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倆說了一些話我不會起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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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離開之后,崔信也想要跟著離開。 “...信哥!”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住他。 “...在我養(yǎng)傷的時候,可以陪著我嗎?”我拍拍自己的病床外邊。 崔信停住,像是思考了一瞬之后轉(zhuǎn)過身來,沉默地靠近我。 “坐在這吧...”我又小幅度地拍了拍身側(cè)的床鋪。 崔信無言地坐下。 病房里很安靜,我們這樣坐得很近,但卻沒有原來的交融在一起的感覺。 中間像是隔了一層透明的薄膜一樣。 由崔信編織的,細密又堅實的薄膜。 我穿不過去。 連我愛他也穿不過去。 那他愛我呢?會不會透過細小的孔隙傳到我這邊來呢? 我仔細去辨別崔信的心跳聲,卻被他突然的嘆氣打斷。 “...你想說什么?”崔信開口。 我注視著他,其實不太想的到這種時候要說的話。 好不容易和信哥坐在一起了,能夠安靜地待著我就知足了。 因為崔信隨時都能離開,而我被輸液管禁錮在病床上不能動。 拔掉針管的方法再用就顯得老套.... 所以不安全感充斥著我,就像說一句話崔信就隨時會消失掉一樣。 ——我想不到該說什么。 或者說,有些話在我腦子里盤旋了一下就順著消失在下丘腦,隱沒在緊張的情緒之間。 都不合適啊。 說什么都不太合適啊。 說什么我都怕他離開...我想。 “沒有要說的我就走了?!贝扌乓呀?jīng)有起身的動作。 我拽住他,把此刻停留在語言區(qū)的話說出來, “...如果我一開始就是想上你呢?”我手上的力道緊了緊。 手臂抬高的動作讓針管有些回血。 我沒在意。崔信也沒看見。 他的表情我看不到,但他沒有繼續(xù)要離開了。 我們就維持著這樣僵硬的動作。 我補上周圍靜止的空缺,“如果我一開始就直白地說我要上你,你也會喜歡我嗎?會因為性向的恰好契合而高興嗎?...不用面對現(xiàn)在的這些麻煩,但是,你還會這么愛我嗎...” 我恬不知恥地說崔信愛我,他也沒否認。 不過又是安靜。 “...我不知道?!贝扌胚^了一會才說了一句。 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答案。 他現(xiàn)在也愛我。我因為這個信息而翹起嘴角。 “信哥,”我向前湊了湊身子環(huán)住他的腰,右手和左手交握在一起從背后抱住他,“那你覺得,我呢?我和你zuoai的時候...——你覺得我在忍受嗎?” 崔信沒有說話,但我覺得他心里是在肯定的。 “那你覺得,”我說出更直白粗俗的話,“我在上你的時候,期待著別的男人把jiba插在我的yindao里面嗎?” “于輕!”崔信打斷了我,轉(zhuǎn)過身捂住我的嘴。 我才看到他泛紅的眼眶。 信哥是在難過的。 我干嘛還說那些話呢。 眼尾像是在床上的時候一樣泛起紅暈來了,眼眶周圍也有一圈晶瑩的水汽。 信哥哭了。不是因為爽的。 我低下頭。 該怎么做才能改變這種局面呢?通過戳刺對方的心臟來取得話語上的勝利,那結(jié)果呢? 還能夠毫無芥蒂地相愛嗎? “信哥,對不起,我不說了...”我示弱地舔了一下他的手心。 崔信的神色也軟化下來,他垂下頭,眼睫順著也耷拉著。 “我把你帶成這樣的...于輕。”他說著,手滑過我的發(fā)絲勾纏著。 我又想起崔信溫柔地在我的頭發(fā)上擺弄的時候。 “信哥,我以前從來沒有過關(guān)于另一半的幻想,真的?!蔽腋采纤氖?,反手捏著他骨感的手掌,“也沒有過想要一個孩子的想法?!?/br> 崔信像是驚喜地看了我一眼,又撇開臉,重新垂下頭去。 “我說的是真的,信...” 我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于輕...!”崔信小心地握著我的手把指尖朝下,“...你怎么還是不會注意一點啊...” 還未凝固的血順著流回我的身體里,重新進入血管的血。 我注視著管子外圍殘留著已經(jīng)凝固的紅邊。 “信哥心疼我了嗎?”我又抬起那只手搭著崔信的手背。 崔信抿了抿嘴唇。 我以為他又要默不作聲的時候,他居然小幅度地點點頭。 我咧著嘴笑了。 “那信哥就不要跟我離婚了。” 我的手指纏住他的。 “你要是離開我了,我會比這樣難受一萬倍的,那你不是要太心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