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4 野獸出籠(顧璋暴揍小謝,微H)
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股rou,滿滿地被握在他手中。他的另一只手圍成一圈,掐住脖頸。因為被捏住了要害,對方掙扎的力度小了一些。那只脖子上沾滿了黏膩濕滑的汗水,他能感到溫熱的血液在凸起的青筋里汨汨流動,由血液跳動的節(jié)奏,他可以感受到對方心臟的脈動。 咚、咚、咚。 他低下頭,湊上去,嗅著對方的味道。這熟悉的味道令他感到親切,又讓他更加激動興奮。 ——壓制他,摧毀他,占有他。 ——讓他顫抖,讓他哭泣,讓他屈服。 而我…… 我將在他的痛苦里,感受到無盡的快樂…… 他這么想著,也就這么做了。他的身體動了起來,一下一下地,追逐著對方心臟的律動開始頂弄。利刃劃破血rou,每一下都深深地刺入對方的身體,好像要將對方撕裂。 隨著身體每一下被刺穿,對方都要劇烈地顫抖一下。 這是你對我的回應嗎? 憤怒伴隨著欲望,在他的血液中咆哮奔涌。他心中的獸性逐漸抬頭,并且將對方被動的動作視為對方對自己的回應。這讓他更加興奮,動作的幅度和力度也更大了。 他的獵物在掙扎間逐漸癱軟。這只美麗的、強壯的飛鳥啊,鳥兒的脖頸如今無力地被他攥在手中,強健的翅膀被折斷了,軟軟地癱在一邊。 “你真美,你真美……”他微微放開了握著的手,讓空氣重新流入對方的胸腔。他湊近了對方的耳畔,呢喃著溫柔的情話,隨后狠狠地咬上那片蜜色的肌rou。 他面前那扇寬闊的肩膀如同鳥兒的飛翼一樣猛烈地抖動起來。 真美。 他癡迷地伸出舌頭,讓猩紅潮濕的舌尖舔去咸咸的汗水,然后在那片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晶瑩的水跡。在這道痕跡的上方有兩排淡紅色的齒音,破壞了原本光潔滑嫩的皮膚。這兩排凌虐的痕跡讓這身體的主人顯得十分可憐,同時也給野獸帶來了巨大的視覺沖擊。 再來一個吧,再來一個。一個聲音催促著野獸行動。他遵從了本心,低下頭,再次狠狠地咬上那只肩膀。茹毛飲血的快意在他的唇齒間滋生。然后是再一次,然后再一次,直到原本光滑的脊背上布滿了青紅的牙印和咬痕,好像一只被捕的獵物被野獸啃得七零八落那樣糟糕。 “咳咳、咳——嘶哈!嗯唔……” 他的獵物慘兮兮地在他身下顫抖。 “顧……啊璋你、你他媽的……停,停??!” 謝鵠完全不認識這個人了似的看著他。 這個人還是顧璋嗎? 也許是因為他眼中的驚恐取悅了這個瘋狂的野獸,顧璋的臉上綻放出一種完全陌生的殘忍笑容。 “呃啊、啊……cao……滾下去,不行??!” 皮rou被粗糙的鈍刀一點點磨裂。在麻木的疼痛中,謝鵠隱約感到身體內(nèi)的rou具傳來一陣痙攣似的抽搐。 他睜大了雙眼,水光閃耀在破碎的綠寶石上。 意識到顧璋即將臨來高潮,一種難以形容的恐懼籠罩上謝鵠心頭,他再度掙扎起來,可他身后的野獸卻緊緊地用精瘦的手臂禁錮著他的身體,不肯放獵物離開。 “啊——”謝鵠從胸膛里發(fā)出一聲嘶啞的慘叫。 伴隨著這聲慘叫,感受著yinjing被緊致溫暖的腸道包裹的快感,顧璋猛地加快了下身抽動的頻率,心滿意足地射精了。 *** 也許是因為釋放了心中的瘋狂,顧璋沒多久就恢復了清醒。記憶涌入腦海,幻燈片似的在他腦子里播放過去。 我做了什么?他的嘴唇一下子變得蒼白,我都做了什么? 謝鵠昏睡在他身邊。顧璋一下子被眼前的畫面震驚了——他一直小心對待、擔心傷害到的人如今狼狽地躺在他身邊,昏睡不醒。謝鵠的臉上被人潑墨似的染上了青紫的傷痕,身上也滿是被欺辱過的痕跡。 凌亂的金發(fā)掩蓋不住脖頸上兩排泛著血跡的咬痕。蜜色的飽滿胸肌上滿是掐痕、咬痕。那雙修長的腿,剛剛無力地被他折起,像是被擠壓到極致的彈簧,肌rou崩出兩條美麗的圓弧。精壯的窄腰與大腿之間是兩瓣挺翹的臀,那里肌膚的顏色比身體其他部位淺一些,因此那上面青紫的痕跡更加明顯可怖。 顧璋呼吸一滯。 “夠了……”他喃喃自語。 他唾棄著這樣的自己:享受謝鵠的淚水、恐懼和痛苦,陶醉于對方被毆打和凌辱的畫面。體內(nèi)的獸性蘇醒,顧璋的血仿佛瞬間蒸騰又極速冷卻。他感到一陣冰冷的電流竄過他的脊柱,直沖頭頂。 這樣是不對的。你真是個廢物,垃圾。怎么會有人以別人的痛苦為樂? 顧璋的五官皺在一起。他試探性地碰了碰謝鵠的身體,又很快縮回手。他記得他狠狠地踢了謝鵠一腳,恐怕謝鵠的胸膛或者肋骨處有個青黑色的腳印。顧璋艱難地回憶著剛才謝鵠的形態(tài)。 我沒有踢斷他的肋骨吧? “對不起……”顧璋輕輕地說。他蜷成一團,縮在謝鵠旁邊,把臉藏在雙腿間,等待著對方蘇醒。 顧璋好像是睡著了,卻還有一些意識。在半夢半醒之間,他發(fā)狂前的畫面又開始閃現(xiàn)。 他看見謝鵠用力抓著自己的手,看見綠眼睛里嫉妒的火在燃燒。那火燒得那么旺,以至于顧璋的血液都開始沸騰,把他的五臟六腑都燒得發(fā)麻。但只是麻,他感覺不到疼,疼在他的腦子里,其余地方只是酸麻——腎上腺素的作用下,他的每一寸肌rou都緊繃起來。 然后他又看見他不想看見的東西。 謝鵠驕傲的面具被他親手打碎了,他的自尊被顧璋踩在地上輾軋。 不,不行——顧璋想要喊出聲,不能傷害他。于是奔騰guntang的血液被鎖在冰冷僵硬的軀殼里。 一個完美的模子。一具丑陋的雕塑。 僵硬的殼子被細微的呻吟聲打破了。顧璋抬起發(fā)酸的脖頸,看向謝鵠。謝鵠漸漸開始醒了。 謝鵠的第一句話讓兩人都感到驚訝:“你沒走?” 顧璋干巴巴地說:“沒有。”我不該走的。 謝鵠扯了扯嘴角,因為牽動了傷口而很快恢復了面無表情。他眼神復雜,目光沉甸甸地壓在顧璋心上。 謝鵠沒再說話。他準備起身,卻皺著眉捂上了胸口的淤青處。 “嘶……” “你沒事吧?” 顧璋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想扶卻不敢真的搭上謝鵠的身體。謝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氣惱的眼神好像小刀一樣扔過去。 “對不起?!鳖欒暗穆曇艉孟裎米右粯虞p。他清了清嗓子,再次開口,這次聲音清晰多了:“對不起。” 謝鵠的臉上仿佛戴了一張冰冷的面具,光滑堅硬,情緒透不出來,視線看不進去。他在顧璋的注視下緩慢地站起來,從耳朵尖開始發(fā)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顧璋奇異地冷靜了下來??謶趾妥载熞幌伦訌乃砩铣殡x,他挺直了脊背,舒展開肩膀。 “我?guī)湍??!鳖欒罢f。謝鵠沒有說話。 他打開水龍頭和淋浴噴頭,低頭專心地盯著緩緩上升的水位。水汽蒸騰,水面上影子閃過,顧璋被謝鵠拉入了浴缸。 他沒有掙扎,強行扼住自己反抗求生的本能,任由自己沉在水下。兩人赤裸的身體再次相接,謝鵠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透過微睜的雙眼,顧璋隱約能看到謝鵠冰冷的臉模模糊糊地蕩在水面上。消毒水的味道充滿了顧璋的鼻腔,沖淡了性愛的腥臭氣。 顧璋放松身體,大腦因缺氧而漸漸昏脹。他深知謝鵠需要發(fā)泄怒氣,而他溫馴的態(tài)度稍微平息了一點對方的怒火。 謝鵠另一只手繞過顧璋的腋下,環(huán)住他的背,然后“嘩啦”地一聲把他從水里提了上來。 顧璋劇烈咳嗽了一陣,大口呼吸著寶貴的空氣,臉上因此染上了紅暈。謝鵠沒有放開他,兩人依舊貼在一起。 “你的身體好了?!敝x鵠冷冷地說。 顧璋明白他什么意思。謝鵠以為他在裝可憐騙他,他也不反駁。顧璋還是有點累,但也許是因為他剛剛釋放了自己心中壓抑的情緒,他的身體都感覺輕快了不少。 “你怎么不跑?”謝鵠瞇起眼,臉上寫著煩躁和懷疑。他的手微微收緊,感受著顧璋脖頸上突突跳動的血管,拇指無意識地摩擦著對方的皮膚,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我不該跑,我不能……”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里,顧璋艱難開口,“抱歉……我之前失控了?!?/br> 謝鵠盯著顧璋看了很久,兩顆玻璃似的綠眼睛看不出絲毫情緒。突然,他嗤笑了一聲。 “原來你好這一口,”謝鵠的話讓顧璋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所以你可以和我這樣玩兒,但是我想和你好好談戀愛就不行?” 水聲逐漸變得和緩——這是水位逐漸上升的聲音。 仿佛冰水澆頭,顧璋突地冷靜下來。 仿佛冰水澆頭,顧璋突地冷靜下來。 他伸出手臂,環(huán)繞過謝鵠的身體,胳膊蹭上謝鵠的皮膚。顧璋故意不去看謝鵠玩味的臉色,只是板著臉關上了水龍頭。 “你不是想和我好好談戀愛,謝鵠,”他語氣平穩(wěn)得讓自己都驚訝,“那是你想強jian我未遂,被我反將一軍而已?!?/br> 謝鵠驟然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