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沒有安全詞 (膀胱灌水800cc)
書迷正在閱讀:鄰家正太與背德人妻、非典型NTR、欠債還錢、小段子存放地、雙性美人為妓之賣yin、gv、色情直播、(總攻快穿)社畜也有夢想、合租室友的男朋友、耗不盡(合集)、2020高考一卷作文、貓鼠游戲(強制,黑道,強強)
“唔~” 秦風是被前后強烈的刺激喚醒的,他后xue內(nèi)的按摩棒與尿道按摩棒同時以最大檔的速度震動。 應該是早上六點了,他想。 秦欽以前也是用這種方式叫醒他。每天早上六點,埋在身體里的按摩棒就會開始高速震動,這個時候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起床,為秦欽準備好一杯溫開水,雙手高舉,筆直地跪在床前等她醒來飲用。 現(xiàn)在他沒這個機會了。 秦風輕輕晃了晃被手銬禁錮的雙手,太緊了,連伸展的余地都沒有,膝蓋也因為一晚上高抬的姿勢酸疼到發(fā)麻,腰部即便是墊了枕頭也疼得他仿佛要斷了。 脖子上的項圈一直纏繞到了下巴,項圈上的繩子被隨意地栓在了狗籠子上。 他從前并未被秦欽如此對待過。 “哈啊~”尿道按摩棒比后xue的假陽具還讓他痛苦難耐,本就晨勃的性器也因為前后的夾擊翹得更高了。 前列腺被快速的碾磨攻擊,快感一波一波地襲擊著他,不一會兒秦風通紅的眼角就爽得溢出了淚花。 “??!好疼!”還沒爽多久,即將噴射而出的jingye又被同樣震動著的尿道按摩棒全數(shù)堵了回去,瀕臨極限的痛苦也同時折磨著他。 然而這并不算完,強烈震動的按摩棒并沒有停止,性器一次又一次想射精,又一次又一次被堵了回去,仿佛激流而出的噴泉,臨近出口又被粗暴地塞了回去,jingye逆流的痛苦令秦風青筋暴起。 他想到秦欽的命令,連痛苦的呻吟都不敢泄出來,死死咬著唇憋著。 然而他的腰腿卻不受控制地掙扎,要不是手被銬住他已經(jīng)大著膽子去將性器里的尿道按摩棒拔了出來。 “唔啊~主人……主人……”他痛苦極了,性器已經(jīng)憋得發(fā)紫,前后作孽的按摩棒仍沒有停下來。 秦欽起床喝水的時間是六點半,痛苦的秦風度秒如年,他轉(zhuǎn)頭盯著緊閉的房門,此時無比渴望女人能進來解救他。 “主人……唔!!主人!我想喝水……我想喝水!” 我想喝水是秦欽曾經(jīng)與他的安全詞。 前列腺被強烈刺激的快感與jingye逆流的痛苦迫使他大聲喊出了曾經(jīng)的安全詞。 “啪!”臥室門被打開,溫暖的燈光也換成了白熾燈。 秦風眼睛仿佛受不了這燈光刺激,抑制不住地流出淚來。此刻的他雙眼含淚,驚喜地看著緩步進來的女人,仰起留著冷汗的赤紅脖頸乞求道:“主人,我想喝水。” 然而秦欽聽了不為所動,她臉色冷漠地站在籠子面前,眼里除了嘲諷還有不耐煩,秦風被這眼神震住,頓時害怕地閉上嘴。 “想喝水?”秦欽挑眉,見男人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的樣子,笑了,“800CC夠嗎?” 800cc?秦風一聽,臉色煞白。 曾經(jīng)的安全詞并不能喚得女人的憐愛,下身強烈的刺激令他開口求饒,“啊?。?!好疼!好疼!主人,饒了我吧!饒了我吧!讓它停下來……唔~” “我?秦風,你是不是還分不清自己的身份?”秦欽冷笑著說道,將尿道按摩棒的震動開到了加強檔。 “啊啊??!主人!主人!奴錯了!奴錯了!”秦風駭?shù)眉饨校α⒌男云鳢偪竦恼饎?,快感的yin液也趁著震動的間隙滲了一滴出來,頻頻想射精的沖動折磨著他,憋成紫紅色的性器仿佛要爆炸了! 然而身后的假陽具還一刻不停的在前列腺上碾磨,他許久不曾開發(fā)的旱地在前端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開始分泌著腸液,將含了一晚上的假陽具舔弄得越發(fā)濕了。 “主人……主人……”秦風痛苦地搖頭,眼淚在秦欽冷漠的注視下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你看,你后面這張嘴也流水了?!鼻貧J嘲諷道,關在籠子里的人不方便她接下來的安排,索性如了他愿將震動停了下來。 “唔~謝……謝主人?!鼻昂笞髂醯陌茨Π敉瑫r停止,秦風終于松了口氣,像條擱淺的魚,張著嘴無助地喘息著。 秦欽解下他膝蓋的禁錮,秦風酸痛的身體也因此得以喘息,他像一張被揉碎的紙,在主人的允許下再次被伸展開,酸麻和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手銬也被解開,秦欽牽著他脖子上的狗繩將人帶到了調(diào)教室特殊的衛(wèi)生間里,“想尿嗎?” 秦風點頭,昨晚上一大碗牛奶的水分已經(jīng)聚集在了他的膀胱,只不過才被折騰過的性器讓他根本沒有尿意。但是他不能搖頭,否則以秦欽現(xiàn)在的性格,他也許一天都得不到釋放的機會。 “尿吧?!鼻貧J取出他性器里的尿道棒。 然而倆人在衛(wèi)生間里待了兩分鐘,秦風還沒有動靜,“怎么?不想尿?” “主人……奴尿不出來?!鼻仫L老實交代,他的尿孔里還堵著將出未出的jingye。 秦欽聽了冷笑一聲,命他跪好。以前被調(diào)教的記憶秦風并沒有忘,聽她吩咐立刻將雙手背在身后,兩腿分開將下身露出來,挺腰抬頭跪好。 “啊?。 眲偣蚝?,下身就傳來強烈的激痛,秦風一時沒忍住叫了出來。 “沒規(guī)矩,不許叫!”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白皙的臉龐頓時浮現(xiàn)出鮮紅的巴掌印來,秦風吸著冷氣將滿腔痛苦的呻吟咽了下去! 穿著軟底拖鞋的女人一腳踢在他小腹上,而后將疼得微微低頭的性器狠狠踩在腳下碾磨,直到將濃白的精水都踩了出來才松開。 “現(xiàn)在尿吧?!迸嗽频L輕的松開腳,然而憋過頭的膀胱此時已沒了尿意。 疼得神經(jīng)緊繃的秦風害怕女人再來一次,只能抖著聲音說自己不想尿了。 “確定不尿了?” “主人,奴確定?!?/br> “好。”秦欽輕笑,取下花灑將他下身沖刷干凈,牽著人回了調(diào)教室。 好心情的將他綁在一造型別致的椅凳上,椅凳呈人字形,中間高兩頭低。秦風雙腿大張,腰部高抬,頭背后仰,雙手雙腿被皮扣緊緊縛住,頭也被固定在椅子上不能動彈。 “好了,800cc要喝完哦?!泵鞫骷瘓F的冷面總裁秦欽,此時故作俏皮的話嚇得秦風臉上血色漸無。 800cc,剛好是膀胱的極限。 “放松!”秦欽在他大腿上拍了一把,喂進了一個頭的軟管卡在鈴口里不動了,“秦風,我不想說第二遍?!?/br> 坐仰在束縛椅上的秦風雖看不到秦欽此時的臉色,但也從她冷冰冰的話語里聽出涼透血液的威脅來,秦風白著臉,抖著聲音詢問道:“主人,安全詞……安全詞是什么?” 800cc的溶液全灌進他的膀胱……他不敢想象那是何等痛苦。 “安全詞?秦風,你還沒醒過來呢?!鼻貧J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嗤笑道:“從今天起,你我之間沒有安全詞,玩到什么程度我說了算!” “主人……?。 避浌茉谒潘傻囊凰查g直插到底,徑直進入了他嬌弱的膀胱,身體被強硬貫穿的痛苦令他額頭滲出大量冷汗。 秦欽不再像以前那樣親吻安慰他,待軟管全進了膀胱,將早已備好的藥液袋與軟管相連,一鼓作氣將塑料袋里的藥液全擠進了他的身體里。 “唔!!主人!主人??!”液體逆流進身體里,源源不斷的激流將他膀胱壁都沖擊的發(fā)疼。 “才進去四百,不要動!”秦風全身能動得地方都被死死禁錮在椅子上,唯有被凌虐的下身疼得他顫抖不已。 他的后xue還含著假陽具,雖沒有動,這個坐姿也將他小腹撐得難受,更何況他的膀胱里又被喂進了400cc的藥液,他的小腹已經(jīng)rou眼可見的鼓起來。 “不……?。?!不要了!不要了!主人……主人!”新的一袋藥液又被罐了進來,他感覺自己的膀胱已經(jīng)撐成了一張rou膜,秦風疼得崩潰,身體無法反抗掙扎,被禁錮的頭顱連搖頭拒絕都做不到,只能哽咽著恐懼的嗓子求饒。 然而秦欽不為所動,將400cc的藥液全灌進去后,在鈴口外的軟管安了一個嬌小的指紋鎖,這是俱樂部新研究出來的高科技,從此以后,沒有秦欽的允許,別說射精了,秦風連排泄也被她控制在手里。 “秦風,你賣給王氏父子做性奴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今天?!?/br> 她……她知道了…… 秦風不敢去看秦欽嘲諷的眼神,然而女人可不會讓他如愿,拿著散鞭直接就在他鼓脹的小腹上狠抽了兩下,強迫他看著自己。 仿佛要撐破的小腹再遭重擊,秦風疼得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眼球上翻差點就此昏厥了過去。 “你一雞兩吃,倒是打得好算盤??磥碜鑫业乃脚珱]辦法滿足你下賤的身體,竟然喜歡那兩個愛凌虐奴隸的變態(tài),呵!真是有趣!” “沒有……奴沒讓他們碰奴的身體。”秦風留著冷汗解釋。 “呵,我當然知道,你要是真被他們碰了,即便你偷跑回來我也只能讓你在俱樂部做個rou便器了?!鼻貧J冷笑,繼續(xù)道:“像你這樣下賤的東西,也不配再做我的私奴,從今天起,就好好在家里做個聽話的玩具吧。” 秦欽說著,將他從凳子上放了下來。取出他后xue里的假陽具,又重新塞了個更大的狗尾巴進入。 “唔!”秦欽的動作非常粗魯,秦風疼得直哆嗦,粉嫩的xue口也被粗大的狗尾巴撐得發(fā)白。 秦欽在柔軟的狗尾巴上摸了兩把,才牽著痛苦不堪的男人到了餐廳。 餐廳的狗碗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秦欽將熱好的牛奶餅干重新倒進碗里,吩咐道:“吃了飯允許你起身將自己的狗碗洗了。 今天你的任務就是將調(diào)教室里的用具都熟悉一遍,每樣用具放在哪兒要熟記于心,我命你叼過來的時候若是找不到東西有你苦吃!” “還有,我也沒心思再重新調(diào)教你,以前的規(guī)矩再好好回憶回憶,想不起來的可以問我,十鞭子換一個問題?!?/br> 秦欽說完,也沒再吩咐其他事情,直接換了衣服出門上班了。 待人一走,下身脹痛得直發(fā)抖的秦風終于忍不住蜷縮在地上,他的膀胱里本來還有許多尿液,這800cc的藥液進去直接要了他的命! 他不知道秦欽什么時候能回來,也不知曉自己能釋放的時間。他現(xiàn)在不敢吃任何東西,又怕秦欽回來懲罰他,打著吃一半倒一半的主意艱難進食著。 可憐的男人連吃東西都痛苦不堪,他俯下身進食的動作更是壓迫著他一碰就疼得小腹,他只能將雙腿分得更開,以四肢撐著身體不讓小腹受到擠壓,吃了半個小時連一半都沒吃完。 他不知道監(jiān)控在哪里,只能將碗藏在身下,然后趁起身洗碗的時候?qū)⒉桓液韧甑呐D痰惯M水槽里,然后才慢慢爬回調(diào)教室熟悉那些以后會用在他身上的可怕玩具。 而此時坐在豪華轎車里的秦欽,從手中的平板里將他的動作看了個一清二楚,嘴角揚起瘆人的冷笑,將不經(jīng)意瞥見的司機嚇了個哆嗦。 秦總這又要收拾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