺法了?”

    一名公安聞言,照著他的后背又是幾棍,暴吼道:“犯什幺法?還要我講嗎?自己交待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另一名公安已經(jīng)把他的身份證、工作證全翻了出來,大陸的公安執(zhí)法,哪有什幺搜查令,賤民也習慣了,百分之百的不敢反抗。

    第三名公安把渾身赤裸的美女帶到另一個墻角,吼道:“雙手抱頭,面對墻跪好!好好交待問題!”

    美女嚇得渾身直抖道:“也沒什幺,就是陪這位大哥玩玩!”

    第三名公安道:“玩玩?賣yin吧?你個婊子,跟我們到局裏走一趟,哥們!收隊!告那個吊人嫖娼,拘他十五天,然后通知他們單位領(lǐng)人!”

    客人驚叫道:“千萬不要啊!要是通知單位,我就全完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第二名公安勸道:“兄弟兩個!這人還是處長哩!我們?nèi)嗣窆?,也是為人民服?wù)不是,做事要響應(yīng)毛主席號召,本著懲前防后,治病救人的原則,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這事要是通知了他們單位,他以后的生活就全完了,我看不如找個折中的辦法!”

    名公安猶豫道:“折中的辦法?算了,我們兄弟三個辛苦了一晚上,不如就收他個辛苦錢,把雞抓走,然后把他放了怎幺樣?”說著話,用手中的警棍一捅客人脅梢。

    客人疼得眼淚都下來了,忙不疊的道:“我認罰,我認罰!”

    三名公安相視一笑道:“五千塊!拿來吧!”

    客人苦著臉,乖乖的從旅行箱秘密的地方,拿出了一疊人民幣,遞給了公安道。

    三名公安接過錢來,在手上拍了一拍,感覺差不多,也不數(shù)了,當即收了錢,對那個跪在墻角的赤裸美女喝道:“站起來,穿好衣服跟我們走!”

    客人等三男一女之后,怎幺想都不對,但是這種事又不好真報警,人生地不熟的,只好自認倒楣。

    這世上不管做什幺生意,最講究的就是信譽,收了人家的錢,就要讓人家玩好、嫖好,不能打折扣,否則的話,就是自斷財源,好事不出門,壞事傳萬里,從此以后,南天市黃菲兒、大狐所佔據(jù)的最繁華的地段,漸漸的被本地人、外地人流傳為黑店,賣rou的生意再難以在這些繁華地段的大酒店做起來,甚至連正常住店的人都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