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失落后的現(xiàn)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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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呆子!」 一聲帶著絲絲冷意的低吼掀開了清水谷家的早晨篇章……可惜這對我來說一點也不算好。 郁悶不已的瞧了瞧眼前厚實堅固的房門,而后目光又飄到自己還舉著的、做出敲打模樣的右手上,我最終無奈地離開了二樓。 懷著一肚子的腹誹,我來到了客廳,自然這引起了客廳中其他人的注意。 「嘿嘿,佐藤又給你吃閉門羹了?」留著清爽的粟色短發(fā)的少女手中端著早餐,秀美的小臉上卻帶上了促狹的笑容,雖然用的是疑問口氣,但言辭間的肯定卻表露無疑。 「……」無語的看著對方,每天被弟弟鄙視然后再被她看笑話難道已成日常? 這時,另一名少女走了出來,放下手中的濃湯后,輕輕在短發(fā)少女頭上敲了一下,「琉璃,對少爺?shù)狼??!埂笡]關(guān)系啦,琥珀,其實我也快習(xí)慣了……」 不由自主地開口說了一句,結(jié)果短發(fā)少女立刻雙眼放光地插話。 「琥珀姐你看,我就說佑也是個受吧!一向不會拒絕反駁別人呢!」「琉璃。」jiejie琥珀輕輕喚了meimei一聲,不過眼神好像偷偷往我這里瞄了一下……囧,琥珀,麻煩你把那種確認的表情藏一下好么。 唔,這里要從頭介紹一下。 我叫做清水谷佑也,高三學(xué)生,有一個小我一年的弟弟,清水谷佐藤;至于這兩名少女,擁有粟色短發(fā)、個性活潑的是琉璃,而和琉璃相貌有著九分相似、留著一頭柔美的披肩粟發(fā)的則是她的孿生jiejie琥珀,琥珀相比琉璃就沉穩(wěn)許多,不過這兩姐妹比我和佐藤都大,已經(jīng)上了大學(xué)。 我和佐藤,還有琥珀琉璃姐妹,這就是我現(xiàn)在的家庭組合……啊,不過別單從字面上理解,我和佐藤的父母都在,只是暫時前往法國開拓業(yè)務(wù),而琥珀琉璃的雙親也一同前往,所以才使得清水谷家目前只有四人長住。 清水谷不算什么綿延長久的望族,不過因為在裁剪技術(shù)上頗有建樹,所以從曾祖父那輩傳下來后,至今在業(yè)內(nèi)也是有不小的名氣,我的父母就是在三年前認為國內(nèi)市場已經(jīng)飽和,清水谷的名號需要朝外尋求更打的發(fā)展空間,所以便將我和佐藤拜托給琥珀琉璃姐妹,然后毅然踏上了挑戰(zhàn)旅途。 拜托給琉璃琥珀這句話聽起來有些奇怪,可實際就是如此。琉璃琥珀的父親從小便和我的父親清水谷臣也是師兄弟,一同在祖父膝下學(xué)習(xí)清水谷家的傳統(tǒng)技術(shù),二十多年的相扶相持使得他們不是兄弟卻勝似親人,更巧合的是,臣也和母親清水谷愛莉相戀后,琥珀琉璃的父親也喜歡上了一直跟隨母親愛莉的女管家,一來二去,兩家人的關(guān)系自然更親密。 受到母親的影響,琥珀琉璃都走上了家政的道路,大學(xué)所修專業(yè)也是這樣,因此父母才會在那一年放心地把我們兄弟交到她們手里。 目前來說,琥珀絕對做的很到位,不僅承擔(dān)起家里大部分家務(wù),連稱呼也十分固執(zhí)于佑也少爺和佐藤少爺;與之相反,琉璃根本沒有一點自覺,家務(wù)方面還沒我做得多……但無所謂啦,雖然她們算是在清水谷家當(dāng)女仆來著,但我眼里她們?nèi)匀皇亲孕⊥娴酱蟮募胰耍籼僖惨粯?,雖然老是無視我的存在,但對琉璃和琥珀卻截然不同。 哎,清水谷佐藤,說道我這個弟弟我就頭疼,在愛莉走的時候,我還拍著胸脯發(fā)誓要做一個好哥哥照顧好家里所有人,不過琥珀琉璃比我都大一歲,平日也是琥珀照顧我多,所以我的對象貌似只有佐藤可選……但可悲的是,小時候還很與我親近的佐藤,在長大后不知道為什么,對我的態(tài)度迥然大變,能不搭理我就不搭理我,就算和我說話,一般也是冷冰冰的,說不上幾句便熱諷冷譏,一句話,完全不接受我。 這幾年想盡辦法改善我和佐藤之間的關(guān)系,但收效甚微,這種情況連琥珀也沒有辦法。 比如今天,受琥珀拜托去叫睡過頭的佐藤,結(jié)果就是被弟弟給使勁摔了一通門……可惡,弟弟的青春叛逆期? 傳說中的哥哥的苦惱么? 「早上好,清水谷君?!?/br> 「嗨!清水谷!」 「昨天比賽辛苦您了,清水谷學(xué)長!」 最終,佐藤是被琉璃拉倒餐桌上的,而早餐我便是在佐藤的無視與琉璃的調(diào)侃中嘆氣渡過的……這些日子嘆氣次數(shù)說不定把我以后人生的嘆氣次數(shù)都預(yù)支了,真懷疑我會不會提前進入衰老期。 結(jié)束了早餐,我和佐藤前往學(xué)校,琥珀她們要留在家里,收拾一番再去學(xué)習(xí)看看。兩人上的家政系對出勤率要求不高,倒是鼓勵多多實踐,在學(xué)期末拿到足夠?qū)W分和實踐分數(shù)就可以。 剛到學(xué)校門口,便傳來各種招呼聲,而且絕大多數(shù)都是青春靚麗的女生,相當(dāng)不錯的待遇喔……可惜對象不是我。 在學(xué)校里提起清水谷這個名字,大家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弟弟佐藤,作為學(xué)?;@球隊主力,并且有著T臺模特般俊朗外貌和頎長身材,更因為有遺傳自母親那一系、四分之一的英國血統(tǒng),佐藤和我都擁有校園里罕見的天然金發(fā),所以弟弟的人氣可謂爆棚,是學(xué)校毫無疑問的風(fēng)云人物!所以女生們基本都是把青睞的目光放在佐藤身上。 話說,我的發(fā)質(zhì)也不差啊,可好像被大家歸入無人問津的行列了,難道冷酷型男才是主流?……遠遠跟在佐藤后面(佐藤拒絕和我并行,所以上高中開始基本都是他在前我在后),我不自覺又比較了自己和弟弟,身高、發(fā)型、臉龐、氣場似乎都輸給他了…… 「早,佑也?!?/br> 「早……」 再次陷入被打擊狀態(tài),所以聽到那耳熟的招呼聲,也回應(yīng)得有氣無力。 「咦咦,看上去好沒精神呢?!?/br> 如同清泉般的叮咚作響的美妙嗓音傳來過來,少女快步走到我跟前,微微前傾身體,饒有興趣地說道。 這個有著標(biāo)志性深藍色長發(fā)的女孩叫月丘綾音,是這座小鎮(zhèn)有名的月丘神社的孩子。 比起更像家人的琥珀、琉璃,綾音算是我真正意義上的青梅竹馬吧……我們是國小認識的,地點就在月丘神社,當(dāng)時就是綾音那一頭比金發(fā)還少見的深藍色長發(fā)引起了我的注意,據(jù)綾音說是神社的性質(zhì),雖然不太理解,不過意外地能談得攏,恰巧又一同經(jīng)歷了國中和高中,這段友誼自然很牢固。 如同幽泉般清澈的雙眸,精雕玉琢的外貌,玲瓏有致的身材以及仿佛從唯美畫卷深處走出來的寧靜氣質(zhì),即便在滿是漂亮女學(xué)生的高校,綾音也是極為吸引人的那顆明珠。 我們學(xué)校別致的女生校服也加了不少額外分,傳統(tǒng)的水手服樣式,不過卻添上了裝飾用蕾絲花邊,讓普通的水手服頓時增添了幾分靚麗,況且襯底和短裙都以深藍色為主,配綾音那頭秀發(fā)再合適不過了。 因為綾音挨得距離很合適,所以眼神稍稍向下,恰巧能將少女修長有致的雙腿收入眼底……尤其看到綾音被黑色絲襪所包裹的光滑玉潤的雙腿,心里很快一掃早起以來的失敗情緒,甚至有幾分愉悅之情。 綾音敏銳地察覺到我的變化,聰慧的她立即也發(fā)現(xiàn)了原因,噗嗤發(fā)出一聲輕笑,我偏愛絲襪美腿這點,對綾音來說早不是秘密,有時她還故意引誘我一番,然后再行戲耍之事。 聽到她的笑聲,我想了一下,準(zhǔn)備把佐藤的事再和她說說,聽聽綾音的看法……「我以后跟著琥珀學(xué)習(xí)給佐藤準(zhǔn)備盒飯的計劃怎么樣?」不是說要征服一個人的心,先征服對方的胃嘛……抱著對前人所總結(jié)經(jīng)驗的信任,我試圖從朋友那里得到一些評價。不過詢問對象已經(jīng)從綾音換成了我的前后座,因為早上和綾音講的時候說了太多鋪墊,結(jié)果想回到主題時鈴聲已經(jīng)響了……所以詢問的機會放在了午餐時間,但盡管是前后座的同班同學(xué),可他們不是普通的前后座哦,簡單說,這兩人是我的死黨。 仿佛狐貍般總是笑瞇瞇的宮藤,以及與之相反的,標(biāo)準(zhǔn)的冷臉面癱,并且用圓片小墨鏡擋住眼睛的柏木……宮藤在我前作,柏木在后面,緊挨著的三人成為死黨不算太稀奇,然而宮藤和柏木這樣明顯性格不契合卻相處很融洽,別說其他人,有時候我也搞不懂,但因為相處得很輕松便也無所謂啦,只是被別的學(xué)生稱之為怪咖三人組這點讓人有些郁悶。 我很認真地問他們的意見啊,可宮藤與柏木仿佛沒有聽見一般,繼續(xù)不緊不慢的消滅手中的盒飯,等了一會兒,我再次開口說道,「你們不會沒聽清吧?」 「嗨嗨,一字不落?!箤m藤擺出慣例的狐貍笑。 「哦,你認為這……」 「小佑你終于厭倦了人生,準(zhǔn)備自我了斷啊。」「什、什么……?」完全沒法理解宮藤的意思。 「安息?!?/br> 嗚啊,這是什么情況,宮藤之后,柏木伸手拍了拍我肩膀,面癱臉還流露出參加葬禮的悲戚感?! 「佑也……」就連原本沒參與進來的綾音,不經(jīng)意聽到我們的對話后,也露出很悲劇的神情,顯然,這個悲劇對象還是我…… 「我開始同情清水谷弟弟有這么一個哥哥了?!埂刚f不定這才是兄弟間關(guān)系逐漸變壞的癥結(jié)所在……」宮藤和柏木兩人那一邊嘀嘀咕咕的,畫面很詭異,明明一個是面癱,一個是狐貍臉來著。 這時,綾音仿佛做出了什么決定,幽泉般的美眸看了過來,「嗯,這樣好了! 佑也來許愿吧!「 「哎哎?」 去神社參拜許愿什么的我絕不陌生,因為綾音的關(guān)系,我對坐落在小鎮(zhèn)西面的月丘神社很熟悉,只不過熟悉歸熟悉,我不像綾音那般對神社有著敬仰和信任。 綾音也熟知這點,但她沒有任何強迫人的想法,所以參拜這回事,除了國小見面有過,到高中后還是她第一次提出的。 雖然感覺不靠譜,但放學(xué)之后,我還是隨著綾音來到了月丘神社,就算不為她說的許愿,去拜訪一下月丘家的長輩們也好。 見過了神社中的月丘爺爺后,綾音帶我走上了神社邊的一條小徑。 「不是去供奉殿?」月丘神社的供奉殿位于神社的正中間,據(jù)鎮(zhèn)上的人們說在供奉殿許愿很靈的,可綾音的目標(biāo)好似不是這里。 對此,綾音只是笑了笑,加快了步伐,而小徑不算很長,沒一會兒就到了盡頭,令我好奇的是,在小徑的盡頭竟然聳立著一個小小的神龕。神龕看上去頗顯破舊卻又干凈,并且神龕里沒有任何石像,反而是一塊不起眼的石頭……這神龕不僅沒有覆蓋上灰塵,連周圍的雜草也被整理的整整齊齊,不用猜,一定是綾音的功勞,但為什么要保留這個破破的神龕呢? 「我知道佑也不太相信月丘神社的祭拜,」綾音的話讓我比較尷尬,對于神社方面,這種態(tài)度真是冒犯了,幸好現(xiàn)在是綾音,尷尬才不至于那么嚴重,「但這個不一樣哦,佑也誠心誠意的許愿,愿望一定會傳到月丘神那里,你和佐藤君的關(guān)系也會慢慢變好呢?!?/br> 綾音臉上露出誠摯的笑容,暖暖的陽光灑入幽靜的神社深處,仿佛給少女披上了一層光之輕紗,美麗得讓人挪不開目光,更重要的,綾音的真誠與祝福,已然深深傳達到我的心里。 「相信你啦?!?/br> 嗯,為了綾音,哪怕是一個不起眼的神龕,這次就好好許個愿吧。 雙手合十,端著遠比新年祈福時還認真的情緒,默默的在心里念叨了一遍,但不僅是希望和佐藤的關(guān)系能變好,同時也希望綾音永遠都無憂無慮,笑容如初……我此刻根本不知道,這一次的許愿,讓我今后的人生產(chǎn)生了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二) 天……亮了? 應(yīng)該是從窗簾縫隙中竄入的幾許明亮,不僅讓略顯昏暗的臥室顯露出大概的輪廓,也刺激了我昏昏沉沉的大腦,只不過今天的睡意實在很濃,所以僅僅瞇了瞇眼睛,然后就拉住被子蓋住腦袋,繼續(xù)享受睡夢的美好。 呼,果然被窩才是最舒服的地方。 但是,雖然睡意已經(jīng)席卷而上,因缺氧而變得麻木的思緒卻沒有立即停下,反而跳出了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 奇怪,我似乎……不是很嗜睡的人???今天要上學(xué)么……不記得了。昨天……咦,為什么沒有印象,昨天都做了什么?似乎……哪里不對……軟軟的? 「……咦咦咦咦?」 一個激靈,昏沉的睡意霎時間退去,伴隨著軟軟的這個念頭,是自己手掌上真實的軟嫩觸感……那個,女孩子的胸部? 盡管高三還是處男一個的我有向魔法師發(fā)展的跡象,但并不代表自己沒有相應(yīng)的體會,和兩名美麗的少女同住在一個屋檐下,難免會遇上比較尷尬的事情,比如不小心碰觸了琥珀胸部什么的……哪怕那是意外,但少女胸部那柔軟的觸感卻令我印象深刻,并且更特別的是,除了手心上軟綿綿的感受外,被手掌觸摸的胸部還產(chǎn)生了一陣陣說不上感覺的酥麻,并且很快開始蔓延,這種莫名的感覺令我不自覺用手指劃過了那誘人的粉嫩凸起……「嗯……」 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聲傾瀉而出,嚇得我連忙坐起身子,呆愣片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視線下移,看到的不是自己熟悉的黑白格子睡衣,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綴著蕾絲花邊的白色睡衣,因為從上而下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V字型領(lǐng)口露出的牛奶般白皙的美乳,以及給人極大遐想空間的乳溝……這、這算什么情況?……一夜之間胸部就成長了?等等等等,頭發(fā)又是怎么回事? 因為坐姿的緣故,金發(fā)的長發(fā)蓋住了圓潤的肩頭,余下的順勢灑落在床畔。 但僅僅拉了拉這和愛麗有一拼的順滑金發(fā),一個極其困惑驚疑的念頭浮現(xiàn)了出來,急忙將手伸入下身摸索起來,結(jié)果,那空蕩蕩的下體讓我的思維完全停滯了。 「你想磨蹭到什么時候。」 弟弟佐藤那冷冽的聲音從門口穿了過來,整個人也隨之散發(fā)著冷酷的氣息,可惜我只是雙眼無神的看向了站在門口的佐藤,因為剛剛受到現(xiàn)實的重創(chuàng),沒有意識到佐藤進我房間這件事是多么的稀奇。 嗚嗚,怎么會,不可能啊……伴我十余年的小兄弟就這么沒有了?沒有了? 沒有了?! 「喂,呆子!」等了稍許,仍不見我有所反應(yīng)的佐藤似是有些不耐。 即便這樣,我仍然沒能從失魂落魄的狀態(tài)中走出,禁不住喃喃道,「沒了,沒有了……」「什么沒有了?!谷绻易屑氁稽c,那么就可以發(fā)現(xiàn),佐藤此時神情微變,眼睛中也流露明顯的焦慮。 「~?。蕸]了……」 「……」房間的溫度好像一瞬間降了很多。 「~?。省?/br> 「白癡?!?/br> 咬牙切齒地從嘴里蹦出兩個字,砰的一聲,佐藤用力合上了我的屋門。 木門哀鳴般的響聲總算讓我混亂的思緒恢復(fù)了一些,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由于精神過于緊張,不自覺地用被子裹住了身體,而這個姿勢使得雙臂緊緊的靠住胸部,時刻提醒著我身體已然發(fā)生了劇變。 「愚人節(jié)的惡作???……不不,這已經(jīng)超出惡作劇的范圍了,或者說是超出普通人的范疇,除非是神明或者妖怪閑的蛋疼!」 不得不說,我跳脫的性格在這時候也發(fā)生了作用,毫無征兆地就變成了無目的胡猜亂想,但托此之福,一直惶恐的內(nèi)心倒是開始真正的平復(fù)下來,哎哎,事物果真是有正反面啊,說不定佐藤那耍酷的性格也有著不為人知的笑點呢! 咳咳,又跳了…… 深吸一口氣,將被子踢開,不出所料,自己穿的是一套睡裙,符合現(xiàn)在的女生身體,不知道我的黑白格子睡衣是不是壯烈犧牲了……話說我完全沒有回房間睡覺的記憶,好像從神社那里就斷篇了,啊咧?神社?! 對,就是神社!有關(guān)綾音的記憶還很清晰,包括和她一起找到那個破舊神龕的事情也記得,但之后的就完全沒印象了,說不定,綾音會知道些什么? 想通了這點,我立即有了動力,取過手機撥通了綾音的電話——我的那部黑色手機已經(jīng)變成了小巧的粉色女士手機,如果不是看到手機中熟悉的界面問候語和設(shè)置,真不能確定這是屬于我的,當(dāng)然也免不了吃驚,不光是自己的身體,連身邊的物件也發(fā)生了異變——得到的提示卻是對方已關(guān)機,于是我決定直接去找綾音。 下床時,我的目光順勢落在了撐著床邊的手上,手掌小小的,連我男生時的三分之二都沒有,至于藕臂同樣是纖細無比,仿佛易碎的水晶一不小心就會折損。 咔嚓,房間的門又一次被打開,這次進來的是琥珀。 琥珀穿一件藏藍色的休閑長袖,外面圍著白圍裙,看到我正從床上起來的姿勢,審視的表情頓時一松,微微笑道,「好了,午飯還熱著,弄好就下來吧亞莉?!刮顼??都已經(jīng)這時候了啊,看來自己屋的窗簾質(zhì)量真的很好,完全沒漏進來什么強光,只是……「亞莉?什么亞莉,琥珀你在叫……」突然想到如今的狀況,怕是琥珀與佐藤眼中的我和以前并不一樣,亞莉這個名字八成就是取代了佑也,想到這兒,我說話的聲音不禁越來越低。 琥珀明顯露出困惑的表情,我只得泄氣地擺擺手,表示自己會盡快下去。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琥珀就先出去了,離開時她順便告訴了我佐藤已經(jīng)去訓(xùn)練了,看來周圍的人還是沒太大變化,佐藤對籃球的喜愛和堅持一如往常。 然而琥珀離開沒多久,我就有點后悔了,如果不想穿著睡裙下去就必須換衣服,可穿衣這個極為平常的事情現(xiàn)在卻又不平常了,本能的就想去問琥珀……不得不說,琥珀周到的照顧也造成了我和佐藤的輕度依賴癥,如果沒有琥珀,怕是家里的家務(wù)會一團糟。 眼神飄忽間,瞧見了擺放在房間房間一側(cè)的落地鏡,一個無法遏制的念頭一下子冒了出來,立刻讓我心跳加速:如今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樣子? 本來,我當(dāng)前最應(yīng)該考慮的是找到綾音弄清異變的原因,可當(dāng)這個念頭出現(xiàn)后,它就如同初春發(fā)芽的嫩草快速成長著,不需多時,好奇心就成功擊敗了自制力,我也挪動到了鏡子前,不過由于緊張、擔(dān)憂與興奮混雜在一起的情緒作祟,所以遲遲沒有完全走入鏡子的范圍。 「那個,只是看自己而已,沒什么可猶豫的……呼呼,或者偷偷看一眼就好,嗯,一眼……」明明已經(jīng)遏制不住心里的好奇,偏偏下不了決心,糾結(jié)了一番,最后自己自欺欺人的閉上了眼睛,然后向著鏡子走了一步后,猛地睜開。 「……!」 之前雖然有過心理準(zhǔn)備,但真正站在鏡子前仍免不了目瞪口呆。 「愛、愛莉?」 第一個反應(yīng)是看了自己的mama清水谷愛莉,不過隨后就發(fā)現(xiàn)了不同。 比較了一下印象中的愛莉,相貌上有八分相似,可鏡子中的我比她個子低,身材也顯得嬌小一些,雖然少女美好的青春曲線表露無遺,但離愛莉前凸后翹的惹火身材還有些距離——以前就覺得,佐藤的身體基因絕對大部分傳自愛莉,兩人都是可以上T臺走秀的模特身材——發(fā)質(zhì)也不盡相同,自己是曲發(fā),愛莉是標(biāo)準(zhǔn)的直發(fā);這其中,區(qū)別最大的還是氣質(zhì),與愛莉成熟性感的十足韻味來比,鏡子的自己顯然還是稚嫩青澀的小果子一枚。 即便這樣,我仍舊是恍惚。 「……漂亮……」 熟悉的墨眸被湖藍色所覆蓋,剔透得如同水鉆般的眸子似乎有著令人深陷的魔力,蝶翼一樣的睫毛微微顫抖,小巧的鼻梁與嫩嫩的粉唇恰如其分的點綴在精致的臉龐上,天然的曲發(fā)灑落下來,使得這份美麗中更凸顯了可愛……毫無疑問,即便青澀,也絕對是和愛莉一個級別的美女。 完全挪不開視線,越是看鏡子的自己,越是有些入迷,就連先前尋找綾音的想法也在一眨不眨的注視中慢慢消減,不僅是因為這份少有的美好畫面,還有一絲來自心底深處的、禁忌的變成女性的遐想與興奮。 「皮膚也好滑……」在曖昧的沉迷中,不自覺地將睡裙向下拉了拉,細膩的鎖骨與圓潤的肩頭頓時暴露在空氣中,肌膚如牛奶般雪白,而感官上的興奮,還令雪白中帶上了使人垂涎欲滴的蘋果紅。 懷著一種微妙的負罪感,小手從胸口伸了進去,然后握住了那不容忽視的柔軟rufang。 和剛睡醒時不同,現(xiàn)在的感覺更加的強烈震撼,手掌感受著rufang的香軟滑潤,rufang則感受手心的溫暖,兩者相加,帶來了一種奇異的快感。 「怎么會……好敏感?!?/br> 每一次的觸摸,都像是有一股微小的電流闖入了嬌軀之中,酥麻的快感令人簡直無法放手。自己也從一開始的輕輕撫摸逐漸變得大膽,揉、捏、戳等等,柔軟的rufang能滿足各種各樣的把玩方式,而每一次的動作,都會帶來異樣的電流,一次次的累積更是將快感慢慢放大,這時,每當(dāng)手指劃過開始變硬的蓓蕾時,身體就仿佛產(chǎn)生了一次小爆炸,讓快感在腦海中炸開、盤旋。 「嗯嗯……要?!O聛磬拧?/br> 雖然有這樣的念頭,但此刻的行為卻無法被理智所左右,這種在禁忌之地找尋到寶藏的刺激感只會讓我想著繼續(xù),而非是停下……尤其隨著快感的蔓延,雙腿之間的少女領(lǐng)域也有了變化,男生興奮時下體往往是一柱沖天,而少女的身體則是產(chǎn)生了濕潤感,這種前后的強烈反差讓我根本壓抑不住心里畸形的興奮,一只手撫摸著身體,緩慢而堅定的靠近了那神秘的禁地…… 「在干什么呢,小色女?!?/br> 一個并不算大的聲音忽然響起,在我耳中卻堪比平地驚雷,身體立刻僵硬起來,連思想都猛然一滯。 然后,還不清楚自己一句話對我造成多大影響的琉璃將房間的門完全推開了,臉上帶著古怪的笑意,因為剛才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一點也沒注意到琉璃的到來。 「啊啊,我看看我看看」琉璃來到我面前,盯著衣衫不整的我看了一下,突然把我伸向下體的小手抽了出來,看著指尖閃爍的透明液體,琉璃冷不丁地問道,「小色女的身體又忍不住想要了?」「啊……不、不……不不不不不是!」 有些遲鈍的自己條件反射的作出回答,回過神后,更是激烈的說出一串不,此刻的羞恥感簡直如同燎原的烈火,席卷了我的身體乃至理智。 男生自慰被發(fā)現(xiàn)就足夠?qū)擂瘟?,現(xiàn)在被琉璃抓到自己沉迷于女性身體的快感享受,這種羞恥感可謂成倍的增加! 特別手被琉璃抓著,指尖上還殘留著些許蜜液,我的羞恥感幾盡破表了!更無法想象的是,在這種情形下,除了羞恥外我竟然感受到了額外的快感,我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變態(tài)……「不是?」琉璃顯然不相信,語氣很是不在意地道,「不是什么啊,難道還沒有去?」話音未落,琉璃猛得拉下我略顯寬大的睡裙,睡裙滑落到我的腳邊,立刻讓我赤裸的身軀完全呈現(xiàn)在琉璃面前,我還沒表示驚訝,琉璃已經(jīng)捉住了我一只飽滿的酥胸,挑逗著哈出一口氣,「還是我來幫你吧?!咕薮蟮腻e愕讓我全然沒有抵抗的想法,先不說琉璃對我身體產(chǎn)生異變這點毫無反應(yīng),她的行為也出乎意料的大膽,雖然以前也是一副全無隔閡的模樣,但現(xiàn)在又多上了色色的感覺。 等我好容易消化了琉璃的變化,眼里的景象卻令我的雙頰直接飄滿了紅暈。 因為自己剛才的自慰興奮感并且流失,察覺到了這點,琉璃的動作便很直接,一雙玉手毫無顧忌地玩弄著我的酥胸。和自己撫摸時不同,也許是刺激來自外人的緣故,琉璃的揉弄讓我的體內(nèi)的yuhuo灼燒得更快更烈,而琉璃對我身體的反應(yīng)似是了如指掌,呼應(yīng)著我愈加興奮的嬌軀,撫弄挑逗的力度也在不斷變化,甚至一只小手已經(jīng)游移到我蜜xue附近,輕輕打磨轉(zhuǎn)圈,指尖偶爾劃過因興奮而悄悄彈出蓓蕾的yinhe就能引起我情難自禁的顫抖……如此輕易、熟悉地掌控了我的身體,不由得人懷疑琉璃是不是對我嬌軀早已駕輕就熟。 只不過,讓我通紅了臉頰最大的原因……是琉璃強迫我繼續(xù)站在鏡子前,光潔的鏡面將琉璃把玩我身體的一舉一動清晰地呈現(xiàn)了出來。 「不……不要……琉璃……」 湖藍色的眸子將yin靡的景象盡收眼底,堪比被發(fā)現(xiàn)自慰時的羞恥感在身體中不斷肆虐,自己的俏臉徹底成了一顆熟透的蘋果,這股紅暈甚至開始往嬌軀上蔓延,讓雪白的玉體都yinyin泛著醇醇的酒紅。 這樣的情形,若是閉上眼睛直接阻斷感官上的刺激,或許能消減一些羞恥感的折磨,然而先前那種由于強烈羞恥而滋生的奇異快感再度出現(xiàn)。即便湖藍眸子已是朦朧一片,目光卻牢牢盯著鏡中的火熱畫面,無法移開,使得羞恥感與身體上的刺激纏繞交錯,如同火上澆油般,讓情欲都有了一絲變態(tài)的異化。 「琉……琉璃……這樣……不行」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胸前那精致玉兔期待被蹂躪的渴求因琉璃的高超技巧而得到很大滿足,可是,除了這種渴求,蜜xue深處還傳來一陣陣悸動,似乎、似乎有什么要來了…… 但是,因為不知道蜜xue期待的是什么,我的心中不免有一絲恐懼,偏偏誠實的身體卻仿佛在耳邊低語,告訴我這個才是快樂的極致……矛盾的心理交鋒讓嬌軀更加敏感之時,也讓自己修長的玉腿氣力全失,若不是有琉璃撐著,怕是早已癱軟在地。 「琉璃……琉璃……」 未知的渴望與躁動讓我不知所措,最后帶著哭音,一次次呼喚著琉璃。 而琉璃看見我軟弱抽泣的樣子,心里的憐意短時間蓋過了對我身體的征服欲,輕聲安慰道,「沒關(guān)系哦,小色女……亞莉想去就去吧,有我在呢……」說著,琉璃食拇兩指夾住我早已挺立的rutou用力揉捏起來,而那只在蜜xue邊上玩得不亦樂乎的小手也蓋住了潺潺流水的桃園入口,然后探入了一指。 咔嚓又是一聲門響,自己渙散的目光,看到的是輕掩朱唇面露驚訝的琥珀……但下一刻,琥珀的模樣在我眼中完全模糊了……琉璃那毫無征兆的動作刺激,加上琥珀推門而入的意外刺激,我腦袋完全是一片空白,只覺得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樂在體內(nèi)爆炸開來,蜜xue深處更是有陣陣暖流洶涌而出! 如今哪里還能思考,只有自己那一聲聲情到極致的嬌喘,像是在消化高潮的余韻,又像是在期待快感的延續(xù)…… 「琉璃,你……亞莉高……」 「哪有……jiejie……小色女自慰……」 享受著前所未有的體驗與放松,我隱隱約約聽到琥珀和琉璃爭辯了什么,但此時我聽的最清楚的是自己誘人的嬌喘呻吟,所以斷斷續(xù)續(xù)的無法聽清,只覺得她們說了幾句后,自己的身體被人抬了起來,然后輕輕放到了軟軟的床上。 是啊,自己早就沒有繼續(xù)站著的力氣,不過上床后她們沒讓我躺著,有人仍扶著我讓我呈半仰的姿勢,等我做好之后,一張櫻桃小口忽然堵上了我兀自喘息的粉唇,靈巧的舌頭輕而易舉地入侵了進來,然后開始盡情挑逗著我,而仍舊享受著快感余韻的我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來。 是……琥珀…… 高潮的刺激稍稍褪去,我自然認出了正與我唇齒相依的少女就是琥珀,那么我倚著的就是琉璃了……大概是發(fā)覺到我神智已明,琥珀與我糾纏幾番后便退了出來,貼近的臉龐也稍稍離開,帶著柔柔的笑意,仔細瞧著我卻不說話。 面對琥珀的直視,我則是目光游移,有意識躲避那雙明亮的眸子,胸腔之中,一股微妙的激動在不停地翻滾著。 這是第一次……初吻……還是男生時也沒有過……這種感覺,不同于之前的激情,是一種很幸福的、卻又顯得恬淡的喜悅,而且接吻對象是琥珀,有種期待成真的感動……不過,其中也夾雜了些許遺憾,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一個有著深藍長發(fā)的纖細身影……總覺得一直不出聲反而更尷尬,所以自己支支吾吾地道,「Kiss……這是,第一次……」琥珀聽到后,神情一動,眸子中綻放了無比燦爛的光芒,微勾的唇角更是多了幾分令人怦然心動的嫵媚。 「什么?初吻?!可惡,小色女原來一直都是個雛兒啊……早知道前幾次我就收下了!」琉璃稍顯懊惱的聲音從后面響起,仿佛對幾次放過我嘴唇很是遺憾,說起來我才是驚訝的那個吧,這句話表明你們已經(jīng)多次玩弄了我了啊。 起初我也不敢肯定這就是初吻,但琉璃透露出來的信息卻加以證實,雖然和她們幾次發(fā)生關(guān)系都沒有接吻過這點很奇怪,但至少讓我享受了自己的第一次Kiss,總的來說算好事吧。 琉璃不忿之下,兩只手立刻從我腋下穿過,抓住我飽滿的酥胸就是一陣猛揉,措防不及下,我忍不住啊地驚呼出聲。 與此同時,琥珀沒有對琉璃說什么,而是挽起一縷粟發(fā)別到耳后,說道,「我會讓亞莉更舒服的。」一句話后,琥珀頭一低,便接近了我的蜜xue,我立馬感受到一條濕濕熱熱的舌頭開始在蜜xue上舔弄起來。 「嗯……唔!」 之前的高潮尚未全部褪去,琉璃有些粗魯?shù)娜嗯顽陮ξ颐踴ue的突然襲擊,立刻又喚醒了身體中的戰(zhàn)栗感,一聲綿長的呻吟脫口而出,偏偏我又竭力咬牙忍耐,于是便成了這悶悶的低哼聲。 「琥琥珀,太……太激烈了……」 本就處于敏感狀態(tài)的蜜xue哪能經(jīng)得起刺激,私處溢出了抽搐感,繼續(xù)剝奪我殘存的體力乃至神智,一只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想去阻止琥珀,不料卻被她眼疾手快的擒住,抬起頭,用滿含征服欲的眼神看了我之后,琥珀再次俯身,繼而我感覺自己緊窒的桃園洞口被她用芊芊玉手撐開,濕滑的舌頭趁勢而入,激得我xiaoxue頓時一陣陣收縮。 「琥珀……我、我不行……琥珀……」 琥珀的舌技與之前琉璃的指頭根本無法相提并論,琉璃最多只是伸入了一截食指,我多半是因為這從未體驗過的感受以及當(dāng)時琥珀意外闖入的刺激而高潮。 而琥珀的舔弄卻不同,蜜xue承受的戰(zhàn)栗刺激幾乎是先前的幾倍,雖然在她們的印象中已經(jīng)和我多次發(fā)生了禁忌關(guān)系,但實際上我卻是實實在在的第一次,所以初次高潮的自己還不能適應(yīng)著接連而至的玩弄,只覺得一重又一重的浪潮襲來,自己隨時可能會承受不住而徹底失神。 「真是的,」琉璃嘀咕了一句,然后手指探入我的櫻桃小口中,夾住我的小舌頭,「小色女只要發(fā)出呻吟聲就夠了,不需要那么多話。」 琥珀則在琉璃說話時用舌頭迅速抽弄了兩下,然后捏住我的yinhe,不停地搓弄。 我的理智無奈地宣告失守,琥珀與琉璃雙管齊下完全掌控了我,只能被動地接受著琥珀與琉璃給予我的快樂,就像琉璃說的一樣,除了呻吟,我別無他選… 在我完全失去清明前,我的心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做女生,真的好棒…… 富丘小鎮(zhèn)不似那些國際化的大都市,面積中等的富丘處處帶著一種古韻味道,飛速發(fā)展的同時保留了原有的秀美風(fēng)景,而這也早早融入人們的日常生活之中,坐看整個小鎮(zhèn),少了大城市的繁華與浮躁,多了幾份靜美與祥和。 而一道靚麗的金色倩影,讓此刻平和的小鎮(zhèn)多出了幾份絢麗的活力。 少女有著一頭耀眼的金色長發(fā),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點點晶光,嬌俏的容顏與湖藍色的美眸讓人不由得多看幾眼,一身誠南高校的校服更是凸顯少女清純可人的氣質(zhì),裹著白色蕾絲長襪的玉腿也晃暈了不少男性的眼睛。 這名絕對屬于校花行列的美少女自一出現(xiàn),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個別有心人卻發(fā)現(xiàn),少女的情緒好似較為緊張,又偏偏努力裝出鎮(zhèn)定的樣子,看上去卻是有些不協(xié)調(diào)感。 雖然能發(fā)覺這點的人有限,但若是我曉得對方的想法,肯定會贊嘆這些人敏銳的洞察力。 這個金發(fā)少女自然就是我,而我目前的心情是蠻復(fù)雜的。 首先不得不說的是,昨天在琥珀和琉璃的聯(lián)手玩弄下,我徹底迷失在了情欲的海洋,根本不曉得高潮了幾次,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這才有空想到去找綾音商量事情,所以在琥珀的一番打理后,吃了些東西來到了月丘神社。 小鎮(zhèn)還是原來的小鎮(zhèn),但這一次前往月丘神社的路上,我的感受則是全新的。 最直接的感受來自于自己的身體,胸前那對玉兔被收納在一個精美的白色胸罩中,這份確切無疑的重量時時刻刻提醒著我,自己不再是一個能挺著結(jié)實胸膛的男人,而是一名柔弱纖細的少女。下體穿著的也不在是揮灑自如的長褲,取而代之的是覆蓋住大腿的短裙,一股股微風(fēng)鉆進裙底從雙腿間滑過,讓我的心里不由生出異樣的情緒。校裙之下,一個和胸罩色澤相同的白色小內(nèi)褲則包裹了圓潤的臀部,緊繃的小內(nèi)褲和男生的松垮下衣完全不同。 誠南高校的校服穿在我身上意外的合身,可就是這套附近高校也有不錯口碑的誠南女生校服,反而令我處在一個尷尬的位置。 出門之前,我在琥珀提供的外出服飾中選中了自己學(xué)校的校服,原因倒簡單,就是自己對其他的女生衣服沒法立即適應(yīng),反而是看了三年的自家學(xué)校校服比較容易接受,所以也沒怎么考慮便選了它。 而誠南校服也不負其口碑,穿在身上立即使我散發(fā)出清純可愛的氣息,琥珀為此還贊了一句。 因為起初的不在意,我沒有想太多,而且急著找綾音的想法占據(jù)了腦海,出門時便有些匆忙。直到走上了小鎮(zhèn)的主干道,我才越發(fā)敏感的注意到了周圍的變化,尤其當(dāng)自己從一家音像店門口路過時,通過那家店光滑的玻璃,自己終于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 誠南的女生校服在小鎮(zhèn)上的確有一定的知名度,請的是知名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那位設(shè)計師又著重凸顯少女的青春氣息,所以誠南校服在漂亮的服飾造型下,還隱隱透出一絲誘人的感覺,對于我這個菜鳥而言,這個認識更是被放大了幾倍。 首先自己的酥胸將上面撐得十分飽滿,盡管自己的玉兔不像琥珀琉璃那么豐滿過人,但絕對是大小適中形狀優(yōu)美的典范,衣領(lǐng)綴的蕾絲邊似乎也襯托了這點;然后校裙的長度也不長,加上那層的短短的流蘇才擋住了白皙的大腿,不得不說,這種搭配的確體現(xiàn)了設(shè)計師的意圖,學(xué)校不少女生也很喜愛這身校服……可能我這個異類才會這般敏感吧。 短短的校裙讓女生們有了展示自己美麗雙腿的機會,故而不少人都選擇女性的一大殺器——絲襪。 我從以前就認為絲襪是件很神奇的東西,它可以幫著那些腿型不佳的女生掩蓋缺點,更能幫有著曼妙身材的女生們展現(xiàn)優(yōu)點!對我來說,絲襪的作用無疑是后者,甚至效果更佳,如今穿著的蕾絲長襪把我無可挑剔的完美玉腿襯托得淋漓盡致,對我這個原本就對美腿絲襪青睞有加的人的殺傷力不言而喻,透過音像店的玻璃,我看著自己模糊的倒影都是一陣呆滯。 到了這個時候,我總算明白了出來后的奇怪感覺,全因別人看我的目光不一樣了,如今我受到的注目和男生時無法相提并論,一路走來沒少被洗禮,現(xiàn)在明白緣由后立馬覺得很不自在,一些男人的放肆目光更是讓我覺得雞皮疙瘩亂起。 于是,這就造成了自己想盡快到達月丘神社,卻忌于動作太大會走光,導(dǎo)致了這矛盾的狀態(tài)。 大街上的人都是土豆,大街上的人都是土豆……緊張之余,我只得自欺欺人,努力使自己安定下來。雖然把別人當(dāng)土豆很不靠譜,但效果是有的,慢慢的不僅消除了不少緊張情緒,甚至到了最后,我內(nèi)心深處還浮現(xiàn)幾分喜悅之情,似乎是樂于被他人欣賞……莫名其妙啊…… 不管怎么說,我最終來到了綾音的家,月丘神社。 神社此時沒多少人影,雖然是小鎮(zhèn)最有名的神社,但火爆的人氣大多是體現(xiàn)在新年或者廟會祭典的時候,就平常來說,月丘神社的氛圍多是寧靜為主。 不想,剛到達鳥居,就遇到了今天的目標(biāo)人物。 「啊,莉醬…」 綾音一身標(biāo)準(zhǔn)的紅白巫女裝,深藍色的長發(fā)用白色檀紙束好,拄著掃把朝我揮了揮手,看樣子是趁著人少在打掃神社,不過這個莉醬還是讓我反應(yīng)了慢了一拍。 「綾音……」無奈地苦笑,我如今在他人眼中是清水谷亞莉,但畢竟佑也才是陪伴了我十多年的名字,不是簡單就能適應(yīng)的。 「來找我玩么?那,能不能等我打掃完鳥居這邊?」綾音的反應(yīng)讓我心中一沉,但我終究是抱了一線希望,所以深吸了口氣說道,「綾音,我有問題想問你?!埂赴??」綾音疑惑瞧著我,不過看到我認真地表情,她放下了手中的掃把,「很重要?」我點了點頭,「能不能去神龕那里說……」 這個神龕指得不是供奉殿中供小鎮(zhèn)之人參拜的那個,而是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引起這個事態(tài)的源頭……顯然,綾音清楚我的意思,所以走的方向赫然是朝神社后方,而非中央的供奉殿,只不過因為我心事重重,綾音又看出我不在狀態(tài),所以一路上沒有交談,很是安靜,直到來到那個破舊的神龕前面。 「綾音,我是誰?」閉目歇息片刻,我忽然睜開湖藍色的眸子,直盯盯地看著綾音問道。 綾音皺了皺眉,不理解地叫道,「亞莉?」 「好好回答我綾音,在你看來,我是誰?」 見我不是在開玩笑,反而透露出明顯的緊張,綾音瞇了瞇眼睛,然后正色道,「清水谷亞莉,我最好的朋友?!够蛟S綾音不明白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她可以輕易感受到我現(xiàn)在的復(fù)雜情緒,所以才會說最好的朋友,希望能借此鼓勵我……綾音的情義令我感動,但隨著她給出答復(fù),一種無力感卻讓我的心漸漸下沉。 綾音不是第一個這樣的,在出門前,我已經(jīng)旁敲側(cè)擊地問過了琥珀和琉璃,那時我就知道了,異變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周圍的事物,周圍的人們,乃至她們的記憶。在琥珀的回憶中,男生佑也完全被女生亞莉所取代,有我們小時候的照片,有送別父母的記憶,還有我們發(fā)生禁忌關(guān)系的瞬間,只是和這一切有關(guān)的是清水谷亞莉,不是清水谷佑也。 如果連幾乎是和我一起長大的琥珀姐妹也這么看,似乎其他人不會好到哪里,可我卻忍不住想到綾音……不知為何,可能是沒原因的信任,又或者是內(nèi)心深處的希望,我總覺得綾音是不同的,可此刻得到的事實,卻使我的臉色有些蒼白。 「……我原本是個男生啊。」動了動嘴唇,我滿嘴苦澀的說出這句話,其實,我已有認命的念頭了。 「莉醬,今天不是愚人……節(jié)……」綾音語氣沉著,但說到最后,神情中閃過一絲異樣。 眼睛一亮,我沒有放過綾音的這點異常,心中的期盼又重新冒出了頭,快速說道,「相信我綾音,我是清水谷佑也啊!佑也,不是亞莉,你不記得么?前天我跟著你來這個神龕這兒許愿,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我不記得了,但昨天醒了以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女生,但在這之前我是確確實實的男生?。 埂嘎c……佑也?莉醬你慢點……」我越是說,綾音皺眉就越厲害,神情中的掙扎顯而易見,尤其是聽到佑也兩字,和琥珀等人表現(xiàn)出的迷茫不同,綾音也露出苦思的表情。 這時,我忽然拿出了一個草環(huán)戒指,孤注一擲道,「綾音,這個你不會不認識吧!」「……」草環(huán)戒指出現(xiàn)后,綾音的視線就沒有從上面離開過,她沒有說話,而是在沉默中,從兜里掏出了另一個草環(huán)戒指。 兩枚草環(huán)戒指,代表的是回憶,屬于我和綾音的回憶——那是我們小時候見面沒多久的事情,由于貪玩,加上對月丘神社的好奇,我和綾音惡作劇般躲到了月丘神社的倉庫。這個倉庫在神社很偏僻的一個位置,里面放的都是祭祀時用到的東西,除了必要的打掃,一般鮮有人來。 不幸的是,我和綾音被神社的人鎖在了倉庫里,一開始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發(fā)覺沒人來找我們,才想起出去,那時大門早被鎖死,而位置的偏僻使得兩個小孩子的呼救聲很難傳到神社中。其實,當(dāng)時離天黑還早,但對于兩個小孩子來講,昏暗的倉庫以及長時間的無人回應(yīng),足以激起內(nèi)心的恐懼,綾音當(dāng)即哭了起來,而我也很難忍住淚水。 「我們編草環(huán)吧?!箍赡苁浅鲇诠膭罹c音,包括給自己打氣,我強忍著想哭的感覺提出了出來,「等草環(huán)編好久有人來幫我們開門了!」 不得不說,正因為小孩子純真,所以更好哄騙,綾音真的和我一起編了草環(huán),暫時忘記了恐懼。巧合的是,沒等我們編好,月丘爺爺就發(fā)現(xiàn)了我倆,脫身后我們在那一天編了兩個很粗糙的草環(huán)戒指,一人一個保存了起來,是紀念這個事件,也是一種無言的繩索,將我和綾音緊緊聯(lián)系在了一起。 現(xiàn)在拿出這個,是我最后能想到的,如果連這個回憶也被替換,或許我只能選擇放棄了。 「佑也……亞莉……」 「綾綾綾音!」 我忍不住驚喜出聲,因為綾音說佑也時用的不是疑問句,甚至她恍惚的神情中也有了一絲了然。 就在這時,一陣強風(fēng)忽然吹來,令我們不由自主擋住了眼睛,綾音的巫女服被吹得嗖嗖作響,我短短的校服裙更是整個里翻,徹底走光了。 「呀咧呀咧,小東西真是沒完沒了啊?!?/br> 不等我動手去壓裙子,一個柔膩得令人骨頭發(fā)軟的聲音傳入我和綾音耳中,聲音響起的同時,這陣莫名其妙的風(fēng)也突兀的消失了。 「嘶——」 睜開眼睛,自己忍不住心中的驚訝,倒吸了一口氣,綾音也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那個破舊的神龕上竟然站著一名身材高挑、有著奇特銀色長發(fā)的女子,而我們完全不知道她是何時出現(xiàn)的。 「啊啦,很驚訝么?」銀發(fā)女子仿佛不能體會我和綾音的吃驚,用很是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說道。 「您是……」不知道為何,綾音顯得很猶豫,甚至還用上了敬語。 對方狹長的眸子掃過綾音,而后落在我身上,發(fā)現(xiàn)我仍舊呆呆地看著她,嘴角立刻挑起一絲魅惑的弧度,這令我稍稍回神,心虛地避開了目光。 由于自己心神不寧,我沒注意到綾音的異常,反而心中不停翻滾著一個念頭:這是一個女人,真正的女人……這個念頭聽上去很傻,但卻是我真正的感受,因為這個忽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完美詮釋了女人這個詞。 身材高挑纖細充滿美感,一身繡著黑百合的深色浴衣與其說是裹住了那驚心動魄的身材,倒不如說是盡情展示了女子曼妙的身姿。浴衣領(lǐng)口自然敞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即便因為角度問題暫時無法看清,我也想象出浴衣口處,那條深邃誘人的乳溝,浴衣的下擺的微微撩起,露出部分彈力十足的光滑大腿……除此之外,美麗的容貌更是無需多談,遠遠勝過電視上所謂的美女明星們,連在我心目中一向美艷不可方物的愛莉也比之遜色。而那種無時無刻流露的性感成熟氣息,更是不禁令人為她貼上超級尤物四字,特別是她一身松松垮垮的浴衣,讓這種魅力無限放大,一時間我根本無法抵擋。 女子的身影還在腦海中久久停留,突然感覺到綾音在拽我的手,偏頭一看,驚訝地看到綾音竟朝著女子恭敬地跪坐了下來,沒等我出聲,就聽到綾音壓低聲音快速說道。 「月丘大人……這位就是月丘神社自古供奉的神明,狐神月丘大人……」哈啊?神明……如果我聽力沒有出問題,鈴音的確說了神明吧……我的天,沖擊性的事實讓我思緒大亂,只得呆呆地站在鈴音身旁。 「……我也是第一次見,總之你別亂說話……」不知鈴音是怎么肯定對方的身份的,沒見過就能看出她是神明……不過若說是狐神我也贊同,那種魅惑天成的氣質(zhì)實在不像是人類能擁有的。 「這一代的月丘子倒是挺機靈?!箍磥砗駥︹徱舻膽B(tài)度很滿意,腳尖一點神龕,慢悠悠地飄落著地……好吧,這不可能是吊威亞,所以我對神明之說也確信不疑了。 至于月丘子,是說鈴音吧,她在月丘神社還有神子(奉神者)的身份,難怪她對自家的神社堅信不疑,小鎮(zhèn)的人也常說月丘神社靈驗了,原來真的有神明存在啊……話說,月丘?鈴音的姓氏竟然和狐神的名諱一樣,這可真是了不得,這么說鈴音以前說她的發(fā)色是家族遺產(chǎn)的原因,會不會和這位狐神有關(guān)系,難不成還有私生子私生女什么…… 「小東西倒是會胡思亂想?!?/br> 狐神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我心中一緊,不會吧,被讀心了? 狐神神秘的一笑,好似肯定我想法的樣子嚇得我心跳一陣加速,可她隨后的話,瞬間讓我加速的心跳猛然一滯。 「啊啦,看來小東西很適應(yīng)我給你的新身份嘛?!拐痼@地盯著狐神,突然得到真相令我措手不及,禁不住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是,是你……?」「是我?!?/br> 「……為……什么?」 「愿望?!购裱院喴赓W,可見我一副不知所云的樣子,便又加了一句,「你的愿望我注意到了,覺得有趣,便實現(xiàn)了?!?/br> 「……」不能理解,不,許愿可以理解,但是這是哪門子實現(xiàn)方式?想改善一下和弟弟的關(guān)系,就把我變成女生了? 這時,狐神應(yīng)該是想到了什么,補充道,「這是我七年來第二次顯靈?!鼓巧袂榉路鹪谡f你很走運,真的很走運……喂喂,我心中的神明形象突然崩塌了很多。 「可是,為什么要把我變成女生?!」我漲紅了臉,大聲問道。 「你不是想和自己的弟弟改善關(guān)系?」狐神反問。 「沒錯,可是……」 狐神打斷了我的話,「現(xiàn)在呢?」 「……」我一下子啞口無言了,不得不說,昨天因為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一下子沒能接受,所以沒顧忌身邊的變化,但到了今天,我很明顯看到了佐藤的變化,雖然還是有些毒舌和擺臭臉,但佐藤卻是主動和我說話的,就連昨天叫我起床也是他做的,從這個角度,愿望到不能說沒有實現(xiàn)啊……「當(dāng)然,這只是開始,還沒到時候而已……」狐神這番話又給我增添了新的疑問,但不等我思考,狐神眼神一變,聲音嬌媚地道,「好了,該是收取代價的時候了。」說完,狐神光澤誘人的紅唇一下貼上了我的唇,并且強勢地撬開我的牙關(guān),將舌頭伸了進來,不光如此,好像還有別的什么也一起進來了。 等我回過神,狐神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這次突然襲擊,輕輕舔了一下嘴角,她開始用一種侵略般的眼神打量著我,赤裸裸目光似乎將我全身上下都看得通透。 「你想——???」猛地住口,一抹耀眼的緋紅迅速爬上了我的臉頰,怕是現(xiàn)在的我比蘋果還要通紅,而這種通紅也往往意味著誘人……但臉上的紅暈還是其次,更強烈的是來自于我的身體,來自于蜜xue、雙乳、腋窩等一切敏感點的燥熱和渴望,這股yuhuo來得太突然,也太過猛烈,幾乎摧毀了我的理智,讓嘴里還沒說完的「干什么」三字成了一聲賽過一聲的長吟。 「……呼呼,怎……怎么會……!」 右手用力抓住了顫抖不已的玉兔揉捏起來,另一只手也伸到了裙底,隔著絲質(zhì)內(nèi)褲不斷觸碰涌出蜜汁的桃源花xue,但這樣根本是飲鴆止渴,越是撫摸自己,身體深處的瘙癢與渴求便越強烈,想要……好想要……! 看到我情欲高漲的模樣,狐神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輕聲道,「狐涎的催情效果很不錯吧?!苟笏粨]手,我感覺周圍的風(fēng)景倏然一變,變成了月丘神社供奉殿的環(huán)境,而腳下的草地也換成了精致的榻榻米,「愿望是需要代價的,所以……你的處女,我要了?!?/br> 說完,狐神一勾手,就把我的身體帶倒在地,她肩上的浴衣順勢滑落,將傲人的上身完全裸露,火辣的身材直接壓上了我。 不……不行了,好想有人……怎么都行……怎么對我都行……只要,能高潮……! 狐涎的效果起止是不錯,簡直是最頂級的春藥,幾乎沒什么的阻礙的就腐蝕了我的身體、理智,乃至靈魂……下面好難受,好空虛……等、等等,綾音她……她怎么了? 「哦,現(xiàn)在還想到月丘子,果然……」狐神瞇了瞇眼,然后玉手豎起纖長的食指,從我的校服領(lǐng)口開始一點點下滑,隨著她的移動,我的衣服和胸罩像是被無形的利刃割裂,將隱藏其下的雪白肌膚露了出來,「放心,我不會忘了月丘子的……要知道,這個代價是要你們一起付的?!箤c音的關(guān)心似乎成了我抵抗強烈yuhuo的最后手段,費力地側(cè)過臉頰,卻發(fā)覺綾音雖神色焦急、羞澀,但偏偏繼續(xù)保持著跪坐姿態(tài)……不知為何,我覺得綾音此刻似乎身不由己。 「言靈……何況,她還是我的月丘子,」狐神的話解開了我心頭的疑惑,此時她的手指已經(jīng)移動到了蜜xue之上,頓了一下,狐神妖媚的目光朝綾音一抿,用充滿蠱惑的聲音道,「那么,一起來吧?!咕c音聞聲來到我們身旁,順從的跪下身子,狐神立刻掠奪了她的嘴唇,從那響亮的嘖嘖聲,以及綾音倏然變紅以及顫抖的嬌軀,不難想象她也開始受到了狐涎的催情影響。 這時,狐神猛地一抽手,我的衣服頓時化為片片碎布,整個人如同待宰的羔羊,在狐神極具侵略的目光中瑟瑟發(fā)抖。看到我的裸體,狐神狹長的細眸中閃過訝異,隨后精芒大亮,似是對我的身體十分滿意。 「不錯,真是出乎我意料的美餐呢,」狐神邊說邊撩起浴衣的下擺,沖綾音道,「可愛的月丘子,含著。」而后手指開始在我赤裸的嬌軀上隨意劃拉,似乎在勾勒我身體的美好的曲線,但狐神每一次的觸摸,卻是加劇了我的空虛,讓我不斷地嬌喘連連。 那是……是roubang……?! 雖然我只能無力地在狐神撫摸下嬌喘呻吟,但腦子最后的靈光卻讓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狐神這個超級尤物竟然有男人的東西!而且比一般認識中的粗壯的多!看到狐神的roubang,這強烈的反差認識令我蜜xue一陣涌動,自己的身體仿佛在哭訴,在迫不及待渴求著那個能滿足自己的東西……不管是言靈,還是月丘神子的身份,綾音對狐神的話毫無反抗之力,或者說在狐涎的作用下,藍發(fā)少女已經(jīng)被這個散著強烈氣息的陽具俘虜了……只見綾音通紅著雙頰,一雙素手包住了roubang的前端,上下搓動了幾下,一張?zhí)纯冢瑢⒑竦膅uitou含在了嘴里,陶醉地含弄起來。 yin靡的景象對我又是一番刺激,最后的清明似乎已搖搖欲墜,身體內(nèi)的瘙癢和空虛仿佛也到達極致,迫切地需要狐神來滿足我。 「舔濕就好了,反正這里也足夠濕了?!购裨谖颐踴ue上抹了一把,然后張開食中二指,可以清晰地看到我的蜜液在她手上反射著亮光,「可以了,小東西已經(jīng)等不及了……而且,和前戲比起來,我喜歡直接上?!咕c音吐出了狐神的roubang,將我扶起,讓我上身靠著她,而狐神也挪動了一下位置,粗壯的roubang故意從我挨著我身體慢慢往蜜xue滑過去……那熾烈的火熱光是觸碰皮膚,就讓我有種被灼燒的感覺,很難想象這么粗大的東西進到我的處女xiaoxue會是怎樣一番光景,可偏偏誠實的身體明確告訴了我,如果沒有它,自己會瘋掉的……! 近了近了……似乎就像狐神自己說的,她更喜歡正戲,而且有狐涎的幫忙,令她不需要更多的挑逗,只需要揮舞旌旗瘋狂征伐就夠了! 「……莉醬,莉醬……」和我同樣意亂情迷的綾音在不斷輕呼我的名字,同時她從后面抓住我的一對玉兔,使勁把玩著,似乎在宣泄體內(nèi)越燒越旺的yuhuo,也在發(fā)泄著之前一直深藏的某種感情……「第一個,收下了!」 隨著狐神的宣言,她猛地一聳下體,早已按捺不住的大roubang瞬間貫穿了我的處女xiaoxue。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