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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靡靡之音在線閱讀 - 疼

    乍暖還寒,暖玉初生。

    這是執(zhí)歡被當做性奴隸調(diào)教的二個年頭。

    早早有了心理準備,也沒想過來常奈這里享福,為了自己以后能夠有一技傍身,所以對各個課程顯得額外積極。

    用外界的方式來形容應該是:學霸。

    無論是koujiao還是體位,他總能比別人學得更快一些,在何極島,長得好看又肯努力的孩子總能多得些別人的關注,左右島不過就這么大一個,一傳十十傳百,常奈手里有一個資質(zhì)過人的小奴隸這事很快就傳開了,新手調(diào)教師就此被上面人注意到,特別關照些,而后兩人甚似隊友,一路披荊斬棘,一起走上人生巔峰。

    至少執(zhí)歡是這么認為的。

    如果他沒有表白,是不是他和常奈會一直這樣下去呢?

    由不得他再設想,總之,他就是在常奈更上一層樓時按捺不住,來了一場徹夜的內(nèi)心剖白,常奈耐心地聽他講完,相擁一夜后,轉手把他扔給了南風區(qū)管理者。

    經(jīng)過沒日沒夜的規(guī)訓后,就被打包送上了拍賣會的游輪。

    從小沒少挨過打,在第一個調(diào)教師手里如此,到了常奈手里亦是如此。

    前者是盡自己的職責,后者是因為調(diào)教需要。

    可全不及規(guī)訓那半年的疼。

    既是要送出島的苗子,自然不能有瑕疵。

    不管是被蕭家當做禮物送出去,還是放到“森悅”那種地方去當天價MB,沒有一個地兒容得了帶著一身傷痕的小奴隸,畢竟有礙觀賞。

    所以一批共八人,上上下下都動過一遍刀。南風區(qū)別的配置可能一般般,但美容技術一定是世界頂尖的,從大到整容,小到發(fā)型,打造的就是光鮮亮麗的外表和yin靡浪蕩的身體,完美的性欲容器。

    他膽子其實很小,在第一回被調(diào)教師騙了過后就再不敢輕易相信別人了,常奈光教他學會信任,就去了整整三個月,之后近似偏愛的的態(tài)度更是讓他開始胡思亂想,總覺得自己和別的奴隸不太一樣,或許是因為容貌,或許是因為他比別人更加乖順,有時候還會大膽猜想是不是常奈喜歡他。

    這也是頭半年的事。

    原生的島奴沒見過外面的花花世界,所接觸的觀念一直是尊卑有別,等級分明,愛上調(diào)教師算是禁忌,被發(fā)現(xiàn)了是要受極刑的。

    從懂事開始就懂這個道理,但常奈嚴厲過后的溫柔讓他沉淪,似乎只要他的主人開心,他就會開心,他的主人憂慮,他也會難受,以其歡喜,渡己悲涼。

    他漸漸意識到,這可能是阿媽說的,喜歡上一個人了。

    但他不能宣之于口。

    因為喜歡上自己的調(diào)教師注定是要求而不得的,說不定這還會成為他的弱點,被人把玩,踐踏,然后粉身碎骨。

    執(zhí)歡是個善于隱藏情緒的人,所以他把那點道不清楚的愛慕之情深壓心底,直接以漂亮的成績來表達。

    萬萬沒想到的是常奈對他也不僅是那么單純的想法。

    一次醉酒后,大半晚上去伺候他的執(zhí)歡聽他說了很久的胡話,大抵是一見傾心,再見要命。

    那個要他命的人是他努力的動力,也是從他一眾新人里脫穎而出的原因。

    說得顛三倒四含糊不清,半天也沒交代出那人是誰,執(zhí)歡給他喂了醒酒湯,然后跪在床邊。

    常奈不停講自己有多喜歡那個人,講得執(zhí)歡快酸成老壇陳醋了,又補上一句,“但他現(xiàn)在是我的了?!?/br>
    差不多想直接起身離開的執(zhí)歡不忍看常奈吐一身,還是乖乖扶他起來去了廁所。越想越氣,我那么喜歡你,你給我講你為了別人有多努力……真是,你要沒有喝醉,我真的半秒不會多待!

    嘟著嘴給常奈完成清洗,不料前一秒還跟二傻子一樣各種花樣說胡話的調(diào)教師突然嚴肅,命令他給他口。

    這算是執(zhí)歡修得最好的一門課程了,因為島奴在成年之前都是不能被使用后面的,所以調(diào)教師有需求的時候基本上都要求他們用嘴。

    既然對常奈有不一樣的情愫,那么自然樂意替常奈紓解,所以上課就上得格外認真,每次服務也是包君滿意,可才聽完常奈一番不知對誰說的深情言論,就要給他做這檔子事,真是憋屈。

    想是如是想,但行動上是毫不猶豫的立刻執(zhí)行。

    被調(diào)教的太好了,面對調(diào)教師的命令身體早一步就做出了反應,當然也可能是生怕稍有遲疑就會有重罰,畢竟常奈沒少給他“立規(guī)矩”,服從就像是本能,心里不情不愿,動作照樣會做。

    沒有感情的純熟技巧很快就挑起了常奈的性欲,最后幾秒舌尖掃過鈴口處,再盡力一吸。

    常奈城門失守,深吸一口氣后放開執(zhí)歡的后腦勺。

    執(zhí)歡咽下白濁后又低頭把殘留細心舔舐干凈,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干凈利落,演示過無數(shù)遍了,自然熟稔至極。

    相處這么久,常奈那里看不出他這心不甘情不愿的姿態(tài),于是環(huán)住他道,“小傻瓜,我喜歡你啊?!?/br>
    模棱兩可的話,卻把執(zhí)歡的心轟了個四分五裂。

    喜歡,我?

    他喜歡的是我?

    那一夜執(zhí)歡都只是跪在床邊,但睡得額外安穩(wěn),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兩人才起,陽光鋪滿整間屋子,醒來第一句竟然是不符主奴身份的早安。

    執(zhí)歡楞在當場,沒敢接話,卻聽常奈一聲清咳轉移話題道:“我昨晚喝醉了,沒對你做什么吧?!?/br>
    什么都不記得了也好,不然多尷尬,還沉浸在常奈也喜歡自己這點里無法自拔的執(zhí)歡覺得今天的天氣非常的好,事實上就是是很好,特別好。

    “回主人的話,奴昨夜為您口了一回,別的……沒有了?!?/br>
    應該是做夢了。

    常奈安慰自己道。

    那之后兩人默契值直線上升,什么指令通常只需要一個眼神便就夠,常奈用得越發(fā)順手,執(zhí)歡也學得越發(fā)積極。

    小日子過得滋潤,常奈又連升三級,執(zhí)歡想,是時候表白了,然后就被送走了。

    一直沒搞明白,為什么兩情相悅常奈還要這樣做,后來聽說常奈就差一個名額就能晉級A級調(diào)教師,執(zhí)歡算是有那么一些懂了,再有一個能拿出手的奴隸就ok,常大人等不及了,自然把他拱手讓人了,真是,身份擺哪里呢,怎么能越界跨界呢。

    被送去規(guī)訓,比rou體上更疼的,是心。

    沒有恨。

    奴隸學不會恨,也不配擁有恨。

    不止是恨,是愛恨情仇全都不配擁有。

    一個玩物而已,知道怎么把主人伺候舒服就夠了,談什么感情。

    但不懂恨不代表不會疼啊。

    每每到快要失去意識之際,他心底反復念叨的不過是一句主人,有次呢喃出了聲,被調(diào)教師嘲諷道,“都是成被常奈那小子棄了的東西,怎得還如此死心塌地呢”,鞭柄被塞在嘴里反復插弄,粗糙的皮革肆虐之處帶出淺淺的劃傷,反復之下血腥味兒在口腔蔓延開來。

    “聽清楚,他只是你的調(diào)教師之一,不是主人,三個月后,但愿你能遇到一個合適的主人吧。”

    八個人,分別送往三個城市,而好巧不巧,他被分進了Y市,然后成為了這組四人里唯一一個被送出所屬權的奴隸。

    都說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會珍惜,不知道在新主人這里會有什么樣的余生呢?

    希望不會太痛苦……

    抱著這樣的想法,忐忑不安地過了兩日,見新主人并沒有什么要使用他的意思,他開始慌了。

    也不怪他陰謀論,只是諸如此類的謊言他信過太多了,先放松,在逼緊,一次復一次,教他痛不欲生。用極端的手段讓他記得深刻,而后認清身份。

    所以面對尚淮這種近似平等的對待方式,讓他下意識開始恐懼。

    “削個蘋果也能把手指頭劃傷……”

    尚淮無奈得來回翻轉觀察著執(zhí)歡的手。

    傷口不大,但在冒血珠子,想了想還是打算替他消個毒。

    執(zhí)歡幾乎是冷漠地注視著血液流失,這點小傷真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被他定義為“不疼”的程度,無法理解尚淮為何如此大驚小怪。

    醫(yī)療包打開后,傳出一陣熟悉的外傷藥的味道。

    執(zhí)歡閉了閉眼,跪直身體,雙手舉過頭頂攤平,竟是非常標準的挨手板姿勢。

    這個角度倒也好上藥,尚淮難得沒有拉執(zhí)歡起來,直接用醫(yī)藥棉簽蘸了碘伏,藥液接觸到傷口的那一刻,執(zhí)歡突然皺起眉頭,像是忍耐什么極大的痛苦般咬住牙齒。

    “怎么這么怕疼,剛剛手被劃傷的時候也不見得你這么嬌氣啊?!鄙谢匆贿呎f,一邊給他吹涼,“好了,起來,上個藥就跟受刑一樣。”

    反應過來這只是一般碘伏的執(zhí)歡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他以為這是島上那些特效藥,刺激性高到比再受一遍刑還疼的那種。

    當然了,本來上藥就算是何極島處罰奴隸的一種手段,尤其是像他這種自己把自己傷著的,定然會在上藥這一環(huán)節(jié)里被折磨瘋。

    如此想,他又是腿軟地“噗通”一聲跪下,放好藥回來的尚淮不知道他又在瞎扯哪門子幺蛾子,于是有些惱地問:“地上跪著舒服,是嗎?那你今天不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