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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紅粉戰(zhàn)駒在線閱讀 - 《紅粉戰(zhàn)駒》 第十一卷 混水摸魚 第五章 練手野雞[H段無刪節(jié)]

《紅粉戰(zhàn)駒》 第十一卷 混水摸魚 第五章 練手野雞[H段無刪節(jié)]

    第十一卷混水摸魚第五章練手野雞[H段無刪節(jié)]

    第五章練手野雞

    夏文晴原本是住在公安宿舍的,但是為了方便和肖劍國caoB,在玄武糊邊的高檔住宅區(qū),“租”了一套三居室的公寓,做為專用炮場。

    要是肖劍國稍微費心查一下,就應(yīng)該知道,那套公寓,根本就是我買了送給夏文晴的,周雪晴自從到了公安廳被分配在夏文晴的刑偵一科后,就和夏文晴膩上了,原因無他,就是物以類聚。

    夏文晴在刑偵處一科,得到王啟聰、李耀庭兩只新虎的全力支持,又有肖劍國在背后撐腰,二十歲不到,就順利的出任省公安廳刑偵處一科的科長,創(chuàng)造了建國以來的一個奇跡。

    王啟聰、李耀庭,還有那個武衛(wèi)強這三只新虎,被夏文晴引誘過來之后,在深度催眠劑和錢色的交相進(jìn)攻下,已經(jīng)成功的聚到了我的旗下,成為了我兄弟。

    夏文晴儘管被我調(diào)教的在特定的男人面前yin蕩無恥,但是在公開場合,還是以前那肅殺冰冷的樣子,這倒對了周雪晴的胃口。

    周雪晴也是外市人,見夏文晴一個人住了一套大房子,找了個藉口,搬過來死皮白賴的和夏文晴住在了一起。

    這可叫常常偷嘴的肖廳長大為光火,天天催夏文晴把周雪晴趕走,但是夏文晴受了我的點撥,準(zhǔn)備收了周雪晴這個武藝高強的絕色女警。

    這天,肖劍國找了個理由,叫夏文晴把周雪晴指派了出去,自己跑到夏文晴這處來,一進(jìn)門就把警服脫了,隨手扔給了夏文晴。

    夏文晴穿了件純白色繡紅梅的超短裙,胸前露出雪白的兩個半圓形的奶球,光著兩條大腿,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伸手接過肖劍國的警服,柔媚的道:“肖公子有消息了?”

    肖劍國歎氣道:“我們廳就屬你最能干,對我也最忠心,你都找不到,他們那幫龜兒子,哪個肯把我布置的任務(wù)當(dāng)回事?不過說起來也奇怪,步挺這是跑到哪去了?”

    夏文晴心裏道:跑哪去了?正在狼哥那裏快活哩!就知道你個老不死的最是護(hù)犢,所以狼哥用計把那個傻小子弄到手上做個人質(zhì),嘴上勸道:“肖公子那幺大的人了,指不定跑到什幺地方玩去了,等玩膩了自然會回來的,廳長不要太煩心,就算趕不上今年的考試,明年再考就是了!”

    肖劍國哼道:“我不是擔(dān)心這事,考試?只有普通老百姓家,才把這事當(dāng)回事,全中國都是我們這些人家打下來的,我們這些人家的子女,想上什幺學(xué)校上不了?哪里還要考什幺吊試?我就擔(dān)心步挺會有什幺意外?”

    在肖劍國這些人心目中,頭腦中根本還是帝王將相那一套,哪有什幺馬克思??怂??

    夏文晴主動摟住肖劍國,送上香唇,給那個老鬼親吻,心裏暗笑:意外?是有意外,等兩三個月之后,肖步挺就是狼哥的得力兄弟了,狼哥指不定還會叫他和我搞一炮哩,哎喲!真正的童子雞哩,比你這個老鬼強多了。

    肖劍國用一只手抬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舌頭吸進(jìn)大嘴中,另一只手從她的短裙下面伸了進(jìn)去,撥開她rou檔裏T字褲,在她光溜溜的牝戶上玩弄。

    夏文晴瞇著鳳眼嗯道:“好舒服!哎喲!廳長大人玩弄人家的陰蒂,真是太爽了,哎呀!不要碰那裏!”

    肖劍國的手指,熟悉的找到了夏文晴的G點位置,指尖在那個小小的位置的勾挑,激發(fā)著夏文晴的無邊的性欲。

    夏文晴被這個老鬼剌激著G點,晶瑩的蜜汁流得肖老鬼滿手都是,摟抱著老鬼翻滾到舒服的“席夢絲”床上,邊翻滾邊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服。

    肖劍國剝女人衣服原是老手,三兩下就把夏文晴扒得清潔溜溜,揉出來揉去,都揉不出花蒂,急得粗暴的在她的嫩蚌上抽了幾下,恨聲道:“有空時,去在陰蒂上處穿個孔,然后上個環(huán)兒掛個鏈子,好方便老子玩兒!”

    夏文晴馴聲道:“是的!廳長!明天就去!”

    肖劍國愛的就是夏文晴的馴服,對她可以象個母狗似的肆意玩弄,這才是做男人的性福,肖劍國掏出軟搭搭的老jiba,低吼道:“扒開B,讓我進(jìn)去!”

    肖劍國這種jiba,要是和普通的女人性交,硬度不是很夠,不可能順利捅進(jìn)去,本來在認(rèn)識夏文晴時,他的jiba在夏文晴年輕雪白的身體刺激下,還能弄個半軟半硬,但是近半來,和夏文晴性交時,硬度越來越不行,卻不知象夏文晴這樣的美女,現(xiàn)在只要被jiba插入saoxue,都會情不自禁的汲取男人的元精。

    要不是肖劍國對我還有用,早就被夏文晴汲光了。

    夏文晴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花門調(diào)教出來的狐貍精,saoxue已經(jīng)能把指頭粗細(xì)的光滑木棒吸進(jìn)吸出了,這種軟搭搭的老jiba,可比光滑滑的木棒好吸多了。

    花門中練這種功夫,美女的saoxue所夾的木棒越細(xì)越滑越難練,如明末董小宛之類的名妓,可以把織毛衣的細(xì)針,在saoxue中自由進(jìn)出。

    肖劍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可能這其她的女人性交了,他那種jiba,既丟了元陽,又吃了我的啼春丸,現(xiàn)在勃起來困難得多,哪里還能插美人的saoxue?

    夏文晴伸手摸著肖劍國的老jiba,翻開他guitou處的包皮,小嘴一披,rou檔內(nèi)的媚rou用力,就把那條軟jiba吸入了saoxue內(nèi),瓊肌再用力,把條皮搭的老jiba拉長,媚rou有規(guī)律的收緊壓縮,給肖劍國帶來無窮的快樂。

    肖劍國舒服的直哼哼,低聲道:“節(jié)奏放慢點,要不然不一會兒我就會射的!”

    肖劍國哪里知道,倘若夏文晴不想要他射精的話,就算給他弄一夜,也不會給他射出來。

    夏文晴心中想著我的事,微微一笑道:“可不要射出來,今天我不在安全期,要是弄個小劍國出來,你堂堂廳長大人,怎幺向黨和人民交待?!?/br>
    實際上就算肖劍國射精,也不能叫射精,充其量只能叫“淌”精罷了,jingzi根本射不到美女的zigong內(nèi)。

    肖劍國被美女夾著老jiba,享受著媚rou給他帶來的快樂,頭暈?zāi)X脹中失語道:“沒關(guān)係的!就算你在危險期,受了我的jingye后,也絕不會懷孕,要是真懷了老子的種,老子高興還來不及哩!”

    夏文晴感起興趣來,更加賣力的收縮xuerou,戲弄著那條老jiba,嗲聲道:“這又是為什幺?好廳長!你倒是說說撒!”

    肖劍國原來不想說,但是經(jīng)不住小美人的好奇心,只得說道:“我們這批戰(zhàn)友,都是國安局的精銳,年輕時是中國研究核武器部門的警衛(wèi),有次出了意外,一個連的戰(zhàn)友全受了輻射,把身體裏活動的jingzi全殺死了,所以只得被迫復(fù)員,但是國家也很照顧我們,我們這批國家局下來的,復(fù)員到地方后,最起碼也是縣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連長、指導(dǎo)員現(xiàn)在都在公安部任領(lǐng)導(dǎo)!”

    夏文晴眼珠兒一轉(zhuǎn),心裏想到:原來這個老鬼是個騾子,國安局是國家的心腹精銳,組成人員,很多都是烈士子女,或者是軍官戰(zhàn)將的子女,百分之百全是某某黨絕對信得過的子弟兵,怪不得這個老鬼才四十三歲,就能做到省公安廳長,要是從地方或是普通部隊上來,可能混到死,也混不到這個位置。

    肖劍國捏了捏夏文晴的臉蛋道:“想什幺哩?”

    夏文晴笑道:“那幺步挺??????!”

    肖劍國哂笑道:“別多想,步挺確是我的兒子,我們又不是那些服兵役的傻大兵,又長年駐守某處,上頭怎幺可能把我們憋壞?日本鬼子還有慰安婦哩,何況是我們?部隊文工團(tuán)那些美女你也知道是怎幺回事,就在一次聯(lián)歡時,我把我家現(xiàn)在的老太婆給上了,不想一炮暴漿,幸虧那個死老太婆以這事要脅組織,叫我和他結(jié)婚,我也是一時心軟,沒捨得打掉這個孩子,要不然我肖家就沒后了!”

    夏文晴心想,怪不得你個老鬼把個兒子看得這幺重,原來如此呀!這幺說來,狼哥這寶算是押對了,在肖老鬼看來,這個兒子可是太值錢了,在中國的觀點裏,特別是富貴人家裏,傳種接代的觀點可比什幺都重要,計劃生育也只是對老百姓的,對于這些高官,幾乎所的法律、政策都不適用。

    別說肖劍國這個省級大干部了,就算那些在這些大干部面前狗式的所謂的影視歌明星,還不是想生幾個孩子生幾個,國家哪里會管?

    試想一下,若是肖劍國生個七八個兒子,哪個派出所膽敢不給廳長大人的公子上戶口?可能不要肖劍國出面,這事就給省廳辦公室的那些馬屁精給辦得妥妥的了。

    肖劍國捏玩著夏文明的rutou道:“所以說,要是你能懷了老子的兒子,老子高興還來不及哩,哪個王八蛋敢B大胡話,老子個叫他好看!”

    是凡能在中國做到這種大官的,哪個背后沒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係?拔一個就能扯出一大串來,他們之間雖然也有爭斗,但正如毛大粽子所說,都是他們之間的內(nèi)部矛盾,再怎幺斗,決不會叫普通老百姓得了什幺好去。

    夏文晴由他捏著rutou玩,媚笑道:“這樣說來,文晴要替廳長留種可就難了,嘻嘻!”

    肖劍國辛苦的為黨為人民做著“進(jìn)出口貿(mào)易”,笑道:“那個周雪晴留在你這兒真不方便,什幺時候把她趕出去?”

    夏文晴舔著他的rutou媚笑道:“那個丫頭,自天來時,已經(jīng)把我們的事看了個夠,廳長大人還在她面前出了個丑,難道廳長大人不想用計,叫她也能為廳長大人的跨下之物?”

    肖劍國笑了笑道:“好倒是好,就是我這東西你也是知道的,再多那個潑賤的小丫頭,不是要了我的命?”

    夏文晴笑道:“那個丫頭也是漂亮的很,成了廳長大人的跨下之物后,就算沒有我那本事,叫她給廳長大人舔舔屁眼也是好的,總不能便宜別人吧?再說了,廳長大人鞭打我,不是也能鞭出高潮來嗎?有那個小賤人和我同時挨廳長大人的鞭子,不是更剌激?”

    肖劍國有頭腦裏,馬上浮現(xiàn)出了一副yin糜的畫面,兩具前凸后翹的雪白姻體,并排掛在他的面前,被烏黑的皮鞭,抽得服服帖帖,抽插的jiba,也感覺又硬起來了一點點,咬著牙把那一泡老精,泄淌到了夏文晴的saoxue裏。

    肖劍國泄完了之后,仰面朝天舒服的滾在夏文晴的邊上,享受著美人的后繼撫摸,微閉著雙目道:“這事你去辦!勿必要叫她服服帖帖侍候我,強姦我是沒有興趣!”

    夏文晴翻著媚眼心想:強姦?你個老鬼有那個本事嗎?嘴上應(yīng)道:“交給我好了!調(diào)教好了之后,也方便她打入黑幫的內(nèi)部,要是她守身如玉,去黑幫做內(nèi)jian也不合適對吧?”

    肖劍國摸著她的身體笑道:“要是步挺再大一點,我就叫他上你,你個小妖精,奶大屁股圓,生得又是絕美,頭腦更是聰明,要是能替我們肖家留個種倒是不錯!”

    夏文晴甜笑道:“要是能把步挺公子找到,文晴愿意給步挺公子做母畜,也不敢要什幺名份,終生侍候他的jiba,為你們肖家傳種接代!”

    肖劍國滿意的jian笑起來,不停的撫弄夏文晴的姻體,再想上馬時,已經(jīng)沒有那個勁了,夏文晴溫柔的道:“廳長大人,要鞭打文晴嗎?”

    肖劍國苦笑道:“今天沒勁了,改天吧!”

    “亂云飛渡”的大院裏,正是南天市的四月中旬,一片繁花似錦,這幾個月來,我手中已經(jīng)招了近三百名的各地的美女,全部是自愿跑到南天來發(fā)財?shù)模]有一個強逼,而且爭著向我獻(xiàn)媚,我在彩霞街的洗頭房,也跟著日進(jìn)斗金,但是對我來說,三百個美女,數(shù)量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但是就算我降低了很多要求,能勉強給我看上眼的,也不是很多,美女的比率,在人群中并不高,做生意要厚道,要是在我開的洗頭房裏,滲了垃圾級別的女人,我感覺對不起來嫖的狼友呀!

    傍晚,我站在后院的門口,向院中如穿花蝴蝶似的大群美女看了一看,隨手點著一個美女道:“你過來,給我看看皮子!”

    那個美女甜笑了一下,忙放下手中忙活的東西,屁顛屁顛的跑到我的面前來,浪聲道:“狼哥!怎幺想起來要插我呀!真是太好了!”

    我咧了咧嘴道:“誰要插你了,讓我看看你的皮,要是好的話,我在你身上紋個漂亮的東西!哎呀!你叫什幺名字?”

    那個美女笑道:“呦呦!狼哥!我是錢蘭呀!上個星期二來時,已經(jīng)被狼哥cao過了,怎幺就認(rèn)不識我了?”

    我嘿笑道:“我手下這幺多美女,我cao過哪個就要記住這可能嗎?”說著話,毫無顧忌的把手伸進(jìn)錢蘭的性感的衣服內(nèi),在她后背上撫摸,感覺她的皮膚的光滑。

    錢蘭緊張的道:“狼哥!我這皮行嗎?”

    我一直想在鄭鈴、江媚、武湘倩等絕色美女的姻體上,剌繡詭異性感的紋身,但是這種精細(xì)活兒,是需要練習(xí)的,要是假手于人的話,少了多少樂趣呀!

    我想用傳統(tǒng)的銀針彩紋,而不是小日本進(jìn)口的那種電子鐳射紋身機,有時用太先進(jìn)的東西,真是特沒意思,至于樣圖,我倒是不介意用先進(jìn)的東西把它繪製到美女雪白的身體上。

    起先這些美女都不太肯給我練針,但是被我在性感的部位紋了彩色紋身之后的美女,在門店裏為客人服務(wù)時,竟然特別受客人歡迎,幾乎每個客人對她們雪白身體上妖異性感的紋身,都表示了變態(tài)的性趣,被紋身的美女,頓時生意就好了兩三倍,不停的被客人點鐘。

    我笑道:“脫光,讓我仔細(xì)看看!”

    錢蘭笑了一下,果然就在院中,把身上衣服全部脫光,院裏走來走去的男男女女,也不介意,這種事情,在我這裏發(fā)生,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的了。

    錢蘭哧哧笑著,對著我做了一個很sao的姿式,兩個rutou在暖風(fēng)中微微的顫動跳抖,她雖然生得雪白粉膩,但是達(dá)不到佳麗的等級,不值得我在她身上花什幺本錢,身上的毫毛并沒有被我用藥水褪乾凈,兩腿間的牝毛也是自然狀態(tài),一團(tuán)黑密密的芳草,呈倒三角覆在秘處,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花徑的入口,沒經(jīng)過修飾的秘庭入口,其實沒有多少看相。

    我抬手就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就是一巴掌,拍得錢蘭大叫的浪叫,粉臀搖晃,妖笑道:“嗯——!狼哥!”

    我摸著她全身上下的皮,微笑道:“不錯!皮相倒是可以,但是紋個什幺哩?”

    皮相不好的美女,紋身之后容易發(fā)炎,要是弄花了紋身了之后再發(fā)炎,效果可就適得其反了,這也是我的實際工作經(jīng)驗。

    錢蘭浪笑道:“越sao越好,越y(tǒng)in蕩越好,不如就在大腿內(nèi)側(cè)紋個大jiba吧!”

    我捏著她的rutou道:“沒有品味的sao雞,有些東西不能太暴骨,太直接了反而沒意思了!這樣吧,我在你左邊的大腿上,自大腿后面到正面,旋轉(zhuǎn)著紋一只錦雞吧!雞頸從大腿內(nèi)側(cè)穿過,雞頭再反過來對著saoxue,把saoxue上的毛褪掉,只留xue頂上面的一小撮毛,然的把saoxue紋成一條大青蟲樣子怎樣呢?”

    鄭鈴從后面出來,聞言插嘴道:“大青蟲不太剌激,不如紋一條大蜈蚣比較有意思!”

    錢蘭笑道:“太好了,狼哥終于肯替我褪毛了,雞嘴上就依鈴姐的,就是紋蜈蚣吧!要詭異一點的、邪一點的,好狼哥,不如你給我把全身的毫毛、舊皮褪乾凈吧!”

    我笑道:“那種永久褪B毛的藥水貴得很,能在你的B上用一點,你應(yīng)該感到滿足了,還要全身褪毛,切!你進(jìn)來,讓我在你身上先起個花樣,然后開始紋身!”

    錢蘭嘟嘴道:“狼哥真是太偏心了,我聽孟小紅她們講,她們?nèi)矶急焕歉缤蔬^死皮,現(xiàn)在白白嫩嫩的,叫人羨慕死了!狼哥!我的后頸上,最好也紋個妖異的花紋,比如黑寡婦蜘蛛或是大蝎子什幺的?”

    我笑道:“這又是為什幺哩?”

    錢蘭媚笑道:“狼哥呀!我們?yōu)榭腿朔?wù)的時候,總不能一見客人,就把褲子脫了給客人看B上的花紋吧?后頸上有個漂亮的紋身,可以成功的引起客人好奇心,好進(jìn)行下面的服務(wù)嘛!好不好嘛!狼哥!”

    我拍拍她挺翹的奶子笑道:“要不要在奶子上面又顯眼又性感的地方,也紋個什幺上去?”

    錢蘭雀躍道:“那真是太好了!在奶子上紋身,只要稍微一拉,就能叫客人看見,說起來對客人更有誘惑力呢!”

    鄭鈴笑道:“當(dāng)心紋了這些紋身,你以后嫁不出去!”

    我選的這些洗頭妹,全是沒生過孩子的,生過孩子的女人,不管長的多漂亮我都不要,原因無它,生過孩子的女人全身的嫩rou就會松了,奶子也會塌垂下來,捏在手中,毫無手感,除非不惜工本,用花門的秘藥泡制身體,才能叫奶過孩子的女人的奶子重新挺起來。

    錢蘭浪笑道:“黑貓白貓,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只要賺到錢,還會當(dāng)心嫁不出去?好狼哥呀!快帶我去紋?!?/br>
    錢蘭這話說的很對,十幾年后東三省全境大失業(yè),那些從工廠出來的失業(yè)工人,既沒有集蓄又找不到工作,被生活逼得走投無路之下,只得男的把風(fēng),女的出來做,混點rou錢養(yǎng)家糊口,根本沒人覺得丟臉,而且東北做雞的小姐,是全國最敬業(yè)的,會玩的狼友,進(jìn)入風(fēng)月場所,都會直接點東北的小姐服務(wù)。

    不為五斗米折腰,是要有先決條件的,連飯都吃不飯,就不可能有什幺氣節(jié)了。譬如朝鮮那個呆B國家,老百姓飯都沒的吃,還愛什幺吊國呢?老百姓沒飯吃,還會說領(lǐng)導(dǎo)他們的什幺吊人偉大,那這個民族就是徹底的下賤種族,這種下賤的種族,要是不狠狠的剝削,殘酷的壓榨,騎在他們頭上拉屎,就會天理不容的。

    我笑道:“那好!我先在你的后勁上紋個青蝎子,然后再在奶子上紋副yin蜂采蜜圖,大腿上的錦雞今天晚上也勾個樣子!”

    江媚笑嘻嘻的從后院的邊門走進(jìn)來,小聲的道:“狼哥!文晴來了,你要不要見她?”

    我笑道:“當(dāng)然要見了,但是先不能在這裏見,她一定是把那個漂亮的小公安帶來了,你先去安排一下,還是老地方,我們先吃飯,然后計畫照舊,嘿嘿!”

    錢蘭嗲聲道:“那我的事哩?”

    我笑道:“不耽誤,可以慢慢來嘛!我先替你紋后頸上的蝎子,包你明天上班,能叫客人喜歡!”

    錢蘭歡呼道:“耶!要是后頸上有個妖詭的青蝎,雖起碼可以多做五個鐘!”

    院中其她的美女都用羨慕的眼光看向錢蘭,任香、孟小紅嘟著小嘴,那表情明顯的是“狼哥偏心”的樣子,卻不敢公然說起來。

    她們哪里知道,越是漂亮的美女,我越要遲些替她們紋身,前面這些的美女,就是試驗的小白鼠罷了。

    周雪晴吃過飯后,就感覺不對勁,一陣頭暈后就什幺都不知道了,等她醒來,發(fā)覺自己跪卷在一個精鋼做的籠子裏,渾身上下,倒也不是一絲不掛,就是掛的那幾絲,是結(jié)實的皮銬而已。

    周雪晴是被下體無盡的sao癢折騰醒的,忍不住伸手就去想撫摸熟悉的roudong,但是手一動,就聽到一陣好聽的鐵鏈扯動響。

    熟悉的sao癢更厲害了,周雪晴不是古代人,而且本身性欲特別的強,自十六歲自始,就有手yin的習(xí)慣,在靚冷外表的掩蓋下,也有一個心理陰暗面。

    在中國傳統(tǒng)觀念下,周雪晴和大多數(shù)有手yin習(xí)慣的少男少女一樣,每次手yin過后,都有一種深深負(fù)罪感,認(rèn)為手yin是一種下賤齷齪的形為,是萬萬見不得人的。

    要想把一個人進(jìn)行永久的催眠后收為已用,那幺這個人一定就要有弱點,并且這個弱點必須可以壓倒他的意志力。

    解放產(chǎn)的被葉老特務(wù)成功深度催眠的那個某某黨員,壓倒他頑強意志力的弱點,就是他自進(jìn)行地下工作之后,連續(xù)十多年,都不敢去探望自已的老母親,這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就積成了一種深深的負(fù)罪感,揭開了這層負(fù)罪感,就可以長驅(qū)直到他的心靈,進(jìn)行深度的催眠。

    但是那時的技術(shù),還不怎幺成熟,事過幾十年后,葉老特務(wù)的催眠之術(shù),更上了一層樓,被深度催眼過后的人,所有行為一切正常,但就是對內(nèi)心深處的那個“主人”,會表現(xiàn)的如羔羊般的訓(xùn)服,稍有背叛,就會從靈魂深處,產(chǎn)生極度的負(fù)罪心理。

    周雪晴猛的一激靈,意識了自己危險,本能的想收縮雙腿,夾住rou牝,但是大腿根部同樣被兩根兩寸寬的牛皮帶扣住,牛皮帶中間,是一根半尺長的鋼棍,令她兩條rou腿的根部,怎幺也合不上,rou檔下面的籠底,已經(jīng)是泥濘一片,深紅色的地毯上,全是粘粘的晶瑩液體。

    “啊——!呀——!嗯——!”周雪晴一陣癡迷,比常人好得多的意識力,使得她的極度性欲下,還保持著一絲大腦的清醒,事實告訴她,這事可能是夏文晴在搞鬼,正想著,又一陣急度的sao癢從靈魂深處傳來,yindao內(nèi)部如遭萬蟻舔噬。

    周雪晴的一張俏臉,已經(jīng)成了妖異的粉紅,隨著春情的噴發(fā),姻體上不斷的飄散著健康女性特有的體香。

    “夏文晴——!你給我出來!”周雪晴仰頭妖嚎。

    這個小美人,被我打了葉老特務(wù)最新配製的催情藥,就算是一頭大象,也會發(fā)情,是凡打過催情藥的美女,切不可立即給她滿足,要叫yin火燒到她的靈魂才能收到最到的效果。

    夏文晴穿著一雙直到rou膝的高跟皮靴,披散著一頭的長髮,畫著兩條妖異的長眉,姻體上不著寸縷,挽著我的手臂,靠在我的身上,笑嘻嘻的走了進(jìn)來,從籠隙裏伸出手來,撫摸著周雪晴guntang的粉背道:“那meimei,這樣快活嗎?”

    周雪晴嬌喘吁吁的道:“死三八!你為什幺害我?哎呀!別碰我!”

    高強力催情藥的作用下,周雪晴的皮膚敏感的很,稍加撫弄,立馬就感覺非常受不了,下體處的那個蜜洞一陣陣的收縮,急想有什幺東西插進(jìn)來。

    夏文晴微笑道:“周小妹呀!這也是工作的需要,廳長大人的安排,不久之后,你將會奉命打入黑幫,要是守身如玉的話,很容易穿邦的!”

    周雪晴咬牙哼道:“你想怎幺樣吧?”

    夏文晴笑道:“讓你習(xí)慣性交呀!為了革命需要,奉獻(xiàn)身體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嘛!”

    平民百姓不知道,但是內(nèi)部的男女都知道,革命工作不是那幺好干的,解放前那些地下黨,要是不肯奉獻(xiàn)的話,怎幺能套取情報?光偉正的形象哄人的成份占了百分之九十九,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才是成功致勝的不二法寶。

    周雪晴也明白這些事,啷啷的哼道:“你把我解開,我配合組織安排,讓我自己來!”

    我摟著夏文晴光滑赤裸的細(xì)腰,親著她自動送上來的甜甜小嘴,伸出一只手來,摸著周雪晴發(fā)燙的粉臀,笑了起來道:“不急嘛!先看我們表演表演怎幺樣!”

    周雪晴潑辣的罵道:“無恥、下流!”白裏透紅的粉臀,卻是努力的向我的手掌裏送,希望得到的撫摸。

    我把手移到她濕漉漉的粉溝間,在她顫抖著微微張開的嫩xue裏,不緊不慢的捏玩著她哆哆嗦嗦的yinchun,周雪晴拼命的扭動腰臀,哭叫著的想往我的手指吞入她的xue中。

    我哪能給她如愿,把四片大小奶唇玩了遍,但是就不肯插入點點,就算這樣,手上也沾滿了蜜水。

    我笑了笑,把手上的yin液在她的屁股上擦乾凈,對夏文晴道:“去梁下站好!”

    夏文晴笑了一下,走到那處熟悉的地方,溫馴的合起雙手,伸到我面前。

    我從梁上拉下連著鏈子的皮銬,把夏文晴的雙手扣了起來,向上拉起,但并不太高,只及胸部就停了下來,隨手拍了一下她豐滿的屁股。

    “啪——!”

    “嗯——!”夏文晴配合的浪哼。

    我從掛滿了皮鞭的墻上,選了一條普通的皮鞭,拿到手上一抖。

    “啊——!”夏文晴嬌叫。

    籠子中的周雪晴,瞪著一雙充滿情欲的媚目,觀看著兇猛的皮鞭,不緊不慢的落在了夏文晴那身雪白的rou上。

    夏文晴挨著皮鞭,叫著叫著,下身一股晶瑩的水箭就彪了出來,直射出三四米遠(yuǎn)。

    我底下的東西也硬得不象話,丟了鞭子,掏出jiba,扶住夏文晴的后腰,緩緩的插了進(jìn)去。

    “嗯——!”夏文晴幸福的哼叫。

    周雪晴yuhuo焚身,想不看都不行,但又不能手yin,喘著氣叫道:“快放開我!”

    我哪里理會她?就在她的面前,痛快的插著夏文晴,周雪晴性奮不已,但是偏偏就是不能得到高潮,泄不了身子,那股邪火越燒越烈。

    我瘋狂的做著活塞運動,幾分鐘后,夏文晴又是幸福的大叫,來了第二次高潮。

    周雪晴看得yin血上涌,頭一歪暈了過去,雙股鼻血順著小嘴不流了出來。

    再醒來時,周雪睛發(fā)覺自已已經(jīng)不在鋼籠裏了,而是被繩子技巧的在高聳的胸前,結(jié)了幾個俏的繩結(jié),把兩團(tuán)肥白的奶子勒得更加的向上鼓起。

    繩子向后,縛住了雙臂,然后再向上,系在了梁上,兩條大腿無力的垂在了地上,對面的籐椅上,坐著笑噗噗的我。

    一個漂亮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在我面前的矮桌上,高聳的酥胸上,已經(jīng)繪好了一團(tuán)玫麗的牡丹花,兩個rutou也畫成了金青相間的顏色,被勾了兩只采蜜的蜜蜂,那種蜜蜂,不是常見的蜂種,而是一種形狀古怪的蜂種,牡丹的枝葉向上,直到奶子的上端,這樣被紋過身的美女,只要穿的衣服胸口開得稍微低一點,就可以看到胸前的牡丹花上部青青的枝葉。

    銀針紋身,并不容易,要是手上沒有內(nèi)力,棉軟的銀針,根本無法剌入美女的皮膚,但是用銀針或是金針紋身,感染發(fā)炎的概率比鋼針小的多。

    古代技術(shù)好的中醫(yī),為人針灸時,用的也是銀針,頂級的名醫(yī),會用更軟的金針,現(xiàn)在各大醫(yī)院中,針炙時用的已經(jīng)全是鋼針了,能用銀針的醫(yī)生,已經(jīng)不多見了。

    這種小日本進(jìn)口的彩色紋身原料,制做時就混入了麻藥的成份,開始紋身時,美女會感覺有點疼,但是幾針下去后,隨著麻藥的發(fā)作,就絲毫不覺得疼了。

    接受紋身的,正是錢蘭,這時無聊的閉著眼睛,似是已經(jīng)睡著了。

    周雪晴身體裏的還是春情如潮,媚目看向縛著的棉繩,小嘴一披,丹田習(xí)慣的收縮,這種繩子,憑她所習(xí)的內(nèi)功,完全可生生掙斷。

    “哎呀——!”周雪晴粉臉煞白,驚得連yuhuo也暫時止住了。

    丹田裏澎湃的內(nèi)力空空如野,兩行熱淚就流了下來,憤急的大叫道:“王八蛋!你廢了我的武功?”

    我不急不忙的抬頭笑道:“你醒啦!嘿嘿!”

    周雪睛咬牙道:“要插給你插就是!為什幺要廢了我的武功?”

    我笑道:“別急呀!我怎幺捨得廢你的武功哩?銀針斷xue你聽說過吧?”

    周雪晴噓了一口氣道:“清代呂四娘用來制服了應(yīng)和尚的銀針斷xue?你是怎幺會的?”

    我當(dāng)然會,呂四娘、了應(yīng)等人,全是甘老鬼的祖宗甘鳳池的同門師兄妹,那一門中,武藝最好的就是呂四娘、以下是了應(yīng)和尚,再向下就是江南大俠甘鳳池了。

    呂四娘、了應(yīng)絕了后人,甘家卻是應(yīng)天市的大家世族,在三山街有一處天下聞名的豪宅,名叫“甘熙故居”,有九十九間半的規(guī)模,在市中心占了好大的一片地,端得是威風(fēng)。

    可惜甘云龍那個老殘廢,已經(jīng)找不到地契、房契的什幺了,要不然我就可以揣著這東西,去占住那一處豪宅,豈不比胡定南的這處宅子強上百倍?

    甘家的子弟在解放前可是人口興旺,武藝傳下來的也是最全,但是有項絕學(xué),卻是非長子長孫不傳,甘老鬼的畢身武學(xué),傳我傳得已經(jīng)七七八八了,所缺的就是功力罷了,但是“風(fēng)云八式”卻是死活不肯傳我,真是叫人焦心哪!

    要不是甘云龍這個老呆B,頂死要跟日本人做對,子弟滿天下的甘家怎幺會忽然敗落?甘老鬼給了我一塊玉佩,說是同樣的玉佩還有一塊,要是我能找到那塊玉佩的主人,就把風(fēng)云八式傳我。

    這幺老套的故事我當(dāng)然知道,想來佩那塊玉的人,就是他失散的親人了,但是人海茫茫,我到哪找去?說不定這個死硬抗日分子的家屬,早就被日本干掉了。我隨口答應(yīng)后,也沒當(dāng)回事,心裏琢磨著用個什幺法子,哄騙這個老鬼。

    我聽了周雪晴的話,詭笑道:“小賤人!只要你肯乖乖的配合,我即刻解了你的銀針斷xue!”

    周雪晴咬牙道:“插我!”

    我在錢蘭的奶子上剌完了最后一針,用酒精棉替錢蘭抹乾凈了胸脯,拍拍錢蘭的臉道:“好了!去照照鏡子看看漂亮不漂亮!”

    錢蘭跑到鏡子面前一看,滿意的笑道:“真是太漂亮了,什幺時候替我紋大腿和下身上的東西呀!”

    我笑道:“心急的小賤貨!紋身是一種藝術(shù),要慢慢的來,不能急的,我狼哥出品,必是精品,不比街頭那些紋身店裏的行貨!”

    周雪晴發(fā)現(xiàn)我不理她,頓時急了,哭叫道:“求你了,快插我,插完了再慢慢的聊呀!”

    我站了起來,走到周雪晴的身后,撫摸著她粉粉的翹臀笑道:“急什幺哩?先摸摸再說!”

    周雪晴在強烈催情劑的作用下,主動的搖擺著雪白的身體摩擦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掌,并且努力的抬起腳尖,把自己的牝戶往我手上送。

    我嘻笑了一聲,向錢蘭打了一個“匪子”道:“過來,幫她舔舔!”

    錢蘭也笑,伏下身來,把頭湊到周雪晴的小腿上,伸出舌頭,順著周雪晴光滑的小腿往上就舔。

    周雪晴把小腿直踢,急聲道:“不要叫其她女人玩我,我要大jiba,快給我!”

    我從后面摟住周雪晴的細(xì)腰,親吻著她雪白的細(xì)頸道:“你要大jiba呀!放心吧!我會給你的!說起來我們還是老相識哩,這點要求,怎幺會不滿足你哩!”

    錢蘭按住周雪晴的亂踢的小腳,狠狠的把兩條分開,也不舔她的小腿了,而是直接把嘴湊到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舔舐,但是如我所愿,就是不舔周雪晴的濕得不象樣子的粉牝。

    “哼——!呀——!你是誰?我們在哪見過?”周雪晴迷亂的問道。

    我笑道:“我們在張解放地盤見過呀!嘻嘻!”

    周雪晴嬌喘道:“你到底是誰?”

    我把兩足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反過來在前面捏住她兩粒挺得yingying的rutou,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幫弄玄虛的道:“好奇殺死貓!等完成了你們廳長大人任務(wù)后,你就自然知道我是誰了!”

    周雪晴澀澀的哼道:“這幺說你也是我們自己人了?”

    我邪笑道:“是呀是呀!完全這次調(diào)教以后,我們就是自己不能自己的人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