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死亡證明(灌牛奶,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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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欽在公司的時候就從監(jiān)控里看到,她的小狗奴一動不動地躺在調(diào)教室里許久不曾動彈,若不是高清的攝像頭能將他痛苦顫抖的表情也看清,她還以為她的小狗奴一天都抗不過就這么死了。 公司有自己的運轉(zhuǎn)體系,秦欽在公司開了幾個會,也沒像往常一樣待到下班,處理了一些緊急文件就直接回家了。 一打開門,她的小狗奴就艱難地向她爬了過來,他的小腹比早上出門時更大了些,應(yīng)是身體自然分泌的尿液。 “主人?!?/br> 秦欽沒有讓小奴親吻自己腳背的習(xí)慣,在秦風(fēng)要吻上她的那一刻,抬腳勾著他的下巴,直視著他被痛苦爬滿的雙眼,輕笑道:“在哪兒學(xué)的吻腳禮?” “主人,是奴在別處看到的?!鼻仫L(fēng)回話的聲音很輕,實在是腹部的折磨讓他連呼吸都不敢重了,生怕讓瀕臨極限的膀胱承受更大的壓力。 “給你留了兩頓的飯,你全吃了?”秦欽走到餐廳,看著地上干干凈凈的狗碗,故作驚訝。 “吃了?!鼻仫L(fēng)聽到她的話渾身一抖,內(nèi)心還是存著僥幸撒謊。 “那下次給你多備點?!鼻貧J像是信了,神色平常的從冰箱里拿出餅干和牛奶給他倒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了,允許你加個餐。” 秦風(fēng)看著碗里堆得滿滿的餅干和牛奶,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他不得不懷疑秦欽是不是知道了。 “怎么,給你加餐你還不高興了?”秦欽說著,又用腳去勾他的臉。 “主人,奴今天什么時候能排泄,奴肚子要被撐破了。”秦風(fēng)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秦欽他今日的排泄時間。 “想排泄?” “求主人允許!” “你今天倒了多少牛奶?” 話題陡然一變,秦風(fēng)直接僵住,他偷偷抬頭窺視秦欽的臉色,而秦欽看不起來好像并未生氣,看他的眼神甚至還帶著笑意。 熟悉她的秦風(fēng)當(dāng)然知道這是主人生氣的表象,白著一張臉回道:“倒……倒了一半。” “一半應(yīng)該是兩百毫升吧。”秦欽臉上的笑容更明顯了,伸手牽著他脖子上的繩子,拉著他去往調(diào)教室。 秦欽走得不算慢的動作出賣了她的心情,每個被狗奴忤逆欺瞞的主兒,此時心情都好不到哪兒去,更遑論是常居上位的她了。 她走得快,因著小腹的束縛連爬行都十分痛苦的秦風(fēng)就遭了殃。差點跟不上的他一路被扯著脖頸險些窒息,進(jìn)了調(diào)教室差點就栽倒在地上。 “既然你倒了兩百毫升牛奶,那我就重新給你補(bǔ)兩百吧?!?/br> 秦欽輕描淡寫的話駭?shù)媚腥藴喩碇共蛔〉亩?,他手不由自主的攥緊,手臂的肌rou線條因用力更好看了。 要不是秦欽極好的身手他以前就領(lǐng)略過,此刻的他許是會仗著男女體力的優(yōu)勢以下犯上了。 秦風(fēng)并不是自愿為奴的,這一點秦欽買他的時候就知道了。 只是她沒想到,做了她這么久的私奴竟然還將人養(yǎng)出了犯上的心思來! 呵,果然是不能給奴隸太多自由。 秦欽想到這,臉色更冷了。 她直接揪著秦風(fēng)的頭發(fā),不顧他的痛苦,將人拖到調(diào)教室的衛(wèi)生間里,而后也并不控制他,只是冷冷地說了句,“你哪里動,我就廢了哪!” 秦欽向來說到做到,這一點秦風(fēng)最是了解。他聽話的跪在洗手間冰冷的地板上,雙手背在身后,將下身清晰得呈在主人面前。 且不說這個跪姿令他后xue的狗尾巴進(jìn)得更深,他仿佛要被撐破的膀胱也因這個動作疼得他氣都不敢喘。 秦欽解了鈴口的指紋鎖,在膀胱里的藥液流出來之前,將一瓶兩百毫升的牛奶吸管插進(jìn)了鈴口的小軟管里,冰冷的鮮牛奶隨著她的擠壓全部灌進(jìn)了秦風(fēng)瀕臨極限的膀胱里。 “唔?。。 鼻仫L(fēng)咬唇將慘叫咽在肚子里,背在身后的雙手因死命控制自己不要反抗而掐得發(fā)紅。 然而疼痛和器官即將崩壞的痛苦還是促使他哭泣求饒,“主人,奴要壞了,奴的膀胱要破了?!?/br> “不要哭,人的膀胱收縮性很強(qiáng),這也許并不是你的極限。”秦欽漫不經(jīng)心地安慰,打開花灑將他一身的冷汗沖掉,才牽著人出了衛(wèi)生間。 此時的秦風(fēng)每爬行一步都極為痛苦,他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他現(xiàn)在十分后悔,后悔當(dāng)初為什么要離開那個待他極好的秦欽。 回了調(diào)教室,秦欽拿起遙控器按了下,天花板上頓時掉下兩根長長的鎖鏈來。 她命秦風(fēng)起身,然后將兩根鎖鏈分別綁在他的左右手腕上,又拿來一個分腿器,將他雙腿分開,互相牽制使他無法掙扎反抗。 等著一切準(zhǔn)備就緒,秦欽才在秦風(fēng)驚駭恐懼的眼神里拿出一條泛著光澤的黑色散鞭。 “你今天問了我一個問題,該用幾鞭換?” 秦風(fēng)這才想起女人今天出門前說的話來,啞著嗓子回道:“回主人,十鞭?!?/br> “作為主人的玩具、狗奴,卻對主人撒謊,該如何罰你?” “奴知錯,求主人罰?!鼻仫L(fēng)顫抖著說出違心之語。 “那好吧,念你也算是初犯,撒一次慌罰二十鞭,你今天對我撒了兩次謊,那就是四十鞭。今日總計罰你五十鞭,你可有異議?” “主人,奴沒有異議?!?/br> 秦風(fēng)嘴上說著沒異議,心里恐懼的恨不得就此昏過去。五十鞭,他恍惚間生出會被打死在這的想法來。 “在我給你戴上口塞之前,還有什么要說的嗎?”秦欽冷聲詢問,見他白著臉搖頭,忍不住替他問了句,“你是不是怕被我打死在這?” 秦風(fēng)不回答,但秦欽從他驚訝的眼神里得到確認(rèn)的答案,冷笑一聲道:“你本來就是個死人,還怕我打死嗎?” 秦風(fēng)痛苦不堪的眼神流露出一絲不解,秦欽也沒有要給他解釋的意思,“你挺過這五十鞭,我就告訴你為什么。”說完,就一鞭子抽在他不能再受虐待的小腹上。 “??!”預(yù)想中的慘叫應(yīng)聲響起,秦欽不耐地在他嘴里塞了個口球,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聲音。 “啪!啪!啪!”連續(xù)三鞭都打在他凸起的小腹上,秦風(fēng)痛得使勁掙扎,鎖鏈都被他晃得嘩嘩作響。 秦欽不為所動,又在小腹上狠抽了十鞭,直到將小腹抽得紅腫才停下手,而這時的秦風(fēng)人似乎都痛得崩潰了,額頭因用力忍耐而發(fā)紅,青筋也因痛苦而暴起。 塞了口塞的嘴巴不停地呼呼喘著粗氣,流出嘴角的涎液因掙扎甩得左右都是。 他被插了軟管的性器更是可憐,疼痛使它疲軟,而被滿腹藥液撐大的軟管卻迫使它挺立,連鈴口也被撐得大了一圈。 后xue里的狗尾巴也因xue口在疼痛瑟縮中吃得更深了,簡單的痛苦倆字已經(jīng)不能形容他的感受。 秦風(fēng)后悔了,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撒謊?因此,當(dāng)秦欽問他還撒謊嗎,他只有拼命地?fù)u頭來乞求饒恕。 不會了,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然而秦欽也并沒因此寬恕他,又在他漂亮的胸肌上狠狠抽了十鞭,直將他米粒大小的rutou抽得紅腫,甚至破皮流血,才走到他的身后,將剩下的二十七鞭全部抽在了他右臀上!將他圓潤的臀瓣抽得紅腫,青紫,最后即將破皮流血的時候停了下來。 秦欽技術(shù)極好,用得又是散鞭,活活將人抽了五十鞭也沒見破皮爛rou的地方,若是用其他刑鞭,此時的秦風(fēng)早就沒了命了。 口塞被取下,被打乖的小狗終于會說討好主人的話了,“謝……謝主人賞?!?/br> “呵,還算懂事。不過這不是賞,這是你撒謊的代價。我要賞你的,可不是這個。”秦欽說完,從手機(jī)里點出一份證明遞給被淚水糊住眼睛的秦風(fēng)看。 證明上有著令他熟悉的名字和照片。 這份證明是一份死亡證明,死者剛好就是秦風(fēng)自己! 荒唐!太荒唐了! 比起他在內(nèi)心大呼荒唐,更多的是從這個世界悄無聲息消失的恐懼!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欽,“不,不可以……主人……求您……”他不要就這么被消失,他不要就這么被死亡! 然而秦欽聽了也只是冷笑,“你敢讓王氏父子做賠本買賣,也要想到今天,你跑來我這求庇護(hù),那當(dāng)然是死了最好。一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可不值得我跟王氏周旋?!?/br> 即便王氏集團(tuán)在她眼里也不過爾爾。 “您……您都知道……” “秦風(fēng),有那個膽子利用我,就要有那膽子承受我賜予你的痛苦。” 秦欽一邊說著,手里危險的鞭子也一邊在他臉上游走,直到將人所過之處的雞皮疙瘩再次嚇醒,她才佯裝好心地為他出謀劃策,“秦風(fēng),雖說你已是個死人……但若你好好做我的玩具,我不介意再與你重生的機(jī)會!” “主……主人……奴愿意做主人的狗奴,奴就是主人的玩具……唔!!” 受傷的臀瓣被大力拍了一巴掌,秦風(fēng)咬著牙也疼得悶哼一聲。 略微清涼的手掌覆在他被打得紅腫發(fā)熱的臀rou上,秦風(fēng)又舒服又害怕,害怕那不安分的手再給那傷處帶來不能承受的痛擊。 “好狗狗,你說你這處什么時候會被主人疼愛?”秦欽的手又在他沒被鞭打的右臀上揉了兩把,舒適的手感令她忍不住再想虐待一番。 秦欽在他一高一低,一青紫紅腫,一白皙圓潤的臀瓣上都狠狠拍了一把,才在男人的痛呼中將他放了下來。 “今天狗狗的屁股得了主人歡心,主人允許你后面的xiaoxue排泄一次,記得清理干凈哦?!鼻貧J最后一句故作黏膩的話語實在太不符合她的性格,每次說完都將自己惡心的不行。 好在她嗓音清冷,根本聽不出多少惡心賣萌的味道來。正因此,每次一說都會讓秦風(fēng)怕得不行。 后xue的狗尾巴被拔出來,含了兩天異物的xiaoxue一時之間嘴巴都閉不上了。秦欽沒有管它,取下他的分腿器,命秦風(fēng)自己去洗手間排泄清洗,時間四十分鐘。 秦風(fēng)聽了,渾身的苦痛仿佛輕了一分,感激地向主人道謝后才慢慢爬去衛(wèi)生間。 心情不錯的秦欽看著他艱難爬行又迫不及待的動作,心下冷笑,感激?呵,接下來不要哭才是。