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發(fā),精油的香氣,拉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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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這樣就會結(jié)束了。這段回憶。 我的意識像是飄在空中一樣。 快點落下來吧,我想。 我還要回去見信哥呢。 我們不吵架了啊... 我不和信哥吵架了! 請...我想見信哥啊... 眼睛依舊不能睜開。 ——沒有實現(xiàn)呢。 接下來的是崔信中專畢業(yè)去工作之后的事情。 ...在洗發(fā)的時候,崔信的手溫柔地撫順著我的頭發(fā),在我的發(fā)絲之間輕輕擺弄。 后來又帶著溫熱的水伸到我的脖子下面,兩種肌膚的相觸,中間隔著濕滑的帶著護發(fā)的淺淺的泡沫和液體。 他的手又向下探,溫暖的五指突然施了點力,在我的頸后的琵琶骨之間用指腹擦著肌膚揉捏了一下。 我的眼睛本來正往頭頂瞧他,感受到他的動作之后突然眼神就不知道該往哪放。 我聽見他在我頭頂笑出聲來,“...馬上就好了?!?/br> 他沒感覺到嗎?我那時想。 還是對別的客人全都是一個樣呢? 像是性暗示一樣曖昧十足的動作。 就像電流過了全身的震撼和沖擊。 緩慢而重。 短暫卻有余音。 我閉上眼,... “信哥?”我出聲。 “嗯?”他的手正在我耳后摩痧。 “再來一次好嗎?”我把手機放到右手里面,左手伸過去握住他的手腕,“再來一次?!?/br> 崔信有沒有再來一次啊?還是含糊地搪塞過去了呢。 用的是誠實的手,還是沒打算承認的笑容呢? 我記不清楚了... 因為這段故事沒想讓我完全記清。 在洗完頭發(fā)之后,崔信拿過鏡子上的精油。 “給你抹點精油吧?”他問。 我看著他,“嗯?!?/br> “抹點吧?!彼α?。 我們的問答純粹是無意義的對話,但是我感覺到輕松。 他把帶著甜香氣的精油抹在我發(fā)尾上,手指順著輕輕揉弄。 一股哈密瓜和玫瑰混合的香氣飄出來。 從他的指尖,還是手腕的位置。 “很好聞哎?!蔽艺f。 鏡子里的崔信卻別開臉,嘴唇抿著。 他沒說話。 我也沒繼續(xù)開口。 后面的兩天,每當我的頭發(fā)飄散開的時候,我就聞到那股甜香。 但是少了淺淡的玫瑰的味道。 清淡又讓人踏實的那股味道,在我下一次洗頭發(fā)之前已經(jīng)緩緩地消失了。 但我跟著已經(jīng)消失的味道想到崔信。 ...那不是精油啊。 是他手腕上傳出來的。 我贊嘆的,是他的香水嗎? 還有在吹頭發(fā)時非常靠近我的身體,腰腹貼在我手臂外側(cè)的熱度,以及那天在鏡子里的... 啊。原來那是害羞吧。 下一個故事無縫銜接上。 “還是把發(fā)尾拉直一點嗎?”在我第二次去他工作的店的時候,崔信問我,像是詢問隨便一個顧客的需求。 “嗯?!蔽尹c頭,接著看我的手機。 我能感受到崔信的視線在我的屏幕上停留了一瞬。 “在聊天啊...”有時候崔信會釋放出和往常不符的失落感。 我從鏡子里看他。 他也抬起頭看著鏡子里的我,嘴角自然地勾起,卻沒有高興的情緒。 我盯著他。 他過了一會又低下頭去,胸膛若有似無地起伏了一下,像是自己對自己嘆了口氣。 “怎么了?”我搭上他的手腕,“你怎么了?” “沒事啊,”今天的崔信不太正常,像是低飽和度拉滿的黑白雕塑。 低沉又喪氣。 “我那次不是說了嗎?”我隔著他的毛衣松松地握住他細瘦的手腕,“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的?!?/br> 崔信很瘦,即使穿著松松垮垮的毛衣也能清楚看到他身上突起的骨骼,手腕骨也是。 他沒說話,眼睛眨了眨看向我。 “信哥?”我又叫他。 他顫抖了一下,掙開我的手,“...繼續(xù)...還是繼續(xù)拉直吧?!?/br> 我在家里其實排練過很多次。 要怎樣對崔信說出我每次都要他幫我拉直發(fā)尾的原因。 “信哥?!蔽议_了頭。 崔信沒有抬起臉看我,拿著卷發(fā)棒的手卻像是顫抖了一下,“...怎么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關(guān)于拉直對我的頭發(fā)來說比內(nèi)扣要花更長時間,... 以及,我其實想要的就是和崔信待在一起的更長時間... ——看著信哥你我就能感覺到高興啊。 這種話讓我怎么說出口呢。 “...如果你可以去學校找我的話,...”我說,眼睛移到鏡子的底端,“那其實...怎么卷都可以的?!?/br> 崔信的動作停了一下,“...什么意...” 我沒有繼續(xù)解釋,而是看向他。 我們的眼神交匯。 他好像從我的眼睛里明白了。 崔信釋放出笑容,眼睛瞇起來,米金色的眉毛也舒適地放松下來,“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