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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oai少年

    每天早上,朝陽小區(qū)門外的無業(yè)閑漢及退休老頭最享受的一刻在八點鐘左右降臨。每當(dāng)時針即將踏進(jìn)八點,不管這幫臭男人在瞎扯什么話題,每個人準(zhǔn)保開始心不在焉起來,總是有意無意地往小區(qū)里頭張望,生怕錯過哪怕一秒的光景。

    今天最先領(lǐng)到福利的非65歲的老趙莫屬。這老貨來得早,搶先占據(jù)了小區(qū)門前正對著小區(qū)里面的位置,其他或背向或側(cè)向站著的老頭們自然不如他的視角來得方便。不過其他老頭也頂多比他慢了一秒功夫,一見老趙的視線飄向遠(yuǎn)處,從凝視變?yōu)榇魷麄兙筒患s而同都轉(zhuǎn)過身來,很有技巧地收斂起眼底的濃烈欲望,把看似云淡風(fēng)輕的眼神鎖定在從遠(yuǎn)處冉冉走近的紫色身影上。

    每天早上定期上演的這一幕,保安老王自然不陌生。他不無鄙夷地瞥了一眼這群連孫子都已經(jīng)會打醬油的老貨,卻沒忘記從善如流地扭頭朝他們視線的方向看去。

    怎么會有這么迷死人的女人?五十一 歲、光棍一個的老王只看了一眼,饒是他對這個女人毫不陌生,還是沒來由得打了個寒顫。還隔著五六十米,就可見在一襲紫色的連衣裙包裹下,是一個曲線凹凸,極盡妍妙的女人,她身段高挑豐腴,皮膚極白,在紫裙的映襯下很是耀眼。她走路的步伐也很有韻味,娉娉婷婷,裊裊娜娜,帶動著豐滿的胯部左右款擺,高聳的胸膛也一步三搖,女人味道十足,又毫無做作的感覺。光是這身段這姿態(tài),就足以可以判斷這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了,更何況當(dāng)她走前一些,她臉部的輪廓和五官清晰起來時,莫說是老王這樣的老光棍,即使是花叢老手,怕也是要贊嘆一聲:好樣貌!

    這眉,這眼,這鼻,這嘴,這耳,莫不是生得恰到好處,你說不上怎么美法,但偏偏就讓人覺得很順眼,很舒服,很喜歡,再加上一張溫柔的鵝蛋臉龐,實在叫最挑剔的男人也挑不出刺來。

    老王是個見了女人就慫的,眼看這紫裙女人越走越近了,他忙紅著臉收回了目光,再看向門口這群老貨時,只見他們雖然還是盯著女人在看,但此刻哪里還有那種色欲的意味?每個人都帶著慈祥恬淡的微笑,就好像看見了自己閨女走過來似的。

    “ 楊主任早!” 老趙是最早反應(yīng)過來的,眼看女人走到跟前了,他笑呵呵地叫道。

    “ 趙叔早啊!” 女人微笑道。她的聲音清脆而有力,單聽聲音也可以想見,這女人絕不柔弱,反倒頗為自信強(qiáng)勢,是那種很厲害的女性。

    其他幾個老貨見狀也紛紛以各式口吻跟女人打過招呼,女人顯然是慣見這種場面的,她停住了腳步,姣好的臉上帶著上位者慣有的和煦笑意,很周到地跟每個老頭都寒暄了一頭半句,這才啟步離開。青晨的陽光灑在她的笑臉上,眼角幾道細(xì)細(xì)的魚尾紋清晰可見,敢情這位風(fēng)韻迷人的女人已有四十開外的年紀(jì)了。

    在場的老貨隨著女人款步離去,齊齊轉(zhuǎn)身,貪婪地盯著她曼妙的背影,那燙過的波浪式披肩長發(fā),那收束到恰到好處的腰肢,那滾圓肥碩的屁股,連衣裙下露出的兩截秀氣的小腿,乃至于那雙艷紅的高跟鞋……“ 你們該到公園遛鳥去了吧?” 老王實在是看不下這幫老貨的猥瑣樣了,故意輕咳道。說來也怪,這個老王見了女人就臉紅,但在同性面前倒是不會怯于言辭的。

    “ 要你管?” 老趙老臉一紅,轉(zhuǎn)頭瞥了老王一眼,揶揄道:“ 哦,你的春蘭上班還沒那么早,怎么著,見不得比春蘭漂亮的女人?” 眾老頭都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人笑道:“ 什么他的春蘭?春蘭是他的嗎?我看哪,春蘭還沒拿正眼看過他呢!” 老頭們哄笑的聲音更大了。老王被笑得臉紅耳赤,只是他本就臉色黧黑,所以倒是不明顯。

    “ 走走走!別擋了道!你們再啰嗦,看明天早上我不壞了你們的好事!” 老頭們聞言都有些訕訕然,也不跟老王爭辯了——畢竟老王直接歸楊主任管著,萬一他真的去她跟前說幾句閑話,她又是得理不饒人的脾氣,大家都是有兒孫輩的,誰丟得起這臉?于是他們笑罵了聲,果真散了。

    老王這才走回傳達(dá)室,臉上還是有些悻悻,顯然方才那老頭的話的確讓他有些喪氣。沒錯,他對這院里租住的春蘭有意思,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春蘭看不上他,這也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其實說起來也好理解,人家春蘭雖說也是外鄉(xiāng)人,只是一家小飯店的普通服務(wù)員,樣貌也頂多算是中等,但人家好歹才二十多歲,憑什么看上一個51歲的保安?更何況老王長相好是萬萬說不上的,撐死了夠得上憨厚老實,不難看。更致命的是,他身高也只有一米六五,就算再年輕二十歲,怕是也沒幾個姑娘會中意的。

    “ 你們知道個屁!” 老王氣乎乎地嘟囔了一句,從褲袋里摸索出一本存折,小心翼翼地展開了,對著上面的一串七位數(shù)字?jǐn)?shù)了兩回,像是生怕憑空少了一位似的,數(shù)好了才心滿意足地綻出一張笑臉,心想:若是春蘭知道我有一筆三百多萬的存款,還有一套新房子,她說不定對我的態(tài)度馬上就會反過來!

    然而,得色很快又從他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上消失了。是的,若是他祭出這個殺手锏,圓了畢生心愿娶個老婆是不難,但這老婆是看在錢份上還是看在人份上,那就不好說了。更何況,這錢根本不是憑他本事掙的,若不是半年前走狗屎運買中了彩票,他現(xiàn)在還在南城的工地里搬磚呢!他本想著辭了工地的活兒,到春蘭租住的小區(qū)當(dāng)個保安,可以多些跟春蘭見面的機(jī)會,慢慢處出一些感情來,但三個月來的事實證明,這恐怕只是他的一廂情愿而已。

    想到這兒,老王無奈地嘆了口氣。

    居委會里,紫裙女人一進(jìn)自家的辦公室,里面就有個樣貌還算周正的瘦高男生在候著了,一見到她,他連忙從沙發(fā)上站起,向她遞來一樣?xùn)|西,一邊說道:“ 楊主任早,您交代辦的健身卡,給您辦好了?!薄 啊∨?,這么快?” 紫裙女人笑意盈盈地說,“ 辛苦你了小方?!薄∷舆^了健身卡,隨意一看,上面印著自己的照片,姓名欄上印著:楊玉蓮,并無錯漏,便順手撂在辦公桌上,對小方說:“辦卡是多少錢?我付你?!薄 啊〔挥昧藯钪魅?!我不是說是我朋友爸爸開的嘛,不用錢的?!薄 啊∧窃趺春靡馑迹俊薄钣裆?fù)O铝藦陌锓X包的動作,順手一捋發(fā)鬢,嬌艷的臉上只有欣喜,哪有不好意思?

    “ 沒事的,楊主任您別客氣。那,我先去忙了?” “ 哎等下!” 楊玉蓮已經(jīng)在辦公桌前坐下了,聞言朝小方招了招手,“ 你來幫我看看這QQ怎么回事,找不到了?!薄≌f著,她彎腰按下了桌底下電腦主機(jī)的開機(jī)鍵。

    她的紫色連衣裙的領(lǐng)口很寬,一彎腰頓時泄露了胸前的大好春光,這時恰好走到她跟前來的小方本能地朝領(lǐng)口里看了一眼,頓時只見兩顆飽滿如椰青,雪膩如椰rou的乳瓜在黑色文胸的緊裹下,相互擠壓,無處可去,中間壓出一道深不可見的乳溝,上圍洶涌溢出,便像面粉用多了的新蒸饅頭一樣高高鼓起,弧度圓滑而夸張——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小方在男女方面還生澀得很,幾時近距離見過這么豐隆豪綽的完美rufang?雖然這女人紙面上已有四十五 歲年紀(jì)了,但看這雙rufang的飽脹質(zhì)感,任何男人都不會錯以為它屬于一個年華已逝的半老徐娘。

    血氣方剛的小方硬了,而且很硬,因為除了看到了足以讓他噴鼻血的香艷場面,他還聞到了楊主任身上的馥郁香氣,這還不夠,楊主任直起嬌軀時嫩滑的小臂好死不死地剛好擦到了他鼓起的褲襠,所以當(dāng)楊主任失聲驚呼時,他幾乎羞愧得恨不得找條墻縫鉆進(jìn)去。

    “ 你瞎想什么呢!” 楊玉蓮驚魂甫定,玉臉含暈,撫著胸口嗔道。

    “ 我不是故意的?!薄∶婺鄣男》讲铧c哭出來了。

    “ 好啦!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薄钣裆彴姿谎?,“ 喏,幫我看看QQ哪去了?我怎么找不到了?” 小方這才稍覺心安,忙湊頭看了下電腦屏幕,又指揮楊玉蓮點了一通鼠標(biāo),發(fā)現(xiàn)原來只是她誤刪了QQ的桌面圖標(biāo),便教她重新設(shè)置了快捷方式,不過才一分鐘功夫,他就感覺呼吸困難,冷汗把襯衫都打濕了。

    “ 楊主任,那沒事我先走了?” “ 嗯。謝謝啦?!薄】粗》教右菜频碾x開,楊玉蓮不無幽怨的剜了一眼他的背影,心想:又是一個沒膽的家伙!

    居委會本就事情不多,身為居委會主任的楊玉蓮事兒就更少了,打發(fā)了小方,她百無聊賴地上了會網(wǎng),看了份報紙,正準(zhǔn)備起身到外面巡視一番,就見一位司機(jī)模樣的中年男人在門口探進(jìn)頭來,笑道:“ 楊主任您好!” “ 你是?” 楊玉蓮見他有點面熟,偏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 我是公司劉總的司機(jī),上個月我接過您和范區(qū)長的。劉總讓我給您捎點土產(chǎn),就在門口,您看我是搬進(jìn)來還是搬到您家里去?” “ 哦,劉總也太客氣了,這么熱的天還送什么東西?!薄钣裆徴酒鹕韥?,臉上帶著矜持的笑意,“別搬進(jìn)來了,我叫個人直接拿回家吧?!薄 啊『玫??!薄钣裆忞S著劉總的司機(jī)到門口一看,滿滿兩大麻袋的土產(chǎn),麻袋上還沾著新鮮的泥巴,奇道:“ 里面裝的是什么?”

    “ 都是一些紫薯,山藥這類的有機(jī)土產(chǎn),地里剛挖出來的?!?/br>
    楊玉蓮眉頭一皺,有點不太高興,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上回丈夫和這個劉總在酒桌上稱兄道弟的,也不好拂了對方的面子,便說:“ 行了,你放著吧,我叫個人來搬。” 說罷,擰頭向朝陽小區(qū)那邊放聲叫道:「老王!王鐵根!過來幫我搬下東西?!箘⒖偟乃緳C(jī)見一個理著平頭,四五十歲的男人快步從對面的傳達(dá)室里走了過來,便恭敬地向楊玉蓮道聲別,上車去了。

    「老王,幫我把這兩袋東西扛到我家?!箺钣裆彿愿赖溃路鹦^(qū)的保安是她家養(yǎng)的奴仆似的,不過說來也是,她向來是把這個老舊小區(qū)當(dāng)成自家的私宅的,誰叫她老公是小區(qū)里做官做得最大的男人呢!

    老王看著地上兩個沾著泥巴的麻袋,憨厚地笑了笑:「等會兒楊主任,我先把衣服脫了?!拐f著,他不等楊玉蓮答應(yīng),又快步折回傳達(dá)室去了。

    「你這個老光棍,就你事兒多,比娘們還愛干凈!」楊玉蓮笑罵道。

    老王在傳達(dá)室里脫下了上衣,光著精壯的上身跑了回來。干過幾十年體力活的他雖然個頭不高,但身材結(jié)實勻稱,肌rou線條分明,精赤的黝黑上身可見清晰的兩塊胸大肌和六塊明顯的腹肌,實在是與他五十一 歲的年紀(jì)很不相稱,如果蒙住他這張臉,怕是不少人要以為這是個三十來歲年青人的身體呢。

    「不是我說你,文明點行不?動不動的就光膀子,成何體統(tǒng)!」楊玉蓮一皺眉頭訓(xùn)道。

    「我知道,這兩個麻袋有點臟,我這不是怕弄臟衣服嘛?!估贤鹾┖竦囊恍?。他剛跟楊玉蓮眼神對上,就著慌地垂低了視線,到了她嘴巴的位置,見那兩片紅潤的嘴唇鮮艷欲滴,心頭就沒來由的一跳,忙不迭地一低頭,這下更壞了,紫色連衣裙下面兩團(tuán)乳rou鼓鼓囊囊就像里面藏了兩個皮球似的,登時把他的小心肝都震散了,視線只好一溜兒的垂往地面,卻又見兩段秀美的小腿,裹在細(xì)不可察的高檔rou色絲襪里面,越發(fā)顯得肌理細(xì)膩,完美無瑕,兩個圓圓的腳踝也是可愛異常,處處都是散發(fā)著難以抵擋的女人味兒,他又哪敢多看?最后只得漲紅著臉扭過來頭,裝作看那兩個麻袋算了。

    老王的視線挪移也不過是片刻功夫,卻哪能瞞得過楊玉蓮的眼睛。好在她也早就習(xí)慣了被男人這樣打量,倒是像老王這種連多看一眼都不敢的慫貨不常見到,于是一時忍俊不禁,倒是笑了出來,對老王破壞她定下的衣著規(guī)矩也就不多糾纏了:「還愣著干嘛?搬呀!」「哦!」老王回過神來,彎腰提起兩個麻袋一甩,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乜冈诹穗p肩上。畢竟是在工地里搬過好幾年磚的苦力,他的動作很純熟,不過讓他驚訝的是,這兩袋看起來只是土特產(chǎn)的東西挺沉的,幸好他力氣大,若是換了一個沒扛過重?fù)?dān)的人,可沒辦法一次性扛兩袋。

    楊玉蓮見老王扛上肩了,便噔噔噔地走在了前頭?,F(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上班高峰期,小區(qū)里人影稀少,跟在楊玉蓮屁股后面的老王見四周無人,前面這個背影又實在是動人得很,他便大著膽子抬起視線看向她,從她雪白的脖子到挺拔的背脊、到收束得恰到好處的腰肢、到那滾圓肥腴的臀部——在臀部這兒,老王忍不住的多看了片刻,那形狀、那質(zhì)感,讓他的心頭如有一把火燒過一樣。春蘭的屁股也是很肥大的,但輪廓就要差得遠(yuǎn)了,美感根本不能跟楊主任相提并論。但這種比較又有什么意義?楊主任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奢望能接近的,但對春蘭好歹還有一絲希望。曾有多少次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幻想捧著春蘭青春肥大的屁股狠狠地從后面插她的嫩屄,就像以前去廉價的按摩房里對妓女做過的一樣。他相信cao春蘭的滋味肯定比按摩房里那些每天被男人cao好多回的妓女強(qiáng),但在這一刻,他卻不可救藥地羨慕起楊主任的老公范區(qū)長來——每天能cao楊主任這又大又圓又肥又翹的屁股才是真正的最高享受?。?/br>
    楊玉蓮那知背后幾步遠(yuǎn)處這老實巴交的老頭腦里竟轉(zhuǎn)著這些骯臟念頭,早便邁著輕盈的步伐踏進(jìn)了樓道,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得得得」的聲音,漸次向上而去。跟在后面的老王拉下了幾級階梯,他本來身材就比楊玉蓮要矮一些,這么一來平視的目光正正對著了她的屁股,因拾級而上的姿勢而微微繃緊的紫色連衣裙把滾圓的臀部下沿的線條也勾勒了出來,老王癡癡地盯著,胯下很自然地有了反應(yīng)。

    到得四樓,楊玉蓮畢竟年紀(jì)放在那兒,兀自感覺有些氣喘了,正一邊腹誹著丈夫一直不同意搬到不遠(yuǎn)處那個新買的帶電梯的房子,一邊放緩了步伐,由于樓道里有些陰暗,她又有些走神,沒注意梯級上有一片香蕉皮,高跟鞋踩了個正著,登時一滑腳往后就倒,也虧得她反應(yīng)快,另一只腳忙不迭往后一撐踩住了下面的一個梯級,然而重心不穩(wěn)的她禍不單行,高跟鞋那細(xì)細(xì)的根竟然吃不住勁折斷了,這下她終于完全失去了平衡,仰后就倒,一顆芳心驚駭欲絕,腦袋刷的一下,一片空白。

    一直盯著她的屁股在看的老王怎會沒看到她的失足?他大驚之下,本能就往前兩步,來不及扔下兩個麻袋,就直接用胸膛去頂楊玉蓮?fù)笱龅沟谋臣?,雖然她下墜的沖力頗大,不過好歹止住了她的跌勢。

    在駭然之中,背脊處靠實了一處堅實的所在,免除了摔下樓梯的風(fēng)險,楊玉蓮的芳心稍安,然而老王畢竟只用胸膛抵住她,并沒有用上手,這么一來她一百二十斤的體重還是帶著她垂直往下,眼看難免要摔一個屁股墩,這時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發(fā)生了,她肥碩的屁股擦著老王的身體往下滑落的時候,居然在他小腹下方硬生生地被一樣物事頂住了,這樣物事堅硬有力,死死地卡住了她的臀縫,一股沛然向上的拉力竟然絲毫不比她下墜這一百多斤要弱,就在兩股力道相持的時候,楊玉蓮終于來得及伸手拉住了一旁的欄桿,勉強(qiáng)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來。

    「好在有你在后面!」楊玉蓮花容失色,后怕地拍著胸膛,回頭嘉許地看了老王一眼,然而下一秒她就渾身僵住,繼而蒼白的臉上浮起兩朵紅暈。天啊,這老貨兩只手還好端端的扶著兩袋土產(chǎn),那剛才扣著她屁股,讓她不致墜倒在地的東西是什么?當(dāng)然她其實根本不用猜,因為老王胯下那根玩意兒還像根鐵釬似的斜舉向上,就像青松憑空長出的一根粗枝似的,把劣質(zhì)的寬松運動褲頂?shù)美细摺@老貨那根玩意兒也太夸張了吧?居然能拉住我的體重?

    楊玉蓮在震駭之中,不由回味起方才那驚魂一刻,可不正是,方才卡在自己臀縫里,隔著內(nèi)褲連自己的私處一塊頂住的那樣物事,一顫一顫的,火熱guntang,但接觸面絕對沒有手掌那么寬大,除了是老王褲襠里這根東西,還有什么?

    此時的老王被楊玉蓮上上下下一看,哪里敢有什么表功的心思?鼓起的褲襠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囁嚅道:「沒什么……繼續(xù)走吧……」他只指望心神未定的楊主任不要注意到他的異樣了。

    楊玉蓮見這老貨臉紅如血,眼神閃縮,又是驚訝又是好笑,眼神一轉(zhuǎn),微微一笑,也不多話了,就扭身踮著腳尖繼續(xù)往上走。

    開了門,踢掉了廢掉了的高跟鞋,讓老王把兩個麻袋放好,楊玉蓮笑道:「謝謝你啦老王,幫我搬東西是一樁,拉住我沒讓我摔跤又是一樁?!顾徽f還好,說到第二樁又讓老王尷尬起來,他慌忙擺了擺手說:「沒事沒事……那我先走了楊主任!」說完,他也不等楊玉蓮回話,回身就夾著尾巴匆匆忙忙下樓去了。

    楊玉蓮感覺好笑,關(guān)上了門,又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心神竟然一蕩,忍不住探手到股間摸了摸剛才陰差陽錯之下被老王駭人的家伙頂了一下的yinchun——天可憐見,有多少 年沒被這么有力的yinjing頂?shù)搅耍孔约依瞎缇蛙浥颗苛?,而且他外面野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一個月也碰不了自己一回。這兩年自己活明白了,倒是想找個年輕力壯的小情人,只可惜自己活動的圈子小,單位里這些稍為看得上的小男 孩又膽小得像兔子似的,愣是沒找到機(jī)會。

    楊玉蓮幽怨了一會,也就收拾了心神,開始處理兩袋土產(chǎn)。方才的那段小插曲,并不至于讓她把老王列入候選情人的名單——開什么玩笑?像她這樣高貴美艷的女人,只要給點再明顯一些的暗示,有多少 年輕力壯的帥哥排著隊跟她上床啊,她用得著惦記一個五十一 歲、一窮二白的畏縮老頭?完全沒可能。他們身處兩個完全不同的階層,她甚至從來都沒有把他當(dāng)做一個正常男性看待。他只是這社會上不可缺少的一種功能性的蟻民罷了,他們的欲求從來就不是上位者需要關(guān)心的。

    楊玉蓮皺著眉頭,捻著蘭花指解開了兩個麻袋,面無表情地把一堆紫薯、山藥、玉米之類的粗糧撥拉出來,撥到一半,就在她準(zhǔn)備作罷,要叫鄰居張媽過來接收的時候,忽地一塊黃澄澄的東西滾了出來,沉重地砸在地板上。

    是金條!楊玉蓮睜大了眼睛,忙不迭地往麻袋里摸索,果不其然又摸到了幾根金條!

    這個劉總,原來還是個有創(chuàng)意的!楊玉蓮眉毛彎了起來,笑得甜美之極。剛才她整理了一下,兩個麻袋里的金條怕不有二十斤之多!怪不得兩個麻袋這么沉了。幸好剛才老王情急之下沒有先扔了兩個麻袋,否則金條散落出來,那該有多糟糕!

    老王這老東西,得,待會給他拿點好東西犒勞犒勞才行!楊玉蓮笑著想道,嗯,還有那片香蕉皮!老娘一定要查查是哪個不長眼的亂扔的,搞不好就是樓上的小狐貍精!哼,若是讓我拿到了證據(jù),非把她趕跑不可!

    從楊主任家里落荒逃出后,老王躲進(jìn)傳達(dá)室里,半天都無法收攝心神。被楊主任看到自己的糗樣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方才跟楊主任身體陰差陽錯的一番親密接觸,著實讓他醍醐灌頂,生平第一次意識到女人的身體竟可以讓人這樣快活!老天!光是隔著幾層衣料用家伙頂一下她那個肥軟的屁股,感覺竟然那樣舒服,甚至比以前真?zhèn)€cao入那些廉價妓女的rouxue還要爽利百倍!世間竟然有這樣不公平的事,明明楊主任比那些妓女還要大二十來歲呢,憑什么身體比那些女孩魅力還大?又是憑什么,這樣的好女人都給有錢有勢的男人給占了?

    老王在哀嘆命運不公的當(dāng)口,眼角的余光掃到一抹紫色的光亮冉冉接近,曉得是楊主任往小區(qū)門口這邊走過來了,忙按捺下亂七八糟的心思,故作無事地瀏覽起桌上的一份報紙,雖然那上面的字,他頂多也就認(rèn)得十之七八。

    「喏,老王!」楊玉蓮徑直走進(jìn)了傳達(dá)室,把一個塑料袋往桌上一撂,笑著說,「這是昨天人家送來的新鮮楊梅,你嘗嘗,算是謝過剛才你的幫忙。「老王幾時得過楊主任這樣的優(yōu)待,登時有些受寵若驚,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楊主任你留著自己吃就行了?!浮刮壹依镞€多的是,給你你就拿著,少廢話?!笚钣裆忀笭柕馈?/br>
    」你太客氣了?!咐贤跏肿銦o措,又不敢看著楊主任,別著頭看著一邊的墻壁說道,那模樣甚是滑稽。

    楊玉蓮被老王的拘謹(jǐn)逗得樂不可支,她掩著嘴輕笑幾聲,說:」有個正事。剛才你也看到了,居然有人違反業(yè)委會的制度,在樓梯間亂扔香蕉皮,太危險了。我懷疑是樓上那個司徒青干的,你幫我盯牢了她,若是抓到證據(jù),馬上向我匯報?!浮顾就角??不像吧?」老王愕然。

    」什么不像?你別看她打扮得跟妖精似的,其實根本不是什么好人!「」行,那我照你說的辦,多留意她的舉動?!咐贤蹼m然心里不以為然,但誰叫楊玉蓮是居委會和小區(qū)業(yè)委會的雙料主任呢?直屬領(lǐng)導(dǎo)發(fā)話了,他只得照辦。

    楊玉蓮見老王諾諾點頭,便滿意的擰腰走了??粗龐贫嘧说谋秤?,老王心頭一熱,然而旋即便止火了——得了吧,想這些沒用的干啥?還是琢磨琢磨怎么接近春蘭是正經(jīng)!

    窗簾拉得密密實實的昏暗房間里,床上緊緊糾纏著的兩具白凈的赤裸軀體依然清晰可見。雖然空調(diào)開得很猛,但房間里的空氣還是有些潮濕,悶熱,或許是因為兩人的喘息呻吟聲太過熱烈的緣故。

    「青青姐,我好舒服,太爽了,shuangsi了!」身材瘦削的男人看起來不超過二十歲,倒是眉清目秀,算得上是個俊美少 年。他伏在女人身上狂野地起伏著,帶動著貌似還沒發(fā)育完全的纖細(xì)陽具搗米般杵入女人的yindao,汨汨而出的yin液被攪動著發(fā)出了吱吱的聲響,夾雜在兩人啪啪不絕的皮rou相擊聲中,yin靡之極。

    「好弟弟,繼續(xù),不要停,jiejie也很爽……噢……」躺在床上迷離著雙眼的女人呻吟道。她的聲音很嬌柔,很慵懶,又很催情,單是憑這把聲音,已經(jīng)足以秒殺很多東瀛女優(yōu)了。而若是此刻房間有任何第二個男人借著窗簾不能完全遮沒的夏日陽光,端詳起她的年輕身體,勢必會如被雷擊,無法挪開雙眼,皆因她從臉到胸,從腰到臀,從yinchun到兩腿,莫不是美到了極點,或許應(yīng)該說,妖到了極點。

    此刻,她的如云秀發(fā)披散在枕頭上,春意盎然的雙眸本張半閉,長長的眼睫毛輕輕顫抖著,往下是挺直的鼻梁,紅潤的雙唇,尖尖的下巴,即便是時裝雜志封面精心PS過的女明星的臉蛋,也不會比她更完美。而秀長的脖子和精致的鎖骨之下,奇峰迭起的堆雪雙乳,哪怕在此刻平躺的姿勢依然堅挺如倒扣的玉碗,兩枚細(xì)直的粉紅rutou豎立著,可愛之極。她的腰肢很細(xì),一絲贅rou也無,完全可以媲美時裝模特的水蛇腰,然而在這么纖細(xì)的腰肢下方,她竟然有著一個一般只出現(xiàn)在生育過的少婦身上的肥沃圓潤的屁股,那兩瓣臀rou肌理細(xì)膩,雪白無暇,肥軟陷手,見rou不見骨,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極品臀部。這還不算,兩腿根處那叢烏黑柔順的陰毛掩映下,兩片粉色的yinchun形狀優(yōu)美,肥而不厚,可愛潤致,此刻被少 年的陽具撐得繃成了兩道驚心動魄的圓弧,散發(fā)著極致的色欲味道。若是到此為止,這個女人已經(jīng)足稱極品了,但老天爺對她委實厚愛之極,又給了她兩條筆挺修長的腿兒,清涼潤滑,廋不露骨,端的是占盡了天地靈秀,再無一絲遺憾。

    伏在這樣萬中無一的女人身上,少 年的興奮度可想而知,所以他不要命般奮力捅著,插著,恨不得把她的柔媚嬌軀洞穿了才甘心。而在少 年瘋虎般的侵掠下,女人也是體軟如酥,心喜如搔,不自覺地扭動著彈力驚人的纖腰,追逐著那如錢江之潮一浪緊過一浪的洶涌快感。

    「嗯……太棒了,繼續(xù),繼續(xù)!不要停!」女人急促的囈語道。

    于是少 年備受鼓勵,干脆雙臂抄起了女人的兩邊腿彎支在床上,膝蓋抬離了床面,用更多的體重自上而下地壓著女人yin液橫流的yindao口,像打樁似的,每次把陽具抽離yindao口,在兩片yinchun將合未合的當(dāng)口又飛快地全根插入,仗著年紀(jì)輕體力好,他抽插的頻率非常之快,女人果然嘗到了更快美的感覺,囈語轉(zhuǎn)成了無意識的嗚咽,蹙著柳眉,咬著下唇,那模樣看似有些難忍,實質(zhì)上是快活到了極處。

    「快,快點!繼續(xù),快!」女人忽地帶著哭腔的催促起來,少 年見狀,大喜過望,又有些如釋重負(fù),也不再苦苦壓抑著噴射的沖動了,猛地加快沖刺起來,頓時啪啪啪的聲響如鞭炮爆鳴連綿不絕,在女人不加掩飾的嬌啼之中,少 年毫無征兆地開始了射精,強(qiáng)烈的噴射和抽搐讓女人敏感之極的yindao達(dá)到了極致的刺激,她也猛地一個哆嗦,繼而大股大股的陰精狂泄而出,很快就染濕了雪白的床單。

    「嗯……」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女人就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綿綿的不想動彈。疲累極了的少 年躺實在她的嬌軀上,只覺得身下又軟又彈,又香又暖,心想:這才是世界上最高級的床呀。

    不知道過了多久,少 年終于一個翻身,把軟塌下來的陽具從女人的yindao里拔了出來,也不顧它依舊水淋淋的,仰面躺倒在女人身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倒是女人回氣了片刻,恢復(fù)了清醒,從床上爬了起來,徑直走到洗手間去沖洗。洗手間里燈光明亮,她木然地站在洗手盆前面,看著鏡子里面自己的完美裸體,少 年的口水印布滿了她雪白挺拔的rufang,兩道白濁的jingye流淌在她渾圓玉柱般的大腿上,提醒著剛才她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性愛。

    「高潮完了,不還是這樣?一切都沒改變,也不會改變。」她無意識地摸了一下雙乳,苦笑著心想。

    沖洗完后,女人走回臥室,開了一盞小燈,開始穿戴起來。她從抽屜里翻了片刻,挑出了一套黑色的蕾絲內(nèi)衣和同色系的連襠絲襪,借著昏黃的燈光,可見內(nèi)褲上有個小巧的LaPerla商標(biāo),如果是住樓下的楊玉蓮見了會大吃一驚,因為這是意大利的一個頂尖的內(nèi)衣品牌,又哪是一般的女孩兒消費得起的?絲襪上當(dāng)然沒有牌子,但若是識貨的人上手一摸,自然認(rèn)得這樣柔韌順滑的質(zhì)感,也只有日本做得出來,最便宜的也得一百多塊一雙。誰能想得到,一個租住在老舊小區(qū)里的二十多歲女孩里里外外都是頂級的名牌貨?

    然而,即便拿著這樣精致華美的衣物,女人臉上也沒有絲毫歡喜之色。她木然地把黑色蕾絲帶鏤空花紋的內(nèi)褲穿好了,便坐在床沿,熟練地把名貴的黑色絲襪卷好,把一雙修長無暇的玉腿套了進(jìn)去,又站起來把絲襪的上半部分往上拉,蓋過了黑色蕾絲內(nèi)褲,把襠部整理了下,這才飛快地把軟薄的黑色文胸穿好。做完這些后,她打開了衣柜,從里面挑了一條黑色的修身連衣裙,把玲瓏浮凸的身體套進(jìn)了裙子中,深V的領(lǐng)口很自然地把兩小半瑩白rufang和深陷的乳溝露在了外面,而完全貼身的腰臀部位,又把蜂腰和桃臀的完美線條彰顯得淋漓盡致。裙擺長度正合適,約莫在膝蓋上方十公分的位置。這是一條優(yōu)雅,性感而不失含蓄的名貴裙子,襯著腿上的半透明黑色絲襪,讓鏡子里素臉朝人的女人,也顯露出了十足的大家閨秀的迷人韻味。

    只是,哪怕鏡子里呈現(xiàn)出來的自己實在無可挑剔,女人還是視若無睹,反而蹙起了秀眉。她對著鏡子仔細(xì)花了個淡妝,拿起香奈兒的香水往腋下,手腕噴了噴,又抹了些在耳后,這才拿起一個gucci的手提包,把手機(jī),錢包,化妝包放了進(jìn)去,又從抽屜里拿出了幾雙不同顏色的簇新絲襪塞了進(jìn)去,末了,拉開另一個抽屜,從里面抓了一把東西扔進(jìn)包里,借著燈光明顯可見那些銀灰色的小小塑料方包上面印著「003」的字樣,赫然是日本岡本的超薄避孕套!

    顯然女人對出門前這些準(zhǔn)備功夫熟練得很,她根本不需要費心思量漏帶了什么,把手提包的拉鏈拉好了,轉(zhuǎn)身看看床上已然睡熟了的俊美少 年,心里有些氣惱,一踢床腳,喝道:「你還不起來?今晚你不也是要上班嗎?」少 年被驚醒了,他揉揉惺忪的眼睛,嬉皮笑臉的說:「急啥,還沒到時間呢?!埂改闵倌ゲ?,省得又遲到,把工作給丟了,下回老娘可沒臉給你介紹工作了!」「不會不會,絕對不會!」

    「我走了!」女人已經(jīng)提著手提包走到了臥室門口,把絲襪美足踩進(jìn)一雙黑色高跟鞋里。

    「等會,青姐!」少 年從床上坐了起來,「再給我五千塊錢好不?」「什么?」女人霍地回頭轉(zhuǎn)身,眼睛里怒意無法抑制,「前兩天才給了你兩千塊買什么球鞋,今天又要買什么?有你這樣花錢的嗎?」「我要買個IPHONE5嘛?!股佟∧昊瘟嘶问稚系氖謾C(jī),「我的手機(jī)不太靈了,干脆換掉?!埂改悄阕约耗缅X買,別跟我要,你以為我的錢好賺嗎?」女人氣呼呼的說,擰身就走。

    「青姐,我一個月工資才幾塊錢,五千塊對你來說一晚上就賺到了呀,你給我唄!」少 年懇求道。

    女人聞言,眸里閃過一絲傷痛,她緩緩的回頭看著少 年的眼睛,說道:「少華,如果你再這樣跟我說話,你立馬搬走,以后不要再來找我!」少 年怔住了,他見女人一臉鐵青,神色認(rèn)真之極,一時惴惴不安,低聲說:「對不起,青姐。」「錢我是不會給你了,男人大丈夫,要花錢靠自己本事賺去,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女人說完,徑直走到外間,開門走了。

    朝陽小區(qū)的退休老頭和無業(yè)閑漢一天之中第二個愜意時刻約莫在下午五點鐘左右到來。每天下午四點三刻左右,他們就次第的從各種方向往傳遞室門口匯集,三三兩兩地或站或蹲,開始毫無營養(yǎng)的瞎扯。而不約而同的,他們的視線都會有意無意地投向小區(qū)里頭,仿佛生怕錯過了什么似的。

    這天下午,保安老王沒好氣地看著門口外這幫老貨又匯集起來了,就知道五點鐘快要到了,那個長得禍國殃民的女人要從小區(qū)里面出來了。并不是說他對女人沒興趣,或者說他不覺得那個女人漂亮,只是他好歹有些自知之明,知道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想的,所以每次他都盡量不去看她,以免像這幫老貨似的,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一臉色相,惹人恥笑。

    果然,不過片刻,小區(qū)里面就響起了高跟鞋「噔噔噔」敲打地面的聲音,這韻律和節(jié)奏不疾不徐,輕盈清脆,比楊主任的腳步要來得輕快一些,很容易就可以辨別出來。這腳步聲越來越近,老王從那幫老貨眼中色欲收斂的速度就可以判斷,顯然那女人馬上就要走到跟前了,他下意識的往門口看了一眼,頓時一個比楊主任更為修長高挑的身影躍入眼簾,她黑發(fā)如瀑披在肩上,一副夸張的墨鏡遮住了半張雪白的臉龐,只露出挺拔的鼻梁、紅潤的小嘴及尖尖的下巴。她渾身裹在一片純粹的黑色當(dāng)中,黑色連衣裙,黑色絲襪,配上黑色高跟鞋,但裸露在衣物外面的肌膚又是那樣的雪白嬌嫩,強(qiáng)烈的色差對比,讓人油然而生驚艷的感覺。尤其是連衣裙深V領(lǐng)口遮掩不住的一小部分晶瑩乳rou和幽深乳溝,和底下高級半透明絲襪所透出的隱隱雪色,更是有著無以倫比的性感韻味。

    阿彌陀佛!老王匆匆一瞥之間,只覺心頭猛地一跳,胯下騰地一熱,連忙垂下了目光。

    女人帶著清冷的神色,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很快就走出了小區(qū)。這次老王和門口外面的老貨一樣忍不住看了兩眼她婀娜多姿的背影,猛嗅了兩口她留下的一股名貴香水的氣息,心道:這司徒青這樣美的人兒,怎么會做出在樓梯間亂扔香蕉皮的事情呢?楊主任一定是想多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